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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乡野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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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柠，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也不知道，慕白让我点上的，我想应该有作用。”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四点五十九了，就在这时从远到近行驶过来一辆面包车，就在这一刹那，我瞧见路边上突然出现了好些个人。
“这些人怎么突然凭空冒出来了？”我小声嘀咕着。
沈岸问我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好多人，每个人都盯着那辆面包车。”我急忙担忧的看向那辆行驶过来的面包车，祈祷着前外不要出事。
沈岸也料到了，急忙打开车门，就在这时，面包车突然加速，撞上了一旁的电线杆，沈岸急忙跑了过去，将车里的司机拉了出来，好在司机没出什么大事。
沈岸将惊魂未定的司机安置在了警车上，打算发动车子。将司机送到医院检查。
“开不了，他们把我们的车围住了，各个都在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她们想要靠近，可是又时不时的看着这车里的蜡烛。”我说道。
“啊。这么渗人，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啊。”
我没有回答沈岸，急忙打开他之前给我的资料，再抬头看向围着我们车的那些人。
这些都是事故死亡的死者，我不明白他们深受其害，为何还要让更多的人死于灾祸。
我跟沈岸说这些围着我们的人都是遇难的死者，沈岸嗯了一声，拿出手机说给所里打电话，却发现手机突然就没信号了。
“青柠，你说我若是要出去拦车，那些围着我们的人，会不会把我撕掉？”
我看向窗外的那些人，他们都怨恨的看着沈岸，那模样就是想要杀了沈岸一样。
“极有可能。”
“那怎么办？我连撞死我爸的肇事者都没有找到，现在还不想死。”沈岸嘀咕着。
“你们在说什么呢？”司机回神过来看向我们。
我跟沈岸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警察同志，谢谢你救了我，不过我赶着时间去拉货，既然我没事，您就放我走吧。”司机打开警车门的时候，一阵风刮过来，我暗叹糟糕，眼睁睁的看着身旁的金色蜡烛给吹灭了。
周围围着我们的人，突然变成了他们死前的模样。每个人浑身上下都是血，缺胳膊断腿的不少，有的脑浆都挂在头上，画面太过于恐惧，心脏有些承受不了不了，只听见沈岸和那司机啊的一声，晕了过去。看样子是看到她们了。
如果说只长相有一两个渗人的话，我可能承受的了，可是有几百个长相渗人的围着我，那场面简直是丧尸片还来的恐怖，所以说我也晕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柱子上，转头一看，一旁还绑着的有沈岸还有那个司机。
“哟，这小丫头醒了，看见我们的时候原样的时候，居然是最后一个吓晕过去的。不错不错。”身前站了一个人。
“这里是哪里？”
“这是不属于人类的空间。”
“既然你醒了，我让兄弟们去准备准备了。”
我一脸诧异的问他准备什么。
“我老大说了，把你们三个人炖了，分给兄弟们吃。。”
“兄弟们。她们快要醒了，赶紧准备准备。”
随后我看见树林里走出十几个人，他们准备了大锅，还准备了干柴，开始煮水，看样子是想真想把我们几个炖了，心里有些害怕。
“刘文东，你在这里，想过你在人间的老婆孩子没有？”
刘文东身子怔了一下，抬头看向我。
“想，可是想也没用，我已经死了。”
“你是已经死了，你也能体会那种妻离子散的心情，为什么还要继续害人呢？”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刘文东眼里有些怨恨。随后便走到那边升火去了。
就在这时，有东西进了我的手中，隔一会，有个五岁的男孩子站到我面前看着我，是一个星期死过的一家三口中的那个孩子。
他冲我一笑，又转到了沈岸身前，沈岸这会才刚醒。急忙问我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人的空间，他们正烧火要把我们三个炖掉。”
“不是吧，这么惨绝人寰。”沈岸有看向站在他身旁的男孩子，吓了一大跳。
“你不是小航么？”男孩点头转到他的身后，冲他一笑，随后又转到那个司机面前，那司机也刚醒，有些懵，看见小航后，哇哇大叫了起来，引起了那一堆人的注意，刘文东走过来，啥话也不说，就给了那司机两拳。
“再哭的话。现在就活剥了你。”
那司机吓的不吭声了，急忙点了点头。
“小航，看好他们三个。”刘文东走了下去。
小航朝我走了过来，小声跟我说了一句，我看向左边那条小路嗯了一声。
其实小航在我们三个手上都放了一把小刀片，我跟沈岸相互看了一眼，又瞄了那大锅的快要煮开的水，沈岸看向那司机，问了司机一句，懂吗，司机连连点头。
“好了，水煮开了。把他们几个弄下来煮了。”
瞧见有几个人朝我们三走来，沈岸喊了一声跑，我们三个赶紧朝左边的那条小路跑去，很快那波人朝我们三追了过来，沈岸见我跑的慢，拉着我的手一块跑，可因为跑的太快，一个不稳，脚扭伤了，我急忙甩开沈岸的手。让他快走。
“我背你。”沈岸停下来说道。
“别管我，你先跑出去找慕白，他能救我。”跑在前面的那个司机也停了下来，急忙伸手拉沈岸。
“沈岸，你不能死呢，因为你还没有找到撞死你爸的人。”我冲他一笑，急忙转身往回走。窜进转角的一条小路上，因为我跑在最后头，他们都认为我们三都进了这条小路，都朝我追了过来，很快便抓了我。
“另外两个呢……”刘文东问我，我不吭声。
“该死，让他们给跑出结界了。”刘文东一脸怨恨的看着我。
刘文东转身看向躲在身后的小航。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是你在捣鬼是不是？”
“是，刘叔叔，我们不应该把自己的仇恨附加在别人身上。”小航看向刘文东。
“若不是这些人见死不救，我们会死的这么惨吗？小航，刚刚那个司机就是你那天倒在血泊中朝他祈求的那个，那天，他有向你伸出援助之手吗？至于这个丫头和警察。他们想多管闲事，既然这样，那我们肯定要除掉是不是？”
听他们的谈话，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抬头看向刘文东。
“刘文东。人都有私心不是么，您当年不也是对怀孕七个月的闫敏视而不见吗？”
刘文东猛地看向我，过了几秒。他避开了我的视线。
“是啊，就因为当年我赶着回家，冷漠的对待向我求救的人，所以我也体会到了即将死亡，别人也对我视而不见的感受。”
“所以，你成为了这里的一员，对着不救你的人下了手。”
这是一个轮回，也就是第一个人死亡后，因为路过的人见死不救，那么那个见死不救的人也会遭到报应，成为他们的一员，周而复始的继续下去，每个人都会自己的自私付出了代价。
“我发现你们这些人都真的好搞笑，生的时候自私，对着有需要的人见死不救，就连死后也一样自私。”
“那是她们罪有应得。”刘文东反驳道。
“那你还真错了，就好比拿你来说，你死后觉得那些不救你的人罪有应得，你可有曾想过检讨自己的错误，罪有应得的是你。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不会去残害下一个人，而是去想办法让活着的人不要冷漠。”
“说真的，我很同情你们，可是我不同意你们的做法，你们这样做，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只会更增加心中的仇恨而已，就这么周而复始的继续下去，告诉我，看到那些人倒在血泊中的无助与痛苦，你们看的很爽吗？心里很痛快吗？觉得自己复仇了吗？我觉得你们是痛苦的。”
“当人我也不得不承认，人类就是自私的。”像这样的情况，在不久的将来见过不少，可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的，我也见过那种为救别人而奋不顾身的人，所以说，这些都是相对的。
突然身后传来了拍掌的声音，我转头一看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老大。”刘文东喊了一声。
中年人朝我走了过来，看向刘文东身后的人。
“我怎么感觉，你们都像被这个小丫头说动了，你们想想你们惨死的时候，有谁救过你们？难道你不觉得那些人不救你们的人该死吗？难道你们死前没有怨恨吗？”
刘文东身后的人纷纷垂下了头。
“怨恨是有。可我不觉得他们该死，这样没完没了不是个事情。”有人说道。
“是啊，我们自己也自私过，就不该计较别人的自私，因为我们没资格说别人。”
“这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我们所希望的应该是如果改善人类的淡漠，而不是无止尽的杀戮。”
“终究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越来越多的人发表这自己的意见，这让那个中年人有些掌控不了。
“好。你们一个个觉得是自己的问题，觉得那些人不该死，那我们来见证一下。”中年男人转头看向我。
“我沈虎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小丫头，如果我让你假装出了事故，让你躺上十分钟。如果这十分钟内，经过的车辆，或者行人，他们当中有人救你的话，我就放了你，不但放你了，我以后也不会让他们杀人了。”
“好。”
沈虎一行人带到走到了公路旁，他伸手就变出了一辆侧翻的小车，将我浑身沾满血，让我塞进了小车里，只露出头来。
沈虎说了句开始，我夹在车里，有些祈求的痛苦的看向那朝我行驶过来的小车，开车的司机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加快油门走了，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紧接着是第二辆，第三辆，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我的心也一点一点的冰冷，我终于能体会他们那死前的怨恨，可我仍然坚信，会有人救我的。
“就剩最后一分钟了，如果这一分钟内，没有人救你，那么我今天绝对会炖了你这个多事的丫头。”沈虎看向我。
☆、第96章 您就不怕我下毒吗？
他刚说完，就看见有一辆小车停在不远处，车门打开的时候，我瞧见一个八岁的女孩急忙朝我跑了过来。
“姐姐，你怎么样？”女孩有些着急的看着我，随后她爸爸妈妈也赶了过来，伸手将我拉了出来。
“沈虎，我赢了。”我抬头看向他。
沈虎一挥手，马路上的幻象消失了，沈虎看向周围看着的逝者，说了句既然这样，那就解散吧。
沈虎一说话，那些人都纷纷消失了，他抬头看向我，说以后这里不会发生车祸了。
“你走吧。”沈虎转身离去，我急忙快步走到他身前。
“那你呢？”
“我也不知道。”沈虎有些茫然的看着我。
“他们觉得本身就是自己的问题，可我呢，五年前，我倒在血泊里足足等了半小时，我的血一点一点流失。直到最后一点意识都没有，在那半小时内，足足经过了十五辆车，有的一脚油门踩过，有的在犹豫，最终离去，等待死亡的那最后几分钟，真的既绝望，又痛苦，最后变成了怨恨。”
我有些难受的垂了头，抬头看向他。
“沈叔叔，其实人都是相对的，我常在新闻上看到那些为了救别人而牺牲自己的，他们那么义无反顾为了别人，都没有想过自己，我相信就算他们死后，也不会有所埋怨的。”
“是啊，这个世界有好人，只不过我没遇到，所以我抱着怨恨的心来杀害别人，甚至给他们灌输这种歪理，想想这几年，看着人员一个个在增加，并没有感到有多快乐，反而越来越痛恨，怎么人都变的这番冷漠了。。”
“唉，你怎么还不走啊？”沈岸回头看我。
“我想问问一九五九和十七是个什么意思？”
“我是一个粗人，我是一九五九年生的，我死的那一年，我儿子十七岁。刚好参加高考。”
“这么巧？沈岸？”我诧异的看着站在沈虎背后的沈岸。
“呀，你认识我儿子吗？我儿子就叫沈岸。”沈虎有些诧异的看着我。
“爸。”
沈虎猛的回头，一脸的高兴。
“儿子。”
两个人拥在了一起。
原来死的第一个人就是沈岸的爸爸，他却没有跟我提过这事。
“儿子，爸好想你。”
“爸，这些车祸不会跟您有关吧？”沈岸推开沈虎问道。
沈虎逃避着沈岸的眼神点头嗯了一声。
“爸，您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您毁了多少家庭，您知不知道？”沈岸有些不敢相信的向后倒退了两步。
“我也是一时气愤，才这样的，儿子。你不知道，当时我倒在血泊里有多恐惧死亡，我怕看不见你，我怕看不见你妈，我不断的祈祷，那些人能够救我一命，哪怕是搭把手，就算我死了，我也很感激，可是他们没有……”
“我是制造了不少车祸，可是有人搭救的，我并没有插手，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儿子，我保证这绝对不会出现车祸了。”沈虎想要拉沈岸的手，却被沈岸给躲开了。
“您知道我为什么要当警察吗？就因为您，我想抓到那个肇事者，想要他来为您道歉，可我没想要，您居然做了这样的事情，让那么多人家破人亡，你有想过他们的家人吗？您真的是太自私了，如果您现在是个人的话，我绝对会，毫不留情的一枪杀了您，我对您真的是太失望了。”沈岸泛红着双眼，看向他。
沈虎被沈岸说的愣是没吭声，隔了好一会，他才抬头看向沈岸。
“我也觉得自己很自私，我欠下的帐自己还，我自己下地狱去偿还。”沈岸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了慕白，慕白身后站在两个鬼差。
沈岸也看到了，只是难受的将目光看向别处。
“只是在走之前，我想问问你，你妈还好吗？”
“挺好的，和唐叔叔结婚了。”
“什么，居然和那混帐东西结婚了？儿子，你知道当年那个肇事者是谁吗？就是那混账东西，这五年来，我一直在这里等这唐洋能出现在这路上，可是他从来都不敢出现。”
“怎么可能？”沈岸有些不敢相信。
连我也有些诧异，我见过沈岸的继父，感觉挺老实，还挺和蔼可亲的，对沈岸的母亲也很好。
“就是他。尽管他开着车蒙着脸，但我还是认出他来了，他握住方向盘的手，他的左手无名指断了一节，是我跟他一起在棉花厂做事。他手指被机器弄伤的。”
沈岸有些踉跄的向后倒退，慕白朝我走了过来，他身后的两鬼差走到了沈虎的面前。
“儿子，真的是他，你一定要帮我报仇。”沈虎说完，就被鬼差给带走了。
我抬头看向慕白，问沈虎会下地狱吗？慕白点头，说会。
“那不是挺惨的。”
“地狱有十八层，看冥王让他去第几层。”
慕白带着我和沈岸出了这结界，我问慕白刚刚那面包车司机也瞧见他们一帮鬼了。若是说出去，会不会引起恐慌，慕白说已经抹去了司机的部分记忆。
慕白开着警车把我和我沈岸送到了派出所，跟沈岸说剩下的事情，让他自己解决，便开车摩托车载我回家。
“慕白，你说沈岸会抓他继父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这件事情沈岸自己会处理的。”
慕白将摩托车开进村口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慕白放慢了速度，问我要回家吗？
“若是不回去的话，就去跟我睡吧。”
“滚。”
我白了他一眼，说我要睡也是跟青殇睡。
等他停好车后，便从他车上下来。
是我爸给我开的门，见我回来，很是高兴，我只是淡漠了看了他一眼，便上了楼。
进屋之后，我将门反锁，拿出萧吹了两下。平时只要一吹，不出两分钟青殇就会出现在我面前，可这次，等了十分钟都没有见到他身影。
“难道他不在后山？”我嘀咕着将窗户关上，打算睡觉，转身的时候，这才看到青殇气喘呼呼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两天慕白带着我出去给一朋友帮忙去了。”
我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我知道。”青殇用手勾了一下我的鼻子。
“你最近很忙吗？”
“有点事情得处理，不过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嗯，那我要睡了，晚安。”
我冲他一笑，便自己爬上了床，结果青殇站在了我的床边上，我一脸的诧异。
“刚我来的时候撞见慕白了，他说你今晚说要跟我睡。”
“噗……”我一脸尴尬，心里把慕白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赶紧跟青殇说我是随便说说的，更何况，我还那么小。
“嗯，我知道。”青殇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说了句晚安。
“青殇。慕白那货有没有跟你说别的什么？”
“没有。”
那就好，我呼了一口气，盖上被子睡了过去。
时间就这么过了半月，周五放学的的时候沈岸来找过我，我问沈岸抓了他继父没有，沈岸摇了摇头。
“青柠，我现在很矛盾，也很纠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也不知道为何来找你。我就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
沈岸说，他回去纠结了两天后，在找不到证据的情况下，直接拿枪指着唐洋的额头问，沈虎是不是他杀的。
唐洋没有否认，还说这事在他心里埋藏了五年，这五年来每日每夜的睡不着觉，只要一闭上眼，就是沈虎倒在血泊里的样子，这让他快要崩溃了。
沈岸问唐洋为什么要杀了他爸爸，唐洋没有解释，只是让他抓他，就在这是，他母亲出来了，说是她指使唐洋杀的。
“当时我真的要崩溃了，原来他们两个早就狼狈为奸呢，当时我说了很多伤我妈的话，我真觉得一个共枕那么多年的人，居然能对自己的老公狠下毒手，那不是一般的狼心狗肺。可当我妈脱了衣服后。让我看到她后背全是疤痕，有刀刻的，还有烟头烫的，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沈虎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嗜酒，一喝酒就六亲不认，对他母亲刘丽不是打就是骂，每次酒醒过后，就不停的给刘丽道歉，求她的原谅。还口口声声说要改，可每次都是这样，而沈岸大部分在学校里，所以他不知道知情，回来的时候刘丽也决口不提。
直到五年前，沈岸高三那年，沈虎又和几个爱喝酒的村里人喝醉了，正好刘丽去找她，让他别喝那么多，伤身体，沈虎直接给了她一巴掌，骂了几句，这都是小，后来居然拉着他母亲强行在兄弟伙的面前过夫妻生活，期间路过的唐洋，想要去阻止，被那喝高了的几个兄弟给揍了一顿，说人家夫妻之事，轮不到唐洋管。
沈虎不知道的是，趁着他完事。醉倒后，他的兄弟几个借着酒意把刘丽给强，暴了。
随后几个还威胁刘丽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如果说的话，他们几个就打死沈岸，刘丽一直都生活在农村，当初也不知道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还有一点，这件事情，若是说出去的话。村里人会笑话沈岸的。
那一晚，刘丽躲在河边哭了许久，而躲在附近看着她的唐洋也心疼了许久。
可是两天后的一次酒会，其中一个人把这事说给了沈虎听，还说刘丽手感真好，得知真相后的沈虎，非得没有心疼刘丽，反而回家借着酒意就对她暴打一顿，骂刘丽就一贱货，说刘丽是故意勾引他兄弟的。
醒来后又对着她忏悔。后来每一次醉酒，沈虎总拿这个事情打她，她终于忍受不了，打算寻死，被唐洋给救了，当晚刘丽哭了很久，她说恨不得杀了沈虎，这话唐洋听进了心里，便对沈虎起了杀心。
后来沈虎出车祸死后，唐洋对刘丽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刘丽很是感动。至于唐洋杀沈虎这件事情，其实早在一年前，他就告诉了刘丽，刘丽纠结了一天后，觉得唐洋是因为她犯错的，如果唐洋去自首的话，那她就没有依靠，她不想失去这个善待她的人，所以这事刘丽也咽进了肚子里。
“青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抓了他。我妈会伤心，不抓他吧，我又觉得对不起我穿的这身警服。”沈岸有些矛盾的看着我。
如果说当年沈虎对刘丽好些，也许唐洋就不会撞死沈虎，也许有不会有那条让人闻风丧胆的死亡公路，又或者说当年刘丽报警的话，虽然名声没了，但沈虎还有那帮酒友就被抓了，一样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只可惜没有如果。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
就在这时，沈岸的手机响了起来，沈岸接过电话后，我才知道，沈岸来连云村的时候，唐洋已经在刘丽的陪同下去自首了。
“我得回去了。”沈岸眼里划过一丝悲伤。
沈岸走后，我一个人坐在河边待了许久。
下午回去刚到大门口，听艾英跟我爸在院里说话。
“苏靖，刚刚那医生也说了，说我子宫薄，孕早期不能干活，连简单的家务都不行，那你若是中午忙的回不了的，那我不得挨饿了。”
“现在我跟我妈闹翻了，她不会过来的，艾英，你看要不这样，我在家里多备些水果，若是我回来的迟，你就先填下肚子。”
“青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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