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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无意穿堂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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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字圩揉揉腿肚子,“心疼也不是这么个心疼法儿啊!修戎又不是菩萨,供多了我怕他承受不了这份负担,没听说过过犹不及吗?”
要放在以前,又岚有的是话堵得他哑口无言,但今天,她只想守在修戎身侧,一切影响她注目修戎的人或事,他都或多或少的视而不见。
修戎被困了两个星期,每天按照又岚食谱吃一堆补品,外公和又一闻送来安胎的补药,又岚全都给他熬了,闹得部分医护根本不知道,谁受伤,谁怀孕。
不过倒也有个好处,又岚的精力被‘照顾他’占据,没机会作妖了。
但他忘了,还有个吕字圩,他作妖的本事毫不逊色于又岚。
四个人斗嘴打趣到傍晚,外公过来,把修戎父母从国外寄过来的名贵药材带过来,看见四个小年轻十分和谐的画面,也没好意思多待,没一会儿就走了。
又一闻紧随其后,他比外公脸皮厚多了,最后是又岚好说歹说劝走的。
病房里有一台55寸电视,正重播新闻。白颖被政府强制关在三区精神病、接受治疗的新闻。她是精神病,惩处没有任何意义,但也不能再任她伤害到他人,所以被剥夺自由,终身困于精神病院。
又岚认为政府所谓交待有些差强人意,但她尊重修戎,修戎觉得可以原谅,那她自然也不会再过多纠结。毕竟在她眼里,修戎才是第一位。
左晴看着电视屏幕,咂嘴,“其实精神病也挺幸福的,永远不知道伤害了别人,也永远不知道自己受过什么伤害。”
吕字圩虽然对精神科领域没修戎那么精通,但也不算无知,他纠正左晴,“精神病人虽然精神不正常,但也不是完全无法感知伤害。”
左晴最讨厌吕字圩不分场合的不给她面子,瞪过去,“就你懂得多是吧?”
吕字圩马上闭嘴。他实在是惹不起左晴。
又岚在一旁幸灾乐祸,“公仆就是该。”
吕字圩感觉到,如果继续这个话题,肯定就是他受群怼,所以他自以为十分机智的转移了话题,“对了,我听又岚说,你们在老剧场破译密码了?”
被吕字圩一提醒,又岚也想起来,问修戎:“我忘了问,《飘》那段话的密码,你是怎么破译出来的?我事后想那几串数字、字母,一点头绪没有。”
修戎把平板放下,双手叠落放置腹前,“To Gerald,standing on the small knoll where the house had been,this tall barrier of green was as visible and pleasing an evidence of ownership as though it were a fence that he himself had built to mark his own。这段话,在字母表里,从a到z,各有16,4,2,6,23,4,5,14,12,2,11,3,13,10,2,9,12,12,3,2,5个,其中,没有J,q,x,y,z这几个字母,所以我把它们单拎出来。”
又岚终于转过弯儿来,又问,“那9,8,4,3,2,2,1,1是什么意思?”
修戎:“16,4,2,6,23,4,5,14,12,2,11,3,13,10,2,9,12,12,3,2,5里,出现次数最多的数字的个数,到最少的个数。”
又岚明白了,“那1,0,1,6,2,4,2,5,2,6,I,H,D,C,B,B,A,A就是J,q,x,y,z在字母表的排位,加上9,8,4,3,2,2,1,1在字母表里对应的字母,对吧?对吧?”
修戎笑:“嗯。”
又岚小小得意了一下,“也没有那么难嘛。”
左晴鄙视她,“你现在觉得不难了?当时不还是要靠修戎?”
又岚得意消失在脸上,狠狠剜左晴一眼,“哪儿都有你!”
修戎在这时说:“当时我尝试了,置换法、密码盒、换音词、字母易位,都没用,我以为还会更复杂,但想到鬼屋是建筑设计师设计,所以应该不会太难。”
吕字圩托着腮帮子看他,“所以你是看不起建筑设计师了?”
修戎:“他们建筑方面的才能不用多说,但他们在设局上……”不如方以柔。
吕字圩知道他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又岚现在还不知道方以柔曾杀害过16个孩子,而作案地点,就是老剧院地下的鬼屋。修戎有心瞒着她,不想她伤心难过,他吕字圩肯定是会成人之美的。
左晴对这些不感兴趣,表现出一种视知识为粪土的态度,她比较好奇的,还是白颖,“在二区精神病院的时候,白颖可把我骗惨了,她哪儿像个有精神病的?”
修戎:“分离性障碍病人可以将各种病状,或者各种身份演绎的惟妙惟肖,演员最高境界就是忘记自己,而分离性障碍病人天生能达到这一境界,面对这类病人,我都做不到百分之百诊断正确。”
左晴感慨,“你们说,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精神病呢?”
修戎偏头,望向窗外,天很蓝,但他仍觉得不清澈,“美国著名心理学家菲利普·津巴多,曾进行过一个声名狼藉的斯坦福监狱实验。实验在斯坦福大学心理学系大楼地下室的整改办公室内进行。
他随机抽选一批学生,让每人扮演狱中不同角色,一组扮演狱卒,一组扮演犯人。允许狱卒对犯人进行各种狱中可能发生的不人道处理,比如语言上或者生理上的暴力、专…制,也允许犯人越狱。
津巴多女友看到囚犯惨遭警卫虐打,赶忙让津巴多中止实验。而这时,津巴多也陷入了监狱长的角色,不能自拔。
实验的进行慢慢脱离原来主旨。实验中各种角色并没有按照剧本设定进行,特别是狱卒,他们表现出超乎实验设定的粗暴、野蛮,不再是基于实验本身意义,而是基于他们原本的情绪。人性的阴暗面开始接连暴露出来。
实验虽然无疾而终,但还是有效地证明了处境对人的影响。
津巴多后来说:环境对人行为的影响力,比大多数人想象中要强大得多,只是很少有人意识到这一点。社会心理学家们一直在努力纠正大多数人观点:恶只不过是个别人的特质藏在他们的基因里、大脑里或者本质上。但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恶,并不是他们本身特质所造就的,而是在特定环境下被激起的极端行径。”
修戎的声音有一种穿透力,三人听得十分认真。
“作为一个精神科医生,有时免不了先入为主的判断,但我也清楚,怪罪个人之前,首先找出是什么环境激发了他们的恶行。人表现出来的行为和人格,很大程度上是由其所处环境、所扮演角色决定的。不同境遇、角色造就人现在面目,而你本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已经不重要了。”他又说。
左晴听懂了,还有一个问题,“你的病人都能理解你吗?”
吕字圩插嘴,“以怨报德说的就是精神病人。修戎已经不止一次被自己被精神病人伤害了,他从未在病人身上拿到什么,却要把命都搭进去。”
又岚一言不发。
左晴见气氛不对,马上转移话题,“白颖是怎么能知道,又岚跟你在一起?”
又岚看过去,眉眼透出后知后觉的恐惧,“我近来一直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
左晴瞪大眼,“真的假的?”
修戎冲又岚伸出手。
又岚把手送过去,由他握紧,顺势靠在他肩膀。
修戎偏头吻吻她额头,手覆在她小腹,“是我错。”
又岚摇头,“是我不够警醒。”
修戎指腹在她小腹摩挲,“嗯。”
又岚抬头,“嗯?”
修戎:“我也觉得是你不够警醒。”
又岚额角强烈的抽搐了两下,要从他身上起来。
修戎轻揉钳住,“不准走。”
又岚哼一声,“就走!你放开我!”
修戎把腿也跷上去,压住她,“不准。”
又岚一脸苦相,“哎呀——”
……
吕字圩、左晴目瞪口呆。
左晴:“我要吐了。”
吕字圩:“我也是……诶?媳妇儿?你想吐?走走走!我们去检查一下!”
第83章 第 82 章
修戎在医院捱过一个月,又岚终于点头,允许出院。
他在出院后,第一时间奔赴工作岗位,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奉献给他的病人。
又岚有一万种理由拦他,但最终都被他的坚持给扼杀在摇篮。她到底是心软。
最近一段时间,左晴在工作之余经常过去蹭蹭又岚豪宅的空调。
又岚已到怀孕中期,按说应该是怀孕期间最舒适的一个阶段,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鬼屋那一遭,她孕吐反应十分严重,只要醒着,就是昏天黑地的吐。
左晴伺候了她半天,终于得空歇脚,靠在沙发上大口呼气,“还以为来你这儿可以休息一会儿,结果还是要伺候你,还不如盯摊儿呢!”
又岚一脸菜色,蔫蔫的说:“我本来是要去找你的,但实在是太难受了。”
左晴瞥她,“你们家修戎呢?”
又岚:“他有两个会诊,还有一个座谈会。”
左晴难以置信,“你真可以,他刚出院你就放他走了?”
又岚此刻倒没有那么义愤填膺了,“那是他该做的事。”
左晴向来先满足自己,“他该做的事?他就该好好守着你,伺候你,他不知道你现在怀孕很辛苦吗?既然自己没什么大碍了,那就应该把接下来的时间全用在你身上,老往外跑什么?”
又岚笑,没再接茬,她也自以为是认定修戎是她一人的,但事实上,并不是。
两人说着话,保姆来报,说有客。
左晴挑起眉,“外公还是干爸?他俩不是出国给你选度假胜地去了吗?”
又岚浅浅‘嗯’一声,“不知道是谁。”但肯定不是外公和又一闻。
两个老人最近一直没打扰又岚和修戎恩爱,是因为出国选生产环境去了,势要给又岚找寻一个最接近完美的生产地,让她轻松愉快的生产。
又岚被摸肚子的时候,觉得自己是个玩具,现在才明白,自己是个瓷玩具。
保姆迎客进门,几人出现在又岚面前时,别提她心情有多复杂了。
肖咪咪站在原地,不敢靠近,“岚姐……”
可伶手拿着两座编舞大赛的奖杯,“岚姐!你看!给小又岚的礼物!”
霍柏居成年之后的第一场爱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夭折、无疾而终都不能形象的说明其惨状,不过还好,老天关上他一扇门,打开了他一扇窗。他亦捧着两座奖杯,春风满面望着又岚,“岚姐!我也拿到了!黑莲编舞项目的冠军,还有纽约杯,日本的SO SUMMER,我都拿到了冠军!”
又岚笑,“早知道了,不错不错,想好去哪儿玩儿了吗?让左晴带你们去。”
可伶:“我们决定,要你和晴姐一起,带我们出去玩儿。”
肖咪咪也附和,“嗯嗯!我们The Blue是个大家庭,缺一不可!”
又岚说不过他们这一张张伶俐的小嘴儿,无奈轻笑。
左晴招呼他们过来坐,“到我这边儿来,修戎事儿贼多,被他看见你们没有消毒靠近又岚,你们以后就不能来了。”
刚说完话,保姆走过来,“夫人,修先生说,您的员工若不消毒,就请出去。”
左晴额角抽搐起来。
又岚拗不过他,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所以她让几个孩子去消毒了。
左晴额角抽搐不停,“他是怎么知道的?!”
又岚抬头,“我们家现在连卫生间都有摄像头。”
左晴差点从沙发上掉下来,“他变态啊?!”
又岚叹口气,心里苦,“谁说不是呢?”
时间被一点一点顺延,太阳还没落山,几个人就搭伙走了,连左晴都没多待,她说她怕修戎回来看见她,又挑她没洗手啊,没洗脸啊,化妆品有毒啊等等毛病。
又岚又一个人了,不过还好,修戎在左晴他们离开没多久,就回来了。
他悄悄进门,在保姆欲要通告又岚时,抬手示意,保姆会意,垂首退下。
又岚躺在沙发上玩儿游戏,电视开着,正在放欢天喜地七仙女。
修戎轻手轻脚到又岚跟前,蹲下来,“好玩儿吗?”
“好玩儿……”‘啊’字还没说出口,又岚就反应过来,马上扭头,无比震惊,“你回来了?不是有座谈会吗?我听秋册说,你还得出国。”
修戎把她平板电脑拿过来,放在旁边,拉起她,坐在她身侧,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本来是这样打算的。”
又岚挑眉,“本来?”
修戎揉捏她的耳垂,“可谁让我比较在乎你。”
又岚不信,“是谁刚出院就要回归岗位的?我才不信你在乎我呢!”
修戎手落在又岚小腹,“你要不信,那我走好了。”
又岚行动特别迅速的抻住他衣裳,“诶……”
修戎笑,“信了吗?”
又岚瘪瘪嘴,“你别走。”
修戎偏头,吻在她太阳穴,“你在这里,我还能到哪里去。”
又岚很贪恋此刻温存,但她也不是不懂事的人,“你不去给人看病,可以吗?”
修戎:“我开座谈会的意义就是将中心的病人分散出去,虽然该我看的病人,还得我看,但一般症状的,就可以由年轻大夫接手了,而我,也就有时间陪你了。”
又岚抬起头,手指着他,“那你……”
修戎张嘴叼住她手指,轻含,“是,你想去哪里,我都能陪你了。”
又岚坐起来,还是一脸难以置信,“你可别骗我!”
修戎牵起她双手,“我骗过你吗?”
又岚高兴了,捧着修戎的脸,上下左右各亲一大口,“棒棒的!”
修戎一双眼睛似笑非笑,“那我有什么奖励?”
又岚靠过去,舌尖在上下牙绕一周,神情举止尽是挑逗,“你想要什么奖励?”
修戎呼吸变重,双手托住又岚后腰,凑近她耳朵,含住她耳垂,“我想要你。”
又岚怕痒,缩缩肩膀,咯咯咯笑起来。
左晴不合时宜的闯进来,瞅见缠在一起的两人,十分尴尬,“那什么,那个,我手机落在这儿了,”说着,她赶紧拿上手机,出门前还补充一句,“你们继续。”
修戎脸色差到一种境地。又岚无所谓,伸手摸摸修戎骄傲,没受影响啊,坚…挺依旧啊。她说:“接着来呗?”
修戎毫不客气的把她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
又岚曾以为,她可能再也找不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可以热泪盈眶的谈情,可以热火朝天的做…爱,可缘分就是那样奇妙,绕了一周,还是把修戎带给她了。
那个小时候她追着吵着要亲要抱的修戎哥哥,她终于还是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而她肚子里,也已经怀有二人爱情的结晶。
往前看,好像没有太多磨难,又好像每一天都过的不轻松,他们就这样携手走过,从山川湖海,到潮汐日落。在那么短,又那么长的人生当中,扮演生不离、死不弃的角色。
修戎说:“世间百态,万紫千红,唯有你,是我情之所钟。”
又岚藏不住得意,“知道了知道了,全世界都知道你爱我了!”
——
正文完。
又岚和修戎的人生还要继续,所以我不会给他们一个绝对的结局,但请相信,他们往后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幸福的让人妒忌。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了,29个读者,觉得故事还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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