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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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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靖远将车停到了地下停车场,让容箬在上面等他一下。
但她穿的太少,在车里还不觉得,下了车,风一吹就冷的直打颤。
想着郁青蓝都已经默许他们了,站了几分钟后,就先进来了!
趁着容箬弯腰换鞋,邱姨用眼角的余光示意了一下郁青蓝的位置,压低声音:“夫人等你们好久了,自从听到你们要回来,就一直在沙发上坐着等。”
容箬换好鞋,站在玄关的位置喊了声:“伯母。”
郁青蓝没说话,也没应她。
倒是刚进来的裴靖远,从后面揽住她的肩,“还叫伯母?”
容箬恍然,急忙改口:“哦,妈。”
郁青蓝这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过身,看了眼容箬,又看了眼裴靖远,淡淡的道:“吃饭了。”
比起之前的态度,已经是极好了!
至少算是默认了她的存在。
“夫人,这是少夫人给您买的东西,瞧瞧,每一样都是精挑细选的,还真是用心!”
郁青蓝活了大半辈子,什么珍奇奢侈的东西没有见过,但还是配合着邱姨的话,低头看了看!
“恩,放着吧。”
裴家人少,座位也没有特别要求,郁青蓝坐在首座,裴靖远坐在他的左侧,容箬紧挨着裴靖远!
容箬面前正好放了一盘大闸蟹,她刚伸出筷子,下一秒,筷子就被人截住了。
郁青蓝蹙着眉,责备道,“怀着孕,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都没有查过吗?”
平日里饮食都是钟姨在打理,容箬也没有注意过,在饮食上要特别注意什么。
邱姨急忙将一些不能吃的东西放到了另一边:“抱歉少夫人,是我没注意。”
郁青蓝:“家里请佣人了吗?多大年纪了,这些东西懂不懂?”
容箬低眉顺目,“请了,40岁左右,这些东西都懂的,谢谢妈。”
“恩。”
餐厅里安静了一会儿,郁青蓝又将视线转向一直没开口的裴靖远,“容箬怀孕了,你平时上班忙,也照顾不了她,干脆就搬回来吧。”
裴靖远放下碗筷,用丝绢拭了拭唇角,“我会认真考虑!”
郁青蓝脸色不大好,但也没有勉强,“那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
“好。”
搬回来的事已经拒绝母亲了,他不想再在这点小事上再跟她起争议。
邱姨上去收拾房间,裴靖远虽然有很长时间没在家里住了,但他的房间,基本每天打扫一次,跟他在的时候一样!
邱姨上去,也只是铺个被套。
郁青蓝中午没睡午觉,吃完饭,就上楼去睡觉了。
裴靖远和容箬也回了房间。
他们没打算在裴家过夜,容箬也没带换洗衣服。
冬天,也没出汗,衣服可以再将就一天,但内衣裤就不行了!
“去洗澡。”
这不是容箬第一次来裴靖远的房间,但却是换了身份后,第一次在这里过夜。
“你先洗,我出去看看。”
她有衣服在裴家,不知道丢了没有!
裴靖远一把将人捞了回去,伸手就替她脱衣服。
这会儿,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已经升上来了,不大冷。
外套被他三两下剥下来扔到一旁的沙发上,手刚握住她的针织下摆
容箬就急忙将他的手按住了,“我没内衣裤,我去找找。”
“不用穿。”
裴靖远含糊其辞的说了句,拿开她的手,在容箬再次按过来之前,已经迅速的将毛衣撩了起来!
“靖哥哥”
在裴靖远面前,容箬基本上没有抗拒的能力,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身上就被剥的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杏色的蕾丝内裤,布料很薄,双腿纤长,在黑色的映衬下,越发的细腻白皙。
太过暧昧和安静的氛围被一阵‘嗡嗡’的手机铃声打断。
容箬一张脸窘得通红,急忙按住他伸过来的手,“靖哥哥,电话。”
粗粝的手掌贴着她腿上柔嫩的肌肤,滑腻美好的触感让裴靖远不舍得收手。
容箬面子薄,即使两人已经有过无数次亲密关系了,甚至她现在还怀着孩子,但他的触碰,也让她全身的肌肤泛起了薄薄的粉色。
用那句‘肤若凝脂’来形容,也不过分。
裴靖远的手指在她腿上移动
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让她避无可避!
手机一直在响,更加勾起了心中潜藏的那一点坏心思。
被他碰过的地方像着了火般,烫的厉害。
她身子酥软,没有着力点,只能借着他的手勉强站稳,“靖哥哥。”
裴靖远在她唇上吻了一阵,才念念不舍的松开她,他今晚在等一个重要的电话——
僵持了几秒种,裴靖远收回手,转身去接电话。
她急忙进了浴室洗澡。
虽然开了空调,但这种天气,赤条条的站着还是冷!
略烫的水从头上淋下来
全身的细胞都舒展开了。
仰着头,闭上眼睛。
浴室的玻璃门被推开,突然灌进来的凉气让容箬冷得抽了口气,睁开眼睛,隔着朦胧的白雾,裴靖远从外面走进来。
“靖”
“陆怀眠出了点事,我去趟医院,你先睡。”
“怎么了?”
一看他严肃的表情,容箬也心里一紧,如果是小事,裴靖远不至于露出这种表情。
也顾不得计较他不敲门就直接进来的事了。
急忙关了水,从旁边的架子上拿浴巾裹上,“怎么会在医院里呢?”
“车祸,据说伤的挺严重的,我去看看,你先睡?”
“我跟你一起。”
她急忙换了衣服,和裴靖远一起出了门。
邱姨刚收拾完,还没回房间,看到他们穿戴整齐的下来,容箬手里还拧着手包。
“这么晚了,要出去?”
“陆怀眠出了点事,我去看看,邱姨您早点睡,不用等我们。”
“陆少爷,怎么了?”
邱姨在裴家的时间长,裴靖远的朋友她都认识。
对陆怀眠,更是记忆深刻。
“不确定,我去看看再说。”
“那您们路上小心点。”
医院。
VIP病房!
裴靖远他们到的时候,医生刚进来检查了出去,最后一个离开的,正跟家属交代注意事项。
从医生话里听出,陆怀眠伤的不轻,起码需要卧床三个月。
跟陆怀眠在一起的,是个年轻女人,她低着头,容箬也看不出大约多少岁了。
只从她偶尔问话时的声音里听出,是个年轻女人。
容箬啼笑皆非的看着病床上,包的跟个木乃伊似的陆怀眠,想笑,又觉得不地道,只好拼命忍着!
她咬着唇,憋的很辛苦。
是他亲自通知的裴靖远,这会儿已经做完手术清醒了,正一脸不忿的看着一旁殷勤的照顾他的女人。
裴靖远的视线最先落在那个女人身上,很快,谁都没有注意到。
他看着吊着腿的陆怀眠,皱眉:“怎么回事?”
听到他的声音,原本准备回头的女人急忙又转了过去,头埋的更低了。
安静温顺的杵在一旁,完全没有存在感!
陆怀眠翻了个白眼,凶巴巴的道:“问她,哪根神经没搭对,突然从路边上冲出来,妈的,找死也不是这样的,居然连车都不看,就直冲冲的冲出来了,碰瓷也太卖力了吧。”
他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长串,看精神,应该是伤的不严重,中气十足,气定山河!
不过,这医生是不是太尽职了。
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出了车祸受了伤。
“对不起,但我会负担你的医药费。”
女人的声音很小,好像被吓到了,愧疚的不行!
衣服皱巴巴的,还粘着灰,到处都是脏兮兮的。
但容箬认出了,这款衣服是今年巴黎某服装品牌发行的新款,全球限量版。
脚上穿着一双完全不搭调的运动鞋,沙发旁还放着个行李箱,也是奢侈品。
容箬只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偷跑出来体验生活,也没太在意。
陆怀眠气得一阵胸口痛,如果不是身上有伤,他真想跳起来给她两下,“谁他妈稀罕你的钱,我跟你换个位置,我来给你出医药费,住个一年半载都行。”
女人咬着唇,不说话了。
全部责任都在她,最后他躺着,她却好端端的在这里坐着,他有脾气也是应该的。
也没有人会比那个人的脾气更坏了!
裴靖远的视线再次落在了一直没看过他们的女人身上,“她好端端的,你怎么伤成这样?”
“操,不说了。”
距离预估错误,撞上隔离带的事也挺丢脸的!
他冷着脸,抬起手,瞧了眼满手臂的绷带——
还有,这他妈什么医生,他就伤了头,伤了一只手,伤了一条腿,把他裹成这副鬼样子。
“我饿了,有吃的吗?”
他本来是开车去吃东西的,早上到中午都省了,准备晚上大吃一顿,结果整医院里来了!
再看旁边站着个低眉顺目,没有脾气的女人,他更觉得倒胃口。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随便,你问问医生我能吃什么,得好好给我补补,要不然,亏大了。”
容箬‘扑哧’一声笑了,“你都弄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吃呢?”
“我还能惦记着吃,就该谢天谢地了,”他伸着一只手,看着容箬,表情立刻就变的楚楚可怜了,“箬箬,快来给我吹吹,疼死我了。”
“你活该,下次,看你还”
她原本想说他超速,瞧着他伤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违规操作了。
但顾忌着有人,咬了咬唇,没说。
陆怀眠跟个人精似的,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在床上叫嚷着申辩,“我没超速,80,我就跑的80。”
那个路段,又是上下班高峰期,车多人多,他也不敢开快了。
结果,就低头接个电话的时间,哪知道就碰上个瘟神撞出来了!
“是我不好,当时这位先生的车速并不快,如果不是我突然冲出去,他也不会因为刹不住车,打方向盘的时候又预估错了距离,直接冲到绿化带里去了。”
容箬抿着唇笑,这话听着,一点都不像道歉的。
但是,她的态度,又着实恭敬温顺的让人挑不出刺来!
裴靖远沉默的看着他们逗了一会儿嘴,抬头看表:“我出去买吃的,箬箬你在这里照顾他,要是嫌他太吵,就拿布将他嘴巴塞上。”
陆怀眠:“”
他吸了几口气,动作幅度太大,弄到伤口,痛得呲牙咧嘴!
模样特别滑稽。
裴靖远临出去时,视线看了眼站在床边等着陆怀眠随时差遣的女人。
对方以为他出去了,松了口气,抬头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却见裴靖远正盯着她,心里一震,急忙低下头。
欲盖弥彰的抓了抓额头上的刘海,试图挡住脸。
裴靖远出了病房,并没有立刻下楼买吃的,而是站在一旁,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来。
点燃。
猩红的火星在他的手指间忽明忽暗!
几秒种后,病房门开了,刚才始终低着头的女人从里面出来,看了眼裴靖远,轻轻的关上了门。
“姐”那个‘夫’字还没出口,她猛的想到傅南一和他如今已经不是情侣关系了,改了口,“靖哥!”
她是随傅宁沛叫的。
“宁沛知道吗?”
裴靖远抽了口烟,眯着眼睛看她。
他和她不熟,但见过几次,傅宁沛从小护在心尖上的人——
藤家的小丫头。
叫藤原初。
对他们之间的纠葛,他或多或少的听说过一点,不是很清楚。只是上次见面,他们是在一起的,看傅宁沛的模样,似乎在交往。
藤原初咬着唇,一提到傅宁沛,她整个身子都经不住的轻微的颤抖。
这是恐惧,最直接的表现。
裴靖远皱眉,他了解傅宁沛的性格,乖张霸道了点,但让一个女人怕成这样,也着实不容易!
“靖哥。”
藤原初拉着他的衣袖,一咬牙,直接就跪了下去,“我求您,别告诉傅宁沛,您在这里看见过我。”
和自由比起来,尊严都是浮云。
她既然逃了,就不能被抓回去,要不然,她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裴靖远修长的眉拧得死紧,他知道傅宁沛在乎她,几乎到了千依百顺的地步,乍然在这里看到她,就随口一问,没料到藤原初会有这样的举动。
“你先起来。”
对女人下跪的情况,他不擅处理。
藤原初想到下跪这个法子时,就已经豁出去不管不顾了,哪能因为他一句话就起来。
她看着他蕴着冷意的眸子,知道威胁对这个男人不起作用,“靖哥,嫂子也怀着身孕,我求您,看在我和她都怀着孩子的份上,不要告诉傅宁沛我在A市。”
她刚才,见容箬的手一直放在小腹上。
就作了个大胆的猜测。
也就是豁出去了,没想到居然猜到
了!
裴靖远的脸色缓和了些,大概是提到容箬,连唇角的弧度都柔软了。
对于面前这个女人的不自量力,叹了口气,“你以为,他查不到?”
“只要有机会,总要试试的。”
“你起来吧。”
裴靖远拖了她一把,藤原初就从地上站起来了,低头道谢,“谢谢靖哥。”
在裴靖远的印象中,藤原初不是这般性子,比起容箬,她虽然要文静些,但也不会像现在一样——
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生无可恋似的!
也许是她提到容箬影响了他的判断力,本来不打算管闲事的裴靖远居然掏了张名片递给她:“如果遇到困难,给我打电话。”
“谢谢。”
藤原初伸手接过来。
以她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矫情。
如果真的决定要在A市定下来,少不了很多事要麻烦裴靖远!
她不指望能一直瞒着傅宁沛,只希望,他找到她的时间能再长一点,再长一点。
等她生下这个孩子。
“陆怀眠这里,你不用来了,我会跟他解释,你现在怀着身孕,找个地方好好的养身体。”
裴靖远不知道她身上有没有带钱,但还是将钱包里仅有的一叠现金抽出来递给了她,“没带支票,你先拿着,过几天定下来之后我再让秘书给你送些钱过去。”
“不不用了,靖哥,我”
她咬着唇,有几分尴尬的捏紧了手里的钱。
怕她离开,傅宁沛一直在金钱上控制她,需要什么东西,直接打个电话,就有人送上门来。
看中什么了,只需要抱他的名字,就可以拿走了!
她逃出来,还真的是身无分文。
藤原初眼眶热热的,“谢谢,我会尽快还你的。”
“举手之劳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钱不用急着还,先安安心心的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他也是看了傅宁沛的面子。
但这些话,自然是不会告诉藤原初的!
而藤原初,心里也跟明镜似的,但她现在走投无路,没有人帮她,她也不敢找人,生怕泄露了行踪会被傅宁沛抓回去。
裴靖远下楼买了吃的,医院附近有很多24小时营业的店,又去超市买了日用品,衣服之类的,陆怀眠现在也用不上,等两天让秘书送过来。
回到病房,陆怀眠已经睡着了。
失血过多,加上手术的麻药,让他极度犯困。
☆、174:你最近健身了?我还是喜欢你软软的
容箬弯着腰,正在调点滴速度。
听到开门声,抬头看过来,朝裴靖远笑了笑,“他睡着了。”
“嗯。”
裴靖远将便当盒放在床头柜上,走过来揽她,“倦了吗?我送你回去休息。”
今晚,他大概要留在这里了。
这么晚了,临时也找不到护工瓯。
藤原初怀着孕,他让她先回去了!
容箬瞧了眼病床上躺着的陆怀眠,他这个情况,病房里离不得人。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他点滴还没完,你在这里看着吧。”
“我送你,”男人根本不容她拒绝,径直揽着她往外走,俊美的脸完美的挑不出任何瑕疵,炽白的灯光从上面照下来,在脸上形成了层层的阴影,一贯的深沉中,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调,“我让护士看着,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事。”
下了楼。
裴靖远去开车,她站在门口等。
晚上的气温低,风里带着潮湿的冷意,冰冷刺骨!
耳朵都冻得没有知觉了。
容箬将脖子上的围巾又缠了一圈,跺着脚,往柱子后缩了缩。
目光一抬,正好看见对面酒店招牌上刺眼的霓虹。
裴靖远已经开着车过来了。
容箬搓了搓手,拉开车门坐进去,“靖哥哥,要不你就别送我回去了,眠哥哥那里需要人照顾,我在对面酒店住一晚,明天一早正好去医院。”
妇儿院正好在这条路上,离的不远。
早上不用醒那么早!
裴靖远还没开车,低眸,淡淡的看着她,“陆怀眠。”
“什么?”
容箬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手还搭在安全扣上,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愣愣的看着他。
“以后,不用叫他眠哥哥了!”
‘哥哥’这个称呼,用在别的男人身上,突然有些刺耳。
容箬:“”
裴靖远眯着眼睛,眸色很深,“不只是他,若胥和锦年也一样。”
她拉成声音‘哦’了一声。
叫名字?
怀眠、若胥、锦年?
好像有点别扭,总感觉太亲密了。
连名带姓的叫?
又好像不太礼貌。
她咬着唇,神态纠结!
裴靖远将车开出了医院,路过酒店时,抬头看了一眼。
外墙刷成醒目的土黄色,很醒目!
看酒店大堂的装潢,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
这种档次的酒店,又离医院近,卫生条件无法保障!
容箬一个人住,他不放心。
看见他的车速慢了,容箬以为他是要靠边停下,便伸手解了安全带:“靖哥哥,不用送我了,你赶紧回病房。”
“换一家。”
这附近他不熟,酒店这一块他除了知道慕森,其他的都很陌生!
开着车在附近转了几圈,也没瞧见有更好的酒店。
对住的这一块,容箬向来得过且过,只要不是太差,也并非一定要星级酒店。
但裴靖远不允许。
将车停在路边,拿手机搜索了一下附近的酒店,又开了高德地图才找过去!
开好房间,裴靖远送她上楼,又仔细检查了门窗的锁,确定没有问题。
“我明早来接你,早点休息,不要乱开门,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容箬被他念叨的嘟起了唇,小声的抱怨,“靖哥哥,我已经不小了,你赶快回医院吧,要是眠”
她想到裴靖远说的,急忙收住了口,在他越来越犀利的目光下,改口道:“怀眠醒来,看不到人,估计又要闹了。”
喊陆怀眠的名字时,有点绕口,她险些就咬到了舌头!
但裴靖远阴沉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改喊对方的名字而缓和,反而是越发的深沉
眸子深不见底,其间偶尔闪过的光也是晦涩难辨!
“他那惊惊乍乍的性子,让他受点苦也是活该,下次便不会这么莽撞了。”
他皱着眉,语气硬邦邦的,好像极度不耐烦。
容箬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见他板脸,为了避免两个人发生争吵,便道:“你先回医院吧。”
裴靖远这人,有时候挺护短的,但是今天,陆怀眠受了这么重的伤,大部分责任又出在对方身上,他竟然从头到尾没提过。
她想到无意间看到裴靖远看那个女人的眼神----
他们认识。
而且,是很明显的既定事实,根本不需要复杂的心理推测。
大概是因为一进门就察觉出了他们之间的异样,所以整个过程,格外的关注。
在裴靖远出去不久,那个女人也跟着出去了,后来就再也没回来过。
对此,裴靖远从没说过什么,甚至,他今晚还留在医院照顾陆怀眠!
可见他知道,那个女人是不会再回来了。
“害怀眠出车祸的那个女人,你认识。”
裴靖远也没打算过要瞒她,只是觉得不重要,没必要提。
她现在主动问起,便自然地说道,“以前见过几面,是傅宁沛的女人。”
傅宁沛?
容箬对这个人极有印象,一是他美得让人惊艳的容貌,二是他乖张跋扈的性子。
那连着几天的玫瑰花,到现在想起来,空气里,似乎都还能闻到那股浓郁的香味。
他的女人?
唯唯诺诺,没有半点脾气?
她忍不住去想,看到藤原初的第一印象----
一直低着头,说话细声细气,陆怀眠发脾气的时候,也只是在旁边安静的受着!
不过,她那句话,倒真不像胆小懦弱的女人能说的出来的。
三两句,便不动声色地将陆怀眠的错挑了出来,超速,开车不专心。
容箬又想到她一身的装束,惊讶的睁大眸子:“她偷跑出来的?”
如果是正大光明的,肯定不会弄的那么狼狈,脚上还穿着一双完全不搭调的运动鞋。
“他们的事,三两句话说不清楚,你早点休息,我也该过去了,明早我来接你,吃了早餐再去医院。”
裴靖远没有停留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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