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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服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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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相城洗好牌,弹了下烟灰,说道:“玩就要赌,你有什么赌物,说来听听。”
    安安歪着头弯起眼睛笑了起来。
    “输一次就帮你洗衣服怎么样?”
    “你想得美,”沈相城拍着她的脸说,“我不稀罕你洗的衣服,这样吧,你输一次就欠我做一次,以后省的说说我欺负你。”
    安安脸顷刻绯红,她本来极白,明媚的眼睛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她垂眸想了想,权衡利弊。
    “行,反正你也就这点本事。”
    沈相城笑了起来:“未免你说不公平,我赢两次算一回,怎么样?”
    “好。不过你输什么我说的算。”
    沈相城笑了笑:“成。”
    事实证明,一个老千玩这种小儿科的东西简直是侮辱他的智商。
    所以从开始安安就输,输的一塌糊涂。
    她明明知道里面有问题,眼睛盯着他洗牌抽牌,最后翻底牌还是输。
    安安上了瘾,心中又不解,一气恼上前就脱掉沈相城外套。
    再后来还是输,一直输。
    沈相城还故意大声喊着,一百二十三次,一百二十四次。
    安安还真不信这个邪,扔掉上手中的牌,又去脱他里面套的衬衣,她的手柔柔挠挠的,解扣子时好似小猫抓的一样。
    沈相城被她触碰,心中律动焦躁,伸手抱住正在给他宽衣解带的人,低头细吻她的颈窝,手不安的摸到她的胸口。
    安安扯掉他的衬衫,一把推开手劲越来越大的沈相城:“再来一局。”
    沈相城裸着上身,虽然她连他的**都瞧过,也承认丫身材很好很好,腹肌什么的就不用说了,单是这麦色皮肤就让人喷张了。
    “不要你管!”
    沈相城扔掉烟起身一把抓住安安的头颅,几乎狰狞般厉声道:“你他妈耍我是不是?信不信老子明天就毙了你的情人!”
    安安只觉头发被他抓的生疼,心中怒气却又动弹不得,破口就出:“只管你去找情人,我就不能?他们就是比你强比你厉害比你温柔!”
    沈相城鼻孔紧缩,眼睛如同利剑一般,一手掐住她腰间的衣服,随手猛的摔的一甩,她倒在床上。
    安安来不及起来,他坚硬的手臂随即紧紧圈住她的身体,俯下身咬住她的肩膀,他本来力气就大,加上在气头,咬下去根本没有轻重,痛的安安泪都流了出来。
    血浸在嘴角如同黑夜里的吸血鬼,慢慢侵蚀着全身所有地方,像是蜜蜂,一刺,一刺扎的她难以反抗。
    安安难受至极,跳出脚乱踢。
    沈相城拎起她的胳膊翻过身来。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吹一口气。
    沉入身躯,原野驰聘。
    她咬着枕巾止住泣声,全身都在痛,一直痛到快没了知觉,痛到又被翻了身。
    自己像是任人宰割的鱼,一片一片被拔掉身上的鳞片,痛不欲生。又像酷刑里的凌迟,就算是死,也要慢慢煎熬。
    安安已经无法忍受,终于低下声音向他求饶。
    沈相城好似被这等柔声细语刺激了一般,脸上恨意更加。身子像被浇上滚烫的热水,翻腾的透不过气来,搭在他的肩膀的手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眼皮渐渐的睁不开,一直沉一直沉。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她睁着眼睛贴在枕头上发呆,手机刺耳般响了起来。
    “怎么,还没睡醒?”他低沉的声音略带着笑意。
    安安听见这声音几乎想吐,冷声说:“以后你不会再碰到我了。”
    沈相城笑了起来:“那可大好,你挺体贴我,知道这两天消耗的太厉害。”
    “我觉得这样真的没有意思,有种厌世的冲动。”安安一把挂掉电话。
    沈相城这几天心情大好,加上丁明峻把袁淳从菲律宾带过来,千年冰山的他去了公司都面含微笑了。
    丁明峻看他如此兴致,小声问:“安妹子又称臣了?”
    沈相城端着酒杯晃了晃说:“不管她的事。”
    这里是丁明峻的酒吧,从前过来的时候都是要清场的,沈相城向来不太喜欢热闹,虽然抽烟很凶,可从来就不嗜酒。
    本来今天是要在酒吧好好热闹,还有正事做,就去了包厢。
    见到袁淳,沈相城像变了人似的没有直接斩断手指,先是含笑让烟,再来问问他在菲律宾这两年生活的怎么样,谁都知道他这个人越是客气,对方死的就越惨,所以袁淳看他这般模样几乎吓的腿软。
    丁明峻也没见过这样邪魅的沈相城,还真有点不习惯。
    他平时做生意虽然风度翩翩,可杀起人来那可眼睛都不眨一下。
    一旁的余少杰低声凑在丁明峻旁边,小声说:“丁哥,咱哥这是怎么了?当善人了?”




☆、第 3 章

    丁明峻看着还在戏弄含笑跟袁淳说话的沈相城道:“断臂是不可能了,城哥肯定会杀了他,老爷子的事情在他心里是心头最重要,你瞧瞧这两年涉及那件事的哪个有好下场?袁淳还是联络人,不活剐了才怪!”
    “不会他亲自动手吧?”
    老丁笑了笑:“城哥可不是不理智的人,估计晚上我得跟着去趟印尼了。”余少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谁让你枪法神准,在国外又拉帮结派,我羡慕啊。”
    “羡慕什么?老子现在连个女人都没有,这枪法准能绑个去?”
    “啧啧,您还是别害了人家姑娘,万一上床不满意不一枪毙了人家?!”
    丁明峻大喊:“操,哥是这样的人吗?干了这么久见我有动过女人?老子杀人是有原则的。”
    余少杰抽着大雪茄笑着说:“没有没有,你比城哥强多了。想当初城哥在美国崩的黄妞全身像马蜂窝似的,哪个男人敢对着一个女人下那么重的手?”
    “你以为他怎么这么快升官?当初打击国外间谍时候,一枪三个人的命,老爷子看见这外孙比见了儿子还亲,不过这事也只能咱们说说,否则借了封锁真成民族英雄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言,抬头看着沈相城时还在耐心的问袁淳平时吃什么,穿什么样的内衣,抽何种烟,还拍拍捏捏袁淳的脸,微笑的说:“袁兄过的不错,不知能否赏脸跟兄弟混呢?”
    袁淳摸不透他的意思,只得巴结连声答应。
    沈相城脚伸在桌子上笑着说:“那袁兄有什么特长呢?不如说来让兄弟听听,好给你安排工作。”
    袁淳屁股坐在沙发沿上,那僵硬的姿势看着都不舒服,他还能从开始保持这个姿势,他笑出来的脸都僵了,还要说,什么都好,什么都好,能跟着沈总做事是哥哥的福气。
    “呸!你这狗娘养的还敢称哥哥!”余少杰起身一脚把他踹下沙发,油光皮鞋狠狠踩在他的脸上,“他妈的,这个死瘪三不是会逃吗!你倒是跑啊!”
    丁明峻给沈相城点上火,说道:“城哥,印尼?”
    他们都是心照不宣,对于叛徒或者跟他作对的人死也不能留在国内,加上沈相城本身是高官,向来爱国心原则性极重,当初印尼**正好在那,所以只要杀人全部去印尼。
    沈相城冷着脸说道:“先留着,见个人。”
    安安刚刚睡着时被电话吵醒,一看是丁明峻打来,随即挂掉。
    刚挂掉又响起来。
    安安接过冷冷的问:“什么事?”
    丁明峻笑道:“城哥想你了。”
    安安听到这话随即便挂掉。
    丁明峻平时脾气虽然火爆,有时候对沈相城都不客气,可就是拿柳安安没有办法,第一她是个女人,不打不骂女人是他的原则,第二,这女人是沈相城的心头肉,跟他发脾气没问题,冲柳安安发脾气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电话再打通时,安安直接说道:“你跟他说,我死也也不会再见他!”
    “半个小时,在雨虹酒吧,你爸爸等着你。”沈相城声音淡淡的,说完便挂掉电话。
    天还淅淅沥沥下着雨,又堵车,她到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丁明峻早就在门口等着,看见他下出租车,连忙走过去帮她撑伞。
    笑呵呵的说:“妹子,辛苦了,我可不敢请你,是城哥叫你过来的。”
    柳安安来时伞也忘记拿了,刘海湿漉漉贴在额头上。
    一路心里就翻腾,狂跳不已,恨不得一脚跨过来,哪里还管他说的什么话语,错过他的身子大步走进去。
    酒吧已经没了人,安安蹴步望了望,走到沈相城边。
    “你骗我?”
    沈相城面色冷峻,冷冷的说:“怎会骗你?你爸爸的好挚友呢。”
    安安对袁淳的印象并不深,恍惚记得好像他来过家里,那个时候她属于叛逆期,从来就不问不管父亲带来的各色各样的人。
    只是这种境况,知道沈相城绝对不会安什么好心,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你说我要做什么?你瞧这地方多严密,杀了几个人没有人发现对不对?”
    安安本来这几天心情就极为不好,对沈相城原本存的好感越来越被他透支消耗殆尽。
    “随便你。”
    沈相城冷笑了一声看着袁淳:“袁兄应该认识这女人。”
    他慌忙点点头,“是是,知道,柳亿绅的女儿,以前见过。”
    “你们倒是好交情。”
    袁淳连忙摆手:“不不不,他当初只说这件事完成给我两百万,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相城笑了笑坐在沙发上,淡淡的说:“你知道,那件事的人差不多都快被我弄死了,当然,我也不打算放过你,不过”他看了眼柳安安,“你若是杀了她,我倒可以考虑放你一条命。”
    袁淳尴尬的站着,低声说:“沈总,我是怕死,也知道对不起您,您能宽大留一条命以后兄弟自当为你拼死效力,但我和柳亿绅做事的时候这姑娘还上着学,什么都不懂,要我杀了她不是作孽吗。”
    “碰”的一声,啤酒瓶在他的脑袋上猛然爆了花。
    碎片“哗”一下崩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安安吓的连忙拉住沈相城掏出手枪的胳膊。
    沈相城抓住安安狠的甩到一边,腰身正好倒在桌子角边,如钢管刺来一般疼痛。
    他身体仿佛被猛兽扑了,身心被利剑刺伤,脸色愤怒到扭曲,一拳一拳的打过去。
    袁淳躺在地上脸上全是血,看样子活不了。
    安安起身扑到沈相城身上,大喊:“你给我滚!住手!”
    他在盛怒之中,哪里还管什么心里,一掌便打了下去。
    丁明峻眼睛几乎要看直了,他可从来不会认为沈相城没理智到打这个人?难不成真的发了疯了?
    余少杰丁明峻上前拖住他,“城哥,城哥,消消气,要他这样人的命脏了你的手,交给我就是了。”
    丁明峻又去扶起安安,沈相城怒气拍桌:“把这两个东西都给我抬出去!一个不留!”
    丁明峻不敢在他气头上违意,连忙让人托起袁淳。
    柳安安像着了魔这个时候火大起来,走到沈相城面说道:“沈相城,你就是一个大混蛋,我眼睛瞎了才会容忍你这么长时间!你想杀我就动手啊!你杀啊!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
    沈相城一步踏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怒吼:“你不是想死吗?我现在就成全你。”
    他的力道越来越重,安安眼睛开始迷糊,脑子显现出迷幻的彩色,周围声音渐渐消失,抓着他手臂的手慢慢的、慢慢的滑落下来,一滴泪顺着脸颊流到他的手上。
    天昏昏的,窗子旁的人遮住了唯一射来的光线。
    “我不想见到你。”
    他背对着看着窗外像是有心事,注视了很久才转过身。
    “你不必担心,以后你见不着我。”
    安安偏着头看着门外,低声说:“我真的很讨厌你。”
    “你现在就走。”
    沈相城道:“你这样不死不活的模样我还真有点怕,万一真没了命我赔进监狱去岂不是亏大了?”
    安安翻了个身,眼睛闭上,微微的说:“死了多没意思,这世上你不杀我,我还想多活些年看看这精彩的世界。”
    “你可真想的开,不过想你从这楼上跳下去真是天大的难事,你不还等你爸了吗?说不定你爸为了见你在监狱表现的好呢,无期变成二三十年也不是不可能。”安安听到他真般讽刺的声音真的恶心到极点,她起身坐起来,说道:“那可不是吗?他出来的时候我也就四十多岁,时间长的很,你呢?”她笑了笑,“你就是等一辈子也不会有人关心你真心爱你,所以巴不得全世界的人爹娘全都死了,我真可怜你!”
    昏暗的房间,就算只有一点点的光线,安安也能看见他脸上阴冷僵硬的表情。
    她笑着说:“你来打我啊,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现在又没力气,也打不过你,你干脆打死我算了,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
    沈相城摸出一支烟点上,不怒反笑:“我还真没发现什么时候你这么能说了,接着骂,你还真以为你爸能活着回来,贩毒吸毒造毒,哪个不要了他的命?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装清高摆道德?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安安冷笑道:“那是,全世界哪个男人有你高贵道德?当初你是怎样对的我?骗我j□j我,做些禽兽不如的事情。真想挖出你的心看看究竟是不是黑的,你有心吗?你的心怕早就被狗吃了!”
    “哪你告我去!要我杀了你?我还怕脏了我的手。死有什么可怕的?我就是要你生不如死,到时候你自己动手自杀,这样才有趣。”
    安安脑袋冲气,指甲抓着被褥隐隐泛疼:“你放心,我怎么舍得死呢?我还要嫁人再生个孩子,然后等我爸回来。”
    沈相城走过来捏着她的下巴,“你给我记着,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着有好日子过,你还想着跟柳亿绅安度晚年?做梦!”




☆、第 4 章

    安安睫毛微翘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只要你不碰我,死我都不怕,活着不更好!”
    “哈哈,”沈相城笑起来,“柳安安你还真自作多情,你以为你是什么,女朋友?情人?还是一直认为是我的未婚妻?你连外头出来卖的都不如!她们跟我一夜还有钱赚,你呢?还巴巴的喜欢我照顾我呢?”
    安安仿佛是被人看穿的玩偶,一针一针被剥夺面皮,早已经没有吵架的力气:“你给我滚。”
    沈相城出医院的时候丁明峻正在门口等着,他脸色极差,认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暴怒,又这样毫无生气,走过去给他点了一支烟。
    “城哥,你打算怎么办?”
    沈相城眼睛眺望着前方,倚在车上,轻声说:“没怎么办,又不是天大的事。”
    丁明峻跟他这么长时间,这世上还真没第二个人比他更了解他,他笑了笑:“这两年要不是你照顾着,孙长青怕早就把她杀了,你这是做好事,这年头做咱们这一行哪个还能做好事?”
    沈相城灭掉烟:“她在我手里死活没关系,别人动不得她,谁碰她我就刮了谁!”
    沈相城给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这里的高档病房,一天的费用要上千,安安不想欠他的人情,醒来后第二天一大早就办理了退院手续。
    回去后她马上把公寓里所有的东西全部搬了出去,自己又极住不惯学校寝室,纠结了很长时间最终决定回了家,大大小小的东西极多,好在出租车司机好心很热情的帮了忙。
    没有沈相城骚扰,相安无事过了半个多月。
    下午只上了一节课,时间还很早,安安去学校超市买了些零食,又买了几本书,家里的电视机电脑早就因为父母吵架砸坏,她对网络上的东西不是很感兴趣,所以晚上消耗时间只能是看看书了。
    公车离到家还有一段距离,这里是八十年代建造的房子,很多路灯都不亮了,所以安安晚上有晚自习课的时候她就不在回来,随便跟同学挤挤,或者出去旅馆住一夜。
    她的钱本来就不多,昨天去银行取钱的时候卡里已经多了十万,她还在气头上赌气不去用沈相城打来的钱,故意这样拮据着生活。
    半个多月以前从来没有受过的苦全都经历了一遍,啃面包喝矿泉水,坐公车,早上不吃饭。
    有时候她都在想,这一年多来都是他养活,有什么好装模作样的。
    可这世界哪个人不是在装?
    安安到家下了公车买了一瓶水。
    突然背后一个洪亮的男声叫她:“柳安安。”
    安安转过身,这男子有二十五六岁左右,个子一般,长相平凡,倒不像个坏人。
    她本来长的很漂亮,平时在公共场合都会吸引男生的目光,刚入校的跟踪她回家的都有,所以看见他并没有多大反应,点了一下头就走了。
    “柳安安,你爸让我找你。”
    安安听此身子一震,连忙转过身,那人微笑的看着她:“你爸爸说他在监狱……”
    话还未听完柳安安只觉身后被人猛的一扑,嘴里先被塞上毛巾,接着一片昏暗,随即被拉上了车。
    头上套了件黑布,手被绑的动弹不得,安安只能用脚乱踢疯狂的挣扎,身边的男子不耐烦一拳砍在她的后脑勺,昏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好好呆在床上,眼前是一个陌生人,大约三四十岁,寸头,很瘦,本来很面善的一张脸因为一双三角眼看起来凶巴巴的,他很温和的看着安安。
    身上已经恢复了力气,她做起来很礼貌的说:“谢谢你。”
    孙长青笑了笑:“你就是柳亿绅的女儿?”
    安安突跳:“你绑架我?”
    “哈哈,柳小姐说笑了,不是绑架,是请你过来坐坐喝喝茶。”
    安安看这房间的周围,马上起了警惕:“我哥哥沈相城还等着我呢。”
    孙长青笑的更厉害了,人的面笑本来是让人开心的,他张开脸的模样却像是尖嘴猴腮的孙悟空。
    “柳小姐放心,沈相城的名声我自是如雷贯耳,哪里敢得罪?我只是来请你喝杯茶,过两天就放你走。”
    安安一听这话便知这是沈相城的仇人,能查处她和他有关系的人大概本事也不小,便不再多言。
    沈相城赶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刚从香港回来,到了机场就接到尚方的电话。
    他在后座解开领带,平声问:“老丁知道吗?”
    尚方回答:“还没通知他,怕他开机枪扫射。”
    “嗯,”沈相城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说些什么?”
    “替你杀了小姑娘。”
    “什么条件?”
    尚方说:“越南的一批货。”
    “呵!”沈相城冷冷一笑,“他消息倒是挺灵通,想空手套白狼,想的可真美。”
    尚方道:“他出十倍的价格我给回绝了,城哥不做国内生意大家都知道,他是想出了事拉个垫背。”
    沈相城点了一支烟。
    尚方开着车直接去了万华园,他知道沈相城一定会过去。他生性冷漠,不喝酒不吸烟,说话很少,思想甚为缜密,不似丁明峻那样雷厉风行。
    沈相城只大他三个月,两个人是从小就认识的玩伴,话不多说便知道对方想些什么。
    “容我想想。”
    沈相城只大他三个月,两个人是从小就认识的玩伴,话不多说便知道对方想些什么。
    “容我想想。”
    尚方道:“城哥,恕我多嘴,若真是拿柳小姐的命来换这批货不值得。”
    沈相城笑了笑:“以你的本事直接潜进去拉她出来也没有问题,还可以来个英雄救美。”尚方知道他开玩笑,轻声说:“城哥心口不一,您不担心她我更就不在乎,只是城哥要知道,她可是我们以后最重要的棋子,不要因小失大。”
    沈相城摇开窗子扔掉烟头,闭目后仰着说道:“走。”
    安安躺在床上一下午,门口转悠着几个人,窗子关的结结实实。
    实在是难忍,跳下床闯过几个人走下楼,对着孙长青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跟沈相城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大概你还不知道我爸是谁,我和他有不共戴天的仇,你等着他来救我,下辈子都不可能。他巴不得我快点死,死了正好给他爸报仇,要你真的跟他有什么仇,杀他的时候我还想你帮着捅上一刀。你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孙长青笑了笑:“柳小姐这般美貌动人,沈相城金屋藏娇了这么久哪里舍得丢掉你的命?我建议柳小姐还是乖乖的回去呆着,你看看这里有多少男人窥探你,要是他们真发起狂来做什么事,给他戴了绿帽子,那不是让全市的人笑话吗?”
    “不知孙总的帽子现在戴的可好?好像歪了点。”低沉玩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孙长青放下茶杯站起来,笑道:“哎呀哎呀,什么风把您给刮来来了?真是幸会幸会。”
    沈相城并没有接他伸来握的手,直接说道:“按规矩来。”
    孙长青摆了摆手。柳安安被女佣人拉到了楼上。
    沈相城倚在沙发上无所谓的说:“什么条件?”
    “由我接手,运到国内,四六分。另外给沈总三支AK—47。如何?”
    沈相城淡淡的说:“你配跟我分吗?”
    孙长青悠然的喝了口茶:“配不配要看沈总的心了。柳小姐长的还真是不错,沈总的眼光还真够毒。”
    沈相城笑了笑:“随你,她早晚都得死,还要感谢你替我动手。”
    孙长青道:“那可是最好,你也知道我死了老婆两三年,像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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