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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糖_乐木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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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只有你能办到。”唐惜又加了几份,笑着恭维她。
四十虽有特殊才能到底年龄不大,听了唐惜的话,得意地笑,“只有我可以。”
十一点前,唐惜说要赶回孔家制造在场证据,又想起四十念叨了几次五婶做的糕点,就绕路去孔家,让四十在门口的车子里等着。
回到孔家,屋里竟然没人,连敬业的五婶都不在,唐惜用盒子每样装了些,抱着走出屋子,竟然看到五婶及孔文霖。五婶不知把什么东西递给孔文霖,孔文霖看了看才驱车离开。
五婶回身过来看到走近的唐惜,吃了一惊,“唐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要再出去一趟。”唐惜问她,“舅舅回来有什么事情吗?”
“没没什么,落了东西在家里。”五婶支支吾吾地说。
四十听唐惜说过几次,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拿出一块放在嘴里,她咀嚼着食物满意地叹息,“五婶拿了你的头发,交给孔文霖。”
“我知道。”唐惜说。
四十偏头看她,被嘴巴里的绿豆糕噎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孔文霖生性多疑,我以为在回来第一天就会拿我头发去验dna,没想到他忍了这么多天。”
“要我去拦下吗?”
“不用。”唐惜托着下巴慢慢说,有些心神不宁。
四十解决完半盒食物,她把盒子合起来,满意地砸吧嘴巴,“你一直在找亲生父亲是谁对吗?上次回双城找了那三个人的血样。后来测试了程青山的,为什么没有用孔文霖的,难道,你不愿意亲生父亲是他?”
“无论是不是,孔文霖非死不可。”唐惜恨声说。
四十盯着她看,半晌后微闭着眼睛问,“程青山辜负了你妈妈骗了她,孔胜邦占了你家的房屋财产,孔文霖做了什么?唐惜,你是不是有事情没有对夫人坦白,比如你妈妈临终前具体的嘱托,她到底要你办成什么事情。”四十看起来年龄小,和普通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可她眼神锐利又总能办到别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此刻,她轻易地看透唐惜的心思。
“你会告诉夫人吗?”
“不会。”四十突然轻笑一声,转开头,手伸出车窗去抓风,“这和我要帮你没有冲突。”
唐惜的确想知道亲生父亲是谁,如果可以期待,她希望不要是孔文霖,那个人会让她觉得自己的血液是肮脏的。
“对了,我想起来上次要告诉你什么事情了。”四十轻轻地拍了下脑门,恍然大悟着说。
唐惜有些心不在焉,“什么事情?”
“你不是先给了我三个人的血样,又送来了程青山和程绍祖的,做检测的小哥把顺序打乱了,为了确保准确度,后来又全部两两组合测试了一遍。”四十咽了咽口水,“没有任何的符合亲子标准。”
“什么意思?”唐惜蹙眉。
四十解释,“就是说,你们六个人,完全没有血缘关系。”四十见唐惜盯着她看,她更浅白的解释,“你和程青山在内的四个人没有血缘关系,程绍祖和程青山也没有血缘关系。”
“!”许久后,唐惜哈了一声,笑起来,“是不是弄错了,程绍祖怎么可能不是程青山的儿子,他长得可是像程青山的。”
四十挠了挠头,“不知道,可能真是弄错了,既然不是,就忘记吧。”
唐惜送四十回君来酒店,返回孔家,程绍祖已经来了,在陪着太姥姥晒太阳。正中午的太阳,他脱了外套穿着深色的套头衫,曲着大长腿坐在矮凳子上,乖顺地剥着瓜子,放在太姥姥腿上的碟子里。
不知道在说什么,坐在阳光里的程绍祖笑得格外温和,像十七八岁的模样,有着阳光干净的气息。唐惜迈过孔家的门槛,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温暖的一家人,和她期待过的画面一样,不过主角是她和叶静秋。
“丫头你回来了。”太姥姥笑呵呵地和唐惜打招呼,又叫五婶,“晒得我头晕,我们进屋去吧。”
五婶心里明白,这是老太太要让两个年轻人独处,就搀扶着老人家回屋里去了。
唐惜坐在太姥姥坐过的凳子上,她把碟子里的瓜子籽放在手里,两口就吃完,吃完了命令那个人,“怎么不剥了?”
“你没长手!”程绍祖话是这样说,还是抓了瓜子慢慢地剥。
“一点不知道尊老爱幼。”唐惜嫌他慢,拿了一小把自己磕着吃,“你妈把你叫回去做什么?”
“家里的床坏了,让我帮忙买一个。”这是事情之一,还有一件事情是让程绍祖见面年轻貌美的未婚女子。
唐惜撇嘴,“肯定说我坏话了吧。”
“没有。”程绍祖抬手要拍她的头,被她闪躲开,改为摸脸。
唐惜把他剥的瓜子拿过来一粒粒吃掉,抬着头没有看,凭手感放在嘴巴里,有一粒有些湿,唐惜正疑惑,转头看程绍祖正用牙磕,“真脏。”唐惜不愿在吃。
“我的口水,你吃得还少吗?”被嫌弃的程绍祖,不满地说。
唐惜没理会他,她偷偷地靠近他,压低声音说,“你舅舅今天让五婶拿我的头发,不知道要做什么?”
“做什么?”程绍祖剥瓜子的手一顿,话说得有些慢。
唐惜继续说,“对啊,他一个大男人要我的头发做什么,你舅舅不会是有收集头发的嗜好吧。”
“别胡说八道。”程绍祖轻声训斥她,心里却疑惑,舅舅为什么拿唐惜的头发,据他知道,头发用途并不多,最明显的一个就是检测dna……
唐惜看程绍祖低头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他应该是联想到做亲子鉴定,她故意说,“你舅舅不会是我爸爸吧?那我可就是你表妹了,咱俩可就乱了。”
“没谱的事情别乱猜。”程绍祖明显怒了,或者说是慌了。
唐惜嘟着嘴巴,嘀嘀咕咕念叨,“我妈那时候稀里糊涂的,谁知道你舅舅有没有……”
“我回家一趟。”程绍祖站起来往门外走,背影急匆匆的,估计是去找孔文莲求证去了。
唐惜慢悠悠地把瓜子握在手里,晒着太阳慢腾腾地嗑,眼睛望着孔家的小洋楼,这楼是不是该拆了呢?什么时候拆好呢?
☆、第27章 二十七天
程绍祖开车直奔程家,他跌跌撞撞推开家里的门,吓得屋里的程青山和孔文莲一愣。程绍祖抹了把脸上的汗,他走过去坐在沙发上,腿仍旧在颤,“舅舅和唐惜的妈妈是什么关系?”
程青山和孔文莲面面相觑,脸色均不好看,程绍祖一路上自欺欺人后勉强的镇定,散去一半,舅舅和叶静秋真的有关系!
记忆中那个时常疯言疯语的漂亮女人,竟然和威严不苟言笑的舅舅有关系,这个结论让程绍祖耳朵内嗡嗡响,他突然发现,他看到的并不全是真的,似乎生活中的美好平和,只是一层遮挡布,要被扯下去,露出不堪的真实。
孔文莲不知程绍祖听说了什么,心里慌张面上却保持平静,正常口吻问他,“怎么没头没脑问起这样的话?”
“舅舅拿了唐惜的头发去验dna。”程绍祖的声音里即不可闻地带着颤抖,“唐惜是舅舅和叶静秋的女儿?”
程青山顿时面无血色,六神无主地看着孔文莲。孔文莲瞪他一眼,示意他沉住气不要在程绍祖面前露出破绽,“你舅舅和叶静秋,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能有什么关系。你舅舅拿唐惜的头发,谁说的?”
“五婶无意中说漏嘴。”程绍祖没有提唐惜,他嘴巴张张合合几次,才发出声音,干涸的木讷的,“舅舅是当年欺负叶静秋人中的一个?”
“绍祖啊,你不要再……”程青山赶快制止程绍祖,老实巴交的脸上满是紧张和无措,还有害怕。
“这么一说,好像是有那么一回,叶静秋当年长得漂亮,挺多人喜欢她。”孔文莲打断丈夫,果断地应承下来,见父子俩各自目光复杂均是看着她,孔文莲稳稳地说,“你舅舅当时没结婚,喝了酒,叶静秋又故意勾;引他,只有那么一次。唐惜不是他的女儿,以前验过的。”
程青山抬眼看了看孔文莲,被她瞪了一眼,把要说出口的话,咽回去。
天旋地转说的就是程绍祖此刻的感受吧,在三年前,叶静秋会一遍遍的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你也是双城的,好巧,我们也是双城的。”他又目睹过那个女人疯疯癫癫时候的模样,他当时是保持着陌生看客的态度,冷漠地看着唐惜手脚麻利地把她弄进屋里关起来,那时候他能理直气壮认为,现在受得苦是这个女人的咎由自取,可是现在,他要变得心虚,因为他舅舅曾经是其中一个。
“不怪你舅舅,是叶静秋不洁身自爱,那个贱女人……”孔文莲看程绍祖越来越冷的表情,她有些担心,伸手过去要触碰他的手背。
“到底谁在说谎。”程绍祖突然大声喊,吓了孔文莲一跳,他站起来连连退后,“我想静静。”
程青山担忧程绍祖情绪,跟着出去外面已经响起车子发动声音,他闷闷地回来,责怪孔文莲,“你怎么把事情应下来,绍祖和文霖以后怎么相处。”两家距离得近,程绍祖又是第一个孩子,相比较文气的程青山,程绍祖和有商业头脑的孔文霖走得更近些,十分敬重。
孔文莲不以为意,“绍祖不是绍宗,能几句话就给忽悠过去,不让他知道部分,他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到时候知道更多事情,不是更糟糕。我觉得这样挺好,他知道点,以后可能就躲避着不会再问了。”
“这样说倒也对,只是……”程青山重重地叹口气,“文霖为什么还要再验,不是确定唐惜不是他的孩子。”
“真是糊涂,这样下去,唐惜非知道当年的事情不可,我们是要被他害死的。”孔文莲气冲冲地说,站起来往孔家走。
孔文莲去孔家,见到孔文霖直接怒声质问他,“好不容易等到叶静秋死了,我试探过,唐惜对过去的事情又是一问三不知,事情彻底翻篇。太平日子才过了多久,你怎么这么糊涂,还要去验。”
“做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孔文霖莫名其妙。
孔文莲有理,气势就强,“你拿唐惜头发去化验的事情,被绍祖知道了,他刚还问我。”
“他怎么会知道?”孔文霖一愣,心里一惊,好像心里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被人瞧了个清楚,尴尬不已。
孔文莲哼了一声,“哪有不透风的墙,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又要验?”
“我放心不下,整整一年时间,如果叶静秋怀孕,孩子是我的概率最大,我……”孔文霖支支吾吾地解释,觉得脸上抹不开的难堪。
孔文莲生气地训他,“你真是越来越糊涂,怀孕生孩子的事情是运气,这样的事情你也敢往自己身上揽。”又说,“绍祖问我你和叶静秋的关系,我说你们有过一段,他可能会对你心存芥蒂,你心里有数。”
“你为何告诉他?”孔文霖脸涨成猪肝色,手指颤抖着指着妹妹。
孔文莲嘲讽着笑,“难道这比,让他知道,是你关了叶静秋一年,活生生把她逼疯,和你断绝来往更糟糕?”看孔文霖难得不说话,慌张害怕的样子,孔文莲觉得身心舒畅,她在孔文霖面前从来没有这样扬眉吐气过,“你太鲁莽,为什么不和我商量,要不是我反应快,对绍祖刻意误导,他是要和你翻脸的。”
“现在怎么办?”孔文霖深知这次是自己顾前不顾后了。
孔文莲想了想说,“绍祖毕竟是我儿子,叫了你二十多年的舅舅,他心里会存着疙瘩,不会真和你们断了关系,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不要再去拿结果省得掀起什么风浪,唐惜住在家里,你更要小心,不要被她察觉到。”
孔文霖一一点头应下,孔文莲趁机提要求,“绍祖若不提这件事情,是给你留有面子,你可要记得你外甥的好。”
孔文霖被孔文莲说了一通,心里早已反感,听她又说这样暗示的话,想要反驳她几句,比如“你哪是帮我,分明是怕绍祖把话题引到你们身上去,知道你当年抢程青山时用的手段,才拉我当炮灰”。
想了想忍下,“我会记得你们的好。”冤有头债有主,是他的债他不躲,可也不愿替人背黑锅。
唐惜哼着小曲,心情不错地回房间,打开门,看到程绍祖竟然坐在她床上。她脸上的笑要收回来有些困难,就笑着问,“你妈住院,你怎么没去?”
下午时候,唐惜帮太姥姥和赵访梅做灌肠排毒,被孔文莲看到眼馋得很,唐惜就“好心”帮她做了,只是在除了绿茶、咖啡米分等材料外又加了巴豆米分,害得孔文莲频频跑厕所直到虚脱倒在地上,送去医院打点滴。
程绍祖抬眼看了下她,“医院有我爸陪着。”
“你怎么了?”唐惜明知故问,“心情不好吗?”
“心里堵得慌。”程绍祖抬手盖住眼睛,心情低落,声音轻飘飘的带着浓浓的疲惫,“唐惜,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唐惜想他应该是从孔文莲那里知道了些什么,肯定不是全部内容。只是知道凤毛麟角,他已经这样怀疑人生,如果知道他敬重敬爱的家人,每个都参与了制造叶静秋的悲惨,他又会是什么样。
“为我不该嘲笑你,为我三年前不该劝你放弃你妈妈,为我三年前不该抛弃你……为我对你做的所有事情,对不起。”
眼前的程绍祖还是俊朗的面孔,虽然疲惫可他还是光鲜的带着光芒的,唐惜突然想,如果有一天,他不再发光,没有自傲的自信心,没有引以为傲的判断力和优渥的条件,他会是什么样。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她歪着头,笑嘻嘻的,可是我不能原谅你的家人。
程绍祖抬头看她,他抬手示意她过来,唐惜穿着鞋子坐在床边。程绍祖抱着她的腰把她抱上床,唐惜推搡他,“做什么呀,我没脱鞋。”
“离开双城时,你是不是很害怕?”程绍祖磨蹭着她的头顶,轻声问。
唐惜愣了愣,摇头,“不怕,只是迷茫。”
“你妈妈去世时,你是不是很害怕?”程绍祖又问。
唐惜停了片刻才缓缓点头,“很害怕,觉得被这个世界抛弃了。”
“为什么没有给我打电话?”程绍祖低声说,声音里是满满的疼惜,“我应该在你身边陪着你。”叶静秋虽疯癫,却是唐惜唯一的亲人,她成为孤儿那刻,是多么的痛苦。
唐惜心跳突然加快,她耳朵里听着他咚咚强壮的心跳声,像是迟到多年的道歉,她看到紧闭着的心门在打开。“我给你打过电话,想找你借钱。”
“我没有接到电话。”程绍祖紧张地看着她,“如果我知道我肯定会……”
“会帮我妈妈治病,然后她还是会自杀。”唐惜揪着他的外套,“并没有改变什么,只是在最难熬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不是你而已,这个没什么差别。”
人分为两种,是你和不是你,时间分两种,你在和你不在,为什么,绝大部分,来的不是你,和你不在。唐惜渐渐习惯了,不期待你会来,只有我一个人。
“是她帮你渡过难关的?”程绍祖想起唐惜说过有金主。
“是,她给我很多钱,帮我妈妈治病。”
程绍祖沉思片刻,迟疑地问,“她为什么帮你,有没有什么条件?我把钱还给她。”
她不要钱,她要我的时间,后半辈子的时间。唐惜在心里这样回答程绍祖,她紧紧地抱着程绍祖的腰,贴着他说,“好。”就让程绍祖以为是能还清的债吧,反正过了这三个月,他们也不会再见面,到时候,她怎么过下半辈子,都和他没有关系。
程绍祖还要抱着唐惜问她些关于这三年发生的事情,房间门板突然被敲响。程绍祖和唐惜目光对视,唐惜开口,“谁?”
“绍祖在吗?”说话的是孔文霖,听声音有些着急。
程绍祖翻身下床,几步走到门口,“什么事?”
“新新时代出事了,具体情况不知道,要马上赶去。你外公年龄大了,你和我一起去。”孔文霖说着,越过门板往门里看。
程绍祖把门虚掩一些,返身回来拿外套,他知道新新时代广场严密的安保系统,十年间,从未发生失窃事件。程绍祖虽急还是和唐惜说,“你先睡,可能回来晚,不用等我。”
程绍祖和孔文霖刚走,唐惜的手机就响,打开是图片。图片里的四十手臂上戴了十几个粗犷金闪闪的金手镯,她对着镜头比着手指,得意又平常。
唐惜把图片删掉,给那些人找了事情,她就能安安心心的睡觉了。
☆、第28章 二十八天
孔文霖赶去商场,发生失窃事件的是二楼的金铺,满地的碎玻璃,被翻得颠来倒去的金丝绒盒子。金铺负责人脸色沉重地走过来,“孔总,您这商场我们可是一租就是两年,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让人失望。”
“丢失了什么?”孔文霖问商场工作人员。
那人往前走一步,双手叠放着放在身前,中规中矩地答,“十三个二十克的金镯子,其他没有。”
“只是这样?”孔文霖环视了一圈金铺,二十克黄金镯子并不是店铺里最昂贵的。
金铺的负责人不乐意了,“孔总,请您谨慎用词,什么叫‘只是’呢,我们已经报警,一定要追回损失,这其中商场的责任,不可逃避。”
程绍祖先去管理处查看监控,果然被对方快速又准确地破坏,后回到金铺,指着门口处被破坏的监控,问,“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吗?”
负责人说,“一共有三个,两个被彻底毁掉,一个失灵,不能录像,只有声音。”
“昨天或者今天,可有异常的人来过?”能准确破坏掉监控器,是肯定来这里踩过点的。
“没有。”负责人确定地说。
程绍祖点头,又礼貌地问,“可以让我看看监控带子吗?”
“现在不能给你看,等警察来之后才能看。”负责人十分尽职地拒绝了程绍祖的提议。
警察很快来到,带队的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他皮外套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不耐烦嗓门极大,“谁报的警?”
负责人往前走两步,举手,“我,金铺失窃。”
金铺未受损的监控录像送来警局,程绍祖要求一起看。店铺位置极好,又在做促销活动,人来人往生意不错,并未发现明显可疑的客人。
通过那台不知是作案的人刻意留下还是意外生存下来的机器,部分还原失窃过程。砰一声,是摆放金饰台子被敲碎的声音,后来有哗啦哗啦的声音,是金手镯被拿出来,还有踩在玻璃上的脚步声。
通过声音判断,是三个人,两声重,一声轻,应该是有女人。
经过反复重听,只在九点二十三分时,听到一声类似拍照的声响,再无其他。
除了等,一筹莫展。
虽不是极力压制,周日上午,新新时代广场失窃事件清晰又具体地登陆在当地网站报刊的首页上,各界对新新时代的安全性议论纷纷。上班时间,商场管理处,被入住店铺商家挤爆,场面混乱不堪。
就是在孔盛邦和孔文霖口干舌燥,又千篇一律地声明保证,“这只是突发偶然事件,新新时代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件”时,程绍祖接到办案警员的电话。
警员叫刘贯一,是个直肠子大嗓门,“不用查金镯子流动信息,找到了。”
这是好消息,却顺利得让人心不安。
程绍祖开车载着孔胜邦去警局,刘贯一指着在录笔供的人说,“这人刚才拿了金镯子来报案,说在自家汽车雨刮上发现了金镯子。”
程绍祖翻着镯子内侧看,浓黑的眉头紧紧皱着,镯子与金铺负责人给他看的完全一致,内侧有特殊标记。这是昨晚失窃的十三个中的一个,既然窃了又为什么丢弃?
这个问题唐惜同样想问四十,“你把镯子扔了?扔哪里了?”
“出门有个乞丐,看他可怜给了一个,两个扔在垃圾桶,一个挂在别人车子雨刮上……”四十掰着手指一一说。
这么任性的确是四十的做事风格,唐惜哭笑不得,“加起来几十万的东西,你就这样丢掉,不是喜欢吗?”
“戴上手上又不喜欢了,就丢了。”四十还是懒洋洋地说。
唐惜略微担忧,“车主人去报案,希望没有查出来什么。”
四十不以为意,“他们什么都查不出来,这个哑巴亏,孔文霖是吃定了。”
四十年龄虽小,看起来人又懒散,做起事情来却是十分靠谱的,她既然这样说,唐惜相信她定是十分有把握的。从另外一方面来想,十三个金手镯带在身上并不安全,四十丢掉,反而是安全的,与这件事情脱离了关系。
“你能不能再把昨晚上的那两个人找来?”唐惜问她。
四十点头,“可以啊,有事情让他们办?”
唐惜笑,“让他们麻烦一次,再抢一次。”
“抢哪里?”四十瞪大眼睛。
“新新时代广场,五楼的名品店。”
四十不解,“为什么不昨天晚上一起抢了呢?”
“一起抢了还有什么意思,新新时代现在名誉受损饱受争议,孔氏肯定会降低租赁费保住这些店铺商家,用几个月就能挽回信誉,只是伤些皮毛。”
“所以你要光天白日再抢一次,发生在新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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