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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万元户-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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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宇，开饭了”顾妍洋端着菜和穆琛一前一后的走出厨房，将饭菜放在桌子上。
穆浩宇坐在小皓轩身边，看着桌上的丰盛饭菜，一时间，不禁呆了呆。
握着筷子的小手，微微缩紧。
好丰盛的饭菜，好多他看都没看过的东西。
陈蕊伸手拿了一只大虾剥壳之后放到穆浩宇的碗里：“你尝尝看，这是你爸爸做的”
“嗯…”穆浩宇张嘴咬了一口，虾肉的鲜香滋味让他在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好好吃。
他伸出小手，握着虾尾一点一点吃光光，吃完以后大口大口的吃饭，多数只吃素菜，吃到最后把碗里的饭菜都吃完了，这才强忍着想吃的欲望，只拿了一只大虾吃掉。
陈蕊看着穆浩宇吃饭直皱眉：“你这孩子，今天吃饭除了一碗米饭以外，就吃了两只虾，一口肉，其他的全都是蔬菜，怎么不吃红烧肉和鸡翅啊，鱼肉也应该多吃点，还有大虾，买了那么多呢，你倒是吃呀”
“我不能吃太多，否则会不消化”穆浩宇说完，起身收拾起自己的碗筷送进厨房洗干净，陈蕊有些惊讶的看了看，然后转身朝顾妍洋说道：“这孩子，家教也忒好了吧，吃完饭菜以后还知道自己刷碗，还知道自己的身体肠胃状况，不能多吃…”
陈蕊想说，这真的是罗玉凡教出来的儿子么？
但却又觉得这么说不合适，所以便抿唇没再吭声，顾妍洋等小皓轩也吃完了，可以收碗筷了以后，才轻声开口：“浩宇从来都没吃过这些东西，这些年，他是吃着馒头咽着咸菜才长大的，他连吃口肉，吃个鸡蛋都是奢侈，所以才不能吃”
顾妍洋说着，神情暗淡的站起身，忽然开口：“这种懂事，是建立在黑暗童年之上所得来的，所以我宁可他一点都不懂事，或者是任性一点。”
最起码那样的穆浩宇是充满灵气，活灵活现的。
比起现在这样成熟，小心翼翼要好的多的多。
……
当天夜里。
穆浩宇躺在小皓轩的床上，怎么睡都睡不着。
他已经睡习惯了地下车库那冰冷的床，也习惯了罗玉凡一点都不温暖的怀抱。
不知道父亲怎么样了。
他逃走了以后，是不是没东西吃，会不会冷。
有地方住吗。
想到这么多问题，穆浩宇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转身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外面的月光。
他有点想罗玉凡了。
虽然他对他一点都不好，但这里的一切都好陌生。
他想回家。
正文 0773，我才是你爸爸。
想回到那个小小的地下车库，虽然那里和这里完全不能比，但那里是他长大的地方。
他还想看看罗玉凡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伤是不是很严重…
“诶”穆浩宇垂头丧气的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小脸上满满都是落寞。
“你在这儿干什么”穆琛的声音忽然响起，穆浩宇被他吓了一跳，立刻抬起头，他借着月光，见穆琛穿着一身深蓝睡衣点开沙发旁边的台灯，这才不自在的别过头道：“我没什么，就是认床，所以睡不着”
“认床？”穆琛重复了一遍，坐在穆浩宇身边：“要听故事吗？”
“不要”穆浩宇摇摇头，双手抱着膝盖，声音闷闷的：“我想回家…”
“回家，你想回地下车库？”穆琛有些诧异，但下一秒，眼神又冷了下来：“为什么？”
听到穆浩宇说想回到那个又破又小的地下车库，穆琛的心情是很不悦的。
他是他的儿子！
怎么可以怀念和罗玉凡一起住过的家？
穆琛有些气不过，整张俊脸都沉了下来，穆浩宇抿起小唇，察觉到了他的怒意，默默低头：“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不再提起让你不喜欢的话题。”
穆琛愣了愣，怒火消散，只剩下一肚子酸楚。
“浩宇…”穆琛深吸了一口气：“我才是你父亲，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我知道前四年你过的一点都不好，以后我会加倍补偿你，所以你从此以后的家不是那个车库，你的家是这儿，明白吗？”
“我，知道了”穆浩宇垂眸，习惯性的服从别人命令。
穆琛看着他，有些头疼的摁了摁眉心。
不，他不知道。
虽然穆浩宇答应的乖巧，但在他的心底，自己依然是个外人。
穆琛深深叹了一口气：“明天我就带你去做血缘鉴定，有了这个以后…你是不是就能喊我一声爸爸？”
听到这句话，穆浩宇小小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沉默着点了点头。
穆琛见状，忍不住蹙眉：“是不愿意吗？”
“……”穆浩宇不吭声，但那小模样，明显就是不愿意。
穆琛看着穆浩宇，心情忽然就有些郁闷了，他看着穆浩宇，忽然开口：“你和罗玉凡在一起的时候，平时都是怎么过的？你可以把你们之间的故事，讲给我听。”
闻言，穆浩宇张了张嘴，忽然开口：“没什么好说的，你不是都知道么？这四年来我一直都是那样过的”
“既然这样，那就证明他对你不好”穆琛伸手握住穆浩宇的小手，看着他手指头上的伤：“这些都是罗玉凡留给你的，他对你这么差，你也想他？那我呢？”
穆琛的声音里面，透着些许委屈：“我对你难道不好吗？”
穆浩宇一听，垂眸坐在那儿没说话，过了好久好久，才闷闷不乐的道：“你对我很好”
说完，他又继续说道：“但所有看见我被父亲打骂的人，都这么施舍过我，都对我这么好”
虽然是废旧的地下车库，但也不代表罗玉凡就不出去，有的时候罗玉凡也会当街打他。
但他生病的时候，唯一会在他身边的人，也是罗玉凡。
所以，其实对于穆浩宇来说，他之所以会想念罗玉凡，只不过是因为习惯了。
长久以来的习惯，忽然要在一天之内改变，自然不同。
穆琛听到穆浩宇这么说，心里面感触颇深，他伸手抱住穆浩宇，很是心疼的道：“从此以后都不会了，从此以后你有弟弟，有爸爸，有妈妈，有奶奶，有爷爷，还有外公外婆，你知道吗？你有很多家人，如果你愿意，以后可以去监狱里看罗玉凡，你一直都叫我大伯，但实际上，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我不知道这些年罗玉凡都跟你说过什么，但实际上，你是应该管罗玉凡叫小叔的。”
“哦”穆浩宇对于穆琛的介绍和说辞，半点儿都不配合，就只是吝啬的给了一个字。
穆琛不气馁，继续加油：“你叫我爸爸，以后我带你去游乐场，然后还可以带你去看电影，吃好吃的东西，你觉得怎么样？”
“……”穆浩宇抱着胳膊：“说实话，我不喜欢这个家”
穆琛颇受打击：“为什么？”
“你们很像一家人”穆浩宇垂眸，用手扣弄着沙发上的沙发罩：“你们在一起很幸福，看起来也很和谐。”
但他却觉得，他融不进去。
他们之间有太多太多的回忆是他不知道的。
小皓轩那么阳光那么聪明，而他从小就偷东西。
小皓轩可以坐在光明敞亮的屋子里和老师还有同学做游戏，可以用数学题和父亲比赛。
而他之所以能读到书，认识字，到最后进行自学，那是因为他他在过去的日子里一直都在小学和初中高中的各种学校里面掏垃圾，捡瓶子，偷东西，带着大大的帽子把脸遮住，整个人都是黑暗肮脏的，和小皓轩根本就没法比。
他那么差劲，那么不阳光，和这个家，格格不入。
穆浩宇的心底，有着深深的自卑。
“可你也是我们中的一份子”穆琛认真看着穆浩宇：“我们大家一致都在找你，现在你来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你懂吗？”
真的能变成一家人么？
他没有小皓轩那样耀眼。
没有小皓轩那样乖。
穆琛见穆浩宇还是闷闷不乐，忍不住伸手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你想不想听？”
穆琛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柜子下面拿出了一本故事书，细细的读了起来。
这事儿本来就不是穆琛擅长的活儿，读故事书这种事情，穆琛就连在小皓轩面前都没做过，这还是第一次做，因此有些紧张，磕磕巴巴的读错了好几次。
正文 0774，他喜不喜欢都没用
穆浩宇窝在穆琛怀里，静静的闭上眼睛，就在穆浩宇即将睡着了的时候，小皓轩忽然推门走了出来。
他揉揉眼睛看着穆琛，见穆琛给穆浩宇讲故事，忽然就眼圈儿一红，小小声的哭了起来：“爸爸，你都没给我讲过故事…为什么只给哥哥讲？哥哥你不守信用，你说过，你不会抢走爸爸的…你说过要平分的。”
“皓轩过来”穆琛见小皓轩哭，急忙放下东西朝他伸出手，小皓轩吸着鼻子拽住他的衣袖，小身子不断抽泣着。
穆浩宇立刻起身将穆琛的怀抱让出去，虽然对穆琛来说，两个孩子都很重要，但终究还是小皓轩要亲近一些，于是便急忙抱着小皓轩回房间了。
留下穆浩宇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客厅里盯着他走远的背影发呆。
…………
穆浩宇知道，穆琛不是故意丢下自己，他只是因为一个人忙不开身，所以先去安慰小皓轩了而已。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穆琛的背影，心底竟无端的升起一股失落。
就在穆浩宇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盯着那故事书入神的时候，顾妍洋忽然推门走了出来。
她穿着睡衣，身上披着一件外套，一看到穆浩宇就这么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上，立刻走过去：“小浩宇，你怎么不去睡觉呀？”
“睡不着”穆浩宇说完，垂眸盯着自己的脚趾，见顾妍洋走过来坐在自己身边，立刻不安的缩了缩：“你怎么不去睡？”
“我听到小皓轩哭了，所以想出来看看”顾妍洋嘴上这么说着，但却没有动，穆浩宇回头看了她一眼：“小皓轩在屋子里面，大伯已经在安慰他了。”
“嗯”顾妍洋点点头，伸手捡起沙发上的故事书，穆浩宇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她：“怎么，你不是要去看小皓轩么？他就在屋子里面，你怎么不过去？”
“有你爸爸在，我就不去看了”顾妍洋说完，伸手将穆浩宇抱在怀里：“我在这儿陪着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摸穆浩宇的后背，眼睛一阵阵泛着酸意。
很瘦，就跟皮包骨一样，就连小屁股都没什么肉。
和小皓轩肉呼呼，白嫩嫩的手感差太多了。
“其实，这些年，妈妈一直都在找你”顾妍洋伸手搂住穆浩宇，将头轻轻抵在他的后背上：“你不知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心底有多开心，开心到连追究都不想去追究，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好。”
“我知道我有个妈妈有个弟弟”穆浩宇忽然开口：“但我对你们没记忆…”
“我知道，但没关系”顾妍洋抱紧他：“没记忆就没记忆，记忆这种东西，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创造啊，我想带着你和小皓轩一起出去玩，一起去野餐，小皓轩很喜欢游乐园，我想你也应该会喜欢，穆琛他虽然常常都在外面，不怎么回家，但只要有时间，就肯定会回来的”
“……我听说大伯他是个英雄”穆浩宇伸出小手抱着膝盖，将下巴搭在自己的膝盖上：“他是中将，而且读过研，好厉害，打架功夫也很厉害。”
“你是怎么知道的？”顾妍洋有些意外：“这些事情，不会是罗玉凡告诉你的吧？”
罗玉凡。
顾妍洋现在一提起这个名字，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这个男人嫉妒穆琛所拥有的一切，所以心中憎恨，一直都想毁掉穆琛所有的美好，现在就算是落败了也不服输，宁可逃离警方的追捕，过食不果腹的日子，也不肯被抓入狱。
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在穆浩宇面前，说穆琛的好话？
顾妍洋觉得无法置信。
“是我自己了解到的。”穆浩宇现在仍旧把罗玉凡叫做父亲，他神情复杂的盯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只是自顾自的开口：“因为我每天都有读报纸，在自己出生之前的旧报纸，我也有看。”
因为曾经他到旧书摊去卖过报纸，每天大街小巷的搜集旧报纸，有的是八八年的，跟老古董一样，又破又黄，有的是九零年的，总之，什么年代都有，他每次搜集来的报纸都会认真看过，一有不会的字就扣下来问别人，他认识字的水平就是这样增长的，之所以知道穆琛这么多事情，也是从报纸上所得知的。
毕竟，作为一个屡次在抗洪救灾中立功的英雄人物，穆琛的信息量还是很多的。
“是这样啊”顾妍洋点点头，伸手轻抚穆浩宇的头发：“那你喜不喜欢他当你爸爸？”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穆浩宇没有正面回答：“如果DNA鉴定结果显示我和穆琛是父子关系，以后不管我愿意或者不愿意，他都是我爸爸，不是吗？”
“额”顾妍洋再次被穆浩宇的话给噎了一下。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但这话由穆浩宇这么大的四岁娃娃说出来，咋那么怪异呢？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所以你无法反驳”穆浩宇说完，伸直胳膊抻懒腰：“所以说，我喜欢他或者不喜欢他根本不重要”
“你这孩子…”顾妍洋有些哭笑不得：“但你喜欢不喜欢穆琛，对穆琛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呀，而且，其实就算不做DNA鉴定你也知道穆琛是你爸爸不是吗？DNA鉴定做与不做，都是多余的，你觉得呢？”
“……”穆浩宇一说到这个问题，就不吭声了。
其实他也明白DNA鉴定做不做都无所谓，但他之所以一直都很强调这个DNA鉴定，原因就是因为他需要一段时间，来让自己去适应。
他只是在想办法拖延去喊穆琛为爸爸的时间而已。
所以他没办法回应顾妍洋这个问题。
正文 0775，戴着军帽的大哥哥
“诶”顾妍洋看着穆浩宇，忽然觉得有些发愁，因为这小子的警觉太高了。
她想让他慢慢敞开心扉，但似乎是越搞越糟。
顾妍洋有些情绪低落，于是就这么闷闷不乐的抱着穆浩宇：“其实我都听到了，你刚刚和穆琛说，你不喜欢这个家”
“额”穆浩宇看着顾妍洋，微微一愣：“你那时候就已经醒了啊？”
“嗯，醒了，在房间里，只不过是没下床罢了”顾妍洋伸手捏了捏穆浩宇的耳朵：“屋子里这么静，很容易就能听到你们的对话，其实穆琛真的非常喜欢你，他这辈子，是第一次讲故事，小时候我都没这待遇呢。”
“小时候？”穆浩宇有些好奇的看着顾妍洋：“你和大伯，小时候就认识了么？”
“嗯”顾妍洋点点头：“我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喜欢跟在他后面了，是他照顾着我长大的，后来住在穆家，是你爷爷奶奶给我交学费，照顾我长大成人，所以我对他们有很深很深的感情。”
“这么说，你和大伯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咯”穆浩宇若有所思：“小时候的大伯和现在区别大么？他在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会不会很淘气？”
“嗯，这个问题太难回答”顾妍洋无奈笑笑：“我和他差八岁，他这么大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我只知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是很懂事的！”
“屁”穆琛哄好小皓轩从屋子里走出来，刚好听到顾妍洋说的话，于是忍不住走到穆浩宇身边坐下，朝穆浩宇吐槽：“你妈妈像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皮的很，而且主意正，总是自己做决定，每次都气的我想打她”
“我哪有！？”顾妍洋怒瞪起眼睛，真是的，她不要面子的啊？
“啧啧，所以除了爷爷奶奶以外，你才是这个家里的大家长”穆浩宇兴致勃勃的看着穆琛和顾妍洋：“妈妈小时候原来也很不听话啊。”
“嗯，而且，你们的智商随我”穆琛挑起眉梢：“因为你，妈妈小时候是个学渣，因为学习这种事情，她挨打了无数次”
“喂！你不要什么都说出来嘛！”顾妍洋羞红了一张脸，伸手去捂穆琛的嘴巴：“我不要面子的啊？”
穆琛闷笑着抓住她的手，在那边轻笑出声，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说道：“妍洋，你连咱们儿子都比不过，咱们两个儿子现在学习早就已经进展到高中阶段了，尤其是浩宇，每一科都很强”
“诶？”顾妍洋不敢置信的看着穆浩宇，微微扯了扯嘴角，穆琛挑眉，伸手捏捏顾妍洋的脸：“你简直拉低了全家的智商分数线”
“我乐意！”时小棠拍掉他的手：“要不是有我在，你的种子再怎么是个天才也没用！这玩意，都是需要调和的，你造吗？”
“嗯，说的对”穆琛伸手摸摸顾妍洋的脑袋，看着她越发成熟妩媚的脸蛋和身材，忽然觉得，时间过的好快：“我觉得，你小小一个跟在我身后喊穆琛哥哥的那些时光，就好像昨天才发生过的一样。”
一晃眼，她都是自己的妻子了，两个人有房有车，生活稳定，还有两个小天才儿子。
穆琛觉得时间过的好快，他现在都三十多了。
“肉麻兮兮”顾妍洋抱着穆浩宇，伸手捂住他的耳朵：“阿琛，你以后不要在孩子面前说我坏话！听到没有。”
“这怎么能说是坏话？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穆琛无奈摊手：“难道不是么？你小时候可一点都不让我省心，爸妈总是说你主意正，想做什么事情自己就去做了，不管危险不危险也要做，你小时候都因为什么而挨打，自己记不记得？”
“忘光了”顾妍洋一扬下巴，穆浩宇把她的手拿开：“以后可以多和我说说这些事情吗？”
他很喜欢听这些有趣的事情，觉得很好玩。
“当然可以”顾妍洋一看穆浩宇有兴趣，立刻也忘记了自己刚刚说的话，兴致勃勃看着穆浩宇：“你以后想听，我随时跟你讲，对了，我还可以拿旧照片给你看，你想看么？那里面全都是很久以前的照片，还有军装照。”
“军装啊”穆浩宇想象了一下，忽然转头看向穆琛：“那我以后，可以可以去部队看一看呀？”
他好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那些手拿着枪支，穿着迷彩服，带着军帽的大哥哥都很帅。
他这个大伯长得这么好看，肯定更帅。
“你想去么？”穆琛就这么凝眸瞧着他，穆浩宇有些羞涩的点点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满是期待。
穆琛挑起眉梢：“我只带我儿子去，你喊我大伯，我就不带你去。”
“唔…”穆浩宇一愣，有些窘迫的皱起眉头：“可是…”
“可是什么？”穆琛挑眉看着他。
“可是，我不是说过了，我要等做过鉴定以后再…”穆浩宇有些为难的坐在那儿。
穆琛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嗯，那就做完鉴定以后再说咯，只不过，我可不确定我会一直都有时间”
顾妍洋和穆琛何等默契，她一听穆琛这么说，立刻配合道：“诶，是啊，啧啧，浩宇，你不知道，阿琛其实很忙的，你知道小皓轩为什么这么粘着他么？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因为在这个家里面，他根本就不常常在，有的时候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而且电话也打不通，是根本就联系不上的，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儿了哦。”
顾妍洋说完，就打着哈气回屋了，因为她害怕小皓轩会醒，心中有点担心小皓轩。
正文 0776，你坏，我不理你了！
她走了以后，客厅里面只剩下了穆浩宇和穆琛。
穆琛看着穆浩宇，微微挑眉：“你妈妈说的没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这几天我要带小皓轩去很多地方玩，但只能是亲子。”
“……”穆浩宇咬着小唇。
所以，意思就是他必须要喊这个男人为爸爸，这个男人才肯带着他一起去？
“这样利用一个小孩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穆浩宇睁大眼睛看着穆琛：“你这样利用我，就是想变着花样的让我喊你为爸爸，满足你的心里安慰。”
“没错”穆琛点点头：“所以你叫不叫？”
“不叫！”穆浩宇扭头，一脸拒绝：“我不叫，说不叫就是不叫！”
“好啊”穆琛很无所谓的耸耸肩：“既然这样，那以后我就只能带着小皓轩去部队玩了，诶，你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好了”
“诶！”穆浩宇一听，忍不住伸手拽住穆琛的衣服下摆，穆琛凝眸看着他：“怎么？”
“……如果我叫你爸爸，你，你是不是真的会带我去看？”
部队可不是游乐园，不是说有钱就能去的。
如果有穆琛，自然是想进去就能进去，毕竟穆琛现在是中将，军衔在身。
“嗯，那当然”穆琛挑起眉梢，好整以暇的道：“毕竟我都说过了，我只带我儿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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