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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调香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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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等不及了。”陈韵想着瞿云舟的现状,推开他闯进会议厅外的会客室。两个保安连忙上来拦住她,不让她进去。隔着落地玻璃窗,可以看见里面围着长形桌肃立的政员,聚精会神听着。今天讲的是个关于海外投资的经济改革方案,薛长风在首座,把自己所知的说给在座的每个人听,一贯的专注冷淡,根本没有朝她这个方向看来。
  两个保安不由分说就要把她赶出去,陈韵心里急,不顾了那么多,闪身到了一旁,趁着他们不备冲进了会议室。
  “薛长风!”
  话一出来,室内所有人都朝她看来。
  薛长风的眼神只是掠过她,继续低头讲述。两个保安随之进来,抓住她的手臂就要驾出去。陈韵这时才想起,他根本没有没见过她,情急之中喊道,“云舟出事了!”
  他手里的工作停下来,这个时候才正视她。


☆、45四十五。打击

  四十五。打击
  楼顶的办公室里;薛长风站在落地窗前;听她把事情快速说完。身后天空不知何时一片灰蒙蒙的阴霾;映照着他眉间的思绪。
  “……事情就是这样;现在只有你能救她了。”说完后;陈韵松了一大口气;感觉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薛长风低着头,渐渐消去了两日来的失落。
  ——所以那天晚上不接他电话?
  陈韵颇为紧张地盯着他清冷的侧脸;面对面站着,这样的沉默中;让人心里有种莫名的压力。
  幸亏他只是沉思了一会儿;抬头对她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陈韵心中大定,忙向他道谢。
  她离开以后,林鑫才走进办公室,缓步走到他身边,低声询问,“薛少,需要我做什么吗?”
  “跟局里打个招呼就好,在事情没有完全解决前,不要透露风声。”
  居然不是第一时间要把人救出来——林鑫心中仿佛被什么震动,悄悄望着他眉间渐变的灰色,感觉有什么山雨正要扑来。难道是有什么大动作?
  在金陵的时候,薛长风一直很低调,到了南方也是如此,在分配工作的时候也只是随意地选了个职位,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但是林鑫知道,在他淡然有礼的外表下,其实有非常决绝的一面。一旦决定什么,就没有人能撼动分毫。
  他试探着问,“需要我联系钟副书记吗?”
  “不用。”
  这种回答,已经在林鑫的意料之中,但是听到后,还是震动不已。钟乾书作为A市的副市委书记,代表的不只是他个人,也不只是一个小小的钟家,而是身后的那个大势力。论起分量,那是不次于薛家的存在。虽然钟乾书只是一个小虾米,死不足惜,但是他关系的是整个沿海大省的整治布局。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动了钟乾书,很可能会打破目前这种相对的政治平衡。
  难道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林鑫有些难以理解,不由道,“这样值得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薛长风从落地窗前回过身,凝视着他略带恍惚的眼神,很平淡地笑了笑,“不只是为了瞿云舟,还有我自己。有些事情可以忍,但是有些事情,我已经忍不下去了。有些人认为我什么都不计较,就得寸进尺,要是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他们的气焰只会更加嚣张。”
  “难道不再考虑一下?钟乾书是齐省座亲自提拔上来的,如果现在拔掉他,格局可能瞬息万变。齐省座后面是谁,薛少比我更清楚。我们现在不是在金陵,薛家在南方的根基不是很深,如果真的引起很大反弹,薛老也不可能从北方来救急。”
  “别提他!”
  换了别的时候,林鑫肯定不会罔顾他的脸色和语气,但是这个时候,他不得不继续劝阻,“薛少就算不喜欢他,他也是长辈,无论如何,都应该给予尊重。他只有您和长宇少爷两个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缺一不可。在做这种重大决定前,也应该为他想一想,为薛家想一想。”
  “你真的以为他在乎吗?”薛长风在窗外云层的阴影里轻哧了一声,“放心,连累不到他身上。”
  “薛少……”
  “林鑫,适可而止吧。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没有本事的人吗?还没开始,你就觉得我会一败涂地?”他的目光冰冷地像要结住,“离开金陵,不只是因为我讨厌他、讨厌那个地方,还有更重要的原因——不用他的帮忙,我也能证明自己的能力。”
  林鑫无话可说。以薛长风的性格,很快就会动手,既然劝阻无用,就只能全力支持了。他在叹息中退出办公室,马上着手准备。
  这个时候,钟莹莹却是满心欢喜。为了庆贺计划成功,今天和杨沁出去买了新衣服,她站在房里的全身镜前搔首弄姿,试了一个下午。
  “小姐,电话!”女仆冲进来,慌慌张张地把楼下的主机交给她。
  “要死啊,进来都不敲门!”她今天心情不错,只是吼了几句,在女仆身上拧了几下,就接过了电话,“喂,我是钟莹莹。”
  “莹莹,你干的好事!”电话那头传来的钟乾书的声音,“赶紧给我滚出来!我马上到,到楼下大厅等我。”
  钟莹莹不明所以,但是钟乾书已经挂了电话。他的话,她不敢不听,一脸莫名地走到楼下等待。过了大约五六分钟,钟乾书从大门走进来。
  钟莹莹迎上去,想像往常一样挽着他的手,但是看到他脸上的阴霾,忙把脸上嬉笑的表情收回来,“怎么了,二叔?出什么事了吗?”
  “你还有脸跟我说!”钟乾书烦躁地扯开领口,他是刚开完会议就来的,颈上还扣着领带,也被他扯下来,随手扔到沙发里。他的脸上根本没有平日的儒雅,叉着腰在厅里的地毯上走动,“你干的好事,现在连我也要跟着遭殃!叫你平日收敛点,别再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你偏偏不听。你以为认识道上的几个瘪三就了不起了?把柄都被人家拿住了,一有事情就首当其冲。”
  “二叔,你……你说的什么啊?”钟莹莹心虚地开口。
  钟乾书猝然回身,声色俱厉,“这个时候你还要装傻?那两个女人是你找的吧?”
  钟莹莹吓得不敢应声。
  钟乾书恨铁不成钢,“让我说你什么好?智商就那么一点,手段也就那么一点,办完事情后都不晓得要处理干净。现在出事情了吧?薛长风还揪住我的把柄不放,分明就是借题发挥,连我都要连根拔起。”
  “是薛长风?”说出这个名字,钟莹莹咬了唇,气息有些不稳。
  “现在哑巴了?当初我就警告过你,不要取招惹他,现在出事情了吧?你的事情恐怕是摆不平了,准备一下吧。”
  “准备?准备什么?”钟莹莹脸色灰败,唇色都被吓白了,“噗通”一声跪下来,抱住他的大腿,“二叔,你一定要救我啊!我……我不想坐牢!”
  “现在怕了,当初做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后果?早和你说过薛长风不好惹,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触犯他的底线,现在我都自身难保了!”钟乾书把她狠狠训斥了一顿,心里的气也略微消了些。到底是自己的侄女,平时宠到天上,犯下这种事情,他也能有一定责任。
  钟乾书叹着气,“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你给我听清楚了,从现在开始不准出门一步,一切都等我想办法解决了再说。”
  钟莹莹嘴上这么应着,心里却极度不平。这次她是认真的,不是占有欲作祟,也不是一味的虚荣心,她的确喜欢他。
  可是唯一一次发自内心的感情,却得到这种结果。犹豫了一天,她心里还是羞愤交加,恼怒盖过了理智。她穿了风衣就出了门,不顾司机的阻拦,自己开车找去了薛长风的住处。
  门铃响过后,薛长风打开门。
  看着门口的人,眼中只是一闪即逝的疑惑,更多的是蹙眉。
  “不欢迎吗?”钟莹莹这么说,已经推门进去,在大厅内的沙发里坐下来,低着头架起腿,“我们谈一谈。”
  “我觉得没什么好谈的。钟小姐,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直接说吧。”迫于礼节,他一般都会给来人沏茶,今天却破了例,端立在沙发前,一脸漠然地看着她。
  “我究竟有什么不好,你要这么讨厌我?”钟莹莹霍然站起,抬头仰视他,眼中尽是不甘的神色。
  “我对每个人的第一印象都是公平的,是你一次次在刷新我的底线。我不是讨厌你这个人,是看不惯你某些行为。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我不明白,很不明白!你对瞿云舟可以那么和颜悦色,对我就是各种抗拒冷漠。我不明白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她?”
  “难道你竟然以为,自己比得上她吗?”
  钟莹莹哑然失声。
  连番的质问,他已经连连皱眉,加之对她的厌弃,径自俯身给自己慢慢倒了杯水,轻啜一口,淡淡道,“回去吧。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她自嘲地冷笑了一声,“说到底,你还是为了瞿云舟吗?”
  “她是我的朋友。”
  “说得好冠冕堂皇啊。你指责我的同时,也问问你自己吧。真是把她当作朋友?你处心积虑,不也是为了得到她吗?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她气极了,口不择言道。
  薛长风握杯的手蓦然一僵,钟莹莹的话就像一记狠狠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一瞬间视野里黑白纷飞,他有些看不清了,扶着沙发撑住身子,微微晃了晃头,想打破这种晕眩。更多的耻辱感逆袭上来,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卑微的尘埃,在情感面前永远也抬不起头来。
  不敢向前,不敢说实话。
  就连钟莹莹都比他勇敢!
  他只能用各种各种蹩脚的借口去保护他想保护的人,欺骗她的信任。一遍遍告诉自己真是只是做朋友就好的时候,其实他比谁都清楚,他怎么可能就此甘心?那就不是薛长风了!
  既不敢强求,也不敢言明,简直比懦夫还要懦夫!
  在她面前,就不知道自己一向的刚强孤傲去哪儿了?
  他难受地捂住胸口。
  钟莹莹心中一紧,忙扶住他,“你怎么了?”
  “别碰我!”他推开她,一个箭步退到沙发后的角落里,捂着胸口微微喘气。
  “她就那么重要?”从来没有在人前流过眼泪,这下子也忍不住流出来,钟莹莹走到他面前,“就算我改,你也不会施舍给我一点感情吧?”
  “我不想看见你,走吧。”他垂着眼睫,紧紧抿着唇。钟莹莹被伤透了心,气愤到极致,踮起脚尖吻住他清凉的嘴唇。好巧不巧,正好门被打开,林鑫带着出禁室的瞿云舟回来。
  他怵然一惊,一把推开她。
  钟莹莹摔倒在瞿云舟的脚边,瞿云舟微微诧异,抬头看着他。他的目光在空中和她略一交接,就像做贼一样避开。
  本来就不擅长解释什么,这个时候说什么,更像掩饰。他低头扶住沙发的靠背,沉默着垂着头。
  瞿云舟看了钟莹莹一眼,也没有说什么。
  林鑫见气氛冷场,上前伸出手,“钟小姐,我扶你吧。”
  “不用你假慈悲!”钟莹莹拍开他,冷漠着脸踱出门去,出门前,她背对着他们丢下一句,“你们会后悔的。”
  “砰——”门在身后摔上。


☆、46四十六。摊牌

  四十六。摊牌
  林鑫出去以后;室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这次谢谢你。”瞿云舟等了会儿;不见他有什么表示;走到他不远处的沙发前停下来。“……长风……”她有些担忧他的神色;轻轻唤了声;却迟迟得不到他的回答。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准备吃的。”仿佛在逃避她的目光,他转身就要进厨房。
  “等一下。”瞿云舟拉住他的衣角;“你不用这样,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有些事情……”
  “你不要乱想就好。”他轻轻挣脱了她的手;走进了厨房。
  瞿云舟倒在沙发里;心里有万千的纠结。
  为什么又要帮她?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越是这样;她就越想逃开。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欠了他;心里有种负担。在大仇得报之前,一切的优柔寡断,都是有很大影响的。她又是这么一个难以释怀的人……
  他只是煮了点清粥,“你刚刚出来,喝点粥比较好。”
  她点点头,默默喝了几口。但是心里的那些事情,怎么都压不下去,喝了半碗粥之后,她抬头看着他,“长风,我有事情和你说。”
  她的表情难得一见地肃穆认真,仿佛下了什么大的决心。
  他心里忽然有种别样的恐惧,情不自禁后退到桌台上,低下头,“有什么事非现在说不可?我累了,改天吧。”
  “我一定要说清楚!”她霍然起身,上前几步挡在他面前,雪亮的目光刺得他眼前一片白光,直到把他逼到角落里,“长风,我不能骗你。我们之间,必须要说清楚。我对你只是朋友之谊,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距离。你也不要对我那么好,我受不起。”
  “一定要这样吗?”他脸色苍白,双手撑在后面的桌台上稳住身形,低头看着脚下的木板,“一点机会都吝啬给?”
  “……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他抿着唇,鼓起勇气看她的表情,这张清秀的脸上闪现的坚决,让他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仿佛有利箭穿心而过,无声地流出血来。
  这样绝情,这样决绝!就连一点朦胧的幻想都不给!这才是瞿云舟的答案。其实很久以前,他就觉察到了,这是段没有结局的感情。她对他和对待别人,没什么不同。就像她口里说的那样“普通朋友”,就连挚友都算不上。
  最可笑的是,他还心存幻想,觉得一直这么停在朦胧里也是很好的。可以看见她的微笑,她叫一句“长风”,其实当真相揭开的时候,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她说得这么明白,他还是心有不甘,“我有什么不好,可以告诉我吗?你要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
  “你没什么不好,相反,你太好了。”
  “我要听实话。”
  瞿云舟的手心微微出了点汗,这样直白地摊开说,她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很快,她就一咬牙,“这就是实话。长风,你的条件那么好,不愁找不到喜欢的人,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根本没有必要,我们不合适,我也不会喜欢你。”
  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没有把这句话问出口,仿佛还心存一点希冀,只是不想再和她谈下去。说得越多,心里就越难受。
  “抱歉,我有点不舒服,你请便吧。”
  瞿云舟看着他快速地回了房间,一刻也不想和她独处的样子,心里也像灌了铅一样直直往下沉。
  自嘲一笑——这不就是自作自受吗?
  可是她真的不想再这么不清不楚下去,到头来徒增烦恼,也伤人伤己。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陈韵本来开心地出来迎接她,看到她一脸疲惫的样子,脸上有了疑惑,“你怎么了?”
  瞿云舟在厅中寻了个位置坐下来,接过她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才微微叹了口气,“我和他说清楚了。”
  “什么?”
  “我和薛长风说了,让他以后和我保持距离。”她把杯子放到桌面上,撑起下颌看着杯中剩下的半杯水发呆。
  “你脑子出了问题吧?”陈韵不可思议地冷哼一声,“‘盛方’就要拍卖了,你在这个时候和他决裂?到时候靠谁来帮你?拿不到‘长崎堂’的那个香水配方,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全都付诸东流了!”
  “难道我现在骗着他,达到目的后再和他说实话,那样就大丈夫了?”瞿云舟也有些气愤,“我谁也不靠,我靠我自己!”
  
  “现实点!你是有本事,但是你没有资本。哪怕你现在是条龙,也得卧着!”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陈韵已经把她当作朋友和晚辈。她觉得瞿云舟这样做很不理智,抓起她的手,“现在就去和他道歉,说你只是一时的头脑发热!”
  “你才头脑发热!”瞿云舟怒道,“不要干涉我的私事!”
  “这样就是干涉你的私事?我是要让你看清形势!你有时候想得那么周到,怎么有时候就不能把脑子转个弯呢?这么偏执,总有一天要吃亏的。”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瞿云舟还是一意孤行,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陈韵被气得不轻,怒而起身,“你真是无可救药!”
  无可救药吗?
  瞿云舟冷冷地轻嘲。
  其实她一直是这样的,一旦决定什么,那就是什么。只是前世她选择了自暴自弃、极端地厌弃自我;而现在,她选择站在最顶端的高度。也许她有很严重的精神洁癖,一件东西如果有了瑕疵,那就任其腐败,再也兴不起挽救的心思——对她自己也一样!不是最差,就要最好!
  如果现在不说清楚,将来只会越来越说不清。薛长风那么优秀,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喜欢,少了她一个又怎么样?
  在这种心理中,她还是略微歉疚,到了第三天精神还不是很好。
  陈韵一早上没给她好脸色,到了中午的时候,把一张报纸甩给她,“自己看看,他怎么对你,你又怎么对他的?”
  瞿云舟只是看了一眼,就推到一旁。钟乾书倒台是关乎政界的大事,想不到他这么快就动手了?关于钟莹莹,她也不想去关注什么了。知道地越多,心里就越是难受。忍不住想起他,想起自己那天说过的话,心里又是一团乱麻。
  “盛方”的资产拍卖在即,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这是一次公开拍卖,由政府主持,把“盛方”的所有资产分别拍卖,最后相关营利还给债务人。
  瞿云舟整理了关于长崎堂的各方面资料,准备全心备战。但是,在拍卖之前,消失很久的尹莫凡居然回来了。
  她看上去很不对劲,虽然身上穿着名牌衣服,画着精致的妆容,但是神色间的疲惫是掩饰不住的。看到瞿云舟也只是瞥了一眼,破天荒地没有冷嘲热讽,一个人默默回了房间。在于强没有倒台前,瞿云舟就和她一起合租在这个小公寓里,现在陈韵也搬了过来,于是,就成了三个人合住。
  不过尹莫凡好像根本没注意到房子里多了个人,自顾自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
  瞿云舟仿佛嗅到了什么异样气息,连忙委托陈韵去调查。但是陈韵还在生她的气,回绝道,“你那么有本事,就自己去查好了。”
  瞿云舟拿她没有办法,这段时间许慧玲又忙着照顾夏瑾,她实在不好意思去打扰,只能暂且搁下。但是,就算不是很清楚内情,瞿云舟也看出了几分苗头。
  连着几天,尹莫凡都没怎么出门,把自己一个人闷在房里,连饭菜都没怎么吃。对于这么一个张扬的人,这实在是太反常了。虽然她在瞿云舟面前极力伪装,但还是掩饰不了她的颓靡和低落。
  这天吃饭的时候,瞿云舟咽了一口饭,装作不经意地问,“你最近气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尹莫凡神色闪躲,但很快镇定下来,“你才吃错了东西,我好得很。”
  “真的吗?”瞿云舟轻轻一笑,盯着她苍白的脸色,“可你看上去不大对劲啊,该不是又在外面惹了事,被人家缠上了吧?”
  “你胡说什么?”尹莫凡激动起来,但是仿佛想到什么,没有和她吵下去,只是冷冷地瞪着她,“我的事情不用你管。”随便扒了几口饭,尹莫凡就奔回了自己的房间。
  要是脑子有问题,才会相信她没什么事?
  但是一时半刻,瞿云舟也找不出什么破绽,只能先把精力放到长崎堂的收购上。过了几天,陈韵的怒气也平息下来,嘴上说不帮她,实际上还是暗暗帮她处理好了很多前奏事情。拍卖前一天,把一份资料递给她,“长崎堂不过是‘盛方’旗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我们的竞争者并不多。只要打好关系,打败几个小鱼小虾就好了。”
  她的话很有道理,到了拍卖会这天,为了避免暴露身份,她们在二楼订了贵宾包厢。不管是二楼的贵宾包厢、还是一楼的公众拍卖座,竞争的都是“盛方”旗下其他看上去很有价值的公司。
  长崎堂开始拍卖最大股份的时候,等了半天都没什么人开口。瞿云舟心中大安,敲响了旁边的叫价锤。
  拍卖师在台上也敲了一下锤子,“第01246贵宾出价3400万,买下长崎堂29%的股份,有哪位加价?”
  叫了半天,没有一个人回应,拍卖师也很尴尬。
  瞿云舟笑了笑,想着即将到手的配方,唇边露出了久违的放松笑意。
  但是,就在拍卖师想一锤定音的时候,对面包厢里忽然有人叫价,“3500万!”


☆、47四十七。争夺

  四十七。争夺
  陈韵出去了一会儿;就得到了结果;回来后脸色不太好看;对她说;“老对头了;是‘罗帝曼’的人。”
  “不可能!”瞿云舟从位子里站起;脸上阴晴不定,“他们怎么会知道长崎堂的事情?难道他们公司也研究出了关于这个配方的事情;所以想拿下长崎堂?”
  “也许只是随意试探。”
  “试探?”
  “对,业内的一些人在竞拍中总是关注别人的竞拍;一件无人问津的商品如果忽然有人出价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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