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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情我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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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药盒,去旁边洗手间里洗了手,出来就看到祁承泽已经脱了西装,衬衫的袖子也卷到了手肘处,领口松了一颗纽扣,看起来慵懒又轻松,和平时判若两人。
路澄只看了一眼,就垂眸走了过去,仔细看祁承泽左手臂上已经结了疤的伤口:“你说伤口难受?”
“嗯。”祁承泽低头看着路澄的脑袋和白皙圆润的额头,淡淡地点了点头,“有点痒。”
“……”路澄有些无语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忍了忍,还是把嘴里的调侃咽了下去。
祁董,难道这是您第一次擦伤?第一次伤口结疤?这么大的伤口,结了疤,痊愈之前,肯定是会发痒的啊……
“再痒也不能抓,你看这里一部分低下有些偏软,说明没有完全愈合,你一抓,说不定又流血了,当然,就算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你抓了就会留下疤痕。”路澄顿了顿,又说道,“当然,祁董是个男人,伤口又在手臂上,应该不怕留疤。”
“听说男人多个疤痕,就像多个勋章?”祁承泽的声音仍旧淡淡的,可路澄怎么觉得他像是在说笑话?
“呵呵,那是说打仗留疤的男人吧……”路澄心里只剩下一串呵呵,祁董,您这是被撞了个狗啃泥式的跤,然后才留下的伤疤吧……
祁承泽觉得自己或许不适合讲冷笑话,因为路澄的笑声比他的笑话还冷几度:“实在痒怎么办?”
“你的伤口没有红肿或长脓,如果实在痒,就涂点碘伏吧,不用特别用药了。”路澄自己地查看了下,甚至没有再包扎,“伤口恢复得不错,以后稍微注意点,没有红肿等现象就等着自然痊愈吧。”
“嗯。谢谢。”祁承泽看了眼伤口,因为结疤了,颜色有点狰狞,他心里突然有些遗憾,这伤口好得太快了点。
“那个。”路澄见今天的主要目的达成,该是她撤退的时候了,可她想起半路接到的狄远民的电话,又有些犹豫,是不是该趁着今晚比较私人又和谐的气氛,试探试探祁氏的计划,并不是说她想从祁承泽嘴里打探出祁氏房产详细的意图,可只要祁承泽愿意向她透露那么一星半点,或许就会是路氏将来的突破口。
内部消息啊,而且是祁氏最高领导层的内部消息啊,那可真是万金难买的啊!
所以,路澄现在不是那么想离开,可似乎又找不到什么好理由留在祁承泽的房间里,孤男寡女,又快夜深人静,自己开口要求留下,祁承泽是不是会误会自己有什么不良企图?
唔,也不算错,她确实有些难以启齿的不良企图……
“这瓶红酒,是我一个好友下午刚送来的,特意从法国带来的,你要不要试试?”祁承泽顺着路澄的目光,看了眼放在窗前桌子上的红酒,状似随意地邀请。
“好啊。”路澄正愁着怎么想方设法和祁承泽闲聊一会儿,以便旁敲侧击,没想到瞌睡就遇上枕头,她马上应了声,说完,又反应过来自己似乎答应得也太快了些,连忙补了一句,“呵呵,这瓶红酒好像挺名贵的……”
天知道,她对各种酒完全没有鉴赏能力……
祁承泽没看到路澄脸上的心虚和尴尬,走过去,收了桌上的两个杯子,又换了两个新的:“这是我那个好友下午来时一起喝过的。”
祁承泽微微低头,仔细地往两个杯子里倒了小半杯红酒,拿起一杯轻轻扬了扬:“味道还不错,很香醇。”说完看向路澄。
路澄走过去,好奇地看了眼,她不认识红酒的牌子,只看到上面写着“1982”的年份,然后她学着祁承泽的模样,端起酒杯轻扬了扬,然后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味道确实比她从前喝过的红酒要好,似乎没有那么涩口。
“嗯,挺不错。”
祁承泽靠在桌边,目光从路澄的脸上慢慢转向窗外b城在夜色下的点点星光,再喝进嘴里的红色液体,卷入舌内仿佛也带了一丝甜意,他脸上带着极浅的笑意:“说起来,你应该也认识,我那位好友,姓傅。”
路澄微微一怔,姓傅,而且她和祁承泽都认识?她在脑中一转,眼睛一亮:“你是说傅致临?他回来了?”
祁承泽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挡住自己微眯的眼神。
“嗯,前几天刚回国的。”祁承泽在心里沉吟了一会儿,“你,和他很熟?”
他只知道当年路澄姐妹是跟着父母到傅家参加傅爷爷寿宴的,没想到路澄和傅致临竟然也认识……
“嗯,挺熟的,他是我高中学长啊,可惜他后来出国念书了。”路澄脸上带了一丝笑意,抬头看着他,“原来你是傅致临也很熟啊。”
“嗯,从小一起长大。”祁承泽转过视线,淡淡地说道。
“你是说这酒是他下午送你的?那现在呢?他还在b市吗?”路澄颇有些兴致地追问,她和傅致临初中、高中都是同一个学校,算起来也挺熟悉的。
祁承泽又抿了一口酒,嘴角的弧度已经拉直:“然后就走了。”
“走了?”路澄有些遗憾,曾经的明星学长,多年未见,没想到竟然错过了,“他还回h市吗?”
“不回了,你也知道他们家如今重心在s市。”祁承泽端着酒杯,看着里面微微波动的液体,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哦。好多年没见了,真可惜。”路澄微微叹了口气,不知怎么想起了从前的时光,不是重生前那些有些丑陋的回忆,而是更早之前的大学、高中,青葱岁月,总是在回首时感觉格外温暖。
两人为着各自的原因都有些沉默下来,祁承泽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没有马上接,而是抬眸睨了路澄一眼:“我接个电话。”说着,便往卧室走。
路澄点了点头,看了祁承泽的背影一眼,又转头,看着外面每个大都市都极其类似的夜景。
灯光再璀璨,也比不过有人在身边的温暖吧。也不知道路遥睡了没有……
“喂。”祁承泽压低了声音接起电话。
“阿泽,我在顶楼的酒吧,过来喝几杯啊?”对方顿了顿,又说道,“要不我来你房间?我们继续喝?安静点更好。”
“不用了。我过来吧,顶楼不就是静吧嘛,还不够安静吗?我想换个酒,房间里只有你送的红酒了。”祁承泽一边说,一边听着客厅里的声音,“等我一会儿。”
他收了电话,走出卧室就看到路澄正侧头静静地凝视着窗外,侧脸清丽又宁静,可他却觉得有些倔强的忧伤……
他清了清嗓子,掩饰心底的微微悸动:“我有事,出去一趟。”
路澄转过身,放下了手里的酒杯:“那我……”
“你等我。”祁承泽马上打断,“我很快回来。”
路澄本来想说“那我先回去了”,可祁承泽既然这么说了,她也只能点了点头:“好……”
祁承泽随手拿起西装,转身匆忙出了门。等到房间门关上,他转身快步跑了起来。
现在过去大概五分钟内能到,然后陪傅致临喝一杯,花个十分钟,二十分钟内应该就能来回了!
路澄等到房间门关上,想了想,给路遥发了个短信,让她早点睡,然后开始斟酌起来:她等一会儿该怎么套话呢?
其实,也不算套话了,她也没这个能力,不过是看祁承泽看在这几日的交情上,能够向她露多少底。
对祁氏来说,谁承建都没有关系,关键是这个承建公司有足够的能力撑起祁氏想要的品牌效力。
路氏在路翰和邓谷蓝的带领下,本来就有一支非常不错的团队,除了如今的路氏资金不足,其他完全有能力和别的公司竞争。
可也就是这个资金问题,却有可能是路氏致命的缺点。因为路氏有资金缺口,因此,必定需要祁氏提前预支部分款项。
路澄越想越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或者她直接为路氏求情?毕竟她也算做了一次义务的私人医生吧?
不知不觉,路澄已经把小半杯红酒喝了下去,可祁承泽还没有回来,路澄叹息着,自己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借酒壮胆吧,或者自己能够不要脸地求祁承泽直接把承建权交给路氏,说不定祁承泽就答应了,那多好啊!
第35章 朦胧
四季酒店顶楼的酒吧,因为祁承泽不喜欢吵闹;因此所有的顶楼酒吧都设计成了安静的钢琴酒吧。此刻吧台前;祁承泽端着酒杯;听着傅致临说话。
“下午没说几句你就忙了,现在想约你还真不容易。”傅致临睨了祁承泽一眼;笑了一声。
“当然不容易,你又不在国内。”祁承泽握着酒杯,并没有喝,只低头仿佛很专注地盯着酒杯里的液体,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不都在地球上嘛;你可以飞来找我啊。”傅致临无奈地笑了起来,“你这人可真无趣;难怪老大不小了找对象的事还让你爷爷心烦。”
祁承泽闻言,转头睨了傅致临一眼:“你呢?年底能请我喝喜酒吗?”
傅致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行了行了。我和你可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祁承泽斜睨了傅致临一眼,“难道你以为,你没有,是因为你不想找,我没有,是因为我找不到?”
“不敢不敢。”傅致临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连连摆手,可摆手,又忍不住八卦地凑过去问,“说真的,你想找怎么样的啊?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
祁承泽顿了顿,目光微闪:“几个?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你真打算继续守身如玉下去啊?你家爷爷可都拐弯抹角地向我爷爷打听你的性向了,就怕你和我混久了,会爱上我。”傅致临轻笑着开玩笑,“怎么说,我们俩也是青梅竹马,你想找什么样的,对我说说又不丢脸。还是,你真喜欢闵家那丫头?”
祁承泽看了眼正揶揄地看着自己的傅致临,冷哼了一声:“你管好自己吧。”
“我没要紧,我这不才刚回来嘛,我爷爷奶奶就想我别走,还没想到别的去。”傅致临笑得很轻松自在。
祁承泽看着酒杯,微微有些失神。
其实他和傅致临有些像,从小家里就不拘束,高中毕业就去国外读了自己感兴趣的专业,如果不是他父母出了意外,爷爷又中风,或许现在他也和傅致临过着差不多的生活。
可,终究是不太一样。就算开始像,结局却注定不同。
傅致临既不是独子,也不是长子,身为家中老二,可以从小没有野心、散漫自在。而他,祁家独子,更是独孙,就算当初以为未来有无限可能,可终究还是只能走上一条道路,没得选。
或者,曾经他也是有其他选择的,可他不忍心,不忍心让爷爷一个人辛苦。
“这次打算呆多久?”祁承泽抬头看着正在炫技调酒的酒保,淡淡地问道。
“谁知道呢,不过短期内不出去了。”傅致临想了想,笑着撞了撞祁承泽的胳膊,“前几天回来时飞机上遇到了高中同学,听说高中要搞校庆,我想回去看看,青葱岁月啊,一去不复返,我还记得从前有个学妹,她爸妈和我爷爷关系不错,从初中开始我们就是一个学校,她初中报道时,她爸妈托我领着去的,后来就一路关照到我出国,当时她才高一,听说我要出国还哭了一通,唉,现在想起来那么美好。”
祁承泽听着听着,突然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心跳似乎也漏了一拍,脸上微沉。
傅致临自顾自说着,没有看到祁承泽的表情:“我明天就去h市转转,也不知道能不能遇上,她家我还记得,就是不知道搬了没有。”
明天当然遇不上,当然,如果能一辈子都遇不上就更好了!
祁承泽垂眸,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
“对了。”傅致临突然转头看着他,目光闪啊闪,隐隐带着笑意,“或许你也认识她。你还记得吗,我爷爷七十大寿那次,你不是被人推到游泳池里了吗?当时我们一起定制了一身手工西装,那时难得穿得那么正经斯文,可上一秒你还在我旁边装稳重,下一秒就被撞进了泳池里,一身湿露露的,好像一只落汤鸡,你还一直赖在泳池里不肯浮出来,那是我记得的你最狼狈的时候了!”
傅致临边说边笑,到最后忍不住拍着吧台,哈哈大笑起来。
祁承泽在旁边黑着脸,有些咬牙切齿。
两个人,一个温润如玉,一个清俊冷峻,看起来同样赏心悦目,不时有美女绕过来绕过去,企图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更有甚者,见两个帅哥目不斜视,专心谈笑,直接端起酒杯走了过去,半撑在吧台上,微微倾斜着上半身,露出丰满的上围,一脸的笑意盈盈。
“两位帅哥,要不要请我喝一杯啊?”
一般情况下,每次她这么说,就算不喜欢她这一款,碍于风度,以及男人的荷尔蒙作祟,都会笑着答应,因此她眨着眼,勾着红唇,轻轻笑着。
傅致临似笑非笑地睨了旁边的祁承泽一眼,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祁承泽的眉心倏地皱了起来,看着对方的满头金发,眼里闪过一丝嫌恶。
好好的中国人,染什么满头金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倏地起身,重重地放下酒杯:“我走了。你自便。”
说完,就打算离开。
“喂喂!”傅致临连忙扯住祁承泽的袖子:“你是地头蛇啊,难道还要我请客啊?”
“记我账。”祁承泽转身摆摆手,没有再回头。
出了电梯,祁承泽加快脚步,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快了不少,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时,他深吸了口气,然后才打开房门。
房间里,路澄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坐在窗前桌边的椅子上,一手端着酒杯,一口一口轻抿。
祁承泽微微皱眉,看了眼路澄手里已经见底的酒杯,和红酒瓶里明显降低的位置。
路澄没有转头,似乎没有发现房间主人已经回来了。
祁承泽一边拖西装,一边清咳了一声。
路澄仿佛被吓了一跳,倏地转身,看着祁承泽呐呐地说道:“祁董,你回来了。”
“嗯。”祁承泽低头掩饰那一眼的悸动,又松了领口,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
路澄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脚也软绵绵的,仿佛地下并不是坚实的瓷砖地,她有些算不清自己刚才喝了多少酒,似乎是半杯?还是一杯?唔,好像也不对,她到底喝了几杯?
她半眯着眼,眼神迷蒙地看着祁承泽,盯着他在沙发放下了西装,又进了卧室里,然后双手湿漉漉地出来,又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抽了张纸巾。
等她稍微回复点神智时,才发现祁承泽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皱眉看着她。
“你一个人喝了多少?”祁承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低头看着面前路澄嫣红的脸颊,鼻尖似乎萦绕着她轻吐的混杂着酒气的馨甜气息,一时觉得自己也有些头晕了。
“不多,好像,就两杯。”路澄想了想,伸出了两个手指。
祁承泽忍耐着,没有把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两根白皙手指抓下来,心里有些懊恼。
早知道,就不该把她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没想到,她竟然是个小酒鬼,现在怎么办?和一个酒鬼也没有什么好谈的吧?
他叹了口气,抚了抚额,有些无奈地说道:“算了,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里?”
“回去?不行,我不要回去!”路澄嘟着唇,撑着桌沿,有些摇摆地站了起来,“我还要和你谈谈公司的事,那个,什么,哦,对了,绿洲广场承建的事。”
路澄拍了拍脑袋,脑中闪过一丝清明,终于想起来自己今天的中心思想。
“对,就是这件事。”路澄眯着眼微微靠进祁承泽,试图把他看得更清楚,“你说,你要什么条件?”
“什么条件?”路澄就靠在他身前不过几厘米的位置,他甚至能看到她微翘的睫毛,一次次轻轻颤动,只觉得口干舌燥,连心跳都杂乱地不能控制。
“对,不管什么条件,只要你能帮路氏,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说到最后,路澄的声音微轻,却带着非常郑重的承诺的味道。
祁承泽心里觉得不是滋味,甚至慢慢滋生了火气。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条件都答应?是不是不管此刻站在她面前是什么人,她都会答应任何要求?
什么条件都答应,如果对方有什么歹意,她还想全身而退?她是没有脑子吗?
祁承泽觉得既恼又气,语气也显得有些恶劣:“什么条件都行?那好,我要你,行不行?”
“我?”路澄努力瞪着眼,大着舌头仿佛是自言自语。
要她?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如果就是这个意思……
她早就准备这一辈子不会再结婚了,那么除去婚姻,坚守身体的忠贞又有何意义?她能给,毫不费力,既然他想要,给他又何妨!
“好!一言为定!”
路澄低低地说道,而近在咫尺的祁承泽当然听得很清楚,他心底重重一跳,那句“我不过是玩笑”含在嘴里尚未出口,路澄已经上前一步,双手搭着他的肩,重重地吻了上来……
第36章 天亮
路澄翻了个身;觉得浑身不舒服;皱着眉,忍不住睁开眼。
眼前;是一张挺熟悉的脸;可看起来又有些怪,是了,她从来没见过对方这么毫无防备又单纯的模样……
路澄眨眨眼,又眨眨眼;眼前的景象没有消失,她觉得有些头疼,分不清是因为昨晚喝多了;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她忍住心里的惊涛骇浪;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努力回想;她记得祁承泽有事出去了,然后她一个人边思考边喝酒,似乎喝了好几杯,然后祁承泽似乎回来了……她的记忆戛然而止,似乎就这么断层了。她皱着眉,觉得脑袋更疼了。
她忍不住拍了拍脑袋,她依稀记得好像是自己凑过去强吻祁承泽的……后来,迷迷糊糊中,他似乎问了一句“我是谁?”然后她含含糊糊地喊了一声“祁承泽”,接下来,似乎又有几个混乱又模糊的片段,她再也记不清了。
可就算记不清,也不妨碍她大致拼凑接下来的事情发展。身体的各种异样,很明白告诉她到底发生过什么,显然,她是酒后误事了……
路澄懊恼地无以复加,她有自知之明,自己的酒量绝对不算好,可也因为有自知之明,所以外出喝酒,她基本都是点到为止,不敢喝太多以至于出丑。
可这次,不仅仅是出丑那么简单了……
她小心地睨了仍旧沉睡的祁承泽一眼,一时心浮气躁。遥遥说她喝多了脾气不太好,那么,总不至于,昨晚上是她用强的吧?
祁承泽,不会也喝多了,毫无反抗之力?
路澄懊恼地咬住唇,这种几乎失忆的状态让她觉得有些心虚。以祁承泽的条件,投怀送抱的女人估计是能用火车来计算的吧?那个闵小姐的条件比她好多了,他还不屑一顾呢,总不至于他是看上了自己吧?看样子,自己用强的可能性还是挺高的……
路澄摇摇头,忍住所有的匪夷所思。为今之计,还是走为上策!
她小心地拉开被子,弯腰从地上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快速穿上,转头看了床上一动不动的人一眼,蹑手蹑脚地走出了门。
匆匆地,落荒而逃!
呜呜呜,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路澄半路就发现手机没电了,回了酒店,路遥已经不在了,床旁的小桌上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去上课了,姐姐你回来了和我联系。
路澄连忙给手机充了电,一开机就先给路遥发了短信,然后,她想了想,又给狄远民发了短信,里面有自己酒店房间的号码,然后,她忍不住关了机……
毕竟昨晚做了坏事,此刻放松下来,她觉得浑身不舒服,先去浴室仔细地洗了个澡,然后才忍着浑身酸痛,仰面躺在床上,有些心浮气躁。
她把祁董睡了,然后没给一句交代,趁着他还没醒,独自跑了,后果会不会很严重?路澄越思考越想揪头发,这是她第一次酒喝到失忆的程度,实在缺乏经验,到底她完全喝醉时,是个什么德行啊?
有些人喝醉就睡觉,有些人喝醉就成话唠,有些人喝醉就性格大变,她是不是属于最后一种?
果然,冲动是魔鬼,早知道,昨晚祁承泽有事出门时,她就该果断点也告辞回来,也不至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喝醉的人,哪还有什么理智啊!
路澄懊恼异常,根本就睡不着了,翻来覆去了许久,果断地起身把自己的机票改了期。
原本她打算明天再回h市,但现在也没什么事,路遥自己过得很好,为她庆祝生日的目的也达到了,不如早点回去,毕竟,绿洲广场的工程要开始准备了,虽然没能从祁承泽那里挖出有用的信息,可她也没想到就此放弃。
该是时候大干一场了!路澄觉得自己没空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不如先躲几日,等彼此冷静下来,说不定就没那么尴尬了。
幸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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