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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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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深色调装饰,简单干净,一如他的气场,稍带冷硬!
即使提早让管家开了空调,容箬的手也是冰凉的。
“怎么这么凉,去浴室,嗯?”
裴靖远居高临下的瞧着她,与她额头相抵,微扬了唇角。
话音落下时,尾音稍稍上扬,凭白的带出了一股子无法掩盖的邪肆!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容箬的脸瞬间就红了。
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浴缸是恒温的,此刻已经放好水了。
袅袅的往上冒着白气。
容箬本来没想过泡澡,但这会儿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是凉的,看到满池的温水,顿时就有这个想法了。
吸了一口水,满满的水蒸气。
见她站在没动,裴靖远眼睛一眯,隔着薄薄的雾气,越发的轻佻慵懒,“我帮你脱?”
见他真朝自己伸过手来,容箬急忙偏着身子避开,“我。。。。。。我自己来。”
她和裴靖远结婚也有几个月了,但是一起洗澡的次数数都数的过来,更别提是帮她脱衣服了。
裴靖远笑了笑,也不勉强,抬手解开衬衫的纽扣。
外套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脱了,这会儿,他身上就一件衬衫和一条长裤。
两三下,便只剩下一跳墨黑色的内裤了!
回头见容箬才脱了件外套,伸手一抱,直接将还穿着衣服的女人放到了浴缸里。
“啊。”
容箬没有准备,低低的叫了一声。
温热的水漫上来,身体紧缩的细胞好像都舒展开了,全身上下都透着难以言喻的舒适。
裴靖远褪下内裤,随手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见容箬正在解牛仔裤上的纽扣,“舍得脱了?”
脱了衣服。
裴靖远并没有像想象中的贴上来,而是挤了洗发露在手心,揉出泡沫后,均匀的抹在她的头发上。。。。。。
指腹或轻或重的摩擦着她敏感的头皮,容箬身上一软,丁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身下一滑,差点灌了满头满脸的水。
裴靖远低低的笑出了声,一只手托住她,另一只手还不紧不慢的在帮她清洗着头发。
“想了,嗯?”
“没有,”容箬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吧。”
她以前以为,两个人有了亲密关系,就不会再像之前那般敏感了。
但事实证明,裴靖远在替她洗头洗澡的时候,带给她的悸动,远比当初在老挝的时候,半夜从阳台上翻到她的房间,让她成了他的女人这件事更深。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但在他做来,却好像是世上最致命的cui情药。
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给出了最坦诚的反应。
“快了,乖,躺着。”
裴靖远家里的浴缸,都是经过世界级的设计师,根据人体的弧度设计的。
躺上去,很舒服。
容箬拉了两次他的手,都被她推开了。
索性也就由着他了!
只是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漫长,似乎过了很长时间,但看他一直没变过的姿势,又好像只是几秒钟的时间。
他的手指在她的长发中穿梭,一点一点的将她打结的发尾理顺!
在浴缸里洗完。
裴靖远又抱着她去冲淋浴。
这是容箬一直的习惯!
他从后面抱着她,一条腿强势的挤进她并拢的双膝,将她禁锢在怀里。
“想去哪里玩?”
他问过医生了,三个月后就稳定了,孕吐的症状也会停止。
想着容箬这段时间在家里呆着无聊,裴靖远便想趁着这个时间,把蜜月旅行补上。
至于婚礼。
想到妈妈的态度,可能要晚一步。
如果可以,他希望给容箬一个没有遗憾的婚礼!
虽然问了,但他却等不及容箬回答,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转过脸。。。。。。
方便他更肆意的亲吻她的唇。
容箬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根本没仔细去想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习惯性的反问了一句:“嗯?”
深邃暗沉的眸光在白雾的熏染下,越发的迷离。
。。。。。。。。。。。。。。
好不容易折腾完,从浴室出来,容箬已经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
裴靖远刚将她放到床上,她立刻满足的裹着被子打了个滚,睡到了另一边!
在浴室的时候,他用干毛巾将她头发上多余的水珠都擦干了,但还是湿的。
隔了一忽儿,枕头上就被水汽晕开了一块一块的。
裴靖远在抽屉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吹风,只好给季叔打电话。
他很少来,生活用品自然不像其他地方备的那么全。
他坐在床边,拿毛巾替容箬擦办干的头发。
夏天倒还好,但这是冬天,容箬又实在卷的厉害。
这样披着湿头发睡一晚,明早起来肯定要感冒!
季叔的速度很快,是小跑过来的,“抱歉少爷,没有新的,怕您赶着用,我就先送过来了,等明天我再让人去买个新的。”
“嗯。”
裴靖远接过吹风,重新折回床边,插上电源,才去喊容箬,“起来,把头发吹干了再睡。”
容箬睡的正香,被他闹醒了,眉头一皱,不耐烦的拨开他凑过来的脸。
“不吹。”
“箬箬。”
裴靖远沉下脸。
但是,容箬摆脱他的钳制后,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压根没看到他沉怒的表情。
裴靖远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脑袋都埋进被子里的女人重新拉起来。。。。。。
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膝盖上。
容箬折着身子,难受的哼了几声,挣扎着想重新躺回床上。
裴靖远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躺好,给你吹头发。”
他拉着被子给她盖上,容箬被打了,总算消停了,委屈的窝在他腿上。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容箬本来心里还有抱怨,这会儿也乖了,由着他折腾她的头发。
。。。。。。。。。。。。。。
容箬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隐隐作痛,她抚着眉心坐起来!
难道是昨晚在浴室里呆的太久了?
探了探额头的温度。
没有发烧。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外面的光线被隔绝了大半!
房间里开着空调,温度很适中。
大概是换了床,她睡得不是很舒服,整个人都还处在一种没睡醒,又睡不着的极端疲惫中。
她抱着腿,下巴抵着在膝盖上。。。。。。
暂时不想起床。
卧室门被推开了。
容箬抬头,看到穿着一身家居服的裴靖远从外面进来。
“醒了?”
“嗯,”容箬吸了吸鼻子,抬起眸子看他,湿漉漉的眼睛里蒙着一层看不大清楚的白雾,“你怎么还在这里?”
平时这个点,裴靖远应该已经去公司了。
“等你。”
裴靖远走过去,看着床上明显神情不太愉悦的女人,头发蓬松的披在肩上,昨天吹了过后没有疏离,显得很凌乱。
大概是刚睡醒,眼睛里布着一层茫然的水汽!
就这么看着他。
裴靖远心里一动,摸了摸她的发顶:“既然醒了,就起来吧,下楼吃饭。”
“哦。”
容箬握住被子的一角,准备掀开下床。
猛然想到被子下的自己什么都没穿,昨天被裴靖远一张浴巾裹了放到床上,她实在太困了,也没心思去思考穿不穿衣服的事。
直接就睡下了。
这会儿,才觉得尴尬!
“那个,我的衣服呢?”
她抓了抓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有些讪讪的看着裴靖远!
“现在知道害羞了?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见过?”
容箬被他说的,脸都红了。
“不一样。”
那种时候,她被他折腾的都只能求饶了,哪还有别的心思去想害不害修羞的事。
但是清醒着,她还是没胆子chi裸着身子在他面前走动!
总觉得。。。。。。
“嗯?”裴靖远像是要存心看她羞恼焦躁,依旧没有起身去给她拿衣服的意思,“怎么不一样?”
容箬没理他,一手拉着被子,一手推他:“我的衣服呢?我饿了,快去把衣服给我拿过来。”
裴靖远盯着她,声音温和,“想不起来了?”
。。。。。。
她昨天的衣服,是在浴室里脱的,就算裴靖远没扔,这会儿估计也湿的不能穿了。
习惯了每次早上醒来,总有一套崭新的衣服备着,所以,她一时没办法面对这种尴尬。
有几分错愕的看着裴靖远,脱口而出,“那怎么办?”
这里她是第一次来,自然不会有她的衣服。
难不成,她要在床上躺一天?或者被他裹着被子抱到车上去。
“躺着,正好再睡一觉。”
说完,裴靖远掀开另一边,躺了进来。
手有些凉,便隔着被子将容箬压回了床上!
动作幅度太大了,容箬本来就已经开始唱空城计的肚子‘咕隆’一声。。。。。。
“可是,我饿了。”
她委屈的撅着嘴,手在肚子上摇了几下,又传来两声‘咕隆’声。
裴靖远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从床上起来:“先去洗漱,我下楼给你拿衣服。”
他就只是想逗弄她一番。
衣服早上的时候赵秘书就已经送过来了,他洗过之后放在烘干机里,这会儿应该已经干了!
。。。。。。。。。。。。。。。。。
早餐很丰富,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味道还不错。
容箬头疼,本来没什么胃口,也吃了不少。
车上,裴靖远见她一直按着眉心,拧着眉摸了摸她的额头,触手温度正常,才放了心,“我送你回去,让澜医生看看。”
“大概是昨天没怎么睡好,不用找澜医生了,我睡一觉就行了。”
裴靖远没说话,为了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将她揽的更紧了一些,“还有将近一个小时,你先睡一觉,如果还是不舒服,就去医院瞧瞧。”
即是说话,他的视线也一直没有离开过电脑屏幕!
估计是有要紧的事要赶着处理。
“嗯。”
容箬低低的应了一声。
靠着他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她其实不想睡,又不想睁着眼睛惹裴靖远分心,便假装睡着了!
估计是等红绿灯,她感觉车子停了,正准备睁开眼睛,就听到裴靖远压低的声音说:“去一趟我现在的住址,箬箬似乎病了,头疼,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到。”
容箬听到魏澜清在那边气急败坏,“孕妇我治不了,你最好带她去医院瞧。”
“真不知道你这个军医当初是怎么考上的。”
“妈的,军队里没有孕妇,药随便吃,不需要顾忌。”
。。。。。。。。。。。。。。
容箬不去医院,裴靖远拿她没办法,只好带着她去了公司。
让她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
万一有不舒服,以她的性子,估计也是强忍着!
来来回回的一耽搁,到公司都已经十一点半了,赵秘书看着跟裴靖远一道儿来的容箬,难得打趣道:“裴总,您让我想起了一句古话。”
裴靖远淡冷的视线撇向他,没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好话,“闭嘴。”
倒是容箬很给面子,顺着问道:“什么?”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容箬:“。。。。。。”
果然,他还是闭嘴的好。
裴靖远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你先进去睡一觉,十二点半出去吃饭。”
刚被赵秘书打趣,又见他一直跟着裴靖远进了办公室,知道他们有事情要谈,便抽回了一直揽着裴靖远手臂的手,进了休息室!
“裴总,需要我将今天的行程给您推了吗?”
他跟在裴靖远身边的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短,知道只要遇到容箬有事,裴靖远必定推了公事守着。
尤其是这几天,更甚。
公司的事都堆成山了,连股东都对此颇有意见,但没有敢当着裴靖远的面说,只能在他面前指桑骂槐!
“不用。把今天的安排给我念一遍。”
赵秘书拿着行程表,今天的事情不算多,但是要出去。
见裴靖远皱眉,沉思。
他问:“需要我将那两场应酬推后吗?”
“不用了,少夫人今天在办公室里休息,我出去这段时间,找个秘书上来,但交代下去,没什么事不要进去打扰她。”
“是。”
“出去吧,帮我煮杯咖啡,中午。。。。。。去慕森订餐,送到公司来。”
容箬近来喜欢上了慕森新推出的一道菜品。
裴靖远本来想让钟姨去学,结果这些天一直忙,都没跟她说。
“是。”
容箬这一觉睡的特别沉,记得中途裴靖远来叫过她吃饭,还跟她说了些话,但那个时候太困了,她一个字都没听见去。
她记得,她好像还发了脾气!
不过,想不起来说了什么了。
懊恼的拍了拍额头,她怎么能对靖哥哥发脾气。
穿好衣服出去!
办公室里没人,不过,裴靖远给她留了字条。
饭菜摆在茶几上,没人动过,容箬用手探了探碗的温度,已经凉了。
她的视线在办公室里环顾了一圈,瞧见了裴靖远说的微波炉,放在很醒目的位置,应该是临时搬进来的,早上来她都没瞧见。
热了饭,拿着筷子正准备吃,就有电话打进来。
手机就搁在她旁边,容箬一边吃饭一边随意的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裴家。
是裴家别墅的座机。
她心里一紧,筷子太用力,饭就掉到了衣服上。
容箬急忙拿纸巾擦干净,迅速接起电话,“喂。”
不管是郁青蓝还是邱姨,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事情说。
为了裴靖远,她也必须要接。
“。。。。。。”
那头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如果不是还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她甚至要以为,是不是不小心按到了。
但是,这是座机。
“伯母?”
她轻轻的喊了一声。
如果是邱姨,不大可能不说话。
“我们见一面。”
郁青蓝的声音很冷淡。
“好,伯母您说,什么时候?”
容箬弄不清楚郁青蓝的目的,态度就越发的小心翼翼,生怕惹了她不高兴,让她们之间本来就薄弱的关系水火不容。
“现在,你在哪?”
容箬一咬牙,觉得说在‘靖哥哥的办公室’她肯定会不高兴,便说了一块裴氏附近比较有标志性的地方。
“嗯,你在那里等着,我让司机来接你。”
“好。”
容箬没有反驳,知道郁青蓝做了决定的事,不会允许她有不同意见。
在这一点上,裴靖远和她很像。
挂电话时,她道:“我只见你一个人。”
容箬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加快速度跳了几下,“好。”
难不成,她还有不同意的余地?
只希望,郁青蓝对她,还有一丝曾经的眷顾,哪怕一点点都好。
不至于起什么别的心思!
☆、171:你可以选择和靖远分开
容箬到的时候郁青蓝已经在那里了,看到她,也没让她坐!
只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就将视线转开了。
面前的咖啡还冒着热气,
“伯母。”
容箬礼貌的叫了一声,也没指望着郁青蓝会搭理她,直接拉开她对面的凳子坐下纺。
服务生问:“小姐,要喝点什么?”
容箬随便点了一杯咖啡瓯。
服务生离开后,两人间的气氛就陷入了僵硬,郁青蓝不说话,容箬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便僵持着了!
咖啡厅里播放着柔和的音乐,快过年了,外面街道上很多摆摊卖年货的。
容箬双手搁在膝盖上,身子坐的笔直,目不斜视。
以前,她性子活泼,总是坐没坐样站没站样,为此,郁青蓝没少教育她。
那是她仗着郁青蓝宠她,从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如今——
倒真的越来越接近她曾经为她规划的模样了。
这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
容箬实在撑不住了,微微动了动僵硬的肩膀和腰,郁青蓝一个眼风扫过来,她又急忙坐端正!
又过了五分钟,容箬觉得,这样僵着也不是事。
“伯母,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手机一直在震动,容箬刚才没敢接,这会儿才掏出来瞧了一眼。
是裴靖远的。
屏幕上已经有五个未接来电了!
见郁青蓝的视线没有看过来,她将手机藏在桌子下偷偷回了条短信:“你的办公室待着太闷了,我在看画展呢。”
前几天,她听王露偶然聊起,说青年画家柴俊在A市开画展,一票难求!
临时想不到借口,便用了这个作挡箭牌。
如果说在逛街不能接电话,裴靖远肯定不相信。
“画展?”
容箬要避着郁青蓝,回信息的速度肯定是很慢。
一个‘嗯’字还没编辑完,裴靖远的下一条短信又进来了:“你能看懂?告诉我,都展出了什么?”
裴靖远此刻,正拿着手机,和几个男人站在一幅‘望秋’的素描下面。
他对画没什么研究,碰巧的是,他今天约的人特别喜欢绘画!
早在几天前,他就让找秘书订了票。
容若对绘画一问三不知,只知道从直白的视觉观念中去品评,好看或是不好看。
裴靖远这个问题,还着实将她难住了。
努力想了想,“人啊,花啊,鸟啊,都有,色彩可漂亮了,我给你拍几张,回去给你看看。”
这一长串话打完,她背心里都紧张出了一层汗。
裴靖远的目光在室内转了一圈,人物、花鸟、青山绿水的风景倒是有,但如果容箬这会儿在他身边,他真想揪着她的衣领让她好好跟自己解释一下,这素描铅笔画的画,哪来的漂亮色彩?
裴靖远不擅长发短信,直接给她打电话。
手机在掌心里‘嗡嗡’的震动,容箬吓了一跳,急忙拒绝!
听到听筒里传出的忙音,裴靖远面无表情的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看着暗下去的屏幕,眼底一阵暗涌翻滚。
手指如飞,一条短信就发过去了,“我现在就要看,拍给我。”
容箬为难的看了眼外面人多拥挤的大街,她现在,上哪去给他拍画!
于是,她很明智的选择不回。
假装没看见。
等这边结束后,就跟他说刚才没看见,这会儿已经从画展出来了!
郁青蓝视线虽然没正眼瞧过容箬,但眼角的余光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脸。
她低着头,神情已经变了五六次了!
不用猜,也知道是在跟靖远发信息。
从小到大,在裴靖远面前,她永远是这般鲜活的表情。
“咳。”
她抵着唇咳嗽了一声,容箬急忙扔了手机,挺直背脊,正襟危坐的看着郁青蓝。
一双眼睛黑沉耀眼。
“伯母,您是不是不舒服?”
“容箬,我再表明一次我的立场,从桉良过世,我就不赞成你和靖远在一起,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一直如此。”
她的态度很严肃。
容箬垮下肩,有点恹恹的。
这些话,不用郁青蓝说,她都知道!
郁青蓝顿了几秒,“你还记得当年你被绑架的事吗?”
容箬抬头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又或许,她其实是明白的,只是不敢往深处去想。
“伯母。”
她不安的扯着衣服的下摆,舔了舔干涩的唇,试图阻止她接下来的话。
只是,郁青蓝决定了的事,又怎么会因为她而改变。
今天来的目的,原本就是要让她清楚的知道过去的一切!
“是我让人做的,”她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眼睛,“也是我,让他们处理干净,别留痕迹。”
容箬身子颤抖了一下。
处理干净!
她非常清楚这四个字背后的意思。
“伯母”
在裴靖远千般维护的时候,容箬就已经猜到这个人必定是他想护着的,但是,那时她一直想的是傅南一!
按时间推算,那时正好傅南一和裴靖远分手。
当然,这些都是她后来推算的。
因为,她当时,根本就不知道裴靖远交了女朋友!
只知道那段时间他很少来容家,也很少找她,偶尔她给他打电话,他也说自己忙。
她当时还小,也没那么多心思,听他说忙,就真以为他在忙。
平时再想他,也压抑着不给他打电话。
生怕惹了他分心。
不过好在,偶尔周末,他会抽空来看她,虽然,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拒绝她的示爱。
但她从来没想过,他交了女朋友。
这后来,七七才跟她说,靖哥哥和傅南一交往期间一直不待见她。
哪怕并没有见过她,但容箬作为她男朋友关心的异性朋友,早就被她列入了情敌的范畴。
七七还说,有几次还听到她跟裴靖远抱怨,说她对容箬比对她这个女朋友还好!
所以,在她不知不觉间,她们的关系已经糟糕透了。
再加上后来的一些纠葛。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第一个想到傅南一的缘故。
而如今,裴伯母居然说是她当初策划的绑架案。
“为什么?伯母,我”
她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死灰般的苍白。
看着她的眼神,也再没有当初的娇俏活泼和前段时间的拼命讨好,而是一种淡漠的,类似于恨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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