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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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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箬摇头。
由于工作的性质,她连名媛淑女的婀娜多姿都不会,更别说是台步了。
乔默咬了咬唇,“到时候去酒店的时候再教你吧。”
到了法国,已经将近凌晨三点了,一下飞机,迎面而来的,是法国浪漫湿冷的空气。
天上下着细雨,有几粒飘进了容箬敞开的衣领里。
她冷的颤抖了一下。
好在,来接机的司机已经来了,车就停在不远的位置。
慕锦年脱下外套给乔默披上,容箬冷的不行,只能抱着肩,快跑了几步,爬上了车。
这是一个庄园,典型巴黎建筑的风格。
车子驶出大门。
街道很宽旷,两边种着高大的梧桐树。
空气里都似乎浮动着法国特有的旖旎浪漫的气息!
容箬在飞机上已经睡饱了,这会儿倒是精神很足,兴奋的扒着窗户看窗外和国内完全不同的风景。
她很少出国,所以,看所有的东西都觉得新奇。
这会儿,国内应该是早上吧。
不知道靖哥哥起床没有!
她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给裴靖远发过去,虽然知道他常来,但她就是想让他知道,自己此刻看到的。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回信息,容箬高涨的热情就渐渐降下来了。
看风景都没什么心思了!
车子停在一家酒店,房间是早就开好了的,乔默将她房间的房卡递给她:“箬箬,今天太晚了,你早点睡,明天早上我再来跟你讲走秀的注意事项。”
“好。”
上了楼,慕锦年和乔默的房间就在她隔壁!
道了晚安,容箬就进房间了。
洗了澡,本来想给裴靖远打个电话报平安,但想到刚才他连信息都没回,估计是在忙,就不打扰他了。
她睡不着,但想到明天要走秀,怕到时候没精神出乱子,还是强迫自己入睡。
换了床,心里又想着明天的走秀,一直到快天亮了,脑子都还是清醒的。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还是中国的,容箬也不知道几点了,又睡不着,整个人都清醒的跟吃了兴奋剂似的。
房间里有电脑,她索性爬起来查了查怎么走台步,在房间里自己练习。
八点,乔默来敲门!
随行的还有化妆师和礼服师。
“在酒店里化妆?”
她有些惊讶,电视剧里,不都是到走秀的地方才化妆吗?
难道,她要穿着婚纱从这里走过去?
“嗯,”乔默带着她选婚纱,“这里离走秀的教堂不远,公司的其他的模特也在房间里化妆,到时候直接过去。”
每个女人心里都有个婚纱梦,梦想着自己能穿上漂亮的婚纱,站在教堂中,挽着深爱的男人许下一生诺言。
虽然,这是假的。
但看到这些漂亮的婚纱,容箬的兴致还是很高!
只是心里多少有些微微的失望:
如果靖哥哥在
哪怕不是举行婚礼,但能让他看着自己穿上婚纱的样子,也是好的啊。
化好妆,换了婚纱,又配了首饰。
容箬看着耳垂上铂金流苏的水滴形耳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好漂亮啊,你设计的吗?”
手环和项链也是同系列的。
“嗯。”
乔默满意的看了看,“走吧,车在下面等着了。”
她们是最后一个下来的,楼下,十多辆黑色的宾利车已经沿着路边依次排好了,看样子是准备出发了。
一辆黑色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停在她们面前,引擎盖上扎着向日葵,配红色的,类似于相思豆的红果,一串串的,很漂亮。
司机下车,绕过车头打开后座的车门。
他穿着黑色的西服,很笔挺的模样。
“这”容箬指了指上面的花,“不是走秀吗?怎么弄的跟结婚一样,又是花车,又是教堂的。”
“这是场珠宝和婚纱合作的走秀,所以,就按了婚礼流程来,你是压轴,就坐的头车。”
容箬迟疑的点了点头。
乔默却已经严肃的跟她讲走秀的事了,容箬便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他的了。
车子停在教堂门口。
乔默拿出一条白色蕾丝缎带遮住她的眼睛,“箬箬,等一下我牵着你入场,入场后,缎带才能摘下来。”
容箬皱眉,“这谁想的,这么变态的方式?”
就走个秀,用得着这么创意百出吗?
乔默笑了笑,“如果想知道,等一下完了,我介绍这次创意部的总负责人给你认识。”
她走的小心翼翼。
好在路程不长。
要不然,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又被蒙着眼睛,她还真怕自己没进场就摔了个底朝天。
那才真正的丢脸丢大了。
“箬箬,到了。”
乔默低声说了句,就放开了她。
融融敏感的察觉到,她已经走开了,此刻,她正一个人站在某个未知的地方!
她有一瞬间的慌神,乔默并没有告诉她,现在是不是解开缎带往前走了啊。
这是台前还是幕后?
周围静悄悄的一片,连基础音乐都没有。
“乔默。”
她轻声喊了一句。
意料中的,没人应她。
但已经箭在弦上了,即使再慌,她也得走下去。
抬手解开蒙在眼睛上的缎带。
眼前短暂的黑色光斑之后,就呈现出了清晰的画面。
正前方,是神圣的十字架。
黑衣的牧师站在一旁,手里捧着一本经文,正含笑看着她。
浅色的绣球花装饰着整个教堂,花瓣铺满了走道,氤氲的花香薰的她微微的有些头晕。
璀璨的灯光下,她的眼前渐渐蒙上了一层白雾!
容箬使劲眨了眨眼睛,才看清前台的正中,一身白色眼尾礼服的裴靖远。
他站在那里,那么近,那么远!
气质清华,一如当年惊艳了她整个人生般,矜贵,淡漠。
两边的观众席上,一张张或熟悉或不熟悉的脸孔,跃上眼帘。
耳边,响起了结婚进行曲的调子,合着轻轻诵读经文的声音。
一只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的手,挽着自己的臂弯。
容箬回头,居然是许久不见的容景天,她张了张嘴,两个模糊的字从喉咙里溢出来:“爸爸。”
“箬箬,今天你结婚,别哭啊,不然就不漂亮了。”
说完,他的眸子却红了一片,抿着唇拍了拍容箬的手背,“箬箬,靖远好好珍惜。”
身前,两对金头发、蓝眼睛的童男童女在撒花瓣,后面,还有六对牵着她长长的头纱。
容箬不想哭的。
今天是她结婚,哭了就不漂亮了。
但从在这里看到裴靖远起,她就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幸好,没有太失态!
容景天将容箬的手交到裴靖远手里,又嘱咐了几句,才下去。
裴靖远抬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微微的叹息:“幸好让乔默给你用了放水的,要不然,这一哭还不得哭成个大熊猫。”
听着他宠溺的话,容箬咬着唇,哭的更厉害了。
声音抖得不成调:“靖哥哥。”
裴靖远倾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下面,传来一阵起哄声:“还没到亲吻新娘的环节呢,你这是不敢宣誓故意快进,是不是。”
容箬‘扑哧’一声笑了。
裴靖远看了眼下面起哄的陆怀眠,决定不跟他一般计较!
接下来,宣誓,交换戒指,亲吻新娘,抛捧花。
乔默挽着慕锦年过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身旁西装笔挺的裴靖远:“箬箬,你刚才不是问谁想出来的变态出场方式吗?诺,你身边这位。”
“变态出场方式?”裴靖远沉眸,低头看着满脸窘迫的容箬,“嗯?变态?”
容箬急忙解释:“我那不是以为是走秀吗。”
婚宴定在离教堂不远的一家酒店,容箬跟在裴靖远身边,手里执着酒杯,接受着宾客的祝福!
裴靖远将杯子放到服务生的托盘上,俯身凑到容箬耳边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
裴靖远刚走,陆冉白就过来了,和容箬碰了碰杯,“你今天很漂亮。”
他穿了身黑色的正装,头发比之前稍长了些,依旧是俊帅爽朗的样子!
“谢谢。”容箬笑的很羞涩,“你回北京,还好吗?”
☆、193:大结局
陆冉白弯了弯唇角,“挺好的,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国了。”
“现在?”容箬惊讶,“怎么这么赶?”
“有事。”
陆冉白这么说了,容箬也不好多留他,“好,那有时间再聚。”
“好,恭喜你。”
他展开手,是求拥抱的姿势。
容箬虚虚的环了下他的腰,“谢谢你,小白。”
谢谢你来参加婚礼。
谢谢
你这么多年的陪伴。
容箬突然感觉到一记凌厉的目光落在她身后,她松开陆冉白,回头,裴靖远就站在他们不远处,阴沉着脸看着她。
她顿时觉得有点心虚!
但刚才,她和陆冉白的动作,只是好友间礼貌的拥抱,比起法国的贴面礼,也没什么的。
裴靖远走过来,丝毫不掩饰眼神中的不悦,看着陆冉白道:“寂寞了就滚回去抱你的女人。”
“cao,”陆冉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自从回北京,他斯文多了,但面对裴靖远,他就是忍不住想堵他两句:“别TM思想那么龌龊,还有,我没女人。”
两个男人对峙了片刻。
陆冉白丢下一句“妈的,改开醋厂了”,就转身离开了!
裴靖远将视线转向一旁笑得满脸无辜的容箬,伸手将她揽过来:“晚上收拾你。”
今晚。
应该算是他们的新婚夜吧。
他口中的收拾,显而易见,就是那个意思了!
容箬的脸连着脖子和耳垂都红了,滚烫滚烫的,她手里端着香槟,咬着唇,欲语还羞的模样看得裴靖远心里微微一漾。
揽在她肩上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紧。
等到安排完客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容箬倦倦的靠在裴靖远怀里,轻轻的打了个哈欠。
一整天下来,容箬整个脚掌都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此刻,她站在法国文艺复兴风格的酒店门口,突然转身揽住男人挺拔结实的腰身,“靖哥哥”
停了几秒,又换了个称呼轻轻的喊了一声:“老公。”
裴靖远揽着她,撑住她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回去还是住这里?”
他在法国有住所,还是当年和慕锦年一起买的。
以前的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来法国举办婚礼,还是这般费尽心力。
“在这里吧。”
容箬是真的不想再走了,忙了一天,她现在只想躺在软软的床上,裹着被子。
“好。”
裴靖远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她穿着白色的长裙,裙摆上钳着钻石,被灯光一照,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容箬急忙抱着他的脖子,脸颊在灯光下,越发的红的漂亮:“靖哥哥。”
上了楼。
他将容箬放在柔软的床上,摸到她的手沁人的冰凉,好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去洗澡。”
空调的温度还没起来,坐在冰冷的床上,容箬冷的打了个寒颤,急忙去了浴室洗澡。
裴靖远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司机就拧了一袋东西上来了。
容箬洗了澡,裹着厚厚的浴袍,总算是没那么冷了。
全身粉粉的,连手指都是晶莹透亮的!
见裴靖远站在梳妆台前摆弄着什么,她好奇的走过去,垫着脚,勉强越过他的肩膀看过去:“靖哥哥,你在”
看到桌上摊开的宣纸和旁边已经蘸好墨的毛笔,刚才还喜笑颜开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拉着他的手臂摇了摇,再摇了摇,“靖哥哥,能不能明天再罚。”
新婚之夜罚写毛笔字,说出去还有比她更丢脸的吗?
裴靖远随手拿了本书放到她手上,“不罚不长记性,我去洗澡,好好写,出来检查。”
容箬撅着嘴瞪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进了浴室,才将书扔在桌上,“讨厌,过分,裴靖远,今晚是我的新婚夜,我不写,说不写就不写。”
裴靖远的声音合着水声一起传出来:“那就罚点其他的。”
容箬:“”
裴靖远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容箬正半趴在梳妆台上写字,一只脚勾着,左右摇晃。
完全没有用心。
她似乎正写的入神,连他出来都没听见,怡然自得的小声哼着歌!
裴靖远走近了几步,见容箬用握钢笔的姿势握着笔杆,正在宣纸上写他的名字。
墨迹在宣纸上晕开,衬得她歪歪扭扭的字更是丑不堪言,有几处还滴了墨汁,整张纸脏的跟小儿涂鸦似的。
他抬头捏住眉心,“你在干嘛?”
容箬吓了一跳,手一抖,‘靖’字就多出了个小尾巴!
“你走路怎么都没有一点声音啊,吓死我了。”
她在胸口上拍了几下,恍然记起手上还拿着毛笔,低头去看,已经晚了——
白色的浴袍上已经溅上了几滴墨水。
“糟了,”她下意识的拿手去擦,但哪里还擦得干净,只好将求救的目光看向裴靖远:“弄脏了。”
“我又不是神仙,手一指就干净了,脱下来扔了。”
容箬看了他一眼,转身继续写毛笔字。
说的倒轻巧,她还在被罚呢,脱了就没衣服穿了,总不能裸着身子站在这里写吧!
“让你抄书,你写我名字干嘛?”
还写的这么丑。
“你不就因为我和陆冉白拥抱了一下罚我吗?写你的名字正好证明我爱你啊,比那些老子孔子孟子的之乎者也有用多了。”
裴靖远:“”
他是想让她修心养性,遇事别这么毛躁。
毕竟,她的职业有危险性,他也不能派保镖天天跟着她,总要让她沉下些性子。
他用心良苦,偏偏让她理解出了这种歪理!
裴靖远抿着唇,看着宣纸上密密麻麻的他的名字,又无奈的想笑,却见她转过来看着自己,又抿紧了唇,批评:“字太丑。”
容箬转身继续写字,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这叫人如其名。”
浴袍是系带的,稍不注意胸口的位置就会散开。
她趴着身子,裴靖远轻轻低头看了一眼,很轻易的就看到了她半敞开的浴袍里,细嫩绯红的肌肤。
容箬似乎没有察觉,还是一副认真写字的神情。
“箬箬”
裴靖远倾身过去抱住她,她身上有沐浴乳混着墨水的独特味道,他半眯了眸子,唇瓣或轻或重的吻在在她脖子上,沁凉的鼻尖擦过她的耳垂,容箬一下子就僵住了。
手指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笔杆!
笔尖上的墨汁在宣纸上晕开。
吻了好半晌也不见容箬有动静,裴靖远不耐烦的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托着她的臀,坐到梳妆台上。
容箬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手撑着梳妆台,勉强撑着不让自己软成一团。
手下一凉。
浓郁的墨汁的味道在暖热的空气中弥漫开!
她瞬间清醒了不少,忙用手撑着裴靖远压过来的身子,俯身去看。
墨水洒了一桌子,将她紧挨的浴袍也染黑了。
她的手上,更是一片狼藉,连着她刚才按过的,裴靖远的胸膛!
裴靖远看着胸前两个黑乎乎的巴掌印,再看面前一脸愣仲后,又按着肚子笑得不受控制的女人,有几分无奈的道:“还真是一个让人终身难忘的新婚夜。”
“那个”容箬尴尬的咬着唇,“弄脏了,我去洗澡。”
刚说完,男人又俯身吻了上来,哑着声音道:“等一下再洗。”
“可是”
墨汁沁透浴袍,估计身上也沾了不少。
“嗯。”
容箬只觉得身上一凉,染着墨汁的浴袍已经被他脱下来扔到了一旁。
她白皙的腿上也沾了不少,和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人的膝盖强势的挤进她紧闭的双腿,“箬箬,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乖,放松些。”
****
举行完婚礼,又去度蜜月,等回到国内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
公司的事已经堆积成山了,裴靖远刚下飞机,就被等在裴家的赵秘书叫进了书房。
容箬回房间将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分门别类的整理好!
又给局长打电话销假。
那头,局长很和气,“箬箬啊,一辈子就结一次婚,怎么不好好玩玩,来的时候可要记得给我们带喜糖啊。”
“喜糖是肯定的,刚上班就请假,给局长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
她拉开抽屉拿东西的时候看到里面的验孕棒,上次小产之后,裴靖远每次都做了措施的,但在法国这段时间没做。
算了下时间,好像也就这几天。
测测吧。
明天要上班,也心里有个底!
虽然上次用过,但她还是仔细确定了一遍说明。
容箬其实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百度说,大姨妈结束后半个月,是安全期。
所以,那期间,即使意乱情迷,她都是央求着裴靖远穿了小衣服了!
几分钟后,看着最上面多出来的一条浅的不能再浅的红线,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脑子‘嗡’的一下,急忙将已经扔到垃圾桶的外包装就捡了起来。
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了眼上面的三种情况!
两根线。
怀孕了!
那明天怎么去上班?
她刚才还给局长打电话,说明天要去上班的,上次结婚、度蜜月请了大半个月的假,这次怀孕、生孩子,再请个一年,她哪还有脸去。
容箬脑子里乱哄哄的,手里拿着那个显示两根线的验孕棒,直哆嗦。
邱姨千叮万嘱,说一定要过了半年后再怀孕,不然怀上了也不稳!
万一再掉了
想想都心疼的不得了。
都怪裴靖远。
这种事怎么也不考虑下后果。
说不定就是变着法的不想让她去刑警队,所以挖了个坑让自己往下跳,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刚回来就怀上了。
越想越觉得可能,如果不是这个,她实在想不通还有什么原因能让心细如尘的他居然忘了,她现在的身体还不能受孕。
她拿着验孕棒直接去了书房。
裴靖远的书房没有锁,她开门进去的时候,赵秘书也不在,只有他一个人坐在电脑前,神色严肃。
她一边往里走,一边气急败坏的道:“裴靖远你这个混蛋,你告诉我,我怎么会怀孕的。”
她‘啪’的一声将验孕棒拍在他面前的桌上,气鼓鼓的瞪着他。
书房里诡异的安静了好半晌,电脑那头才传来此起彼伏的恭喜声。
恭喜?
容箬面色一红,急忙往后退了几步:“你在开会?”
“嗯,”裴靖远淡淡的应了一声,说了句:“散会。”
关了电脑,他才捻起桌上的验孕棒瞧了瞧,的确是两条线,“既然怀孕了,就在家里好好养着,这次不准再像上次那么胡闹了。”
容箬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咬了咬牙,没有反驳。
裴靖远此刻心情却是十分复杂,皱着眉看着她还平坦的小腹,那神情,着实看不出是高兴!
容箬被他的视线看的有几分紧张,“你是不是不想要?”
他的神情,好像的确表露出的,是这个意思。
裴靖远伸手抱着她,这次,连语气都有几分苦恼了,“饿了四个月,我这才刚饱餐一个月,又要再忍一年,箬箬,你能不能别这么折腾,迟早会折腾坏的。”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容箬一张脸红的厉害,“裴靖远,我跟你说正经的。”
“难道我不是在跟你说正经的?”
他揽着她腰的手紧了紧,“感觉到了?”
“流氓。”
容箬面红耳赤的推他。
两人闹了一会儿,裴靖远继续开会,容箬有些饿了,下楼去厨房找了些吃的。
今天他们回来,邱姨正在准备大餐,看到容箬下来找吃的,忙将一份糕点递过去:“少夫人饿了的话先吃些东西垫垫,饭菜马上就好了。”
“也不是很饿,嘴有点馋,邱姨你不用管我。”
她吃了两块糕点,看着正在忙碌的邱姨,迟疑的喊了声:“邱姨”
“怎么了?”
容箬本来想问邱姨她这才小产两个多月就又怀上了,平时要注意些什么,但想到邱姨连婚都没结过,对这方面肯定也是没有经验,便摇了摇头:“没什么。”
吃晚饭的时候郁青蓝也在,容箬想问,但又觉得这种事她一个女孩子说,不太好意思。
在桌下踢了踢裴靖远,在他看过来时示意了一下郁青蓝的方向!
“怎么了?不舒服?”
容箬:“”
她凑近他,僵着声音说:“你问问妈,要注意什么。”
餐桌上本来就只有他们三个人,郁青蓝早将她那点小动作看在眼里了,含笑的问道:“两夫妻说什么悄悄话呢,这出去过了大半个月的二人世界,还腻歪呢。”
容箬期期艾艾的咬着筷子,见裴靖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语,赌气的在桌子下踹了他一脚。
但郁青蓝都主动开口问了,她总不能不吭声啊。
“妈,我就想问,我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怀孕了,该注意什么啊?”
“你怀上了?”郁青蓝大喜,急忙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容箬身边,拉着她上下打量,“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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