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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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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好出面,只能躲在一边听。
白夏说的,林颜舒说的,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说的都没错,自己确实算不得什么好男人,充其量只是个人渣。
当初辜负了白夏,如今辜负了林颜舒,两个人都是他主动招惹的,所以现在林颜舒会这么疯狂的缠着他,是在情理之中,因为当初信誓旦旦的许诺要娶她的人是自己,将她从美国拉回来的人也是自己。
说到底,其实最渣的人是他自己。
“单玦,你想见妈妈吗?”他尊重孩子的意思,如果单玦真的想见林颜舒,那么他也不会过多阻碍他们母子俩见面。
单玦搂着他的脖子,干净剔透的黑眸内满是疑惑,许久,他才摇了摇头,“我不想见妈妈”
“妈妈…会打我。”单玦小小的脸蛋上刻满的都是对林颜舒的害怕,显然当初林颜舒对单玦做过的事,对单玦来说始终是种伤害。
他忍无可忍将林颜舒扫地出门,不许她见单玦,就是因为单玦一看到她就瑟瑟发抖。
在单玦还小的时候,自己因为一己私欲,沉沦在可笑的悲观情绪中不可自拔而忽视了孩子,忽视了单玦,害得他被虐待,如今还变成了智力障碍,他已经很内疚了。
单君遇不忍心去强迫单玦下什么决定,也不会强迫着他去做不想做的事。
“好,你不想见,那我们就不见,别害怕”他轻声哄着单玦,单玦将脸埋进他肩窝,闷闷出声,“妈妈坏,单玦不想见妈妈,爸爸也不要见妈妈。”
“爸爸不要丢下单玦,单玦怕”
“我不会丢下你的”单玦算是他惨淡人生中的最后一丝温暖安慰了,他不止拿单玦当成儿子对待,还拿他当成了自己以后唯一需要护着的人,当成了生活下去的动力。
“爸爸”单玦低声问,“其他小朋友说爸爸以后会给单玦娶其他妈妈,爸爸真的要跟别人结婚吗?”
“可是单玦不想让爸爸结婚,不想要妈妈”
“不会”单君遇早就想清楚了,他经历了白夏以后,就明白自己其实没那种资格再去追求一段美好的恋情,更别说是要找个女人跟他组建家庭,好好对待单玦了。
正文 第两百零六章 我儿子以后会变成残疾人?
单君遇不打算留下来参加亲子活动,只准备将孩子带回去,避免了跟白夏他们撞见尴尬。
牵着单玦出校门的时候,单君遇临时接了个公司的电话,单玦一直在一边乖巧的站着等他。
直到他看见了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狗被吸引了注意力,想上前去抱一抱它时,那只狗像是受了惊,撒丫子就往外跑。
单玦追着狗跑,等单君遇反应过来,单玦已经跑远了。
“单玦!停下来!”单君遇厉声喊着单玦,奈何那孩子一旦执着于某件事上就不可自控,完全听不进别人的话。
他挂了电话去追单玦,不一会儿单玦就跑没影了。
——
“妈咪,我想吃这个”邢沉之缠着白夏要出来买棉花糖吃,白夏拗不过他,才跟陆衍北说了声,自己带着孩子出学校来买吃的。
她应承了下来然后付了钱,等着师傅将棉花糖做好。
等师傅弄好了,她才牵着邢沉之往回走。
看他举着棉花糖吃的兴高采烈,白夏好笑道,“这下你满意了?小祖宗。”
“嗯!可是我们忘记给哥哥买了”
邢沉之的话令白夏心底一暖,“现在才想起你哥哥来,刚刚找我要吃的怎么就没想起你哥哥呢?嗯?”
“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低着头小声嘟囔,白夏只宠溺的摸了摸他头顶,“好了,你哥哥现在正在换牙,不能吃甜的。”
“所以没买就没买,他吃了还怕长蛀牙,你也给我少吃点甜食,你看看你从多伦多回来才多久?现在都胖成个球了。”这一点白夏可没撒谎,邢沉之自打回国以后就开始踏上了吃货的路,永远都停不下那张嘴。
虽说是从小在多伦多长大,但是这并不妨碍邢沉之享受美食的态度,比起国外的食物,他更喜欢陆衍北做的饭菜。
凡是出自陆衍北之手,邢沉之都能吃的干干净净。
现在回国还不算很久,邢沉之的体重比刚回国那会儿要重得多了。
她不让邢沉之吃太多,奈何陆衍北宠着他,关键是这孩子总爱找外援,除了陆衍北,他还会跟邢森撒娇耍赖,愣是说自己限制着她吃饭。
一来二去,她反倒成为了恶人。
约束的力度也因为其他人搅局变得越来越轻,现在抓住了机会,白夏当然得好好说一说邢沉之。
“哪有啊!我一点都不胖!”
“嗯”白夏冷哼,“你是不胖,就差团一团滚成球。”
“……”邢沉之最臭美,一听白夏说他胖,他就不想吃了,耷拉着小脑袋,“我才不胖,妈咪你就是不让我吃东西!”
“嘟嘟啊,你能吃是福气,虽然说咱们是小小男子汉,但也得注意身体对不对?”白夏好心劝导着他,半蹲在他面前,“你要是长成个大胖子,以后别人就不喜欢你了,你是想跟哥哥一样还是想变成个肉多身体又不好的胖子呢?”
邢沉之迟疑了会儿,将棉花糖交给了白夏,“我不想当大胖子,也不想被人嘲笑,我要跟哥哥一样!”
“乖,以后要记得自己说的话,妈咪不是不让你吃,是吃太多了对身体不好。”白夏没有接他递过来的棉花糖,只宠溺的按了按他发顶,“好了,东西你自己留着,妈咪不会动你的。”
“爱吃可以,但是得有节制的吃,这次妈咪就不管了。”
闻言,邢沉之才渐渐恢复了笑容,他朝着白夏甜甜一笑,重重点头表明自己记住了。
“单玦!”
刚欲起身的白夏听到了声嘶力竭的一声呼喊,微怔,循着声起身望过去,看到那边发生的事,她的第一反应是遮住了邢沉之的眼睛。
白夏捂着他眼睛的手被邢沉之拉了拉,“妈咪,过去看看吧!嘟嘟不怕的!”
“……”
她看了邢沉之一眼,才牵着人过去。
见单君遇像是丢了魂儿一样的守在单玦身边,白夏才拨了120。
单君遇伸手欲去碰他,却被白夏厉声制止,“你先别碰他!”
如梦惊醒版的单君遇看了一眼白夏,白夏捱着他身边半蹲下,“还不知道他伤到了哪儿,你要是贸然乱动怕会加重伤势,你放心,我已经通知救护车过来了。”
“谢…谢谢”单君遇是亲眼看到单玦被疾驰的车撞到吓破魂了。
他失去了主心骨,直到白夏提醒了他,他才渐渐找回了丢失了理智。
“先别说了,等着救护车来”
她也不敢乱动单玦,怕他有什么内伤,这么一动说不定会加速死亡,她只探手试了试鼻息,查探到单玦还有微弱的呼吸她才松了口气。
救护车来的时候,单君遇跟着车走了,白夏不放心,也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孩子还在急救中,她跟单君遇在外边等着的时候,接到了陆衍北的电话。
她刻意起了身走远了些接电话,避免会惊扰到单君遇。
恰好,急救室的门开了,单君遇立刻起了身。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你别急,孩子还在救治中,只是内脏出血严重。”医生也只是匆匆回了他一句话,然后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白夏刚跟陆衍北报备完,就看到急匆匆离开的医生。
她挂了电话过去,安慰道,“你别担心,单玦肯定会没事的”
“嗯……”单君遇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他点头,“你说得对,单玦肯定会没事的…他肯定没事……”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术灯灭了,单君遇立刻便起了身。
医生率先出来,看到焦灼的单君遇,他说,“你放心,孩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只不过他右小腿粉碎性骨折,可能会影响到以后的生活。”
“你的意思是我儿子他以后会变成残疾人吗?”
“准确的说,是这样的”医生点头,“很抱歉,我们只能救回您儿子的命。”
“不!医生,肯定还有办法的,你再试试看,手术费治疗费我都能承担的起,你不能就这么放弃他!”见单君遇激动的抓着医生,白夏才上前去拉开他,“你别这样,能保住性命已经不错了。”
保住性命就不错了……
“单玦他本身就比其他孩子接受新事物要缓慢,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没有好好照顾他”单君遇紧紧攥着拳,神情痛苦,“可是现在他为什么还要经历这种磨难?做错事的人是我,不是单玦”
“是报应吗?”单君遇忽然间激动的抓着白夏的胳膊,“是因为我当初做的混蛋事,现在报应到了单玦身上,对不对?”
“单君遇,你冷静点”白夏挣了挣,没能挣脱开,“单玦还活着就是好事,虽说身体残全了,但是还有你啊!你会好好照顾他的,别想那么多,只要单玦还活着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冷不丁被情绪激动的单君遇搂进了怀里,单君遇紧紧抱着她,嗓音压抑沙哑,“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白夏,我知道错了……”
“你们在干什么!”陆衍北阴沉着脸看到那对相拥的男女,额角青筋跳动,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揍人。
白夏率先回过神来,用力推开了单君遇,看到陆衍北,她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尴尬的站在原地。
“陆太太你干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
陆衍北脸色越来越难看,眼见白夏过来了,他脸上紧绷着的神情才放松了些。
白夏偷偷的牵住了他的手,无声的安抚也能让他偃旗息鼓,陆衍北看了白夏一眼,见她无辜的望着自己,心底有气也被堵在了嗓子眼。
单玦被医生推出来才缓和了现在尴尬的气氛,单君遇跟着医生走了,陆衍北则是拉着白夏,似笑非笑的质问,“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是陪他来医院陪到还得献身安慰了?”
“那真是个误会”白夏极为认真的解释,“真的!我发誓!那绝对是个误会,我真不知道他会突然间抱我,我当时是看到单玦被车撞了,担心孩子才跟过来了,你…你别胡思乱想好吗?”
“我胡思乱想?”
“不不不!”白夏摇头,“我的意思是你别吃醋,我对单君遇,我们真没什么!”
见陆衍北还是冷着一张脸,白夏顿时急了,“你还很生气是不是?那你要怎样才能消气?要不打我一顿出出气?”
陆衍北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这么阴沉的看着她,让白夏倍感压力山大,她心底发怵,知道陆衍北醋劲儿大,这次好死不死的被撞到这种暧昧的场面,她就算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她闭上了眼睛,等着陆衍北揍她一顿消消气。
额头被狠狠弹了下,陆衍北捏住了她的鼻子,“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断你腿!”
他本身是一肚子火气,刚刚还想将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掐死,可一看到她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团等着自己训斥的怂样,他又生不起气来。
想笑不能笑,想板着脸教训她又狠不下心来,他妥协了,“你前夫的事少掺和,自己的事都顾不过来,还有闲心去管别人的家务事?”
正文 第两百零七章 单玦不是他的儿子
白夏撇了撇嘴角,不置可否。
被陆衍北强迫着将衣服给脱了下来,然后陆衍北又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了她身上。
“你干嘛?”白夏疑惑的看着他。
“我不喜欢你身上沾染上其他男人的气味。”陆衍北一本正经的回了话。
听的白夏一头黑线,她近乎无语的开口道,“就抱了一下而已,至于吗?”
“我当着你的面抱一抱其他女人,你觉得怎么样?嗯?”
“……”好像…会很不爽!
要是陆衍北敢当着自己的面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她肯定会冲上去骂街了。
思及此,白夏怂了,恹恹的跟着陆衍北身边。
两个孩子被陆衍北安排人先送回去了,然后他又带着白夏原路返回。
白夏问,“我们不跟他们一起回去吗?”
“你不是担心单玦那孩子吗?来都来了,那就去看看他。”
闻言,白夏怔了怔,不禁多看了陆衍北几眼。
这个男人似乎总是以实际行动来表达他对自己的尊重和体贴,她知道陆衍北会选择带着自己原路返回,是因为知道自己就算现在跟着他回去了,也不会安心。
虽说对单君遇没了男女之情,可好歹他们都认识了那么多年,再加上单玦那孩子也是在她的面前出的事,她要是就这么走了,也会忧心着单玦的伤势。
“谢谢你”
“跟我说谢谢?”陆衍北掀眸,凉薄的睨了她一眼,“你忘记了自己现在姓陆不姓邢吗?”
白夏欲言又止的深深凝视着陆衍北,她对陆衍北现在这态度算是无话可说了。
他尊重自己,同样的,那么自己也应该给予他尊重。
所以等到他们过去了病房后,白夏一直站在陆衍北的身后侧,避免跟单君遇有什么正面接触。
“单玦还好吗?”陆衍北开口问了句,嗓音淡淡,听不出喜怒。
单君遇一直守在单玦身边,看到他们俩人进来,他也没什么反应,“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可能以后会失去站立的资格。”
简而言之就是单玦残废了,本身就比同龄人反应要迟钝,接受能力要慢的单玦,现在因为他的一时疏忽而变成了残疾。
单君遇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整个人都萎靡了,颓废的坐在一侧陪伴着单玦。
他侧眸望去,视线掠过陆衍北,看向白夏,见她躲闪着自己的视线,心底微微泛起了苦潮。
也对,现在的白夏不可能会跟过去一样无条件的陪伴在自己身边,更不可能会开口安慰自己。
他又在期待什么呢?
“谢谢你们来看单玦,不过你们也跟着奔波了这么久,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单君遇客套的下了逐客令,他想一个人静一静,有陆衍北和白夏在这里,他的心可能会更加乱。
在急救室外焦灼等待的那一刻,如果不是白夏陪伴着他,他可能会失控。
尚且不清醒的自己伸手抱住了白夏,那是趋向于本能的反应,他渴望着白夏身上的温暖,渴望着她的陪伴和慰藉。
陆衍北的出现无疑于是一记惊雷劈下,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唯一一个可能在他最落魄愿意陪着他吃苦的人早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白夏,在五年前就被自己弄丢了。
他牵强的扯了扯嘴角,“今天,谢谢你,陆太太。”
“……”
白夏这才看了他一眼,轻轻颔首,没有吭声。
单君遇的目光重新落回到单玦身上,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别人,视线飘忽没有焦点。
直到脚步声远离,房门声轻响,单君遇才沉溺了。
垂在腿上的手紧了紧,眸色沉痛。
他知道白夏只是心软,所以才会跟着自己一起来,并不是因为担心自己,更不是因为对自己还有所留恋。
“单先生”
独自沉默着的单君遇被医生惊醒,他看向进了病房来的医生,问道,“是我儿子还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您别紧张,我来这里是给您看一看检查单,虽说是已经做过手术也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孩子还小,我觉得有必要再给他做一次脑部断层扫描。”
“好”单君遇没什么意见,只要单玦没事,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从医生手里接过检查报告单,看了一眼报告单,旋即黑眸一怔。
“这是…我儿子的?”
“是啊”
医生很笃定,单君遇却慌了。
怎么可能是B型血,他不是B型血,当初林颜舒受伤住院,他也见过林颜舒的病检报告,她也不是B型血,单玦的血型怎么可能跟他们两人的都不一样?
“医生,有没有可能,孩子的血型跟父母都不一样?”单君遇试探着问。
“一般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医生说,“孩子血型跟父母两人其中的艺人肯定是一致的,不存在会有血型不同这种偏差。”
“……”
不存在这种可能,那也就是说…单玦不是他的儿子?
单君遇看了一眼病床上遍体鳞伤的小男孩儿,心渐渐沉到了谷底。
不对,在孩子出生后,就跟他做过一次DNA检查,结果证明单玦是他的孩子,难道…报告作假了?
“单先生?”医生见单君遇脸色难看,他轻轻喊了几声。
单君遇猛地回过神来,打发了医生后,独自在病房内,看着单玦的目光极为复杂。
这不是他的儿子,他养了五年的孩子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林颜舒不止给他戴了绿帽子,还哄着他当了便宜爸爸!
他当初要不是因为林颜舒怀孕了,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同意了离婚!
什么都是假的,为了这个孩子,他亲手断送了跟白夏的婚姻,可现在结果摆在眼前,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为了证明他的猜测,他重新做了一次DNA鉴定。
结果出来,证实他跟单玦确实没有任何的亲子关系。
单君遇拿到检查结果后,低低的笑出了声。
不是…单玦不是他的儿子。
他为了这孩子放弃了所有,根本不值得!
——
桐川就是座不夜城,深夜,街道霓虹灯迷离。
酒吧内,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舞池内疯狂扭动身躯的男女彻夜狂欢。
林颜舒沦落到要在酒吧陪客卖笑才能够满足她的虚荣心,一杯一杯的劝着别人喝酒,任由别人揩油还得娇笑着陪客。
搂着她的人,年纪大到可以当她爸了,她还用嘴给对方喂酒,惹得对方开怀大笑,大把的红钞票塞进了她胸口。
“老板,再喝一杯嘛~”声音娇媚,身若无骨,懒懒的靠在对方怀中。
端着酒杯的手冷不丁被人抓住,林颜舒一怔,随后被人狠狠拽了起来。
见到怒气冲天的单君遇,林颜舒酒醒了。
单君遇扯着她离开,完全不顾身后人的叫骂声。
她有点懵,随后喜上眉梢。
他这么生气的拉自己出来,是因为不想看到自己这么堕落,他是来救自己的吗?
被强硬的拽着出了酒吧,外边寒风萧瑟,冷风吹过,林颜舒打了个寒颤。
“你拽疼我了!单君遇你放手!”林颜舒被他这么拽着大步走,她穿着高跟鞋根本追不上单君遇的步伐,而且单君遇的手劲儿大,捏着她手腕疼。
她正想掰开单君遇的手,猛地被人狠狠一甩。
后背撞上了电线杆子,单君遇紧捏着她双肩,睚眦欲裂的问,“单玦不是我的儿子?”
“……”林颜舒一愣。
“我问你,单玦到底是谁的野种!”
“你胡说什么!单玦就是你的儿子!”林颜舒眼神躲闪,心虚的不敢面对单君遇。
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还不跟我说实话!”气急攻心的单君遇掐住了她的脖子,手不断收紧了力道,大有要将她活活掐死的架势,“你敢骗我!”
他巴不得现在就弄死林颜舒,他不管林颜舒给哪个男人乱来,但是单玦是他这五年来唯一的信仰,可现在事实残酷,单玦根本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因为愧疚,所以他不许别人多嘴一句,哪怕曾经亲耳听到别人议论说单玦这孩子长得不像他,他也没有起过疑心。
脸颊憋得通红,林颜舒挣扎着,试图掰开他的手。
气息渐渐变得稀薄,她喘不过气来也呼吸不了,双眼翻白,身体微微抽搐着。
在她以为自己就快死了的时候,单君遇松开了手,她顺着电线杆子往下滑,虚脱又无力的捂着胸口重重咳嗽。
许久,她痴痴的笑出了声,仰头,眉目讥讽的望着单君遇,“对,单玦不是你的儿子!单君遇,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那你为什么要同意跟白夏结婚?你要真的是那么喜欢我,就不可能跟你家人妥协!”
“你能背叛我,我为什么不能给你戴绿帽子?真可笑,你拿我和其他男人的儿子当个宝一样对待,我每次看到你跟单玦的互动,我就觉得可笑,单君遇,不妨告诉你,我就是骗了你!”她扒着电线杆子慢慢站起来,嘲笑道,“你真可怜,被人当成傻子耍了还不自知!当初我就是跟陆衍北合作阴了你一把,不然你以为我会有这么通天的本领伪造鉴定结果吗?他看上了白夏,所以不择手段要逼着你自愿离婚,单君遇你真可怜,被陆衍北耍的团团转还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正文 第两百零八章 白夏,别走……
“单玦不是你的儿子,真可怜,你还拿单玦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对待。”林颜舒说的话一直盘桓在他脑海中。
手紧紧攥着酒瓶子,用力掷了出去。
陆衍北!陆衍北!又是陆衍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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