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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甜夫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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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会临时在英国本地建一个赶制地,员工当地聘请,薪资不在考虑范围之内。这一切事情都由你负责,你亲自去办,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
“是,许总。”
……
挂断电话不久,许念刚下楼,严彬又拨了进来。
“交给你的事情有眉目了?”她抑制住烦乱的心情,朝往餐桌上端早餐糕点的萍姨笑了笑。
“不知算不算有眉目。”严彬在许念跟前总是变得老实多了,“一度工作室的头儿王涛溜了,溜去一个小外国去了,听说走前给工作室员工都封了红包,金额还不少,就跟拍许总和我们濯濯的那两兔崽子,起码得了好几万,啧啧……”
“然后?”眼见他又要惯性的扩展话题,许念冷声追问。
“还有一个特别古怪的消息,我想法设法找跟一度的行政妹子交好的人去打探了,一度原先并不打算爆出这样的新闻,听说是要走‘包养’这个热度,不知怎么突然又临时改了新闻,连行政妹子都不知情。”
“噔”的一声轻响,萍姨将清粥搁在她面前。
许念笑着道谢,嘴角笑容往上扬了扬后瞬间消失无踪。
既然计划要走“包养”热度,那就是早已查证到她的身份,耳畔严彬“嗡嗡”了许久,许念没听入耳,最后只听他说了句“现在网络上翻天覆地的水军,我也得准备回击了心累”,然后电话便挂了。
她没有食欲。
因萍姨在旁侧盯着,许念忍住恶心强逼自己用了半碗清粥。
上午九点,唐以致约她去高尔夫球场。
沉思几秒,许念上楼换了套简便的休闲装,让司机送她过去。
“看你面色不好,昨晚没好好休息?”一身轻装的男人握着球杆调整姿势,而后抬眸看了眼远处,“嗙”得一声,球沿着完美的曲线入洞。
“你也来试试?”唐以致将球杆递给她,眸中生出一点笑意。
许念摇头,看了眼被他握过的球杆,她偏头拾起搁在一旁的崭新的。
耸了耸肩,唐以致用食指触了触鼻尖,愈加好笑的挑眉道,“我这是被你嫌弃了?”
许念闷不吭声地试了几局,大失水准。
“看来真是遇到烦心事了。”唐以致颔首的肯定道,语罢,他信步走到她身边,侧眸专注地望着她,“或许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要不要跟我说说?”
“好!”许念应声,转头仰起下颔,盯着他眼睛道,“我可能要结婚了,有点婚前恐惧症,有没有什么心理医师介绍给我?”
默默凝视她半晌,唐以致勾了勾唇,似不可置信,“结婚?和谁?”
“你不认识。”许念又试了一局,依然失了准头,她语气淡然,“一个男明星。”
“谁?”
“叫濯易。”她弯唇笑了笑,走到休息区坐下,冲跟上来的男人道,“你回国不久,再者也不关注这个圈子,自然不会认识。”
“我知道,这两日的丑闻人尽皆知。”
他们一人坐着,一人站着。
唐以致挡住她眼前的阳光,脸色覆上一层昏暗的阴影,他声音明显沉了下去,“你死心吧,他并不适合你。”
“那谁适合我?”许念仰头,静静地望着他。
“我。”沉寂半晌,唐以致蓦地俯下身,他单手撑在桌椅上,半圈住她,两人距离猛地缩短,只差微毫,“我们结婚,你和我,随时都可以。”
“你喜欢我?爱我?”没有退让,许念望入他沉浸了太多东西的眸中,淡淡问。
“嗯。”嗓音低沉的应声,唐以致伸手轻轻触碰她莹润的脸颊,弯了弯唇,“我会珍惜你所有的美好,你的好只有我懂,你的思想只有我理解,我们会是最合适最般配的夫妻。”
他的指尖泛着冷意,许念低眉轻笑一声,她偏头避开他的触碰,摇头道,“但我觉得你不喜欢我,你只是……”
起身,许念远离他几步,站定在原地道,“我不适合你,我们是合作伙伴,希望我们一直会是合作伙伴。”
唐以致这样的人,她从一开始就明白,连做朋友都不适合,因为提防着真的很累。
他从骨子里就是做大事的人,永远不会满足,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征服,她可能就只是他星辰大海里的征服之一罢了。
两人僵持着。
晌午日光暖意融融,已有回春之势。
唐以致眸色深邃的盯着她侧脸,“他就适合你?一个什么都不会弱成那样的男人?日后你是不是要一次又一次的去保护他?终有一日,你会厌倦。所以,别犯错。”他语气愈加凛然,继续咄咄逼人道,“想想你肩上的重担,不要沦为圈中笑柄,你最终需要的是一个能替你分忧解难能够保护你的男人,而他呢?只会变成笼中金丝雀,一步一步成为拖累你的负担。”
“他不需要我保护。”许念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额发,顿了顿,别有深意道,“他一个演员,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为什么我要去保护他?他是个男人,不至于连自己都护不住,除非……”
蓦地止声,许念不再多言。
她没有证据,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我先走一步。”没再看他,许念拾步往前,离开高尔夫球场。
她的身影沿着轨迹逐渐消失在视线。
唐以致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他握起一旁的球杆,摆好姿势,看准方向,连续“梆梆”几声,一一完美入洞。
所以,女人终究是女人,总是会轻而易举被无关紧要的事情影响。
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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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傍晚时分,许念回家。
路途中央,她暗地里委托去查的事情很快有了眉目,一度工作室王涛的个人账户在近日的确有一笔资金流动,数目且不小。
偏头望向暮霭下的昏暗远方,许念心情蓦地有些坠重。
她想,她的直觉或许一一都成了真,大抵再过三两日,那笔资金便能辗转着查到源头,那就是证据。
汽车驶入庭园。
许念在别墅前下车,略微疲惫地入客厅上二楼。
听见声响,萍姨忙从厨房钻出来,冲已经走到最后几级台阶的许念道,“小姐,濯先生来了,在后园已经等了您整个下午。”
愣了愣,反应了会儿,许念颔首表示已知道。
欲言又止的站在楼梯下,萍姨捋平围裙上的褶皱,抬眸轻声劝道,“小姐,我看濯先生不像这样的人,您就先听他解释解释如何?”
他的确不是这样的人。
许念不知道怎么给萍姨说她如今的顾虑,只能含笑点头。
她继续拾步往上,语气平静,“嗯,我有些累,上去先换身衣服。”
“诶,有什么事情沟通最重要,您待会和濯先生好好聊聊,萍姨这就去接着给你们做晚餐……”
耳畔萦绕着萍姨放松的语调,许念进卧室,将大衣挂好,她换了身衣物,倚在窗侧朝后园望去。
常青树木郁郁葱葱,遮住了大半视线,看不清他人。
她垂下眸,有点说不清心底的感觉,不是说最近正在风口浪尖不会来见她?那现在过来又是什么意思?
转身下楼,许念沿着小径走入后园。
天色昏黄,微风晃动树叶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慢条斯理的找他踪影,从廊下找到亭台,最后在池畔附近听到了一声“喵呜”声,许念抿唇,转身循着动静走到池塘边。
果然。
她看到他正坐在一块矮石上,猫蜷缩在他脚边欢快地吃着零嘴。
许念顿了一秒,静静地走过去。
猫反应比人快,它警惕地咬着嘴里的小银鱼飞快往濯易身后躲了躲,口齿不清地呜咽着。
许念撇了撇嘴角。
养不熟的东西,她给它吃的东西难不成比他少?
濯易抚摸胖猫身体的手落了空,他僵了一瞬,滞缓地收回手,有些拘束地抬眸看她一眼。
“你过来就是为了喂它?”睨了眼他手里的大包小鱼干,许念淡淡问。
抱住食物袋的手不自觉紧了紧,濯易低声答,“空手来有点不好意思。”
许念站在池边,水面上飘落着几片枯叶,但枯草堆里已经隐隐冒出小绿芽儿尖,她闷不吭声地立在原地,气氛愈加显得凝固。
“其实我过来是想说……”濯易将小鱼干放到一边,他起身慢吞吞地走到她身旁,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口,“你别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
濯易看着她面无表情的侧脸,沮丧地垂下眸,再次道歉,“对不起。”
“我说我没有生气。”许念旋身,正对着他义正言辞道,“这件事情,不至于让我生气,我在你眼里是这么不明事理的人?”
“我是说……”濯易见她双眸圆圆的,连忙放低音量,“我是说说好了不来见你,却来了,对不起。”
许念闷了半晌,她深吸一口气,不耐道,“你来做什么?专门过来见我一面,然后说对不起我来见你了?”
她的声音有些严厉。
吃完了小鱼干的胖猫正咬住大包鱼干想溜走,冷不丁吓了个够呛,撒腿往后躲。
小小的插曲没起到任何缓解作用,场面依旧尴尬。
濯易定定看着她,她并不看他,目光平视着平静的水面。
“不是,我那日说的话没有经过大脑,你也信?”濯易干笑一声,“我自己都没信。”
他带笑的嘴角牵强而僵硬,但旁边的许念却毫无动容,濯易没意思的收回嘴角,他失落的望着她侧颜,她脸上透着疏离和抗拒,让他不能去接近她。
沮丧的沉默了会儿,濯易盯着她随轻风摇曳晃动的几根黑色发丝,声音蓦地有些黯哑,“我也不想来见你,真的不想。我不是害怕自己会被发现,从而失去那些虚妄的东西,我只是不想你因我受到牵连。我喜欢你,我可以为你放弃那些会影响到我们关系的东西,但你需要么?你需要我么?我不能在你没有考虑好的情况下就将你牵扯进来,让那些不明情况的人议论你,万一……”他声音一点点渐低,“万一你其实并不需要我,那这些算什么?可是……尽管我心里这么想着,但我还是冒着危险偷偷来了,我想看看你,或许等你想清楚的时候,我连再见你一面的机会都不会有,我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来的!”
许念冷冷站了会儿,侧眸看他。
近距离之下才发觉他双眼透着血丝,显得疲惫至极。
“那你有没有想过。”许念闭了闭眼,语气尽量淡然,“别人会怎么议论我,又会怎么议论你?”
干笑着点头,他弯了弯嘴角,“但我没关系,当我会承受那些非议的时候,证明我已经拥有了你,我没有损失,甚至赚到了。可你不一样,你有了我和没有我有什么区别?我只会带给你屈辱和异样的目光。我什么都不能给你,他们议论的都会是事实。”
他面上始终含笑,眼眸清澈。
喉咙口突然像被火灼般的难受,许念眸中猛地一酸,她低眉抱住他,眼角微湿。
她不喜欢他这样的想法。
想说他能给她的,和别人能给的不一样。
可是她咽喉像被一股无形的手锁住,她心尖难受着酸楚着,一句话都说不出。
未来如果是这样。
她没有信心,没有信心他会始终如一像现在这样傻,也不忍他受这样的煎熬蹉跎。
“要不……”良久,许念靠在他肩上轻声道,“你放弃吧!”
“你想让我放弃?”他的声音隐隐颤抖着。
许念想点头,却怎么都没法做出动作……她其实也没有勇气,没有勇气接受也没有勇气拒绝。
夜深。
张伯送濯易回另一家酒店。
一路缄默,车内没有半点声响。
夜路冷冷清清,张伯睨了眼木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如今随随便便一个明星的绯闻丑/闻比政事都要声势浩大,他没听说那件事自然不可能。
半个多小时后,他将车停在S市另一家酒店门前。
“谢谢您,请回程注意安全。”机械化的颔首示意,濯易别身欲推开车门。
“等下。”
回头,濯易双眸呆滞而布满血丝的看张伯一眼,他表情麻木僵硬,毫无鲜活。
张伯双手搭在方向盘,多多少少能从事件和两人反应上窥探出蛛丝马迹。
他轻咳了一声,望着车窗外的冷月亮道,“你说车外是不是很冷?”
濯易滞缓的颔首。
“因为开了暖气,那车里是不是很暖和?”
寡淡的仰头看着张伯,尽管不明其意,濯易仍然礼貌的颔首,透着不在状态的敷衍。
张伯笑了笑,不以为意的继续问,“那你是喜欢从温暖的车上离开,还是喜欢从冰冷的空气里进入温暖的地方?”
濯易难受的咽了咽口水,嘶哑的问,“您想说什么?”
“你听得懂就好,我不关心其他,只想说说我们家小姐。”张伯往座背仰了仰身子,他面色如蒙上一层薄雾,像陷入回忆,“老宅上一代的两位主人,嗯,也就是小姐的父母,他们两人非常恩爱,这点你或许在和小姐相处的过程中能稍微看出他们对她的影响,她是个善良温和的孩子,一如既往都是,内心很感性也很纯净,只是后来家里突生变故,两位大人和小姐的亲生弟弟出了车祸,父母拼尽全力稍微护住了弟弟,命丧当场,弟弟虽说幸免于难,然而身体状况却一落千丈,待在医院的时间比家里多得多。”
见旁边的年轻男人一改之前雾茫茫的眼神,他眸中浸着心疼和认真,没有一丝作假。
张伯叹了声气,重拾话语,“小姐当时没有成年,还是享受花样年华的少女,却不得不被迫担起了重责,可年纪小,集团上下怎么会听一个小孩子的话?再者她被大人养得纯真,对生意也是真懂得不多。但商场上的人犹如豺狼,他们见利忘义不顾恩情,恨不能将姐弟二人生吞活剥。小姐骨子里倔强,大人就留下了这么一点东西,不能被抢走,从此她尝遍世间寒凉冷暖,性情大改,也不能说大改,只是把过去的自己藏在心底,轻易不显露出来,除却小宇。”
“弟弟?”濯易下意识开口问。
不知为何,他蓦地想起小镇上的第一个晚上,她嘴角含笑的与他说,有那么个人,大概长大后也会变成他这样的人……
“嗯。”张伯肯定的点头,“姐弟两相依为命,不止是小姐辛苦,小宇也很辛苦。他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却一次次在生不如死的情形下去做手术,能为了什么?还不是希望能多陪小姐几年,小姐明知他辛苦,却也不断的恳求他,求他再多撑一年,然后一年又一年,终是再也撑不下去。”
揉了揉眼眶,张伯别过头,声音染上了点点迷雾,他平复半晌,努力平静道,“对于小姐来说,习惯清冷比习惯温暖容易得多,可能一个人的时候反而比两个人时的安全感多。但这世间最难受的并不是这两样中的任何一种,这世间最可怕的应该是身边温暖突然消失,她再度剩下了一个人,然而这时的她已经没了面对孤苦的生存能力。”
车内缄默了许久,无人打破沉寂。
良久,张伯淡淡道,“时间不早了,下车。”
濯易猛地回神,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张伯,嗫嚅了下嘴角,却什么都未说,他道了声谢,推开车门。
目送汽车远离视线,濯易一个人在路灯下驻足半晌,夜色一点点更沉,风愈来愈冷,他垂眸将卫衣兜帽该在头上,沉默地缓缓步入酒店……
新年气氛一点点淡化,元宵节成了最后的余温。
许念面色如常的加班,对她来说,节假日与平常并没有任何区别。
一度工作室的事情已经有了最终结果,许念心底始终存着对濯易的歉意,她上次对唐以致说,她不会去保护他,他也不需要,除非他是因为她而受到了伤害。
事实证明,确实是。
她电话联系周子舰,拜托他到所有能交好的媒体和平台去走走关系,提个醒,顺便拦截下其他落井下石的恶意攻击。
“这怎么拦?”周子舰头疼道,“你这也太护短了,娱乐圈里出了个男狐狸精啊,把我们许总迷得心甘情愿一怒为红颜?”他语气里含着明显的打趣和开玩笑。
但许念一点都不觉得有趣。
“你说要不签下濯易得了,我们的人才好宣扬主权,你宠他这阵势,过两日可别要让我改口叫妹夫了啊,哎,我还没作好……”
“能用钱打点就用钱,不能用的就另想办法,你可以的。”许念淡淡道,“还有事,先挂了。”
语罢,不等那边叫嚣着“别挂等等”,她摁断手机通话。
许念埋头看了会文件,被窗畔投进来的明亮月光吸引了视线。
今天似乎是正月十五,她静静发了会呆,正要收回思绪,搁在一旁的手机蓦地响起。
是简讯。
不以为意的划开,看到发送人时却微微一怔。
许念抿唇,扫了眼内容。
“元宵节快乐,你有看今晚的月亮么?特别圆特别好看!像你一样好看^o^!”
按黑屏幕,她随手丢到一旁,努力专心的处理公务。
“叮”一声,第二次响起。
置之不理。
“叮”一声,第三次响起。
许念闭了闭眼,有些焦躁。
或许并不都是他……
蹙眉捞起手机,她划开简讯页面。
“你在处理工作?来看月亮吧,年年今日的月亮都不一样,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
“你看到简讯了对么?看到了就去看月亮,我也在看,我们会在同一片天空下看着同一轮月亮……”
天气寒冷。
紧了紧套在卫衣外的羽绒服,濯易靠在布满绿色藤蔓的栅栏旁,他仰头看了眼月亮,又偏眸朝那扇亮着的窗户望去,他弯了弯唇角,眼中浸满了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平安夜和圣诞节哦,这章有红包,么么……
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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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月光柔软的洒落人间,树梢缝隙氤氲着淡淡的莹白。
许念倚在窗侧,沉默地望着这片静好的天地。
蓦地,书房外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随之,张伯熟悉的音色在外沉稳唤道,“小姐,我是张伯,方不方便进来?”
“嗯。”许念诧异地扬眉,“请进。”说话的同时,她站直了身体,望向房门处。
轻微的一声“咔哒”,门被推开。
张伯微笑着进门,左手上拎着长方体的木质餐盒。
“不是让您和萍姨在家里多休息几日?怎么这么早就回了?今天是十五,应该和亲人团聚才是。”许念旋身朝张伯走去,有些觉得过意不去,“您不用记挂我。”
“您放心,我已经在家吃过了元宵,也赏了会月。”低眉看了眼手上的东西,张伯眉目慈爱的将之放在桌上,抬眸道,“您晚上有没有用餐?若用过了就当作点心尝尝。”
“元宵?”许念笑着打开木盒,里头稳稳搁着好几种形式的元宵,蒸煮油炸都有一份,非常丰富和可爱。
她拾起一旁的银筷,夹了一个嗅了嗅,问张伯,“真香,里面馅儿是什么口味?”
支吾一声,张伯讪讪摸了摸鼻尖,迟疑道,“可能是芝……”
“唔,是紫薯。”咬了小口,许念盯着柔软滑腻的紫薯馅,口齿不清的夸赞。
“您喜欢就好。”张伯忙收了声,他视线越过她望向窗外,今晚的月光虽明,可这个时令,夜里寒气却仍重。
他不舍这样的日子放小姐一个人孤独的守在家,但粗心之下竟忘了给小姐带一份元宵,所幸回来时看到了傻傻守在门外的濯易,他靠在栅门处,拎着食盒,却只干杵着,也不知什么个意思。
问他为何不进去,他抿唇笑了笑,不答话,只将手里的食盒用双手递了过来……
张伯收回目光,重新落到小姐身上。
他的年纪和身份,确实没有办法去多管闲事,尤其涉及感情。
但是,他相信小姐可以好好的处理所有的事,包括认清自己的内心……
夜深了,月光依旧明目。
许念用了几个元宵,便搁下了银筷。
书房恢复寂静,她坐在电脑桌前,瞥了眼手机,已经不再有新消息提示。
低眉关掉电脑,许念收拾好桌上散乱文件,起身离开书房。
次日,许念早早出了门。
清晨雾气濛濛,与往日没有任何不同,她面色淡淡的坐在车后,启程上班。
连续几日,濯易不定时的会跟她发几通简讯,语气和从前并没有太大区别,像是不曾发生过那件事。
但她对他说的话都是认真的。
他若坚持,或许她会妥协的沉溺下去,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强的意志力。
可以后呢?当他懊恼当他后悔当他坚持不下去时,会不会怨她给了他这样的艰苦和折磨?所以,她现在没有办法给他希望,他需要冷静,需要认真的独立的审视他们之间的关系,认真计算她对他真的有那么重要么?还是她也不过是时间可以冲淡的人或事……
下午五点,临下班的时间。
许念接到了一通紧急电话,运输线路上的一批大型设备被拦截在异国,疑似与当地道上的重要人物发生了一点小小摩擦,说是摩擦,可哪有这么简单?
这些设备都是高技术型,造价很贵,尤其在它们身上也投入了大量财力物力。
消息传的很快,签订条约的企业立即拨打越洋电话追问事态发展。
公司相关部门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脸上挂着焦切和诧异。
这条运输线路从前走得比较少,但每个关卡的疏通却已经打理完善,理应不会出现意外情况,尤其牵扯到这种难缠还不好运用法律维权的糟糕事情。
许念面无表情的让大家一一回复相关企业,就两个字,“无碍”。
她说得平静,虽不知是勉强维持表面的淡定,亦或者是真的无所谓,但员工见她如此,也都像被感染般,情绪出奇的稳定许多。
照常下班。
路途中央,分管此事的曹鹏拨来电话,向她汇报英国临时工厂的赶制情况。
“换一条线路运输,隐蔽些,提前打点好相关事宜。”许念靠在车窗,略显疲惫的道。
挂断电话,她神情漠然的看向远处,她这次是真的有些累了。
接下来短短几日,许氏状况层出不穷,虽说都是小问题,可舆论却把控的颇为极端,一定程度上扰乱了民心,甚至投资者也纷纷出现小幅度的躁动。
许念摇头失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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