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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总裁的替身白月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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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人而异,如果患者心情舒畅,勤于锻炼,两年没问题。最坏的情况,不到半年。”医生也说了实话。
她疲惫的点着头,医生离开后,她一直靠在走廊上,盯着昏黄的日光灯,发呆。
陆飞宇随后从病房出来,看见她,上前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她摇摇头,努力挤出微笑,“我爸吃完饭了吗?胃口怎么样?”
“宋叔叔一直说胃里难受,吃什么都恶心,刚才的素菜倒是吃了几口,荤菜一口没动,”陆飞宇说。
“那怎么办”她叹了口气。
“没事的,刚才护士给他输几瓶葡萄糖,应该不会饿了。“陆飞宇又说,“我还给叔叔讲了几个笑话,他现在心情挺好的。”
“谢谢,”她发自肺腑的说。
陆飞宇很好,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别人面临着疾病还是压力,他都能带来快乐,驱散阴霾。
宋潇不能一直在医院里陪着,她本身事多繁忙,加上公司那边乱摊子还要管。于是她请了两个高级陪护昼夜轮流在医院照看宋天明。
另外她也不放心宋天明的人身安全。怕那些追债的哪天会找来,所以几天后陆飞宇给她推荐的两名保镖,一个在医院保护宋天明,一个随行保护她。
保护她的保镖,全名元刚,人如其名,长相身材都很刚,壮硕一米九,退伍兵,精通擒拿和格斗,这也是宋潇选他的原因:有力气,能打架,忠犬话少,办事利索。
“宋小姐,保护您和宋先生的安全是我们的职责,请尽管吩咐。”元刚和另一位朱姓保镖等候宋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门前,站立的笔直。
第18章 绑架
宋潇回到公司后,先召开例会,开完例会,坐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一打开邮箱就显示很多封邮件,有催债的有恐吓的,还有发各种各样骚扰信息的,真正有用的商业邮件全被掩埋在乱七八糟的垃圾邮件中。
她忍着不适一个个点下删除键,然而还是不小心看到很多不堪入目的东西,她烦躁的全部清空,直接把个人邮箱停用了。
这时杨部长来敲门,向她报告,债务危机加剧。她也只是听了一半,就摆摆手让对方下去了。
季云司注资的资金确实派上用场,但是宋天明欠下的个人债务影响了军心,加上公司巨额亏损传言,员工们人心惶惶,没有几个在认真工作的,十有八九都给自己找好了下家。
她想短时间内重整旗鼓没那么容易,还是要一步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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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宋氏公司状况渐渐好转。宋潇每天忙的连轴转,利用自己的所学知识,努力扭转亏损局面,已经初见成效。
那之后季云司没有再和她联系,她也遵守规矩,没有主动找他。
主要是现在一天天的太忙了,她忙的都很少回家,晚上就在公司加班到半夜,累了在办公桌上睡一觉,清晨醒来继续工作。也根本没时间想东想西的。
要哪天真能幸运的抽出时间来,她更多是在给她爸打电话,关心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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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宋潇依旧加班到凌晨一点,她吩咐过保镖订外卖,但这次送夜宵的速度很慢,她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没等到。
“元哥,”宋潇饿的两眼冒星星,“你去打个电话催催,怎么还不来?”
平时宋潇在加班的时候,元刚就在办公室门外候着,站姿笔直,一丝不苟。
元刚应了一声,很快给那边打了个电话,挂断后公式化的口吻回复,“宋总,您点的香菇竹笋肉,今天餐厅里竹笋没了,一直没做那道菜,问您要不要换个别的?另外他们的送货员今天请假了,待会儿可能要我亲自去取一趟。”
“”宋潇饿的没什么力气,声音都微弱的不行,“那随便吧是吃的就行。”
元刚应着,给那边说清楚要求,然后就要亲自出门去取。
宋潇喊住他,尽力提高声音,耗费了不少力气,“元哥,开开我的车吧,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宋潇把车钥匙抛给他,他接住后,又规规矩矩的还回来,“不用了,我知道路,离得不远,跑着去很快,再说有开车等红绿灯的时间早就到了。”
元刚蹬蹬蹬的脚步离开下楼后,她闭上眼睛想靠在工作椅上休息会儿。
然而没过几分钟,房间外很快传来异样声响。
她从朦胧睡意中睁开眼睛,看见密码锁的办公室门从外面被人轻易打开,十来个身手敏捷的黑影冲进来把她团团围住,下一秒,两把明晃晃的刀架在她脖子上。
这帮人都是黑衣服,带着黑色口罩,口罩上还画有骷髅图案标志,如恶狼般凶狠的眼神,加上恐怖的装扮,还带着凶器,一般人早就吓破胆了。
宋潇心里不是不害怕,而是饿到一种境界,连害怕逃跑哆嗦什么的反应都没了,她还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扫视了一圈黑衣人,最后定格在离他最近的人身上,“你,你们干什么?”
“???”黑衣人显然没预料到,眼前这个人年纪这么小,他回头怀疑的询问几个同伴,“这小丫头就是宋天明女儿?没找错人吧?”
后面一个人仔细凑上前瞧瞧她,“看长相不出错,是个小美人”
“没他妈问你这个!”
“哦!就是长得太嫩,不太像外面员工传的雷厉风行那什么宋总,”那个手下识相的回归正题,“但八九不离十就是她,除了她没人能坐这位子。”
“那他妈就错不了。”为首的黑衣人把刀更抵近她的脖颈,她呼吸都变的艰难。黑衣人咧嘴笑着,声线粗旷难听,“妞儿,要钱还是要命?”
宋潇全身战栗的后退,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赤果果人性丑陋的欲|望,“你们是谁?想要钱?”
“钱在哪儿!”那把刀在她脖颈上挥舞。
“在保险柜里”
很快就有三个人奔向办公室角落的保险柜,那里面是个复杂的密码锁。他们要挟着宋潇说密码,她犹豫了好一阵,想到季云司的话,最后不得已报出了密码。
她的目光扫过监控,发现那里是黑的,原来这伙人早就把线路切断了。
“事先可告诉你,我们要现金八千万,要是没这个数,嘿嘿,”为首的歹徒在她耳边狞笑,“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那几个手下打开保险柜,哗啦啦的数着钱,一道尖嗓子喊着,“老大,只有九百万。”
宋潇心脏一紧,脸色苍白,“我没那么多但是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一定能还上”
“少扯没用的,你爸宋天明欠了赌钱一个亿,他个没骨头的想赖账,没门!我们也是讲道上规矩的人,今天要是还不上钱,就得说出你爸宋天明在哪儿,说出来我就先放了你,要是说不出来~哼哼。”黑衣人歹徒朝她脸上吹了口气,宋潇从头到脚一阵恶寒和生理性恶心不适,忍无可忍的说了句,“滚开。”
“哟,脾气不小。”那些人猥琐的笑声肆意妄为,她的挣扎又被制服住,胳膊被扭在身后,那些人掐住她的脖子,她被迫扬起脸,眼中的寒意瞬时穿透每个人的骨血。
然而这些作恶多端的黑道人物,根本不在乎她眼神恨不恨的,只知道这小妞儿越生气越带劲儿,越带劲他们越兴奋。
为首的歹徒看到手下们一个个蠢蠢欲动的,便不耐烦的呛到,“都他妈跟我把裤腰带扎紧喽,这小妞儿是摇钱树,也是你们敢想的?轮下辈子也轮不到你们!”
宋潇的心脏骤紧,她一时间梗住了喉咙,还未开口,就听见为首那人继续说,“把钱都带走,这小妞儿也带回去交差,完美。”
那人走到她面前,摆出和她讲道理的态度,“中国有句老话,叫父债子偿。你不肯供出宋天明,我们也没功夫在在这儿跟你耗着,反正早晚也能抓住他。头儿说这趟好歹弄回去个喘气儿的,现在看来收获不小,这不但会喘气儿还会叫呢,长得也美,不亏~只有把你卖个好价钱,才能抵债。”
宋潇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知道她的保镖快要回来了,她想拖延时间,“你们这些混蛋!”
“我们拿钱办事,再说宋天明做的恶,落到你身上也怪不了谁,报应罢了。”那人嬉笑一声,其他手下也是看热闹的嘲笑应和。
第19章 猎物
为首的黑衣人正要发号施令带着她和现金走人时。这时候一声惨叫传来,一个手下毫无预兆的被人扔出五六米远平摔到墙角。
宋潇赶忙转头看向门口。
只见元刚飞速冲来,把滚烫的外卖盒子砸到离得最近一人头上,那人被烫的哇哇乱叫,元刚顺势上脚猛踩他胳膊,力气之大能听见骨折的声音。
其他人慌乱回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元刚一个接一个放倒在地。元刚很快就和这帮人厮杀混战开来,以一敌十。
为首的黑衣人一时愣在当场,低声骂了句脏话,就反应迅速的劫持宋潇当人质。他把宋潇提起来挡在身前,刀柄勒住脖子,穷凶极恶道,“再敢乱动我杀了她!”
这时候地上倒着七八个疼的爬不起来的手下,嘴里直喊着疼。
元刚听到威胁,停下动作,眼中怒火中烧,他手里虽然没有武器,但是特种兵出身,不不比这些有刀的黑衣人差。
现在宋潇完全落到对方手里,还随时有生命危险,他空有一身力气也使不上,只能按兵不动,等待对方的下一步。
“退后!”劫持宋潇的黑衣人又在叫嚣。
元刚退后一步,目光沉沉,“你是第一个敢跟我叫板的,来试试,敢动宋总,你和你手下都别想活着出去!”
“那他妈就试试!”穷途末路的黑衣人用力在她脖子上划了一刀,鲜血源源不断的涌出。
宋潇感觉脖颈的皮肉被刀刃舔舐过后,疼痛感蔓延开来,她疼痛的闭着眼睛,指甲深深掐进肉里,脸色苍白嘴唇颤抖。
她身后那个人越来越暴躁,发狠的按着她肩膀,“你敢靠近一步,我现在就杀了她信不信!”
“操|你妈老子先杀了你”元刚看到鲜血涌出的那刻,眼中震惊,额头青筋暴起,随时要爆发。
歹徒立刻作势再次挥舞刀,意图再次划向她的脖颈,此刻她已经处于疼痛和半昏迷交织的状态,本来就虚弱,现在又失血过多,身上一阵阵发冷,几乎站立不稳。
元刚目睹歹徒的不正常和癫狂,那把刀在宋潇脖颈上到处比划着,这关系到宋潇生死攸关。
无论什么时候雇主的生命是第一重要。他不能再轻举妄动,左右为难的快把牙齿打碎混着咽下,他咬着牙继续后退,“不要再动刀!我后退”
“去站墙角那儿别动!要不然我一刀下去!”歹徒继续要求。
“好,不动,”元刚慢慢走向墙角,他没忘了安抚宋潇,“宋总,别害怕,坚持住,我一定能救你”
元刚正说着,没留神之时,倒在地上伪装受伤的两名黑衣人,瞬间跳起,从背后举着刀子猛扎向元刚的要害处,一刀扎向脾脏,一刀扎向腹部。
元刚先前的注意力一直高度集中在那名歹徒的举动和宋潇的状态上,没有注意到突如其来的袭击,所以他赤手空拳没有躲过这两击,腹部和腰部都受了伤。
元刚努力强撑着想继续搏斗,却因受伤拖累逐渐处于下风,而且越来越多的歹徒合起来猛烈攻击他,手里都拿着凶器,招招下狠手,元刚很快就抵挡不住,伤痕累累。
宋潇的意识也在低迷,她知道元刚受了伤,现在凶多吉少。
她已经不能凑出完整句子,用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元哥你先跑跑出,不用救救我了,记得出去之后去保护护好我爸”
元刚听清了,但他没走,虽然他身负重伤,但坚守着职业道德,战到最后。
他想的是,花重金被聘,却没保护好雇主,这要是传出去绝对让他成为贻笑大方的笑话,他今天就算死在这儿,也不能打退堂鼓。
为首的歹徒估计着差不多了,停留的时间太长容易坏事,他们已经拿到钱也抓到人,目的达到,要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一趟还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这趟和之前的行动一样,事先踩点,把猎物的社会关系弄清楚,衣食住行,小到喜欢吃什么菜喜欢去什么地方。
这次的猎物几乎不露面,他们就想着在外卖上动手,把那个保镖支开,再打入内部用电棒击昏值班人员,切断所有电源线路,团伙作案经验丰富,很轻易就得手了。
他们也知道宋天明在医院,但医院下手目标太大,不知道具体在哪个病房,贸然闯入容易引起动乱。他们就先挑了好啃的骨头。
现在手下们骨折的受伤的,伤残过半,况且多杀一个人对他们来说没好处,为首的人催促,“快快快!给他弄个残废半死差不多得了,没工夫耗着,快撤!”
宋潇彻底失去意识前,只记得眼前模糊的大片大片触目惊心的红色,她分不出,那鲜血究竟是自己的还是元刚的。
都不重要了。
―――――――――――――――――
宋潇醒来时,都以为自己死过一回了。这里触手可及的地方不超过两米,抬手就是几条横杆,除此之外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什么地方?她想起身,头却碰到障碍物,只能半坐着蜷缩在一起。
空间这么小,又闷,脖颈又很疼,稍微一动,牵扯伤口疼的直吸气。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感觉到空间在摇晃,一阵头晕目眩过后,她被人带出来,进入一个大屋子,刺的睁不开眼的明亮光线,她下意识的抬手去遮挡。
“拿开手。”一道声音传来,冰冷不失威严。
她心脏跳动如击鼓声,缓缓放下手。等到能适应光线,才看清眼前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富丽堂皇的软椅上,手里还搂了一个风|骚的女人,衣服布料少的可怜,抱在大腿上,画面萎|靡。
“叫什么名字?”
宋潇环视这间大厅,有二十多个人,个个面象不善,其中一个宋潇认出来了,是绑架她的为首黑衣人。
“我都快死的人了,叫什么重要吗?”宋潇面无表情的说。脸上的湿发扎到了眼睛,也没有去拨弄,现在形象什么的都不重要。
“看来是真活的不耐烦了。”男人不屑的笑了声,大手游|移在怀里女人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那女人痛也不敢呼出声,反而笑着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
“头儿,她就是骄横小姐脾气罢了,”先前绑架她的那个人竟然站出来为宋潇说话,“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
“哼,”被称为头儿的男人把怀里的女人推出去,一步步走下台阶,到宋潇脚边定住,俯视着她,“宋天明欠了我一个亿,我倒要看看你能值几个钱。”
宋潇起初是在地上半跪着,她没有力气站起来,脖子上那道伤还在,她也不能高声说话,一激动就容易扯到伤口。
她只能像阶下囚的姿势,仰视着黑|帮头目,平静的说,“你说我值多少钱?”
先前窝在头目怀里的那个女人,急匆匆跑下台阶,拉住男人说,“别逼她了,就她的榆木脑袋冰块脸,说话又直又冲,性格还这么无趣,哪个金主能看上她啊?玩一次就扔了,赔本买卖。干脆放了她,抓回那个老赖罪魁祸首。”
宋潇眼神闪动,她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在暗中帮她还是在认真讥讽她,反正她一时说不出话来,沉默的低下头。
“还真别说,有些人还就好这口,”黑|帮头目绕着她转了一圈,“再怎么说也年纪小,适合调|教,以后保不准服服帖帖的。联系联系老黑,看有没有人想要。”
“头儿,”有人问,“北京那边的警察万一找过来怎么办?”
“哼,他们跨境找人没那么容易。”头目说,“尽快把她出手,要卖就卖到远天远地的地方,欧美的客户暂时不考虑,直接送非洲南美那些地儿,再不济,沙特有钱人多啊,扔到当地,我看警察上哪儿找人去。”
她被人带下去后,头目叮嘱手下人,“这几天也别把她放笼子里关着了,安排间屋子,别带窗户,别放床,吃的喝的有一顿没一顿的给,得让她学会屈服。”
“放心,”一个长头发的男人笑着挤了挤眼睛,“这方面我有经验。”
“嗯,都下去吧,”他回到软椅上,“春丽,过来给老子按摩。”
那个女人小心翼翼的跑过去,还没碰到椅子就被头目一把扯过反压在身下,他的笑声让人发寒,手上狠狠掐着女人的脸蛋,“以后少说话,懂吗?”
女人吓得身子一抖,不住的点头。头目拍拍她的脸,不太满意的说,“要是敢有别的想法,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叫|春丽的女人睁大眼睛,不敢动弹。头目抽了口烟,全部喷在她脸上,她呛的直咳嗽。头目继续阴阴的笑着,又吸了口,掰起她的下巴死死吻住她的嘴,春丽挣扎了两下就被他死死压住
手下们退下的时候,回头看见那场面,见怪不怪的离开了。
――――――――――――――――
宋潇被关在一个黑屋子里,没有光,也没有休息的地方,她只能靠走步数计算屋子的大小,站在墙角,左手边走六步,右手边走五步,脚碰到坚硬的墙壁,就到头了。
无穷无尽的黑暗,没人和她说话,也不知道现在几点。只有每天不固定的时间,屋子下方会打开一个小圆洞,照进几道光线,饭菜被推进来,然后孔洞被迅速关上。
她多数时候都蹲在墙角发呆,饭菜吃不下几口。
后来她发现,虽然不知道时间,但是饭菜很不定时是真的,很长时间才有一顿饭,又全是没营养的菜叶和凉到没温度的粥。
到最后她饿的不吃也得吃,没别的理由,她现在还不能死。
她要等到人来救她。如果没人来,她就等着被卖,卖之前还能抱着幻想坚持几天。
但是后来,她发现她错了,比饥饿更可怕的是自己的生物钟,全部打乱。
没有困意的睁眼到何时,又是何时睡着的,都没有区别,周围一直是黑暗和死寂。所以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她发展成迫切想睡着,或者迫切的不想睡。
她刚开始还能冷静的预估时间,这是她被关起来的第一天下午,第二天下午,第三天上午等等。但是后来她开始混乱,完全不记得了,现在是几点,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度日如年,她待了有一个星期吗?
想和人交流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有时候有人来送饭,她会死命的抓住那人送饭的手,“告诉我现在几点,这是第几天”
送饭的那只手只是犹豫一秒,便不客气的甩开她,重重合上孔门,一切重归黑暗和寂静。
她无力的坐到地上,开始唱歌,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她想不停的说话缓解内心的恐惧。到最后她嗓子哑了,还是没人来。她做完一切想做的事,面对她的始终是一张地板,四面墙,她开始无事可做。
她的精神状态快出现问题了,又一次送饭的来了,她发着抖拉住那人的手,“求求你,放我出去我快疯了求求你们”
送饭的人仍旧没理她,快速抽回手离开。
她开始绝望,觉得已经过完一个月,甚至一年,她出不去了。
她回忆起大学时候学过刑罚案例选修课,有一种经典酷刑就是关禁闭小黑屋,反人类刑罚,没有光,没有声音。
待了一天会觉得过了三天。
大部分人经历几个阶段:第一阶段:大喊大叫,拼命自救。第二阶段:自言自语。第三阶段:脑海中浮现乱七八糟的东西,回忆,憧憬。第四阶段:沉默。
她闭上眼睛,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要把她吞噬,分不清是噩梦还是幻觉的东西,在她眼前晃荡。
第20章 解脱
陆飞宇凌晨五点半接到电话,宋潇的助理小舟打的,电话里小舟的声音快急哭了,“陆飞宇,我正在警局,昨天晚上宋总和元刚保镖出事了!”
陆飞宇飞奔到警局,在路上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却还是连闯了七八个红绿灯。
到警局后,出警员告诉他:今天凌晨五点,有路人报警,称晨跑时路过发现宋氏集团大楼外的两名保安昏倒在地。警察接到报警后进入楼内,发现经理办公室内有一名约三十岁青年男子倒在血泊中,身受重伤。楼内电路系统被毁,所有监控线路全部切断,另外疑似宋氏总经理失踪。初步判断团伙入室行凶绑架案。
陆飞宇用力抓住旁边的桌沿,看向小舟,“怎么回事?”
小舟伤心的哭成一团,问什么也说不出,警察只能先安抚她的情绪,“案情我们正在调查,会尽快找出嫌疑人。”
陆飞宇表面看起来还算正常,只是吐字一个一个的极缓慢,“还有什么线索?”
“没能获得有价值信息,重伤病人目前在医院重症监护室,昏迷未醒,不能从他口中得知案情。”警察记录员说。
“你们警察到底有没有能力找到?知道绑架案的性质吗?一分一秒都不能耽误,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陆飞宇的声音逐渐拔高,又转向质问助理,“小舟,你实话说,到底是宋叔叔有仇家,还是宋潇得罪了人?”
小舟哭的稀里哗啦,一抽一抽的,“我只知道宋董事长在澳门欠了别人赌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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