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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总裁的替身白月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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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看了她几秒,开口回答,“看到了。”
宋潇想到她针孔摄像头隐蔽拍下的录像和录音笔窃听下的声音,这些已经全部被季云司看过了,而他的反应却这么淡定。
宋潇记忆中在录像的最后,痛斥了江沐阳的行径,如果季云司看完了完整录像,应该可以推测出她对这件事的中立或偏向合作方的态度。
所以她现在很想知道事实,“你的资金来源有没有问题?”
“没有。”季云司回答的很干脆。
宋潇却有些质疑,如果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江沐阳为什么一口咬定有问题,难道只是看不惯季云司,想陷害他?
“资金周转紧张,起初确实是设想过从国外银行贷款,也联系好了几位担保人,写过协议。”季云司说,“后来我父亲消息灵通,了解我有想接新项目的意图,派人给我送了充足资金。所以国外银行的贷款我没有碰,原封不动连带利息还回去了。”
所以根本不存在季云司空手套白狼的说法,他父亲真是一场及时雨啊。
“我创业的初期,父亲只给我少量资金支持,一切的运作都是由我作主。半年后我开始盈利,将他的那份本金加年利润一半赠还给他。在那之后,我的资产都是自己挣的,除非迫不得已,没有再开口向他要过什么。可能他一直在默默关注我,今年他听人说我的钱都放出债务,资金流转紧张,为防止我铤而走险,才暗中给予我支持帮助。”季云司继续说。
原来这才是真相,看来江沐阳捏造事实诬陷加诽谤他人名誉是真的,听起来季鸿申这个父亲好像也比想象中当的称职,季云司更没有傻到去走钢丝的地步。唯一傻的是自己,根本没去问问季云司,直接就把江沐阳的话信了一大半,还没脑筋的跟着人家走了,最后被坑的惨不忍睹。其实若不是江沐阳半路杀出的第二人格,她也不会落到这么惨的田地……
一想到季云司放出的债务一大半是给了她,她的良心更是无法释怀了。
知道季云司以前确实很过分,对她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手段很过分,腹黑无下限,哪里都不值得被原谅……
可是只要一想到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危险来临时都是他,生命中初次是给了他,就连她这辈子从未体会过的最贴心关怀还是他。她无法再把穷凶极恶大反派和他联系到一起,也无法再把他定义为一个简简单单的好人或坏人。
他或许是坏人,却是唯独对她不坏的坏人。他如果是好人,却是极端另类的,不能让她心安理得接受的那份好……
太矛盾了,她已经对他有了感情,却始终不能动真情。
到了现在,她越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仿佛千帆过尽,她只剩下心里那个不确定的想法。
“公司…最近还好吗?项目顺利吗?”她垂下眼睛,不敢再直面他。
“都很好,很顺利。”他回答。顺便帮她整理好身前不服贴的散落的长发、用皮筋扎绑在一起,开始擦拭她的脖颈,锁骨,向下是大片雪白掺杂红色印记的肌肤。
“我觉得自己好没用啊…”她说着说着就红了眼圈,触景生情,想到自己半个月都只能躺在医院像个废人,回到家还是这样,更没人来看望她,当然她也不希望有人来,这种丑事不可外扬……现在项目很好,公司很好,她自己却没什么价值了。
也不知道故意还是无意,她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我如果想去美国,你同意吗?”
“去多久?”他早就预料到了,尽管手指依然轻颤,握着毛巾不小心力度重了些,却还是比想象中平静了许多,他可以平静的问,去多久,几个人去,以及……什么时候回来,准备什么时候回来。他接着说,“想去散散心,等你病好了,项目做完了,我们一起去。”
“我…要自己去。”她没想到他的第一反应这么淡定,不先问她为什么要去,去那里是定居还是旅游,以及她胆子大了竟然敢跑去那么远?
“自己去也可以,”他呼了口气,小心翼翼擦着她的腿,特别留意着不能碰到那些伤口,“只是要挑个安全的酒店,晚上尽量别出门,远离治安乱的街区,小心带枪和嗑|药的聚众人群…”
“我去了就不回来了!”
“……”季云司终于认真看向她。她还生着病,走路都艰难,却能理直气壮的说这种话,看来她确实想了很久了,不是一朝一夕的冲动想法。
“你公司呢?打算怎么办?”季云司的声音也听不出怒气,似乎是不想跟伤病中的她发火计较。
“卖了吧,你想买吗?”她问。
“如果是买你还有点兴趣。”他听不出情绪的笑了笑,把她身上全部擦拭一遍,怕她着凉似的贴心盖好天鹅被。之后仿佛把她刚才的话当成无稽之言般,云淡风轻的出了卧室,去取药。
他再次回到卧室,想为她上药的时候,她正躲在被子里哭。
“怎么了?”
“我真的没办法喜欢你。”她沉闷隐忍的哭声传来,似乎打破了早已心照不宣的假象。
他手里的药箱晃了几下,瓶子掉落出两个,他俯身,弯腰,捡起来,放在桌上,动作僵直,神情维持着冷淡,却掩盖不住失落和伤感。
伫立两分钟,漫长的沉默着,他最终说,“知道了。”
第45章 不敢
“不要难过,就像你说的; 我本来就不配被喜欢……是我的问题; 与你无关。”又隔了漫长的一分钟; 他再次开口,“先上药吧。”
季云司走近床边; 把她蒙着头的被子向下拉; 捏捏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努力笑了笑; “不哭了,嗯?再哭就不漂亮了。”
宋潇本来就很心塞; 听他说完刚才的话; 就更心塞了。他说; 他知道他不配被人喜欢…可这话是她当初故意说的气话; 他为什么当真了。
她本来以为他身居高位,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和流言,一笑置之。她以为他的内心很强大; 无坚不摧; 只会肆意摧毁别人。可是她为什么从他的话里感受到爱而不得的绝望。
季云司很快拿着药箱,找了只橡木凳子搬到床边,小心翼翼拉下她的被子。像位尽职尽责的医生; 面不改色的开始上药。手法却比护工还贴心; 触碰到的地方都是刚感觉有些疼; 他就很快移开; 再将棉签棒换另一个方向。
他花了近二十分钟上药; 将医药箱放回原位,回头叮嘱她,“先等半个小时,等药剂挥发一段时间,不粘腻了才能盖被子,我把空调温度调高些。”
他把空调温度调高后,还亲自用手在出风口感受风的大小和体感温度,解释道,“温度也不能太高,药里有一种修复疤痕的成分,平时都在0度的冰箱冷藏着,温度太高会失效。”
他调到23度之后,又感觉温度太燥,把温度向下调成20度。去隔壁屋子里找了三个充电暖手袋放到她身边。
宋潇看着他忙前忙后,闭上眼睛不敢再想他,心里依然很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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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她感觉床边一沉,睁开眼睛扭头,看到他半靠在床的那侧,低头注视腕表计量着时间,侧颜美如画。根根分明的长睫毛,手臂抬起的高度和他肩膀及脊背的弧线很恰到,微抿的薄唇,都说薄唇的人薄情,可是他这样的人绝对不能称之为薄情……
她到底把他的心伤到什么地步了,只观察他的表情是看不出来的。他始终是做得多说的少,就算被人误解,被人诬陷,他只是皱皱眉,吩咐手下的人去解决。可是现在伤他的人是她,他会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还没留意自己专注盯着他看的时候,不知不觉泪眼迷朦了。
季云司转过头,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沉默的用纸巾把她眼泪擦去,他这次没有再用以前那么宠的方式吻去,只是冷静的对待,和她划分界限。
她心里觉得空了一块,好像一直以来被他宠坏了,他一旦变得疏离她就有些受不了。
她都有些哭红眼了,开始哭就没停下来过,季云司越给她擦她哭的越凶,像是故意给他找麻烦一样。
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矫情,像哭哭啼啼的讨人厌的五岁小女孩,她好不容易勉强收住,支支吾吾的解释,“季老师,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听我以前瞎说…怎么会不配被爱,会有很多人喜欢你,你真的很好……”
季云司并没有看她,只是出神的望着对面墙上的艺术画,静止的状态。
过了好几分钟,宋潇都以为他没在听她讲话,他却突然出声开口问,“那我不值得你爱吗?”
她原本要合眼休息,直到迷蒙的听他说话,猝不及防的,她连忙睁开眼睛,对上他认真询问的眼神。
她听的心惊肉跳,只敢在心里说,不是值不值得。是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会以这种方式认识一个人,还要和他发展成这样的情感,尽管是被迫,可她确实深陷了。但理智还在拉扯着她不断后退,因为她的内心深处几个声音在交战,告诉她:他这样做肯定是有目的的,把她当成替身的,肆意玩弄她的,要看她笑话的,唯独没有喜欢她这一选项。
她知道自己还是要防着他,可还是情不自禁被他的一举一动感染,她知道自己是个矛盾体,感性和理性在打架。
所以她说,“值得,但是我不能。”
季云司和刚才一样,听到她的话也没什么大反应,依然看着艺术画,那画上画的是一片大沙漠中,独自行走的旅人。最后他轻声说,“该睡觉了。”
他原本一直没动弹的,坐起身替她盖好被子,把空调温度调到合适的,关了灯。
宋潇躲在天鹅被里感觉阵阵发冷,她到底拒绝了怎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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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温度更低了,她迷迷糊糊感觉到他下了几次床,给她测了一次体温,拿了两次药,之后听见他低声说,“发烧了,注意些,别踢被子。”
以前没有受伤前的日子里,夜晚他都是很自然的把她圈在怀里,霸道的揽着她,看着她或迷离或沉睡的样子,他都会忍不住嘴角上扬。
她以往的睡姿都很安分,之前在医院里也有护工和他轮流值守,但是今天回到家里床上睡,她好像睡的不踏实了,总爱翻身拽被子,他帮她盖好几次,又会重蹈覆辙。
她不清醒着被他扶着坐起来,昏昏沉沉的喝了些药,又躺下继续睡,拽开被子。
刚躺下,季云司把她放好,离她近了些,再次帮她掖好被角。
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迷迷瞪瞪的不顾一切钻到他怀里,委屈的哭,也不知道清醒没清醒,“季老师,我只是不敢……不要生我的气…抱抱我……不习惯没有你……”
季云司全身僵住,小心翼翼避开她的腿。几分钟后才把她拉起来,双手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她也感受到了,第一次主动回应,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她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不抵抗而已。季云司大概是太想她了,不断的浅尝辄止,一遍遍描绘她的唇形,之后扣着她的脑袋、更深的索吻,口舌交融,唇齿相依,她迷离的看向他,他喜欢她甘甜的味道。
他把她放在怀里,她腿上的伤已经好的一多半了,有些已经结痂,只是摸上去粗糙沟壑不少,他心疼的把她抱的更紧了些。
她靠近他的胸膛,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没有什么敢不敢,我又不是刀山火海,也不是悬崖深渊。”他说。
黑暗中,没有听到,她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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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护工已经在床边等着了,她刚想坐起来,挪向床边,女护工见状赶紧扶着她,“宋小姐,您想下床吗?”
“我想试试…”她说。虽然也很没底气,自从受伤后这是她第一次尝试走路。
她颤颤巍巍的站在地上,睡裙已经挡住了大半的伤痕,她走起路来一点问题都没有,伤口就算疼也是浮于表面,不太影响走路。
她走到客厅,本来想自己盛饭吃,但是不经意转头,看到客厅一侧的墙上,LOFT风格的格子墙上,贴满了大大小小的便签。
有提醒什么时候上药的,记录她每天恢复状况的,每种药的最佳储藏温度,每种药的禁忌,做饭时不能放绿豆和薏仁,她每天的饮食搭配,昨天发烧了,多少度,打电话咨询医生有没有伤口感染的可能,最下面写着她的习惯改变(只有抱着睡才不踢被子)
每个便签都写着准确日期,几月几号几点几分。
这些时间里,她扫了一遍,大多都是在一日三餐的时间和早上起床晚上临睡前的时间段记录的。
她看着这些,他把这些记在厨房和客厅交界处,应该是每天路过都能及时提醒,也能直观看到她的恢复记录。他每天那么忙,每天下班后和做饭时还要抽空写下这些。
他什么都不说,每件事却事无巨细的为她上心。
她站在客厅里出神,护工跟在她身后说,虽然不知道该不该说但还是说了、“宋小姐,我陪您去一楼的露台上看花吧。”
“花?”她疑惑的问。
护工继续解释道,“季先生前段时间说怕您出院后一个人在家里闷,把外面许多花都搬到温室里来养,几天前花都陆陆续续开了,昨天还没来得及让您看。今天季先生却说您快要走了,吩咐我把所有花都剪下来,做成标本。我一直觉得挺可惜的…季先生亲手呵护的花,也没对您说。就是想剪掉之前,我自己的意思,想让您看一眼,毕竟太多了太可惜了……”
宋潇跟着护工走到一楼卧室,打开门后走近露台,她看到了眼前的景象,一室的鲜花,簇拥着盛放。。
没有一枝独秀,没有争奇斗艳,都是在安静的开花,安静的美丽,因为无人欣赏,反而少了些颜色,多了些寂寥。
这是他为她种的花啊
第46章 蒋鸢
宋潇站在露台上,呆立半天; 想了很多事情; 仿佛沧海桑台; 朱雀一梦。她陡然惊醒,转头对护工说; “不用剪了; 他回来之后我和他说。”
护工总算不再发愁,高兴的回答; “哎,好!宋小姐您先吃饭吧; 先生给您做的粥; 特意放了很多龙眼和胡萝卜; 说有利于您伤口恢复。”
她慢慢把粥喝完; 拿起架子上的手机,久违的开了机,连上网; 看到无数条微信; 她从无数条里找到几条陆飞宇发的。
她这段时间静养,季云司把她的手机卡拿走了,不希望她在养伤阶段经常接电话劳心; 所以大小事务都交给他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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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宇前几条都是问她怎么了; 电话打不通; 公司的人也说不出她在哪儿。
大概是问的次数多了没有回应; 他自己也觉得尴尬无趣; 后来的几条消息,都是在自顾自说着这段时间的事,他说自己经历了十级狗血的家庭伦理剧。
他爸陆钧兴的正牌小三和小四手撕了。那位小三虽说是小三但年纪也不小了,三十五六,就是陆飞宇正在上的中学妹妹蒋鸢(跟妈姓)的妈妈。
事件起因是那位小三最近总和一个男人走得近,明目张胆的,越来越不避讳。小四最近不安分的想上位,仗着自己年轻漂亮,告诉陆钧兴小三在外面偷人,养小白脸。陆钧兴刚开始还不信,他明明把几位的关系处的相当融洽。但是第二天他去小三家里的时候,轻而易举把小三和情夫两人捉|奸在床了。
“……”宋潇看到这里已经觉得…很狗血,单纯的陆飞宇有这么位风流的爸,太糟心了。
没想到后面还有,那位小三的情夫被捉|奸后丝毫没有气势弱的意思,口口声声说是真爱,还鼓励小三离开陆钧兴。陆钧兴和情夫打了一架后,谁也没有占到上风。
打架打到了医院,陆钧兴突然醍醐灌顶。二话不说把蒋鸢从学校拉着去医院做亲子鉴定了。在结果出来之前,他心里越来越忐忑,本来觉得儿女双全人生美事,可现在种种迹象表明,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陆钧兴最后拿到鉴定结果,看到百分之99不匹配,心里凉了大半。
眼前发黑,他被带了很多年绿帽子,替外人养了多少年的女儿,还整天对亲儿子陆飞宇敲敲打打,这么糊涂的爹,仅此一个。
蒋鸢也看到了结果,明白自己不是陆钧兴亲生的了,不知道是赌气还是叛逆,离家出走N天没回家。
小三和情夫搬离了那栋陆钧兴给的房子,整天寻找蒋鸢。
陆飞宇实在是忍不下去,一码归一码。先教训了那位小三和情夫一顿,替自己爸出口恶气,当然没用跆拳道的打法,会出人命的。然后又帮着两人找孩子……
陆飞宇在以前见过她跑出去和街头青年混在一起,所以去那些地方找了几天,总算把正在夜场酒吧蹦迪的蒋鸢揪了回来。
关键是蒋鸢不服,路上一直对陆飞宇拳打脚踢,说他多管闲事。最后把她送回家,情夫一见面就让她喊爸,于是搞得蒋鸢又差点跳窗户,结果一顿鸡飞狗跳之后,蒋鸢反正不想在小三家生活了,宁愿去天桥底下睡大街。
陆飞宇在一旁看着觉得很无聊,想一出是一出,这么冷的天去天桥底下睡大街不冻死才怪,极品小三一家都是极品。
他准备交差正要离开的时候,蒋鸢突然跟上陆飞宇说,“我不想待在在国内了,你借我钱,帮我申请国外大学。”
“……你平时成绩多少?”陆飞宇快被她整无奈了。
“好的很,随便申请一个二流大学没问题,我还有很多全国绘画大赛一等奖。”蒋鸢说。
反正蒋鸢是死活不待在小三家。作为小三的妈妈也很伤心,但还是偷偷塞给陆飞宇不少钱,说蒋鸢要真想去国外就去吧,帮她申请个正经学校,总比在国内睡大街,在街头鬼混强。
陆飞宇本来不想接手这个烂摊子,但是看到蒋鸢的成绩和那些奖项,和街头渣渣在一起埋没太可惜了,迷途知返,为她申请一个好学校,算是给她一条明路。
于是陆飞宇正在帮她申请学校。还在进行中。当然瞒着陆钧兴没让他老人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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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些信息,宋潇发过去几段话,“她是个人才、绘画有天赋,和她的极品父母无关,你做的很对。”
最后,陆飞宇说他快要开学了,寒假结束,正在机场候机。
宋潇看了看日期,她都忘了今天是大学生开学的日子。
陆飞宇说他还带着给蒋鸢申请的手续证明,流程可能要走半年,如果不出意外,能申请到学校,下半年蒋鸢也是准大学生了。
最后的最后,陆飞宇说在机场好像看见了江沐阳,但不敢确定。江沐阳好像要被强制驱逐出境,很奇怪的是,脸上有很多伤。
宋潇心里绊了一下,回复道,“他自作自受,真实面目很可怕,你不要去招惹他,不要主动找他说话,远离他吧。”
“我明白,早就觉得他这个人有问题,才不想理他。”陆飞宇突然秒回消息,宋潇知道他还没登机。
“宋潇姐,那个谁……对你还好吗?”陆飞宇发消息。
“很好,”她回复,“但是我犹豫不决,我们有些地方很不合适,我有想去美国的打算,万一,计划有变,也可能不去。”
“这样啊,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如果他对你还不错,你可以相处一段日子再考虑走。如果实在无法磨合,该放手时就放手,该把握时要把握。你以前说过只是尝试同居,谁都有自由选择权的。但也别轻易放过一个好男人,”陆飞宇回复,“虽然我也不是想劝你必须怎么样,只是有感而发,毕竟好男人太难得了,想想我爸……想想那些人。哎,话都说开了,我感觉季先生为人还可以,但是如果有欺负你的情况,一定不要忍着,告诉我,帮你教训他。”
第47章 希望
“知道,快登机吧; 小心别误点。”
宋潇看到陆飞宇发的一长段话; 心里很有感触; 但是不好表达出来,只好催促他赶紧登机; 下飞机到学校后记得报个平安。
她搁下手机; 去浴室简单洗漱完毕。回到卧室,在衣柜里找了件颜色较鲜艳的衣服; 小心翼翼的换上,留意着腿上的伤。
换好新装; 坐到梳妆镜前; 她深吸口气; 手指颤着; 久违的拿起抽屉里的耳坠和项链,全部戴好。
仔细的化好眉,挑了秋冬显白色号口红; 简单撸了个妆; 对此还算满意。
前段时间她一直是素颜,养伤的缘故,气色不太好; 头发倒是不乱; 因为季云司每天都会帮她绑好。
今天她也没有再仔细绑; 只把额前和耳边的少量碎发一起扎到脑后的半丸子发型。
她出门前; 护工私下给季云司发了条提醒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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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驱车离开公寓; 在路上漫无目的的开着,不知不觉她开到了季云司的公司楼外。
车在路边停靠,她下巴支在方向盘上,想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决定走下车。
宋潇走进他的公司楼,前台接待依旧礼貌有加,指引她乘坐那台电梯。她走进电梯后,又犹豫了,本来也没想好这次出门会来这里,来这里做什么,然而没等她多想,电梯门停靠在顶层,在她眼前徐徐打开。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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