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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怦怦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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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扬起来还不过五秒,她又听见那人问:“你上次说的挺好看的……”
纪寒声一顿,乔茵眼皮一跳头皮一紧,连心跳都比刚才快了不少,速度比中学时八百米开跑的前几分钟还快,“怦怦怦”地像是要跳出来。
下一秒,她刚要回“王老师的新闻稿”,就被男人的后半句话堵了回来,他开口,语气浅淡,隐隐约约带了半分不动声色的笑意:“指的是我?”
乔茵心想,完了。
这次是真的解释不清楚了。
她本来最擅长的就是敌不动我不动的战略,结果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被魏奕连气昏了,一整晚都不过脑子张口就来。
这回多好,直接把自己给栽进去了。
乔茵深呼吸,再深呼吸,耳根温度像是在直线攀升,她实在憋的不行,伸出手去刚要把车窗降下来,旁边的男人就提醒了句:“今天零下七度。”
这个温度把车窗降下来,十有八九会受风寒。
乔茵手还停在按钮上,一时不知道该按下去还是该收回来。
纪寒声按了按眉心,一抬头就看到后视镜里的小姑娘,整张脸细腻白皙,但是耳根是红的。
过了几秒,乔茵又重新转过头来:“小叔叔,你收到的房卡都那么多张了,堆起来说不定比我都高,肯定不止我一个人说你长得好看吧?”
乔茵以前在大学当了两年多的校报记者,之前又在杂志社跑了近半年,每次参加记者发布会时,因为在场的记者多到数不过来,给每个人提问的时间都短到不能再短。
所以干他们这行的,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用极快的语速清晰地问出自己的问题,乔茵职业病一犯,硬是把一句话缩短了一半的时间说了出来。
这话说完,半分钟过去,那人毫无反应。
乔茵举了个例子,“这就跟你们男人看见徐佳的时候,也会说她长得好看一个道理。”
纪寒声这次终于有了回应,眼皮轻掀,问:“哪个徐佳?”
乔茵一直以为这俩人是认识的,毕竟上次在会所门口的时候,徐佳好像还跟他说话来着,猛地听到这句话,她还愣了几秒:“就我上次在会所拍的那个。”
当红流量小花,不管那张脸是纯天然还是后期加工的,都确实是实打实的美。
乔茵作为一个女人,都觉得徐佳长得漂亮。
虽然除了漂亮以外,这人似乎没有任何过人之处了。
乔茵等了几秒,然后又问:“想起来了没?”
她觉得纪寒声的记性应该不会差。
果不其然,男人点了下头,“你还跟我提她?”
乔茵:“……我就是打个比方。”
纪寒声明显懒得理她了,视线偏开没再看他,安静半晌之后,就在乔茵以为他hi转移话题的时候他才又开口:“我不认识她。”
乔茵挑眉,多少有点不相信:“那她那天往你身上靠干什么?”
纪寒声轻哂。
还能干什么,基本就是之前给他房卡的那些人一个意思。
一种暗示而已。
纪寒声按了下眉心,一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可能是想和我斗地主。”
乔茵:“……”
她没再敢继续往下问。
纪寒声这句话一出来,她反倒又信了八成。
毕竟徐佳那种胸大无脑的人,纪寒声也未必会看得上。
乔茵又在车上坐了半分多钟,直到纪念催她回家做饭的消息发过来,她才又开口:“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
话音未落,男人手机铃声响起来。
纪寒声轻点了下头,替她开了门,然后接听电话。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轻轻笑了一声:“挺好。”
后面的乔茵没听见。
她裹紧了衣服下车,然后车门重新被关上,纪寒声倒了下车,从后视镜里看着那道纤瘦的身影慢慢缩小,然后转了个弯之后,再也看不见。
那头傅晏顿了几秒:“什么挺好?”
“投怀送抱的姿势。”
傅晏:“……”
这个死闷骚。
…
第二天一早,乔茵果然接到了人事部通知她面试结果的电话。
电话挂断以后,那头很快发来一封邮件,前半部分是关于报社的大概介绍,后半部分是相关规定。
早上九点之前要到报社打卡,这条可有可无,老员工基本可以无视,但是对于实习生来讲,虽然也算不上硬性规定,但起码要象征性地遵守一下。
乔茵看了眼时间,八点四十分。
人事部像是掐准了时间打来的电话,提前一个小时通知她,刚才还在末尾刻意强调了一句:“如果没有急事的话,今天就可以来上班了。”
乔茵在床上纠结了几分钟,还是赶在九点钟之前出了门。
毕竟是入职第一天,虽然人来了报社,但是基本没有什么工作要干。
社会部门有不少记者,但是因为即将周末,这两天基本都在外头忙活,办公室只剩了三个小姑娘在,因为提前把任务完成了,这会儿正围在一起看电影聊八卦。
当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乔茵进去的时候,整个办公室热闹一片,谈论男明星的声音几乎快把房顶给掀起来,一直到带她过来的人事部经理咳了一声:“停停停,给你们介绍个新同事——”
话音一落,那三人齐齐住了嘴,又齐齐转过头来。
经理满意地点了点头,指了指乔茵,又挨个把那三个人的名字都介绍了一遍之后,照例叮嘱了几句和谐相处之类的话,就又去忙自己的事了。
这人一走,办公室又瞬间安静下来。
刚才还兴致勃勃聊八卦的几个人这会儿都一言不发,乔茵也没在意,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后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
没过几分钟,有个姑娘凑了过来打招呼:“嗨。”
乔茵动作一停,抬头冲她笑了一下。
这小姑娘看起来跟她年纪差不多大,或者说现在办公室里的三个人跟她年纪都差不多,乔茵眼神晃了一下,没能把这三人的名字和长相对上号。
那人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伸手指了指自己重新做自我介绍:“我叫陆夏。”
她继续介绍其他两个:“高一点的那个是小李,最黑的那个叫她小黑就行了。”
乔茵:“……”
这个外号取得,还真是单纯不做作。
陆夏:“你知道小黑为什么这么黑吗?”
“因为叫小黑?”
“不是,因为黑所以叫小黑……”陆夏滔滔不绝:“其实小黑已经比去年白不少了,你知道我们跑社会的吗,风吹雨打都不怕,四十度高温也得顶着大太阳出去跑新闻……”
乔茵了然地点了点头:“被晒黑的?”
她转头看了眼当事人,虽然不说黑的跟块炭一样,但是放在人堆里,那也是扎眼的黑。
陆夏:“要不想变那么黑,防晒霜得多准备几瓶……虽然忙起来的时候,可能根本没时间涂。”
乔茵开始担心起自己来。
她当时开始实习的时候,北城已经入了秋,所以根本没体会过被暴晒的感觉,被她这么一吓,下意识就拿手机屏幕照了照自己的脸。
小黑一本杂志飞过来,直直落在陆夏的头顶:“你别听她瞎说,我是天生就黑,根本就不是晒的!”
末了还要调侃陆夏一句:“你也照照镜子吧,别说跟小乔比了……”
这几个人都是自来熟,已经熟门熟路开始叫她“小乔”了,小黑翻了个白眼:“你都没有纪总白。”
第12章 没事,小伤。
陆夏回了她一个更大的白眼,“扯纪总干什么,你见过纪总吗?”
纪寒声任职时间本来就不长,她们这种放在报社都叫不出名字的菜鸟记者见到他的可能性更少。
工作群倒是有一个,那人万年不说一句话,只在报选题的时候会发个单音字,偶尔连单字都不发,一个标点符号了了事。
头像全白,朋友圈无——业界精英们的共性,都没时间发朋友圈。
总体来说,陆夏不相信小黑见过纪寒声也正常。
“当然见过——”
其他几人又齐齐看她,小黑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老干部似的讲起上次的偶遇经历来:“上个月我们楼高层专用电梯不是维修一周吗,有天我去附近社区跟大妈大爷闲聊打探消息,回报社的时候好像下午六点多……然后就在员工电梯看见了纪总!”
“外界对他传的太夸张了,还三四十岁事业有成的大叔,实际也就二十来岁……”
“不过冷是真的,”小黑叹了口气:“真的太冷了。”
乔茵摸了摸鼻子,伸手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
小黑立马哀嚎:“我说的是纪总太冷了!妈耶你们知道吗,我第一次知道有人打电话可以一句话都不说的,全程都在‘嗯’……你们说他在干那种事的时候也全程‘嗯’吗?”
刚一说完,小黑自己先抖了抖。
“废话那么多,直接说重点不行吗?”
小黑立马又回归主题,“电梯门不是跟镜子差不多嘛……他还看了我一眼,然后好像还笑了一下。”
乔茵这次插了句嘴:“擦出火花了?”
“擦出个屁的火花!我也以为纪总看惯了名媛千金,开始对我这种穿水晶鞋的灰姑娘有意思了,结果上洗手间的时候才发现我脸上沾了黄灯笼辣椒酱!”
小黑:“黄灯笼辣椒酱知道吗?就那个黄黄的……妈的纪总可能以为我有特殊癖好。”
怪不得这人之前绝口不提见过纪总的事,感情不是什么太好的经历。
陆夏敲了敲桌子:“长相呢?长得怎么样?”
“超级好看!”小黑这人情绪转换极快,又迅速眨了眨星星眼:“我真的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就是怎么说……你跟他站在一起,就莫名其妙会变得很怂,一边不敢看他,一边又忍不住去看他。”
这话说得特别对。
乔茵感同身受地点了下头,小黑见她是唯一配合她的人,兴致勃勃地凑了过来:“小乔,你也见过纪总吗?”
陆夏拍她额头,“小乔才刚进报社,你觉得可能?”
乔茵:“……”
还真是可能的。
同龄人间的交流基本没多大障碍,共同话题多,从男朋友扯到高中恋爱的问题,一直从上午聊到了午饭以后。
带乔茵的王军老师上午一直在跑新闻,到了两点多才拿着盒饭上楼,路过办公室又倒回来,他敲了敲门,“乔茵同学,过来一下。”
资历深的老记者基本都有独立办公室,乔茵跟着王军进去,仔细看了几眼才想起这是上次面试时开头问纪寒声被起诉的那个老师。
四十来岁,带着一副金丝眼镜,视线极其温和。
乔茵悄悄松了口气。
王军一边翻上午做的采访记录一边问她:“上次面试的时候没问……为什么想跑社会?”
现在还愿意跑社会的人本身就不多,更别说这种娇滴滴的小姑娘。
“别说什么新闻理想,说难听点,那个不太值钱。”
乔茵点了下头:“我爸以前跑过社会。”
乔父的一生完完全全贡献给了新闻事业,前期是兢兢业业地跑社会,后期更难办,直接做起了深度调查。
都不是容易干的活,很大程度来讲,宋女士不愿意她接触这些的原因来自于乔父。
这俩人夫妻关系向来不和谐,早早地就离了婚,乔茵跟随父亲在南方水乡生活,而宋女士只身一人来了北城。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结果在跟乔父一起的时候都没过过几天好日子,记者这行,干的好了说什么都行,干的一般又死活不肯收红包,那日子就不会太好。
乔父属于中间的人,干的不错,但是因为不肯收小费,所以得罪了挺多人,宋女士向来不看好这行业。
别说社会记者,就记者这行她当初都没想让乔茵入。
乔茵:“说得矫情一点,我觉得这是一个很伟大的行业。”
王军终于从记录里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有诧异,还有那么丁点的赞赏,良久,他才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从旁边的书架里抽出一个文件夹递过去:“这几天再做之前暴风雪的新闻,你今天下午了解一下,周一要跟我跑几家医院跟一下后续。”
“我听小纪说上次有人被广告牌砸伤的时候你也在?”
乔茵点了点头。
“这个也有后续……被砸伤那人的家属准备起诉放广告牌的公司呢,周一的时候顺便一起跟一下。”
乔茵继续点头:“好。”
下周的任务就这么安排了下来。
乔茵做了整个下午的准备工作,下午六点半的时候准时打卡下班。
她还是第一次跟新闻,理论知识之前倒是学了不少,但说到底都是纸上谈兵,真用起来的时候多少有些没有底气。
而且非常手生。
周末两天,纪念在客厅里拿木头仿雕兵马俑,乔茵留在旁边拟定下周涉及到的问题题目。
她拟地不太顺利,头发都快抓秃了一块,全程都在特别小声地哼哼唧唧。
纪念吹开木屑:“小乔,要不我给我哥打个电话?”
“干嘛?”
“让他帮你拟几个……”纪念停顿半年,又恍然大悟地长长“哦”了一声,“我忘了我哥周末去上海出差了。”
乔茵随口一问:“干什么去了?”
“好像是搞房地产的专题吧……上海那边有个地产大佬,采访不太好约……不过我哥嘛,基本没有约不到的人。”
纪念把雕了一半的兵马俑随手一扔,“你什么时候用,我哥明天回来。”
“明天用。”
纪念应声,开始给纪寒声发微信:【哥,你明天几点回来啊?】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那边回:【下午。】
【你现在有没有空?】
【没有。】
纪念不敢打扰他工作了,同情地看了乔茵一眼。
唉。
爱莫能助了。
…
周一当天,乔茵没去报社打卡,早上八点半和王老师在中医院附近回合,然后一同开车跑了好几家医院。
从中医院开始,几乎发散到了整个城市所有的综合医院。
王军当了近二十年记者,各家医院基本都有熟识的人,上午加上小半个下午基本都问出了情况,用记录笔把各大医院的外科主任的话先录了下来,等回到报社之后再逐句转化成文字。
最后一个目的地是市医院——他们还要去跟被广告牌砸到的那个人的后续。
市中心依然人满为患。
除了正常的伤者病患接待,住院部走廊比平时还要热闹不少。
王老师风风火火地往前走,边走还不忘给乔茵打了计预防针:“有些人对记者不太友好,口头骂几句是小的,万一动起手来你就赶紧躲,躲不过的话可以还手,我们报社的法务部业务能力还挺强的。”
乔茵跟上去:“好。”
走廊尽头,那两波人正闹得不可开交。
有一方应该是广告公司的人,拿了束花过来看望病人,但是显然不被病人家属待见,谈着谈着就吵了起来。
乔茵跟着王军过去的时候,相机才拿起来,就被一方喝止:“不能拍不能拍!”
已经有人上前捂相机镜头,乔茵后退了半步,又听病人家属骂骂咧咧:“你们记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关心我儿子的情况,写新闻居然还说暴风天尽量不要出门!我儿子辛辛苦苦出去赚钱被广告牌砸了,合着还全都成我儿子的错了!”
乔茵腾出一只手按了按眉心,继续后退调角度问题,刚拍下去一张,那妇人就抢过了旁边那人手里的花砸了过来。
得了。
王军刚才说的全赶上了。
乔茵相机还举在手里,就眼睁睁看着那束花砸了过来,然后在砸到他的前一秒,她被人拉到身后。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乔茵偏头一看,瞧见那人顺着掌心滴下来的血。
应该是被花枝和玫瑰枝上没修剪干净的刺划伤的,和散落在地上的玫瑰花瓣色调一致,都是红彤彤一片。
乔茵看得头晕,刚皱了下眉,眼睛就被一只手给捂住。
她顺势闭了闭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手挪开,没过几秒,王老师拍了下她的肩膀:“我都叫了一趟护士回来了,怎么还愣着?今天不想下班了?”
再一抬头,刚才受了伤的男人已经跟着一个小护士下了楼。
王军在一旁安慰她:“没事,小伤。”
她直觉他话没说完,果然,下一秒,王军指了指病房:“你去里面跟那家属谈谈。”
乔茵视线还定在另一边空荡荡的走廊上,好一会儿才收回来,她应了一声,敲门进去。
整个下午,乔茵和王老师兵分两路,各忙各的——
王老师在走廊跟投放广告牌的公司负责人交流,她就跑去跟泼妇骂街似的病人家属了解情况。
结果后者砸伤了人,不仅没有平复下来,还毫无反悔的意思,一边骂医院食堂的伙食寡淡,一边又开始骂记者报社惨无人道。
那妇人把自己当成了受害者一方,言辞激烈,语气也愤愤不平。
乔茵听了几分钟,录音笔完全没有开的必要,纸笔拿了出来,从头到尾也没记录几句有用的话。
那人瓜子皮丢了病房一地,她一边拿着笔在本子上敲,一边想着这个倒是可以拍下来,如果传到网络上,运气好的话还能小火一把。
当然只是想想,乔茵一想到她刚才砸花骂街的架势,就快速把这个念头打消,她又听了小半会儿,潦草地记了几笔之后终止采访,然后出门去找王军老师。
和她相比,外头的双方交流显得无比顺利。
乔茵出去的时候,还看到王军和对方负责人友好地握了下手,又寒暄几句之后,负责人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
王老师把录音笔往兜里一揣,转头问她:“怎么样?”
“对方不配合。”
十句话里,基本有十句都是说不到点子上的。
她本来问的是为什么决定最终走法律程序,结果那人半句不提,顾左右而言他地说了半天医院怎么不周到。
乔茵揉了揉眼睛,视线在走廊里晃了一圈,“王老师,纪总呢?”
王军拿出手机,“我问问他。”
然后电话拨过去,不到一分钟又挂断。
王军:“在病房。”
第13章 你脸已经红十分钟了。
乔茵开始听到这俩字时,心里咯噔一下轻轻地坠了半分。她心想,这是得伤的多严重啊,都到了住院的地步了。
为了表示自己的愧疚和感激,她都没好意思直接去饭店里买现成的粥,特地亲手熬了小半锅。
现在进了病房一看,可不是严重么……勺子都握不住,连吃饭都不方便了。
傅晏这会儿正在隔壁病床上坐着,左手不自然地拿着平板,不知道在干什么,乔茵过去把保温杯放在桌子上,半晌,那人没动。
乔茵象征性地提醒:“趁热吃。”
男人瞥了眼自己包着纱布的手,又抬眼看她:“不方便。”
傅晏简直目瞪口呆。
不就是破了个口子么,刚才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在看手机,结果这姑娘一来,瞬间变得跟残疾了一样。
说到底不就是不想自己动手吃吗。
傅晏:“……”
他就没见过比纪寒声更不要脸的人。
乔茵下意识垂了下眼,男人右手掌心还缠着纱布,看不出绕了多少圈,反正是看不见血。
她看了几秒,然后问:“伤到神经了吗?”
那人漫不经心地回:“不知道。”
傅晏:“……”
不知道个屁!
明明就是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外伤,要不是因为长了张祸害人的脸,刚才去外科的时候估计被那小护士给轰出来了。
傅晏面无表情地看他眼,左手在屏幕上一点,把前几天委托人发过来的合同条款翻了个页。
乔茵:“真的完全不能动吗?”
“……”
纪寒声抬眼看她。
这人表情冷淡惯了,这会儿眼底深沉一片,他也不说话,眼角轻眯了下把视线又移到别处。
傅晏插嘴:“可能真伤到神经,现在残疾了。”
其余两人都不做声。
乔茵心脏狂跳,完全禁不住傅晏的吓,眉毛一拧,静了几秒钟之后才又开口:“傅律师,这种情况可以起诉他们故意伤人吧?”
纪寒声:“……”
妈的这就是她的重点吗?
傅晏点头:“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你上司饿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乔茵才想起刚才纪寒声说“不方便”的最初动机,她转而看了傅晏一眼,眼神无辜又带着点希冀。
“别看我,”后者指了指西装外套里吊在肩膀上的石膏右手,“我更不方便。”
他外套是披在外头的,刚才乔茵注意力又没在他身上,还以为他是过来陪床的,现在再看,好像他更像是住院的那一个。
果不其然,傅晏又开口:“乔小姐,你看不见我头上也缠了纱布吗?”
乔茵:“……”
她确实没看见。
傅晏今天刚出一场小车祸,医生担心会脑震荡,非要他留院观察两天,结果就住个院都能被纪寒声当枪使。
他耐性也强不到哪儿去,再开口时声音里已经带了几分不耐:“我现在是病人,需要休息。”
言下之意:赶紧喂,喂完赶紧滚。
乔茵也不是听不明白,她没好意思再扭扭捏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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