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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男抢婚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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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前天晚上,蓝卓狂妄霸气的话,咄咄逼人的气势,就可以想象出此人在商场上如何的雷厉风行,他的毅力有多么的顽强。七年前,他是身染怪病,弱不禁风的人,仅仅用了不到一年时间就奇迹般地治好了病,后来又用了几年的时间打败了家族里与他竞争的对手。她更加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十年的瘾疾痊愈,仅用几年的时间就变得强大。他明明是七年前那个不爱说话的人,却为了自己可以与父亲谈笑风声,看着他脸上的每一个面部表情,还有银灰色的眸子里闪现的晶芒,她的心越来越不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就要结婚了,可这半路上杀出的熟男好似一只猛兽般,随时随刻吞噬着自己的心。
“有其父必有其女,沈局,您的女儿我也很欣赏。”就在沈沫心思重重之际,不知何时蓝卓的身体已慢慢靠近,“有空的话,我请您们父女俩去我郊外的别墅用餐。”
沈青松并不知他的真正目的,目光扫到沈沫的脸上,“小沫,你方便吗?”
“不方便。”沈沫不假思索道,随后蓝卓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她的耳边,她侧头清楚地看到他眼角边的皱纹,还有口中露出的一排洁白牙齿。
她不明白他的笑意,也无法猜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怎么给忘了,沈小姐快要结婚了,最近一定在为婚事忙碌着。”如果说蓝卓的笑声爽朗,出口的话就更加坦荡。当然,那只是在他人听来,对于沈沫而言,他的笑声中带着‘吸血鬼’吸人血后的快意,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野兽般掠夺的味道。
“蓝先生,小女不方便,我也不方便,这顿饭还是罢了吧,实在抱歉。”沈青松丝毫没有察觉出两人之间的异样。
蓝卓倒也不强迫,他看了身边的沈青松无所谓说:“没有关系,反正以后还有机会。”说完意有所指地看向沈沫:“沈小姐,结婚的时候可要通知我一下,我会送上一份丰厚的大礼。”
“不敢当,蓝先生。”沈沫委婉拒绝,闪身之际发现不远处的肖振航又继续说:“我先去工作了。”
——
送走了郭斯洋一直不待见的沈拓,郭斯洋这一天的精神大好,也没有再发烧了,身上的皮疹也渐渐消褪了。本来他是打算上一周五与沈沫去民政局领证的,但因发烧给耽误了。见病已痊愈,他第一时间就给沈沫打电话。
沈沫由于蓝卓的纠缠正心神不宁地坐在办公椅上,接到郭斯洋的电话,许久才接听。
“小沫,我病好了。”电波另一头的郭斯洋病愈后声音又变得生龙活虎。
“好了就好。”如果说蓝卓没有出现,沈沫听到这个消息肯定是兴奋地手舞足蹈,可现在,特别是那个人还呆在贵宾室里与父亲相谈甚欢,她就高兴不起来。
“小沫,怎么了?”郭斯洋听出了异样。
“没什么,只是今天工作有一点累而已。”
郭斯洋曾听她说起过今天的特殊日子,蓝先生将国宝归还,并在江南博物馆举行仪式,他给她打电话的另外目的就是怕他们俩碰面的时间太久。
“累了,就请半天假。”郭斯洋精神抖擞地整了整衣领,“我一会接你下班,我请你吃大餐,然后我们就去打证吧。”
沈沫怕他来接自己时,蓝卓还在博物馆,两人要是碰上面,蓝卓肯定不会罢休,就算不采取什么过激行为,也免不了冷言冷语,正想说让他别来,不曾想郭斯洋留下一句话:“就这样定了,等着我。”后便挂断了手机。
沈沫特意找到肖振航先问:“我父亲离开博物馆了吗?”
“还没有呢。”肖振航笑笑,“沈局还在陪着蓝先生。”
沈沫就是想旁听侧问蓝先生还在博物馆吗,这下问到了,又心神不宁起来。
“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肖振航善解人意问。
沈沫想既然他还在,如果自己一会儿走肯定会和他碰到,倒不如趁他与父亲还聊是畅快之时先闪身。
“我有一点不舒服,可以现在下班吗,下午可能也会请假。”工作这么久,她如果没有因为特殊原因,从来不乱请假的,可她头一次为了紧紧想逼的蓝卓破了这个例。
肖振航倒也不为难她,痛快答应。
沈沫立马回办公室拎起包,一边走一边给郭斯洋打电话说,自己下班了,十五分钟后在俩从经常吃的餐厅见面。
郭斯洋方才与她通话的时候就是来博物馆的路上,这几分钟的功夫车就开到了通向博物馆的那个十字路口。他笑着应:“我已经到了,你出来就可以看到我的车了。”
沈沫没有想到他来得这么快,幸好蓝卓也还未离开,她只要一上车就不会遇到那个难缠的家伙。
☆、第028章 鹿死谁手
沈沫的如意算盘打得再好,也敌不过临时变化。
她刚走也第一层台阶,就被身后的人给叫住:“沈沫,下班了?”
她回头一看,父亲与蓝卓并肩正从一楼展厅出来。
她想,他们不是在贵宾室聊天吗,怎么到这里来了,害得她不敢从贵宾室那个方向走,特意拐了一个路远的。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呀,就连老天也不可怜可怜自己。
“下班了。”上班时间,沈青松比起工作之余相对威严,看得沈沫真有一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沈青松看了看时间严肃地说:“好像还没有到下班时间吧。”
威严的父亲面前,沈沫显得踌躇不安,眼角的余光感觉到蓝卓似笑非笑的面孔上邪恶的眸子。
她没有说话,垂下头看着鞋尖。
沈青松依然威严地说:“是不是斯洋在大门等着了?”
‘知女莫若父’,这女儿还没有出嫁呢,心都飞到未婚夫那里去了。
沈沫依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说:“我和肖馆长报备过了。”
沈青松为了不冷落蓝卓,倒也不为难女儿,板着面孔说:“快走吧,别让斯洋等急了。”
闻声,她拨腿就走,也顾不上身后那道诲暗不明的目光。
博物馆大门外,她一眼便看到郭斯洋的车,很顺利地开了车坐在了副驾驶座上,郭斯洋刚刚替她系上安全带,就见几辆拉风的黑色轿车开出来。
轿车的主人她再明白不过,面色一僵,肌肉紧绷着。
郭斯洋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问:“小沫怎么了?”
“没什么,开车吧。”沈沫一直不希望两个男人碰上面,催促着他开车。
郭斯洋系好安全带后习惯性地摸了摸她的脸,刚一转头也看到了几辆轿车徐徐开出。
他正要发动,为首的一辆就开到了驾驶座旁。
深灰色的车窗缓缓拉下,露出黑色的头顶,宽阔的额头,刚硬的眉峰,银灰色的眼眸。
在常人眼里,拥有这样一双奇特颜色的眸子,无疑是性感忧郁的,再配上高挺的鼻子,深邃幽远,又带着神秘感。
再也熟悉不过的眸子,再也熟悉不过的面孔,沈沫下一秒的心脏像是打鼓般胡乱跳着。
“小沫,他就是你的未婚夫?”蓝卓的唇角轻轻勾起,一脸的谑笑。
他不开口就让人觉得反感,一开口更令人咋舌。郭斯洋本就知道他的心思在自己家媳妇身上,这一听他对自己家媳妇‘小沫’‘小沫’地叫着,他气愤难平。
‘小沫’是他可以叫的吗,自己追了她快一年才敢这么叫媳妇,他凭什么才认识不到两个月就这样叫。
郭斯洋想想都不甘心。
而沈沫做足了心理准备,清醒地回应:“蓝先生,我未婚夫郭斯洋。”
蓝卓对郭斯洋根本不屑一顾,目光冷冷地扫过他的脸庞,他对这个情敌的情况了如指掌,开口问不过是给沈沫面子罢了。
“郭先生,好福气。”他的眸光一闪,冰冷开口。
郭斯洋对他的敌意正是从他发给沈沫的那条短信开始,现在又见他在自己面见不可一世,他也不甘示弱道:“蓝先生,久闻大名!”
蓝卓不屑与他多说话,目光转到沈沫身上。
觉察到他眼神的移位,郭斯洋的一只手盖在了沈沫的手背上,此时沈沫的手又放在大腿上,两人的手紧紧相依着,任谁见了都觉得这两人已经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
蓝卓知道他这是向自己示威呢,心里虽然是阵阵的刺痛,仍面不改色地说:“小沫,我说的话是认真的,你好好考虑考虑。”
他显然是故意的,他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说完优雅地戴上墨镜,瞬间一整张脸只看到鼻孔与下巴,只是没有人知道,在黑色镜面挡住他银灰色眸子之时,那眸光所散发出的骇人之气。
郭斯洋气得咬牙切齿,正牌未婚夫还在这里呢,他当自己是透明的吗?
“蓝先生,下午我和小沫就去领证了,希望我们结婚的时候您可以大驾光临。”他说出此话,感觉出了一口恶气,浑身舒坦。
蓝卓哪里把他这号人放在心上,阴笑道:“有些话不要说得太满,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在他面前敢这样说话的没有几个人,沈沫除外,谁让她这么吸引自己呢,可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吃了豹子胆。
目光深锁在那两只交叠的手上,他痛在心里,但他也是极能隐忍的人,他明白不能趁一时之快的道理,到时候他一定让这个郭斯洋生不如死。
车窗拉上,他轻声对司机说:“开车。”
——
看着几辆轿车陆续开走,郭斯洋转头就问:“小沫,你给我解释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沈沫明显感觉到他覆在自己手上的那只手掌用足了劲,且力道越来越强。
“你不说我也知道。”见她低头不语,郭斯洋就知道自己这个未来媳妇不是省油的灯,以前他也打跑过想打媳妇主意的情敌,可蓝卓有一点不好打发。
他查过蓝卓的资料,家世背景不一般,不仅仅是在卢森堡这个国家有钱有势,由于经营的企业在世界上排上前几名,因此他在很多地方都有影响力。自己和他比起来,根本不配相比。
他继续说:“蓝卓他在追求你。”
沈沫点头,都到这种地步了,她也不想对他隐瞒,可蓝卓那根本算不上追求,简直就是个高智商劫匪,打劫来了,也不知如何对他解释只好默认。
郭斯洋的眼底掠过一丝不快,但并无完全表露在外,他叹了一口气,收回手,双手重重地握在方向盘上说:“吃饭,打结婚证。”
潜意识里他怕蓝卓抢走沈沫,可两人婚期在即,他又觉得蓝卓就算是孙悟空,这个时候了也翻不起什么跟头。只要他与沈沫领了证,正了法律上的正式夫妻,看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两人到餐厅吃了午饭后,带上相关材料去民政局,由民政局开出证明后又去了婚检的医院,下午来婚检的情侣还真多,好不容易轮到了他们,却被告知婚检是要空腹的。两人大眼瞪小眼,他们午餐吃得很多,看来下午是无法婚检了,要等到明天了。
两人走出医院,互相看了看,郭斯洋一脸痴笑地拉着沈沫的手说:“媳妇,我们打个结婚证怎么就这么难呢。”
☆、第029章 不速之客
无法婚检的两人一个下午都在商场里购物,还看了一场电影。漆黑的影院,郭斯洋将沈沫靠在肩头上,喂着她吃爆米花说:“小沫,你说男主到底喜欢女主什么,女主明明有未婚夫了,还想方设法把她从未婚夫身边夺走。”
他们看得并不是什么大片,只是下午逛商场的时候一时兴起才想去看的,也不知道演什么内容,早知道演的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剧情,沈沫才不想来了。她的眼睛注视着大屏幕,男主的样貌与身材与蓝卓还真有几分相似,除了那双银灰色的眸子。
“小沫,你在听我说话吗?”郭斯洋又问。
沈沫晃了晃神,心里暗思,自己明明与郭斯洋在一起,为何会突然想起蓝卓来了,这不应该呀,实在是不应该。
“女主肯定在哪一方面让男主着迷,所以也就迷恋上了。”她随口回应。
郭斯洋又将一块爆米花塞进她的嘴里,另一只手紧紧地捏着她的肩膀,指关节突起,生怕媳妇从自己怀里不见了似的异常紧张。
“蓝卓像不像这个男主?”自从知道蓝卓在打沈沫的主意后,他的心越发不安,上午又被蓝卓警告了一番,危机感哗然而深。不知为何,他有一种预感,沈沫迟早会离开他,投入蓝卓的怀抱,就像这部电影的女主一样,到最后深深爱上了男主,不管未婚夫的死活。
沈沫像受了重创般,心脏被狠狠敲击了一番,她想,上午蓝卓的话肯定让郭斯洋受刺激了。
“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真扫兴。”她撇撇嘴,脸上显露出不快。
郭斯洋冷冷地哼了哼说:“我怎么看蓝卓的那双眼睛看你的时候像只狼一样。”
“看电影,不要提他好吗?”沈沫用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下一秒又被他禁锢在怀里,纤纤玉指被他含在嘴中轻轻啃咬。
“是我不好,别生气了。”郭斯洋到底是爱惨了她,就怕她生气,怕她不理自己。
电影看完,正好八点整,郭斯洋将沈沫送到家,原本是要送上楼的,但在沈沫的坚持下,他只好送她到电梯口,吻了她光洁的额角说:“那们就定后天去婚检吧,记得空腹。”
沈沫娇滴滴地点了头,正好电梯门开了,她在他一脸期待的目光中进入电梯。
沈沫在电梯的升降的过程中,接到了家里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她说已在电梯里,很快就到家。电波里母亲又对她说:“我们家来贵客了。”她正想问来得是什么客人,她母亲就挂断了电话,她心里隐约感觉不对劲,便在电梯开门的那一刻,她火速跑到家门口。
林小英知道女儿人已在电梯,早就等候着为她开了门。
“妈,我们家来了什么客人?”沈沫进门的那一刻张口就问,不过话音刚落,林晓英的食指堵在唇瓣上‘嘘’了一声说:“你父亲正和蓝先生下围棋。”
果然如沈沫料想的一样,是蓝卓这个不速之客。她绕过玄关经过客厅站在父亲的书房门口,看到父亲与蓝卓正聚精会神地下着围棋。棋桌是与专门定制的,一半可以下棋,一半可以泡茶,只是两人下棋过于专注,浑然忘记了品茶。
沈青松一抬头就看到女儿傻呆呆地站在门口,咧开唇招着手说:“小沫,别傻站在那里,过来为蓝先生泡茶。”
沈沫尽管十分不愿意,但出于基本的礼貌与教养还是跨开步子走了进去。
沈父与沈母都是考古出身,因此对茶艺特别讲究,平时喝的茶都是上等的,选择的茶具也是一等的紫纱壶,沈沫受了父母感染,特意去培训班学了茶艺,一来自己也喜欢品茶,二来是出于孝道。
只见她熟络地用烧开的水为小茶杯烫杯,而后向紫沙壶里投茶,冲入开水,刮去浮沫,然后再分茶,分匀茶汤,闻香,最后将两个小茶杯放到父亲与蓝卓面前。
沈青松与蓝卓这会儿有了胜负,开怀大笑说:“蓝先生,长居于国外却对围棋如此精通,让我自叹不如。”
“哪里,哪里,是沈局谦让了。”在沈沫泡茶的时候,蓝卓的注意力都在围棋上,这下才抬眸看到了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沈沫。
“蓝先生,小沫的茶功夫很是了得,还考了茶艺师证,您今晚可以一饱口福了,我们来品茶吧。”沈青松很懂养生,喝得茶都有养生的功效,为人又好客,来者又是远道而来的贵客,不免夸耀了女儿一番。
沈沫向来低调,不喜欢父亲在外人面前这般夸奖自己,特别是在心机不良的蓝卓面前,她更觉得浑身不自在。
蓝卓方才下棋时虽然注意力不在沈沫身上,可他闻到了淡淡的茶香,就是这股富有魔力的茶香让他赢了一局。他端起小茶杯不急着喝,先是放在鼻端处闻了又闻,眯眼皱眉后才将茶喝心腹中。
“真是好茶。”他对饮食相当挑剔,同样对茶也很挑剔,不过能喝到喜欢的女人泡得茶,他总算是心醉了一回。
就这样沈沫泡了一杯又一杯的茶递到他的面前,他很爽快喝了下去。看了看时间,快九点火了,他怎么还没有要离开的迹象,她等的他走心都快要焦了。
蓝卓非但没有离开的意思,还与沈青松聊起了古董的鉴赏与鉴定。聊着聊着又说到了拜师学艺上,如果说上午在博物馆他早已是意志坚定了,到了晚上更是不罢休,这可把沈青松愁的只好真心真意收下了这个徒弟。
收徒仪式很简单,两人以茶代酒,让沈沫当见证人,在喝下第三杯茶后算是正式拜师了。两人还就授艺时间与地点作了个交流,沈青松给蓝卓定安排的地点就在自己家里且都是晚上与是周末休息时间,这下可愁坏了沈沫,这不是让她一下班就能看到蓝卓吗?
这么一折腾已经是快十点了,蓝卓尽管想见沈沫,可也是识大体之人,在拜师后连忙告辞。只是临走前,他说要将吴道子的古画当作拜师的礼物送给沈青松,沈青松虽爱古董字画,但并无贪念,自然是委婉拒绝。蓝卓倒也不勉强,看着一语不发的沈沫,他对沈青松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会是一家人的。”
沈青松与林小英听来也没听出一些怪味,沈沫一听也不敢点破。
送走了这个贵客后,沈沫对父亲收蓝卓为徒的事颇有争议,她对父亲说:“爸,你怎么能收蓝卓为学生呢?”
沈青松反问:“你老爸我可是经验丰富的鉴定大师,怎么就不能收蓝卓为学生呢?”
沈沫一脸无奈道:“和你说不清楚,我困了,洗澡睡觉去了。”
☆、第030章 深夜示爱
洗完香喷喷的澡已经十一点了,沈沫躺在床上与郭斯洋通过手机聊了一会儿天,便打起哈欠来。郭斯洋心疼媳妇,让她快快睡觉。
刚刚结束通话,沈沫还没有来得及钻进被窝,放在床头的手机又响铃了。她以为是粘人的郭斯洋又有什么事打来的,眼睛看也不看屏幕,伸手捞起手机放在耳边迷迷糊糊懒懒地说:“斯洋,你啰不啰嗦,我要睡觉了。”
“小沫,是我。”男人独特的嗓音穿过电波飘到耳边,寂静的深夜,空灵幽远。
沈沫听到这个声音的第一反应是将手机放远,然后才想他明明一个小时间刚刚从自己家里离开,怎么这会儿又打电话来。
屏住呼吸,将手机慢慢放在耳边问:“蓝先生,这么晚打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彼时的蓝卓刚刚从轿里下来,一边打着手机一边走向别墅。
沈沫实在是困,打发地说:“声音也听了,我挂了。”
“不许挂!”蓝卓其实在车上就一直打着她的手机,可惜手机总是在占线中,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她与谁在长聊,愣是忍住怒火静静地期待着通话结束。好不容易可以听到她的声音,她竟然这么不给面子。
沈沫原有的困意让他的怒声给搅醒了,她起身半坐着,紧紧抓着手机一本正经道:“蓝先生,有什么事快说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蓝卓已进入别墅,他有个习惯,不太喜欢开灯,就算是在深夜也不喜欢开灯。
高大的身躯笼罩在一片漆黑中,朦胧的月光透过窗纱隐隐照进来。他往窗前一站,身体显得更加立体,只是说话的声音略微变了调。
“喜欢喝你泡的茶,喜欢你所有的一切,我以圣母的名义,我蓝卓这一辈子只爱你沈沫一个人。”他可是鼓起了十足的勇气向她表白的。
沈沫觉得可笑,他一个大男人三更不夜不睡就是为了说情话。
“蓝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但我求你不要再到我家里来了,好吗?”她一想到他的纠缠,欲哭无泪。
蓝卓看着柔和的月光突然笑了,答非所问:“小沫,今晚的月色真美呀!”
沈沫真想大哭一场。
“每当我一个人赏月时,就想起你,想起和你一起漫步在蒲公英之中,无忧无虑地谈天说地。”他的怪病虽然已治愈,但还是喜欢黑,喜欢黑夜。
沈沫最烦的就是七年前的事,听他旧事重提,整张脸皱着。
“所以我是不会让你嫁给郭斯洋的。”这一句话蓝卓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沈沫不想和这个疯子一起疯,掐断通话前忍不住骂道:“蓝卓,你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大疯子!”
骂完,果断结束通话,关机,然后躺下,盖住被子,气呼呼地睡觉去了。
☆、第031章 伺机而动
因为第一次的无知,沈沫与郭斯洋没能完成婚检,领不成结婚证,隔了一天之后两人做足了充分的准备。空腹,带好证件、照片与相应的材料满面春风去了婚检指定医院。
他们来得早,医院还没有来几对情侣,他们挂好号,拿到体检表格后去了婚检科分诊室等候。
等候的时候看了婚检的项目,可能沈拓造成的阴影太强,郭斯洋在婚检项目里看到‘hiv抗体检测’时,他的脸变得阴沉沉。沈沫看到他大变色,也看了看表格立马会意,笑呵呵地问:“斯洋还在介意沈拓的话呢?”
郭斯洋确实是在介意着沈拓曾经说过的话,当着长辈的面,毫不忌诲地问婚检是否有检查hiv。当时他的怒意如山泉般喷发,真想抡起拳头向他的脸上捧上几拳。如果不是看在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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