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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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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了厚重的镂空雕刻的红木门,陆衍北牵着她进了屋。
屋子内坐着三男两女,均是容貌出众,其中的一位还坐着轮椅。
“老四,你也来的太慢了吧!”说话的人是元杰,这她是见过的,其他的几位她就不认识了。
陆衍北拉着她过去坐下,然后才开口一一介绍。
她这才知道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人叫许舜阳,而那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叫覃墨,他们都是陆衍北的好友。
至于那两个女人,一个看上去年纪还很小,听说是许舜阳的侄女,而陪在覃墨身边的那位就是覃墨的太太,褚新月。
“白小姐久仰大名,今天终于得见真人了。”覃墨笑容温和,看上去很好相处,许舜阳则比较冷淡,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
看到白夏和陆衍北进来,也只是淡淡的颔首致意。
“覃先生客气了。”
“哎呦,你们不要先生小姐的叫来叫去可以吗?又不是不认识。”元杰是受不了他们这么寒暄来寒暄去,连顿饭都能吃的人胃疼。
“行了行了,老四他媳妇,你就跟着老四叫他们的名字就好了,没必要这么疏离,再怎么说你也是老四的老婆,也算是我们的朋友。”他很好脾气的哄抬气氛,“我告诉你,你别看这几个人人模狗样的,其实心都黑着呢!”
“真的!你跟他们相处了以后,到头来肯定会发现我才是最好的选择。”
“是吗?元杰,你是想挡着我的面拐走我老婆吗?”陆衍北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元杰讪讪道,“哪敢啊!”
白夏被他们这么一闹,反而轻松了不少,对他们之前的紧张和芥蒂也就少了。
她后来才了解到他们这几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而且身份都不低。
元杰是大律师,声名显赫,覃墨以前是军人,军衔很高,只是在一次执行任务中不幸伤到了腿,所以现在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至于许舜阳……
这个人的身份就比较神秘了,她问陆衍北,陆衍北也说他身份复杂不好解释,而且他牵扯波及的太广。
一顿饭吃的还算融洽温馨,偶尔看到他们的打趣和互相调侃,白夏也只觉得温暖。
正吃饭的时候,元杰神秘兮兮的跟她说,“我跟你说,你别看那许舜阳是个面瘫,对谁都冷着一张脸,他对他那个侄女可是宝贝的很!”
“他那侄女现在才十七岁,许舜阳比她大十五岁,差不多就是一轮啊!我都怀疑许舜阳这臭小子有恋童癖。”
“恋童癖?可他们不是叔侄关系吗?”
“什么啊!又不是亲的,他们没有血缘关系,那女孩儿是许舜阳收养的一个孩子,又不许人孩子叫他爸爸,只让她喊叔叔。”
元杰贼兮兮的看着许舜阳,“我跟许舜阳认识了这么多年,他是个什么人我还是清楚的,我看他对他侄女肯定有意图。”
“不过要说我们这几个里面,心最黑最狠的就是你家那口子,就跟笑面狐狸一样,谁要真招惹了他,他还不得剥了别人的皮!”
他一说起陆衍北就停不下来了,滔滔不绝的悉数着陆衍北的罪行,一条一条的列举出来,如数家珍。
白夏看元杰这样也不禁发笑,看样子元杰是没少在陆衍北手底吃亏,不然也不会一肚子苦水。
“说起来,我也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你可不知道,当初我就跟覃墨开了你一句玩笑,陆衍北那个疯子直接打破了我后脑勺,要是再狠一点,我估计就废了!”
他也没撒谎,刚认识白夏那会儿,他就跟覃墨开了两句荤段子,他们男人凑在一起,说这种话也不奇怪,也不是没有过,可是白夏不同啊!白夏是陆衍北心中的宝,当时元杰又不知道陆衍北这个人护短变态到了这种地步,自家兄弟都能下狠手。
那一下子砸过来,他头都有点发昏了,要不是身体素质过硬,就那么被砸一下,肯定要在床上躺半年。
白夏瞟了一眼去厕所回来的陆衍北,憋着笑,“你是说我家陆先生就跟洪水猛兽一样恐怖吗?”
“那可不!大妹子,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你千万得离陆衍北远一点,不然迟早能被他祸害死。”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么可怕?”
元杰一僵,陆衍北阴恻恻的盯着他,“元杰,你在我的女人面前挑弄是非,就不怕我真的把你打残?”
“我什么都没说,是吧?老四他媳妇儿?”元杰背对着陆衍北,朝着白夏挤眉弄眼的。
白夏弯唇一笑,“嗯,他没说什么,就是跟我说了说你的那些黑历史。”
“元杰!”
“我靠!”元杰站了起来,指着白夏,“你这个女人怎么能恩将仇报呢?我是好心提醒你啊!你们两口子就没一个是人的!”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给我家陆先生,虽然达不到他那种高度,但是好歹学到了点皮毛啊~”白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再说了,女人大多都善变,而且古人有语,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元先生,不听古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你你你!”元杰指着她,你了个半天都没你出结果来。
覃墨的老婆褚新月笑出了声,“行了行了,元杰你就别耍宝了。”
褚新月帮他们解了围,陆衍北坐回了原位,偷偷跟她耳语道,“晚点我灌醉他,让他掏钱请客。”
“嗯。”
这场聚餐本来是元杰提议带头组织,说好的是因为进了新成员,带白夏见见他们,所以钱会由陆衍北出。
这会儿,陆衍北算计到了元杰身上,他不打算管了,而且他很清楚元杰身上现在别说现金了,连银行卡都没拿。
很久以后,元杰提起这段的时候,还对他们夫妇两恨得牙痒痒,他说当时他真的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陆衍北这人不止知道他身上分文没带,还将手机也给他顺走了。
要不是因为回春阁的人认识他,见他实在是找不到出钱来了,才同意记账让他先走,否则他可能会被扭送到警察局去。
吃完饭,他们男人凑在了一起谈事,然后就开始打麻将了。
白夏坐在一旁看不懂,不过只看到陆衍北似乎是最大的赢家,因为他赚的钱最多,而元杰赔的最惨。
元杰可能没注意到,白夏可注意到了,陆衍北跟其他两人早就通了气,这完全就是公报私仇,刚刚元杰说他坏话,现在陆衍北就开始算计上他了。
不忍心再看下去,她拉了拉陆衍北,“我去那边坐会儿。”
“嗯,去吧”
白夏点了点头,起身到了被屏风阻隔起来的另一边坐着,看到褚新月和许舜阳的小侄女也都坐在这边时,她一愣。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卷入出轨丑闻
褚新月是个很温柔的女人,有着江南水乡女子的婉约和娴静,跟覃墨在一起,倒也般配。
“白夏,过来坐。”她招呼着白夏过去坐,白夏也不含糊客气,轻轻点头,坐在了藤木镂空椅上。
褚新月将刚倒好的茶水递给了她,温声细语道,“之前就听老墨提过你,如今看到真人,我才知道老四为什么能为你守着这么多年了。”
她一怔,捕捉到了话中的重点,“守着这么多年?”
“嗯。”褚新月看她一脸狐疑,心下了然。
看来老四还是没有将实话都跟白夏说清楚,所以她还不知道老四这些年为了找她做了多少事。
“他……”
在白夏欲开口提问时,褚新月很好的打断了她,“其实有些事,我们外人讲反而显得多事,你如果真的想知道,不如去问问老四,我想他应该很乐意告诉你。”
她沉默了下来,忍不住回头看了那还坐在雕刻镂空屏风另一侧的陆衍北,心绪不明。
“褚姐姐,我想去打寒假工,可是叔叔不让我去,你帮我劝劝他好不好?”先前坐在许舜阳身边的小女孩儿亲昵的挽着褚新月的胳膊,撒娇道,“好姐姐,你就帮我跟叔叔求求情嘛~”
“我真的很想自己独立去工作,能自己赚钱。”
褚新月看都没看她一眼,只笑道,“这件事,褚姐姐可帮不了你,你也知道你叔叔他性子多执拗,他决定的事,我们可插不了手。”
闻言,她耷拉下脑袋。
“白夏,这位是舜阳的侄女许晚晩。”褚新月见白夏一直盯着许晚晚看,才出声介绍。
许晚晚才十七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而且她的个性很开朗活泼,行事又比较大胆。
很难想象许舜阳那种冷冰冰跟面瘫一样的男人,养出来的侄女会跟他截然相反。
她们女眷都坐在这边喝茶聊天,时不时的能听到那边元杰的叫骂声。
褚新月一直在打量着白夏,看她清媚的脸蛋上总挂着浅浅的笑意,目光时不时的会落在那边陆衍北的身上,她才说,“白夏,我们女人这辈子追求的无非就是一个真心的爱人,一个安稳的家。”
“你如今得到的这一切其实都不容易,你要好好珍惜才好。”
她语重心长的跟白夏说,白夏轻嗯了一声,“我明白的。”
其实她不明白,很久以后她才懂褚新月话中的深意,褚新月说的是陆衍北的过去,和找她的那股执拗劲儿,导致最后她很后悔,对陆衍北曾经造成过那么大的伤害,而且也很心酸,即使她这么不堪,陆衍北还肯用真心待她好。
“夏夏,回家了。”也不知道他们打麻将多久了,只知道陆衍北叫醒她的时候,屋内的人基本上走光了,只剩下被灌醉的元杰。
看他烂醉如泥的趴在桌子边睡觉,白夏心有不忍,小声问道,“他这样没事吗?要不要把他先送回去?”
“不用担心他,他自己醒了就会回去的,而且回春阁的老板和经理都认识我们,他们不会太为难元杰。”
“嗯,那我们回去吧”
白夏声音带着睡醒时特有的软糯,她揉了揉眼睛站起身,陆衍北则是拿了她的外套给她穿上,又给她戴上了围巾。
这才拉着他离开,白夏总想着褚新月说的话。
车子缓缓开回家的时候,她忍不住问道,“褚小姐跟我说你找了我很多年,是怎么回事啊?”
“真的要听?”
白夏侧过头,格外认真的看着正在开车的男人,重重点头,“嗯。”
“如果我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曾经救过我一次,你信不信?”
“……”她睁着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陆衍北,“不信。”
“我说实话了,你又不信,陆太太你可真难伺候。”
白夏也很郁闷,陆衍北非要用这么敷衍的态度来说这么严肃的事情吗?她都感觉很像是在开玩笑,一点都不觉得他说的是真话。
“过去的记忆对我来将并不美好,我不想去回忆。”
城市夜色繁华似景,车窗外快速倒退的霓虹灯在他清隽的脸上光影交错而过,她总觉得现在的陆衍北有点孤独,那平淡的语气包裹着浓浓的孤寂和沉痛,她叹了口气,轻声道,“那就不要回忆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你的过去是怎么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过好现在,才能给将来创造更多美好的记忆,只有你和我,只有我们。”
“突如其来的表白真让人感动。”陆衍北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调侃白夏,“陆太太,话虽然很动听,但是你的实际行动更加重要。”
白夏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间倾身,凑到他脸颊,亲了一口。
“我一直都身体力行的告诉你,我想跟你长长久久的过下去。”白夏突然间就开口念叨道,“我这个人,本来心愿就不多,能够找到一个肯理解我包容我的人,我已经很知足了,我想能够永远的跟他这么走下去。”
陆衍北打了方向盘转弯,然后才将车子停到了路边。
一言不发的就探身过去,手扣住了她后脑勺强迫着她扭过头来。
两唇相抵,极尽温柔缠绵的一吻过后,他才开口,“别在我开车的时候诱惑我,不然你可就得跟我一起下黄泉了。”
“为什么是下黄泉?上天堂也说不定啊!”
自家陆太太的关注点总是那么奇怪,而且让人啼笑皆非。
陆衍北轻轻笑出了声,声如泉水伶仃,“我怕我坏事做多了,上不去天堂。”
“不会的,要真的上不去天堂,那我们一起下地狱也是好的。”
脸被白夏用双手捧着,她小脸肃穆又认真。
“日子还长,总想着要死的事,是不是不太好?”
“……”不是他先提起来的吗?
白夏恹恹的松开了手,陆衍北这才坐正了身子开车。
回去的路上,她侧歪着头靠着车座椅,“陆衍北,我觉得现在的这一切好不真实,你说会不会等我睡一觉醒过来,发现其实这只是我做了一个美梦?”
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足够与蚊子媲美,眼皮子也沉重不已,在平稳的车速行驶中,昏昏欲睡的白夏不堪重负沉沉睡了过去。
车子开到了地下车库,停好后,陆衍北看她屈在副驾驶座甜甜入睡,眸色黯然,“就算是美梦,那害怕醒过来的人,也应该是我。”
迷迷糊糊中,白夏似乎听到了他说的话,在他抱着她下车的时候,白夏哼唧了两声。
隔天一大早,她起来的时候陆衍北已经去上班了。
最近这段时间本身就因为婚礼的事比较繁杂,加之工作又不能抛下,陆衍北每天都早出晚归的,接送她上班也变成了偶尔。
她倒是无所谓,反正从家去杂志社也就只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洗漱完后吃早餐,再然后收拾了下着装,才从容出门。
她一在路上一点开微博,就看到置顶头条的微博热搜,“陆氏总裁夫人疑似出轨某知名成功人士”。
一点开看详细内容,基本上是昨天临近傍晚的时候,她跟单君遇在剧组场地外交谈时的场景。
角度拿捏的刚刚好,看起来两个人亲密无间。
白夏先是一怔,随后才反应过来急匆匆的赶去了杂志社。
在楼下还有其他同行蹲守着,她好不容易才突破重围上楼。
“白姐……”
“先别说话,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做。”她倒不是担心陆衍北会误会她,而是担心这种恶性新闻会给陆衍北带来麻烦。
她的杂志社现在确实已经步入了轨道,只能传播新闻不能紧急公关。
思索再三,白夏才喊来了小五,嘱咐道,“你去用我们的官博发布一条公告,解释下我们昨天去那里只是为了采访,而且着重表明我们会对这种不实传闻采取法律措施,一定会追究到底。”
“好的,白姐。”
“嗯,你先去做。”她让小五发公告,然后用自己的微博号转发了官博的公告。
这不是一次单纯的狗仔抓拍爆料,她看了评论,分明是有人雇了水军恶意在将舆论往她出轨方面推。
可她现在没有专业的公关团队,只能够借助自己的人脉暂时压一下。
显然挑事的人比她更有分量,事情一直在发酵,连带着公告下的评论都骂开了。
她又联系不上昨天采访的那个明星出来帮忙作证,正看着头疼。
白夏索性关了电脑,突然,小五从外进来,咋呼道,“白姐,平息下去了。”
“平息下去了?怎么会?”
见她不信,小五索性将iPad交给了白夏,“你看,昨天我们采访的明星发微博澄清了,而且那些水军喷子也渐渐安静了。”
“你联系上他了?”
“没有啊!不是我弄的。”小五诚实的摇了摇头。
对啊,她们根本就联系不上昨天采访的人,怎么突然间他就发微博澄清了?
白夏正想着,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陌生来电,接通后,对方说,“白主编不好意思,我刚刚一直在拍戏所以没有注意到您打了电话过来,还劳烦陆少亲自来找我一趟,您放心,这次事我肯定处理妥当……”
他后面说了什么,白夏没听清楚,只听清了这事是跟陆衍北有关。
白夏也明白他根本不是在拍戏,只是找了个借口而已。
毕竟爆料称是她出轨,这种事可大可小,如果是真的,他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贸然涉水,有可能会影响到他自己的前途和形象,还有可能得罪陆衍北。
不过如果是陆衍北亲自找他,那这件事情的含义就不同了。
这说明陆衍北是站在我这边的,说明这个爆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加上又是陆衍北亲自找他交涉,他当然没有理由推辞。
思及此,白夏轻笑了声,寒暄了两句后挂了电话。
焦头烂额了一早上,她都没顾得上去跟陆衍北解释。
却没想到陆衍北连她的解释都不需要,就无条件信任他,甚至还主动为她摆平了这次的丑闻。
正文 第五十九章 陆衍北你怎么这么会撩拨人
那些舆论能这么快被压下去,那些恶意中伤她的水军这么快就偃旗息鼓,也是因为陆衍北插手了吧?
“白姐,你怎么了?”小五关切的看着白夏,看她又笑又无奈的,小五还以为她是被今天这种事给吓傻了。
白夏回过神来,“我没事,你先出去。”
眼看着小五出去了,她坐在办公椅上出神。
这事看起来倒像是有人刻意安排,单君遇的脸都没有露出来,而且角度拿捏的特别好,基本上光凭着背影,很难认得出那个人是谁。
她沉思冥想,拨了电话出去。
出乎她意料的是这次打电话一打就通,不过两秒就接了,就好像是那人一直在等着她的电话一样。
“白夏。”
从手机内传来单君遇的声音,她微微蹙起娥眉,“是你做的吧?”
“这么做,有什么意思吗?”她又不是笨蛋,这种事,稍微用点脑子就能猜到是谁做的。
白夏只是不懂单君遇这么做有什么意思?
“你在说什么?”
她轻嗤了一声,“单总这会儿装傻充愣可不是你的作风,你不是一向都说自己敢做敢认吗?你敢说今天微博上这事儿跟你无关?”
“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认识了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吗?你是故意的?”
“对,我是故意的。”单君遇冷笑,“白夏,你想跟陆衍北好好生活,继续当你的豪门少奶奶,想得美!”
“你既然这么了解我,就应该清楚我这个人做事从来都不会轻易放弃更不可能半途而废,不管你有没有跟陆衍北结婚,我都绝对不可能彻底松开你,是你先招惹我的,如今就别想这么干干净净的抽身离开。”
“原因呢?理由呢?”没有他预料之中的愤怒,白夏的声音平静如水,仿佛对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根本不为所动。
单君遇一愣,手机里传来白夏嘲讽的话,“你可别告诉我,你这是发现你爱上我了,所以你舍不得跟我分手。”
他被白夏的话一噎,没有辩驳。
“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以不要这么幼稚吗?早前五年,我守在你身边那么久,你何时正眼看过我?你跟我说你爱的是林颜舒,好!没问题,如今我成全了你,你又倒回头来说你爱我,你不觉得你口中的真爱太廉价而且太可笑了吗?”
“你最好永远都别跟说你爱我这种话,我会觉得恶心,单君遇你活了这么久,从成年起,你就一直在你所谓的追求真爱的路上,你要求我们每个人都按照你的剧本走,尽心出演,凭什么?”
白夏对单君遇是真的很失望,她也觉得很迷惘,当初为之疯狂的人或许不单单只有单君遇一个,瞎了眼的不止是他还有自己。
她喜欢单君遇什么呢?她自诩了解单君遇,可实际上,她了解的只是盲目的服从,不断的付出。
爱情啊,本来就不止是单方面的付出,不是一厢情愿。
她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喉咙微梗,“从很早以前我就想告诉你,真正爱一个人是学会尊重,学会放手和取舍,你对我,不是爱,是占有欲,一个属于你的物品,任由你摆弄了多年的玩偶现在不归你管了,你觉得不甘心不服气。”
“所以别拿爱情来作为粉饰你丑陋内心的借口,你要是真的懂,就不会到现在还稀里糊涂的做错事。”
“我不懂,你懂,陆衍北就懂吗?”不只是被戳中了内心最隐晦的阴暗而恼羞成怒,还是因为白夏据不给面子的态度让他觉得恼火,单君遇当即就发了火。
“我不懂,他也不懂,但是我们都在慢慢的学,而且他比你好,至少他不会用爱当借口做出伤害我的举动。”
“单君遇,你跟陆衍北最大的区别不是金钱不是地位也不是权势,是你一直在伤害我,而他一直在保护我,施暴者跟守护者的区别,我不用详细说,你也应该明白。”
“……”
单君遇沉默着,白夏叹气道,“不要再来打扰我了,以前你伤害过我,难不成现在你想去伤害一个为你辛苦孕育小生命的女人?”
“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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