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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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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下,对危险早就练就了非常人能比的直觉。
  不用舒弯说的多详细,她已经能想象出当时的惊心动魄了,虽然她是警察,但‘枪战’这个词在她的印象中,是美国那些地方才会发生的事。
  舒弯扬唇,“回去问问你爸,为什么要下那么狠的手。”
  舒弯的话像是一道惊雷迎头劈下,容箬脑子一白,整个人都懵了!
  爸爸?
  裴靖远受伤,怎么会跟爸爸扯上关系?
  她张了张嘴唇,喉咙像是哽了块硬物,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舒弯‘哼’了一声,似乎很满意她带出的效果,瞪着高跟鞋转身走了。
  容箬想拉住她,试了几次,手都僵硬的抬不起来。
  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商场,坐上车,将钥匙插进锁眼里。。。。。。
  她就像是没有思绪,仅凭着平常养成的,根深蒂固的习惯在做这些事情,她脑子里‘嗡嗡’的一片,根本没办法思考。
  只知道,她要去问靖哥哥,问爸爸。
  到底是怎么了?
  这一切,到底都TM怎么了?
  容家和裴家,曾经是那么好的世交,怎么会弄成这样子?
  车子驶出停车场,一个人突然冲出来,容箬踩了一脚刹车,等那人走后,才缓缓启动车。
  这一切,都是无意识的行为。
  车子停在裴家,她甚至忘了拉手刹,解开安全带就往里跑,钥匙都没拔。
  “容小姐。”
  邱姨跟她打招呼,她置若罔闻的掠过她往楼上跑,用力推开裴靖远的房间门。
  魏澜清正在给他换药,听到这么大的动静,险些抖了抖!
  皱眉,“容妹子,幸好我经历过大风大浪,换个年轻的,被你这阵仗一吓,这镊子跟棉球能戳进他肉里。”
  裴靖远抬头,视线隔着灯光,讳莫如深的看过来,薄唇的弧度清浅不定,细听,还有一丝冷意,“怎么了?”
  他裸着上半身,肩膀上的伤口被魏澜清挡住了,她看不到。
  容箬机械的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肩膀上被药涂染过的伤口,这形状,太熟悉了。
  魏澜清总算发觉不对劲了,看了眼裴靖远,那意思是,你惹到她了?
  裴靖远淡然的拉过睡衣,“澜哥,你先出去吧。”
  擦。
  这个称谓,可真稀奇啊。
  魏澜清离开后,容箬在他身边坐下来,也不说话,就是默默的拉开他的衣服,看伤口的位置。
  裴靖远皱眉,将衣服拉过来。
  容箬又固执的拉开,裴靖远拉过来,她再拉开。
  如此反复了几次,裴靖远索性不管了,看着她的一双眸子心思难辨!
  “怎么了?”
  其实她这副样子,裴靖远多少是知道原因的。
  容箬咽了咽唾沫,嗓子干得要冒烟了,“靖哥哥,这件事,是不是跟我爸有关?”
  她的声音沙哑,又努力想提高音调,所以显得有些怪异的尖锐。
  裴靖远抿唇,波澜不惊的与她对视,良久的沉默让容箬整根神经都绷紧了,“不是。”
  男人姿态优雅的靠着床头,他虽然否认,但身上突然变得深沉冷漠的气势却是骗不了人的!
  所以,这件事就算不是爸爸主使的,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裴靖远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抬起,就要落在她发顶的时候,容箬突然站起身子,太急了,身子摇晃了一下才稳住。
  她深深的看了眼床上躺着的男人,眼神里有心疼、愧疚,还有更多他看不懂的情绪!
  “我。。。。。。”
  她只说了一个字,喉咙就哽住了。
  转身快速跑出了他的房间。
  “容箬。”
  裴靖远皱眉,楼下传来邱姨的低呼及花瓶坠落的碎裂声。
  迅速穿好衣服并掀开被子下床!
  楼下,邱姨正在收拾碎片,容箬已经不见了。
  “少爷下来了啊,好些了吗?”
  她并不知道裴靖远中枪受伤的事,只以为是感冒,病的有些厉害而已。
  “嗯。”
  晚上,别墅区清冷的有些渗人,绿化好,人气少,路灯从头顶照下来,将影子拉得长长的。
  偶尔眼角的余光一瞥,还以为是跟了个人。
  容箬走得很慢,她现在需要静一下,然后回去问问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
  和知道他在外有女人不同,这会儿,除了愤怒、伤心,更多的是恐惧!
  那个人,是她爸爸啊。
  后面,裴靖远不远不近的跟着,修养了两天,伤口虽然处理的很好,但这样走,还是颠簸的有点疼。
  不消一会儿,额头上就沁出了汗,连脸色都白了。
  走了好长一段路,容箬的意识才恢复清醒,心思一动,回头,就看到了裴靖远!
  男人抬手,手指微微弯曲。
  容箬最喜欢的就是他的手,手骨匀称修长,说是艺术品也一点不为过。
  她刚开始不懂,但一低头,看到地上的影子,眼泪就刷的一下落下来了。
  裴靖远手臂正搭在她的肩上。。。。。。
  他在安慰她。
  她死死的咬着唇,“靖哥哥,我只是害怕面对你,我完全没想过。。。。。。我爸。。。。。。他居然。。。。。。”
  这让她羞愧,难堪,尤其是,从那晚到现在,他不曾有一丝一毫的责备。
  裴靖远打电话叫司机开车下来,短短的几分钟,他们就隔着不远的距离,沉默。
  脚下的影子靠在一起。
  像一对热恋的情侣,但容箬知道,他们其实不是。
  上了车,裴靖远靠着椅背,半阖着眸子的状态,看起来有些虚弱:“乖乖的做好你的工作,这件事别插手。”
  他的态度,不容置喙的强硬。
  容箬有些反感,“他是我爸,你是我喜欢的男人,发生这种事,难道我不该知道原因吗?”
  裴靖远睁开眼睛,脾气有些暴躁,又异常冷漠,“这只是一场意外。”
  容箬抿唇,不说话了。
  他在生气。
  回到裴家,魏澜清坐在他的卧室的沙发上,电视里放着美国大片‘行尸走肉’,丧尸‘哗擦哗擦’吃人的声音很惊悚。
  看到裴靖远回来,他操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他砸了过来,就能表现出他此刻满腔的愤怒,又避免他一时逊得躲不开!
  “裴氏的裴总能耐啊,肩膀上顶着那么大个洞出去追人,那躺家里干嘛呀,明天就去上班,多赚点钱,把我明年的工资预打到我卡上。”
  裴靖远侧了侧身子,抱枕砸在后面的门上,落在地上又弹跳了两下!
  男人还是一副矜贵深沉的模样,说出的话能分分钟气死人:“万一你死了,我找谁退钱去?”
  cao你娘的。
  魏澜清在心里爆了句粗口,“我TM给你擦什么碘酒啊,直接该撒点花椒粉、辣椒面,生吞了。”
  几步走过来,一把将裴靖远的睡衣给扒了,好在,伤口没裂开。
  “你就慢慢作吧,反正你们小年轻,再不作,到我这把年纪,就直接真刀真枪的做了,要吵要闹的那种都给老子滚远点,没经历伺候。”
  容箬被他说得一张脸红透了,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好了,回去睡觉,别胡思乱想,舒弯的话,向来说一半留一半,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容箬乖乖的点头,却一晚上失眠,临到早上才勉强睡了一会儿,脑海里充斥着各种光陆怪离的画面,她甚至梦到自己是电锯惊魂里的女主角。。。。。。
  昨晚车没拉手刹,倒退过去撞到了花坛上,后保险杠撞凹了一大块。
  时间还早,她就没折回去叫司机开车了,直接走到下面坐的公交车!
  别墅外面停了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她看了一眼,也没太在意。
  站牌离警局还有一点距离,她下车后,一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也沿着路边缓缓停下了,驾驶室的男人帅气的摘下太阳镜,看着容箬的背影眯了眯眸子。
  容箬刚走没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喊,“有小偷,快抓小偷,那是我儿子的救命钱。”
  她回头,就见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跑远了。
  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没一个上前帮忙的!
  被偷了钱的是个中年妇女,跑了几步崴了脚,坐在地上哭着求人帮忙。
  容箬不由细想的就追了上去,从背影和穿着看,是个年轻男人。
  年纪轻轻、有手有脚的,居然做小偷。
  道德缺失。
  她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对方腘窝上,拧着对方的衬衫领,扭着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朝下按在车子的引擎盖上,“哼,可算抓到你了,跑不掉了吧。”
  被她制住的男人周身一震,反手握住她的手腕,转身,用力一拉。。。。。。
  容箬险些扑倒在男人的怀里。
  “你刚才说什么?”
  容箬吓了一跳,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急忙撑在一旁,才避免来个投怀送抱。
  她愣愣的看着身下,一脸茫然的盯着她的男人,不同于靖哥哥的冷硬俊朗矜贵优雅,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芝兰玉树的美丽和痞气!
  美丽到,让人一眼惊艳的地步!
  见似乎吓到容箬了,他语气缓了缓,“你刚刚,说什么?”
  他脑子里,交错着十岁时的画面,朝气蓬勃神采飞扬的女孩从后面扑过来,娇俏的呵斥:哼,可算抓到你了,跑不掉了吧。
  容箬眼里浮起一丝怜悯,这么漂亮的人,居然是小偷,而且,看样子脑子也有点问题。
  刚才丢钱的妇女一瘸一拐的跑过来,拉着容箬,“姑娘,抓错人了,小偷,小偷跑了。”
  那些幻影般的场景渐渐褪去,眼前,容箬手忙脚乱的站直身体,一脸的尴尬窘迫。
  傅宁沛也直起身子,慵懒的拍了拍手上的灰,顺手将她背了面的工作牌摆正,“小姐,你说你,这么莽撞怎么当上警察的?一前一后,明显就前面那个是小偷啊。”
  容箬很尴尬,她这不是脑子有点晕吗?
  “对不起。”
  男人弯了弯唇:“倒是个知错能改的好女人。”
  眼见小偷追不上了,妇女哭得都要断气了,说儿子还躺在医院等钱救命,她把钱丢了,人也不活了。
  容箬正准备安慰,身旁的男人开口问:“多少?”
  “三。。。。。。三千。”
  傅宁沛打开钱包,从里面抽出一沓钱,:“够了?”
  “够了够了,好人有好报,谢谢先生。”
  那人拿了钱,高兴的走了。
  容箬心想,这事大部分错误在她,于是掏出钱包,“你给了多少?我给你一半,这件事,是我鲁莽了。”
  傅宁沛按住她的手,轻佻的勾唇,“好男人是不会要女人钱的,如果实在愧疚,请我吃饭吧。”
  被他裹住的手烫得厉害,容箬用力缩回来,将钱包放回包里,“不要算了。”
  “我的腿刚才被你踹了一脚痛得厉害,衣服也弄脏了,难道不值得你请吃顿饭赔礼道歉?”
  他转身,背上一大片都脏了。
  穿的白衬衫,尤为显眼!
  脚也的确有些跛。
  “我可以经济上赔偿你。”
  她再次将钱包掏出来。
  傅宁沛懒懒的掀了掀眸子:“我有让你rou体上赔偿我吗?”
  容箬:“。。。。。。”
  比耍流氓的靖哥哥还不要脸。
  “我是男人,自然不好意思要女人的钱,请我吃顿饭,就算扯平了。”
  他说的句句在理,容箬也挑不出刺,随手指了指警局对面的小饭馆:“那里。”
  警察局门口,就算他有什么坏心,也不敢乱来。
  而且,看他一身虽然朴素,却是价值不菲,肯定是瞧不上眼的!
  傅宁沛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强行拿过她手里拽着的手机,“我现在有事,下午打给你。”
  容箬要抢,奈何身高不够,又不想跟他有任何肢体接触,只好看着他输入一串号码,拨通。
  他放在裤包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傅宁沛将手机还给她,“柠檬味的洗发水,很香。”
  容箬只当遇上个神经病,接过手机,恨恨的朝警局的方向跑去。
  看着她走远,男人嘴角的笑才慢慢收敛,转身进了不远处的巷子!
  里面有两个人,俨然是刚才的小偷和掉了钱的女人,傅宁沛打开钱包,抽出一叠:“管好嘴,这就是你们的,管不好,你们的命就是我的。”
  那两人吓的脸一下子就白了:“管得好,管得好。”

☆、82。082:去休息一下,不行看一会儿犯罪心理学的书

  容箬中午的时候,去了一趟赵警官那里拿资料,他桌子上摆了一摊书,正声严厉色的训斥对面一个大概只有十多二十岁的小伙。
  “你小小年纪,做什么不好,非要卖黄书,还是在学校门口,你这是道德败坏,带坏祖国的栋梁。”
  小伙一脸讨好:“警官,我知道错了,你这次就饶了我吧,该交的罚款我已经交了,这些书,你就让我带回去吧,我保证不卖了。”
  容箬走过去,扫了眼桌上的书撄。
  绝版金瓶梅,肉蒲团、嫂子你真香。。。。。。
  封面配的图片,简直是活色生香!
  她板起脸,抄了本绝版金瓶梅就往他脑袋上敲了两下,“你说你,小小年纪怎么就卖这些呢,还想拿回去,没收,统统没收。”
  说完,朝目赵警官说道:“赵哥,等你忙完了我再过来拿资料。偿”
  赵警官目瞪口呆的看着容箬将那本有图有文字的绝版金瓶梅抱在怀里,走了。
  回到刑警队,容箬若无其事的将书放回包里!
  。。。。。。
  下午下班,她已经将傅宁沛强迫她请吃饭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走出警局大门,最先入眼的就是一辆宝蓝色的的兰博基尼。
  傅宁沛戴着太阳镜,双手环胸,交叠着腿靠着车头,看到容箬出来,轻佻的勾了勾唇,吹了声口哨,“容警官。”
  容箬本想从侧面先溜,被他一喊,就不好意思了,咬牙切齿的走过去,“走吧。”
  傅宁沛点了点腕表:“时间来不及了,容警官,我来,只是想说,很高兴认识你。”
  最后四个字,他说的饶有深意,连寻常普通人都能听出其中的韵味,更别说容箬。
  她皱了皱眉。
  傅宁沛绕过车头,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子呼啸着驶出了老远的距离。
  ***
  坐公交车,又走了一段路,到裴家的时候,正好赶在饭点。
  “箬箬来了,怎么没事先打个电话,邱姨,还不给容小姐拿碗筷。”
  郁青岚的态度无可挑剔,该有的待客礼仪,一样都不少。
  但她不欢迎容箬的态度,谁都看得出来,甚至,比前段时间更浓烈。
  “伯母,靖哥哥。”
  容箬乖巧的在裴靖远身边坐下,郁青岚也没说什么。
  饭桌上没人说话,气氛有些沉闷!
  中途,郁青岚说道:“靖远,我看新闻,南一回来了,而且正准备接任傅氏总裁的位置,你们以前就是男女朋友,她这出国多年,这次回来,你们商量一下,把婚事定下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当初为什么分手,但以你的性子,既然愿意出手帮她,肯定是有心的。”
  裴靖远皱眉:“妈,这件事过段时间再说吧。”
  容箬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对裴伯母的提议,他没有拒绝!
  郁青岚沉默了几秒:“感情的事上,你自己决定,但是,我希望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头疼,先上楼了。”
  她上楼之后,容箬也吃不下去了,有些恍惚的捏了捏包的带子,“靖哥哥,我先回去了。”
  裴靖远点了支烟,眉目间笼罩着薄凉的清冷,朝着已经走到门口的容箬道:“容箬,我有事跟你说。”
  容箬换鞋的动作僵了一下,起身,落在裴靖远眼里的笑容明媚灿烂,“好啊,我在花园等你。”
  裴家的花园是请专业的园艺设计精心设计过的,每一处都精致完美,令人赏心悦目。
  晚上的风恰到好处的凉爽,裴靖远还没出来,她沿着石板小径,一直走到后面的人工湖。
  旁边有个秋千架子,她以前最喜欢和七七一起来这里。
  不过,自从七七去了洛安,她已经很久没来了!
  裴靖远倚着秋千架抽烟,眼睛半阖着,侧脸隐在昏暗的光线下,面无表情的很。
  ‘嘶’。
  烟燃尽了,烫到手指,他轻抽了一口气,丢掉了烟。
  “箬箬,对不起。”
  容箬眨了眨眼睛,她想,她明白裴靖远这句‘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裴靖远重新掏了支烟出来,点上,神色漠漠的,并没有提分手的男人正常的喜怒哀乐,“有什么我可以补偿的,你尽可以说。”
  容箬安静了几分钟,努力回想电视剧里这种时候,女人该做出什么反应?
  在情绪上,她有点慢半拍。
  尤其是,这种类似于分手的场景,更是让她无所适从!
  要钱、歇斯底里的质问他为什么。。。。。。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两种了。
  但是,容箬只是拉开包链,从里面取出一本书递给裴靖远:“那这个,就当分手礼物吧,不对,根本就没开始过,最多也就是炮友关系,不用觉得内疚,我也挺享受的。”
  ‘炮友’,容箬第一次面色冷淡的说出这么低俗不堪的词语。
  她甚至还笑了笑,“靖哥哥,我先走了,明天还要上班。”
  “容箬。”
  裴靖远看着手里的绝版金瓶梅,明明应该是伤心痛苦的场景,偏偏被她弄得有几分搞笑。
  分手送这个,估计全世界没谁了!
  “啊,还有事?”
  “我送你。”
  裴靖远说完,掠过她大步往车库方向走。
  容箬本来不想哭的,但他这样,反而眼睛润了润,“靖哥哥,我能不能问你件事?”
  “嗯。”
  他不紧不慢的吐出一个字。
  “为什么所有人都说,你永远不可能接受我?”
  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这句话了。
  裴靖远回头,隔着青白色的烟雾,那双眼睛又黑又沉,轻易的就能透入心底,“十年都不能爱上一个人,即使再久,也就这样了。”
  散漫的态度也彰显出,他对这个问题的嗤之以鼻。
  容箬坚持自己开车,车子只是后保险杠撞凹了一块,除了影响美观,其他没什么!
  裴靖远点头,优雅疏离。
  容箬直接开车去了青岚小区,一辆白色的马萨拉蒂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车型,她在裴家的停车场看过。
  看了眼车牌,还真没印象,裴家车库里的车太多了,除了裴靖远经常开的宾利慕尚和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其他的,她都只粗略看过车型。
  熟门熟路的找到陆冉白的家,敲门。
  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有拨弄门锁的声音,陆冉白以为来的人是陆皓,裹着条浴巾就出来了,看到门口笑得像朵花儿的容箬,心里爆了句粗口,‘砰’的一下甩上了门。
  随意套了条短裤,“你怎么来了?”
  “我饿了,有没有吃的?泡面也行。”
  容箬跟小狗似的吸了吸鼻子,一溜烟钻进了厨房。
  看着她抱了两桶泡面,又拿了个大碗出来,眉头一皱,“我打电话叫外卖,泡面这东西吃了不健康。”
  容箬摇头,开始撕泡面包装,两盒一起装进大碗里,“我现在就想吃这个,又不是天天吃。”
  她选的香辣味的,又单独加了几个泡椒段,吃了大半个小时才吃完,中途陆冉白看不过去,伸手过来抢,容箬一边‘哧溜’的吸着面条,一边背着身子躲。
  嘴肿成了香肠嘴,身上汗涔涔的,她辣得直抽气,一边伸着舌头扇风,一边打开冰箱拿冰冻矿泉水。
  “容箬,”陆冉白一脸严肃的握住她拿瓶子的那只手的手腕,强势的将她抵在冰箱上,“你是想今晚躺医院?”
  容箬辣得直跳脚,眼泪都下来了,也没想这个动作暧不暧昧,“辣。”
  那微微隆起的眉还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嗔。
  陆冉白喉咙一紧,居高临下的看了她几秒,另一只手夺过她手里的冰冻矿泉水,从旁边的箱子里拿了瓶不冻得的给她!
  容箬一口气灌了大半瓶,才缓和了一点。
  摸着圆鼓鼓的肚子,打了个饱嗝,还都是辣椒的味道。
  陆冉白转身出了厨房,背影带着张扬桀骜气息,在灯光下,有几分落寞的味道。
  拧开瓶盖,灌了大半瓶冰水进去,心底窜出的那股邪火才被强行压制回去!
  容箬打开电脑,盘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看偶像剧,是最近很火的一部韩国偶像剧,男主是个军人。
  “你去睡觉吧,我看完了自己去睡,上次我换的床单没人睡过吧?”
  “嗯。”
  陆冉白压根就没机会问她‘是不是跟裴靖远吵架了’因为,说完这句话,容箬的全副身心就集中在了电视上,那个长着一张小白脸样的男人身上。
  ***
  傅宁沛回到清屏园已经凌晨了,二哥、三哥结婚后,就另外购置了房产,除了每月一次的家庭聚会,平时很少回来。
  他和大姐常年在国外,爸爸病重才回来的,就住在清屏园。
  自从爸爸过世,这里就越来越冷清了!
  偌大的别墅,他偶尔会想起小时候,爷爷坐在摇椅上看报纸,爸爸从公司回来就扎进书房,妈妈在厨房忙碌,大姐、二哥、三哥、他、藤原初就在外面池子里钓鱼,或是在别墅里光着脚丫子到处跑。
  而如今,即使见面,也是勾心斗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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