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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主粉我不当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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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缈蓦地被冷醒了,她卑微地低下了头。
“她啊,她叫司空缈。”这座别墅的女主人向自己的继子介绍,“阿容,还记得司空叔叔吗?当年救你的那一个。”
气氛骤然冷凝。
少女几乎可以感受到少年刀一样的目光,狠狠刺在自己身上。
旋即,他呼吸急促地跛着脚,消失在走廊深处。
……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相见,于她是石破天惊的初见,于他,则是一个顶着他深深厌恶的姓氏出现的小尾巴,开始十几年来持之以恒地跟随、追逐、倾慕。
至今司空缈回忆起那场初见,心弦都在颤抖。
从十几岁初识开始,两人中都是她在主动,主动了这些年——
直到今晚她才发现,自己惊鸿一瞥,从此纵身情海爱了十几年的男人,竟然……是个傻叉。
不,这是在太可怕了。司空缈颤抖着手,捂住自己巴掌大的小脸。
她离开宾馆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公寓收拾包袱走人。
她才不要像梦里一样,当他的忠实舔狗,为他打理公司,当他的免费床伴,在他遇到那个草根女主后,被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要踢,也是她先踢。
……
日上三竿,陆容被窗外的阳光刺得眼皮发痛。
地上毛毯劣质,有些刺人。
他坐了起来,宽肩窄腰,略微有些苍白的皮肤,身上没有一丝赘肉。
他瞧了自己一眼,没有任何衣物蔽体,皮肤上斑斑驳驳的红痕,男人皱了眉。
他的脑子断片了,昨晚被灌了太多酒,那些酒中掺杂了些异样的东西,他当即没有发现,导致了后来的事情。
陆容隐隐约约只记得一个女人,昨晚两个人发生了很是荒唐的事,却莫名地,很契合。
那个女人要他叫她的名字。
陆容不记得了,他敲了敲脑袋,莫名感觉出,这个名字很重要,他一定要记起。
天光乍开,在他眼皮上舞蹈,他长长的睫毛下,容颜姝色。
“陆容,陆容,你记得我是谁吗?”黑暗里,女人双手抵着他,固执地问。
“妙妙,妙妙……”他喘息着,急于渴望她,唇齿间,吐出了这个美好的名字。
纵使美好,他几乎从未对她喊过。
陆容抬眸,天光下,瞳孔幽深,“司空缈。”
那个昨晚在他身下恹恹哭泣的人,泪眼朦胧地求他饶过她的人,竟然是司空缈?!
纵然这些年已经练就了处变不惊的本事,他左手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司空缈?”他喊了一声。
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随意穿好了一条裤子,翻找衣服的时候,瞧见床上的污迹及那一小块红色,他的耳根忍不住红了。
鬼使神差的,他俯身,大掌摩挲了一下那块红色的污迹。
……
陆容一个很骄傲的人,坐在宾馆的大床旁,局促地等了司空缈很久。
他以前发过誓的,选谁也不会选司空缈。
就算是饿死、渴死、老死,就算司空缈把他身边的女人都赶走了,他也有本事自己跟自己的右手过,就这样跟她耗着,也不会找她。
可现在生米煮成了熟饭,自己的第一次都给了她,他……决定勉为其难地去讨一个说法。
他等啊等,从日上三竿,等到了太阳西移。
当他发现她真的不会再回来的时候,他开始给她打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当他回到公寓,家中恍若遭贼。仔细查找后,才发现,不见了的,只有司空缈一个人的东西。
“司空缈,你去哪儿了?”陆容一只手掐着沙发,手指陷入了沙发里,颓唐地躺进了沙发里。
陆容大直男搞不懂,以前都好好的,都是司空缈追逐他。
为什么一把他吃到嘴里,就这样闹失踪,忙不列颠地放手出走了。
于是他打开了猫乎,一个靠科普知识与装逼生存的app。
【请问一个女人持之以恒追了男人十年,睡到了以后却句话不留拍拍屁股走人,这是为什么?】
为了有人尽快回答,他还发了一千块的悬赏。
很快,他的手机屏幕被蜂拥而至的刷屏覆盖了,铺天盖地都是三个字:
【短软快。】
【短软快。】
【短软快。】
……
……
陆容:“……”
脸全黑了。
第4章 重新生活
司空缈行动力一直很强,当年她提着一个箱子来到陆家,如今她也提着一个箱子——
顺带叫了蚂蚁搬家,一卡车运走了她的所有东西。
找房子的过程也很顺利,公司旁边车程只有五分钟的两室一厅小公寓。
就算再怎么恶心梦里的剧情,嫌弃人设崩塌了的总裁,但班还是要上的,这是社畜多年的自觉,也是被社会敲打了多年留下的应激反应。
司空缈和房东签订了租房合同后,托人将自己的家当全部搬了进去。
她手脚本来就麻利,从小寄人篱下养成了她收拾东西飞快的好习惯,因为在一家住不了多久,就会像踢皮球一样,把她踢去另一家。
就算后来,她已经和陆容联手创办了诺大一个企业,就算在所有人面前她是大魔王、女魔头,可司空缈知道,她还是那个自己,从头到尾没有变过。
放置好家当,又打扫了一遍房间,她将app上订好的睡莲插进了花瓶之中,整个小公寓终于有了一点人气。
做好这一切后,已经晚上九点了,司空缈瘫倒在沙发上。
她一直把自己绷得像拉扯幅度最大的弦一样紧,就连和陆容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时刻提醒着自己所要遵循的礼仪。
她始终害怕陆容这种出身豪门的精英会瞧她不起,就像第一眼见到她时候,嘲笑她土气破旧的衣服一般。
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像现在一般,宛如一条失去生命养分的咸鱼,深深地陷入到沙发里。
毫无仪态,只求自己舒服。
她躺在沙发上,伸了个拦腰,露出一截小肚子:【真他妈舒服。】
最爽的莫过于,她还定了一份公司斜对面的黄焖鸡米饭。
以前顾忌着面子,从未在公司外面的小摊面点过东西吃。
其实她可想吃公司对门那家黄焖鸡米饭小摊了,每次从自己的大奔上下来,闻到那鸡米饭汤汁的浓香,小肚子就忍不住咕咕地响。
她有时加班到深夜,从高楼往下,就看见三三两两加班的社畜坐在小摊前,一边喝着肥宅快乐水,一边大口嚼着浓郁汤汁浸泡的饭。
那鸡肉炖得又烂又香,司空缈一看就馋得不行,可她不能吃,连看一眼就觉得是崩人设。
现在不一样了,她纤纤手指一拉塑料袋,那日思夜想的浓香扑鼻而来,旁边搁着的红色瓶子肥宅水,在向她发出万劫不复的呼唤。
一口快乐肥宅水,一口汤汁泡饭。
管她玛德过午不食,管她玛德保持身材,司空缈真真正正体会到了放纵的快感。
【嘟嘟嘟嘟嘟——】手机响了。
平日里永远涂着精致口红的小嘴上沾满了酱汁,松懈地启了唇,“喂?”
“司总,我们把那瘪三的嘴给敲开了!”电话那头,传来了欣喜的声音,宛如电话那头不是保镖威胁小瘪三,而是今年农民伯伯喜迎粮食大满仓。
司空缈吸了口肥宅水,心中一紧,“他到底什么身份,那天还有没有人跟他一起?”
关于那个梦,司空缈一时气糊涂了,才一脚踢开陆容搬了出来。
实际想想,那只是个梦,她需要证实其真实性。
而现在——就是证明的时候。
“他是金牌娱乐的少东家,董建波。”保镖喜气洋洋地说道。
“啊?”司空缈抬头想了想,“哪一家?哪个人?”
她还脑海里真没这家公司,以及这个人的存在。
这只能说明——“切,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杂鱼。”司空缈一边嚼着熬得碎烂的鸡肉,一边毫不留情地吐槽。
她和陆容开创鼎星传媒,一路厮杀至今,不知把多少小公司踩在脚下。
其中不乏记恨者存在,司空缈很快明白了那小瘪三的意图,不过是衔恨报复。
“司总,我们还从这董建波口中撬出一个人。”保镖继续汇报,仿佛在一片丰收的稻田下面,还收获了无数好吃的小龙虾。
“哦?”司空缈压抑自己的声音,她感觉得出,自己离证实梦的真实性,只有一步之遥了。
“那人收了董建波的钱,企图对陆董……陆董……”原本还在审问时嘲笑过小瘪三的保镖,此时却对司空缈说不出那句话,他红了熊脸支支吾吾半天,“她企图对陆董做坏事!”
保镖用了【做坏事】这种言简意赅的表达方法,阐述了那个与董建波进行金钱交易的女人,到底有多卑劣!
“她叫什么名字?”司空缈问这句话的时候,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那三个字,从保镖的嘴唇里吐出,“傅灵灵。”
司空缈神魂俱震!
傅灵灵,那个只有在QQ空间才能看到如此狗血小说的女主,就是叫这个名字!
司空缈嚼嚼嚼鸡肉,吨吨吨喝肥宅水,想不到真是真的……
好样的傅灵灵,好样的陆容,司空缈就像对待仇人一样一口气把盒子里的鸡肉全部戳成一串,然后张嘴一口吃掉。
从此以后,她绝不瞎参合到这个狗血脑残的世界里去。
“好,给老娘把这个人扭送警局。”司空缈不客气地一口气喝完了肥宅水,一把捏扁了可乐罐。
他们去舞吧,她独自美丽。司空缈打定了主意。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
……
当天晚上,司空缈还是没能睡着。
她辗转反侧,鼓起勇气拿起手机,点开了QQ空间。
【厉太太,您胃癌已经到了晚期,还有,您怀孕了……】
司空缈看到了这么一句宣传语,配上两个不知道从哪里抠出来立绘图,图上女人眼含热泪,手里拽着一张不止是病危通知单还是怀孕b超照,男人则一脸霸道总裁式冷漠。
她登时眼前一黑。
不行,快吐了,看看有没有啥正常小说。
于是司空缈深深吸了口气,强忍着不适,手指一划——
【“你替她坐牢,我娶你。”三年后,狱中只剩下一大一小两具白骨……】
“我可去你妈的吧……”司空缈忍不住骂道。
孕妇坐牢是要被取保候审的,这些作者简直一点常识都不要了。
司空缈没法和这些莫得常识的小说好好李涛,只好翻下一本,她这时已经不想在QQ空间找正常的小说了,她只想知道,还有多奇葩。
【她剜出小腹里那块肉,带血扔向他:“你要的,给你了,你永远不要后悔!”】
很好,司空缈想给这个女主递工具,她想亲眼看看这女主是怎么才能把腹中的婴儿扯出来扔给男主,这是很考验技术的。
【五年前,他因她走向光明,五年后,他让她走进地狱……】
其实这已经算是正常了……
……
第二天司空缈是顶着黑眼圈去上班的,还意外迟到了。
为此大楼前台盯得她眼睛都绿了。
莫得感情的工作机器居然会迟到……真的该出门翻老黄历了……
第5章 男上加男
司空缈走上总裁专用电梯,摁了15层,重重呼了一口气。
今天从停车场出来,一直到前台,所有人明显把她当动物园里的猴子看。
原因当然不仅仅是她迟到了,她一向是全公司除了保洁阿姨以外,来得最早的。
所谓睡得比牛晚,起得比鸡早,就是说的她。
不,可能那个除了她,其余全体员工都在的私人员工群里,那些人都把“她”称作“它”。
在鼎星传媒所有员工眼中,司空缈就是一个莫得感情的工作机器。
纯粹的,铁血的,就跟《终结者》里面的施瓦辛格一样,筋肉型的。
这样的人永远不会迟到,更不会顶着乱蓬蓬的头发,还不化妆,贸贸然地跑来上班。
司空缈对着电梯,看着电梯铁皮墙面反射的自己,和平常一丝不苟的妆容一点也不一样。
她朝镜面里的女人一笑,镜面里的女人也朝她一笑。
很多人说,她就是日剧里的典型恶女人设,从头到脚,无不散发着把人切割成三千两百片的女魔头气息。
可镜面里的女人,她正青涩地咧开嘴唇,分明看起来很清纯,像是王维诗句里的小鹿。
这样子的她,很陌生。
可司空缈莫名地,感到了一丝安心,好像卸下了什么重担一样,她不需要再披什么面具了。
是的,她不需要再获得陆容的认可了,也不需要苦苦维持陆家的颜面了。
就算她再怎么机关算尽地为这个公司谋划每一分出路,最后的结局都是被那个叫傅灵灵的女主鸠占鹊巢,陆容也会跟着爱上傅灵灵,不会看她一眼。
那她也就不想再【可怜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了。
司空缈打定了主意,电梯已经到了15层。
她和陆容的办公室都在15层,这座30层大厦刚刚的中间段,楼上楼下的信息可以均衡传递,当楼房发生火灾等危险时,也方便逃跑,可以说是整栋大楼的中枢神经。
这里没有小说里霸总的大厦顶层待遇,也没有270°可以俯视蝼蚁众生的落地窗。
这才是最正常的一般大楼分布结构。
司空缈穿过一片办公区,她感到每个人的目光都向她射来,又不约而同悄悄收回目光。员工手里手机的灯光交替,看得出他们正在微信群里激烈地聊天。
平素里,司空缈永远是目空一切的状态,她的眼里只有工作,她认为只要工资给够了,这些人就应该工作,就应该为她卖命。
可是直到梦里,她浮在空中,才发现居然每个人都这么恨她。
恨到专门建了个名叫【干掉司空缈】的微信群,整个鼎星传媒上下,只有两个人没被拉进去。
一个是司空缈本人,一个就是陆容。
到了后期,连陆容也被傅灵灵拉进去了。从头到尾,他们是一国的,而她是独自一人。
司空缈想,这些人,一定现在在不断刷屏地讨论嘲讽她吧,顺便再做几个表情包,一包永流传。
哼,她才不在乎!
司空缈拨了拨专门顺下来的刘海,踩着唯一的那双平底鞋,走入了办公室。
“Jane,给我倒杯咖啡。”司空缈坐到旋转椅上,旋了个圈圈。
一名身穿OL装的成熟女性走了过来,她眼睛上戴了一副眼镜,浓浓的妆容遮盖着黑眼圈,“是的,司总。”
Jane转过身,习惯性地走到咖啡台旁,做手磨咖啡。
司空缈瞧着她的背影,女人长得其实很丰满,手脚亦是麻利,举手投足之间有贤妻良母的派头,可惜被司空缈训练成了工作机2号。
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纤纤,你前阵子不是让我给你批年假吗?”
女人倒咖啡豆的手一顿。
“我记得你很想去日本溜一圈,赶快办签证,找个时间和你爸妈去吧。”
女人连盛放咖啡豆的铁皮罐子都握不住,啪嗒一声,咖啡豆落在了红木桌子上。
“司总……”她声音有点发抖。
“去年和前年的年假都没给你放,这一次累加起来好好玩吧。你爸妈需要好好陪陪,以后我会给你少布置点工作。”司空缈手指旋转一支笔,十分灵巧的样子。
“你别误会,不是削你权,只是以前太累了,以后咱们轻松点。”
司空缈的秘书,名叫张纤,入公司五年多,跟着司空缈出生入死地打拼,是元老级的那批员工。
司空缈自己是个工作狂,把身边的人都压迫成了工作狂,特别是张纤,几乎天天陪着她加班。
占用周末时间不说,连年假都已经三年没休了。
司空缈想到这里,手扶着额头,嘴角弥漫苦笑,她大概是世界上的社畜都想毒杀的那种老板。
就算她给了张纤再多的钱,再高的地位,她依然剥夺了张纤作为一个正常人的自由活动时间。
张纤五年来,甚至没有谈过一场恋爱,直到最近张纤的父母连番催促她去相亲,差点把她逼疯。
就是这样的张纤,直到梦的最后,都没有捅过她刀子。
甚至到了最后,她赶走了怀着孕的傅灵灵,深恨她让其失去后辈的陆家百般为难她,令她再也找不到一份完整的工作。
是张纤,不计前嫌地帮她找房子,汇了几笔大头的存款给她,令她苟延残喘了几年。
而后她被傅灵灵与陆容的天才儿子陷害,沦落成妓,又自杀而死,也是张纤为她敛尸。
当时张纤已经三十好几了,依然孤身一人,听说她曾经喜欢过一个男生。在最美好的年华,她忙于工作,几乎没有时间与他相处。
那男生后来也没有再等她了,娶妻生子,彼此安然。
梦里的故事,太过真实,直至现在司空缈才开始反省,反省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是怎么把自己的人生以及别人的人生,作到万劫不复的。
“怎么,纤纤,你不愿意吗?”司空缈一双小鹿眼往上一瞟,狡黠得很。
张纤回过头来,正对着这样一双眼睛,她眼眶红红的,似再也忍不住,捂住嘴巴,“愿意的,愿意的,谢谢……谢谢……司总……”
司空缈张张嘴,本来想说,哪里用这么客气。
我把你当朋友啊,以后叫我名字就好,可是她还是没有说。
她觉得这样太突兀了,很假,她想一点一点的改变,让张纤看到她的释放出的善意,以及她想要改变的决心。
然后她看见张纤已经哭了,不知是长期疲惫的弦突然松了,还是堵塞的水坝终于疏通,张纤抹着眼睛,哭了好久好久。
司空缈有些愧疚地低下头,她似乎做错了很多事,不然就不会惹得张纤哭唧唧了。
她知道张纤比铁血女金刚还抗打。
……
设计部的男同事小贾从厕所出来,一脸男人之隐的样子。
“怎么了?”隔壁桌的小王问他。
“陆……陆董在里面。”小贾结结巴巴地说道,眉头皱得很深。
要知道董事长办公室里有专用卫生间的,和陆董一起在厕所交流感情,完全是种新奇的感受。
“他……他盯着你我看。”小贾的眉头,越来越深了。
“那又怎么了?”
“在尿尿的时候……”小贾不好意思道。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同一时间,【软短快】三个字一直徘徊于陆容脑海里,他破天荒地乘电梯到楼下的男厕所,去与天公试比高。
盯着观察了很久,他都没觉得有哪一根,比他的更耐用、更好用、更适用。
他简直就是这三个字的反义词了。
正当他沾沾自喜的时候,和小贾聊天的同桌小方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也走了进去。
很快他同样怀着一脸男人之隐的样子走了出来。
“怎么怎么,陆董也盯着你看了?”小贾忙凑上去悄悄问。
“对,但并不是这个问题。”小方微微一思索。
“???”
“我怀疑陆董有尿路感染,他一直尿到现在。”
小方郑重其事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就是很难,你们造吗
第6章 干掉司空缈
“司空总裁那边,文件到了吗?”陆容头也不抬,问秘书。
“还没有。”秘书擦了擦额头的汗。
这已经是陆董今天问的第六遍了,他本人可能都没发现,但是秘书早就察觉到这个问题。
今天两个人都不对头啊,一个人早该递交文件的没有交,一个平时对司总漠不关心的人,今天连问了六遍关于司总的问题。
秘书焦急地等待着司空缈的文件,他非常奇怪,为何一向准时准点半分不差的司空缈竟然会在递交过董事会材料这种事情上迟到。
他不知道,他正在等待着的时候,司空缈也正在做出改变她人生的第一个决定。
……
“司总,您……在干嘛?”张纤忐忑地问道。
眼前的司空缈,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眼疾手快地忙碌工作,而是双目茫然地盯着电脑屏幕。
张纤还以为她病了。
司空缈听了,缓缓回过神来,“我只想知道,网上说的社畜在工作时放空自己,是个什么感觉。”
旋即她歪着脖子笑了一下,“原来这就是偷懒的感觉,还不赖。”
司总,会偷懒?张纤听到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差点没有绷住表情。
不偷懒能干嘛呢……
司空缈看了眼日历,还有五天,就到了鼎星的招聘季。
到那时候,那个梦里的真女主傅灵灵就会出场。
带着她的假履历,和肚子里还是个小胚胎的孩子来应聘,然后得到近水楼台先得月地拿到了办公室的offer,得以靠近陆容工作,在他面前打打闹闹,让陆容看到和其他妖艳贱货都不一样的自己。
虽然这一次,肚子里那货可能揣不过来了,可是大致的剧情,司空缈相信是不会变的。
司空缈一辈子也不会忘了傅灵灵那张脸,以及所有人都站到她那边,自己孤军奋战的至死的绝望……
阴错阳差,这一次是司空缈睡了陆容,她还记得当时正在试图刷开陆容宾馆房间门的那个身影,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了。
当时她还误会傅灵灵是一只鸡,现在看来,收别人钱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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