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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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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要告诉她,她爸爸害死了她爸爸,所以她和裴靖远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想来,她也已经很久没去医院看过爸爸了!
只听妈妈说,爸爸最近精神好了不少,能下床走动了,饭量也比之前大了。
医生说,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对了,她还没跟妈妈说,她和陈井然要结婚的事呢。
最近太忙了,心里烦心事也多,每次回到家,不想把负面情绪传给妈妈,就直接回房睡了。
“那天,是傅南一的衣服洒上红酒了,我带她去房间换一件。”
容箬在心里将他的话念了一遍,听起来,像是解释。
她咬着唇,思维因为走神而变的迟钝,茫然的看着他:“哦。”
裴靖远皱了皱眉,正准备说什么,容箬又喃喃的问了一句:“换衣服要互相洗澡吗?”
裴靖远:“。。。。。。”
男人的眸子浓得像墨,他打转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
“你不相信我?”
容箬没想到他会突然停车,就为了跟她讨论这个现在看来,无关紧要的话题。
呆呆的看着靠过来的他。
“你觉得,这解释,能行的通吗?就算她有怪癖,换衣服之前必须洗澡,那你需要换衣服吗?还是,她换了,你也得换,要搭个情侣装。”
裴靖远伸手迅速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凶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强势的吞下她所有的话。
熬夜,又喝了酒,容箬脑子本来就不灵光,这会儿,更是直接当机了!
他强势的吻着她,几乎令人窒息的力道。
裴靖远一手托住她的臀部——
容箬身子腾空,被他抱到了驾驶室,侧坐在他的腿上。
他在咬她。
力道或轻或重,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
“我说了,不是。”
“你放开我,疼。”
细碎的呜咽声,像幼小的猫儿在呻吟。
裴靖远又一次咬住她唇内的嫩肉,“是不是?”
“不是不是。”
她的眼里噙着泪花,模样格外楚楚可怜。
裴靖远看着心疼,又被她的不信任刺激的心情阴郁,简直连想要死她的心都有了。
伸手蒙住她的眼睛,“闭上,没让你睁开不准睁开。”
容箬委屈的直想哭,握拳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
“你放开我,疼,你是属狗的吗?”
男人熨烫得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裤被她弄得皱成一团,烟灰色的衬衫扣子开了两颗,肌肤沁凉,如玉一般,光滑、细腻。
俊脸阴沉,“你信不信?”
“信了信了,你放开我。”
容箬气恼的呲牙咧嘴,嘴唇被他咬得红红肿肿的,有几处还沁着血丝。
裴靖远心疼,松开了对她的禁锢,伸手抚了抚,“疼吗?”
容箬连滚带爬的跑到后座,拿靠枕挡住身体,闹道:“做了还不让人说,你出去拉个人评评理,那种场景,换成个人都能想歪;,更何况,我还是犯罪心理学的高材生呢,一般性冲动都是这么来的,洗完澡,裹着浴袍,最能激发人潜藏的***。”
裴靖远被她气得发笑,伸手去抓她。
被容箬曲起爪子狠抓了两下,手背上顿时火烧火燎的,还见了血!
他轻‘嘶’了一声,缩回手,看着手背上的伤:“属猫的?还学会抓人了?”
见容箬不吭声,气势阴鸷冰冷,咄咄逼人,“你有见过谁做事不关门的?”
她小声辩解:“谁知道你是不是一时心急,来不及。”
裴靖远:“。。。。。。”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伶牙俐齿。
容箬缩在位置上不理他。
还嫌弃的拿手背擦了擦唇角,“别拿你到处沾花惹草的嘴唇碰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病。”
她把手一摊,“你瞧,都流血了。”
裴靖远好整以暇的靠着椅背,似笑非笑,“我以为,你不介意,两次都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她话头一顿,像被戳破了的气球,那股子凶神恶煞的表情又偃旗息鼓了,病恹恹的瞧了她一眼,“我介意什么啊,你总要结婚生子啊,难不成,还指望你立贞节牌坊啊。”
她转身去开车门。
被裴靖远拉住手扯了回来,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眸子里染上了危险的情绪。
俊朗的五官轮廓被窗外的霓虹灯镀上了一层暖光,深邃性感!
声线低沉淡漠,压抑着不悦的情绪,“坐前面来。”
“我要下车,你去找今晚那个躺你身下的,她估计很乐意。”
“不是被你打扰了吗?”他拉着她,好笑的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你知道,男人在那种时候经不得打扰。”
“没关系,这种事歇歇就来劲了,要不,我再送你过去?那女人估计还在等你。”
裴靖远半阖着眸子看着她温凉的侧脸,不知道是酒没醒,还是气的,脸蛋涨得通红。
“真心的?”
车厢里,有片刻的死寂。
安静的能听到彼此喘息的声音。
容箬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
咬了咬唇,矫情一点来说,心像被一双手捏着,撕成一块一块的。
每一下,都疼得撕心裂肺。
连呼吸都染上了淡淡的腥甜的味道!
她点头,“嗯,真心的。”
也只有这样,她才会舍得放手。
裴靖远松开她,闭了闭眼睛,按开了门上的中控锁,“你下车吧。”
容箬利落的开门下车,凌晨的街道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偶尔的几家关门晚的,还亮着灯。
她刚洗了澡,是被裴靖远强行带上车的,身上一分钱也没带!
幸好走的不远,走回去,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走了两步,她才想起刚才裴靖远出门是拿着她的钱包的,但两人刚吵了架。。。。。。
算了,还是等下次拿吧。
反正里面也没什么必须用的东西,就是个身份证!
她短时间没有出去的打算,就先放着吧。
风吹在脸上凉凉的。
容箬伸手一摸,脸上湿湿的
靖哥哥,再见了——
她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虽然没有回头,但她知道,裴靖远还没有走。
身后,没有车里的声音!
容箬脚上,还穿着洗澡的凉拖,身上虽然穿的是冬款的珊瑚绒睡衣,但在外面,还是冷。
十个脚趾都冻得麻木了。
她蜷了蜷脚趾,搓着手,加快了脚步。
裴靖远坐在车里,点了支烟,看着后视镜里,容箬越走越远!
没有回头的打算。
他深深的吸了口烟,吐出,再吸了一口,这次,在肺里停留的时间较长,刚吐出一点,就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该死。
这性格也不知道像了谁,犟的要死。
容箬只觉得身后一道无形的压力压过来,她回神一看,一道黑影拢着她!
还没来得及回头。
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男人的力道和其中的凶悍让她完全完全没有防备的能力,只能被他死死的抱住。
结实的手臂缠着她的腰。
裴靖远身上熟悉的味道灌入她的鼻息,呛人的烟草味混着淡淡的松木香,还有车里,檀香的味道。
容箬一下就大哭了出来,眼泪一滴滴的砸在他的手背上。
压抑的哭声低低的!
像一只手在揉搓着裴靖远的心脏。
他紧抿着唇,侧着头,唇瓣贴着她的耳廓,“就不能服一下软吗?”
只是一句话,就让容箬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情绪又一次崩溃了,她回头,紧紧的抱住裴靖远的腰。
揪着他的衬衫,哭的狼狈不堪。
眼泪蹭在他的衬衫上,晕出几处深浅不一的印子,“靖哥哥,我舍不得,我一想到要跟陈井然结婚,心就疼的不行,那天晚上我追上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不管容氏了,谁都不管了,我。。。。。。”
她哭得声嘶力竭,后面的话,她没说,裴靖远也懂了。
她鼓足一切勇气上来找他,但是却看到他和傅南一。。。。。。
“对不起,箬箬,对不起。”
他一遍一遍的亲吻她的脸和耳朵,想让她的情绪冷静下来。
容箬伏在他的怀里,容氏出事这么久,她都一个人撑着,从来没有哭成这样。
而现在——
靠在裴靖远怀里。
她只想着将所有的委屈和压力都哭出来。
“靖哥哥,对不起,是我爸爸对不起裴伯父,我代他向你道歉,向伯母道歉,对不起。。。。。。”
深夜的街头。
两个穿的同样单薄的男女抱在一起痛哭。
而在不远处,也有一辆车静静的停车,前后四扇车窗都降下来一半,薄薄的青色烟雾从里面溢出来。
陈井然眯着眼睛,眼睛里通红一片。
他刚才,其实根本没走!
就站在容箬对门的阴影处,也不算十分隐蔽,只要多留个心眼,就能看到。
但是,没有。
他们太投入了,没人看到他!
他像个傻子一样,跟在他们身后。
这时候,他根本不在意会被裴靖远发现,只是跟着,想看他们去哪。
看到他们停车,他就将车停下来了,然后看着那辆车一阵晃动后,平静下来。
他的心也跟着那阵晃动,被勒得紧紧的。
容箬和裴靖远的声音被风带到他耳边,模模糊糊的,但还是能分辨清其间的意思!
这是他羡慕的爱情,然而,拥有的,却不是他。
陈井然仰着头,阖眼,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他现在的身份,是容箬的未婚夫,是不是,有资格下去分开他们。
碍眼!
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画面,最终,他还是坐在椅子上——
安静的,看着裴靖远揽着容箬重新回到前面那辆车里。
然后,车子缓缓的动了。
隔了几分钟,他扔掉烟蒂,跟了上去!
他想知道他们去哪。
对,只是想知道,他们去哪。
裴靖远的车子始终开的不快,陈井然不紧不慢的跟着,然后,他给容箬打了个电话。
。。。。。。
容箬刚哭过,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那一瞬间,她甚至不记得具体跟裴靖远说过什么了。
只记得,她一直哭。
手机的震动让她回神,从睡衣的兜里掏出来。
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刺得她的眸子胀胀的,有些酸,又有些疼!
她仰着头,平息了一下情绪,才接起来。
“喂,井然。”
声音闷闷的,一听就是哭过的。
还好,陈井然没有多问!
“睡了吗?”
容箬看了眼开车的裴靖远,侧了侧身子,“还没有。”
裴靖远捏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绷起,但是,他尊重容箬。
没有当场发飙,将她的手机从窗口扔出去。
“箬箬,我想了一下,我们的婚礼,用地中海的风格,行吗?蓝色的,很漂亮,婚庆公司的人说了,很梦幻,新娘像公主一样。”
听着他这么用心的策划婚礼,容箬眼眶一阵阵的发热。
眼泪又控制不住的要往下掉。
她用纸巾拭了拭眼角,故作轻松的道:“你就是什么风格都不选,婚庆公司的人也会这么说。”
听筒里,传来女人沙哑,又隐隐有几分娇俏的声音。
陈井然仰头,竭力压抑着自己崩溃的情绪。
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问,“那你会幸福吗?”
容箬:“。。。。。。”
幸福。
她微微苦笑。
在知道爸爸是害死裴伯父的罪魁祸首后,‘幸福’这个词,就离她远远的了。
从小到大,她的幸福就是靖哥哥。
如果没有他,她就没有幸福可言了!
“我会。。。。。。”
陈井然从她的沉默中听出了答案,打断她的话,“箬箬,我觉得,我还没想好,要不,婚礼延后吧。”
说完后,他怕自己过于粗重的喘息声会暴露他的情绪,率先挂了电话。
抬头捂住眼睛!
感觉到有水渍粘在睫毛上,濡湿了他压在眼睛上的手指。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挂断声,容箬有几分茫然,更多的,是轻松。
婚礼延后——
基本上,算的上是‘取消婚礼’的一种委婉的说辞!
“怎么了?”
见她久久没有放下手机,也没有说话,裴靖远伸手握了握她冰凉的手指,“怎么这么冷?”
容箬将手抽回来,低着头,“没事。”
她看了眼外面不熟悉的街道,这已经是城边了。
“你要带我去哪?”
☆、146 146:你只要记住,一切有我就好
婚礼延后——
基本上,算的上是‘取消婚礼’的一种委婉的说辞!
“怎么了?”
见她久久没有放下手机,也没有说话,裴靖远伸手握了握她冰凉的手指,“怎么这么冷?”
容箬将手抽回来,低着头,“没事。偿”
她看了眼外面不熟悉的街道,这已经是城边了。
“你要带我去哪?撄”
裴靖远没说话,只是将车子停在一处,从后备箱里拿了床薄毯,“要不要先睡一觉?”
容箬对这周边不熟,四处看了看,也瞧不见一个标志性的建筑!
“我们。。。。。。”她指了指车里,“就睡这里?”
裴靖远原本是想点烟的,后来又放进去了,夜色中,他的眸子格外的幽深,藏着笑意,“不想睡,我们办点正事?”
容箬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有一次她跟裴靖远闹别扭,他居然在车上,还是在人来人往的路口——
心里默默骂了句:丧心病狂。
对他没有防备,心里想什么,都表现在了脸上。
裴靖远好笑的看着她不停变化的面部神情,“嗯?”
容箬拼命摇头,心里委屈,眼眶红红的,都快哭了!
她头发还没干透,虽然不滴水了,但润润的,总归还是不舒服。
刚才吹了冷风,本来感冒就没好,这会儿头更疼了。
裴靖远倾身过来给她调整座椅的角度,顺便展开薄毯给她盖上,容箬生气,一把拉下薄被!
她鼓着腮帮子,冲他吼道:“裴靖远,我说,你能不能至少找个酒店给我住?对个陌生女人都那么好,有空调有床,怎么到我这里,待遇就差这么多?”
“你想有床?”
他一只手握着座椅下的调角器,另一只手撑在她的耳后,形成了一个居高临下的禁锢!
温柔的声音里多了些性感沙哑!
一点点的,侵进她的耳廓。
带着显而易见的暧昧。
他微勾了唇角,似笑非笑的凝着她躲闪的双眼,“但我,比较喜欢在车上。”
“那是你变态。”容箬想也不想的回了一句。
再好的车,也没有床舒服吧!
“睡车上就变态?”裴靖远的手指一下下的划过她的脸,嫩滑的肌肤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想怎么,脸怎么这么红?睡吗?不睡跟我去个地方。”
容箬张了张嘴,惊讶的看着他:“这是你说的正事?”
“不然呢?你想到哪里去了?”
她尴尬的咬唇,低着头,拉起被子将自己盖住。
连头一起。
悄悄的侧着身子背对着他!
真是太丢脸了,她居然——
想成了。。。。。。
“靖哥哥,我困了,我先睡一觉。”
她现在的脸,已经红的不能见人了,能躲一时是一时。
“嗯。”
裴靖远退回驾驶室,将车窗降下了一条小缝,空调开到最大。
容箬原本只是想避开他,但是慢慢的,就睡着了!
一醒来,天都已经亮了。
虽然是在车上,但却是她最近一段时间,睡得最安慰的一觉了。
没有做噩梦,也没有一个接一个烦人的电话。
昨天下雨,今天放晴了。
刺眼的阳光从车窗照进来,她皱着眉,抬手挡在面前!
一个动作维持久了,浑身酸疼,她轻轻的‘嘶’了一声。
“醒了?”
裴靖远侧过来看她,半阖着眼睛,阳光投在他漆黑的眸子里,变成了一道耀眼的光。
容箬受了惊吓,猛的从座椅上坐起来,双腿整个都麻了,她呲牙咧嘴的靠在车门上,不敢动!
“真的是你啊?”她揉了揉脖子,小声的嘟囔,“我还以为是我做梦呢。”
“能走了?”
裴靖远坐起来,降下车窗。
一股新鲜的空气从外面灌进来,睡意顿了醒了不少。
他理了理头发,又从后车座拿了个铁盒子打开,是条纯色的领带。
递到容箬面前:“会系吗?”
容箬点头,舔了舔干裂的唇瓣。
裴靖远取出领带递给她,将衬衫的衣领立起来,大半个身子探过去。
容箬替他系好领带,“我们要去干嘛?”
还弄的这么正式!
“去了你就知道了。”
裴靖远牵着她往前走,容箬这一身着实有些怪异,这么大冷天,在外面街上还穿凉拖!
容箬还真是被他挑起了好奇心,乖乖的由着他牵着往前走。
当看到‘民政局’三个金灿灿的大字时,她脚步一顿,想也没想的就转身往车子的方向跑。
裴靖远没料到她会突然转身就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拽住她睡衣帽子上的小兔耳朵。
“回来。”
他沉着脸,语气不快。
在车上将就了一晚,这会儿全身血液都不顺畅,情绪自然也不是太好。
“你去干嘛?”
“回去啊。”
裴靖远将她拖回来,揽着她的肩膀,不由分说的带着她往里走。
“进去。”
“靖哥哥,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
他们两个,男未婚女未嫁,来民政局,总不可能是离婚的吧。
“嗯。”
容箬手脚并用的反抗挣扎,“靖哥哥,你别冲动,你先考虑清楚。”
民政局门口,都是成双结对的男女,要不就是一脸恩爱甜蜜,牵手搂抱。
要不,就是一脸怨怼或冷漠!
但像他们这样的。。。。。。
还真没有。
裴靖远强行拉着容箬往里走,全程脸上没有一点笑意,跟去上坟似的,哪有要去领证结婚的样子。
“我考虑好了。”
“我还没有,你先松开,我们再商量商量,结婚不能冲动。”
嫁给靖哥哥。
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
但是,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怕裴靖远以后会后悔。
她更怕,他们结婚的事会在A市引起轩然大波。
到时候,媒体一旦将当初裴伯父过世的内幕曝出来,靖哥哥这辈子就毁了。
她不能这么自私。
“商量什么?”
容箬是用足了劲挣扎的,好几次都差点被她挣脱了,裴靖远皱着眉,终于停下了脚步。
面对面的与她对视。
神态虔诚且严肃——
“容箬,我想好了,我们结婚,后面的事,不需要你担心,你只要记住,一切有我就好。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答应,二是。。。。。。离开。”
他松开手,由她自己选择。
结婚的事,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拿的主意,他走了九十九步,如今就在民政局门口,最后一步,他尊重容箬。
容箬看着他伸来的手。
咬唇!
细白的牙齿在唇瓣上留下一圈青白的印记。
心里闪过无数后念头,甚至有电影场景里,她曾经憧憬的浪漫求婚。
或者,一句简单的‘我爱你’。
最后,所有的感官和意识都停留在裴靖远的问题上。
答应,或者离开——
她能猜到,裴靖远是抱着怎样的决心才带着她来民政局的。
毕竟,当年死的人是他的爸爸。
如果换了是她,不一定会有这样的胸襟和勇气!
“昨晚,你和那个女人。。。。。。”
这是她,从昨晚见到那一幕起,就一直顾及的问题。
就当是,抛硬币,在无法选择的问题上,将问题抛给上天——
如果他们在一起了,她放弃。
如果没在一起。。。。。。
“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原本,他是决定遵从自己一直来的心意,看着容景天缔造的商业帝国在商场上灰飞烟灭,所以,也抱了十分的决心要断了后路——
却没想到,最紧要的关头,容箬闯进来了。
而他,也是在那一刻起,决定放下过往!
也许这就是天意。
容箬说要跟陈井然结婚,这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虽然他知道,陈井然这段时间一直在帮容氏解决问题,也在联系酒店。
但是,没往结婚的事上想。
结婚。
是他追出去那一刻突然而至的想法。
他不能看着她穿着婚纱,嫁给别的男人!
中途折回裴家拿户口本。
所以,才会晚到了容箬家、
“嫁,”容箬扬起唇角,笑的,比初升的朝阳还绚烂耀眼,“靖哥哥,我嫁。”
她将手放到他摊开的掌心。
紧紧的,握住!
怕惊动郁青蓝,裴靖远并没有走特别通道,而是和寻常人一样,带着容箬一起排队。
今天领证的人特别多,里面的位置上坐满了人,拍照的队伍已经排到门口了!
容箬红着脸,羞涩的替他整了整衬衫上的褶皱,“皱了,不过,还是那么好看。”
裴靖远握着她的指尖。
民政局的大厅开了空调,人又多,容箬的手指还不算太凉。
“马上就要结婚了,也不知道矜持一点。”
容箬嘟着嘴,挣脱他的禁锢,指甲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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