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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舌交唇(容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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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佑容停下脚步,等我赶上前才瞟我一眼:“才多远的路也要开车?你一个人民教育者都不知道要保护环境?”

    ……

    “你的手不是会长冻疮吗,怎么手套也不戴?”

    不由分说把人拉出门,有给我戴手套的机会吗?我眼观鼻鼻观心,走得四平八稳,顺便在心底腹诽。

    “过来。“

    我抬脸,一脸迷茫。

    江佑容突然拉起我的手,一把塞进了他的大衣口袋。还未等我挣扎就凉凉开口:“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乱动就是心虚……”

    “什么意思?”

    江佑容嘴角含笑:“你如果挣扎就表示你心虚,你心虚是因为你对我居心不良,你对我居心不良但你不敢被别人发现……”

    “快走了,”我打断了他的话,“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呵呵地笑:“说实话,其实我也不知道。”

    ……

    商场。

    我拉着江佑容的衣角——我总觉得我们两个手牵手地逛街,影响不好,还是拉着衣角比较符合所谓“兄妹”的气质。

    对此,江佑容嗤之以鼻:“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像受了气的小媳妇吗?”

    我充耳不闻。

    江佑容虽然经常给我送东西,但这还真是我们两个最近几年来第一次一起逛街,我原以为他会是那种随便一眼就点着专柜里十几套衣服豪气万丈地说:“全部给我包起来”的大爷,毕竟这才符合他二世祖加花花大少加集团老总的综合气质嘛。

    可事实上,他每进一专柜就往沙发上一坐,翻着杂志看美女,然后对着换好衣服出来的我摇头、摇头、继续摇头,一直摇头……

    我泄气地坐到他身边:“我们两个审美观有差距。”

    他瞥我一眼:“这就是你品位差的最根本原因。”

    ……

    最后还是江佑容帮我选了一身,干脆利索地刷卡付钱走人,我提着大包小包跟在他身后:“你真觉得那条衣服好看吗,我觉得一点都不适合我,我比较适合休闲好不好,这么女人的……”

    “还行吧,”他笑吟吟地望着我。

    “还行你就买了?”我郁闷,“好看的衣服这么多,一定有更好看的……”

    “我是觉得买它送的这两条围巾挺好看。”江佑容提着两条围巾,笑的很得意,“来,你一条我一条。”

    敢情是为了附送品啊,我没有接他手里的红色围巾:“最讨厌红围巾,而且这是情侣围巾,你还是送给陈静姐吧。”

    他把围巾往我脖子上一套,大步往前走去:“如果你不是我妹子,我还真会考虑追你。”

    我呆在了原地。

    “怎么不走了?”江佑容又走了回来,“开玩笑呢,看把你吓得。”

    我低头:“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

    ……

    回家的路上我们一直很沉默,我没再把手放到他口袋里——我们在商场买了手套。我一路故意踩着水坑,把毛茸茸的雪地靴溅满了泥,当然江佑容的裤腿也未能幸免。

    快到家的时候,他打破了沉默:“你是不是打算跟许建好好发展?”

    这个……我沉默。

    “他是不错。”他点点头,长叹一口气。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跟许建发展?”

    他转头看了我一会,又继续往前走:“如果你不想跟许建好好发展,为什么会跟我保持距离呢,毕竟,我们也不算是亲兄妹,你是怕许建误会吧。”

    我呆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接话:“是啊,要避嫌的,我马上就二十六了,当然要跟许建好好发展了……”

    ……

    第二天许建来得很早,江佑容上楼叫的我,彼时我正在整理行李,他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我正装进箱子的许愿瓶,就装满了钥匙那瓶子。

    “什么东西?”他弯腰就想来拿。

    我连忙合上箱子:“个人隐私,不许看。”

    他笑了起来:“小毛丫头长大了,可真是越跑越远了,诶……”

    我没理他。

    他也没说什么,提了我的箱子下楼去了。

    我望着他消失的背影,突然觉得上辈子我们两个肯定是父女,下辈子还得是父女。

    许建坐在客厅里,看见我和江佑容下来,连忙站起来,伸手接过了江佑容手里的东西。

    江佑容摊了摊手,长叹道:“怎么办,许建,我下岗了。”

    许建呵呵儿地傻笑:“喜喜是心疼你呢,怕你累着。”

    江佑容撇嘴:“你说说,你那天晚上到底把她带哪儿去了,怎么她一回来就抛弃我了?”

    “那里啊,的确是个好地方。”许建笑得很神秘,“能够赶走所有烦心事,而且,很凉快。”

    “大冬天的还凉快呢,说,到底是什么逍遥窟让你们一整晚没回来。”

    “一整晚?没有啊,我和喜喜很早就回来了呀,在那种地方呆一整晚还不出人命……哎,喜喜,你怎么踩我?”

    江佑容挑高了眉毛看我。

    我摸摸鼻子:“时间不早了,许建,我们走吧。”

    出门前,江佑容那含着深思的目光令我背脊一阵阵发凉。

    “你和佑容怎么了?”车上,许建问我。

    “没什么,我们两个能有什么啊?”

    “我是想,如果你没有跟他闹别扭的话,送你回去这种好差事肯定不会落到我头上,他对你可是宝贝的很。”

    “呵呵,是宝贝也不能一直捂着啊,他的宝贝够多的了。”

    许建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

    这是个寂寞的年,好在阿宁也在教师公寓,我们两个就搭了个伙。我一直劝她把她那头长发给见了,大半夜看见她总觉得渗人,不过她不肯,说什么那个他就喜欢她丝一样的长发——两个寂寞的女人碰到一起,谈论的话题就总也离不开男人。

    我总算知道,阿宁心中的那个“他”系我们学校一已婚魅力美大叔,至于他们两个的狗血爱情史可以写成另一部小说,在此就不细表了,而我也在她的逼迫下说了说跟江佑容的事情——她一直认为我和江佑容有着“最原始”的关系。

    她对我们的故事这样评价:“青梅竹马嘛,早早断了就是一段美好的回忆,要是不小心没断,就成狗血了,青梅竹马啊,你要是见过他小时候牙签版的小鸟儿,会有心理阴影吧。而且两个人一起长大,彼此太了解了,有时候,朦胧才是美!总之,青梅竹马这种东西就是好马不吃回头草的经典反面教材,使不得啊!”

    ……

 17江总是精神病1

    大年夜,我和阿宁在公寓里吃了个简单的年夜饭。

    阿宁坐在沙发里,捏着手机,眼神空洞地望着电视机,对里面热闹喜庆的春晚视而不见。

    “怎么啦?”我在围裙上蹭了蹭手,坐到她旁边。

    “喜喜,我真矛盾,我既希望他能跟我说新年快乐,又不希望他来找我。”

    “为什么?”

    “他来找我,就表示他心里有我,可他已经结婚了啊,他结婚了,就算他喜欢的不是他妻子,也该对妻子忠诚,不然,我会看不起他的。”

    我摸了摸鼻子:“是挺复杂的。”

    “你呢,姓江的法律上是你哥,而且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如果他来跟你说新年快乐,你会怎么想?”

    “我能怎么想,我跟他互道新年快乐是很正常的啊。”

    阿宁皱眉:“是哦,你们如果长期不联系,才是不正常,不过说实话,我总觉得你们两个怪怪的,喜喜,其实你是喜欢江佑容的吧?”

    “我不知道。”我老实地摇头。

    “我知道了,你喜欢他,可是他不喜欢你,他从小到大身边都不缺女人,所以你不会跟他表达爱意,这本来也就是很纯粹的一段单相思,过去也就过去了。可问题就在于姓江的对你态度暧昧,你说他喜欢你吧,他一直都有自己的女朋友,可要说他不喜欢你吧,他怎么会赶走你身边所有的男人呢?要知道一个男人对女人这样的占有欲,绝对不可能单纯出于亲情。如果就因为你是他妹子他就这样,那姓江的肯定有毛病!”阿宁一张脸皱到了一起,抓着手机一边思索一边喃喃自语,“根据我的分析,他对你肯定有感情,可他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妹妹,有一天他发现自己对你的感情不单纯是亲情,他就会觉得那是乱伦,所以他矛盾,他痛苦,理智告诉他,不能对你有这种感情,所以他只好不停地找女朋友,自欺欺人地否认对你的爱。可是出于一个男人的本能,他不能忍受别的男人靠近你,虽然你们两个不能在一起,可他也不会让别人拥有你!”

    听了她的话,我愣了半天,最后才喃喃自语:“真是感人啊~”

    阿宁不解:“什么?”

    “你把一个花花大少说成旷世痴情男,说实话,我的三观被刷了……”

    “可是我分析得很有道理啊。”

    “按照你的说法,他对他的女友们都是虚情假意,都是为了否认对我的……虽然他经常逢场作戏,可他对陈静,绝对是真心的,你不知道五年前他们两个~当时陈静跟他分手时,他因为过度伤心曾经精神崩溃,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障碍呢。”

    阿宁瞪大了眼睛:“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是个精神病人?”

    “额,没有那么严重吧,早就好了。”

    “喜喜,你跟我说说,五年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觉得,这是个关键,说不定,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五年之前。”

    “怎么可能,我第一次被表白是在小学,我记得那个小男生被江佑容揍得掉了两颗牙齿,按照你的理论,当时,青春期的江佑容已经爱上儿童期的我了?根本不可能嘛,你就别胡四轮想了。”

    “不是啦,我的意思不是这样的,哎呀,喜喜,你别走啊……”

    我站起来往厨房走:“你看电视,我去看看我的朱试馅饼好了没。”

    ……

    二十三点五十八分时,许建提着个喇叭在公寓楼下喊:“朱喜喜,新年快乐!”把我吓了一大跳。

    阿宁一脸唏嘘地把我往阳台上推:“看来你的真命天子已经出现了,这个许建不错啊,看这架势,他是搞商场促销的吧?”

    “他啊,银行副行长。”

    “……”

    我站在阳台上,正看见许建在地上摆烟花,他抬脸冲我使劲儿挥手,对着高音喇叭大喊:“朱喜喜,新年快乐!”

    许建这么个才俊在黑灯瞎火的破旧小区里做这种傻事,明明衣冠楚楚,却拿着个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货郎喇叭,怎么看都好笑的很,也青春的很。

    大学里那些男生不都捧着花在女主寝室楼下高呼“某某某,我爱你”的吗,年轻时的感情虽然不长久,可那时的感情却最真挚最不参杂质不是吗?

    零点,新年来临,许建点燃了烟花,他甚至还点了几个炮竹和一串鞭炮,噼里啪啦五彩缤纷,那张才俊脸在斑斓的光中显得特别好看。

    我匆匆从阳台回屋,准备下楼去接许建,经过客厅的时候却看见阿宁坐在那里发呆。

    “你怎么了,怎么拿着我的手机?”

    “刚刚零点的时候,姓江的打电话给你了,我帮你接了。”

    我一愣:“喔。”

    “我跟他说,你跟男朋友在一起。”

    “喔。”

    阿宁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本来是想刺激刺激他,可没想到他没说什么,特平静地挂了电话,喜喜,我不会是说错话了吧?”

    我笑:“没事儿,他知道我和许建的事儿。”还是他给介绍的呢。

    “那你要不要回个电话给他?”

    “不用了,我得先下去接许建。”

    许建看见我的第一句话是:“喜喜,今年你见到的第一个是不是我?”

    我点头,笑:“是,谢谢你。”

    “你开心就好。”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新年就过去了,学校开学,我收拾了一番,怀着一颗二十六岁沧桑的心上班去了。

    江佑容应该早就回来了,不过我们两个一直没有联系,阿宁为此深深自责,她总觉得是大年夜那个电话坏的事儿,根据她的理论,我和江佑容,不联系就是出事儿了……

    其实我并没觉得跟他出了什么问题,毕竟在县城别墅那个夜晚,说实在的,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不记得,我也早已经学会选择性遗忘,又能算什么呢?

    新学年,学院领导痛下决心要有个好的开始,于是大家集思广益,一起开个会。

    我和阿宁坐在会议室的最角落,我是辅导员,阿宁是学院讲师,我们以往从没有机会一起开会,不过这次说要合众人之力,倒是给了我们这次机会。

    离我们最远,也就是会议室最前头的是学院院长,我们这位院长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刚刚四十出头已经桃李满天下,学术成就更是不必说了,更值得一提的是,人家风度翩翩,器宇轩昂,虽年近不惑,却有一股书卷之气,气质端平儒雅,到目前为止也没有秃头的迹象,实在算得上中年魅力美大叔一枚了。

    中年魅力美大叔……

    我心中一动,听说院长几年前迫于家庭压力结了婚,不过一直没有孩子,还有传言说他刚当老师时似乎很受女学生欢迎……

    我扭头去看阿宁,只见她垂着头,眼角却一直往院长那里飘。

    我有些猥琐地笑了。

    院长助理在高谈阔论:“新年新气象,新年新开始,在新的一年,我们决定要做一些改革,比如说,增加一些受学生欢迎的讲座……”

    立刻有人反对:“讲座又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学院年年办,也没见学生有什么积极性。”

    院长助理拍桌:“所以说,关键就在于讲座的主讲,我们要邀请一些深受学生欢迎的主讲回来!”

    “……”

    “……”

    助理还在说:“我,啊,院长已经想过了,我们做讲座也要讲求明星效应,如果我们能请北大校长来做演讲,人气肯定会很高嘛~当然,北大校长我们是请不来地,但我们可以考虑当地知名企业的老总,他们在本地的名气大,实战经验也比较丰富,是不是?咳咳,其实吧,我和院长已经选定了一位人选”他打开投影,指着墙面上出现的影像,一脸的得意:“就是他!”

    阿宁在桌底下戳我:“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这不那姓江的吗?”

    我低头,压低嗓音在她耳边道:“说句实话,他从来不会答应这种讲座的。”

    “还挺会摆谱的。”

    “不是,他是觉得自己三句不离女人经,会荼毒祖国花朵。”

    阿宁一时没忍住,笑了两声,我立刻发现院长温柔而深邃的目光朝这里瞟了过来。

    阿宁捂着嘴把笑憋了回去,脸都红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红的。

    院长助理还在上头细数江佑容的好处:“华江集团可以说本地的龙头企业,涉及领域广,如果能与这位江总搭上关系,我们就能为学生提供更多实习机会,这学校的声誉就能更上一层楼啊。更何况,江总年纪轻,长得又,咳咳,英俊潇洒,应该比较符合学生的口味,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位江总在媒体的出镜率是很高的,花边新闻也多,但华江集团的企业形象完全没有因此受到影响,这说明,他在公关上是很有一套的,我们请他来做一个危机公关的讲座,是很有针对性的嘛……”

    阿宁抵笑:“敢情他是想请姓江的来介绍艳情史绯史和‘御女十八式’的。”

    我扶额:“院长在看你。”

    阿宁闭嘴了。

    院长助理的提议是很好,不过问题是:谁去请这位大名鼎鼎、艳名远播的江总呢?

    众人静默。

    然后,阿宁举手了:“报告院长,朱喜喜和江总私交颇深。”

 18江总是精神病2

    为了学生们的健康发展,为了学院领导们的良性竞争,为了阿宁能顺利地讨好到院长,为了我能和江佑容重修旧好(这是阿宁说的),我接受了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请江佑容来学校开讲座。

    为此,我深深地蛋疼了一把,倒不是别的,只是江佑容他的确从来不参加这种活动,而会议结束前院长那温柔又不实霸气的一句:“朱老师,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令我彻底纠结。

    会议一结束,我就打了个电话给江佑容,虽然我很有点不情愿,但我们要公私分明不是?

    可他关机了。

    确切地说,他一整天都关着手机。在打了一下午的电话后,我拨通了美珍的号码。

    “喜喜小姐,有什么事吗?”美珍的声音依旧职业而冷淡。

    “我想问一下,佑容哥在公司吗?”

    她停顿了好一会才回答我:“你有事找他?”

    “是啊,有些工作上的事。”

    “……我来接你。”

    ……

    “你说什么,他在温泉山庄?”美珍的车上,我觉得脑子嗡地一声炸开了。

    美珍冷冷地应道:“江总最近身体不太好,在温泉山庄疗养,你不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

    “你对江总可真够好的。”

    我沉默。

    美珍看了我一眼:“你也别怪我说话不好听,这么多年,江总对你怎么样你我心里都清楚,我觉得,你至少应该关心他的身体。”

    我扶额:“他怎么了?”年底的时候明明还生龙活虎的。

    “我也不清楚,江总没有跟我说,只听说他睡不着觉,我猜,情况可能跟五年前差不多。”

    “是吗,”估计这会儿我的脸色肯定很难看,“陈静姐有陪他吗?”

    “陈小姐每天都会过去。”

    ……

    温泉山庄在郊区一座小山里,风景宜人,可能是因为新年刚过,山庄里没有什么游客,如果他真的跟五年前一样,在这里休养的确也不错。

    江佑容跟大半月前前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只是眼睛上那两个黑眼圈实在是有点夸张,脸色也有点发黄,最重要的是,他的房里有一股很浓重的烟味,令人呼吸困难。

    我几乎刚进去就立刻退了出来,然后就见里头他略吩咐人开窗。

    美珍白了我一眼。

    我笑笑,请她带我去医生那里。

    医生还是五年前那一位,现在也住在温泉山庄里,他摇头叹着气:“江先生这是心理障碍,自己拒绝睡眠,其实他现在已经非常疲劳,但他选择与人交谈、工作和吸烟来抗拒睡眠。我们尝试与江先生沟通,只知道他现在一睡着就会做噩梦,而噩梦的内容他无法面对。五年前他第一次出现心理障碍,症状也是抗拒睡眠,当时通过将近三个月的心理治疗,请款基本稳定,这些年也没有复发。而这一次的突然复发,可能是因为压力过大,又受到了刺激,不过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导致江先生心理障碍的根本起因,也就是他所做这个噩梦这些年一直深埋在他心底,所以在受到相关刺激后他又开始做这个梦。而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江先生不愿意提及噩梦的内容,他无法面对这个噩梦,更不愿意向他人提及其中的内容,然而要彻底治疗这种心理疾病,只有一种办法,让江先生直面他心中的阴影。”

    站在江佑容的房门前,耳边还回响着医生的话:“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江先生都拒绝提起他噩梦的内容,可他的情况已经非常不好,需要立刻治疗。所以我希望朱小姐能够协助我们。按照现在的情况,我们猜测,江先生所做的噩梦一定曾经真实地发生过,可他不能接受。江先生第一次发病是在五年前,我推测,这件事就发生在五年前他发病的前夕!朱小姐,你是他的亲人,希望你能够回想一下,五年前江先生经历的一些不寻常的事。只有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变故,我们才能有针对性地进行治疗。江先生一味地选择逃避,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直面现实。”

    再走近他的套房时,里面已经闻不到烟味,江佑容刚刚洗了个澡,身上有淡淡的清凉味道。看见我,他勾起了嘴角:“美珍说,你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跟我谈。”

    我摸了摸鼻子:“不是什么大事,我不知道你生病了,对不起。”

    他靠到沙发上,掏出一根烟,瞟我一眼,又重新放了回去:“我没事儿,就是来度假。”

    “喔,是这样的,我们学院想请一位拥有良好形象的知名企业高层来开讲座,呵呵,华江在本地也算是龙头企业,你,咳咳”我想到了院长助理对江佑容的形容词,英俊潇洒……

    “嗯~”他拖长语调,挑高了眉毛斜睨我。

    “我知道,你从来不搞这样无聊的讲座,更加不会来我们这种三流学校的三流学院,我也就是来问问,虽然我们院长坚信我不会让他失望,但我也不会勉强你的,我会跟我们院长说,我没有情动江总,也是为了同学们好……”

    江佑容笑了。

    “你跟许建怎样了?”话题转的这么僵硬,但他的表情却自然地很。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啊?还,还好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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