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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甜夫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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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说得对你就喵一声?”濯易用食指点了点它耳朵,期待的盯着它继续道,“你觉得我可以问就喵一声。”
但胖猫眼里只有小鱼干,以为他跟它玩儿,象征性地甩了甩尾巴。
濯易又用力摁了摁它脑袋瓜,它依然只顾着吃。
他沉了沉脸色,猛地弯腰把装有小鱼干的浅碟高高举到半空!
“喵呜!”一声尖锐的叫唤霎时惊起。
瞪着圆滚滚的绿眼睛,胖猫尾巴倒竖,它渴望又生气的盯着半空中的碟盘,继续厉声冲他“喵呜”。
“乖猫,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用如此急切的告诉我这么多遍。”濯易满意地将碟盘重新放下,眸中微微沁着笑意,认真的跟它道。
胖猫“呜呜”一声,用嘴叼着碟盘将之拖到另一边,用毛茸茸的屁股对着濯易,飞快地吞咽,似乎生怕再被抢走……
连猫都觉得可以问,那他就问吧!
没关系,脸皮要厚一点!
濯易做了两秒心理建设,伸手从石桌上拿起手机,他敲击键盘,浓眉紧锁的斟酌句子。
“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最后一个,哦,数了数,是两个。”濯易抿唇继续纠结地打字,“你的见面对象是不是上次元旦夜的那个男人?我只是随便问问,真的只是随便问问,你可以不用回答我,还有第二个问题,你们一行多少人?嗯,我真的都只是随便问问,绝对没有侵犯你隐私的意思!”
似乎这话显得有点欲掩弥彰了。
反反复复强调着只是随便问问……
但他真的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么?才不是,他的心都要拧巴成麻花了!他很在乎这些答案,非常在乎!可也担心她会觉得他很烦……
迟疑的鼓足勇气,猛地摁下发送。
濯易僵剁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双眼定定看着空中,虔诚的等待着她的答案。他祈祷着她千万不是和那个男人见面,千万不是只和他两个人的约会……
傍晚时间,下班的点,高速上堵成一条拥挤的长龙。
许念望了眼看不见尽头的铁皮车,忽的,刚放回包里不久的手机再度响起。
还是濯易?她低头翻找手机……
汽车卡在原地无法挪动,宋以致歪头看她,“和以前一样,下班仍然惦记着忙碌工作?你啊……”
抿唇笑了笑,并没有出言否认,许念打开手机未读讯息,看到了这通和上条一样句式的简讯,双眸微弯,许念思考了会儿,简略的回复他问题,“是,两个人。”
“哦?看来是我意会错误?好像不是工作?”宋以致见她嘴角上扬,神情颇为轻松,整个人沐浴在黄昏霞光里,温软清丽得像一朵悄然盛开的花!
堵成长龙的车终于疏通,他踩下刹车,继续行驶,随口问,“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没有。”许念轻笑出声,她将手机放好,想了想,“看到了好笑的话。”好笑且幼稚。
“哦?”挑眉,见她低眉不欲多说,宋以致便不再赘言,余光里,她正偏头望向窗外,以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四分之一的侧脸,但却感觉得到,她嘴角依然残留着一抹动人的笑意!
晚间意式餐厅里。
许念切着牛排,抬眸问,“不是和我谈事情?怎么不说?”
“谈正事前当然要先喂饱你。”宋以致动作一顿,抬眸笑道,“其实没别的事请,只是我下周末会出席唐家家宴,想邀请你做我女伴,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下周末?”放下刀叉,许念拾起一旁的纸巾,她抱歉地摇头,不好意思道,“我已经有了别的安排。”
“许念。”似乎不曾想到她会拒绝,宋以致定定望着她,嘴角仍挂着笑意,眸中却深邃如潭,“你要知道,这是家宴,对我来说这意味着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需要你陪我出席,不只是你这个人,需要的也是你的身份。届时S市上得了台面的人都会过来,哪怕你不做我女伴亦会受到邀请函。”顿了顿,他优雅地从盘中叉起一块牛排喂入口中,慢条斯理地咀嚼着,“你下周末什么事情?有那么重要?连抽出一晚的时间给我都没有?”
许念垂眸。
几缕发丝挡住眼睛。
“若你上午打电话时给我说清楚这一点,我会为你空出时间,但你没说。”她平视着他,“下周末我人不在S市。”
“当真如此重要?”宋以致笑容微敛,他锁眉望向她坚定的眼神。
“不是重要与否的问题。”许念别过眼,思忖着答,“而是已经给出承诺,所以很抱歉,我……”
“嗯。”颔首,宋以致摇了摇头,自嘲道,“可惜,看来是我晚了一步。不过许念,虽然再强行劝你做我女伴有些厚颜无耻,但我说最后几句。唐家这个龙潭虎穴我已经避忌不了,这次家宴我的身份会正式公诸于世,你很清楚我日后会过着怎样的生活,也很清楚一旦我被放弃将要面临的结果又是什么,我们相识这么多年……”勾了勾唇,宋以致略有深意的看她一眼,轻浅道,“我们不算过命的交情,却也不低,起码在我心中是这样。”
许念安安静静坐着。
睫毛缓缓地眨动,每一次都承载着重量……
宋以致不再逼迫,他执起桌上的玻璃杯,轻轻摇晃着在灯光折射下泛着璀璨的红色液体,仰头微微抿了一口。
“好。”半晌,许念抬起下颔,表情淡淡,“我去。”
“嗯,下周末晚上我去接你。”
“不用。”许念弯唇,“你是当晚的焦点,不需要准备?”
“当然不。”将玻璃杯内余下的酒液一饮而尽,宋以致笃定的将之放在桌上,笑道,“没有人会在战斗中做准备。”
两人在这个问题上终于达成一致。
八点半左右时,他们离开餐厅。
“去喝杯茶还是让我送你回家?”宋以致侧眸看她,心情还算不错。
“回家。”弯唇,许念驻足,抬眸道,“有车来接我,已经到了,就在前方,和学长你的车离得有些远,我步行过去。”
“是张伯?”挑眉,宋以致颔首,“我送你过去。”
“不用,我先走一步,下次再见。”婉拒后,许念迅速转身,没有迟疑地快步朝与他相反的方向而行……
广场上灯火阑珊,将冬日清冷的气氛烘托得多了几分暖意。
宋以致笔直的站在路灯下,他看着她背影一点点走远,直至消失在昏暗的灯光里。
他不知她有没有生气。
许念这个人从不肯轻易显露自己的情绪,商人大多如是,但他希望她能对他有所例外。
再静静站了几秒,宋以致转身,步伐不快不慢的前行……
他承认他故意。
本不是什么大事,但她的拒绝令他很介意。
所以,他怎么能允许?
夜晚风渐大,透着寒意。
许念抬眸看向前方,然后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可她的脚步却逐渐变缓。
蹙眉,她低头看着地面,分明答应了他下周与他一同回老家,才是今天下午的事情而已,可短短几个小时,却又横生枝节。
眼前他雀跃兴奋的画面久久挥散不去,他还一遍一遍问她是真的么?
是真的。
她明明这么承诺的!
许念内疚地吸了吸鼻子,慢吞吞走到车旁,她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问他,“来了多久?冷么?”
闷了会儿,濯易摇头,“不久,不冷。”他脸色绷着,实在是有点郁闷,他祈祷的事情老天毕竟没有实现,还说什么来什么。方才,她就和他两个人坐在浪漫的餐厅里大大方方的谈天用餐对不对?他就没办法这样,没办法与她正大光明的约会,没办法带她散步,甚至连出门接她也要偷偷摸摸的遮住真实模样。
他与那个男人相比,或许真不是一星半点的差距……
“你给我买的烤番薯么?”许念视线蓦地扫到牛皮纸袋里的番薯,她笑着捡起来道,“谢谢。”
“不是给你的。”猛地伸手夺回来,目光触碰上她清亮且浸着喜悦的眼眸,濯易抿唇,瓮声道,“你不是才用了晚餐?怎么会饿?我买给我自己吃。”
“你没吃晚餐?”
“吃了。”沉默两秒,想起白日离开公司前她对他的叮嘱,濯易点头,“我吃了,但胖猫没吃,我买给它。”
“它有小鱼干呀!”许念从他手里接过烤红薯,她笑着道,“晚餐是西式,我在国外吃腻了,所以只用了一点,刚好现在觉得有些饿,谢谢。”
烤番薯还是烫乎乎的,许念小心翼翼地剥开,低头尝了一口,看他,“很甜!”
“是么?”嘴角刚要扬起笑意,濯易又猛地收住,他直直瞪着前方,努力绷着不言不语。
“他叫宋以致。”许念一点一点给他介绍清楚,然后想循序渐进的给他提起推迟回老家的事情,“是我学长,在商场上很有智慧和手段,曾经帮过我不少忙,这次他回国有些事情也需要我帮助,嗯,今晚见面就是这样。”
“噢。”侧眸盯着车窗外,濯易心颤了下,他忽的想起那日从她姑姑嘴里说出的话语……
果然,那个宋以致就是能为她分忧解难的人。
他们甚至相识多哉,互相帮助,他了解着他不了解的她的过去……
心倏地坠落到万丈深渊。
他突然想不到,他能给她什么宋以致不能给的东西。
体贴爱护么?
可宋以致他也会在拥挤的人群里排队只为给她买一串糖葫芦……
手背蓦地覆上一层暖意。
茫茫然地偏头,濯易望着她,她右手握着烤番薯,热气弥漫在她姣好莹润的面容上。
“濯易。”许念用力握住他的手,“对不起。”她抱歉地盯着他眼睛,“下周末我有事,我次日周一陪你回家如何?或者,你若着急就先自己回去?”
“好。”怔了一瞬,濯易低眉,藏住眼底浓郁的失落与绝望,他盯着她白皙娇小的手,蔫蔫道,“你忙,我自己回去。”
车内缄默。
许念不知要怎么说。
她慢慢收回握住他的手,选择如实以告道,“下周末宋以致有一场重要的宴会,我没办法拒绝他邀请我做他女伴的提议,毕竟他曾给予过我帮助,所以我得……”
“嗯。”濯易蓦地打断她,他抬起下颔,脸上忽的绽放出一抹笑容,表情乖巧,“我知道,我没事,你不用觉得过意不去,你当然要忙正事,我一个人回去就好,你不是饿么?快趁热吃。”他盯着她只咬了几小口的烤番薯,语气轻快道,“我马上开车回家,胖猫最近都睡在我们给它买的小窝里,我们得快点回去再喂它一点小鱼干才行……”

第三十五章


汽车从喧嚣的商业中心驶入僻静林道。
两侧树木高低森森,路灯橘光晕染下,重重剪影像一幅意境深远的水墨画……
沉默了一路,在即将抵达别墅的最后一段路上,许念从车窗外收回视线,偏头看着旁侧安静驾驶着的濯易。
他侧脸弧线坚毅,眼睛专注地望着前方,缄口不言。
知道他会生气。
明明可以用别的理由代替真相搪塞他,但她不想这样。
承诺既然已经无法守住,也不能再多一桩欺骗。
“我怎样才能让你心情好受些?”静了会儿,许念启唇轻声问。
“我很好。”濯易慢半拍的弯唇,他飞快看她一眼,旋即转头看路,“我真的没事,我才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他加重语气的补充道,“你已经说了他是你相识多哉的学长,更何况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帮助过你,如今轮到他需要你,于情于理,你都没有推脱的道理,再者,他只是需要你做他女伴而已,并不是很难的事情……”
声音逐渐压低,濯易努力挥散脑海里的负面情绪,女伴么?她都没有做过他女伴,他内心其实并没有口头上的那么大度。
尽管他明白她的难处,可……可心里就是酸酸溜溜的,心像浸泡在满满一杯柠檬汁里。
“你放心,我不会无理取闹。”濯易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抓紧,他声音笃定,仿佛是在说服自己也是在提醒自己,“我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困扰和麻烦,你只要去做你认为对和你该去做的事情,我没有关系。”
话落的瞬间,车倏地停在别墅前。
濯易去停车,对站在旁侧的许念道,“外头冷,你先进屋。”
见她颔首,他将车调头,驶入车库。
等他出来,抬眼就看见许念仍站在方才位置,一动未动。
盘旋在高空上的冷月亮散发着朦胧白光,将她整个人笼罩在内,显得缥缈且不真实。
用力眨了下眼,濯易直直盯着她,其实经常会觉得不真实,最近尤为深刻,他怕她像一缕清风,忽然就消失在了他的生活里……
绕过小径,他加快脚步。
等走到她背后,濯易开口,语气带着轻微的嗔责,“怎么不进屋?冷。”
“还好。”许念扭头看他,笑了笑,“等你一起。”
怔了下,濯易低应一声,并肩与她往前行。
“笃笃”,他们彼此的脚步声夹杂在一起,时重时轻,像一曲隽永的音调,谱写着永恒。
“你冷不冷?”许念偏头,他的手垂落在腿侧,她盯了两秒,缓缓伸手握住。
身体短暂的僵硬了一瞬间,濯易略感惊诧地望着她,复而低眉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不冷。”他摇头,心里想,哪怕刚才冷,现在牵着,也不会觉得冷了。
“濯易。”安静地走了一段路,许念晃了晃他的手,“对不起,轻易给了你承诺,却做不到。”
“没事。”
“真的没事?”许念蓦地驻足,她闭了闭眼,有些拿他无可奈何,抬眸盯着他湮没在漆黑夜里的双眼,她叹气道,“你明明不高兴,既然骗我,可你掩饰的并不完美。濯易,你可以告诉我弥补方法,但凡做得到,我都满足你,只是你别这样,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矛盾,偶尔对我小心翼翼偶尔又对我……”
许念蓦地止住,她只定定借着微光看着他,不再多言。
两人交握的手略微变得有些僵硬……
微垂的下颔遽然仰起,濯易看着对面的女人,他攥紧另只手,别眼看向远处一望无际的黑暗,语气带着微弱的别扭和自我厌恶,“是,我是演员,但我做不到在生活里也是个戴着面具的演员。我是生气,是失落是郁闷,可我一个大男人,难道要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不肯罢休?就只是宴会女伴而已,就只是拉拉手跳舞而已,就只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别人誉为金童玉女而已……”他迅速看她一眼,再度挪开视线,绷着脸道,“至少哪怕我心里小肚鸡肠,嘴里也不能显露出来,难道我要小气到明知道你有理由,你有你的难处,但我就是不听不管不顾的让你以我为重?”
“我怕我在你心中根本没有这样的分量,我怕我哗众取宠没有自知之明,我怕惹得你厌烦我远离我嫌弃我。”濯易一鼓作气的将心底的话全都倒了出来,他知道自己矛盾至极,可他只是心存担忧,担忧的始终是她对他的态度。
气氛再度沉寂。
一阵风吹来,拂起她衣领上的白色毛绒,还有她额前几缕发丝。
濯易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握着她手,低头喃喃道,“先进去,风大,别着凉!”
“你别这样。”许念攥住他手,他的不自信他的压抑求全……
蓦地抱住他,她轻声道,“你这神情可真可怜,看得我想抱抱你。”
“……”濯易懵了下,转瞬郁闷起来,“我不可怜,我又不是流浪小动物。”他瓮声瓮气道。
许念轻笑,她下颔靠在他肩上,“到时不和他跳舞就是了。”
“嗯?”低声疑问,濯易下一秒反应过来,她大概说的是下周末晚宴上不和宋以致一起跳舞……
“牵手?”许念思忖道,“我只是挽住他臂弯而已,而且我会戴上手套,你就别再介意这种事情。”
“我才不介意这种小事。”濯易忙犟声否认。
“嗯,你不介意,是我自己想要这样。”许念顺着他的话说,然后又道,“至于与你回老家的问题,我刚才给你提了两种方案,其一,你若担心二老可以自己先提前回去,其二,此行若能延迟数日的话,等我参加晚宴的次日,我便陪同你一起,你自己暂且考量一下,过两天再告诉我答案不迟。”
俯身抱住她。
濯易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像赌气的小孩,在被她耐心哄着一般。
好像挺不好意思。
可既然已经这样,那他索性就豁出去的任性恣意一次。
“那我想再问问。”濯易用下颔蹭了蹭她的发丝,低声道,“叫宋以致的你的学长,他对你是不是很好?”
“嗯,不坏。”
“元旦夜他给你排队买了糖葫芦。”濯易想起那晚见到的画面,心底就密密麻麻滋生出一股酸楚,“这种程度,算是不坏么?”
“他也会利用我获取资源和盈利,这些算好么?”许念挑了挑眉梢,退离他温暖的怀抱,她眸中含笑的看着他,“比起打一棍再给两颗枣而言,我喜欢单纯只给我一颗枣的人。”
濯易几不可察地抿了抿唇,想笑却又故意忍住了,他喜欢她的回答。
“哪怕我没有一点比他优秀,但我只要把我的枣都给你,你就会喜欢我比他多么?”
“谁说你哪里都不如他?”许念此时此刻完全明白了,她以为他会比较看重她的失诺,但他们可能一开始就不在一条线路上……
她倏地弯唇,好笑道,“原来你是吃味了?”奇怪,为什么会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醋?
濯易正了正脸色,佯装淡定地摇头,“我才没有。”转而又眸带期冀和疑惑的低眉望着她,“我真的有哪里比他好?头脑?事业?”
“这些……可能确实比不上。”许念见他眸中色彩霍然晦暗,笑道,“你比他长得好看,嗯,为人单纯,比起他,是我愿意喜欢的类型。”许念弯唇看他,“这个答案满意么?”
“最后一条。”濯易赧然的笑,“这条足矣。”
危机解除。
两人吹了半个小时冷风,终于可以进屋了。
濯易牵着她手进客厅,她换鞋时,他认真地看她。
“你吃过醋么?”
摇头,许念将高跟鞋放好,跟他走到客厅坐下,然后又想起来地点头,“小时候觉得父母爱弟弟比我多,会吃醋。”
她看着濯易,“怎么?”
俯身抱住她,濯易并没有过多打听过她的家事,但空荡荡的大房子,根本不曾提及和出现过的家人,还有她冷淡的性格,都告诉着他不幸的答案。
“还记得吃醋是什么味道么?”他略微用力地抱住她,仿佛想传递给她温暖和力量。
“不记得了。”许念轻声否认。
“吃醋的味道很难受,那种感觉像心被一只利爪挖空了一块,不至于痛得想死掉,但就是空旷麻木。”濯易低声呢喃,“今天我就这样难受着,坐在车里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胃里酸溜溜的,我讨厌这种不安沮丧的感觉,所以我不会让你有机会体会到,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他低低的嗓音环绕在耳畔,不知是不是有些疲惫,像萦绕着回音。
闭上双眼,许念靠在他肩上。
她弯了弯唇,没有说话,只是一瞬间眼睛突然开始泛酸,尤其水晶灯璀璨的光线照射下来,使得眸中涩意更浓……
接下来的日子和先前没有区别。
许氏集团员工们之间仍然流传着神秘爱心先生的传说,但猜疑对象换了一拨又一拨,却无人联想到濯易身上。
一晃眼,周末即将到来。
濯易在提议一和提议二里毫无悬念的选择了二。
既然她愿意陪他回家,他等多久都愿意!
只是不知该如何与父母提及,带女朋友回家?这似乎有点像要结婚的意思……
周五晚上。
许念助理如往常一般,给她筹备了三套宴会礼服供她选择。
发来图片时,两人正在喝茶。
手机直接搁在桌上,濯易视线不经意扫过,脸色微微一滞。
转瞬不说话了,闷不吭声地低头喝茶。
许念好笑地挑眉,将手机递给他,语气随意,“你帮我挑选一件。”
“真的听我的?”濯易有点开心又有点不开心,开心的是她会穿着他给她选的礼服,不开心的是她会穿着他给她挑的礼服赴其他男人的约。
“嗯。”许念拾起一本书刊,低眉浏览,表示完全不介意。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气了,濯易眸色一深,他要在里面找出一件最难看的礼服。
然而——
怎么可能会有难看的?
濯易不开心的垂眉,他怨气十足的比较三套礼服。
太过暴露性感的pass,然后剩下两件,一件改良旗袍雪纺长裙,一件凸显端庄稳重的红色抹胸礼服。
当然黑色水墨旗袍裙,反正是改良版,长裙温婉,并没有高叉。红色太娇艳太惹人注意,不好……
“这件。”濯易指了指手机屏幕,一本正经,“既然是很重要的家宴,那就正式一些,黑色+复古旗袍盘扣,非常合适。”
许念果然没有丝毫异议,这多多少少让濯易心底舒坦了一些,直至周日,他看着她换上礼服从二楼翩翩而下那一瞬间,原本心头的放松和惬意立即被警惕紧张取代……
他或许应该选红色。
为什么她穿这件这么好看?旗袍将她温婉沉静的气质凸显的淋漓极致,她的头发挽起,只余两绺蜷曲鬓发,一动一静间,她偶尔的眉眼一笑,像是可以重击人灵魂深处的美丽和魅力。
如果选红色礼服,红色给人起码是视觉上的冲击,而非灵魂冲击,是他肤浅,是他选错了!
濯易呆呆看了两秒,猛地懊恼万分。
“怎么,难看?”许念缓慢下楼,看他这幅表情,诧异地挑眉。
濯易心里难受,难受的心如刀割,他蔫蔫看她一眼,点头,“好看。”
“可你的表情不像是好看的样子。”拿起手包,许念侧目看了眼墙面上的圆钟,不到五点。
“好看。”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濯易伏在沙发侧,头搁在手腕上,抑郁不已地酸道,“你好看我才伤心,又不是给我看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老爹在外头和人喝酒,回来烂成一滩泥,我那一章就是在他不断呕吐下写出来的。
然后今晨听说昨晚和他一起喝酒的一个我远方姑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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