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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也没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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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上往下拍摄的,是他们一群人坐在大厅的画面。
这个角度……徐星眠机械地抬起头,和不远处的男人视线交织,霍承骁穿一条花色沙滩裤,上身随意搭了一件白色宽松T恤,从她这看不清脚上穿的什么鞋,但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人字拖。
从头到脚,由内而外传递给别人一种“我要去晒太阳浴”的既视感。
徐星眠长长啊了一声,被抓包了。
林安琪觉察出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星眠,那‘花裤衩’是不是上午救你的人?”
霍承骁歪着头,不紧不慢走下楼梯,装作不经意地,慢悠悠坐到他们对面地沙发里,然后十分悠然地掏出手机。
徐星眠:“……”
【霍承骁】:去不去?
徐星眠清秀的小脸皱成一团,也不想食言,硬着头皮打上一个字:去。
文院的几个女生赶回来比较及时,不至于让他们等半个小时之久,领队老师招呼大家站成一队拍照,新媒体的跟队记者咔咔咔拍照的技术专业又迅速,掏出录音笔挨个队员采访,到徐星眠这,小男生的脸一红:“徐星眠,你这次一定要加油!”
怎么和前面问的问题不太一样?
徐星眠道谢,一板一眼道:“我会努力的。”
说着,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瞥向侧面,霍承骁饶有兴致支着下颌,颇有一种“和煦的阳光拂面,而我只想静静晒个太阳”的悠闲自在。
只不过,大厅里哪有太阳,现在外面漆黑一片,晒月亮倒是有可能。
队伍解散,徐星眠面无表情走向休息区。
霍承骁仰起头,“拍完了?”
“拍完了,我先回房间换泳衣。”
霍承骁拉住她的手腕,“逗你的,今天太晚了。”
徐星眠颇为认同地点点头,耳边的一缕头发遮住半个耳朵,露出泛红的耳垂,耳洞像是打了很久,什么东西都不戴也不怕再长死。
霍承骁盯了一会儿,没说话。
徐星眠掀了掀眼皮,“那你叫我出来干什么呀?”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语气软和许多,和小奶猫撒娇似的。
让人喉咙发痒。
霍承骁清了清嗓子,“一起出去逛逛?”
徐星眠上下打量他一眼,“晒月亮?”
“……”
沙滩上乘凉的人很多,不同人种的游客混在一起,两人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坐下,身后的酒吧时不时走出两三个醉酒的女人。
霍承骁轻轻咬了下舌尖,“喝点儿东西吗?我去买。”
徐星眠真有些口渴,“好啊,你随便买吧。”
霍承骁起身,黑眼垂下看她,半开玩笑交代:“别跑,不然我逮你回来。”
酒吧内频闪灯闪烁,舞池中热舞的女人大半是华人,音乐也是中文,霍承骁走进来后,不少单身寂寞女性冲他抛媚眼。
他视若无睹,径直走到吧台旁,点了整瓶的酒,顺便让酒保取了两个玻璃杯。
酒保去取酒的空隙,男人反身靠着吧台,正对门口的木椅上,女孩拢了拢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无所事事摆弄自己的手指,又无聊地踢着脚底下的沙滩。
霍承骁看着她那副可爱的小样子无声勾了勾唇,接过酒保递来的东西,信步离开酒吧。
来去不过十分钟,徐星眠却觉得已经过去了好久。
目光定格在他手中拿着的酒瓶上,样子很精致,瓶口雕刻一只玫瑰,藤蔓延伸至瓶子中央,里面的红色液体恰到好处点染上花瓣的颜色。
徐星眠记得他脚腕上,也有这样一支藤蔓。
酒刚从冰桶里拿出来,温度很低,男人修长的两根手指捏住瓶口,拔开木塞。
“可以喝凉的吗?”他问。
“嗯,可以。”
徐星眠端着玻璃杯,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霍承骁倒上酒,扬起手腕和她碰杯,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徐星眠的心绪无缘无故地轻轻荡了下。
酒精浓度不低,夹杂着淡淡的玫瑰香,后调有点儿柑橘的酸涩。
徐星眠捧着杯子小口喝完,眼睛滴溜溜在身边的人身上兜转,想趁他不注意拿过酒瓶。
霍承骁装作没看见,等她的手指摸到瓶身,不紧不慢撇过去眼,“还想喝?”
徐星眠抱紧酒瓶,“你就给我倒了半杯,根本不解渴。”
霍承骁正经道:“度数不低,喝醉了怎么办?”
“没事呀,反正明天晚上才比赛。”
徐星眠比了个一丢丢的手势,“再喝一点,就算喝醉了,不还有你嘛。”
不还有你嘛。
霍承骁仔细品了品这几个字,很好说话地答应了。
过了一会儿,陈珩打来一通电话,说是面馆的供货渠道出了问题,问他要不要换一家进货公司。
出国前霍承骁就觉察出供货渠道的问题,合作公司将食材一拖再拖,肯定有猫腻。
他索□□代陈珩换合作商,其他的事按照他的意思办。
事情嘱咐清楚,霍承骁挂断收线,回到木椅旁,却见小姑娘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提起一旁的酒瓶看了眼,只剩下半杯的量。
这酒的后劲儿太猛,容易让人上头。
好在徐星眠酒品比较好,喝醉了也只想睡觉。
霍承骁双手扶住小姑娘纤瘦的肩膀,想着把她抱起来,下一秒,黑溜溜的头顶猛地抬起。
“噔噔噔——”
徐星眠弯起眉眼冲他笑,白皙的脸颊染上酡红,“没想到吧。”
霍承骁往后倾了倾身,从她手里夺过玻璃杯,“小骗子。”
徐星眠抱住他的腰,可怜兮兮看着他,喝醉后认不清人的毛病一直没变,“你是不是回来看我了?”
温热的脸颊贴在他腰腹处,有股无名的火窜上来。
霍承骁嘶了一口气,正要拉她回木椅做好,抱住他的小姑娘又低声说:“哥哥,我好想你。”
伸到半空的手突然失去力道,他垂眸,手掌落到她的发顶上轻轻揉了两下。
“哥哥抱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徐星眠闷闷想了几秒,摇头,“背我。”
霍承骁无奈笑开,“行,背你。”
随后,一米八多的男人屈膝,从她面前蹲下,“上来,哥哥背你回去。”
徐星眠双手揽住他的脖颈,乖巧的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处。
身上的女孩老实巴交,霍承骁歪头看她,耳廓擦过她柔软的发丝,带起一阵痒。
外置电梯一路上到十三层,来到房间门口,按响门铃,林安琪敷着面膜打开门。
看见外面的人是谁后,脸部表情太过丰富,以至于面膜纸啪唧一声掉落在地。
霍承骁:“徐星眠的房间是哪个?”
林安琪吞了吞口水,指着一个房间:“那个。”
两人进入房间,她恍然回神:“需不需要帮助呀?”
看样子,星眠喝了不少酒,是不开心了嘛,也对,霍汀师姐那么刁难人。
霍承骁把身上的人放到床上,屋子里的冷气开得很足,怕她感冒体贴地拉开被子裹住她。
徐星眠乖乖地用下巴蹭了蹭枕头,伸手拉住身边的人。
霍承骁弯下腰,轻声问:“是不舒服吗?”
徐星眠摇头,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闭着眼说:“哥哥,晚安吻。”
作者有话要说: 温柔的霍老板,爱了爱了。
第14章 撒娇
014。
第二天一早,徐星眠难受地睁开眼,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趿拉着拖鞋到卫生间洗漱,她双手撑在琉璃台两侧微微俯身,眼底的青鸦色肉眼可见。
昨晚……
霍承骁送她回来的?后面发生的事情记不太清,喝醉酒断片的毛病一如既往。
徐星眠出了卧室,没看见林安琪的身影,以为有什么集体活动,她拿出手机进群看了眼,寂静无声。
不过五分钟,门铃响起,她以为是林安琪,跑过去开门。
门站站着三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领头的那位说:“徐小姐,徐总请您回去。”
果然,刘助理把她的行踪上报给了徐振东。
徐星眠长吁一口气,“我晚上还有比赛,等结束之后我回去,行吗?”
未等领头的大块头说话,不知从哪传出她爹的声音。
“不行!”硬邦邦且不容商量的口吻。
徐星眠注意到另一个人手中的平板,徐振东的大头映在屏幕上,男人到了中年逃避不了发福的命运,但徐振东注意锻炼,年近五十却比同龄人看起来年轻十岁。
黑色大汉将平板换了个角度,双手托住平板底框。
屏幕上只有徐振东的脑袋。
有点像,那种照片。
徐星眠没忍住笑出声,发现老父亲马上濒临发火边缘的迹象,敛起外漏的神色:“爸爸。”
徐振东严肃着一张脸:“徐星眠,我警告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来。”
听听,又是命令的语气。
徐星眠垂下眼帘,心里斟酌着能不能逃跑,余光瞥见三个大汉围成的一堵墙,默默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这个国家就那么大,她能跑哪去。
林安琪捧着西瓜汁走出电梯,恰好与徐星眠和身后的三个壮汉打了个照面。
“……星眠,这是在演电影吗?”她吞了吞口水,眼神瞄向黑头黑脸的黑衣男人。
新加坡治安非常好,绑架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
徐星眠的手机现在落到了黑衣大哥手里,联系不了别人,她眨眨眼,“要是有人来找我,你就说我回家了。”
黑衣大哥也不能堵住她的嘴,于是顺□□代了徐家的地址。
倒是把林安琪整蒙了。
环海国际对外贸易的生意越做越大,徐振东的名号也愈发响亮。
车内的置物架上摆放着新一期的财经杂志,印在扉页上的男人睥睨万物似的仰着下巴,气场大开两米内无人敢近身。
徐星眠小的时候也对他撒过娇,可是徐振东不喜女孩,觉得女孩柔弱,难成大事。
所以她只有哥哥,一个代替父亲的角色,承受她一切小脾气的哥哥。
后来徐斯燃念完大学出国深造,他们的兄妹情分也没有因为距离改变分毫。
徐星眠相信,现在她的哥哥一定在另一个平行世界生活的很好。
只是,她真的好想他。
徐星眠揉了揉泛酸的眼眶,抬手扇了扇风控制临近崩溃的泪腺,深吸气憋住胸口汹涌的情绪。
坐在前面的黑衣大哥以为小姑娘是马上见到家人激动地要哭。
下车后安慰两句,“夫人在家呢,徐总中午也会回来。”
徐星眠抬头瞪他一眼,转身走出两步又停下。
黑衣大哥刚想问怎么了,小腿被人踢了一脚。
徐星眠知道他是按照徐振东的吩咐来接她的,但是就不能把手机给她留下吗?!
黑衣大哥感受到小姑娘目光中的敌意,悻悻然摸着鼻尖。
开门的是位白人妇女,看见门外的女孩愣了愣,用不标准的华语询问她找谁。
徐星眠很想说自己敲错门了,但身后的人还隔着黑色雕花铁门不依不饶盯着她。
恰时,裹着素纱披肩的女人走至玄关,扬声问:“是谁来了?”
徐星眠下意识攥紧裙角,轻声回了句:“妈妈,是我。”
气氛一时凝滞,徐母愣在原地几秒。
徐星眠的母亲生于苏州,水乡中养出来的女子大多像林安琪那样温软,说话时尾音拖长一拍,带出一缕吴侬软语的娇俏感。
她母亲却不同,至少是在她的印象中,与性格温软不挂钩。
妇人反应极快,连忙让开路请她入内:“原来是小姐,我刚来没多久,不太认人。”
徐星眠摇头说没事,徐家两年前离开申城,她只有新年会到新加坡来,但也不住在这栋房子里。
回廊直通大厅,房间的布置与申城的老宅一般无二。
徐星眠跟在徐母身后,一声不吭。
不知道说什么,也没有什么需要说的。
她抿起嘴唇,坐下时脊背仍旧挺得很直,漆黑的眼瞳有些空洞,视线落在桌上摆放的果盘里,那只翠绿色的苹果被虫子叮了两个洞,黑漆漆的,混杂在果皮原生的斑点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真的好无聊。
过了五分钟,徐母开口问:“星眠,来之前怎么没告诉妈妈一声呢?”
徐星眠解释道:“是跟学校一起来参加比赛的。”
“比赛?也没听你提起过呀。”徐母笑意盈盈,四十多岁仪态保持地非常好,“是什么比赛?”
“亚太群英辩论赛,月底才决定参加的,所以没有和您说。”
徐母脸色稍变,微微向前倾了倾身,话语绕到嘴边没说出口。
徐星眠瞧着她的表情,大致猜到了一二。女孩子还是不要参加这种唇枪舌剑的活动,有损形象不说,和其他人争论没有标准答案的话题根本没什么意义。
徐振东中午十二点半回来,彼时徐星眠已经在客厅坐了两个小时,脊椎骨发酸,她只能悄悄地挪一挪坐痛的屁股。
徐振东脱下身上的西装,开门见山问:“谁让你参加那种比赛的?”
徐星眠眼睫毛都没颤一下,终于有理由活动僵硬的腿,她站起身,脚尖抵住地板蹭了两下,又酸又胀的感觉从脚底板袭来。
不等得到答案,徐振东抬手指着她的鼻子:“不干点儿正经事,把你留在国内算是我做过最错误的一件事。”
徐星眠静静回视他,选择把她留在国内的是他,现在后悔做这件事的还是他。
想想真的挺可笑的。
徐母走上前扶住徐振东的肩膀:“女儿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别发火了。”
两人无声对视了许久,徐振东抬起的手臂放下,可能是良心突然痛了,或者是想起面前这个人是他的女儿,神情松懈几分。
徐星眠眨眨眼,突然就有种憋屈感让她想反抗。
丢掉环海国际徐振东的女儿这个身份,她能活得比谁都轻松。
徐母给家中的阿姨使眼色,让她去准备晚餐,“说完了吗?那我们吃点东西吧。”
徐振东点了下头,转身走出两步,却听见身后的女孩硬邦邦回答:“我还没说完。”
徐振东:“……”
他重又转过身,想听听她要说些什么。
徐星眠刻意压低声线,声音比以往要低沉,失去了那股绵软的味道。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不急不缓说:“我参加什么比赛,都是我喜欢自愿参加的,您没有权利让我退出。”
“比起社交应酬,和一群端着架子眼比天高的女孩交涉,我更想做一些我喜欢的事。以后代替徐家在申城出席各种宴会的事情,请您不要找我。”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紧绷的肩线松懈下来,有种尘埃落定的放松愉悦。
“我这是告知您,并不是请求您。”
徐振东气得浑身颤抖,嘴唇泛白,徐母赶紧上前搀扶,不想晚了一秒,徐振东瘫倒在沙发上。
徐母慌了神:“阿茜,快叫救护车!!”
徐星眠微怔,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比起他们的铁石心肠,她觉得自己一秒钟的心软都是多余。
“你爸最近血压很不正常,你为什么要气他?”
徐星眠撇撇嘴,从桌上拿起降压药扔过去。
救护车来得很快,徐星眠站在门口暗自打算如何回酒店,不曾想徐母上车前把院外的大门上了锁,眼神警告她不要胡闹。
Hello,你有事吗?
没事锁门干什么?
徐星眠使劲晃了两下铁门,除了旁边的玫瑰花跟着颤动两下,铁门纹丝不动。
…
霍承骁中午去徐星眠的房间找人,结果被林安琪告知徐星眠被三个黑衣男人带走了,说是回家,“我看着不太像回家的架势呀,那些人把星眠的手机都收走了。”
霍承骁站在原地没动,眯了眯眼:“知道地址在哪吗?”
林安琪费劲把徐星眠留下的地址复述一遍:“好像叫第五邮区。”
“知道了,谢谢。”
霍承骁打开地图导航,距离酒店车程半小时,下楼拦了辆车,司机听到地址经由后视镜打量他两眼,住在那个地方的人非富即贵。
拜托陈珩打听的具体地址,对方迅速马上调动情报源,发过来时不忘调侃两句。
陈珩:【霍老板,做人要矜持懂不?动不动追到姑娘家门口的做法实在是太太太太low了!】
霍承骁磨了磨后槽牙,漆黑的屏幕映出他略显诡异的笑容。
他也并非要打扰人家叙旧,但他心底想着,徐振东那个性格绝不会和自己女儿好好叙旧。
只过去看一眼,知道她无恙就回来。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高档小区门外负责看守的警卫尽职尽责守在门口,霍承骁走进小区,打开导航导入陈珩发来的地址,顺着上面的路线走,最后停在一栋别致的小型别墅前。
然后,和无聊坐在地上摆弄花草的女孩对上眼。
霍承骁蹲下,与她平视,修长的手指握住铁门的栏杆:“叫声哥哥,我就救你出来。”
第15章 撒娇
015。
徐星眠承认,在看见他时心底雀跃了一阵子,“叫了你就能把智能锁打开?”
霍承骁有点无奈,小孩儿智商在线,还真哄骗不了。轻咳两声,他指了指一旁的围栏,“你能翻出来吗,我接着你。”
徐星眠怔愣几秒,站起身试探地踩着栏杆下的高台攀爬,尝试两次败下阵。她不够高,腿不够长,踩在高台上也翻不出去。
小姑娘可怜巴巴耷拉着脑袋,声音翁里翁气的:“可是我翻不出去。”
霍承骁一听,整颗心都是苏的,如果有超能力他绝对下一秒就把栏杆掰断。
徐星眠蹲在地上,仰起头看他,“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被锁起来了?”
不知怎么,霍承骁从她这句话里听出些许自责的意味,他蹲下伸出手,胳膊正好能穿过栏杆间的空隙,温热的手掌贴在女孩的发顶上轻轻揉了两下。
“让我猜猜……”他拖长尾音,不太正经道,“是不是因为你太可爱了?”
徐星眠别开脑袋,“我刚刚把我爸气晕了。”
闻言,一向表面稳得一批的霍承骁所有的话哽在喉咙里,来的时候还担心她受委屈,结果是她把徐振东给气住院了?
徐星眠鼓起腮帮,学他的动作把手从栏杆间的缝隙伸出去,拽住他的袖口晃了两下,“晚上要比赛了,我必须出去啊。”
霍承骁艰难地消化掉这个震惊的消息,屈指蹭了蹭嘴唇,默不作声地思忖许久。
徐星眠咬了咬牙,下定决心毅然决然地喊:“哥哥。”
原本底气很足,可话到了嘴边,又被压低了音量。
霍承骁扬起眉稍,极力控制住嘴角上扬的弧度,“去屋里搬把椅子,爬上去,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徐星眠依言照做,搬来餐厅中的椅子,踩上去勉强能爬到栏杆顶上。
她身上穿的裙子,行动有点不方便,伸腿翻过来时,裙摆被风掀起一个弧度,霍承骁怕她摔下来一直紧紧盯着,猝不及防看见大腿根那抹最白的肌肤,他遮住眼侧开头,耳垂发热。
徐星眠双手扶着栏杆,“我直接跳下去?”
霍承骁上前两步,张开双臂,“跳吧,我接着你。”
徐星眠没再犹豫,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无所顾忌地相信这个男人,不管是国内的无数次解围,还是如今他长身玉立张开双臂的样子。
都让她一颗高悬的心渐渐落下。
女孩跳下来的后一秒,霍承骁双臂环住她的腰,与好闻的花香味撞了满怀。
带着花香跃入怀里的人紧紧闭着眼。
…
两人赶到会场时,比赛已经开始。
临行前带队老师联系不上徐星眠,不得已让替补队员上场,比赛一旦开始,队伍将不能进行人员调整。
第一轮比赛A大对阵国内的另一所大学,A大进入败者组。
亚太群英辩论赛采取双败赛制,下一场比赛若是不能赢,A大便无缘争夺前三甲。
徐星眠坐到观众席,目光紧紧盯着正在发言的林安琪,赛场上剑拔弩张的氛围波及到观众,场内静谧无声。
霍承骁支着下巴,表情很不悦。
说是没有遗憾,那肯定不可能,不出早晨那件事儿,或许现在坐在比赛场上的就是徐星眠。紧锣密鼓准备了半个月,辛苦付出全部打水漂,搁谁身上都不悦。
最后A大连续失败两场,止步于三强。
回酒店的路上,霍承骁在路边的甜品车买了支冰淇淋,香草味和草莓味双拼。
男人举着一支冰淇淋穿过夜行的人群,简单的白衣黑裤穿在他身上却不普通。
一分钟前,徐星眠收到消息,她手中的所有银行。卡全部被冻结。
霍承骁递给她冰淇淋:“不是说吃甜的心情会好?”
徐星眠眼睛弯成月牙弯儿,她今天挺开心的,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参加辩论队只是她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回国后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再指责管束她。
徐星眠小口吃着冰淇淋,忽然想起来,“哦对了,我以后不能再雇你了。”
霍承骁一怔,长长啊了声,“你要解雇我?”
徐星眠眼睛很亮,也看不出不开心的影子,“不是,是我没钱了。”
太他么现实了。
霍承骁垂下头,想笑不笑的样子。
徐星眠伸出舌尖舔掉融化的奶油,唇瓣沾上亮亮的水渍,“你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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