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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是两三天-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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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却不以为意,“长得像很正常啊,我以前工作遇到个同事也跟我某个大学同学超级像,真的跟双胞胎一样,也是声音一模一样,每次在公司看到她,我都以为是我同学来了,但人家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我看,你就是太想念你爸了,产生的幻觉而已。”
  他还是摇头,“那不一样。”然后又深沉的说了句,“我甚至有了一种我自己都害怕的猜想”
  “怎么,觉得他还活着?”我带着调侃的意味,“算了,别胡思乱想了,这种事只会发生在狗血的电视里,咱们还是面对现实吧。”是的,我过去也只是假意的安慰他而已,哪可能真的有奇迹?在众目睽睽之下,人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还能见鬼不成?
  所以我一直没把庄怀舟的事放心上,也无法理解一向清醒的韦连恒,会如此失态。
  过了几天,庄怀舟果然给我回了电话,不过他还没说两句,电话就传来了黄玉致的尖锐的声音她好像特别愤怒,说我们提出半价收购皇家邮轮的条件简直是异想天开
  总之,黄玉致是直接拒绝了,她坚决不答应,并且态度还挺强硬,还放话说不需要我们手下留情,要我们尽管去搜集证据控告她,但是让韦连恒别想打皇家邮轮的主意,不可能。表明态度后,我还没说什么,她就挂了电话!
  我觉得有些懵。
  马上跟连恒说了这事儿,他倒也淡定,说早就料到她不会答应,但是不急,皇家邮轮迟早会被收入赛欧旗下既然她这么嚣张,那么我们也只好继续配合警方交出各种有利指控她的证据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由于这起非法集资案现在变得更加复杂,从调查取证到开庭审理,起码也得半年的时间,加上黄玉致想办法扯皮的话估计拖个一两年都有可能,不过因为这是刑事案件的范畴,我们也不急,更不必花心思去跟进。
  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讲,韦连恒当初是被她陷害入狱的,这又是独立于非法集资案的另一个案件了,所以在代理律师唐凌菲的帮助下,我们打算起诉黄玉致对韦连恒的诬告陷害罪,把这作为一个独立的民事诉讼案再跟她打官司,不管怎样一定就追究到底因此这些天都在跟唐凌菲接触,沟通和案件相关的各种各样的细节。
  某天周末,我和连恒终于有时间休息了,在家里睡了个懒觉自然醒后哪里也没去,石赛玉仍旧是不辞辛苦的帮我们看孩子,还亲自给宝宝做各种吃的,又周到又贴心,几乎都不用我和连恒插手了。可能她这么年一个人也是寂寞吧,丈夫没了,以前还可以把精力放在照顾韦鹏程上面,现在韦鹏程也走了,小安安自然成为她的精神寄托很多时候我也想搭把手带孩子,可她就是左右看不顺眼,认为我带的不好,更希望我别去添乱,也是无奈。
  起床后,我闲着没事在那儿收拾衣柜里的衣服,眼看着衣柜都塞满了,两个人的衣服都超多,衣柜都装不下,有些乱我对正在用电脑的他提了句,“要不考虑换个大点的房子啊,我这里太窄了,你看没个衣帽间,连书房都木有,宝宝长大了都没独立的房间,还一直跟妈住在一起,挺不方便的。”
  是啊,自从连恒入狱,我和石赛玉被梁秀行他们赶出韦家后,就一直住在我原来贷款买的这个房子里,两室一厅的,还不到100平米,现在人多了,各种拥挤,保姆也没地方住,每天都得回家以前因为忙,觉得东西太多了,不想搬,现在人多了,越住越觉得不方便。
  “换吧,”他漫不经心的说到,“待会儿吃了午饭就去大梅沙那边的别墅区看看,有个做地产的朋友昨天跟我提了下,说他们在那儿的项目刚刚完工,位置还可以,风景比较好,你应该会喜欢,”
  我正畅想着那边的情况,还没说话的时候,忽然听到石赛玉房间里发出一道重重的,玻璃碎裂的声音!随之,保姆冲到房门口喊安安我瞬间被吓到了,以为安安出了什么事,也赶紧跑到客房,这才发现地方安安没出事,但地上确实有几片碎玻璃,还有一个尺寸很大的相框。原来是安安在房间乱翻,不小心将柜子里的玻璃相框翻出来打碎了!
  “怎么回事?”韦连恒也赶紧跑了过来。
  “没事没事,”保姆赶紧抱走安安,怕他被玻璃扎到。与此同时,石赛玉也奔了过来,发现孩子没事才松了一口气,她瞟了眼地方摔碎的玻璃,埋怨了一句,“这些玻璃类的东西你早就该好好收起来的,拿到你们房间去放高一点,明知道孩子喜欢乱翻,你还放在这儿,让我怎么说你”然后又去抱孩子了。
  我赶紧走过去把碎掉的相框捡起来,这才发现原来是我的那副素描是几年前韦连初,哦不,韦连恺送给我的,我呆呆的盯着它,关于那时的回忆又用了上来,那时候韦连恺还是个傻子,是梁秀行带他来见我的,说给我带了一份特别的礼物,然后带着傻乎乎的笑,送了我这幅素描,当时我还挺震惊,他一个没有智商的人,为何只见过我一面,就能画的这么逼真?因为特别喜欢这张画,我当时便特意的将它裱装了起来,只不过一直放在这个房间里,没动过它,如今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东西了
  “这是你吗?”韦连恒不知啥时凑到我跟前,拿过了这幅画,“嗯,画的挺好的。”
  “”我不知怎的有点心虚,下意识的就要夺过来,“我自己都忘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了,玻璃也坏了,给我拿去收好吧”
  但他捏的有点紧,眼睛还紧紧的盯在上面,也不给我。
  “谁画的?”他说,“能把我老婆画的这么真,不简单啊,我天天看到你都不一定画得出来”
  “哎,”我迅速编了个理由,“就是以前去外面旅游,好像是丽江吧,我忘了,就是那种专门画人物肖像的地方,10块一张让个摆摊的手艺人画的。”
  “是吗?”他瞥了我一眼,眼神变得有锐利起来,“不要骗我。”
  “”我一阵心惊肉跳,顿觉耳朵都在发热了,“无不无聊啊,骗你干嘛,拿来。”
  但他还是不给我,反而大声的叫保姆,“杨姐!过来!”
  “什么事?”保姆过来问到。
  他毫不犹豫的把手里破碎的相框递给保姆,“拿到楼下去扔了!”
  “你”我想阻止,而保姆瞟了眼也乍呼呼的叫起来,“为什么要扔呀,画的这么漂亮,扔了怪可惜的,可以重新换一个框嘛”
  “别那么多废话,拿去扔。”他催促着,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我实在不忍心,连忙从保姆里手里夺了过来,“这是我的东西,扔什么啊,我要留着做个纪念,你自己不也说了画的好看吗?干嘛要扔?”
  韦连恒盯着我,“10块钱一张的玩意儿也值得你宝贝成这样?摔坏了就不要了,留着也是垃圾,占地方!”
  “你别什么都拿钱来衡量,”我没好气的说到,“这是我的肖像,我喜欢的东西,为什么不能保存下来,以后老了再拿出来看看不挺好的?”
  他的脸色逐渐转阴,忽然就又一把给我夺了过去,一下摔在地上!
  “你发什么神经啊?”
  当我要去捡的时候,他却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胳膊,语气变得很凶,“为什么不敢说实话?”
  “你莫名其妙!”我推开他。
  “为什么还留着别的男人送你的礼物?”他低沉的。
  我再次浑身一震,瞬间都不敢抬头看他的,心里慌张的不行
  “我要你亲口说,谁送的?”他问的咄咄逼人。
  忽然觉得他挺无理取闹的,我直接脱口而出,“韦连恺!很久很久以前,我流落荒岛以前就送了,不过是一张素描而已,你有必要这么敏感吗?你就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好,”他再忍耐的问,“那我要你扔,你要不要扔了?”
  “我”迎着他这蓄满怒意的眸子,我一时间特别纠结,无关乎什么情感,我对韦连恺压根没啥意思,但确实打心底里喜欢这幅素描肖像,因为真的画的太好了,太逼真了,我怎么舍得扔了?
  “深深,”听到我们对话的石赛玉也走了过来,冷冷的插了一句,“我本不想来插手你们的感情问题,但是这件事尤其是涉及到连恺的问题上,我希望你能拿出点诚意来。你已经跟连恒结婚这么久了,连安安都快两岁了,你怎么就定不下心来呢,还留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是故意要给你们婚姻制造矛盾吗?如果你心里真的只有连恒,不用谁提醒你也早该自觉的处理掉了”
  “好!”我被她说的特别难堪,负气的把这幅画递给保姆,“拿去扔了吧!”
  说完,我就带着满腔的愤怒回到了房间。
  韦连恒随后也进来了,他冷着脸不说话,还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真没意思,”他吞云吐雾的同时,自言自语的说了句。
  我立刻抬眼瞪着他,质问,“什么没意思?”
  他偏过头来,眼神阴冷的扫了我一眼,“白深深,我从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被他这莫名其妙的指责弄得火冒三丈,声音也提高了许多,“是吗?我不知好歹?你的意思是你给了我这一切,我必须要匍匐在你脚下对你感恩戴德三拜九叩,把你当神一样供着,时时处处对你唯命是从,不然就是不知好歹?”
  他慢悠悠的吐出一个烟圈,整个的神情冷的不能再冷,就看向窗外,不造他到底想干啥?
  就在他的沉默让我快要抓狂的时候,他终于又低沉的开口,“我只是警告你,不要一再的挑战我的底线,我一直在忍你,已经忍你很久了,我爱你不代表可以无条件包容你在婚姻里的不忠,”
  “呵呵,”我冷笑,“就凭一副画,你就给我下了不忠的结论,一天到晚捕风捉影的跟我吵,你就不累吗?”
  “这是一幅画的问题吗?”他爆发似的,冲我吼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自己最清楚!”他丢掉烟头,走向我,语气特凶,“我问你,几次了?自己自回想下,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你不要对我吼,”我受不了的推了他一下,但他又高又壮得像一堵墙堵在我面前,我根本推不动他,干脆自己转过身去。
  他强势的掰过我的身子,“给老子说清楚!”
  “滚!”我死死的盯着他,压低声音,“你最好别发疯,你妈还在家里,让她到听我们吵架,你觉得很好吗?放开我!”
  他可能也是真的考虑到石赛玉还在吧,气焰消了点,也放开了我。
  而我,已经浑身冰冷,心寒得不得了
  “韦连恒,我真对你越来越失望了”说完,我转身就哭了,决心出去透气。
  可是他却抢先走过来把门重重的关上,反锁了。
  我继续要打开门,可他硬是抵在门背后,不准我走,但也不说话。
  “你要再不让,我就从窗户跳下去了”
  “去跳啊,”他轻飘飘的说。
  “”我逼视着他,看了好半晌,突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冷笑,“你也别想的太美了,就你,还不值得我跳楼。”说完,我倒在床上,背对着他,暗自神伤。
  正当我闭上眼睛,带着一种生无可恋的幻灭感时,忽觉他的手又伸到我腰间来了
  242 为她出头伤我心
  他从后面搂紧我的腰,从那力度和姿势来看应该是要妥协要求和的样子。可是我一想到他刚才一连串莫名其妙的责备,再加上最近几次的小风波,心里对他的怨念也加深了许多,我闭着眼睛,任凭他如何的表示妥协,仍旧不为所动。
  当他强行的要把我抱起来,要我面对着他的时候,我胡乱的一挥手,打了他一下,“你烦不烦啊!”
  我冷冷的瞪着他,“你以为我是这么好玩弄的?每次都是先把我弄得遍体鳞伤,再给我塞一颗糖哄回来,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廉价?”
  他皱紧了眉头,怔怔地看着我,眼里的光渐渐暗去,变得阴冷起来。
  “好了,”我坐了起来,离开他的束缚,尽量心平气和的说,“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没必要为这些小事斤斤计较,那张素描,你确实是小题大做了,既然你不喜欢,那扔了就扔了。”
  我不想跟他吵,只想息事宁人。
  他悄悄做了一个深呼吸,貌似把想要发的火暂时压了下去,可是仍旧绷着脸,并不再跟我做进一步解释了,转身摔门而出!门撞到墙上的声音让我心头一震,浑身冰凉起来。
  就这样,我们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冷战里,谁也不肯让步,每天睡在一起,却双双冷着脸,拒绝沟通,真的超难受从未想过,这么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会让我们的感情恶劣到这样的地步。
  我心里总有着不太好的预感。
  过了几天,唐凌菲给我打电话,说要约我和韦连恒见面,进一步沟通那个案子的问题。我也想借着这样的场合跟他缓和下关系,于是也就转达了韦连恒,让他跟着一起去。
  他虽然冷淡的答应了,也跟我同坐一辆车前往见面的地点,可在车上还是一句话不说,就连我开始主动地问他,他也不开金口,心里的芥蒂明显还没有消除我也很不是滋味,干脆继续跟他冷着,心里不免更加难受了,再想到石赛玉对我逐渐的排斥,我被一种强烈的孤独感抓住,鼻子有些发酸,眼眶也发热起来我赶紧看向车窗外,在不断倒退的风景里浮想联翩,追忆往事。
  跟唐律师见面地点在一个露天的咖啡店。沐浴着冬日里的阳光,本该是一件挺惬意的事,可我的心却拔凉拔凉的。唐律师倒是眉飞色舞的跟我们聊着案件的进展,聊着那些证据细节,同时又不断的从这么挖掘着更多的事实,但她还是很轻易地觉察出了我和韦连恒之间的冷战,问的也直接,“你俩,怎么啦?不会是吵架了吧?”
  “没事,我是感冒了不想说话而已,怕传染给他。”我僵笑着编造理由,然后又催她继续说案子。
  可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个粗俗的男声,“臭表子,果然是你!”
  我们都惊得抬起头来,发现眼前出现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高大挺拔,但是胡子拉碴的不修边幅,整个人也比较落魄憔悴,他直接走到唐凌菲跟前来就抓住了她的胳膊,粗暴的要拖走她
  唐凌菲在短暂的惊吓后,立刻甩开男人的手,气急败坏的吼他,“你想干什么?想对我用暴力吗,赶紧滚!”
  我跟韦连恒一时间都不知道发生了啥事,但唐凌菲显然是跟这个男人相识的。
  “唐凌菲,你他妈不把房车和其他财产换给我,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走!”说着,男人又来捉住了她,一个用力就把她从椅子上拖下来,也不管我们俩的存在,就强行的要拽走他。
  “你神经病,变态!”唐凌飞一边骂他一边极力的挣扎抗拒着,头发已经很蓬乱了,很是狼狈,但又不向我们呼救,反而觉得很丢脸。
  “我再问你一句,还不还来?”男人扯住了她的头发,动作很野蛮,也不知道和她有啥深仇大恨?
  “滚!”
  “啪!”男人一巴掌扇过去,打得唐凌菲口吐鲜血,边打边辱骂不说,还用脚踹她,看得我胆战心惊的,都不敢靠近去。
  可就在他的拳头再要砸向唐凌菲的时候,却被韦连恒抓住了
  “你他妈的又是谁?”男人又骂韦连恒,“是唐表子的接盘侠吗?”
  可他刚骂完,韦连恒捏紧拳头就朝他的脸狠狠的揍过去把男人揍倒在地后,韦连恒还没完,继续对他新一轮的拳打脚踢,还是往死里打的那种,打得男人哇哇惨叫,眼角鼻孔嘴角都在渗血了,却还不解气,好像当他人肉沙包似的发泄,而男人压根没有还手的能力我怕闹出人命来,赶紧去拦住韦连恒,“你发什么疯啊,赶快停手,别把人打死了,你停手,快停手!”好不容易终于拦住了。
  而地上的那个男人,边呻吟边喘气,想站都站不起来了,他颤抖的手指指着韦连恒,“你你个王八蛋,我我不会不会放过你的,你不过是捡我的破鞋穿而已,你他们拽什么拽!”
  韦连恒气的又补了他两脚,男人痛得再次惨叫
  “好了,别管他了,”唐凌飞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唾弃的说,“一个烂人而已,就知道欺软怕硬,我们先走吧。”
  我问她,“不需要打个120吗?”
  唐摇头,“不管他,死了算了。”
  男人又恶狠狠地警告唐凌菲,“贱人,我告诉你你别想安宁,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还有,”他又对着韦连恒咆哮道,“你把老子打成这样,老子一定会去告你的,不会善罢甘休!”
  “你尽管去告”唐凌菲瞪着他,霸气的威胁到,“姓林的,劝你别跟我斗,我唐凌菲有本事让死刑犯都无罪释放,也可以轻而易举让你这条狗进去,你活得不耐烦了就试试吧!”
  说完,唐凌菲就催我们走了。
  走了几句,她忽然身子一歪眼看就要跌倒在地的刹那,身边的韦连恒竟飞速的扶住了她,将她的身子都揽在了自己宽阔的胸怀里,关切的问,“你有没有事?”
  唐凌菲的没有离开他的胸前,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可能是刚才被那畜生揍得有些重,感觉背部和腿都很痛,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也让你们见笑了。”
  韦连恒这时又从自己裤兜里摸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纸,轻轻的为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虽然此时的唐凌菲看起来确实很脆弱,弱不禁风的,需要拯救,可是,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么亲昵扶着别的女人,为她做出这种体贴之事,我的心,还是钝痛了下可为了维持自己的风度,我也没现场发飙和甩脸色,只是像个傻逼那样看着,还关心的问唐凌菲要不要去医院?
  他可能是故意在报复我吧?呵呵。
  我留着其他男人送的素描不肯扔,他便用同样的方式让我痛心我也算彻底的看透他骨子的自私了一阵接一阵的凉气从心底冒出来,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抖。
  然后,他继续又扶着受伤的唐凌菲朝车子走去,全然把我当空气,而唐凌菲居然也没有不好意思,那么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他的照顾,走着走着还变得更加弱不惊风了。
  我看她这么脆弱,执意要送她去医院,可她又反反复复的拒绝说不用不用,没有大碍,回去躺躺喝点水就好了。好吧,也不知道是基于什么心境,我让韦连恒坐后面去照顾她,自己上了驾驶座开车,打算又亲自送她回家。
  在车上,唐凌菲极不情愿的说出实情,原来刚才那个暴力男正是她的前夫。他们离婚的原因,就是前夫爱喝酒且家暴,她忍了第一次,在第二次被打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提出离婚,可男人死活不同意但做律师的唐凌菲,是最懂得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的,她不但想方设法的跟他解除了婚姻关系,还让对方净身出户了!
  所以她这个前夫一直不服气,三番五次来找她的麻烦,要她还回他的财产,以至于到了动用暴力的地步。
  听了这个故事,忽然觉得她可怜却又还挺了不起的,让人佩服。至少和那些被家暴还苦苦撑着不离婚的傻女人相比,她很给女人长脸面,不卑不亢不做包子。
  可是,一旦想到刚才韦连恒那样疯狂的为她出头,教训那个男人,不惜冒着被告的危险,把一个跟自己无冤无仇的人打成那样,我心里还是堵得慌,越想越觉得不正常,不合理,难受得不行从未有过的那种抑郁的感觉,就好像,他已经不是我的人了,他居然可以为别的女人打架?怎么可以!他只能为我拼命,只可以为我不顾一切的他变了,变了,变了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焦虑而难受,当我无意间透过镜子看到后座上,唐凌菲竟然还靠在他的肩头,搞得好像她才是他老婆一样!我呆呆的注视了几秒,突然听到韦连恒大喊了声,“小心!”我吓得赶紧往前面一看
  243 原来只是一场梦
  我吓得往车窗前一看,这才发现有个骑自行车的人正在不远处横穿马路,车子很快就要撞上了!我吓得心脏紧缩,赶紧踩下了急刹车,车子也猛地骤停,虽然没有撞到人,但在惯性的作用下,系着安全带的我还是被狠狠的震了一下,头部碰到了车窗上,撞得挺痛的,与此同时,我听到唐凌菲也在后面呻吟着赶紧回头一看,原来她的额头被撞破了,在流血韦连恒赶快又要把她拉起来,连问她伤得重不重?
  “唐律师,你”
  “你到底怎么开车的?眼睛看哪里去了!?”韦连恒竟然抬头来就这样吼我。
  我他妈瞬间就懵住了。
  呆呆的跟他的怒目相视了几秒,我感觉像是大冬天被一盆冷水从头泼下来,凉透了,寒透了,眼圈也很快红了我是你老婆,你不关心我伤到没有,反而第一时间关心别的女人不说,开口就吼我我一下就崩溃了!
  什么都没说,我三下五除二的解开自己安全带,拿起自己的包包,打开车门就跳下去,再狠狠的关上门!!在他冷漠无情的注视和唐凌菲的惊讶中,我带着满腔怒气的朝相反方向跑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就沿着那条街,漫无目的飞奔着,泪水已经决堤,随着我的奔跑不断地洒落刚才本就被撞了下,没跑过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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