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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男抢婚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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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沫与蓝卓同时现身也让对夫妻感到诧异。沈君瑶觉得他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更不知道陪侄女来的是卢森堡国赫赫有名的大富豪,只是他的气势还有所坐的豪车上看出来此人来头不小,还有就是沈沫刚刚来出差,怎么就结识了这么个有气势的朋友。倒是蓝卓深藏不露,也不知他心里的真正想法。
    “姑妈,沈拓什么时候被警察带走的,还有事情的经过是怎么发生的,你慢慢说。”沈沫一只手拍打着沈君瑶的背,另一只手替她擦试脸上的泪水。
    沈君就沈拓这么一个儿子,又碰到独子吸毒被警察带走,她心都慌了,看到侄女,尽管稍稍安了心,但还是掩拭不了心中的悲痛。她呜咽地说:“沈沫,你帮帮沈拓吧,我不相信他会吸毒。”
    “姑妈,你冷静一点,先把事情经过和我说一下。”沈沫再一次拍打着沈君瑶的背时,眼睛从姑父脸上一闪而过,发现他的脸色比方才还要难看。
    阿道夫怎么说也是一个公司的高管,见过大风大浪,见自己的女人在侄女与侄女朋友面前无法冷静,挺身而出劝道:“君瑶,沈拓被警察带走已成事实,哭也没有用。”
    尽管他说得一口不熟悉的汉语,但还是让人听得懂的。
    沈沫忙问姑父:“姑父,姑妈她太伤心了,您来说吧。”
    阿道夫显得十分冷静,还摆出邀请的动作让沈沫与蓝卓坐在沙发椅上,而后他才不急不慢地说:“就在两个小时以前,我接到警局来的电话,说沈拓涉嫌吸毒被警方抓获,警方在其宿舍内搜到110克大/麻,很可能涉嫌容留他人吸毒罪被刑拘。”
    不料他话音刚落,沈君瑶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沈拓向来很听话,他不会吸毒的,一定是警察抓错人了。”
    阿道夫听了有些恼怒:“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不要插嘴。”说完堆着笑脸看向蓝卓致歉道:“我的妻子过于伤心了,说话没有分寸,还希望蓝先生原谅。”
    “您认识我?”蓝卓行事低调,极少出现在公众场合与新闻媒体上,听到他叫自己蓝先生,拧着眉峰问。
    “我是听沈拓说起过您,他说在南江市的博物馆碰到过您,还说您是小沫的朋友。”阿道夫的沉着冷静地回答。
    蓝卓听他这么解释,没有回应,冰冷的眼眸散发出来的光扫在他的脸上。
    沈拓吸毒辣沈沫亲眼撞见过,因此她对姑妈的质疑感到心痛。
    “姑妈,沈拓确实在吸毒,昨天晚上被我亲眼撞见了,他也承认自己吸毒多年的事,所以吸毒这事千真万确,只是警方说涉嫌容留他人吸毒罪,我倒是表示怀疑。”事情都到了这种局面,她不可能再替沈拓隐瞒了。
    沈君瑶抬起脸,擦抹着脸上的泪水,震惊地看着她。
    “沈拓吸毒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情绪有一点失控,她一直认为儿子虽然有一点娘气,但毒品是绝对不会沾染上的。
    “昨晚才知道的,我怕姑妈您生气,本想过些日子再和您说的。”吸毒这么大的事沈沫原本有想和姑妈说的,但今天早上自己起得太早,她就想这两天说,没有想到沈拓立马就被警察带走,这让她始料不及。
    “沈拓这孩子,怎么就让人这么不省心呢。”沈君瑶已经完全相信沈沫的话,对沈拓也是彻底失望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而不是在这里哀声叹气。”还是阿道夫冷静。
    沈沫不是本地人,就算是本地人,面对涉及到刑法的事,她有再大的能耐也无能为力,下意识地看了坐在身边的蓝卓一眼。
    阿道夫明白儿子罪较大,且是当场抓到人查到毒品,如果狡辩没有吸毒那是不可能的事,只能在涉嫌容留他人吸毒罪这事上做一些文章,他一脸平和地对蓝卓说:“蓝先生,沈拓吸毒是事实,想赖也赖不掉,只能对涉嫌容留他人吸毒罪这里下手。”
    蓝卓正有此意,点着头说,“我会去打点的。”说完抓起沈沫的手,抬脚就走。
    沈沫与郭斯洋的事沈君瑶与阿道夫都知道,现在看到蓝卓这般牵着她的手,心里已经猜到了原因。阿道夫心思缜密,说话滴水不漏,而沈君瑶心直口快,直接问:“小沫,你和蓝先生的关系——”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但在场的人都听得懂她的话意。
    沈沫一时不知道如何对姑妈解释自己与蓝卓的关系,只能羞红着脸,咬着下嘴唇不语。
    倒是蓝卓恨不得天下所有的人知道沈沫是他的,因此他搂过沈沫的腰,大大方方地说:“小沫是我心爱的女人,我们会结婚。”
    闻言,沈君瑶愕然,但转念一想既然是这么亲密的关系,那沈拓的事他帮忙天经地义,看来儿子还是有救的。
    阿道夫更显稳沉老沉,面不改色。
    蓝卓继续说:“沈拓的事就是我的事,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
    沈沫因为沈拓吸毒被抓的事坐在车里闷闷不乐,蓝卓坐在她的身边也不说话,就安安静静地看着她无奈的表情。
    其实他很喜欢她现在这副模样,乖乖巧巧,恬恬静静,每天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她,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沈沫心里烦闷的同时,也在考虑着沈拓被抓的事。理论上说,沈拓吸毒被抓那是罪有应得,让他到监狱里反醒一段时间也是好事,可从人情上讲,她是希望沈拓能没事,以后重新做人就好。
    蓝卓看出了她心不在焉,先打破车内的安静,伸出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说:“有心思,说来听听。”
    沈沫一直没有把他当作最亲密的人,直言道:“蓝先生,沈拓吸毒,触犯了刑法,关进监狱也是罪有应得,我不希望您为了他的事奔波,且凭我们的关系,你也没有必要帮这个忙。”
    蓝卓听后扯着唇角冷冷笑着,就是不说话。
    沈沫又想到他在姑妈与姑父面前乱说话,就是来气,吹胡子瞪眼说:“还有蓝先生,我和您什么关系都没有,以后别在我的家人面前说我们会结婚。”
    见他沉默,她以为他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又继续说:“沈拓的事就让它顺其自然吧,您还是不要插手为妙。”
    她还想和他说自己是不会与郭斯洋分手的,怎料还没有说出口,被蓝卓抓着的那只手传来了阵阵疼痛。
    这个男人治好了怪病,这爱咬人的习惯可不好,今天上午咬了自己的肩膀,现在又咬了自己的手,鬼知道哪一天会咬自己身上的哪个部位?沈沫吃痛地看着他,只见他从啃咬变成了舔吻,越发的像传说中的‘吸血鬼’。
    沈沫对于他的这个坏习惯真是没有办法,她也知道就算自己大骂他一通也是无济于事,可自己也不能任他这样随便咬随便舔吧,于是趁其不备,火速缩回手,语无伦次:“蓝先生,我可不是美食。”
    一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可后悔已来不及。
    “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美食。”蓝卓不怒反笑,“我恨不得把你整个人吞进肚子,然后将你吃抹干净。”
    沈沫倒也不和他辩驳,顺其话意说:“蓝先生,你既然把我当美食,那你就把我吞进肚子里,如果您的肚子当真能装得下我整个人,我也无话可说。”
    蓝卓的眼底蕴藏着丝丝暖意,对他而言,她的这番话带着俏皮与撒娇,他很喜欢听。
    “放心,我怎么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呢?”他挑开她额角前的一缕头发,“不过,我倒真想拨光你的衣服,舔舔你细皮白嫩的肌肤,那肯定是一道美味。”
    沈沫在心里暗骂:疯子!变态!大怪人!
    蓝卓和她逗嘴逗上瘾了,挨着她问:“怎么,脸红了,想必你和郭斯洋之间还没有到如此亲密的地步吧。”
    沈沫又在心里骂:大疯子!大变态!
    “我怎么忘记了,你可是虔诚的‘天主教’教徒,接受洗礼的时候在神圣的耶稣面前说过会遵守天主十诫的。”
    十诫中第五条:不可杀人、不可伤人;第六条不可行邪淫,不得有淫念;第九条:不许贪恋不合天主法律的交往及一切邪淫的事,不可贪恋他人/妻子。
    婚前男女出轨行为,堕胎及婚后离婚都犯了此三条诫。
    沈沫一想到这几条诫律,倒不觉得自己触犯了诫条,反而眼前这个男人贪恋他人/妻子,罪不可殊。

☆、第042章 我们的王国

沈沫酸溜溜地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蓝先生也是教徒,且比我入教的时间更早。如果我要遵守天主十诫,那蓝先生更要遵守,可我怎么觉得蓝先生这是贪恋他人/妻子的节奏。”
    蓝卓越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触犯了天主十诫,更谈不上什么贪恋他人/妻子。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况且这个女人未嫁,而自己又未娶,只不过是在追求的急切过程中耍了一些手段而已,哪里是犯了诫。
    他眉眼低垂好像在思考着沈沫方才的话,车窗外的景色相当迷人。初秋这个季节最美的是什么?人们说是、花、落叶还有丰收的果实。在他眼里最美的是这片天空。是这片天空带来了阳光、云朵、风雨、闪电,没有这些气候,哪来的鲜花与绿叶还有丰硕的果实。而自己就是这片天空,撑控一切,撑控自己痴迷的女人。
    沈沫见他缄默,并不认为他这是在反思,相反像他这样不可一世的怪人,出奇的安静,肯定意味着下面会有一场暴风雨。
    她揪着衣角问:“蓝先生,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只见蓝卓一个猛抬头,一只手的食指堵在唇瓣,‘嘘'了一声。他的表情很类另,好像在说将要去的地方很神圣。
    沈沫正想撇过头不搭理他,才听他开口说话:“我将要带你到我的王国,我的世界,你将会是我的王国,我的世界的女主人!”
    沈沫急了,“蓝先生,你的王国,你的世界我根本不敢兴趣,我只求你别缠着我了,我家里发生的事你也不要管,放我回国去。”
    她知道自己的怒吼与嘶叫起不到多大作用,且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自己是有血有肉的人类。因此明知在毫无作用的情况下,她还是想骂骂他。
    “小沫。”蓝卓银灰色的眼眸丝毫没有方才的温度,他另一只手指捂着胸口说:“你知道吗,我这里好疼,好痛。”
    沈沫才不理这个疯子,正要转头,一只手忽然被他拉起来,强硬地被放在他的胸口。
    “小沫,你好好听听。”蓝卓的嗓音浑厚中带着受伤之味。
    沈沫被迫听着从他胸口处发出的心脏跳动声,强而有力,和正常人的心跳没有什么两样。
    “听到了吗?”蓝卓问。
    沈沫想了想说:“听到了心跳声,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那你知道是为谁而跳?”蓝卓加紧力道,将她的手重重地捏出了一道红痕。
    沈沫自然知道他想说是为他而跳,才不会按他的意思回答,她半侧着脸,极不情愿地说:“我为谁而跳,也不会为蓝先生您而跳。放我回去吧,我还有我的工作,还有我的未婚夫在等着我。”
    话音刚落,包里的手机铃声很配合地响了起来。
    蓝卓慢慢放开她的手,在她将要打开包的时候,开言:“如果是郭斯洋打来的,你最好不要接。”
    沈沫将好拉开包的手瞬间僵化了,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可包里的手机依然催命般响着。她看向蓝卓,只见他轻车熟路地将手拉开包链,手指伸进包里,将手机取出后,绝然掐断,而后关了机。
    “好了,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了。”他明明是做了不见光的事,说得话还如此坦然,且目光淡定,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此后,车厢里出奇的安静。沈沫望着窗外,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景色,连眼前的蓝先生也是陌生的。
    ——
    卢森堡这个国家几乎是建在山崖上的,坐在车里,车窗外的堡垒络绎不绝,沈沫忽然觉得唯有城堡是她熟悉的。
    卢森堡没有皇帝,只有大国公,当时的大伯爵看上这里的地抛险要,易守难攻,因此大伯爵以它的领地与教会交换,在险峻的山崖上建堡垒,才发展成现在的规模。
    车子顺着大峡谷开进了群山密岭之中,大约半个小时后,蓝卓怕沈沫口渴,拿出保温杯说:“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喝口水吧。”
    沈沫推开他的手,“我不渴。”
    蓝卓轻松地转开保温杯盖,仰起头喝了一口,笑眯眯地说:“等我喝了一半,你再喝也可以,这也算我们融为一体了。”
    沈沫觉得他这个人够自恋的,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他逼迫自己的,还有闲情在这里说风凉话。
    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仰头喝水的模样,他这个人嘛自恋归自恋,自大归自大,可样子还是不赖的,喝水的模样都那么的酷,与七年前比起来,冰冷依旧,但冷漠中多了一股暖意。这暖意与郭斯洋的不同,到底不同在哪里,她也说不出来。
    “这一路巅跛的,口一定渴了,还是喝吧。”蓝卓又将保温杯递到她的面前。
    沈沫侧过头撇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你喝了一半的水,我不喝。”
    蓝卓泄气地摇了摇头说:“刚才我一口都没有喝时,你也不喝,女人哪,真是麻烦。”
    沈沫顺势说:“你嫌麻烦,就把我放了。”
    蓝卓呵呵大笑,“我呢就偏偏不怕麻烦。”
    沈沫大半天都没有喝过水了,此时的她口干舌躁,可她很有骨气,再怎么渴她了不会喝他喝了一半的水。
    “到底带我去哪里?”看着车辆向密林里越开越深,她有些慌了。
    蓝卓保温杯盖拧转了几下,收回保温杯说:“去卢森堡与比利时的交界处。”
    沈沫疑惑,“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一个很美的地方,只有我们俩个人的世界。”蓝卓很想与她细细描绘那个地方,可看见她一点都不敢兴趣只好说:“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
    ——
    车子一路开进密林里,一个小时后,视野变得越来越开阔,好像是一片丘陵地带。
    沈沫有点犯困了,可坐在蓝卓身边,她的眼睛丝毫不敢闭上。
    蓝卓为她介绍起这个地方,“我们到了卢森堡与比利时交界的阿登高原,实际上是一片丘陵地带,曾因第二次世界大战名扬天下。1944年12月,纳粹德国东西两线同时告急,孤注一掷的希特勒制定了大规模的反攻计划,希望在阿登高原发起出人意料的进攻,配合恶劣天气速战速决。但战斗一直持续了近两个月,最终盟军获胜,德军从此一蹶不振。”
    沈沫对战争不敢兴趣,在听的时候,上眼皮时不时垂了下来。
    “我在高原上买了一座山,在山上建起了自己的王国,有小桥流水,有古堡绿地,很美很美!”蓝卓开始描绘起自己的王国。
    讲到一半,他发现身边出奇的安静,转头一瞧,沈沫睡着了。
    她的头耷拉着,看样子很不自然,他怕她睡得不好,索性将她的头压到自己的肩膀上。
    沈沫隐约感觉到蓝先生在压自己的头,实在太困,眼睛朦胧睁开一点后,又闭上,安心睡去。

☆、第043章 打横抱起

沈沫睡得很香,直到感觉有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打横抱起,她才徐徐睁开了眼。张眼瞬间,她看到得是碧波无云的天,可一侧头,她就看到某人菱角分明的下巴,感觉到那股温暖的怀抱。
    “蓝先生,请放我下来!”她手脚健全,哪里轮到他抱。
    蓝卓听到她的喊声,眉目低垂,古怪地笑了笑,径直往前走。
    沈沫从小到大哪里轮到一个男人抱着自己,就算与郭斯洋交往过程中,郭斯洋也从没有这样抱过自己,更何况还是在陌生的地方。她抓住他腹前衣料,双脚扭动乱叫道:“蓝卓,让我自己走。”
    她很生气,气到又将他的名字给叫出来。
    没有在自己的地盘,蓝卓对她就很放肆,更何况在自己的地盘,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人可以约束他。他不管她的挣扎与叫唤,目视前方,大步向前。
    自从蓝卓怪病治好后,他便不在住在葡萄园的后山上,家族争斗的日子里,他时时刻刻思念着沈沫,幻想着与她在属于他们的世界里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于是他便在三年前买下了这座山,花两年多时间在山上建古堡,建中国风的小桥流水,并取名为‘沫园’,只是一建完‘沫园’他找到未来女主人时,沈沫已婚期将近。让他徒然觉得失望,但不想让自己的心血白费,他一定要将她抢到园子里来。
    此时的‘沫园’因为男主人的回归,气氛变得有些异常。仆人们在管家的召集下早就在古堡大厅排成整齐的队伍,低着头,不敢呼气。
    看到男主人抱着拥有一头乌黑头发的女人,仆人们就猜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份。进入‘沫园’工作以来,他们就从管家嘴里得知‘沫园’的‘沫’出自于男主人痴迷的东方姑娘身上。现在看到男主人光明正大地抱着活生生的姑娘,他们就明白从此以后‘沫园’来了女主人。
    仆人们虽然低着头,可对于女主人的好奇,还是屏着气用眼角偷偷瞅着女主人。那是一张绝美精致的东方面孔,肌肤弹指可破,那一头秀发如水般柔顺。他们见惯了金头发的西方女人,像这般玲珑剔透的姑娘还真少见,怪不得男主人对女主人念念不忘,还特别为女主人建立了‘沫园’。只是从女主人的神情来看,她是极不情愿的,两只脚不停地挣扎,两只手也一直捶打着男主人的胸膛。他们不明白,像男主人这般优秀的人,为什么还有女人抗拒男主人的深情。
    蓝卓不管沈沫如何挣扎,如何乱叫,都无动于衷,抱着软绵绵的身体,唇角荡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她就是‘沫园’的女主人。”他在将要上楼的时候对仆人们说了这么一句话。
    其实他大可不必向仆人们说明,但凡有眼睛的人都会明白他怀里的女人有多么尊贵,可他还是很镇重地向仆人们介绍,可见他对沈沫的感情不一般。
    古堡很大,内部风格装饰与葡萄园后山上的古堡有极大不同,可总体感觉都一样的奢华。
    沈沫被蓝卓抱进一间很大的房间,房间的中央是一张很大的圆床。她被慢慢地放在圆床上,刚要起身,就被蓝卓强壮的身躯给死死压住。
    “小沫,接受现实吧,好好住在这里。”蓝卓的两只手掌如同钳子一样死死钳住她的手,有力的大腿压住她的双膝,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沈沫自从知道来卢森堡公出都是他一手安排后,就在心里接受了事实,可她不甘愿,就这样在陌生的地方居住,她实在不愿意。
    “以后,‘沫园’就是你的家。”提到‘沫园’,蓝卓觉得还是有必要和她好好解释一下园子名字的由来,“忘记和你说了,这里叫‘沫园’,以你的名字起的,好听吗?”
    沈沫哪里觉得好听,只觉得恶心死了。
    她撇过头,表情无奈又不甘心,蓝卓看在眼里好不心疼。他顺着她头转的方向,眼眸深情款款,还将鼻尖触到她的鼻尖上,两人的唇瓣近在咫尺,快要碰到又没有碰到,就是这样一个距离更添了暧昧之味。
    “我保证,只要你住在这里一段时间,就会更好地了解我,慢慢地爱上我,到时我会带着你走遍全世界。”他将他们未来蓝图都构想好了,就是时间问题,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有她在自己身边的一天,总有实现的那一天。
    沈沫不敢看他,只能看着高高的天花板。
    “为你量身准备了很多衣服,乖乖挑选一下,然后香香地洗个澡。”蓝卓的唇摩挲着她脸上光滑如水的肌肤。
    沈沫哪有心思洗澡,自然是闷着气不理他。
    蓝卓也不恼,呵呵笑说:“你不洗没有关系,我很乐意帮你洗。”
    此话一出,沈沫气得脸颊圆鼓鼓,她太了解他了,说话算话,又在他的地盘,自己是斗不过他的。既然如此,不如乖乖呆着,再伺机而动吧。
    她又被蓝卓抱起来,来到衣帽间,衣帽间其大无比,大部分是连衣裙,还是清一色白色。
    蓝卓将她放下,替她挑选了内衣,“合你的尺寸。”
    沈沫咋舌,他连这都清楚。
    他又为她挑了一件白色蕾丝连衣裙,“我喜欢你穿白色的,和七年前一样。”
    沈沫接过衣服,正要转身之际忽然被他抱住,“好好洗洗,我等你。”
    他的语调突然变得暧昧,沈沫虽然没有看到他的脸,可以想像得出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她推开他,往外走,看到卫生间马上钻了进去,将门锁上时,还特意看了看牢不牢固,生怕那个男人突然冲进来,自己被他看光。

☆、第044章 蒲公英房

浴室比想像中要奢华,就光那圆形的浴缸就比自己家的大上几倍,沈沫抹着白色泡沫躺在偌大的浴缸里,呆若木鸡地看着高高的天花板,只觉得自己好像跌入到了一个无形的网之中。
    遥远的国度,古怪的男人,还有这个‘沫园’如同一张诡异神秘的网笼罩在她单薄娇小的身上,让她透不过气来。
    穿上蓝卓为她挑选的连衣裙,沈沫看着镜中的自己,无比陌生。七年那个无知之举,造成了现在的悲催局面。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笑,还是哭。按理说蓝卓在卢森堡的势力非同一般,又家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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