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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旧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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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了我不去么?”许青珊甩了下头,若无其事地转身去开车。
  将车开进院内停好,仔细检查了下包,熄火拔了钥匙下去,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从容往外走。“走吧,许老师。”
  老板娘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最讨厌手底下的人拖拉,尤其是女员工。她才升了总监,得罪老板娘,老板估计会考虑换个人来当这个总监。
  开善寺这条线路,是老板娘的旅行社新推项目,做好了没奖,做不好滚蛋。
  从开始她就不想接,架不住老板亲自出面给她施压。
  许青山直起身,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关上门开了车锁上车。开善寺的壁画也不是不能跟她谈,而是她一直在躲着彭文修,谈完了这事,下次再联系他,绝对不会是她本人。
  许青珊等他把车子倒出去一些,绕过车头拉开门坐进副驾座。车刚提回来,车厢里还有味道没散,闻着有些刺鼻。
  低头系好安全带,眉头皱了下,把车窗降下来,“刚才为什么躲开,怕我找你要钱?”
  许青山一噎,侧眸瞄她一眼,专注开车,“我只是上楼去关窗。”
  许青珊嘴角抽了下,歪着头,专注地看着他的侧脸,目光审视,“你跟关淮说了什么?”
  “没说你。”许青山眼底多了抹笑,正儿八经的语气,“你们不是在交往么?”
  “吹了。”许青珊收回视线,拿起手机解锁,故意道:“白白损失辆宝马6系,亏死。”
  关淮的精明是分人的,他大方的时候是真大方,也足够体贴。
  就是有点鸡肋,像白开水,能解渴喝了又觉得不甘心。要不是意外遇到他,她今天有可能会收下那辆宝马,然后跟关淮正式交往,从精神到肉体。
  许青山没接话,偏头瞄她一眼,复又专注地望着前方,眼底笑意渐浓。
  她要真爱钱,一年前就不会白给他40万,让他拿去修支教小学的教室。
  虽然那笔钱最后没修教室,但是对当时的他来说,真的是雪中送炭。
  车厢安静下去,许青珊把同事发来的资料看完,上网搜索相关信息,只找到一篇关于开善寺的新闻报道。
  该寺是桐安县的一处古迹,背靠桐山,距离B市400多公里。由于年代久远,寺内的明代壁画损毁脱落严重,一直未对外开放。
  不久前,当地文物保护局通过招投标的方式,跟许青山所在的设计院达成合作,开始对开善寺进行修葺,修补寺内的珍贵壁画。
  该项目目前并未完工。
  退出网页,瞟了眼右上角的时间,放松靠向椅背,找话题跟他闲聊,“你怎么会去当支教老师?”
  “没有为什么。”许青山抿了下嘴角,不愿意多谈。
  许青珊也懒得追问,抬手把头发捋到一侧,闭上眼,“我睡一会,到地方叫我。”
  说罢脑袋一歪,抱着手臂调整了下坐姿,不再理他。昨晚做了一夜的梦,早上还没睡够就被关淮的电话吵醒,她确实困了,但一点都不想睡。
  开善寺刚开始搞旅游开发,附近几乎没有相应的配套设施,这个时间过去,到地方天也差不多该黑了。晚上怎么住,是个大问题。
  许青山趁着等红灯的间隙,转过头,以为她睡过去了,遂升起车窗。
  出了市区,车速渐快,戴上耳机给学校那边打了个电话,推迟回去的时间。原本他计划中午订机票晚上走,没想到会遇上许青珊。
  准确的说,应该是被她跟踪。至于是不是真的为了公事,她心里最清楚。
  结束通话,许青山偏过头,视线在她脸上打个转,降下车速停到一旁,倾身把副驾座的椅子放下去。
  她睡得很沉,那双招人的桃花眼闭得瓷实,睫毛如扇,在奶白色的皮肤上投下淡淡的暗影,模样乖巧。摇摇头,坐回去系上安全带,重新上路。
  许青珊动了下,扭脸朝着车窗,耳边还残留着他的心跳声,鼻尖冒出层层细汗。
  她一定空窗太久,居然以为,他要亲她……
  胡思乱想一阵,当真睡过去,醒来车子已经进了景区,就停在开善寺门外的空地上。
  打开包,拿出木糖醇打开丢了颗进嘴里。薄荷的味道在口腔里漫开,感觉脑子清醒了些,开门下去。
  许青山站在不远处跟人说话,没发现她已经醒过来。
  移步过去,他恰好回头,看到她明显愣了下,“醒了?”
  许青珊摆摆手,打着哈欠点了下头,一脸惺忪。
  景区比想象中更荒凉,天都擦黑了,四周灯光稀疏,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冷风刮过,穿透布料贴上皮肤,冷意一下子钻进骨头里,止不住发抖。
  “先进去看壁画,一会去镇上吃饭。”许青山抬手拍了下那人的肩膀,递了顶安全帽给她,“戴上。”
  “这么丑?”许青珊嘀咕一句,接过来老实带上。
  由于正在施工的缘故,寺里各处都亮着灯,有工人在正殿前赶工搭设脚手架。两人绕过去,穿过一处庭院,小心进入后边的侧殿。
  壁画组的新画师和工人已经收工,里边没人。
  许青珊看了一圈,拍了不少照片,停在最后一组壁画前皱起眉头,“这组颜色好艳,用的工业色,而且修补的技法也很粗糙,该不会是你修的吧?”
  “你看像么。”许青山的脸色不太好看,掉头往外走,“这组是领导让人修补的,跟我没关系,我已经离职了。”
  许青珊怔住,下意识拔脚跟上去。跑得太急,忘了有门槛脚尖被勾到,一下子扑上他的背,心慌之下胡乱抓住他的手,吓白了脸。
  “小心点。”许青山也吓了一跳,及时稳住身形,半抱着她往上一提放到门外。
  “你离职了怎么不说?”许青珊拍拍胸口,甩开他的手,不悦皱眉,“还把我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你存心的吧。”
  “我提议的时候,你可以拒绝。”许青山眼底染上笑意,“走吧,带你去看下一座侧殿。”
  许青珊暗暗磨牙,见他往另一头走去,鼻尖又冒出细密的汗粒,被他握过的手揣进外套口袋,厚实滚烫的触感似乎还有余温残留。
  感觉略微妙。
  他的手比关淮的手要热一些,也更粗糙有力。
  视线下移,落到他笔直修长的腿上,脑海里闪过彭文修和关淮的脸,旋即挥开不该有的想法。
  她就是寂寞空虚冷,也不会打许青山的主意。
  关淮跟她暧昧了小半年,彭文修差点成了她未婚夫,最后她却跟许青山在一起,光是脑补他们三个坐在一起的画面,就觉得酸爽极了。
  穿过回廊,风大了些,寒意渐重。许青珊扣起大衣的扣子,哆嗦抱紧双臂。
  来的时候忘记把高跟鞋换了,这边的气温估计都不上零度,半个小时不到的工夫,她的双脚就已经麻木得不行,差点不会走路。
  后边的侧殿也在搭设脚手架,殿前的地上到处堆着竹子跟铁管。
  许青珊抽出手,嗬出一团白雾,小心注意脚下,每一步都战战兢兢。
  “还行么?”许青山停下来,双手抄在冲锋衣的口袋里,表情漠然,“不行的话就明天再来。”
  许青珊抬头,看了眼距离不到五米的侧殿,嘴里发出一声轻嗤,“你才不行。”
  许青山噎了下,沉默下去。
  又往前走了一会,眼看就要进入殿内,耳边忽然传来工人惊恐地尖叫声,“快闪开!”
  许青珊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手臂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过去,紧跟着整个被压倒在地。
  脑袋隔着安全帽磕到地上,眼前黑了下,耳边全是竹篙塌下来的恐怖动静。
  过了许久,震耳欲聋的声音渐渐静止下去,四周仍隐约传出回响。
  睁开眼,视线里一片漆黑,试着动了下哆嗦开口:“许青山,你没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美人说看不懂,三素认真、深刻地反省了下,重写了第一第二章。
看不懂的地方,应该都集中在青珊为什么没认出青山。以及她和前任、现任以及许青山的关系。
其实之前有解释,但不够明显,只是一笔带过。
许青珊追彭文修的时候,见过许青山四次,每次许青山都是灯泡,她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都没正眼看过他,自然懒得去记住。
隔了一整年,会认不出来就很正常了(主要是三素经常会忘记见过两三次,又没深刻印象的人,大概是老了?/(ㄒoㄒ)/~~)
另外,明天的更新调整到晚上7点,O(∩_∩)O谢谢~

  ☆、Chapter 4

  塌下来的竹篙全砸在许青山背上,夜里光线太暗,没注意到底脚手架搭了多高,听动静肯定不低。
  许青珊等了一会,不见他有反应,忍不住又喊了一声。她还好,就是倒下的时候磕了下头,别的地方没伤着。许青山在上边,估计砸懵了。
  又喊了几声,他终于动了下,抽了口凉气,含糊反问:“你没事吧?”
  “没事。”许青珊吐出口气,稍稍安心,。工人已经在外围着手清理,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能出去。
  工人大概也吓坏了,清理时动静太大,压在他们身上的那些竹篙陆续往下塌。许青山又被砸了几下,担心断裂的竹篙刺到她,曲起胳膊挡住。感觉到她在发抖,眉头皱了下,“你哪疼?抖这么厉害?”
  “怕死。”许青珊扭脸朝向一旁,粗粗喘气。
  静默一秒,又有竹篙滑下来。许青山两只胳膊都曲起来,调整了下姿势双手撑在她两耳旁,挡住那些竹篙,胸口沉沉压在她身上,又说:“已经没危险了。”
  许青珊没吭声。
  他身上穿得本来就少,下车时加了件冲锋衣,拉锁却敞开着,倒地的瞬间,他整个把她圈进怀里。
  结实修长的右腿压到她腿上,滚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打底牛仔裤,源源不断地渗过来,对她来说比什么都危险。
  明知道他是出于救人的本能才这么抱着她,可还是觉得略微妙……
  “工人已经在搬竹篙,不会再有什么危险。”许青山头上的安全帽被竹篙压落,下意识往下低头,说话的时候,嘴唇有意无意擦过她的脸。
  许青珊僵了僵,心跳忽然加快,死死抿紧嘴角。
  工人在外边搬竹篙,动一下压在他们的身上的竹篙就往下滑一些,他尽量挡着落下的竹篙,仿佛没发现他们的姿势过于亲密。
  她动弹不得,耳边全是他呼出来的温热气息,痒痒地往心底钻。
  粗粗喘了一阵,听到工人在外边安慰马上就好,应了声,耳边又扑过一股热气,听见他说:“我的腿好像压断了。”
  “断了?”许青珊懵了下,顿时紧张起来,“赶紧让工人打急救电话。”
  “没用,这个时候没车过来。”许青山忍着笑,嘴唇贴着她温热修长的颈项,粗粗喘气。她的腿恰好卡在他两腿中间,他比她更不好受。
  “哗”的一声,成山的竹篙突然间塌下去,外边的工人慌了神,大声问他们有没有事。
  “没事,你们搬快点。”许青山应了声,眉头深深皱起。没了安全帽,竹篙滑下来砸脑袋上,耳朵嗡嗡作响。
  “马上就好了,耐心等等。”工人回话,估计是又找了人过来帮忙,嗓门大得几乎要破声。“快点,别闹出人命。”
  许青珊动了下,外边的光线透过堆积的竹篙缝隙投射进来,终于看清他们的处境,难受蹙眉。
  塌下来的竹篙不是一般的多。
  正回脑袋,许青山恰好动了下,嘴唇从她的唇上擦过去,落到她的嘴角。
  “我左你右。”许青珊说着,再次扭脸朝向一旁,心跳紊乱。
  他没吭声,移开脸,呼吸比之前更重了些,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也乱了频率。她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心口突突直跳,不敢再动。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压在身上的竹篙全部被搬开。两人在工人的帮忙下终于脱困,心有余悸地往空地那边挪过去。
  许青山活动了下肩膀,眉头霎时皱起。竹篙不重,但大冷天这么砸下来,身上瘀青的地方怕是不少。
  “你不是说腿断了吗?”许青珊掸了掸大衣上沾染的灰尘碎竹屑,眯眼窥他,“没看出来。”
  许青山扣上冲锋衣的拉锁,低头揉了被砸疼的双腿,漠然道:“我说好像。”
  许青珊挑了下眉,嘴里发出一声细细的轻嗤,坐到旁边的花坛上。
  整理干净,两人依旧不说话。出了这场意外,身上又疼又饿,谁都没了再进去的心思,谢过工人,一前一后往外走。
  许青珊双腿发僵,机械跟在他身后,高跟鞋的鞋跟歪歪斜斜,仿佛随时会掉下来。
  出了院子,她实在走不动,只好停下来休息。
  许青山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她一眼,掉头折回她身边,面无表情地蹲下,“上来。”
  “算你识相。”许青珊实在难受,俯身爬上他的背,难受地哼哼,“这地方还有饭吃吗?”
  许青山摇头,背着她慢慢往外走。寺里的僧人一天两顿饭,这会做完晚课都回禅房休息去了,厨房估计没什么吃的。
  工人们才刚吃过,伙房肯定有菜有肉,但他不能带许青珊过去。
  到的时候原同事说,这两天寺里来了几个镇上的小流氓,天天缠着主持帮他们开光什么东西,一伙人蹭吃蹭喝,一赶走就拿刀准备抹自己的脖子,无赖得很。
  “我会饿死……”许青珊有气无力地哼了生,脸颊贴到他背上。
  月光如水,璀璨的星河铺满眼底。高山绿树笼在月光下,异样安宁静谧。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漂亮的星空,可惜天气太冷,无法细细观赏。
  “我也饿。”许青山迈过寺门,脚步快了些。
  “饿死你活该。”许青珊抬起头,盯着他黑漆漆的后脑勺,“你离职了手里也应该留有资料,这一趟并不是非来不可。”
  “电脑还扣在设计院,要等省里的专家过来鉴定后,我才能拿回来。”许青山嗓音发凉,“所有的资料都在里边,光是分析就搞了两年,现在完全停工,又要重新来一遍程序,跟你说了也没多大用。”
  许青珊抿了下唇,忍不住问:“你是因为坚持自己的分析结果,以及保护修复方案被赶走,然后才跑去支教?”
  壁画保护修复的步骤非常繁琐,要分析,要找资料,还要取样,制定详细的保护方案。接下来是更加繁琐的前期保护,以及病虫害处理。
  整个过程非常的耗费时间,没耐心的人,干不来这样的活。
  “算是吧。”许青山把她放下来,解锁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
  许青珊耸了下肩,冻得浑身哆嗦地坐进副驾座。
  车门关上,许青山发动车子,开了空调倒车出去。他不说话,脸色也不太好,许青珊冻得难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撇了下嘴,沉默下去。
  附近的镇子离开善寺不远,进街里转了一圈,许青山找到家药店,下车敲门买了瓶白药气雾剂,回到车上继续转圈找吃饭的地方。
  夜已经很深,寒风呼啸,小镇上除了路灯还亮着,没几家店开门。
  找了十多分钟,总算有家店门还开着,他看一眼好像又睡过去的许青珊,停车下去买了两桶方便面。
  回到车上,抬手看了下表,轻车熟路地把车开到唯一的一家旅馆门前,招呼她下车。
  旅馆已经关门,他之前在这边工作的时候,偶尔会来镇上住,跟老板还算熟悉。
  “你今天来得不巧,就剩一间房了。”老板开了门,绕进柜台弯腰拿了把电水壶拿出来,“要的话我就给你开。”
  “开吧,她还没吃饭。”许青山拿出皮夹,从里边抽了张一百的钱跟身份证一块递过去,“你们家冰箱里还有的吃的吧?我自己做也行,钱照给。”
  “有,厨房就在后边,一会你自己看着做。”老板摆摆手,出去把门关上。
  许青珊饿得胃疼,嘴角抿紧,白着张脸哆嗦站在一旁,没吭声。
  上楼进了房间,许青山去接水烧水。她脱了鞋子和外套,缩进窄窄的单人床里,抖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水烧开了你先喝点暖胃,我下去给你煮面。”许青山低头从口袋里掏出盒烟,取出一支递过去,“要不要?”
  “快点去煮面,我要饿死了。”许青珊没接他递过来的烟,下巴搁到膝盖上,还有些抖。
  许青山含笑扬眉,把烟塞进唇齿间,打火机吧嗒一声点着,转身开门出去。
  到楼下又加了一百块给老板,掉头去厨房准备吃的。
  ——
  许青珊抱着被子缓了一阵,又喝了半杯热开水,饿得抽疼的胃稍稍好受些,精神也恢复过来。
  旅馆只有四层楼,一层两间房。剩下的这间很小,只有一张单人床,晚上还不知道要怎么过夜。
  掀开被子把弄脏了的牛仔裤脱下来,发现腿上多了两块瘀青,禁不住皱眉。
  喷上白药,重新穿好裤子躺回去,拿起手机登录微博吐槽。
  第一座侧殿的壁画一共有三组,前两组保存相对完好,修复工作只做了一半,完全修复好的一组艳丽得像赝品。
  哪里是修复,分明是破坏。
  把照片发上去,她没说是哪里的壁画,只针对用色吐槽。
  她微博的粉丝不少,翻了几条回复,听到有脚步声往楼上移动,抿了抿唇,拿着手机坐起来。
  过了一会,许青山开门进来,手里端着托盘,里边是两碗冒着热气的叉烧鸡蛋面。
  “你还会做饭?”许青珊爬起来,凑过去嗅了嗅,端走其中一碗放到床头柜上,一屁股坐下,“晚上要怎么睡?”
  “你想怎么睡?”许青山把问题踢回去,扭脸望向一旁,眼底染上一丝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说还是看不懂的……三素决定去天台了,别拦我/(ㄒoㄒ)/~~
另外,明天开始晚上7点更新:)

  ☆、Chapter 5

  许青珊一噎,偏头瞄他一眼,夹了口面送进嘴里,没接话。
  客房的面积不到十平米,就一张床1。2米的床,两张凳子,外边的气温零度以下,睡车上肯定不可能。
  吞下嘴里的面,忍不住又瞟他一眼,有点后悔跟他来这边。
  低头吃了两口,尝出味儿,怨气一瞬间散去,埋头吃起来。饿了大半天,他在面里加了点醋,放了辣油非常开胃。
  感觉胃里舒服了些,余光见他端着托盘站在那吃,有点想笑。
  老实说,他的手艺非常不错。
  小半碗面下肚,身上出了层薄汗,许青珊停下来,拿了张纸巾擦嘴,随口问道:“早上关淮说你要出远门,是去支教的小学?”
  “这个学期结束就不去了。”许青山已经吃完,把汤喝光,放了托盘和筷子,坐到床尾抽烟。“文修说你在帝都。”
  “去了一个月被他找到,正好有同学在B市,我就辞职来了。”许青珊大方扭过头,视线在他脸上打了个转,收回去,继续吃面。“你敢告诉他我在这,我饶不了你。”
  许青山吐出口烟,眼底笑意渐浓,没接腔。
  去年的时候,明明是她先追的彭文修,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变成彭文修使劲追她,她到处躲。
  许青珊见他不吭声,嘴角抿了下,不免有些担心。
  一碗面吃完,许青山的烟也抽完了。她喝完了面汤,收拾干净床头柜,把空碗放进托盘,收起双腿缩回床上去,“我睡床,你看哪儿有地方给你睡,你就睡哪。”
  许青山没吭声,脊背弓下去,又摸了一支烟塞进嘴里,打火点着。
  白雾升起,从他额头上方散开,灯光打下来,背影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沧桑。
  许青珊放下手机,抬手揉了下鼻梁,移开视线,“说话。”
  “我去问下还有没有多余的被子。”许青山吐出口烟,站起来,上前几步弯腰拿起托盘,“洗手间在外边,楼梯口左侧。”
  房间里就床有空位。
  “嗯。”许青珊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拿着手机看刚才发的那条微博评论。
  在霖州的时候,她做过电台主播,粉丝差不多有十万。
  后来换了工作也经常跟粉丝互动,粉丝还蛮活跃。刚才纯粹就是想吐槽下,没想到会引来好几个博物馆的官微转发,粉丝涨得比涨水还快。
  评论里全部都是在骂的,还有人贴出了原图,跟她发的修复图进行对比。
  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失控……
  越看越心惊,等她发现许青山不知何时折回来,冷汗一下子冒出来。
  他去楼下买了洗漱用品,好像还顺便刷牙洗脸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删微博,他忽然坐过来,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看,“微博是你发的?”
  “是我发的。”许青珊抬高下巴,故作镇定,“怎么,想感谢我啊?”
  许青山倾身过去,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突然伸出手拿走她的手机。
  “你干嘛……”许青珊扑过去抢,不料他反应迅速,眨眼工夫,手机已经落到他另外一只手上。
  她停下来,粗粗喘了口气,猛地将他推倒,利落压上去,“还回来。”
  “不还。”许青山伸直手臂,扭脸望向一旁,粗粗的喘。
  她身上的打底毛衣是大V领,这一动什么都瞧见了……
  许青珊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低头瞄一眼胸口,空出手往上提了下,趁他分神再次去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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