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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夺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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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真真迟疑了一下。
  “丫头,我们去吧。别妨碍别人了。”君冷澈接了上来。
  厉明也连连点头,“嫂子,你们去吧。我要好好教训一下她,让她见识一下我的威风。”
  “这……”童真真看到茱丽和厉明一脸的兴奋,便同意了。
  她下了车,就看到君冷澈从房车的侧边行李箱里推出一辆拉风的摩托车,还取出两个头盔。
  “来,戴上。”他递了一个过来。
  她戴好头盔,跨坐在车的后面。因为是摩托车,她不得不环抱着他的腰。
  “抱紧我。”说完之后,他发动了车子,像风一样驰出。
  北风呼啸而过,有他在前面挡着,她听到的就只有风声。
  行进中,原本僵硬的她,慢慢地放松下来,贴紧了他的背,莫名地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君冷澈娴熟地驾驶摩托穿梭在小镇的大街小巷,两边的景色如走马灯一般,快速掠过。
  有一刹那,她有一种错觉,仿佛被人追杀的女子被从天而降的侠客所救,两人共骑一匹白马,飞驰在天地之间。
  在他背后,她放心地闭上了眼睛,听着风的歌声。
  “到了。”直到他的声音响起,她才发现车停了下来。
  他停好车,将她抱了下来。
  眼前是一个不起眼的礼堂,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带着满腹的疑惑,她跟着他走了进去。
  一门之隔,门外是飒飒的北风,门内是暖暖的春天。
  礼堂的正中是一个用红玫瑰围起来的大大的心,中间放着的是他和她的婚纱照。
  四周的角落里也摆着玫瑰花架。
  王若琳低低浅浅地唱着:
  I love you
  say we together baby; you and me。
  I can only give my love
  and show you what I am
  ……
  这还不是最震撼她的。
  最让她吃惊不已的是,礼堂里支着很多副画架,有二十三个画架上夹着放大的照片,全是她每年的最有代表性的照片。
  百日照,周岁照,入学照,十岁照,毕业照等等,这里浓缩了她二十三年的精彩。
  “这……这是什么意思?”她有完全被震住了。
  “丫头,在你人生的前二十三年里,没有我,但是之后的岁月里,将加上我们的照片。请嫁给我吧。”君冷澈单膝跪下,手里举着一个锦盒,里面是一枚钻戒。
  她发现这不是之前为婚礼准备的那枚戒指,而是一枚崭新的。
  “对不起,我欠你一个正式的求婚和一场完美的婚礼。我先补上一个,你愿意接受吗?”他的眼中如三月的春风,让她被拂暖了心。
  她咬着嘴唇,却止不住泪如雨下。
  这些照片,有些连她都没有,他是花了多大的苦心才收集起来的?
  面对,他所做的这些,所说的这些,她应该接受吗?
  他就那样执着地跪着,渴望地注视着她。
  泪水模糊了眼睛,原来,眼泪也有甜蜜的时候,她僵持了很久后,终于伸出手去。
  这次给她戴上戒指,他极为庄重,小心翼翼。她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
  他的心里如同有欢歌奏响。
  终于换来她的回眸,这一刻才是幸福。
  “太好了!”厉明粗粗的嗓音响了起来。
  她猛地回头,才发现茱丽和他都来了。茱丽还手持着摄像机。
  原来,这些都是他们安排好的。
  她不禁有点害躁,伸手去挡镜头。
  “丫头,不要挡,让她拍。这么幸福的时刻,应该被记录下来。”君冷澈拉下她的手,将她抱得紧紧的,亲吻在她的唇上。
  希望两人之间那些曾经的裂痕,可以被抹去,希望他和她可以一直在一起。
  她的心一样的激荡,似乎听到了幸福的敲门声。可是,妈妈的仇,还梗在心中,让她无法敞开心扉。只是,此时的温馨,却让她无法拒绝。
  他的吻像是骄阳,在不断融化她心中的坚冰。
  要怎么面对他呢?
  ……
  后来,她和他来到了胡杨林。
  时值冬季,寒风肆虐,空旷的荒漠里,一棵棵虬枝张扬的胡杨树,挺天立地,张扬着生命的不屈,展示着恒久的生命。
  “丫头,我对你的爱,就如同这胡杨,千年不死。”他握紧她的双手,立下誓言。
  她仿佛听到心里有什么东西倒塌的声音。
  在这一刹那,她不由自主地信了他的诺言,饱含热泪,抬头,看着面前的他。
  ……
  旅行的最后一天,他们没有住房车,而是住进了酒店,分住两个房间。
  君冷澈抱着她,睡在床上。
  背过身去的她,感应到他暖暖的气息,回旋在她的后颈,痒痒的,就像春风轻拂。
  在他的拥抱中,她沉沉睡去。
  夜里,她突然被惊醒。她觉得像是有人在大力地拉了一下床。
  接下来,窗子发出了格格的声音,然后是桌上的杯子,掉落了下来。
  紧接着,房间开始颤抖起来,天花板竟然掉下簌簌粉尘。
  怎么回事?她傻傻地坐在床上。
  “丫头,地震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从后面拥住了她。
  什么?地震?她惊得,猛得转过身来,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怎……么办?”
  “放心,有我。”他的镇定,让她仿佛吃了定心丸。
  她发现了人在自然威力面前的无力和渺小,整个房间都在抖动,墙上的挂画,桌上的花瓶和摆件纷纷落地。她好像是处于**里的小船,随时会被巨浪打翻。
  他从床上拿起柔软的枕头,“快,护住头,趴到床边。”
  她抓紧了枕头的边角,护在脑袋上,但是身体像是被冻住了一下,动弹不得。
  他看她被吓坏了,立马抱起她,下了床。他将她按倒在地,让她趴在地上。她的手抖得不行,怎么也抓不住枕头角。
  他轻叹一声,扑在她身上,略弓起背,像一个保护盾,将她护在身下。
  这时,房间抖动得更加厉害,就像一个发了癫病的人,猛烈抽风。
  窗框也开始在颤抖,像无形中有只巨手将它扭动,玻璃碎落一地。
  虽然看不到,但是她听得到,心里恐慌极了,是不是要死了?
  “别怕。有我在。”他低沉而浑厚的声音,像拥抱一样将她包围,驱散了所有的杂音。
  他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头发。
  暖暖地,勇气从发端传来。
  在他的怀里,好像是在坚固的堡垒里,她的呼吸由急喘,慢慢平息。
  有他在,真好。
  不用一个人面对世界的愤怒。
  他真的会保护她,这个念头渐渐涌上心头,越来越清晰。
  感觉到怀中人儿没有之前那么颤抖,他也放心了。
  还好,她在。
  可以护她周全。
  这时,房间里扬起了尘烟,是一些天花板掉落了下来。
  “我们会没事吗?”她终是担心。
  “没……事”他的回答中断了一下,才接了下去。
  她怎么觉得头顶上在掉下粉尘,不禁打了个喷嚏。
  “你……没……事吧?”一句话,他停滞了几次才问完。
  一种不祥的感觉笼罩在她心上,她想扭头看。
  他轻按她的小脑袋,“别。咳咳。有灰。”
  不对,她的鼻子好像闻到了血腥味,“你真没事吗?”
  “没。擦破皮。”他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心慌。
  但是房间的抖动仍在加强,她不能乱动,只能心慌地伏在地上,还好,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在生死关头,她心底所想的是,请保佑他平安。
  那些还残存的埋怨和别扭在这一刻都化为虚无。
  平安就好。
  强烈的震动持续了十多分钟,后来他一直没有声音,但是他的呼吸有在吹动她的头发,让她觉得,他没事。
  “轰”一声响,不知是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她的周围扬起了很多粉尘。她感到了自己背上一重。但是很快,重量就撤走了。她听到了他粗笨的呼吸声。
  她略微扭了一下头,发现两个人被一块水泥板压住了。但是,他用双肘支地,弓起身子,替自己争取了一些空间。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她闻到了更浓的血腥味。
  她清楚自己没有受伤。
  那么,这血腥味,应该是来自他的。
  一想通这点,她的心就揪紧了。
  “君冷澈,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因为他贴在她的背后,她不能转身,只能焦急地问。她的心,充满了恐慌。
  “丫头,我没事。磳破点……皮。”他沉稳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像一支镇静剂,让她狂乱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还好,他没事。这个消息,让她长舒一口气。
  “丫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他突兀地问了一句。

☆、六十六。颠覆认知

  爱?爱上他?童真真愣住了。
  “切,你乱讲。我才……”她慌乱地想否认。
  他低低地轻叹,“丫头,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吧。”
  “谈什么?”她突然戒备起来。
  “你是不是……一直恨着我?”他的问题直接而尖锐。
  “我……我……”被看破的她,结巴起来。
  他轻叹一声,“是……是因为……你妈妈……吗?”
  听他费力地说完一句话,她有点奇怪,不过,因为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没有深思,只是沉默。
  “咳咳”他轻咳两声,接着又说,“你……妈妈……的不幸,那……那是上……一辈人的……事。我……我们可以不……介入吗?”
  她按捺不住了,“不介入?可能吗?如果不是你母亲,不是君家,我父母也不会离婚!我妈妈也不会抑郁,也不会跳海!这些年,她过得一直很痛苦。我怎么就可以置之不理?!”
  “丫……头”他说了两个字,就停了下来。
  然而,她还没有发泄完,“你知不知道我妈妈,一直与眼泪相伴。是你们逼死了她!我怎么能放得下?!我要你们都付出代价!”
  她藏在心中很久的真实情绪一下子都迸发出来了。这时,她没有想到,应该要掩饰一下。不知为什么,在他面前,她想要一吐为快。
  奇怪,他为什么不说话了?她突然发现自己背上一沉,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君冷澈,你,你怎么了?”惊慌再次袭上心来,她用力向上拱了一下。
  “你……妈妈,她……”他的声音游若细丝,慢慢传来,最后竟然断了。
  “我妈妈,怎么了?”她一听到提及自己的妈妈,急急地追问,但是,却没有得到他的回应。而且,她觉得自己的颈后湿湿的,粘粘的,似乎有什么粘稠的液体流了下来。
  他怎么了?怎么没有声音?而且,她感到自己的后背,重量增加了。
  回想了一下,刚才两个人的谈话,她更加觉得不妙。
  她用力向上撑起,费力地扭头去看,几乎把脖子扭到了极限。她瞥到他垂落的头颅和紧闭的双眼,还有嘴角流下的嫣红的血。
  他只是晕过去了吗?为什么呼吸也变得细微起来?
  她暗吸一口气,猛得向上顶起,然后侧过了一些身子,这才看得更清。
  他的背上顶着一块巨大的水泥块。而他虽然紧闭了双眼,可以仍保持着背部微弓,双肘牢牢地支在地上,为她撑起了一片暂时安全的空间。
  “君冷澈,君冷澈,你快醒醒啊~”她心慌地叫了起来,都忘记问妈妈的事。
  可是他没有反应,像是被凝固的雕像。
  她好像从万丈高空直接坠落而下,心悬在半空中,没有着落;而空气仿佛一下子变得稀薄,让她喘不上气来。
  偏偏被护在下面的她根本就使不上劲,无能为力去改变两个人的处境。
  不要,他不能死!这个念头呼啸在她脑海里,她扯开嗓子喊了起来,“救命,快来人啊~”
  还好,上帝在这一刻没有袖手旁观。此时大地的愤怒,暂时平息下来。
  “冷澈,嫂子,你们在哪?”“小真真~”厉明和茱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
  她将手通过缝隙,高高向上伸起,不断地呼救。
  总算厉明他们看到了她高举出废墟的手,很快地找了过来。
  “快,帮我们搬开那块板!”她从眼角,隐隐地看到了两人。
  当身上的重负被挪开时,她听到了茱丽的一声惊呼,心猛得向下一沉。
  厉明迅速将君冷澈 翻过来,平放在被扫开的一块空地上。
  童真真则在灰头土脸的茱丽的扶持下,站了起来。
  血!
  她看到君冷澈身子下面的地上,迅速洇开一摊血迹。
  不能晕,她狠狠地咬住唇,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然后,她颤巍巍地用手去摸他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她心里一松,眼泪就下来了。
  厉明手疾眼快地做了一个简易担架,放在君冷澈的旁边。然后,命令童真真和茱丽,“我抬头,你们抬脚,喊123,一齐将他移到担架上,我们赶快出去!”
  童真真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让发抖的手脚镇定一下。
  三个人按照说好的,将君冷澈搬上了担架,快速地向门外奔去。
  好在这家星级酒店有抗震的系数,楼梯间还可以通行。
  在乱哄哄的人群里,他们三个人抬着晕过去的他,冲下五楼。
  到了停车场,厉明开着房车,将君冷澈送往医院。
  童真真坐在君冷澈的身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不停地去抹他嘴角渗出的鲜血,脸白得和他一样。
  “小真真,他会没事的。”茱丽轻捏了一下她的肩膀。
  她转过头来,惶然地问,“他……他怎么……还在流血?他……会不会……”
  一想到不好的结局,她控制不住自己,牙齿上下打架,说不下去了。
  茱丽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肩,“你瞎想什么啊?你老公,这么结实,怎么会轻易挂了呢?”
  “是啊,他那么强壮,不会有事的。”也许是茱丽的笃定,让她一下子涌起了信心。
  她凑近了他,抚摸上他硬朗的脸颊,“君冷澈,你一定会没事的。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这时,她看到了他的眼皮似乎动了一下,不由心中大喜,“你听到了,是吗?”
  她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手心里的手微微地动了一下。
  是他!一定是他听到了!他会没事的!
  这个认知,让她傻傻地笑了起来,眼泪却不停地流了下来。
  她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宠,轻轻地摩挲着,感受着他的存在,他的真实。
  ……
  因为地震,君冷澈的手术是在医院的临时板房里进行的。
  还好,老天也算帮忙,后面的余震都是零星的轻微震动。
  君冷澈的手术进行还算顺利。
  守在门口,童真真心乱如麻,根本就站不住。
  她靠在茱丽的肩头,坐在门口的小圆凳上,心里就像万马奔腾地驰过,一颗心被践踏得没有一点完整。
  这世间,除了生死,没有大事。
  在生死之间,他选择的是护她安全,就算失去了知觉,仍在尽力。
  他的姿势,点燃了她的心,融化了她竖在两人之间的坚冰。
  会没事吧?她深深地恐惧起来,害怕失去他。
  如果他真的那么爱着自己,那当初自己在手术室里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这样地经受煎熬?
  此时,她根本就没有想到报仇的事。她只想祈祷,他可以平安。其它的,以后再说。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请保佑他一切平安,她什么都不计较了。
  患难见真情,经历了地震一事,她看清了他对自己的感情,深的可以放弃生命。这样的感情,她怎么也无法漠视。
  坐在手术室门口,她清晰地回忆起自从两人相遇害起的点点滴滴,更加清晰地看清了他的真情。
  她焦急着等着他回到自己的身边……
  手术进了四个多小时,君冷澈 才被推了出来。
  童真真第一个扑过去,当听到医生说,“他已脱离了危险。”她的眼泪再度奔涌而出。这一天,她流的泪,比她这些年加起来的都多。
  拉着他的手,她送他去的病房。
  看着安静地睡着的他,她真想扑上去痛哭一场。
  君冷澈是在第二天才醒过来。
  醒来,他就看到床边磕着的小脑袋。
  太好了,她没事。
  “冷澈……”厉明正好走进来,看到他睁开眼睛,激动地喊了一嗓子。
  他轻摇了一下手,指指睡着的童真真。
  厉明忙打住,快步走了过来,压低声音,“你醒来了,太好。嫂子可是一晚没睡地看着你。”
  君冷澈温柔地看着床前的人儿,轻轻地点点下巴,以示知道了。因为背部受伤,他俯卧在床上。尽管行动不便,他还是费力抬起手来,摸到她的秀发。
  他的动静,惊醒了睡得不踏实的童真真。
  她猛得抬起头来,看到了他,脸上马上绽放出惊喜的光芒,“君冷澈,你……你醒了!”
  因为激动,她的声音都哽咽起来。
  他微微一笑,很久不见的酒窝也跳了出来。
  她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一把抱住了他。
  他抽了一下冷气,却没有出声。
  她的泪流在他的颈窝里,暖暖的,湿湿的,打湿了他的心,暖化了他的心。
  哭了一会,她才想到他的伤势,急急地放开,“啊呀,有没有弄痛你?”
  他的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原谅我了。”
  听他费力地说完一句话,她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在意自己的想法,心像被泡在温泉里一样,暖暖的。
  “我……我们以后再说吧,你少说话,多注意休息。我去给你拿吃的。”立刻放下一切,她做不到。不过,她也不想再给他添堵。
  说完后,她站了起来,从床头的保温杯里,倒出一碗汤。
  她放下碗,把床摇了一点起来,然后取来纸巾,垫在他的下巴处,接着才端起碗来,小心地喂他喝。
  他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她。
  厉明看到两人情深意浓,识相地离开,在门口拦下正要进来的茱丽,一起离开了……

☆、六十七。真死假死

  君冷澈在医院里又呆了一星期,等到可以慢慢行动了,才定了航班返回G市。他将房车借给当地政府做了移动的医疗车,救治重症病人。
  虽说,他恢复得很好,但是童真真还是像对待一个重病号一样,照顾得无微不至,连走路,都要扶着他。
  在医院的那些日子里,她忙前忙后,亲自照顾他,端茶递水,擦身换衣,甚至连倒尿盆,都亲手处理。
  第一次协助他排尿时,她脸红得像红苹果,眼睛都不敢乱看。
  就连他,别看平时冷冷的,又是医生,也是有点扭捏,还罕见地脸红了。
  最后还是茱丽看不过去了,说她和他都是夫妻了,还害什么臊。这才让两人自然起来。
  夫妻,这个词,让童真真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从内心在关心他了。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过,经历过地震之后,她和他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患难与共。生死关头,在意的是对方的生。
  这种感觉,其实蛮不错的。因为在这个世上,自己可以有一个完全能够依靠的人了。童真真心底偷偷地想。
  虽说,有时她还会想到妈妈的仇,但是转念想到,君冷澈的舍命相救,以及他的伤还没有好,她就把那个念头压下去。
  死后逃生的她,只想好好地陪着他。其它的,以后再说。
  童真真不知道,私底下,君冷澈和厉明说,很庆幸遇上了地震,让两人之间的壁垒被震塌了。
  回到了G市,茱丽说要搬到厉明的住处,好好增进一下感情。童真真看到好友满眼爱心地看着厉明,很高兴她们的进展一切顺利,自然不会做拦路石了,笑眯眯地祝好友马到成功。
  童真真开着车,先送好友和厉明回去后,才开车,和君冷澈回她们的家。
  一打开门,她第一次有种回到自己的地方的感觉,安心而熟稔。
  她扶他在沙发上坐下后,走到阳台门前,拉开窗帘,暖和的冬阳就跑了进来,洒在脸上格外地温暖。
  “真好。”她闭上眼,张开双臂,迎接着阳光。
  “是的,真好。”低柔的声音环绕着,他站在了她的身后,环住她的腰,弯下身来,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清冽的气息,包拢着她,就像他一样。
  她略微向后靠,靠在他的胸前。
  两人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心声,时间仿佛停止了,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他抬起头来,轻吻着她的耳珠,然后是她的脸宠。
  轻柔的吻,像羽毛拂过,带着他的爱。
  她转过身来,面若桃花,眼若春水。她勾住他的颈,踮起脚,迎上了他的唇,第一次主动地亲吻他。她笨拙地去吸吮他的唇,生涩地伸出小舌,想要寻找他的所在。
  他愣了一下,转而眼睛放光,脸上的表情就像久阴之后的晴天,灿烂耀眼。他引导着她,让这个吻变得甜蜜起来。
  越吻越情深。两人就像交颈相爱的天鹅,紧密地融合在一起……
  接下来的日子,在君冷澈因为受伤而多请的假期里,两人相处得都很融洽。
  这夜,他与她相拥而眠。她就像一个贪图温暖的小猫,把腿蜷起来,缩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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