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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贱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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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致远伸出手来握着周菲菲,她的手冰凉一片。
说了一句:“你别想太多。”
周菲菲心里突然一阵莫名其妙的抵触,把江致远的手掷开,转过头靠在车窗上,没有再看他。
不知不觉中马路上起了白色的雾气,远远望去白茫茫一片,就像是恐怖的阴霾笼罩了他们的前路。
一直以来周菲菲对待爱情的守则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
周菲菲私底下找过侦探社查过庄思宇的底细,她现在高薪在律师事务所上班,当知道这么多年都是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的时候心底不免咯噔了一下,也不敢向江致远求证一个人把人约出来。
大学时候周菲菲就对庄思宇挺不待见的,总觉得她小鼻子小眼的整个人就像一朵含羞草一样一碰就躲在男生背后。
记得有一次庄思宇还红着脸警告她,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在C大的后坡上平日里缩手缩脚如小猫一样无害的女人竟然给了她一巴掌,义正言辞道:“周菲菲,我希望你不要在背后恬不知耻的勾引我男朋友了,致远是一个很敏感优秀的男孩子他是不会看上你这种虚有其表朝三暮四的女人,我希望你知难而退给自己留点该有的尊严!”
当时周菲菲一听还觉得挺可笑,脸上涂了辣椒水一样火燎火燎的第一次知道了耻辱的滋味,当时她一脚就把庄思宇踹下山坡。其实现在想起来那个小山坡也不高,正是春天,一眼望去绿茵茵一片,根本摔不死人庄思宇竟然也能因为这个住院了一个星期。
自那以后江致远就没拿正眼看过她。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庄思宇把外套脱下来挂在椅背上,周菲菲知道现在的她不比以前只是会耍一些小心机在江致远面前说一些自己的坏话而已,此时此刻她就像一个熟知敌手底牌的庄家坐筹帷幄地看着她。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有时候周菲菲觉得自己有时候完全搞不懂眼前的这个人,如果安琪是致远的小孩她完全不用忍气吞声到现在。
“周菲菲你为什么会怎么幸福这七年来我每天都会这样问自己,为什么你可以含着金汤匙出生,拥有那么显赫的家势财富和美貌,你已经这么优秀了为什么还要抢走我的爱情。你知道吗我是出生在一个怎么样的家庭,暴力酗酒贫穷,凭什么像我这种人生下来就是颗草,就这么命贱,我之所以会要那个出国留学的名额而卑微屈膝是因为我穷怕了,我不该一辈子被你踏在脚下。”庄思宇说着说着冷笑道,笑声像地狱的夹缝传来的呻吟:“如果你想知道安琪是不是致远的孩子,那我现在成全你,是,安琪是江致远的亲生女儿。以前我不回来不是因为我不跟你争而是不敢,现在我有钱了为什么我要看你的儿子在一个温馨的家里倍受宠爱,而我的女儿我的小天使安琪要处处收人排挤,被人在背后骂是一个没有父亲的私生女!”
周菲菲被气到晕了头口不择言道:“你以为你的女儿能跟江家名正言顺的孙子比,像你这种小三生的破烂货就是活该被人骂,母债女偿,你有什么资格在我眼前叫屈,更何况鬼知道这是你和外面哪个男人的种!”
“随便你怎么说,你曾经做过的事会有报应的,还有我不会建议把亲子鉴定寄到你们家里去。”庄思宇笃定地说着,一分都不掺假的模样:“而且你以为江致远没碰过我,无知的女人我建议你回去好好问问你的老公。”
这一刻,周菲菲知道她完全败了,败在一个她曾经轻视的女人手下。
她甚至不敢去问江致远你和庄思宇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关系,安琪是不是你们的孩子。
或许她是害怕这个答案,怕江致远离她而去,那到时候她真成了一个无知可怜的女人。
周菲菲想:为什么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碰到的人都是陆秦予,这是一段什么孽缘。
“你会抽烟吗?”陆秦予和周菲菲一起蹲着马路上撇头问她,摇了摇手上的烟盒对她说:“难过的时候它是好东西。”
“给我。”周菲菲点了一根万宝路,抽了一口,手势并不是很熟练,她觉得有些压抑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无聊的时候,太多年了,一个人无所事事抽一根烟时间会过的快一点。”陆秦予见到她没有一点笑意麻木的样子,笑了笑:“骗你的,你知道男人都好面子,其实怎么可能不记得呢,第一次和我初恋分手的时候我就学会抽它,寂寞时的好朋友。当然……你知道的,男人总是比较难忘初恋的,所以当初她甩了我的时候我真的很伤心,那感觉就像要从A市的世贸大厦顶楼跳下去,窒息的感觉。要知道平时我是个话很少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像现在这个时候的你很适合被人倾述。”
“我的脸张的像垃圾桶?”其实对于初恋女友这个议题周菲菲很憎恨:“像你这种人活该被人甩!”
周菲菲想了想又说:“初恋女友有什么好的。”
陆秦予呼出一个烟圈:“要知道恋旧情的人都是好男人。”
“那你和你初恋女友做过吗?”
陆秦予瞧着她认真无比的表情有些惶恐:“干嘛,问……这个……干什么?”
“瞧你这个孬样,还好男人。”周菲菲轻笑。
“其实有很多人喜欢我,要知道我这张脸蛮吃香的,当然我也是听别人说。”
“对啊,连姜小乔也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话说完之后她觉得自己说漏嘴了,补了一句:“你别和姜小乔说,要不让她会揍死我的。”
“我知道。”他难不成还要走到自己的下属面前说姜小乔周菲菲说你喜欢我吗,这种事完全不是他做人的风格。
“走,起来我请你去喝酒。”陆秦予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褶皱,说。
周菲菲第一次被人请客带到路上的街边摊,就是哪种大马路边一到夜晚就会聚集很多农民工的烧烤店。
昏暗的电灯泡下狭小局限的座子,带着热辣的油烟,一张嘴说话就会灌进嘴里的风沙。
不管怎么打量也是穷迫潦倒的凄惨。
周菲菲低三遍擦完油腻腻的桌子问,吸了吸冻红的鼻子:“陆老板你该不会穷到这份上了吧,那么大一公司,一年几个亿的净利润,做人这么抠,没有女孩子会喜欢你的。”
“放心,不会毒死你的。”陆秦予黑着脸皱眉回答她。
其实路边摊也有路边摊的滋味,把肚子填饱的时候周菲菲终于知道那些韩国电视剧里为什么演的一系列都是吃着烧烤配着烧酒的场景。
“怎么样,还不赖吧。”陆秦予对她挑眉。
“吃你的,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亲,谢谢你们的大力支持,离100个收藏已经不远了。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收。
☆、婚礼
周菲菲醉醺醺的回去后是江铭开的门,吓了一跳,江铭把她扶到房间里给她倒了杯水。
“嫂子,你这都去哪了,我把我哥叫下来。”
“嘘,别。”周菲菲下意识捂住江铭的唇,另一只手腕一松,一杯水泼在衣襟上;全身湿达达。
江铭愣了愣,从桌子上抽出卷纸擦着周菲菲淋湿的胸口。
“你们在干什么!”江致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出现,看着他们紧挨在一起的身影质问着。
“我……哦,哥大嫂醉了。”江铭有些狼狈地推开周菲菲。
江致远皱了皱眉,走到沙发前看着瘫倒在上面全身弥漫着酒气烧烤味的周菲菲,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起来,我们上楼。”
“不要……我就今晚就睡在这里,就睡这里,你管不着,管不着!”周菲菲酡红着脸如猫般瘫软在米白的沙发上。
“嫂子。”江铭在一旁看着有些哭笑不得,手足无措。
“你先回房间。”江致远把江铭赶到楼上。
周菲菲躺在沙发上哼着小夜曲,清清淡淡的嗓音听起来很寂寞的感觉,唱着唱着有些难过的说:“致远,我有点难受。”
江致远就坐在周菲菲身边静静地看着她,声音低沉而温柔:“哪里难受。”
“我……心疼。”周菲菲抓着他的手放在湿透的胸口,颤抖着说:“致远,我心痛,你救救我。”
“你让我怎么救你。”
江致远熟悉的气味围绕在她身上。
“你还爱她吗,你能告诉我安琪真的是你的孩子吗,告诉我好吗。我是你的妻子但对于你的一切我一无所知,所以我很难受。”周菲菲半睁着眼,看着他:“我很疼,你感受不到吗?”
“你让我告诉你,那谁告诉我呢。”江致远茫然地望着半空,点了支烟:“当初庄思宇走之前我们见过一次面,也和像你那次一样喝了点酒在一块躺了一个晚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周菲菲知道这个时候她该坚强一点,但她办不到。
“你不能认她,这一定是庄思宇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计谋,骗子!你知道她今天跟我说什么了吗,她说她很我嫉妒我,就因为我的出身比她好,我抢走了她的爱情,如果她当初真的一心一意爱你会抛下你走吗,我才是真的爱你。”她说着说着心头一酸又哭了,在遇到江致远前她从不是个弱势的女人,她一辈子的泪水都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流的。
“你听过一句话吗,幸福的人大都相同;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思宇她就是这种。刚开始的那段时候我或许是在恨她,后来日子久了我开始怀念她,直到我真觉得我爱她的时候她回来了站在我的面前,我却发现我不认识她的。或许我不爱她,我最爱的人是我自己,我是个自私的人,而爱我的人会很辛苦,你懂吗?”江致远第一次用这种心平气和的语气来揭开往日的伤疤,跟她说起往事,这或许是这么多年来对周菲菲说过的最多的话,在她以为自己要走入对方心房的时候,江致远卑劣地往心门前落了一道锁,摆了个牌子,不得入内。
“我不管她幸福还是不幸福,我要你给我一个交代,你不需接近她包括她的孩子安琪,你看看我们的儿子,他都长这么大了,也什么时候疼爱过他?”
江致远揉了揉她的头发说:“男孩子不是像你那样放在手心宠的。”
他安慰般吻了她,周菲菲抱住江致远的头不肯让他的舌头离开口腔,他们沉浸在着片刻的安宁中。
隔天赵媛西打电话给周菲菲说她和姜宇和好了。
“姜宇当着我的面把那个女人的电话删了。”她知道赵媛西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有压抑不住的笑意。
“那你们的婚事?”
“如期举行,我终于也要嫁人了。”赵媛西叹气道。
“那么……单身派对!”
“单身派对。”
她们几乎是异口同声。
她们本来是要在婚礼的前三天的夜晚举行派对,但接踵而至的婚礼事宜把赵媛西这个准新娘压的喘不过气,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向周菲菲来一通埋怨的电话,说早知道结婚这么麻烦就不办了云云。等她们终于回想起来还有什么事忘记做了的时候,结婚的礼炮已经打响。
婚礼上周菲菲穿了一件桃红色的小洋裙,出门的前一秒江铭还在说,嫂子赵媛西是你的好姐妹吗,你穿成这样子不是要抢了新娘的风头。
赵媛西和姜宇的婚礼举办在本市最大的教堂。
暖黄色的晨辉倾洒而下见证这肃穆而圣洁的一刻,神父捧着经书问着眼前的一对新人男女。
“赵媛西小姐,你是否愿意让姜宇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从此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死亡将你们分开。”
“我愿意。”
与姜宇高大挺拔帅气逼人的衬托下赵媛西安静地站在一束晨光之下,美人鱼裙摆的白色婚纱显得迷离而多情,她长发作髻,淡扫蛾眉,蕾丝头纱半垂在醒目动人的眸间,相对与素雅的妆容唇上是一抹优雅的红。
神父又问:“姜宇先生,你是否愿意让赵媛西小姐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从此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死亡将你们分开。”
姜宇和赵媛西相视而笑道,彼时两人眼底依稀闪动着泪光:“我愿意。”
交换完戒指和吻,此刻他们拥抱在一起犹如一对璧人,周菲菲终于在这一刻压抑不住激动的泪水不由感动到热泪盈眶。
江致远把手帕递到她手上,周菲菲轻轻拭去泪水。
“这婚礼办的真好。”
周菲菲听到江致远在她耳边这么说道,她含笑地微微点头和江铭说:“以后你结婚了也帮终于的,当你跪下来向她求婚的时候对方一定会感动的要死。”
江铭瞧着撒了满地的玫瑰花想了想,望了眼他们:“我觉得嫂子你和大哥的婚礼就挺好,挺温馨的。”
“是嘛。”很少有人对他们这么说过,周菲菲和江致远结婚那会是按照老江家传统婚礼举行的,简朴程度可以参考民国剧里的情节。
也没有白婚纱,一个红盖头就可以敷衍了事,放在现在也只能勉强称得上是复古怀旧。当时结婚的事也是被逼无奈江致远揭开红盖头时表情一脸冰冷,就跟有人拿刀架他脖子上一样。床铺里扔了大枣、花生、桂圆、莲子,好处是半夜饿时还可以捞两粒吃,但坏处就是你睡着睡着就觉得身体下有东西咯着慌,第二早起来就有不少大枣被她在被子里头压成碎末。
当时江铭年纪还很小做过他们的小花童,应该是记忆犹新。
新婚之后赵媛西就和姜宇上飞机去欧洲渡蜜月了,看的周菲菲一阵感叹如果她也是这个时候结婚该有多好。
有时候想起以前的事就觉得可笑,笑到最后却哭了。
老江家离A市做飞机要3个多小时,地方偏僻,属于贫困农村。当年结婚的时候老实巴交的村民门个个听闻老江家的儿子在城里娶了一个娇小姐,一到点掐的比谁都准三三两两地就挤在老江家门口,围观这长途颠簸从城里来的小姐。
经过新婚之夜不少村里人就在传老江家出了只金凤凰,爷们都说江致远着小子可有福了,媳妇长得跟天仙下凡似的,没见过长得这么水灵的,那皮肤就像豆腐一吹就破似得。
娘们里也风风火火地谣传着,老江家出了个狐媚玩样,号召着姐妹们都关好门看紧自家汉子别被这小狐狸精勾去了魂。
老江家是两层高土坯房,要把中午点的时候周菲菲才从被窝里爬起来到门口舀热水洗脸。后脚跟江母李玉容就从房间里走出来唤了一声周菲菲的名字:“菲菲你现在怀孕了,可金贵了,甭打热水了。可别摔着,我叫致远来帮你。”
“谢谢妈。”周菲菲唯一的好就是嘴甜。
李玉容被这一声妈叫的心花怒放,看这儿媳妇越瞧越顺眼。
不一会穿着运动衫的江致远就出来了,冷眼看了一下她说了句:“干嘛?”
“我……妈叫你帮我打洗脸水。”周菲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
周菲菲面前已经放着小缸盆了和江致远用的是同一个,有些久但看上去很干净,江致远端了热水瓶倒了点热水进去再兑了冷水,牙杯里的温水也灌满了,牙膏被整齐地挤在牙刷上,一条透亮。
“这样可以了吧。”一系列动作做好之后,江致远抬头对她没好气地说着,那眼神摆明是在骂她娇气,摆谱。
“其实我自己可以的,是妈说让你来帮我的。”她解释着。
江致远没说什么,心底想着一口一个妈叫的还挺顺溜。
江家后院里养着一只彪悍威猛的大黄狗每次一见周菲菲这个新客人就嗷嗷嗷地叫唤的厉害,李玉容怕大黄吓到周菲菲肚子里的金孙一早就让江志忠结结实实绑在后院。
他们一家人吃完饭,江铭就会跑出去喂大黄和它说说话排解排解心情,要知道小时候的江铭就招人疼了。
周菲菲摸着吃撑的肚子坐在后院的板凳上,乡下的天空很蓝清澈到一望无际,眼睛珠转了一个轱辘,瞧着江铭说:“江铭啊,你们这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小小的江铭歪了歪脑袋:“捉蟋蟀,抖蛐蛐。”
周菲菲黑着脸,她就不该指望这穷乡僻壤有什么好的。
“呆不住了你可以走。”江致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背后。
“我哪有。”周菲菲咬牙反驳了一句。
江致远冷嗤了一声绕过她就往外走,周菲菲想跟上去却被江铭这个小不点拉住了衣服,江铭摇了摇头说:“大哥这是要去田里帮忙,很热的,妈叫我看住嫂子你。”
周菲菲有些郁闷地坐回了板凳上,真看不出来,江致远看起来那么白一点都不像长期做农活的。
夕阳下山,余辉披在身上染成了一片暖橘。
周菲菲远远地瞧着不远处有一道身影迎着余辉向她走来,走到近处才发现江致远身上正背着一个穿着浅绿色小衫的女人,那女人浓眉大眼,黑皮肤,大嘴巴正一张一合和江致远聊地甚欢。
银铃般地欢笑声传在耳边。
江致远回来看着巧生生地站在大门口前的周菲菲略微皱了一下眉,问:“你在这里干嘛。”
“我才要问你们干嘛?”说完周菲菲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背江致远背在背上的女人。
“江大哥你放我下来吧,我的脚已经不疼了。”女人受惊吓般哆哆嗦嗦地说着,也不敢拿正眼瞧一副怨妇样的周菲菲。
“不用,张灵,我带你进去休息一下。”说完就把背在背上的张灵放在后院的那张小板凳上,周菲菲就眼看着一个陌生女人登堂入室还坐着她原本坐的凳子,她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气呼呼地对张灵说:“喂,你给我站起来,这是我的位置。”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张灵慌慌张张地作势要站起来。
“你不用理她,我给你倒杯水来。”江致远睨了周菲菲一眼,示意让她安分点。
江致远前脚一走周菲菲就开始上下打量起张灵,就是一普通农妇。
江铭自动站到周菲菲的阵营走过来拉拉她的裤脚,说起悄悄话:“张灵姐姐喜欢我哥哥。”
周菲菲一听脸色一变:“张小姐,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张大哥的妻子。”
“知道就好,你以后别缠着我老公,要不然你给我自己看着办。”周菲菲咬牙威胁道。
“江大哥。”张灵突然眼底一亮,瞧着周菲菲后头。
“我送你回去。”
江致远回来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回到房间后周菲菲有些幽怨地看着他的背影。
“你给我说清楚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江致远你现在娶了我。”好样的,走了一个庄思宇又来了一个张灵。
江致远用毛巾擦了把汗,没有理她。
“你说话啊!”
“无聊。”江致远平淡的说。
周菲菲不服气道:“你不给我解释清楚我就跟妈说去。”
江致远不屑道:“你再闹我就把你送会A市。”
有时候江致远会觉得周菲菲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小孩,跟这种人生活在一起会很累。
“要去也是我们一起回去,你让我走我就走你们村的人该怎么看我。”她不服气道。
这个时候李玉容拿了一床被子到房间,观察到屋子里沉闷的气氛:“怎么了,菲菲妈给你拿了一床被子,最近也里冷你要小心身体别感冒。”
“妈,谢谢你,让我来吧。”
“甭,你别累着,让致远来。”李玉容道。
江致远只能被迫去铺床,李玉容走后空气又再次沉闷下来,打开窗户外面的夜深了,星空犹如被人打翻了罐子在黑纸上撒满碎钻。
江致远靠在窗口抽烟,烟丝随风化开。农村的夜生活格外纯粹,一眼望去已经没了灯火,安静地只剩下风声和犬吠。
周菲菲喝了口茶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睡不着,她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再过几天。”
接着江致远去浴室冲澡,不一会出来时裸着半身出来用白色毛巾擦头发,别看江致远瘦瘦的但脱掉衬衫后身材很好,四肢匀称健美,线条流畅,整个背部如同一把张开的弓,有未擦干的水珠带著弧度直奔裤腰下。
周菲菲看着觉得她老公身材太好了。
江致远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一件白色背心,关上灯,爬进被窝。被窝里钻了风,周菲菲抖了抖,嘟囔了一句:“别靠进来,冷死了。”
“废话真多。”江致远疲惫地闭上眼,今天一天下来他也确实累了。
“诶,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你这里真破,一整天张开眼不是天就是地,饭也不好吃。”小小的空间里只有窗外的月光流躺进来,今天她终于知道什么是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了。
见江致远没出声,周菲菲在被子底下踢了踢对方的小腿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借着月光去看江致远的侧脸,紧闭的眼睑,像小山般隆起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周菲菲伸出手指放在这张嘴上,听说这种人唇薄多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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