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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长烈爱,非你莫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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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的旧*,柯澜的表情很是淡漠,显然不是来和好如初的。
她说了几句,但是毕竟隔了一段距离,餐厅里也还有别的声音,皇甫一鸣听不清楚。只是看见她低头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些东西放在桌上。潘子豪的身影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到那些东西是什么。
柯澜很快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潘子豪却拉住了她,似乎在恳求。
见她细细的手腕被潘子豪拽在手里,皇甫一鸣握着刀叉的手有片刻的停顿,然后收紧了。
他等了一会,那只手还没有松开。
他开始倒计时。如果十下之内,那个男人还没有松开他那只讨厌的手,皇甫一鸣准备走过去,替他松掉!
十、九、八。。。。。在数到三时,潘子豪终于松开了,丧气地垂下头去。
很好,他们是彻底结束了!被我盯上的女人容不得其他任何人纠缠!
餐盘撤下去,服务生端上薛雪儿爱吃的甜品。
“雪儿,我失陪一下。”皇甫一鸣轻声说了句,站起身来。
薛雪儿微笑点头。
他要去抽烟。几次吃饭下来,她已经知道了他这个习惯。这里是无烟餐厅,而且他从不当着她的面抽烟,她知道他要暂时去吸烟区。
皇甫一鸣往餐厅外走去。经过一个负责给客人倒水的服务生时,很快递了个眼色。
餐厅外的走廊拐角处有个吸烟区。
皇甫一鸣长腿迈过去,在干净舒适的长条沙发上坐下,从衣兜里掏出香烟,点上。
刚吸了一口,那个服务生过来了。
“皇甫先生。”二十出头的服务生恭敬地称呼。皇甫一鸣是这家的常客,餐厅里的工作人员几乎都认识他。
“他们说什么了?”皇甫一鸣吐了口烟圈。
在薛雪儿回到座位之前,他已经嘱咐过这个服务生留意柯澜那一桌的情况,留意他们做什么、说什么,回头再告诉他。
“那个女人好像是来还东西的,有车钥匙,还有钱。”
皇甫一鸣手里的烟颤了一下,“什么钱?”
“说是车的折旧费,租房的钱,还有医药费什么的,好像十来万。”
原来她是来和潘子豪了断的。车子、房子、钱,她都退回去了,不错,很有骨气!
莫非她被潘子豪骗了,不是为了钱去当小三的?现在她知道了潘子豪已婚的真相,所以辞职离开公司,和他彻底分手了?应该就是这样!这个发现让皇甫一鸣很高兴。原来她不是自己以为的那种女人,他好像误会了她!
兴奋之后,又是懊恼。他不该以那种方式开始他们的关系,她得有多厌恶自己!之前,他还以为是她故意玩的把戏,现在想来,真是自己惹怒了她。怎么办,去道歉吗?还是制造个偶遇,让她重新认识一下自己?还是什么都不管,等她找上门来,再好好对待她?。。。。。
一想到她那双生气的眼睛,皇甫一鸣觉得头疼。自己已经把开场搅得乱七八糟,好像怎么做都难以让这只愤怒的小狐狸乖乖听话了。
见皇甫一鸣神情喜悦地低头思索,服务生又接着说:“后来他们有点争吵,那个女人好像是因为跟了别的老板所以才分手的。”
“你说什么?!”皇甫一鸣刚刚还略带喜色的脸突然寒了下去,低吼的声音让服务生不由害怕地颤了一下。
“那个女人好像是,是因为跟了别的老板,所以才,才分手的。”服务生低声地重复了一遍,惶恐不安,说话都不连贯了。
皇甫一鸣狠狠地把手里的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似乎是想把那个女人也给掐碎了!
他刚刚还在为她的精彩行为喝彩,为自己的失误懊悔,现在又恨不得把她狠狠地踩在脚下!攀龙附凤的女人,和钟妮一路货色!她和潘子豪分手,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她来还潘子豪的东西,也不过是因为看不上。就跟钟妮当初还掉表哥所送的所有礼物一样,当了biao子,还要装清高!而几天前,她在办公室里拒绝他,不过也是因为她已经找好了下家!好一个“档期”满满的交际花!
心情因为一个女人反反复复的感觉,让他的脸色更加糟糕了。
“好了,你先回去吧。这是给你的。”皇甫一鸣从钱夹里掏出几张红钞票,递给服务生,“不要告诉别人。”
“谢谢皇甫先生,我知道怎么做。”服务生喜滋滋地拿着钱,赶紧回了餐厅,生怕皇甫一鸣把怒火撒在他头上。
皇甫一鸣放回钱夹,眯了眯狭长的双眸,站起身,往餐厅走去。
薛雪儿还在,自己不能在这里待得太久。关于柯澜的问题他会在送薛雪儿回家之后好好地想。显然他对她的了解还不够。既然她有了新的金主,自然对工作无所谓了,他之前妄想通过这个把她逼回来的想法好像太过于简单了。
很好,柯澜,你不仅引起了我所有的兴趣,更点燃了我全部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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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柯澜小姐,我们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我们公司的空乘人员已经招录满了,暂时没有空缺。”
这已经是第九家航空公司了。
柯澜垂头丧气地从里面走出来。
从离开广告公司的那天起,她就没停止过找工作。她工作时间不长,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全部积蓄除了还亲戚的债,剩下的刚才已经全给了潘子豪。她没有时间为失恋伤感,也没有时间为自己舔伤,她必须尽快找到工作,尽快挣钱。
那天,怒气冲冲地走出那个什么皇甫一鸣的办公室,S&R航空公司的工作算是泡汤了。可是,没理由她所有投出去的简历都没有回应啊。
她不甘心,索性一家一家地跑去问结果,几乎跑遍了W市所有的航空公司。而答案要么是人招满了,要么就是说她大半年没在本行业工作了,不符合要求。
还有最后一家。这一家她是在三天前投递的简历,也还没有回应。如果结果还是一样,她只能放弃空乘,换个别的工作了。
柯澜走进地铁站,准备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手机忽然响了。
“喂,你好,请问是柯宏的女儿柯澜吗?”电话那头是陌生男人的声音。
地铁里人声嘈杂,柯澜不是听得很清楚。但是爸爸的名字还是敏感地刺激了她的听觉。
她拿着手机,迅速找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里。
“你好,我是柯宏的女儿,请问你是哪位?”
“这里是C区派出所。你父亲在我们这。他把人砍伤了,请你赶快过来一下。”
爸爸把人砍伤了!她不过才出来半天的功夫,怎么会?。。。。。
柯澜的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停顿了好几秒。
“喂,喂,柯小姐,你在听吗?”
“不好意思,我在听。警察同志,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柯澜忽然觉得有些晕眩,几乎都快站不住了。
她靠在墙上,深呼吸几口气,然后撒开腿跑出了地铁站。
从出租车上下来,柯澜飞奔进C区派出所。
一进大门,便听见左边的办公室里传来鼎沸的吵闹声。
一楼坐着值班警察。
柯澜上前气喘吁吁地问:“警察同志你好,请问是不是有一个叫柯宏的人刚刚被带到这里?我是他的女儿。”
正在低头写工作日志的值班警察听到“柯宏”这个名字正要皱眉,可是一抬头看见她那张绝美清丽的面孔,刚蹙起的眉头松开了,只是不无着急地说:“你总算来了。你父亲在左边第三个的办公室里,当事人闹得很厉害,你快进去!”
“好,谢谢!”柯澜点头道谢,往左边拐去。
第三个办公室的大门敞开着。柯澜一走到门口,便看见自己的爸爸正目光呆滞地坐在角落里。他的左边站着两三个警察,右边是四五个陌生的男女。他不管他们怎么说,怎么吵,只是呆呆地坐在那。
柯澜知道,爸爸又犯病了。
在心里焦急又忧虑地叹了口气,柯澜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你们好,我是柯宏的女儿柯澜,请问我爸爸发生什么事了?”刚才电话里说爸爸把人砍伤了,可站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受伤的样子,柯澜抱着几乎渺茫的侥幸,希望一切都是个误会。
一看到女儿的身影,坐在角落的柯宏一下站了起来,冲到柯澜身边,两个警察拉都拉不住。
“澜澜,澜澜。。。。”柯宏拉着女儿的手,笑呵呵地喊着她的名字。他的笑和他的眼神一样,近乎呆滞。
几个正在和警察大声说话的男人回过头来看着站在门口的柯澜,愣住了。大概没想到那么个糟老头子会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一时间,刚才还嘈杂的办公室安静了下来。
“死家伙,你们看什么呢!还不快说正事!”男人身后的女人气恼地揪了他们几下,几个男人才回过神来。
“哦,你就是这个老头的女儿啊!你自己说说这个事该怎么了断吧!”站在前面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黑黑的,块头也很大,说话的时候瞪着眼睛,气势汹汹的样子。
“就是,必须得赔钱,还得让她爸爸坐牢!”
“你看你爸爸都干了些什么事,好端端的一家人全躺医院了!”
☆、051 把自己放在肮脏的“祭坛”上(求首订!)
他一说话,其他的男女纷纷开腔,对着柯澜大声叫喊,她的脑袋像炸开了锅,懵懵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站在她身边的柯宏好像这时候才意识到周围有那么多陌生的人,他们的叫喊声让他恐慌,拽着柯澜的手往外拉,“女儿,我们回家,回家去,我要回家。。。。。”
“不行!你们不能走!”
“对,坚决不能让他回家!”
“警察同志,快把他关起来,免得他跑了!”
。。。。。
“对不起!”一边是犯病的父亲可怜巴巴地要回家,一边是死咬住他们不放的一群人,柯南忍不住大声说道,“我爸爸有病,能不能请你们先不要吵,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短暂的安静后,那边的人声音更大了。
“有病了不起啊,有病就可以随便砍人啊!”
“就是!知道你爸爸有病就应该好好关起来,干嘛让他随便在外面跑!”
“打了人还有理了,警察同志,你们管不管!”
。。。。。
“你们先等等,都不要说话,好吗?”一个四十多岁的警察站在那群人和柯澜父女中间,两边看了看,声音不大但足够威严,他铿锵有力地说,“这边的女儿刚来,我们先让她弄清楚情况,再研究该怎么办。你们一直这么吵,也解决不了问题,是吧?”
“那好,先听警察的。”那些男女嘟囔了几句,不再喊了。但是一副严正以待的样子,生怕警察说的情况会有半点的不对。
那个警察转过身来,对柯澜说:“情况是这样的。一个小时前。。。。”
警察讲述得有点快,那边的人时不时也忍不住过来插嘴。柯澜听得有点晕,但还是清楚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柯澜的妈妈早就死了,她一直和爸爸柯宏住在一起。前几天,从潘子豪给她租的公寓里搬出来后,她带着柯宏临时找了一个筒子楼住了进去。
柯宏有间歇性精神分裂症,正常的时候很好,生活都能自理。但是一旦发病,就会控制不住。往常家里都有一个陪护在看着,可是之前的陪护是潘子豪找来的,她当然要退回去。
请一个专业陪护需要花不少钱。柯澜的积蓄已经掏光了,再加上这段时间,她还没有找到工作,有时间可以自己照顾。原本打算一找到工作就去请陪护,结果唯独今天出去的时间长一些爸爸就犯病了。
其实柯宏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犯病了,医生也说他的情况控制得不错,只要坚持吃药,还是会有完全康复的可能。所以柯澜没有过分地束缚他的行动,尽量给他放松的环境。
今天出门的时候,柯宏还是好好的,还说会做好饭等柯澜回来吃。偏不巧,住在他们一层楼的中年夫妻吵架了。
两口子吵得很厉害,声音很大,而且开始打起来。这栋旧楼里住的大部分都是老人,无人搭理这些。可柯宏实在听不下去了,就跑去劝架。结果劝着劝着,柯宏犯病了,冲进厨房拿起一把菜刀,把打架的两口子全砍伤了。雪上加霜,那家婆婆正好买菜回来,见到那个血淋淋的场景当场就中风晕倒了。现在一家三口全躺在医院里。
柯澜幽怨地看了一眼父亲。他还是那样笑呵呵地看着她,完全不记得之前自己做了什么,只是等着女儿带他回家,离开这个吵吵闹闹的地方。
“爸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柯澜不忍心责怪已经完全无知的父亲,只能低低地说着。她知道自己得不到回答。以前柯宏犯病的时候也伤过人,但很轻微,道个歉赔个礼,人家也就算了。可这次不一样,光是听警察说,柯澜就知道事情已经非常严重了,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对不起。”柯澜对着那伙人深深地鞠了一躬,“我知道是我们的错。。。。我能去医院看看他们吗?”
“看什么看!”那伙人里面的女人喊道,“你去看我姐和姐夫,他们就会好起来吗?我告诉你,谈好了再去看!别以为你爸爸有病,就可以不负责任。谁知道他砍人时是真病还是假病!”
柯澜看出来了,这伙人都是冲着钱来的。如果谈好了赔偿,他们还有可能放爸爸一马。如果不行,爸爸很有可能会被抓起来。就算能证明他伤人时犯了病,以后也会被关起来强制医疗。她和爸爸是相依为命的亲人,这么多年她没有把爸爸送去医院,就是不想让他在那种环境里孤独、压抑地生活,毕竟他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正常的。现在到了这个时候,她更加不可能放弃。更何况,爸爸伤了人,她理所应当要承担监护的责任。
“好,你们需要多少赔偿?”柯澜大概在心里估算了一个数,毕竟害了三个人住院,这笔钱肯定少不了,再加上理亏,对方自然会要的更多。但是,她也不能让他们狮子大开口。
对方料想柯澜这么个柔弱的女人肯定会哭喊着说没钱,或是东拉西扯地求情,还准备拉开阵势与柯澜大闹一场,没想到她竟如此爽快地问他们要多少钱,有些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个女人刚想开口,站在她前面的黑脸男人先说话了。
“一百万。”
“什么,一百万?!”柯澜震惊地睁大了双眼,死死地看着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会需要这么多?一个轻伤,一个重伤但还不构成伤残,一个中风,就算是把医药费、补偿金什么的都算上,四五十万应该够了啊。就说是这几十万就已经让她不知该怎么办了,对方竟然提出了一百万,她完全懵了。。。。
警察也觉得这个天文数字听起来不可思议。这样的伤人案件他们不知处理过多少起,即使重伤好几人,也没有见过要这么多赔偿的。可他们没有表露出这种惊讶和不解。那边当事人的情绪本来就激动,他们做警察的,若是在这种时候表现出对加害人的同情,势必会让矛盾更加激化。
“一百万,一分钱都不能少,否则我们就会要求公安局立案,先把你爸爸抓起来再说!”黑脸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口气不容商量。
“老公。。。。”他身后的女人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似乎也有疑惑。
“你闭嘴!女人别管这些!”黑脸男人低吼着,转而又看着柯澜,一脸贪婪。
柯澜不再说话,愤怒的目光在那些人身上依次看过。他们这帮亲戚分明是在趁火打劫!
沉默的气氛酝酿着下一波风暴。
年长的警察轻咳了一下,面色温和地对黑脸男人说:“什么赔偿都要有依据,这位先生说一下你们这一百万是如何得来的,也好让这一方明白。”
黑脸男人早有准备,咧着熏黄的牙齿,说:“我们也不是狮子大开口,非要来讹你们。大家都是懂道理的人,不该你们拿的钱,自然也提不出要求。躺在医院里,轻伤的是家嫂子,重伤的是我大舅子。大舅子是家里的顶梁柱,所有的收入都靠他。他现在被砍伤了右手,医生说就算治好了,够不上残疾,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做精细工作了。这位小姐,你大概不知道他是画设计图的,虽然算不上什么有名的设计师,但是一张图稿能挣不少钱。可往后这份工作算是废了。没有了收入,他们那一双在国外读书的儿女该怎么供?当初他们可是宁可连房子都卖了,和我丈母娘挤在筒子楼里,也要供儿女出国的。现在变成这样,这笔费用是不是该你们出?”
“可是一百万这么多,我真的拿不出来啊!”柯澜忍不住着急地说。她没想到那家还有这样的情况。父母砸锅卖铁想给子女换来更广阔的天空,这样的心情她理解。若是她有钱,一定会出这笔费用,不会影响别人子女的前程。可是现在,别说一百万,就连区区十万都是难题!她只能狠心恳求着,希望他们要的能够再少一些。
“两个儿女每年在国外的费用最低也得三十万,他们还要两三年才能毕业,我们现在要你一百万不算多了。”黑脸男人不咧嘴了,板起脸,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在柯澜身上打着转,“要么得钱,要么得理,说白了就是这么个事,我们家平白无故遭遇这样的血光之灾,总要有个说头。一百万,最低一百万,否则就让你爸爸在医院关到老吧!”
柯澜失魂落魄地走出派出所。
柯宏现在不能跟她回家,要被警察送去指定的精神病医院关押治疗。
“澜澜,他们要带我去哪?我为什么不能回家?我想回家,澜澜。。。。。”柯宏被带走的时候,眼巴巴地看着柯澜,很惊恐,很慌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陌生人走,不知道女儿为什么不来带他回家,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去什么地方。他现在已经从发病的状态渐渐缓了过来,但是也还未完全好,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也搞不清楚此刻的状况,只是不那么暴躁了,安静了许多。
“爸爸,我有些工作还没做完。这些人是好人,是警察,他们会保护你,会带你去一个地方,等我忙完了就会去接你的,放心!”为了让他安心,不吵闹,也让警察对他的印象能好点,柯澜强压住心头的难过,微笑着。
“不是还有子豪吗?让他陪着我就好了,不用麻烦警察同志的。”柯宏笑着对警察点头,一脸的抱歉,慈善的样子让两个看他的警察也放松了一些警惕。
柯澜嘴边的笑僵硬了一下,很快又更高地扬起,“我都要加班,就更别说他了。总之我答应你,一下班就去接你,好吗?”
虽然分手了,虽然他欺骗自己、到最后又不相信自己,但柯澜还是得承认,潘子豪对爸爸是挺不错的。这大概也是他最终能打动自己的主要原因。
听到女儿再三保证,柯宏终于笑了,“澜澜,你要早点下班啊,爸爸等你。”
“好,爸爸,你放心。。。我很快就去接你。”柯澜强忍住哽咽的喉头,也笑着。可她知道,如果她赔偿不到位,得不到对方的谅解,也许以后都不能把爸爸接回家了。现在把爸爸送去医院也是好的,好让她有足够的精力和时间去想办法筹钱。可是,该去哪里、找谁想办法。。。。。
那边几个人在笔录上签完字后,也跟着走出了派出所。
“老公,”那个女人看看周围没有警察,便拉了拉黑脸男人的衣袖,小声说,“我们之前和哥哥嫂嫂不是说好要五十万的吗?你怎么突然加到一百万了?你看他们家,连租个公寓住的钱都没有,挤到这筒子楼里来,肯定也没几个钱。要是把他家女儿逼急了,一分钱不拿出来,我们也没辙啊!”
其余跟着的两三个年轻一点的男人也纷纷点头。
“妇人之见,你懂什么!”黑脸男人皱着眉头,哼了一声,“女人漂亮就是钱!没想到那个糟老头还有个这么出色的女儿。现在的社会,只要放得开,姿色就等于钱,大把大把的钱。你刚刚也看到了,她对老头子很孝顺,肯定舍不得把他丢在医院不管的。只要给她点压力,我们自然能拿到比预期多得多的钱,你个娘们就别操心了,只要和我一样咬住一百万不松口就行了!”
一听到男人对那一百万自信满满的语气,女人一下子笑了。可她知道自己男人说的是个什么意思。毕竟都是女人,刚才是因为着急担心,对那个柯澜的态度并不好,但是想想,真要把人逼到那一步,又觉得于心不忍。
她忍不住开口说:“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嫂子不是说,实在不行,侄子和侄女也可以回国读书的。。。。”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谁还会嫌钱多吗!”男人不耐烦地大吼了一句。
女人瞪了他一眼,气恼地不吭声。
他见女人很委屈地低下头,又转头语气温和地哄着,说,“你看啊,就你哥和嫂子现在的情况,等出了院也没办法再照顾丈母娘了,到时候责任自然落在我们身上。我现在多要点钱,也是为了我们着想。到时候还要换个大一点的房子,要不然哪里住得下,你说是不是?”
女人听到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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