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秀色可餐_月西沉-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知道你醒着……”
人,依旧一动不动,白皙的小脸上,眉间的红痔静谧引人视线,那双杏眸紧闭,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眉毛轻佻看着微微颤抖的长睫,勾了勾唇,方才倒是大胆,现在怎的如此胆小。
不过也不着急,她既想装便让她装。
手缓缓松开,浅浅的触摸着皮肤,随后顺着脖子,隔着衣衫缓缓的往下滑。
力道不重,却在有褶皱的地方让人感觉到明显的动作,在小腹上停下,温情忍不住吸气,禽兽!她可是伤患!
指尖徐徐而下,直至……
“啊……”
温情瞪大眼睛,直着腰从床上坐起来,口中发出惊人惨叫。
额头冒出潺潺的冷汗,顺着膝间那只悠然收回的大手,死死的盯着那张精致的看似谪仙实则魔鬼的脸,“草泥马!”
细长的桃花眼顿时一凌,虽不知是什么意思,但看她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来不及接收靳九归眼底的冷意,小心翼翼的拉起两边的裙摆亵裤,露出细长的小腿,看着通红的膝盖,一张笑脸拧巴的跟抹布似的。
虽然没有继续流血了,被血糊的也看不见什么伤口,但就是扎心窝的疼,她严重怀疑靳九归压根儿不是个男人!长这么好看,还一点不怜香惜玉!
不解气的想抬头再骂两句,却被靳九归的神情给冻住了。
氛围僵了好一会儿,靳九归就眼睁睁的看着温情变脸似的扯起了嘴角,明明是想生气却被她硬生生的压下去,“妾身多谢夫君,夫君这么轻轻一摁,好像不是那么疼了…”才怪!
一张苍白的笑脸,还要对他强颜欢笑,靳九归顿时心头就一阵烦躁,皱眉道,“我看你的样子也无大碍,今日也是你失礼了,待大夫来给你看后,明日我们再去公主府上。”
温情顿时就忍不住开口大骂。
“靳九归你大爷的,我是招你惹你了要这么坑爹呢!那公主摆明了是想弄死我,你他妈是有病没病啊,好歹我也是…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眼见靳九归脸色越来越冷,温情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戛然而止。
许久,那薄唇才开口,“怎么不说了?”
☆、14。危险!那东西落入了禽兽手中……
讪讪一笑,温情只得背着良心继续道,“好歹妾身也是夫君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夫君该是心疼妾身才是……”
某人脸色才慢慢好转,不过,说的倒是跟真的一样。
也未曾拆穿,只是动了动身子,慢慢的挨着温情坐了下来。
温情下意识的缩回脚,唯恐他再对自己下手。
脚腕却被人一把抓住,抬头,靳九归正看着他,精致的桃花眼中带着凉凉的浅笑道。
“云升第一纺温家的独生女温情的确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声音一顿,语气凉凉道,“但你,只怕有待商榷。”
话间,墨色的瞳孔直直看着温情,像是一双意图扒清她皮囊内灵魂的大手。
他说的如此笃定,温情差点都以为她被拆穿了!
但是转而一想!这身体就是温情的!他凭什么怀疑她。
皮笑肉不笑的用力掰开脚腕上的大手,“夫君何故如此说,妾身乃温情,温情乃妾身,无人可替代,妾身只是一朝想通,觉着既然嫁给夫君,就应当好好侍奉夫君,今生生为夫君的人,死亦是夫君的魂。”
温情笑眯眯的鬼扯,要怪就怪那原主干什么嫁了人还念着旧情,竟还想着和大伯子来场苦情戏,搞得靳九归油盐不进,还怀疑她别有居心。
正等着靳九归接下一句,却见他脸色微变,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之前,伸手在她颈脖间重重一敲。
她便彻彻底底的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姚氏带着人匆匆赶来,“大夫呢,请大夫了吗?”
“大夫马上就来,看外伤无碍,只消大夫来看看可有伤筋骨。”靳九归起身,让姚氏坐下。
看着温情膝上被血染得触目惊心,姚氏也是满脸心疼。
“我让丫鬟寻了紫玉膏来,若用的上便留着,我看你与情儿也并非不可能,何苦让情儿去蹚那一淌浑水,若是情儿出了事儿我如何向她娘交代。”
靳九归眼睛一眯,也未曾说透新婚之夜的事,只道,“儿知道了。”
“公主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只怕以后还会生出事端,这可怎好。”姚氏担忧道。
“我想这一切,只看大哥的意思吧。”
靳九归冷冷的吐出这一句,将姚氏剩下的话都噎住了,今日这事的起因不过是因为那日的事,温情唤错人他已经让人吩咐不得外传。
但靳修仪入赘皇家,周遭都是公主的人,他们兄弟关系一般,此番借口回来谁都知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长乐只是拿温情撒气儿罢了。
目光转而投向床上昏迷中的温情,只是目前有些谜团还是得要解开。
姚氏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大夫来诊断只是皮肉伤,确认无大碍后才放下了心,留着红袖和添香照看温情。
温情的身体极度疲惫,这一睡再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傍晚,且脖子酸疼。
靳九归他大爷的,也不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捏着脖子起身,红袖看了连忙扶着温情坐着,“小姐,大夫说您这几日难以下床,您就躺着休息休息吧。”
看了看被包扎的鼓起的膝盖只得点点头,红袖便吩咐添香去打水,而她去端些吃食。
温情余光扫过床尾,空空荡荡的一片,像是少了些什么,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顿时脸色大变,紧张道。
“红袖,我的绣图呢?”
☆、15。正面对质被完美击溃……
红袖才想起来,“小姐,那绣图姑爷命人拿走了。”
温情心一沉,绣图被靳九归拿走了?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会不会把她当做妖魔鬼怪?
最重要的是,靳九归若是发现那绣图有异毁了绣图,那她不就再也没机会回去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这样。
脑子里被搅成了乱麻,不管怎么样她必须把绣图拿回来,且不能让绣图落入他人手中。
尝试着移动双腿下床,好歹是没有伤着筋骨,只是皮外伤,扯的疼。
“小姐,您怎么能下床呢!大夫吩咐这几日要好好休息。”添香连忙过来扶着她。
“姑爷呢?”
“姑爷此时正在书房看账本呢。”添香答,此时红袖也端着糕点进来。
不顾二人的劝阻,温情执意下床去找靳九归,一路走得磕磕碰碰,好在书房就在隔壁不远。
像是知道温情会来找他,靳九归将绣图大摇大摆的搁在书桌上,而他正对着账本看的认真,温情瞅着绣图就两眼放光。
明明知道她来了,靳九归却连头都不抬,温情努力将脊背打直。
“妾身听说夫君中午未曾用膳,现在离晚膳还有好些时辰,所以让丫鬟端些点心来。”
说着接过添香端过来的盘子,一手撑着红袖,一瘸一拐的往靳九归桌边走。
轻轻的将点心盘子放在桌旁,然后小心翼翼的扯过那绣图。
眼看着离成功只有最后一步的时候,某人却突然抬头,凉凉的扫了她一眼。
“腿不疼的?”
温情的手霎时一抖,绣图又落了回去。
“就是些皮肉伤,大夫药用的好,想必要不了几天就会好了。”干巴巴的笑了笑。
“给少夫人抬个凳子来。”靳九归吩咐,正义连忙抬来了凳子,让红袖扶着她坐下,某人才继续道,“你们出去候着。”
当着她的面,靳九归瞥了那绣图一样又低下头翻着书页。
周遭安静的吓人,大鼓在温情的心中重重的响起,又不敢先于靳九归开口,摸不清他到底猜测了几分。
哗哗的书页声带着不可抗拒的压力,许久,某人才沉着声音诱惑般的问道,“想要?”
温情刚想点头就听他继续道,“为夫想起来夫人的家乡郴州红梅铺路,景色十分别致,这绣图上的景色看起来倒是极为眼熟。”
这么一说,温情连忙顺着回,“夫君记性真好,妾身就是怀念家乡才留着这副绣图……”
“为夫记得大哥的生母也最喜红梅,十年前入住郴州时。爹还为大哥所在的院子栽种了许多红梅,为夫瞧着这绣图的景色倒是极像那时大哥的院子…”不等她说完,靳九归便继续道。
温情顿时睁大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着痕迹的躲开某人犀利的视线,强颜欢笑道,“夫君看错了罢…天下红梅皆是一般模样,景色也是不尽相同的…呵…呵呵…”
原来丫的在这里等着她呢!怪不得今儿这么好说话。
“哦?”靳九归眯了眯眼,“可我记得这石凳上有着靳家特有的标记,该不是郴州随处可见的,夫人之前才说既嫁给了为夫便想着跟为夫好好过日子,可这房中挂件还时时刻刻念着旧情,是何意?”
☆、16。嘿…穿越的人还真不少……
温情仔细一看,那绣图的石凳角落果然有个不起眼的标记!
她丫的,就算绣活好也不至于绣的这么细致啊,这原身简直就是赤果果的给人留下偷人的证据,如今她绞尽脑汁也不知如何圆说这标记。
“咕噜咕噜……”就在这时,腹中突然响起辘辘之声似一根救命稻草。
温情一捂肚子,脸拧成一团,“夫君,此时腹中无物脑中实在是浑的很,妾身这就让丫鬟去做些热食,待暖了胃再来与夫君促膝长谈。”说完便起身朝着门外扒去,然而腿脚不便,动作如同龟伐。
“呵…”未等她逃出门,身后便传来轻笑,“我倒不知夫人的脑子竟需肚腹填充才得以思绪。”
温情管他说啥,总之她要先走一步了。
“千乙八年,三月,凉州有一屠夫落水,醒后大变,忘其妻、其子,忘屠宰之技,怀满腹经纶,修云升之字,正其形,后入翰林撰字经三义。千乙九年,八月,晋安有一待嫁女,出阁前夕大变,称她已为人妇,育有三子,无人注。同年,十二月,怀庆一八旬老人死后诈尸,忘其子媳孙后,身怀精湛雕木之艺……”音止,合上,精致的眉眼投向空无一人的门边。
薄唇轻勾,“正义。”
“在,主子有何吩咐。”正义闻声而入。
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一本颜色泛黄的《奇闻杂录》。
正义接过书,听着靳九归的吩咐,连连点头。
泛着光的瞳孔倒映着桌上的绣图,倒是有几分明了的笑意。
温情急匆匆的回了房,添香扶着她躺回床上,然后递了杯茶。
擦了擦额头的汗,绣图没能拿回来,还被靳九归那货套了话,古人真是鸡贼!
不过她当真饿,如今行动不便也不能亲自下厨,方才的糕点又便宜了靳九归,只能吩咐添香再去厨房熬些粥。
添香前脚刚走,正义便来了,弓腰递上了书,“少奶奶,这是主子命正义送给少奶奶的书,昨日少奶奶给主子说了一匹什么马,主子未曾听过,想少奶奶既说的出名字,必然看过。少奶奶绣意精湛,刚好这几日少奶奶腿脚不便,不如就待在房里,用这马绣个绢帕,主子揣在身边也好时刻记得少奶奶的心意。”
温情眉头一竖,不可思议的看着正义,她什么时候说了马了!
然而正义已经顶着她的目光,直接退下。
书不薄,页泛黄,但看得出来不是经常被人翻录的模样。
“《奇闻杂录》?”不懂靳九归莫名其妙送书给她做什么,潦潦的翻了几页,发现都是文言文,正准备合上,才突然察觉怪异之处。
这里用的字,竟是简体字。
页脚有几处红点标记,温情又再次翻开,在靳九归作了标记的途说细细看去,过了大半柱香才缓缓合上,呆若木鸡的盯着床尾半晌。
这二年穿越还成了流行不成?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温情才回过神,“进来吧。”
添香端着粥进来,身后跟着同样端着托盘的红袖。
用着添香端来的粥,看着红袖撩开红布,拿出一根针穿着线,好奇的问了一句,“红袖做什么呢?”
“正义说小姐明日开始要给姑爷绣马,奴婢在理线呢。”红袖回。
“咳…咳咳…”热粥突然滚进喉间,温情被呛的连连咳嗽。
☆、17。送君一只草泥马,礼轻情意重……
绣马?
他丫的还在梦里呢,她什么时候说过什么马……
不过若是他有八分信这书上记载的奇闻,那他就有八分猜测她不是原来的温情,但是在这里她能够在他面前说明白不是温情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能够为所欲为的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无论她是否承认,她此刻不是温情也是温情,靳九归是她的夫家,能救她也能让她吃瘪,只要他愿意今日也是能抓着她去见长乐的,她有自知之明,在这个时代,她的身份只是个身怀庞大家业的孤女,怎么也招惹不起一个受宠的公主。
不过…昨日靳九归对长乐的态度似乎有恃无恐,而长乐对他也似乎有些忌惮。
难不成靳九归还有其他底牌?
这么一想,温情立时决定不管怎么样,这大腿看起来螺旋稳,必须抱!
浑身突然打了个激灵,那货说的什么马,该不会是记仇她昨日口不择言的骂了他吧,那这大腿岂不是还没来得及抱就给得罪了?
“前些日子小姐说磕了头忘了些事儿我和添香都还觉着高兴,若是老爷夫人在世也会欣慰,大公子既与小姐无缘那还是忘了好。”红袖理着线突然开口。
温情侧耳听去。
添香也点点头,“哪个郎君身上不戴着自家新妇所绣之物,之前小姐念着大公子,连嫁衣都是让绣娘所制,如今小姐想通了,奴婢们也不担心了,夫人对靳夫人有恩,在靳家靳夫人如何都会护着小姐,但若是小姐能够与姑爷两情相悦那自是喜上加喜。”
听二人这么说,温情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这原身还当真是一手好牌硬生生被她自个儿给作死了,舀了几勺粥温吞入喉,才慢吞吞的开口,“可是,你家小姐已经忘了如何绣了。”
“啊?那,那可如何是好。”红袖添香面面相觑,她们倒是忘了这碴。
“那,那小姐您不绣了?”红袖问。
温情将粥一饮而尽后重重搁置在托盘当中。
“绣!为什么不绣!”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不就动动针,他既想要马,她就给他一个草泥马!
说干就干。
因为受伤温情休息了五日,这五日她也专心致志倒腾着这“温”氏绣法,然,虽得原主的身却没能乘原主的艺,这针到手就是不听话。
最终温情只得巴巴的看着红袖,可怜兮兮道,“袖袖~”
红袖被这一声喊的鸡皮起立。
于是第六日的傍晚,靳九归收到了来自温情“亲手”所绣的草泥马。
绢帕上绣着绿叶平原,白云朵朵,看起来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这绣法都是精湛的,唯有草原中央,几根简单的线勾勒着一只奇奇怪怪似羊似马的动物,口中叼着一根儿草,只是这眼睛倒是栩栩如生透露出鄙夷的小眼神儿。
怎么看怎么滑稽。
“这马名为草泥马,乃是小姐游玩时所见,觉着其形别致可爱,所以亲自绣来送给姑爷。”添香战战兢兢的解释。
靳九归看了许久,不禁嗤笑。
让她绣马,还当真只绣“马”,她若不是原来的温情,肯定也交不出温氏绣法,只是她这样做,倒是暗里挑明不再掩饰了。
明人不说暗话,确实聪明。
余光投向书桌上的匣子,开口道,“两日前铁匠铺送来了东西,我想着她受伤不能多劳所以就暂且给她收着,如今她既大好,那让她自己过来拿罢。”
这东西做了两个,一个送给了云麓,但是云麓手下的大师傅竟也弄不明白这器具有何用,只能拿来搅些调料,但若只是搅拌调料,又何苦大费周章的打造这一个器具呢。
☆、18。没事儿来一起打个蛋吧…
接到话的温情心中也是咯噔一下。
但想了想既然已经谈开摊牌了,那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于是整理衣衫,挺了挺胸脯,理直气壮的进了靳九归的书房。
只见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手中正拿着东西把玩,温情瞄了一眼他如墨高髻的长发,不由得嘀咕道,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一个打蛋器也能那么好奇。
书桌前已经放好了椅子,温情小心翼翼的坐下,见他还是盯着打蛋器看。
轻轻的咳了咳,正准备出声,想了想改口道,“靳九归…”
如今摊开,她不是原来的温情,叫他夫君的话他会不会觉得奇怪?
“嗯?”声音冷疑,似有不悦。
温情连忙改口,“靳爷…”
冷冷的眼神直直的朝她咻咻的射过来,温情打了个寒颤,再次改口,“九…九爷!”
靳九归皱了皱眉头。
“归…归…归爷?”温情结结巴巴的改口,这人什么癖好,喜欢当龟爷!
“你倒是会说话!”咚的放下手中的器具,正眼转向出声儿的人紧张的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搁,“前些日子胆子挺大,今儿个胆子被吃了?”
温情缩了缩脖子,以为他说的是她当着公主的面装晕的事儿,连忙解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那不是被逼的嘛。”
靳九归冷冷的勾唇一笑,“方才还觉着你聪明……意思理解的不错。”
温情眨巴眨巴眼,这做什么理解呢。
“这里是靳家,你这身份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不必叫的如此陌生。”
直白的吐出几个字,温情才恍然大悟,随即心头放松了几分,连忙笑道,“是!夫君。”
典型的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那种。
“这是什么?”靳九归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道。
“这个是打蛋器!”温情也不隐瞒,一个打蛋器,没什么秘密。
“打蛋器?”
“对!就是那种搅蛋清蛋黄的。”温情点点头。
靳九归看着铁丝,继续道,“用筷子不也可以搅拌吗。”
对这个,温情顿时就朗朗上口,“用筷子有局限,搅的慢很难把蛋清蛋黄打发泡。”
“打发泡?”
“对啊!打发泡就可以用来做很多东西了!”
“比如?”
“比如沙拉酱、比如合着面粉做煎饼,做蛋糕……”说了一半,温情才想起来他丫的在套他话呢,这些东西在这里那可是不传之秘,声音一顿,眨巴着眼睛继续道,“说了你也不懂。”
靳九归倒也不急,拿出一把折扇,用扇柄推着装有打蛋器的盒子,轻轻移至温情的那边,“你已不是原来的她,这件事除我之外不要告诉任何人。”
温情摸向盒子,下意识的点点头,后才反应过来诧异的抬头看着他。
他没有追问,他不好奇?
作为一个掌管酒楼又好没事的东家怎么都得想知道这到底拿来做什么吧,“你不好奇它怎么用,能用来做什么吗?”
靳九归脸上的情绪依旧淡然无波,只是一双墨色的瞳孔仿若洞悉了所有想知道的一切。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是拓辉。
“主子,如姻姑娘她…”急匆匆的话说了一半,才看到房里还有第三人,连忙闭口。
靳九归转而看向温情,“你先出去。”
温情倒是想留下来听,可惜不可能,所以还是得抱着东西离开。
前脚刚走,后脚门就被砰的一声关上,一点缝隙也不给她留。
走了几步到拐角处,温情眼珠子一转,扭了个屁股,不着痕迹的侧过身子,悄悄的踮起脚,小心翼翼的将耳朵靠近窗户边缘。
☆、19。她是个乖乖等夫君回来的贤妻……
可不知是里面说的小声,还是门窗膈应效果太好,硬是听不完整一句话,只能零碎的听的几个字。
大概就是如姻被怎么怎么了,受了惊吓。
具体也是讲了,可惜没听歌清楚,撇撇嘴,正准备离开,却听到嘎吱一声开门声,温情来不及跑。
匆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温情心一横也不躲了,干脆的转过身,和靳九归正面相迎,一脸执着的撞进他的怀中。
但很快被推开。
“你怎么还在这里?”靳九归冷着眼看着她。
温情倒也没被吓住,看样子这靳九归又八成可能是要去看那个人,那怎么可以!她现在必须得让他俩少见面!
脑海中灵光一显,朝着靳九归眨巴着眼睛,笑道,“妾身一会准备用这打蛋器做沙拉,还准备炸些薯条,所以想来问夫君可要品尝品尝?”
眼睛眨啊眨啊,眼皮儿都快抽筋了。
作为一个吃货,不留下对不起吃货这个词儿!
然而,靳九归在凝视她许久后,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开,只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再说。”
温情抽了抽,看来果然是留不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眼睁睁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只得挥手道一句,“夫君,天色不早了,准备去哪儿呀。”
但并没有人卵她。
温情撇撇嘴,不过至少不是彻夜不归,留下来陪那个受惊吓的如姻吧,好歹是一个好的开始,能用美食留住他一次,就能留住他第二次!
这么想,温情就去准备食材,她是当真准备做炸薯条,要知道薯条在她的时代那可几乎是年轻人的最爱,虽说这里时代不同,但是味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