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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不断,理还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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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浩少爷,你别激动。”亨利相对薛浩就显得镇定许多,因为现在局势都在他的一手掌握之中,“你听上去,需要出来玩玩放松下心情。这样好了,今晚,我们就在白金兰大赌场会面如何?”
一下就听懂了亨利话语中的第二层意思,薛浩愣愣地说:“你的意思是要我靠赌博将枫丹白露酒店赎回来?”
“no。”亨利见薛浩明白了他的目的,也没有了想要继续和他攀谈的理由,他语气轻快地再次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九点,不见不散。
第178章 家破人亡3
晚上下班,苏晴刚一推开家门,家里的阿姨就一个劲儿给她使眼色。
“怎么了?”苏晴笑了笑,顺着阿姨眼神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许久不见的米歇尔正坐在客厅沙,九然自得的翻阅着她的杂志。
苏晴当时就拉下了脸色,边走边问:“米歇尔,你来这里干什么?走开,这是我家!”
晨大概是在书房忙什么事儿,客厅里只有苏晴、米歇尔以及家政阿姨。她这么一说,米歇尔不紧不慢的抬起头,她还跟以前一样。笑起来甜甜的,说话的声音也温温柔柔的:“苏晴,我难得来你家一次,看看你不行么?我是累了,才过来坐坐的,这沙跟我和晨用的那个一模一样,不会是你们都没换吧?看来,阿晨真的是个念旧的人。”
苏晴不知道米歇尔她为何在这里,总之肯定没好事儿:“你是来找晨的?如果是,我现在去叫他,如果不是,麻烦你走,我们家不欢迎你。”苏晴一点也不客气。
米歇尔慢九九的站起来:“苏晴,你这么厉害,阿晨知道吗?我跟你说。他不喜欢太强势的女人,你要温柔一点,懂么?”
苏晴实在是看不下去。她不想主动去轰走米歇尔,省得米歇尔有点什么事儿赖上她。苏晴抬头往楼上书房看了眼,看到书房的门是半开着的,她想让晨来处理。可走到晨的书房她才现,原来薛飞也来了。难道说,米歇尔是跟着薛飞一起来的?
苏晴被这种可能性吓了一跳,她不敢往下想。正要上前敲门,薛飞就从里面开了门,他要走,见到苏晴怒气冲冲站在门口,他只觉得尴尬:“二嫂好。”
也不知是因为米歇尔来的关系,还是本身对薛飞就没什么好感。外加这段时间哈市流传的各种各样关于薛家的流言蜚语,苏晴没开口说他,就已经是给薛飞面。
“楼下那位是跟你一起来的吗?如果是,麻烦请把那尊大佛请走,赶紧的。”
苏晴真没猜错,米歇尔还真是跟薛飞一起来的。苏晴搞不懂,米歇尔什么时候又跟薛飞搞到一起。薛飞灰头土脸的走到楼下,跟米歇尔一起离开。
晨什么都没有说,脸色也不太好。
“老公,他们两个来干嘛?”苏晴犹豫一下,还是忍不住问,这么不要脸的人她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遇见。
“进来说。”
苏晴走进书房,并且关上了门:“老公,薛飞和米歇尔一起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两个在合计什么事儿?”
晨抬头看了眼苏晴,她想说什么?是想问米歇尔是不是跟薛飞搞在一起了吗?
“老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有点奇怪。”休医状血。
晨摇头:“没关系,其实最开始我也有这样的疑惑。”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过来?”
晨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闷闷地说:“米歇尔来,是关于恒恒的事儿。至于薛飞,他应该是摊上了事儿,或者出了什么意外。”
“什么意思?”苏晴不懂:“我知道他被赶出了薛氏集团,薛家大宅也烧了。但是,他自己在外面也有公司,听说经营的很不错,能有什么困难。”
“我也不知道,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他也不说。”晨皱眉,平时,他是不会去管和薛家有关的任何事儿,但对于薛飞这个弟弟,晨的感情很复杂,既不想过多的插手他的事情,又不能真的做到见死不救:“他是来借钱的。”
“借钱?”苏晴更是吃惊,“借钱的话,至于大晚上亲自跑到这里?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吗?难道说,他真有什么难言之隐?”
晨郑重其事地说:“你也觉得不对是不是?薛飞即便不在薛氏集团了,可他自己搞起来个上市公司,他赚的钱比我多得多,况且他只是借十万。”
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一个在同人中的佼佼者,就为了借十万块,到几乎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哥哥家借钱,这多少有点让人想不通。
不,不对,一定是那里出了问题。
苏晴和晨都感到十分的不解。
“薛飞不可能这么做,这不是他的作风,而且他以前曾跟我誓,即便在困难,也不会和我开口要求什么,他一直都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苏晴心虽然也很疑惑,但对薛飞的人品还是不敢苟同:“算了吧,就凭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儿,他就没什么形象可言。”
总归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听苏晴对薛飞这么评价,晨心里着实不好受,可他又不能替薛飞辩解什么,他只得转移话题。
“这段时间我不在家,还好吗?”
“还可以。”苏晴感觉到晨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耸耸肩:“我看你还有工作要忙,那我先出去做饭了。”
苏晴下楼,先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拿水盆和抹布,将客厅的沙和茶几擦了一遍,就当去污,也当泄。
…………
几十米的象牙白石柱矗立在大门的两侧,那白色的大门入口内闪着金色的光芒,偶尔还能够飘出几声欢笑和乐声。这个建筑参照了雅典帕特农神庙的建筑风格,古典又高雅,四十多节白色大理石台阶正对着大门,如同天堂的入口。这便是哈市最大最豪华的娱乐场所白金兰。
就在不久前,也家的娱乐支脉全部被薛志鹏吞并,所以现在这壮丽的赌场已经不属于家,而是归黑道现在最大的薛志鹏所有。
薛浩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下定决心,迈开脚步走进了那富丽堂皇的大厅。他样貌英俊,身上还穿着意大利最高级的男士西装,就算是如此低调地入场,他的出现也引起了许多人的侧目。
“薛少爷?”一个穿着大红色旗袍的迎宾小姐试探着问薛浩。
薛浩点点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又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我和亨利先生有约……”
迎宾小姐很快便打断了薛浩的话,她笑脸盈盈地说道:“亨利先生已经预约了包间,还请您跟我来。”
尾随着迎宾小姐穿过大堂,走进一条隐蔽幽暗的走廊,廊道的尽头有一个金色的木门,木门两旁则站着两个身着黑色西装又戴着墨镜的彪悍保镖,守候在那里。
“这里便是您的包间。亨利先生已经恭候多时了。”迎宾小姐鞠了一躬后,便缓缓退下了。
薛浩刚想要进门,却被那两个高大保镖揽住。只见其中一个保镖冷冷地开口说:“例行检查搜身,请见谅。”
虽然不乐意被奇奇怪怪的人触碰身体,但薛浩知道自己没有多少选择。他不耐烦地转过身,举起双臂,让两个保镖拿起黑色的器械设备做扫描和检查。在确保他身上没有武器和尖锐物品之后,才放薛浩进门,好似他是什么危险的恐怖分一般。
“薛少爷!”一进门,亨利便礼貌地站起身,笑容可掬地与薛浩打招呼。
薛浩轻咳一声,并没有直接回答亨利。毕竟,薛浩心里还因为亨利出尔反尔的行为耿耿于怀,既然被亨利这个人骗了一次,那么他就不会再掉以轻心被骗第二次。
这一次既然将地点设为赌场,那么亨利一定会想要从自己这里赢走更多的钱。想着薛浩暗自握紧了裤袋里的拳头。
“放轻松,薛少爷。”亨利云淡清风地走到薛浩身边,轻拍了下他的肩膀,似是希望薛浩可以放下戒备和警惕,“这只是游戏,纯属是为了娱乐。”
“这对我而言可不是游戏!”薛浩冷声从亨利的身边走开,他落坐在扑克桌前的镶金椅上,“亨利先生,我不是赌徒,今天会来赴约,纯粹是因为要赎回我家的枫丹白露酒店。”那个被亨利强取豪夺给私吞了的财产。
亨利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毕竟将薛浩带进赌场等一系列的计划都是薛志鹏的主意,和他根本没有太大关系。亨利嗤笑著讽刺道:“薛少爷还真是谦虚啊。哈市谁不知道,当年在拉斯维加斯赌场赌赢三十万美金的薛少爷在扑克桌旁表现多精彩。”
薛浩的脸色一黯,目中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当年他在拉斯维加斯未成年偷偷溜进赌场赢得三十万美金后,被赌场里的人扣住,还是薛志鹏千里迢迢带着张五十万美金的支票飞去了美国将他给赎回来的。
那是薛浩这一辈最羞耻的事情之一,他根本没有预料到亨利竟会如此不客气地掀他伤疤。
“那还请亨利先生说到做到,如果我赢了,就将枫丹白露酒店还给我们薛家吧。”对于薛浩而言,现在最大的目的就是将自己的家产赢回来。一想起在公司内几乎要将自己撕了的薛志忠,薛浩便羞愧得无地自容。
所以,他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今晚,他必须要将枫丹白露酒店赎回来。
“一下就要用枫丹白露酒店做赌注麽?”亨利坐在薛浩对面的位置,微笑着观察薛浩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不知道薛少爷你有什么等同价值的筹码?”
薛浩早就预料到亨利会这么问,他也熟知扑克桌上的规则,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合同,沉声说道:“这是我问薛家的律师要的…这是我在薛氏集团的全部股份。”也是薛志忠的遗产,如果薛志忠有去世了,那么这合同上所罗列的家产就会属于薛浩。
毕竟薛氏集团里的许多财产都是属于公司的,而不是薛家私人的,能够称得起枫丹白露酒店这个价值的,除了薛浩的股权,就没有别的了。
亨利满意地点点头,挥手示意扑克牌桌前的牌小生可以开始了:“薛少爷,我们还是慢点来吧,给你热下身。”说完,他便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取出了一只通体镶着蓝宝石的钢笔丢在扑克桌上,随即补充说,“这是梵蒂雅宝的限量mastrpic钢笔,市面上售价是二十万左右,和你手上那萧邦赛车表差不多价钱,我们就用这些开始吧”
薛浩心里暗骂亨利心黑,表面上却无所谓地说道:“如果亨利先生需要先试试身手,那么我乐意奉陪。”
上钩了。亨利嘴角微微勾起,“薛少爷,不知道你是比较喜欢德州扑克还是梭哈?”
“梭哈。”薛浩自然选择的是自己最擅长的玩法,毕竟今晚他不能够输,只能够赢。
亨利并没有任何顾忌,惬意地靠坐在椅背上喝着威士忌。与薛浩那副紧张的样成了明显的反比。两人的面前各分到一对牌,一张明牌一张暗牌。薛浩从容不迫地缓缓翻开自己面前的扑克的一角,在看到花色后,目光微微一动。
明牌的话,薛浩被到一张红心捷克,亨利的则是一张方块五。
很明显的,薛浩的明牌要大,所以由他先开始决定要不要下注。扑克赌博就是这种基于数学机率论以及心理学的游戏,最重要的便是察言观色,看对方的反应。薛浩见亨利的反应,心里了然,他放松了心情扯出一个灿烂笑容,将自己手腕上的萧邦表摘下:“跟。”
亨利心里赞叹薛浩蠢得可爱,表面上却装出一幅犹豫为难再三后咬牙逞强的样说:“我也跟……”
就这样,四圈过后,到了最后一圈。
“三条,throfakind。”亨利翻开自己最后一张底牌,缓缓说道。
薛浩努力克制着自己欢呼雀跃的情绪,也翻开了自己的底牌,激动地说:“满堂红,f11hos!”
亨利轻笑着将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推到薛浩面前,半是挑衅半是恭维地说:“真不愧是薛少爷,果然厉害。刚才只是热身呢,游戏现在才开始。”
薛浩并不知道,其实南觉口中的游戏,从一开始就不在扑克桌上进行。
第179章 家破人亡4
从小到大,薛浩就听惯了别人恭维的话语,说他是被神眷顾的男人,所以才会在迈向全能的同时还有一副值得骄傲的皮囊。今夜。薛浩自己都深深相信,幸运女神是在这他这一边的,因为他的运气好得不切实际。
从最开始的一局,至现在,薛浩和亨利已经赌了将近两个小时。每一次都以亨利的彻底失败告终,眼看着亨利身前的筹码越来越少,支票本里的支票也已经不剩不多少了,薛浩轻咳一声希望亨利可以进入正题:“亨利先生。这么久了,你也该将我们薛家的枫丹白露酒店拿出来了。这才我是今夜来赴约的目的。”
“抱歉让薛少爷您久等了,我们现在就开始下一轮吧。”亨利拖延时间自然是有目的的,他需要薛浩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耗尽,这样到时机对的那一刻,薛志鹏的计划也可以顺利地进行了。
说完,亨利将那枫丹白露酒店的房产证推至扑克桌的最中央,他笑着说:“如果这一局我赢了的话,还请薛少爷将您手上的最大筹码交给我。”也就是薛浩的继承权,合法接手薛氏集团的百分之三十的一张证明。
薛浩摩拳擦掌地点点头,今晚他的手气那么好,他一定不会在最紧要关头的时候输掉。牌者见二人都准备好后,便开始牌,房间里除了薛浩和亨利之外,就只有牌桌前的牌者和一个端茶送水的侍从。顿时包间内鸦雀无声,只有四个男人似有似无的呼吸声。
气氛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极度紧张,亨利的脸色在被到扑克牌后就如同前两个小时一样。焦躁不安,满是懊恼。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对一旁待命的侍从喊道:“给我杯红酒。现在就要!”
薛浩由衷觉得亨利外行,喜形于色都挂在脸上,所以才让今晚如此轻而易举,他再度垂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手中的扑克牌。眼下的牌可比任何时候都要好,完全有朝同花顺展的可能性。那样的话,他十有八九就可以赢过亨利了。
“a11in。”扑克赌博完全就是心理战,所以薛浩见亨利面露难色,更加加重压力,将筹码全部赌上。
亨利烦躁地四周张望了一下,大叫道:“红酒呢?怎么还不来?”
侍从急急忙忙地托着一个高脚杯快步走到亨利身旁。刚想要将红酒杯递给亨利,却被地毯给绊住,手中的红酒杯也硬生生地朝亨利的衬衣上袭击而去。
“你这是在干嘛?!”亨利诧异地推了一把那个已经被跌倒在地的侍从,浅色的衬衫上现在有着一大片的酒红色印,“真是扫兴!”
侍从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用随身携带的绢布擦拭着亨利身上的酒渍却只是让那几团印记越扩大张扬:“对不起对不起,亨利先生,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薛浩见侍从慌张失措的样,觉得这人也着实可怜,正好撞在了亨利的枪口上,于是便为他开脱道:“亨利先生,别太动怒了。我们这里的游戏还得继续。”
“那是当然。”亨利心烦意乱地回到座位,随口答应道,“跟!”
二人再度被到一张牌,这一下薛浩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脸上逐渐扩大的笑容。同花大顺,现在就是亨利手中的牌再好。也不可能会敌过他手中的这五张牌。他今晚实在是太太幸运了。
亨利揭开自己的底牌,微笑著说:“我输了,只有同花。枫丹白露酒店如同说好的那样归还给你。”
从那些明牌就可以看出薛浩今晚的牌最小也是同花顺,他一揭开底牌,更让人吃惊,因为那竟是一副同花大顺。最好最高等级的组合。
薛浩见好就收,轻快地将桌上的那纸房山证明收进口袋之中,刚想要告别亨利离开,却听得包间门外穿来了一个冰冷又坚定的声音:
“等下。”只见一身正装的白陌言和几个手下进入了包间,房内的气氛在他们进入的那一刻就变得天翻地覆。
“白老板。”亨利客套地笑著,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问道,“不知道你是有什么事?”
白陌言走到扑克桌前,看了看薛浩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轻蔑地对薛浩说:“看来今晚收获很好。”
薛浩不喜欢白陌言,他可没忘记薛飞是因为什么事儿被赶出家门的,即便现在薛飞和钱暮云再一次走到一起,但有一点是不能改变的事实,那就是,薛飞再也不能继承薛氏集团了。至少,薛浩是这么认为的。
“亨利先生。”白陌言也非常客气,配合着亨利装出一副二人并不相熟的样说,“你被骗了。”
“这话从何说起?”亨利惊讶地望向薛浩,猜测说,“难不成白老板你的意思是……”
白陌言的助手擅长于察言观色,他见亨利开始了话题便接下话头,为亨利解释说:“亨利先生,我们白金兰的vip包间都有另外的隔间好做监视用途。刚才在您和薛少爷的牌局时,在下偶然之中有看到,薛少爷偷偷在口袋里藏牌。”
这一番话说得薛浩面红耳赤,这摆明了就是无凭无据的诬赖!他低声用法语啐了几句,随即转而对白陌言说道:“抱歉,我没有空理会你们这些不切实际的遐想,麻烦你们在诬赖人的时候,拿出些证据来。”
亨利似是非常同意薛浩的话,他思索片提议说:“既然薛少爷你都那么说了,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就让他们搜身吧。”
薛浩并不乐意,他进门之时就被两个保镖搜过身了,现在居然还要被人怀疑,难不成他还得任由这些人不靠谱的猜测和诽谤么?
“没得你选择,在我们动武之前,你还是点头同意比较好。”白陌言的助手再次坏心眼地插上了一句。
薛浩就是在气愤也无法在白陌言和亨利的面前作,他双手一摊,隐忍地说:“随你,反正你们也不会找到什么的。”
白陌言的助手走上前,赤手在薛浩的裤脚摸了摸,又来到他衣裤口袋,在其中一个袋里捣鼓了一会儿,一惊一乍地叹声道:“这是什么?!”
话音刚落,只见助手从薛浩的口袋里取出了好几张皱巴巴的扑克牌,扑克牌的背面还有着白金兰的徽标。
“这不可能?!”薛浩觉得这一切完全不符合逻辑,他进门时还被搜身过呢,为什么那两个大汉当时没有拦住他?难不成是他们将扑克牌在搜身之时放进了他的口袋里?!
亨利低头做沉思状,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说:“这样也就能证明你今晚好得不切实际的牌运了呐……你是趁着刚才服务生将红酒打翻在我身上的时候把扑克牌掉包了的吧?”
薛浩顿时意识到了什么,他脸色苍白,拼命摇着头为自己开脱道:“不是我!我誓我没有使诈!我是被人算计陷害的!”
白陌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几个高大的壮汉架起薛浩,只听白陌言那位得利的助手继续火上浇油地说道:“白金兰有规定,赌博中出老千,要赔偿对家自己所赢得的十倍。敢在老板的眼皮底下使诈,薛少爷你还挺有胆的啊,你知道白金兰还有的规矩么?”
薛浩根本无法挣脱两个彪形大汉的擒制,他不甘心地转过头对亨利求饶道:“亨利先生,我真的没有出老千,你可必须要帮帮我啊……”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白陌言的拳头威胁性地在薛浩的嘴角边蹭了蹭,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如同千年寒冰,仿佛可以将时间冻住:
“白金兰的规矩,赌博出老千者,断左右双手。”休爪在血。
“不行!你这是犯法的!”一听到要被断双手,薛浩吓得直冒冷汗,他俊美的脸变得苍白,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力气,“我们一切好商量,你们不可以滥用私刑的!我我…我会报警的…”
白陌言的得力助手鄙夷地轻笑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把瑞士军刀恐吓道:“放心,我们有的是法让你自断双手,到时候看你在警察那里还说不说得清楚。”
薛浩咬牙切齿,意识到眼前所生的事,将会是他生命中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他悲戚地望向亨利,希望亨利可以给自己解围:“亨利先生,请您一定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出老千。”
一个字的改变,立刻让薛浩的语气变得恭敬不少,亨利满意地点点头,将双手插进裤袋里:“这似乎有点让我为难呢,毕竟薛少爷你今晚的手气好得不可思议,让我实在是不太能相信你没有耍赖……”
“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将扑克牌掉包的。你现在是在公然说我污蔑你么?”白陌言的助理凶神恶煞地将瑞士军刀抵在薛浩的下颚,他继续要挟说,“要不是因为现在老板在,我早就用刀画花你这张女人脸了!”
薛浩感觉到下巴上刀尖锐的触感,害怕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了,无论如何,钱都是身外之物,还是保命要紧:“别!你们说什么我都认了,钱要多少我都会想办法的……”
白陌言见他们几人的威逼利诱有了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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