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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名媛[民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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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承律跟夏初霁有着一样的疑惑。
  “我先给她松绑?”夏初霁看喻宁悦被绑着不怎么好受,询问他。
  他点了点头。
  喻宁悦警惕地看着夏初霁走近去解自己的绳子,说:“你们要耍什么花样?”
  花样?苏承律失笑:“喻老确实是被人害死的,但那个人不是我爹。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绳子很快就被解开了。
  得到自由的喻宁悦揉了揉手腕,冷笑说:“弄错?我祖父热衷篆刻,当年他得了一块品相非常好的芙蓉石,刻了两个‘上善若水’的印章,赠予了两个门生,一个是郭继孝,一个就是苏关华。我祖父过世后,他身边的人打越洋电话来,转达了祖父的遗言,让我们不要回国。另外,他还说祖父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下毒毒死的,正当他要说出下毒的人的名字的时候,电话里突然传来挣扎的声音,然后就挂断了,我们再也联系不上人,半个月后,我父亲收到了一个从国内寄过来的包裹,里面是一些祖父的遗物,还有一个芙蓉石印章。”
  “那个芙蓉石印章就是证据?”苏承律眉毛微蹙。
  “是!”喻宁悦眼中恨意和泪水交加,“那印章一共只有两个,都送出去了,怎么会出现在祖父的遗物里?只能说明这是给我们的提示。你就不用再装腔作态了。”
  说完,她伸手要去抓夏初霁。
  好在苏承律反应迅速,先一步把夏初霁拉过来护在了怀里,随后单手轻而易举地扭住喻宁悦的手臂,控制住了她。
  他警告地说:“喻老不仅德高望重,还是我爹的老师,喻小姐来我苏公馆,本应该是座上宾的,现在得罪了。”
  “你放手!”喻宁悦拼命挣扎。
  苏承律放开了她,带着夏初霁后退,说:“外面全是我的人,整个苏公馆有重兵把守,我劝你还是老实点。”
  喻宁悦身上没有武器,夏初霁倒是不怕她,只是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来不及反应。
  有人看着,她也不好意思被苏承律这么搂着,离开了他的怀里。
  “喻小姐,你冷静一些。毒害喻老的其实不是苏大人。你也说了,那个印章有两个人有。”
  喻宁悦的手臂被苏承律拧得隐隐作痛。她皱眉忍耐着,讥讽地反问:“谁不知道苏关华的为人?他贪权好色。相比之下,郭继孝心存人善,每天吃斋念佛。不是苏关华,难道是郭继孝吗?”
  也不怪她这么想,夏初霁自己当初也是这么想的。
  其实,换任何一个不知道郭继孝真面目的,都会觉得下毒的是苏关华。
  就连苏承律自己都笑了。他幸灾乐祸地说:“你这么想确实有道理。”
  夏初霁瞪他。
  这些公子哥就是不着调,这种时候还要开玩笑。
  苏承律把副官叫了进来,说:“给喻小姐的安排一个院子,好好看着。今晚的事只限已经知道的几个人知道,对外说刺杀我的人被我关了起来,还在审。”
  “苏承律,你有本事把我杀了!不要耍花样!”
  喻宁悦激动的样子让副官侧目看了看。
  苏承律补充说:“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一些非常的手段,相信喻小姐以后会理解的。”
  “是,大公子。”
  吩咐完后,苏承律又看向夏初霁,牵起她的手说:“走吧。”
  出了屋子,一阵风刮过来,夏初霁因为披着苏承律的外套,也不觉得冷。
  耳边传来喻宁悦大喊“士可杀不可辱”的声音。
  “就这么算了?不解释了?”她始终觉得他的态度有些不端正。
  苏承律仿佛带着美人逛园子,脚步散漫。“这个喻宁悦倔得很,有点像我岳父,根本劝不动。老头子那个印章还在,我明天打电话给他,让他派人送过来。到时候那个喻小姐就是不想相信也得相信了。”
  夏初霁想了想,确实是这样。
  “你说,要是你怀了我的孩子,岳父会不会就接受我了?”苏承律穿着单薄地走在寒风里,身形挺拔。
  夏初霁停下脚步,涨红了脸说:“都已经这么晚了,我有些累了。”他不会还要继续那件事吧?
  她羞怯的样子格外娇艳。苏承律的手伸进他那件厚重的外套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低头在她耳廓上一边亲,一边吹气儿说:“你想什么呢?这么晚了,而且今天又坐了那么久的车,我舍不得你累着。”
  就在夏初霁因为他温柔的声音心里酥酥软软的时候,他又补充说:“你不累的时候我都怕你受不住,累的时候我怕把你弄哭,不过你会哭是肯定的,先让你好好养一晚上,到时候有力气哭大点儿声给我听,不然浪费了那一把好嗓子。”
  他还记得除夕那晚她又娇又软的哭声。
  甘城的那帮纨绔子弟就是这样,会玩会享受,花样还多,能变着法儿享受到极致。
    
第91章 大白天
  年初七的早上; 沉睡的夏初霁被身边的动静闹醒。
  昨晚去见过喻宁悦之后; 苏承律跟她回院子住了下来。
  大概真的是因为太累了,躺到他怀里后没多久; 她就睡着了。
  早上睁开眼,入眼是藏蓝色的睡衣; 还有没扣好扣子的领口下一片散发着男性气息的胸膛。
  “睡醒了?”苏承律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夏初霁还没有适应这种跟他同床共枕的生活; 心中惊了一下。感觉到腰上的异样; 她问:“你的手在干什么?”
  被子下; 苏承律的手不断地捏着她的腰,让她一阵一阵地发软。
  她刚刚问完,身上就一重,是他卷着被子覆了上来。
  “终于等到你睡醒了。我看你精神不错,一会儿应该有力气哭了。”苏承律低头看着她,眼底越来越深。
  夏初霁脸一红,想要翻身逃开; 可左右两边都被他困住了。她有些紧张地说:“我还没睡醒。”
  苏承律靠近,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鼻尖划着她的侧脸说:“心肝儿; 都九点多了。你该醒了。”
  夏初霁被他撩得气息不稳; 骨子里大家闺秀的端庄让她拒绝说:“可现在是大白天。”
  “怕什么?我可是从昨晚等到今天了; 你是打算憋死我吗?”苏承律抓着她一只抵着自己胸膛的手往下。
  当感觉自己碰到什么的时候,夏初霁惊得猛然缩手。
  苏承律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笑了笑,随后吻上了她的唇。
  肖想了很久的欲望如同猛兽出笼,不容拒绝。
  两件睡衣很快从床上落下。
  苏承律突然直起身; 连带着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也被掀起。
  皮肤直接接触空气,即使屋子里烧着很暖的碳,依旧有些冷,夏初霁忍不住双手环抱着胸口,身体蜷缩。
  苏承律拉开她的手臂不让她遮挡,目光沿着她身体的曲线自上而下欣赏着她的身体。
  窗户和门都关着,只有渗进来的晨光,照得屋子里蒙蒙亮。这样的环境下,她白皙的肌肤成了整个屋子里最亮的,让他看红了双眼。
  夏初霁只觉得他呼吸的声音让她越来越不清醒。
  苏承律占有她的那一刻,她疼得皱起眉,眼泪掉了下来。
  在那之后,她那像猫儿一样的哭声就没再停过。
  苏承律说尽了荤话,还好心提醒她说:“心肝儿,求我是没用的,只会让我更兴奋。”
  外面,冬日的太阳越来越高,照得院子敞亮发白,屋子里却还是一片黎明之前的昏暗,各种声音交织。
  苏承律直到中午才起床。他脸上带着餍足的笑、神清气爽的样子让他手底下的兵偷笑。
  他们大公子素了这么久,终于开荤了。
  军队里都是大老爷们,大家经常会讲一些荤话调笑,都是习以为常的事。
  苏承律知道她的心肝儿脸皮有多薄,警告他们不准在她面前嘴上没边,更不准坏笑,要表现得一切如常。
  警告完之后,他就去打电话给在甘城的苏关华,告诉他喻宁悦的事了。
  另一边,独自留在房里的夏初霁躺在床上,双腿打颤,腰肢发酸,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要不是她实在承受不住了,苏承律还要抓着她来。最后,他当着她的面自己动手……弄了她一身。
  没想到有这么多花样。
  看着被他换下来扔在地上的床单和被子上不堪入目的痕迹,她脸上的红晕始终消不下去。
  苏承律这么晚才起床,恐怕现在苏公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大白天做了什么了。
  她哪还有什么脸见人?
  没多久后,夏初霁又沉沉睡去。
  整个年初七,她几乎是在房里度过的。
  年初八恢复了以后,她受苏承律的请托去开导开导喻宁悦。
  听说,喻宁悦自从初六晚上被关进院子里之后到现在,不吃不喝,一副要把自己饿死的样子。
  苏承律去见过她一次。她看见他,反应特别激烈。
  大概女人之间会好沟通一些,而夏初霁是整个苏公馆唯一的女人。
  喻宁悦听到有人进来的时候下意识坐直了身体。前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吃饭,也没喝水,她的脸色不太好,嘴唇也干得有些掉皮。
  她是喻老的孙女,苏承律是把她当上宾招待的,住的院子很好,屋子里烧了很暖的碳。
  夏初霁叹了口气问:“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我怎么可能跟害我祖父的人低头?苏承律到底还要耍什么花样?”
  喻宁悦眼神坚定,倒有几分她祖父的风骨,只是太冲动了一些。夏初霁在她对面坐下,看了眼没动的饭菜,说:“喻小姐,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你这样是撑不了几天的。”
  见她无动于衷,她继续说:“我祖父跟喻老是至交,如果喻老是苏大人害死的,那苏大人也是我们家的仇人,我是肯定不会嫁给苏承律的。换做是喻家,如果我祖父是被害死的,你们也一定会把害死我祖父的人当作仇人吧?你会嫁给仇人吗?”
  说完,她看见她的手指动了动,应该是没那么坚定了。
  跟别人交谈的时候,不跟对方对立,而是设身处地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可以让自己说的话更加有说服力,让对方产生共情。
  夏初霁跟喻宁悦之间有一层联系,是她们的祖父。
  所以,她利用到了这一点。
  不过,喻宁悦态度松动只有很短的一瞬。
  “你是被他蒙骗了,而且你又喜欢上了他,跟他结了婚,当然会站在他那边,不愿意相信事实。”在她眼中,夏初霁是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宁愿活在欺骗里,不愿意醒来的人。
  夏初霁沉默了一下。
  这样也说得通,而且乍一听可信度还很高,自己多说无益。
  劝是劝不动了。
  她站起身问:“你说证据是那个印章,喻老只刻了两个。如果印章送到你面前,你能分辨真假吗?”
  喻宁悦说:“当然。那块芙蓉石石料很特别,这世上没有两块相同的石头,而且我祖父的篆刻很难模仿。”
  夏初霁点了点头。那就好。
  不然她怕她即使看见了印章,也会不相信那是真的。既然她能分辨,等看到印章,她即使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甘城那边已经让人把苏大人的那块送过来了,大概明后天就能到。喻小姐难道不想看看吗?如果没有印章,或者印章是假的,你可以当场指着苏承律说苏大人是谋害喻老的人,他一定无言以对。我知道你不堪受辱,但是为了个结果,你也该忍辱负重两天。你要是不吃饭也不喝水,恐怕在那之前就倒下了。”
  说完,夏初霁走了出去。
  守在门外的警卫员问:“大少奶奶,喻小姐她会吃吗?”
  “会的,你们去准备热的饭菜吧。”
  离开看管喻宁悦的院子之后,夏初霁打算去找苏承律,结果在去他书房的路上,看到警卫员带着个人往里面走。
  “沈颂?”她十分诧异。
  他怎么会出现在苏公馆?
  沈颂看见夏初霁,眼中出现一丝波动。
  他明明初六的时候才见过她,只不过隔了一天,再见她,他有一种她变化很大的感觉。
  也对,她结婚了,已经不仅仅是夏小姐了。
  他脑中回想起初六那天,她在夏家外跟他说的话。
  “你是来找我的?”夏初霁问。
  “不是。”沈颂的声音淡淡的。
  他清冷淡漠的样子放大了夏初霁的自作多情,让她一阵尴尬。他来苏公馆,她第一反应就是他是来找自己的,不然还能来找谁?
  带沈颂进来的警卫员说:“大少奶奶,他是来找大公子的。”
  夏初霁很诧异。
  沈颂来找苏承律干什么?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正好我也要去找他,我们顺路。”
  苏承律看见夏初霁跟沈颂一起来了书房,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很快就换上了温柔的神色,拉着她在旁边会客的沙发上坐下,问:“你去看过她之后怎么样了?”昨天上午把她弄狠了之后,她一直在生他的气。
  夏初霁本来是不想给他好脸色看的,可是有沈颂在。她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僵硬:“她应该会吃了。”
  “那就好。”苏承律看向沈颂说,“请坐。”
  沈颂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苏承律坐在了夏初霁旁边。
  夏初霁隐约觉得他们两个见面不太一般,是有什么事,心里很好奇。
  他让她坐下,是默认让她在旁边听了。
  “你说要跟我合作,对付郭继孝,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付郭继孝,又有什么筹码跟我合作?”苏承律漫不经心地问。
  夏初霁惊讶地看着沈颂。他竟然要找苏承律合作?
  沈颂周身弥漫的是跟苏承律截然相反的阴郁。他说话的语气很冷淡:“我是郭继孝跟他的糟糠之妻生的儿子,这个身份够吗?”
    
第92章 互不侵犯
  苏承律就像过年前夏初霁知道这个消息时一样; 十分震惊。
  换做任何人都是一样。
  苏承律眼底的惊讶很快被惯有的散漫所取代; 说:“原来曾经有传闻说郭继孝结过婚,不是空穴来风。可是; 空口无凭,我为什么相信你?”
  夏初霁看得出来; 他已经相信了。只要把沈颂和郭继孝联系起来; 就会发现他们的眉目相似; 越看越像。
  苏承律的漫不经心一直十分有侵略性; 给人的感觉是心惊,而沈颂却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淡漠。
  他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苏承律的表情再没有变化。他懒散地靠在沙发靠背上,一条腿搭在了另一条腿上。虽然西洋传过来的欧式沙发都很大,但是因为他身材足够高大,这样的坐姿并不会给人一种陷在沙发里的感觉,也不会让人觉得颓废无力; 相反,气势很足。
  听完后; 他的手指很有节奏地敲击着膝盖。
  “郭继孝整天装模作样; 吃斋念佛; 实际上却是个为了权力和荣华富贵抛弃糟糠之妻的人; 不知道那些天天追捧他的人知道这些会是什么表情。”幸灾乐祸之后,他话锋一转,“不过跟你合作,获利更多的是你; 付出更多的是我。郭继孝没那么好对付,你手上只有青坊这样一个江湖帮派。”
  “还有他身边几个部下。”沈颂没有一丝窘迫,声音清冷,“你跟苏关华不是一直想对郭继孝动手吗?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杀了郭继孝,你正好可以取代他。”苏承律点穿说。
  夏初霁一惊。她没有想到这一层。
  从沈颂的反应来看,苏承律说中了,他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她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大的野心。
  “现在局势复杂,南北的平衡在短期内是不会被打破的,北方的势力总会存在的,你们也该清楚。你们的目标是郭继孝,郭继孝死了,没有我,也会有别人顶替他的位置。他死后,剩下的是我的事,如果我能做上他的位置掌管北方,至少可以跟你承诺互不进犯,不打仗。”
  互不进犯。
  现在的局势十分复杂,去年安顺郡王的死到现在都还没有个交代,每天的报纸上几乎都有人评论时局,说仗迟早是要打的。本就是混乱的年代,大家都想守住现有的和平。
  夏初霁看得出来,沈颂的承诺是认真的。她又看向身边的苏承律。
  苏承律嘴角的笑意慢慢消失。他朝沈颂伸出手,说:“好,我同意合作,老头子那边问题应该也不大。希望郭大公子不要让我失望,希望在我们的合作下,可以不靠打仗就解决了郭继孝,做到兵不血刃。”
  沈颂伸手跟他握了握,冷冷地提醒说:“我姓沈。”
  从始至终只是旁听、保持沉默的夏初霁发现即使谈成了合作,他们之间依旧存在着敌意。
  接下来就是从长计议。
  沈颂像是一刻也不愿意留在这里,站起来说:“告辞。”
  苏承律当然不会留他。
  临走之前,他看了眼夏初霁,所有的情绪都被他眼底的阴郁覆盖。
  夏初霁的目光跟他对上,心中一声叹息。
  他走后,苏承律的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我以为你是个好战分子。”夏初霁说。
  没有别人了,苏承律把她的手抓到手心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说:“其实,真正打过仗的人都是不愿意看到战争的,只有那些什么都不懂的激进文人才会天天喊着打仗,真打的时候,他们又缩在后面。”
  夏初霁从他不屑的语气里听出的战争的残酷。她记得昨天他脱下衣服后,背上、手臂上还有小腹处有好几道伤疤,都是打仗的时候留下的。
  只有真正经历过战争的人才知道和平的可贵。
  夏初霁心中感慨,没有注意到苏承律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正看着她。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沈颂是郭继孝的儿子了?我看你一点都不惊讶。”他挑着眉问。
  夏初霁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一阵心虚。他果然注意到了。
  “看来你们之间有不少秘密。”苏承律这句话要多酸有多酸。
  “我也是过年前才知道的。”为了安抚他,夏初霁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他,包括沈颂一开始想利用她父亲的死。
  谁知苏承律越听眉毛挑得越高。
  他没想到沈颂竟然能为她放弃计划,舍近求远来跟他合作。
  夏初霁对人的表情变化很敏感。此时,她感觉到危险和侵占,不由地紧张了起来。
  “好点了吗?”苏承律突然没头没尾地问。
  夏初霁疑惑地看着他。
  他凑近,咬着她的耳朵问了她一句话。
  她的脸瞬间通红,站起来就要走。手腕上一紧,她的身体失去平衡,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苏承律按着她的腰不让她起来,含笑抬起她的下巴说:“你还没回答我呢。要不然我看看?”
  夏初霁立即按住腰上那只不老实的手,绷着脸说:“这是在书房,你不要乱来。”她的语气虽然严肃,脸却娇艳得如同雨后的牡丹花,这种矛盾就像是国色天香的名品被盖了起来,不给窥视,越是这样,越挑得人想去看看。
  苏承律在她的唇上啄着,用气音哄着她说:“我本来就是个乱来的人,碰上你更是收不住。放心吧,没人会看见,一会儿你哭得小声些。”
  他本想加深这个吻,可是她咬着牙不肯配合。他只好走迂回战术,吻沿着她的脖子慢慢向下,然后挑开她的衣领,在昨天留下的痕迹上重重一亲。
  又疼又痒的感觉让夏初霁皱起了眉。
  趁她牙关松开的时候,苏承律重新吻上了她的唇,一举侵入她的口中,缠住了她。
  她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按着紧紧地贴着他。她能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在昏昏沉沉、他抱起她让她跨坐的时候,她红着脸推他,气息不稳地说:“我……我还没好,真的。”他昨天弄得那么厉害,她确实还没好。
  到底还是舍不得她。苏承律剥她裤子的手顿了顿,重新环上她的腰,重重在她颈间亲着,声音低哑地问:“你就忍心我这么难受?”
  “你、你不是能自己……”说着,夏初霁就要起来。
  苏承律不让她动,拉着她的手,哄骗着说:“心肝儿,你来帮帮我。”
  先是皮带解开,上面金属发出的咔哒的声音,然后是拉链拉开的声音,再之后,夏初霁手上一热,入手的触感吓得她身体颤了一下。
  她觉得这辈子自从认识他开始,自己的底线就在一点点被他突破。
  苏承律虽然忍住了,但没有放过她其他地方,她后来又是难受,又是害羞,又是委屈,哭了出来。
  两天后,喻老送给苏关华的印章被带到了平城。
  苏承律和夏初霁拿着印章去见喻宁悦。
  “喻小姐,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苏承律把印章放在她面前,看着她的表情发生精彩的变化,像是在看戏。
  芙蓉石凝结脂润、细腻纯净,在长期的把玩下,火气褪尽,会变得更加润泽通透,散发光亮。
  这枚寿山芙蓉石印章就散发着这样的光泽,显然是被人长期把玩养护的。
  “喻小姐,你看出来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了吗?”苏承律问。
  喻宁悦心里震惊不已,原来那股找苏关华父子报仇雪恨的信念开始崩塌。
  她没想到苏关华的印章居然真的还在。
  毒害她祖父的怎么会是儒雅仁慈的郭继孝?
  她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证据就在她眼前,她不得不相信。
  “难道郭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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