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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属预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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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景铄脸上笑意更深,“我今天是来跟你告别,也是来给你一个承诺。”
夏晚听不懂他到底要说什么。
肖景铄递给她一个地址,“这是我的住址,很快你会用得着。”
夏晚嗤笑,“你真当自己是神棍可以知晓过去,预知未来?”
肖景铄也不生气,“有没有这个能力,我们拭目以待,你把地址收着对你也没损失,不是吗?”
“不用了,我希望你走得远远的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一路顺风。停车!”
前面司机像是没听到。
夏晚看着肖景铄,“让他停车,不然我报警了。”
肖景铄往前面看了一眼,“马上就到了。”
夏晚抬眼,远远可以看见靳家老宅一处屋角。
“你喜欢这里吗?”肖景铄突然问她。
“什么?”夏晚不解。
肖景铄怔怔盯着老宅,“有一天,我会牵着你的手住进去的!”
☆、第49章
肖景铄终于停下车;夏晚开门就下去;快步跑开,肖景铄还在后面喊,“我的地址留好!”
夏晚没有回头一直进去院门才停下呼口气,不知这个肖景铄是什么来历有什么目的,但刚才他看靳家老宅的样子;很阴森让人恐惧。手里;他给她的地址捏皱了,抬手就撕掉扔进垃圾箱,她才不会去找一个莫名奇妙的男人。
“小夏来啦。”钱叔迎上她。
“钱叔。爷爷今天怎么样?”
钱叔皱一皱眉又松开;“老爷子今天精神还不错;在花园饮茶。”
夏晚微惊;“爷爷已经可以下床了。”随即是高兴,“我去看看他。”
虽是深秋花园也不见萧索,茶新花香,靳老爷子看上去精神上佳,远远看见夏晚就招手。
“爷爷。”清脆的声音听着人心里欢喜。
“才想着你,你就来了。”看见她手里提的点心盒,“正觉口里发苦,你就送甜点来了,得让一城赶紧把你娶进门,不然被别家寻去,我可不依。”
提到这个夏晚不免想到韩玉珍,一城送她回苏黎世只是治标不治本,不过他也说得对,他们也得有时间喘口气。
“哪有别家,我可是赖定你家了。”夏晚笑得两眼弯弯。
摆出甜点,老爷子才捡起一块,医生连忙过来,“您现在不能吃过甜的东西。”郑重劝谏。
“没事,就一小口。”老爷子越活越孩子气,不遵医嘱的事也没少干,禁口是最困难的。
医生皱眉头,夏晚拉了拉医生,“就一小口,应该不要紧的吧。我看爷爷今天精神这么好,病痛全消百无禁忌。”
医生避开老爷子捂着嘴在只在夏晚耳边说了四个字,夏晚立即僵直在原地。
回光返照!生命的回光返照现象主要发生于严重的器质性疾病的晚期病人,这些病人发生器质性病变的器官,甚至整个机体的功能已经衰竭,处于勉强维持最低限度新陈代谢的阶段,他们往往是昏迷不醒、滴水不沾、奄奄一息。在生命的旅程即将终止时,人体会调动机体内的潜力进行垂死期的最后抗争。储存于细胞内尚未消耗殆尽的化学能量三磷酸腺苷会迅速变成二磷酸腺苷,从而一下子释放出大量能量,供给各器官组织。尤其是神经系统和内分泌系统应激的动力,下丘脑和垂体会促使肾上腺皮质立即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和皮质激素,交感神经兴奋点也活跃了。这样,病人的心肌收缩就有力了,频率也加快了,于是血压有所回升,血液循环加快,原先一些缺乏正常供血的重要器官突然趋于正常,骤然获得正常血液循环带来的较为充足的供氧和营养物质。由于这些器官一一恢复功能,其直接的结果是病人顿时神志清楚、情绪兴奋、记忆恢复、能够交谈、手脚能动,然而好景不长,只有数小时,最长也不超过一两天,机体内残存的化学能量集中释放后,病人的生命之旅也就结束了回光返照其实是猝死的先兆
老爷子瞅了眼她的脸色,洞若观火,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叱咤风云一辈子,老了老了缠绵病榻苦药填口,所以他想吃甜,爱吃甜,一辈子就快到尽到了,他要记得甜。
“这点心叫什么,很好吃。”他问夏晚。
夏晚已经恢复常态,过去坐下,“这个叫玫瑰酥。”
“难怪吃着有花香。”老爷子已经吃完一块,要拿第二块。
夏晚已经递过茶,“先喝点茶去去腻。”
老爷子笑着点头接过,抿了口,缓缓开口,“一城有天份有魄力,靳家交到他手上我放心。”交待后事似的口气,听着让人不免心酸。
“爷爷……”
“你听我说完。”老爷子叹了口气,“我这一生两个儿子死于非命,许是我上辈子造孽太多,独剩一个女儿,一城的小姑,也是个不争气的,爷爷求你件事。”
“您别这么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您说句话就行。”
“我知道许恒逸在公司做风做雨,之前我有跟一城提过,但是我怕许恒逸错得太离谱,一城做事对公不对私,万一真到非得亲手处理他的时候,你出来替他说句话,不是为小姑一家,权当是了我遗愿,给他们留条路。”老人眼角含泪,浑浊乞望。孩子再怎么不争气也是骨肉至亲,老人谁不希望孩子过得比他好,长命百命平平安安。
夏晚握了握老爷子枯瘦的手,“我答应您。”
“谢谢。还有一件,你和一城一定要好好的,情比金坚,不管有什么困难,只要你们两的心在一起,什么都不怕。”
“嗯。”夏晚不喜欢这样交待后事一样的对话,心里难过,“爷爷,天凉了,我扶您进屋吧。”
老爷子点头,由她扶着起身。进去客厅,不知谁开的电视,时事新闻,女主播的声音铿锵有力,“据悉,靳氏集团高层涉嫌挪用公款,做假帐逃税,靳氏总裁靳一城正在接受调查……”
咚的一声沉响,夏晚还在惊愕中,身边扶着的靳老爷子已经直直倒地。
救护车呼啸而来,夏晚一路上都在打靳一城电话,关机。心慌担心不安,每一根神经都崩得紧紧。老爷子戴着氧罩被推进急救室。
急救室门外,她抱紧双臂,她想去找靳一城,想去看看他现在好不好,可爷爷的情况似乎更危急,她不能走开。空荡的走廊就她一个人,冷风直往人领子里灌,无助像毒蛇将她缠紧。
靳一城的电话打不通,她打给李靖,现在他应该是跟在一城身边的。
电话通了那一瞬抑制不住的庆幸,可是无人接,自动挂断。她不死心,一直打,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越打心越慌,一定是那边的局面太严峻才会连电话都没时间接。
还是执着的拨,一遍又一遍,终于听到一声‘喂’回音,她差点就哭出来。
“一城!”
“是夏小姐?我是李靖。”
“李靖,一城现在怎么样,事情很严重吗,他几时可以回来?”一连串的问题,李靖不知如何回答,只说还在调查中。
“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李靖问她。
“爷爷看到新闻晕倒正在医院急救,怕是……不好。”
李靖也听出事情的严重,“我马上告诉靳总。”
挂了电话,心无法安定,
不知是过了多久,急救室顶端的灯熄灭,她只觉胸口一紧,连忙过去,门正好开了,医生出来,满面凝重。
“医生,怎么样?”
医生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狗血剧里经常出现的台词,夏晚如遭五雷轰顶,几乎站不稳。
随行的护士扶住她,“节哀,通知家属见老人最后一面吧。”
凌乱脚步声,沉重。
“晚晚。”靳一城飞车赶来,没有随从跟着,李靖留下继续配合调查。
“一城。”夏晚一开口就哭出来。
靳一城搂住她,问医生,“我爷爷怎么样?”
医生告诉他送老人最后一程,了却心愿。
靳一城沉默,更加搂紧夏晚,脚步沉重,进去门里。
枯瘦的手还扎着针,氧气罩还未摘,浑浊的眼睛半阖。
“爷爷。”声音微颤,忍住眼泪,男人宁肯流血是不轻易流泪的,特别是像靳一城这样的男人。
老爷子颤颤抬起手,靳一城接住,紧紧的。护士撤了氧气罩。
“一……城……”嘶哑的声音像沙砺掠过。
“爷爷,我在!”守候床前,听最后一声呼喊,最后一个愿,眼睛一闭,明天就消失了像天边的流星。他出生没多久父亲车祸身亡,母亲时而清醒时而发疯,医生说是产后忧郁症,他被送到爷爷家,第一个笑脸,第一个抱拥,第一份温暖都来自眼前这个他以为永远都不会倒下的老人。稍大一点,母亲病愈接他回家,心病哪有那么容易痊愈,只有他知道母亲的病一直在恶化,那时候他小,母亲不准他往外说,他也不敢。多数时候,母亲是正常,除了偶尔受到不知明的刺激。他儿时最快乐的时光是每周有一天可以去爷爷家,那里才是家,有温暖有欢笑的家。
老爷子双将手伸向夏晚,夏晚接住,老人将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别哭,生老病死都是常事,红白都是喜事。爷爷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参加你们的婚礼,不能看见我孙子最得意的时刻。”
一颗清泪滑落无痕,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
“对不起爷爷,是我害你成这样。”
老爷子抓紧他的手,“爷爷相信你。不是你的错,爷爷年限到了,谁也怪不着。”
“爸。”身后很突兀传来一声,都以为是靳郁兰,回头,韩玉珍站在那儿,眼中悲戚,不见疯颠,不知她何时回来的。她将目光缓缓移向守在床边的夏晚,夏晚心一紧。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第50章
韩玉珍狠狠剜了夏晚一眼;那感觉像是要将她挫骨扬灰。她心里知道这个场合不对;不该这样,可她控制不住,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让你妈妈过来。”老爷子虚弱开口。
靳一城扶夏晚起身护在怀里,喊了一声,“妈,爷爷有话跟你说。”
韩玉珍收回目光;悲戚回归;两步过去床边,“爸,对不起;这么多年一不侍奉连逢年过节都不去看您,对不起。”眼泪落下来;是真的愧疚。
“你别这么说,我心里知道,你贤惠识大体,是一城的爸爸对不住你,你要不嫁进靳家不会变成这样,我心里都明白,靳家对不起你。”
“爸……”韩玉珍声音哽咽。
老爷子有些气短还是撑着开口,“你们是我错点鸳鸯谱导致相怨相恨一辈子,一城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也想他幸福的,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夏晚?今天大家都在,当着我这个将死之人,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韩玉珍抹泪,拳捏得发颤,痛苦的回忆不容打垮的尊严让她痛恨夏晚,只要一看到她那张脸就恨不能撕了她。
她慢慢平复,努力的压制,“我讨厌她那张脸,一副克夫相,您也说了,我只有一城这一个儿子,我是为他好。”
“妈,现在什么年代!”靳一城质问的语气,韩玉珍怒火腾的燃起,盯着他,“我只说了一句她克夫你就这样质问生你养你的妈妈,她不是狐狸精不是祸害是什么,你想跟她在一起,好,等我死!”
“玉珍!”老爷子撑起头青筋都凸起,“不要……再这样逼孩子!”
韩玉珍悲戚的眼里只余冷漠,“对不起爸,我这辈子都不会同意一城和一个狐狸精在一起,除非我死。”
老爷子张大嘴,想说话,终是无力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能说了。
“爷爷——”
靳老爷子的葬礼盛大隆重,靳一城还在调查期,所有事情一时间全部压过来,他□不暇,韩玉珍理所当然住在老宅得接待前来吊唁的亲戚,靳郁兰哭得最伤心,许恒逸不知所踪,现在靳氏被丑闻缠身股价狂跌,一个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夏晚还住在半山别墅,为免不必要的冲突,她只去吊唁就回去了,靳一城有给她打电话,安慰她不要担心,等爷爷的葬礼过后,公司的事安定下来,他就会跟母亲摊牌,他现在什么都不管了,什么也可以不要,只要她,只要和她在一起。
夏晚躲在房间哭了,她何德何能让他为她付出至此。靳一城怕她一个人胡思乱想,又打电话给楚夏让去陪着,楚夏看着这两人,心里也不好受,都说父母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子女好,靳一城的母亲,她真的是无法理解,不过,病人的世界正常人是永远无法理解的,她要能理解也就离疯魔不远了。
靳氏丑闻愈演愈烈,一月有余,靳氏几乎要瘫痪,关键人物许恒逸还在逃,所有的事都得要靳一城来扛。整个事件是一出精心策划的阴谋,靳一城一时之仁放过许恒逸才导致今天这样的局面,许恒逸可恶,许恒逸身后策划的人更可恶。
这一月里夏晚都见不到靳一城几面,他每次回来都异常疲惫,她总是静静陪在他身边,夜晚两人相拥而眠,她会讲些有趣的事或是冷笑话给他听,他也会配合的笑笑,然后疲惫入睡,现在每一天都是战场。她不打扰他,只是陪着他,默默支持他。
楚夏不舒服,打电话让她陪着去医院,声音焦急惶恐,夏晚不及多问。去医院的路上,楚夏脸色苍白,夏晚问她哪里不舒服,她只是沉默不答话。
夏晚握了握她的说,凉得吓人。
“楚夏,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
楚夏缓缓抬头,“我怀孕了。”
夏晚松了口气,“那是好事,恭喜。”
“我不想要。”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要。”楚夏又垂下眸。
“韩毅知道吗?”
“我不会让他知道。”
夏晚蹙眉,“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他是孩子的父亲,他有权利知道。”
楚夏不作声。
车在医院门前停下,她去挂了号陪她去妇产科。人满为患,走廊上都挤满了人,她们过去拿号,护士简单问了下情况,得知是怀孕,告诉她们,要排左边队,不要排右边队。
楚夏想都没想拿了右边队的号。
“楚夏!”夏晚抢下她手里的号子,“你要想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
“不行,你现在跟我出去冷静下!”夏晚拉她。
两人堵在那里,引得后面排队拿号的人诸多不满。护士忍不住开口,收回号子,“让孩子父亲来拿号,下一个!”
两人无奈,只得让开。楚夏一下就哭了捂着脸,“我不能要这个孩子,她是不被期待的,生下来只会痛苦就像我一样,我不要我的孩子像我一样,我不要!”
夏晚听得心酸,一下一下拍着她,“也许韩毅喜欢这个孩子呢,你不去跟他说就断定这个孩子不被期待是不是太不负任了。”
楚夏捂着脸不说话。
“简丹!”听见护士喊了一声,“简丹在不在,到你了!”
夏晚微惊想来是同名同姓,还是抬头望,走廊人太多,人头攒动看不清。人听见护士照例问哪里不舒服,那人答,“怀孕,一个月。”夏晚听到那声音心子惊得颤了一下,挤过人群,“简丹!”那人回头,真的是简丹。
她看到夏晚的时候有惊慌之色,很快平静下来,微笑看着她,“好巧,你怎么在这里?”眼睛下意识往她小腹看。
“我陪朋友来,你……”夏晚莫名的感觉到不安,甚至恐慌。
简丹很尴尬眼神都闪烁起来,“对不起,我答应你离开的,可是,我怀孕了,我要生活,这里是我熟悉的地方,我有人脉有关系,我得挣钱养这个孩子。”
夏晚手指根根蜷紧,发根都在渗冷汗,撑着平静的语气问她,“孩子的父亲呢?”
简丹抓皱了病例,这是个隐藏的动作,“孩子父亲……估计是不会认我们的,这本就只是一个意外,他,心里有别人。”答得真好,滴水不漏又让人生出许多联想。
“我认识吗?”问一个字心被针扎一下。
简丹咬唇沉默。
夏晚几乎要站不稳了,她很想问孩子父亲叫什么名字,很想很想问,不敢,不敢开口,怕答案是她无法承受的。
“夏小姐吗!”突然的男声惊回她思绪,转身,男人的面孔有点熟悉,在哪儿见过。
“韩少说,这些日子多谢夏小姐对夫人的照顾,人,他接走了!”男人开门见山。夏晚终于想起来,是韩毅的人。
“楚夏她……”夏晚心慌开口。
男人截断她,“夫人的情况,韩少都了解,您放心。”说完他就走了,只留她和简丹在原地。
“小晚。”简丹喊了她一声。
她现在脑子混乱一片,心像被一只无形大手握着,随时都会被捏得粉碎。
“我该回家了,我们没见过,再也不见。”她几乎是落荒而逃,为什么要逃,她自己都不知道,或者说她不敢去想。
她坐上车,不想回家,直接去靳一城公司。每个人都很忙陆,没空接待她,也没人知道她是谁。
在总裁办公室门口被拦下,“这位小姐,请问你找谁?”秘书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
“我找靳一城。”她表情有些呆呆的,秘书不耐的问,“请问你有预约吗,靳总现在不随便会客!”
她摇摇头。
“那对不起……”秘书正要赶人。办公室的门开了,出来的是李靖,看见她时怔了一下,转头对秘书说,“她是总裁夫人。”然后侧身让开。
夏晚就要秘书惊愕的表情中进去办公室,然后关上门。
靳一城起身,看她脸色苍白,过去抱了抱她,“出什么事了吗?”
夏晚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伸手就挽过他颈脖,深吻送上,带着惶恐带着不安,她都不知她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一路将靳一城按到沙发上。靳一城微蹙眉,稍稍分开她,“晚晚,你怎么了?”
她不回答,再吻上他的唇,学着他吻她的时候,勾缠逗弄。小手已经伸进他西装,解开他衬衫扣子要探进去,大手按住她,气喘吁吁,“晚晚,你到底怎么了?”
“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第一次这样抛弃矜持求欢,还那样恳切焦灼。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靳一城修长的腿一拢固定她乱动的身子,扳正她肩膀,“这里是办公室。”
“办公室更有情趣,质量更高。我想要个孩子,你不是也说想要个孩子。”夏晚眼睛蓄满水滴,好似动一动就要滴出来,她努力的忍着,拼命的忍着。
“晚晚!”靳一城捉住她的手,她的眼泪就掉下来,怎么也止不住。
☆、第51章
靳一城横抱过她;替她擦眼泪;“发生什么事了?别哭,晚晚;告诉我。”
夏晚揪紧他衬衫,上面已经一大片泪渍;她努力的止住眼泪,手背重重擦干泪,望着他眼睛,似要望到他心里去,告诉他,“我今天陪楚夏去医院。”
“她怎么了,身体不舒服?”靳一城以为是楚夏出什么事了。
“她怀孕了,所以我们挂的妇科。”夏晚吸了口气;“我们在妇科门诊遇到简丹。”很明显的感觉靳一城身子紧绷了一下。
“简丹?”
“她回来了,因为她怀孕了。”夏晚多希望没看到靳一城眼底的波澜,她闭了下眼睛,清空眼底的泪让她能看得更清楚。
“她,走了一个多月,刚刚怀孕一个月,好巧。”
靳一城手收紧,“晚晚……”
“孩子是你的吗?”终于问出来,努力抑制灭顶的恐惧。
靳一城抿紧唇,迎视她质问的眼睛,平静的,就要开口了。
她突然捂住耳朵,“你别说,我不想听!”
靳一城拉下她的手,沉重开口,“我应该早告诉,简丹走的那一晚,她在我的汤里下了药……我不知道她的孩子是不是我的,对不起晚晚。”
夏晚感觉心像被人硬生生捅了一刀,痛得她几乎丢了自己的声音。
“如果她的孩子是你的呢?”声音颤抖。
靳一城扳正她,认真看着她,“我孩子的母亲只能是你,只能是夏晚!”
夏晚笑起来,苍白无力,“可能吗?”
靳一城灭掉烟,握紧她的手起身,“简丹在哪里,带我去找她!”
夏晚晕晕乎乎被他拉上车才反应过来,按住他启动车的手,“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不想见她。”
“这件事一定要当面弄清楚,我不喜欢拖泥带水,更不要你受委屈。”执起手机打给李靖,让他马上查简丹行踪,立刻。
两人就那样坐在车里等,靳一城抽烟,夏晚呆呆望着窗外。
“你的床……你不愿意在床上跟我做是因为那床上睡过简丹是吗?”夏晚现在已经平静下来。
靳一城重重吸口烟,“我本来想把那床扔了的,又怕你起疑。”
“你做得对,我宁愿永远都不知道。”
靳一城握住她的手,“晚晚。”
“我不怪你。”夏晚转头看他,另一手搭在他手背上,“我真的不怪你,但是……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要想的是怎么去解决。”事情已经发生了,谁也阻止不了,谁也无力挽回,他们现在要做的是解决,不是赌气,不是怨恨,他没有错,是她错了,错信简丹。
“晚晚。”靳一城倾身抱住她,紧紧抱住,“我宁愿你骂我,打我也行,不要闷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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