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仍是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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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一关好门走到两位美女中间，“有点像批斗会，别用这种眼光好吗？杀人于无形中。”他的站姿跟雪玲一模一样。“错了，不是批斗会，是艳福不浅的选秀会，二选一吧，廖总。”雪玲又回到了她的那股子放任性情中，不介意来一回自嘲。
　　“哎呀，听不懂，什么跟什么？你们两姐妹一起把我踢出去总行了吧，我再去街对面那小馆子炒两个菜回，好好吃顿饭。”他有点想逃跑的意思，柳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不放：“今天无论如何要有个了结，回避不了。”他将手搭在柳妍的手背上：“民以食为天对吗？什么事都暂且放一放，填饱肚子再说。”
　　柳妍垂下手疑惑的望着他：“你还能吃下饭？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已经到了要抉择的时候，你没有一丝痛心？”“你就是喜欢把事情搞得严重，犯人在行刑前也还有餐饱饭吃，至于吗？”他显得焦头烂额，是有被逼上刀尖的感慨。
　　“选吧，清一，她是认定了死理，我还没这么尴尬过，窝囊至极。快些把我踢出局以解她的心头之恨，早些太平了安宁。”雪玲早做好了被涮熟的准备，成全柳妍的心意。
　　清一再次用熟悉的眼神看着柳妍：“你真的要这样逼我吗？”“是选择，人生总会碰到需要选择的时候，说出你的心声，不要听假的。”柳妍越逼越急，不给他考虑的机会。
　　在清一的脑海里有很多的片段，在他嘴里有很多想说的话，思来想去这时也不便说太多，因为结果一针见血。“你不应该在这种境况下离去，我只能说，现在的我更喜欢雪玲。”清一还算是配得起领头羊的称号，他没有垂头扮演心痛的角色，他只是告诉了柳妍他的真实内心。
　　柳妍足足看了他两分钟，在这短暂而又漫长的时间里，她将他们的爱以最快的速度分化、瓦解。她的眼中是含着没有滴下的泪水拿出钥匙的，轻轻的将它搁在茶几上，不同于放雪玲手机时的激情。
　　没有太多还需要她留下来的理由，转身是最高尊严，她走到门口时就以背面问了清一一句：“你喜欢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清楚。”清一答得很快，很轻。
　　柳妍头也不回跑下楼去，清一也跟在后面，接触地面时他拉住她的胳膊：“我送你回去。”“不需要！”“你干嘛要逼我？如果我什么也不说，现在我们都很开心，我不只是送你回去……”他还没说完就收获了柳妍的耳光，火辣辣，木木然，趁他还没回味过来柳妍已跑远了。
　　

第四十二章　侬本多情
更新时间2014…2…16　20：07：57　　字数：2311

　三个人的会议有三种感受，柳妍悲痛欲绝，雪玲若无其事，清一凌乱不堪。剩在屋内的两个人也并非赢家，相处一场的情分还缠绕心中，久久徘徊。
　　桌上的晚餐还剩下大半，两个吃得半饱的人虽然谈不上悲伤但也提不起精神。清一在房间里听歌、抽烟，电脑上打开的页面停留时间没有超过一分钟的，不停跳转，始终没有吸引他眼球的画面。
　　客厅里的茶几上搁着清一拿给雪玲的洗漱用品，还有几种色泽鲜艳的水果，她仍然照着下午的方式打发着时间，只在无聊的间隙瞟一眼那些静物。
　　整间屋子只有媒体传播出来的声音，鲜活的两个人也如同静物般不博一丝彩。这种沉寂的局面还是要借助第三方来打破，那就是手机，只有它能一如既往的欢畅，无论白天黑夜，不管刮风下雨，那美妙的旋律能够击醒不敢声张的寂寥。
　　清一听出了是有人邀约雪玲出去，他很想问一声，又觉得没立场。他不敢惹她，也不想她出去，只有呆在家里他才能够心安，哪怕无聊透顶。
　　他看着门口，雪玲过来了：“嘿，朋友！我出去一下。”“有重要事吗？”他明知不该这样问，语气也不对：“我是说晚了一个女孩子不方便外出。”“那你做我保镖。”雪玲完完全全的一句玩笑话。“好啊，很乐意！”清一跳起来就去抓钥匙和手机。
　　“喂，不是吧你，神叨叨的。”雪玲被他的超级反应惊住了。“一言九鼎！”他已带好了出行的工具：“还等什么？”“你真要跟我去，人家不认识你的。”“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窝里留，如果是美眉。”他讨好的对着雪玲笑。“男的！”雪玲瞪了他。“看你，一句话就当真。男人约你我更得去，让他断了邪念。”他拉着雪玲的手就走。“你怎么知道有邪念，小人之心。我倒觉得你离我远点我会更加安全。”“男人之心，怎样都不安全，只要你还没港湾，臆想就在你的周围。”他感觉到雪玲想抽出手，但他握得更紧。“一牵你的手就想起森林中的美好时光，但是有点残缺的美感，你懂我的心思。”“闷，换话题！”雪玲几个字就把他挡住了。
　　清一牵她的手到车旁也没松开，“还要牵到什么时候？”雪玲也懒得去挣脱，问他更简单。“秘密！”他一只手拿着车钥匙和手机，走到副座的时候，他将手机轻巧地滑进西裤口袋再按下了钥匙上的开锁键。他用拿着钥匙的手拉开了车门：“好了，你可以挣脱这讨厌的手。”“我改变主意了，有本事别松开。”雪玲显露出刁难的笑貌。“为了表现得有本事豁出去了，你可别反悔。”清一只怕跟她之间没故事，他弓着身体穿到驾驶室，回头朝伸直的手臂看去两手紧紧相连，雪玲猫着上身坐了进来。
　　她催促着清一道：“快开呀！”“我看见了……”他在坏笑。“什么？”随着清一的眼神她明白了：“看见就看见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又不是没看过。”“没看到过好吧，只看见一块青印。”他偏要解释得那么细致，总把话题往敏感处扯。
　　“鸡婆！啰啰嗦嗦一大堆，快要不耐烦了啊。”雪玲无力地警告他。“开就开，骂人干嘛？”绕了老半天车子终于启动了。“这是好听的，我可不是小鸟依人的柔情女子，知难而退吧。”“还是循序渐进的好。”“等会儿别这么多话。”雪玲想到还要见几个吵闹鬼，不希望再加入一个搅拌机。“我只是来保护你的，谁稀罕跟陌生人说话、见面，没有预约的或是请柬的饭局我是不会理喻的，真是爱惨了。”雪玲没再攻击他，只是安静地看他开车。
　　深蓝停在了绿荫酒吧的停车场，“要不你就在车上等等我，保证很快出来。”雪玲还是不想带他去见吕浩坤那几个混混。“来这种地方我更要跟着，人在江湖什么也保证不了。下吧，轮到你钻出来。”清一慢慢的往外移动，雪玲只好狼狈的往外钻。“到了还牵？”“牵到你主动投降。”“你记着！”“跟你的一点一滴我都会记住。”雪玲基本摞了出来，她侧坐在驾座上抬头怒视笑眯眯的清一。“我又看见了……”他俯身在雪玲耳边低语。
　　这对冤家像情侣一样走出了停车场，老远雪玲就看见了坤哥的跟班站在大门外。走近了，那小子迎上来：“玲姐，来了，我带你进去。”他看了一眼清一没敢多问，在前头老老实实带路。清一凑近雪玲的耳际：“你行啊，小弟都带起来了，在混什么？”“闭嘴！真的要松手了，好尴尬。”“这种地方衣服脱光都不尴尬，幸亏我跟你来了。这手更加松不开了，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名花有主。”“要不你在我胸前挂块牌子标注一下？”“好主意！”“好你个头！”雪玲挣脱了他的手：“奇了怪，我干嘛要顺从你，再不许牵了。”她将双手揉捏了几下。
　　跟班那小子在大包房门口停下了，看着雪玲他们笑笑推开门。她俩走进去顿感登上了舞台，包间内所有的强光都开着，看来是特地在等她。除了一直跟在坤哥身边的那几个以外还多了几个陌生的面孔。
　　吕浩坤见到雪玲第一个站了起来：“阿妹，你终于来了。”他又看向清一，照样热情的招呼：“小妹呀，换了男朋友也不请哥吃顿饭，要补上！来，坐坐坐！”他让出了一个宽敞的地儿给他们：“阿妹啊，我的好哥们听说我认了一个漂亮妹妹，非要见识。”“不敢当，劳驾了。”雪玲强装欢笑对着几个新朋友略鞠首，他们几个也都站起身回敬。
　　他们此时的内心感受就像是打翻了所有的调料缸，说不出的滋味。雪玲一个黄花大闺女都快被说成花痴了，清一更丢脸，放着人人敬重的老总不做，来这里充当个小瘪三。
　　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没能遮住他们羞愧的面孔，因为寓意已经深达心腹。清一的孙子装得很到位，从始至终没说话，任由坤哥提拔、委托，当然，他的身份不能暴露，否则脸丢得更彻底。雪玲则成了名副其实的情场高手，携着‘小蜜’来给大哥壮脸。
　　三四个钟头的鱼龙混杂状态，都快把他们变成就是那样的人。几个哥字辈的还是很给面子的，没让他们喝得太难看，并且同意他们先行离开。坤哥叫了代驾送她俩回去，他很能理解雪玲还陪他们混不起，逗留三四个钟已经很够意思了。
　　代驾的司机载着两个喝高的客人这是太常见的事情，每天都在频繁发生。其实，他们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第四十三章　搞错了
更新时间2014…2…19　15：54：50　　字数：2175

　坤哥真的是当雪玲亲妹妹对待，请了代驾不算还派了两个小弟送他们回家。楼梯上前后五个人歪歪扭扭地攀爬着，到了301跟前，他们敲响了门。
　　开门的瞬间，柳妍惊呆了，那几人看柳妍不知所措忙解释：“不好意思，他们喝多了，人交给你，我们走了。”两个跟班的把他们扶进门就跑了，生怕挨柳妍的骂。
　　清一和雪玲一人一个肩头靠着柳妍，三个脑袋紧密的挨在一起。她有很大的一团火发不出来，恨不得把他俩扔出门外，柳妍毕竟是柳妍，没有那么凶悍，咬咬牙还是忍了。
　　她一只手挽一个，学着雪玲的粗鲁动作用脚关了一回门，连扶带拽的把两个醉醺醺的人弄上了雪玲的床。她替他们关好房门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了门锁，只想跟他们把界限划清楚。
　　凌晨两点，雪玲醒了，熟悉了一下环境才发现是在家里，且清一没经过她的允许竟敢睡到她的床上来。虽然，她身体的各个部位还未完全复苏，但是踹清一下床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永远是说到做到的那一个，熟睡中的清一被踢到了地上，再好的梦也被扰乱了，他惊恐万状的跳起身：“谁？”他朦朦胧胧的糊涂劲儿有点搞笑，揉了两下眼睛才看见还有其他人在，雪玲多少有点理亏，继续转过身去睡觉。
　　清一纳闷地跑过去掀了她身上盖着的薄毯子：“有你这种人吗？打搅了人家睡觉还心安理得。”他看看自己没穿鞋又爬到床上去睡，还故意紧紧地贴着雪玲。“唉，你说我怎么会到你的床上来的？”“装好呐。”雪玲认为他是在明知故问。“你看不出来我也是被动的吗？”“我主动的好吧。”“真的，你看，我们就脱了鞋，衣服原封不动。”他说到这儿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这是你家，那么柳妍也在家。”他赶紧爬起来跑了出去。
　　不一会，他又回到房间来：“她应该在家，门也反锁着，我们好像有点过分了，明摆着是在气她。”雪玲一咕噜坐起来：“半夜三更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你想她就去叫门，去求她，男人嘛，脸皮厚点很正常。”
　　“对呀，脸皮厚点正常，可是你对我发火有点非正常。”清一凑近雪玲脸边嬉皮笑脸的说道：“说明你开始在意我，甚至有我本就应该睡这里的意思。你的脚，踢痛了吗？”他将手伸到被子里去捉她的脚。
　　雪玲摆开他的黏腻从床上下来：“看来是睡不好了，你怎么就跟着我回来了？”“肯定是你叫我来的，你想啊，本来你就没打算回来睡的，你是准备住我家里。”清一说得很有道理，雪玲思索一下又说：“也不对，你是赖着跟我出去的，肯定也是赖着跟我回的。”“是的是的，我赖你，只要你给我赖就行。”他还是一脸讨好的样子。
　　雪玲在房间四处看像在找东西，清一问她：“什么掉了？”她没有回答，还在房间里转着、想着。几分钟后她冲出去，敲起了柳妍的房门：“妍，开门！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她不停敲门的手被清一抓住：“你别敲了，这么晚了。”“你别管，她肯定没睡着，我连钥匙都没带怎么进来的？包还在你家里，肯定是柳妍把我们弄进来的。站在她的角度想想好吧，上一秒才跟你分手，下一秒你就和别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还在她的屋檐下，更可笑的是还在床上。”
　　她还在敲门，“妍，你可以骂我，别关着门，好吗？”清一见老半天没有反应，他拨开雪玲：“妍，是我不好，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说好吗？”还是没有应答。
　　雪玲越来越焦急，他推开清一，往后退几步，跑跳起来重重的一脚给到门上，咔嚓一响，门锁处浮开了，但是还没完全开，门板上也有了裂痕。她正准备补一脚的，柳妍拉开了门：“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玩累了，睡醒了就来吵我。”
　　一句话说得清一垂下了头，雪玲硬着头皮说：“妍，你别难过，我们还是好姐妹，清一我还给你，不是，也不是还，他还不是我的。”柳妍捋了捋前额的头发：“哼！还说什么好姐妹，这个词有点嘲讽。你要的就夺去，不要了再退回来，连我这个微薄的关系也不忘了捡回去，我真是小看了你，不仅身手好心眼也好。”
　　雪玲面对着柳妍的讽刺还是有些尴尬的，“我很在乎跟你之间的情谊，不管你相不相信，男人没了还可以找，说不定能找到更好的。其实，你确实误会了我，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我向你道歉是因为我动过心，但我更想挽回我们之间的朋友情谊，我是真诚的说出这番话，你信我吗？”柳妍被她一长串的真心话顶住了，感觉没理由不相信，但也不想轻易相信。“信不信不重要，我们已经搞得难堪了，那一页翻过去了，我不想再提。”
　　一旁的清一听到她们的对话有点愠怒，他冲两个女人大喊：“见鬼了，我堂堂男子汉卑躬屈膝了这么久还是被你们踢皮球，你们去讲和吧，我懒得跟你们扯不清楚。”
　　他摔门而去，寂静的凌晨也可以这么热闹，剩下两个女人傻呆呆地站在那儿：“他也有脾气？”“头一次看到吧？”柳妍的问话有些幽默感。“是的，在我印象中他一直是怯弱的，总处于让步地位。”雪玲还在原地站着。“谁都有脾气，只看让不让。”柳妍看着那扇门发呆，心平气和跟雪玲交流。
　　“能不生我气吗？男人只是附属品，我们和好吧，真心的。”她期待的眼光等着柳妍的回答，这种话也只有这个女人说得出来。柳妍避开她真诚的目光：“再说吧，我需要安静。”“好的，起码你没有拒绝我，我们本就在一个屋檐下，很快会烟消云散的。”她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伸出双手握住了柳妍的手。
　　柳妍没有过多的表态，她安静地抽回手：“我想睡了。”“睡吧！睡吧！做个好梦。”雪玲高兴起来总给人有不成熟的感觉，也许正是这样才更容易得到谅解吧。
　　清一落寞的游走在凌晨的街道，心事重重的他把深蓝遗忘在沉睡的小区，顶着露水滋养身心。他脑袋里想的是：这坑人那坑人，女人也学会了坑人……
　　

第四十四章　做回自己
更新时间2014…2…20　21：02：19　　字数：2308

　经过了一晚的曲折历程来到大街上的雪玲没有感觉到清晨空气的清香，大都市给了她一份不错的差事，眼花缭乱的美景，却带走了她美好的睡眠。
　　她不是要赶去会馆，一觉醒来想起衣物还在清一家里，只能尽快拿走。来到清一家楼下时已经九点过了，按响门铃却久久无人应答。她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结果只好拨通了他的电话，还好有效果。
　　他确实不在家，但听闻雪玲就站在他的楼下，急速飞奔回家。在花坛边低着头溜达的雪玲听见响动，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是清一奔跑的身影正在靠近。
　　见他这幅兴奋样雪玲产生了强烈的怜悯感，可内心还在纠结，来时的坚决又被真实的场景给感染了。见他一脸的欢快，头发有节奏的颤颠，她说不出话来。
　　清一问也不问她来干什么，拿着手中的钥匙开了门拉起她的手就往楼上跑，昨夜被两个女人冷落的情景早抛之脑后。“我准备去看你的，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来了。”清一在前头带路还是紧紧地拉着她的手。“你去看我？还以为你真生气了。”雪玲稍稍慢两步。
　　“我一个大男人哪能那么小气，再说我并没生气，只是看你们聊得投入我呆着多余也尴尬。”一大串话的时间他早已领着雪玲进屋了。“不生气就好，我是来拿包的，马上就走。”雪玲说出了来时的初衷。“去哪里？”“回家！”面对雪玲的回答，他还未做好心理准备。“我没想要你回去，你们并没释前嫌，在我这里自在。”“那是你的想法，我们和好了。”“你是我家的客人来了就住两天嘛，好像我是老虎。”“老虎不像，不过，有点像猫。喵，嘻嘻。”雪玲的调皮样使得气氛暖和了许多。“偷不到嘴看两眼也不行吗？”清一带着孩子气在乞求她。“已经数不清的眼光了，都快把我烘熟了，真要走了，不想再让她误会。”说走就走，她没再拖拉。
　　清一还是跟着雪玲下了楼，不是送她到楼下，是送她回家，顺道提回自己的车，更多的是不舍。他将雪玲送到门口，问她：“我可以正儿八经追你吗？”雪玲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你还是回到柳妍的怀抱吧，她更需要你。”“好马不吃回头草，明白吗？”“你并没跟她说过分手，全是柳妍一个人的猜测以及闹情绪，很容易重来的。”“你不觉得我是很认真的，很久了，知道吗？还记得柳妍问我什么时候爱上你的，我回答不知道。其实，我很清楚，那次在野外我已经爱上你了。我不能太伤她。”他一直在努力地挣扎，只求换回她一丝的愿意。
　　雪玲面对这么多的贴心话不敢正视清一，她低头说：“我多少有点明白你的心，也对你有一点意思，可是，朋友的感情夹杂其中我很负累，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就是，我们不会有结果。”
　　清一先是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而后鼓起勇气拨起了她的脸颊：“你都不敢看着我说话了，说明你心里有我，别再退缩，我们要自由的爱，没有牵绊的好好爱一回。你对工作有无限的热情，爱情也需要这样的畅快，答应我，抛开杂念，我给你所有的对爱的幻想，好吗？”一番越过草坪，翻越高山，飘过了海洋才到达心灵彼岸的心声竟没有留住雪玲的爱。“趁还在萌芽状态早结束吧，我选择朋友。”她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简简单单说出口的。
　　清一如鲠在喉，半天说了句：“你是石头吗？”“就当是吧。”“你不要我，我也不会回柳妍的怀抱，注定你们都跟我无缘。”他第一次这么悲伤，这么垂头丧气，雪玲目送他下楼。下了半层的时候清一突然转身喊道：“你凭什么阻止我的爱！我的爱我做主！不想放过你！”他的声音还在楼道里回荡，人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雪玲好久没进屋，在花石板的缝隙里看着他奔跑、消失，霎时间体内一股酸液直往喉咙里涌，她使劲地忍，虽然忍住了嘴里的粘液却忍不住眼中金莹的泪珠。她不是石头，更不是高手，她只是个还未谈过恋爱的女孩子。
　　与柳妍的共处减轻了她落寞的症状，把所有的委屈只管装进肚里，请胃液帮忙分泌。还可以关在房间里请香烟帮忙燃烧，最后，让自己被烟雾缭绕的迷茫状态包围，融入迷幻的境界。
　　人是可以以心换心的，头晚的剧情重演，今天轮到柳妍来叫雪玲的门。她不想门被砸坏，也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痛苦的模样，更不想失而复得的朋友焦虑，修复情谊正在当下。
　　两个女人安静的坐在桌旁喝了几杯茶，一时还找不回太多的能够引起共鸣的话术。沉默过后，雪玲借口朋友的邀约出了门，独自的散步也有说不出的意境。夜晚没变，空气还是那个味道，街道上仍然满是奔跑的车辆。她的脑海里却全是清一的影子，挥之不去，转移不了……
　　她想要找个人说话，第一个浮现的是吕浩坤，不行，太吵，人也杂乱；接着，崔云，也不好，太像亲大姐，不想让她担心；然后，米米，还能说说话，但是主意太多，别又被她搅乱了；还是找那个腿脚不利索的达力吧，可以谈心。
　　在她好不容易需要这位朋友的时候，他却抽不开身，他的老婆月份已大，身体有些不适，他得陪在左右。想到他的老婆就想到坤哥，他很大度的告知了她关于他们之间的故事。也由此想起了达力拜托的事情，还想到了他的老婆叫赵天颖跟自己有点像，很期待能够认识她。
　　武教的一个悦耳铃音解救了被胡乱思绪缠住的雪玲，“还是衣食父母好，知道我有困难了。”拽出的清晰思维是愉快的，她还能开心的面对正常事物。到目前为止工作是愉快的，给她工作的领导也是令她感到亲切的。“……”“见面不就知道了。”她让武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