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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男抢婚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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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沫也觉得突然自由了,可这也是少有的现象,只要等到瑞丽一走,他又会露出原来真面目的。
    她在卢森堡没有朋友,对于这个著名设计师的到来显然是开心的。用餐时,她与瑞丽相谈甚欢,从巴黎的时装、香水一直聊到中国的汉服与文化,全然成了‘忘年交’。
    聊得正欢时,瑞丽好像想到了一件事,客气地对蓝卓说:“蓝先生,我来的时候遇到布鲁诺先生了。”
    沈沫只觉得这个名好熟,细细想来,才想出他是蓝卓的表兄,前几天在蓝卓母亲的住所还一起喝过茶呢。
    她看向蓝卓,这个人除了对世界上两个与他最亲近的女人关心外,对其他人都漠不关心。只见他擦了擦嘴角说:“我在我母亲那里见过他了。”
    “布鲁诺先生让我祝福您与沈小姐。”瑞丽似乎与布鲁很熟。
    “谢谢!”
    “布鲁诺先生什么时候也能正经谈个女朋友?”瑞丽问。
    蓝玫答:“他喜欢的女人太多了,正经谈一个很难。”
    接下来,两人沉默。
    沈沫方才听着两人的聊天,听得出来瑞丽与这两个表兄弟关系不错,暗思这个瑞丽只是一个有名气的设计师而已,为什么蓝卓对她如此恭敬。
    过了几分钟,蓝卓问瑞丽:“马克隆先生为什么不陪您一起来?”
    瑞丽吃得差不多了,擦着唇说:“他有陪我来卢森堡,但公务缠身。”
    蓝卓看向沈沫,笑容爽朗对她说:“瑞丽的爱人是法国的经济部长马克隆先生。”
    沈沫一听‘经济部长’四个字,再看到瑞丽那张灿烂的笑脸,想必他的先生一定很爱她。
    “马克隆很想来参加蓝先生的婚礼,只可惜公务缠身,无法脱身。”瑞丽似有离去之意。
    蓝卓牵起沈沫的手想送她一程,三人一边走出餐厅一边聊天。
    “没有关系,那天您在场就好,以后我再与马克隆先生相约。”蓝卓将她送到了停车场。
    瑞丽与沈沫拥抱告别,沈沫目送她上车。
    蓝卓又牵着沈沫的手原路返回,还和她说起了瑞丽与马克隆的事。
    沈沫怎么都没有想到马克隆才三十五岁,比瑞丽小也整整十六岁。他不仅是法国经济部长还是一位出资深的投资银行家,还是一位哲学家。可就是这么一个出色的男子却娶了比他大十六岁的设计师。
    如果她不认识瑞丽,她会替马克隆不解,可认识了像瑞丽那般美丽的设计师,她不觉得不解,反倒觉得俩从很配。
    瑞丽身上带着一种成功、成熟人士特殊的韵味与内涵,光看她的笑容,就觉得很舒服,通过和瑞丽聊天,她知道了她年轻时是法国最有名的模特,现在是一位设计师、作家和时尚顾问,法国票选的‘最优雅女人’第一名。她曾出过一本风靡全球的书,叫《女人的时尚经》。
    就是这样风情万种,才华出众的女人很配马克隆先生,虽然她没有见过这个法国经济部长,但她相信以瑞丽的眼光,选的丈夫也一定外表不俗。
    她今晚也见到了蓝卓的另一面,原来这个古怪的男人也有朋友,而且结交的朋友都是大人物。
    “你是不是在想像我这样的人怎么会有朋友?”蓝卓突然问她。
    沈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将自己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真不是盖的。
    她没有说话,只听他继续说:“商场上混,如果没有朋友,根本混不下去,外国与中国一样,有的时候也是要讲人际关系的。”
    她一下子觉得又不了解这个男人了。
    ——
    就在沈沫一直期待着父母来卢森堡的时候,接到了姑妈从南江市打来的电话。
    电波里姑妈的声音清亮了许多,说自己几天后会与他父母一起来卢森堡,也告诉了她一个极坏的消息。
    郭斯洋出事了
    沈沫一听‘郭斯洋’这三个字,以为他又出了什么事,竖起耳朵细细听着。
    其实沈君瑶和她说的就是郭斯洋染上艾滋病的事,这事她早就知道了,可接下来听到郭斯洋的父亲被双规落马后,她就觉得事有点蹊巧。
    她问姑妈,父母知道郭斯洋的事了吗?
    沈君瑶和她说知道了,他染艾滋病的事连同他父亲双规落马的事在南江事闹得沸沸扬扬,就算她不说,他们也会知道。
    沈沫其实是担心郭斯洋的,想让姑妈去看看,可姑妈实在没有理由去看。
    沈君瑶一想到自己的儿子也是这样不禁叹着气说:“事情也太巧了,沈拓与郭斯洋怎么会同时都得这个不治之症?”
    沈沫也在纠结这件事,可她怎么都想不通。
    就在她想不通之时,沈君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在电话的另一端突然尖叫出声,她以为她出事了,连忙问:“怎么了,姑妈你别吓我。”
    沈君瑶冷静了好久才说:“小沫,你还记不记得我与沈拓七月份回南江市的时候,我们还有郭斯洋一起去山上祭拜奶奶?”
    沈沫经她这么一提醒,也明白她将要说什么了。她微张着嘴,想着那一天祭拜奶奶时,沈拓摔伤流血了,是郭斯洋将他背起来,而后俩人一起又摔了,沈拓将流血的手指放到了郭斯洋的伤口上。
    艾滋病除了性方面传染外,血液也是会传染的,郭斯洋向来洁身自好,很可能是被沈拓传染的。
    一想起这种原因,沈沫心里愧疚了起来。
    如果不是自己让郭斯洋充当司机,如果沈拓不摔伤,如果自己不让郭斯洋背沈拓,也许一切的一切就不会发生。
    太可怕了。
    “小沫,你怎么了?”电话另一头沈君瑶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没什么,只是想起那一天的事,我就觉得可怕。”
    “那一天,沈拓把流血的手指碰到了郭斯洋的伤口,很可能郭斯洋就是这样被传染上的,如果这是这么一回事,我就觉得很对不起郭斯洋,好好的一个青年就这么被毁了。”
    沈沫的情绪很坏,没有办法再说下去,她就只简单说了几个字后就挂断了手机。
    她坐在床头,胸口起伏不定。
    她本来就担心郭斯洋,现在又猜到郭斯洋得病的原因,她无法冷静下来,是她害了郭斯洋,可她呢,却在异国准备当新娘子。
    她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她不能这样再像‘金丝鸟’一样呆在‘沫园’了,她一定要回国去,怎么也得亲自对郭斯洋说声‘对不起’。
    不知道是冲动还是斗气,她竟然鬼使神差地到衣帽间,将一些衣物收拾进行李箱,而后拖着行李箱夺门而出。

☆、第068章

蓝卓不在‘沫园’,管家与众仆人看到沈沫提着大大的行李箱跑下楼的时候,并不知道这其中是怎么一回事,可受了男主人的命令,第一时间将此事报告给了男主人。
    彼时的蓝卓正在公司开着会,随身手机咋响,看了一下来显是‘沫园’打来的,立马停止会议,走到落地窗前接通。
    听着管家的汇报,额角青筋渐渐隐现,眉峰紧紧拧着,怒火从喉咙底端迸发。
    “不许让她出‘沫园’!”简简单单几个字从他嘴里喷出,如同火山般的浓烈。只见他将手机收起来,一个猛转身对着公司的高管说:“会议到此结束!”
    沈沫其实是走不出‘沫园’的,纵然她从卧室跑出来,又下了楼梯,再跑出城堡,这一路上畅通无阻,可到了园子后,几个彪然大物便将她团团围住。
    为首的保镖拦住她的去路,客气道:“夫人,没有蓝先生的命令,您不能离开‘沫园’。
    沈沫也是被郭斯洋的病因给急坏了,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没有护照,身上也没带一分钱,如何回国去。
    行李箱从手里滑落,整个人蹲了下来,双手埋在额前,低声哭了起来。
    她为郭斯洋而哭,本是一个有为青年却因为艾滋病而毁了大好人生,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他接下来面对的是病魔的痛苦还有世俗对艾滋病的误解与冷嘲的眼光。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而起,如果这个时候她却要穿上世界上最昂贵的婚纱嫁人的话,她真的做不到。
    至少披上婚纱之前,她要再见他一面,当面和他说‘对不起’。
    管家与众仆人也都跑到了园子里,见沈沫蹲在那里哭,一个个脸色铁青。她们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却知道蓝先生知道她哭了,不分三七二十一又会怪到他们头上的,他们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保镖们见沈沫不跑了,蹲在那里哭,面面相觑,男女有别,也不好上前安慰。管家倒是细心,见她身上的衣衫有些单薄,让人拿了一件风衣,走过去轻轻披在她的身上微笑地说:“这里风大,回去吧,蓝先生马上就要回来了,被他看到您这样,会不高兴的。”
    沈沫这时才想起蓝卓,这事定然会惊动他,既然这样还不如开诚布公对他说。方才自己真是太冲动了,也不知蓝卓会如何发落自己。
    披着风衣,在管家的搀抚下她慢慢起了身,四周的树叶飘零,凄凄冽冽。
    又回到了卧室,床头的手机铃声响起,她并没有接,后来连着响了好几次,她才勉强接了起来。
    蓝卓打来的,比想像要平静,只听他语气缓慢,“小沫,你又不听话了。”
    沈沫无言以对,以为他会冲着自己发火,没有想到如此平静,可她仿佛预感到了平静之前的暴风骤雨。
    “为什么要离开?”沉静许久后,蓝卓问。
    沈沫如实回答:“听说郭斯洋生病了,我要回去看看。”
    另一头的蓝卓嗓音魅惑如魔,“你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了,为什么要回去看他?”
    “他的病是会死人的,且因为我而起。”沈沫情绪有所波动,“你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吗?艾滋病!艾滋病!”
    最后三个字她吼了起来,还重复了一次。
    蓝卓出奇的冷静,“你也知道他得是艾滋病,你还敢去?”
    “为什么不敢去?”沈沫反问。
    “小沫,你答应过我不再去见他的,难道你忘记了?”彼时的蓝卓正赶回来的路上,他端端正正坐在车上,虽然语气平静,可谁都不知道他心中的怒火正熊熊冒起。
    沈沫怎么可能忘记呢,可此一时彼一时,郭斯洋得的不是普通的病,是随时会死人了的。
    “我没有忘,可现在郭斯洋得病了,还是因为我间接害的,如果我不亲自看一下他,我良心会不安的。”她是有良知的,在感情上她已经对不起郭斯洋了,现在出了人命关天的事,她的良心更不安了。
    蓝卓面色沉沉,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却推开了车窗。窗外是茂密的树林,有几只鸟儿飞过,表面上看过去正自由自在的飞翔,实际上却是惊弓之鸟。沈沫就是这惊弓之鸟想要逃离,根本就不可能。
    “小沫,我们快要举行婚礼了,这个时候离开有一点不妥吧。”他很沉得住气。
    沈沫单纯得很,以为这是自己解释的机会,她紧紧地抓着手机说:“不会影响婚礼的,顶多一周就回来。”他们的婚礼还有半个月,而她返回南江市与卢森堡不到一个星期,时间上完全够。
    蓝卓正看着窗外,忽听一声枪响,那几只鸟其实没有被射到,正如他所想,被枪声惊到结果便从高空中跌落。
    他将车窗拉上,低沉地笑。
    沈沫不明白他笑什么,只觉得笑声从电波另一头传来,似狂风又似暴雨。
    “蓝卓,你发出这样的笑声表示不同意吗?”她突然发觉自己很无知。
    蓝卓对她向来是有忍耐力,可有时忍耐力并不等于可以包容她的一切,包括她说要去看旧情人这件事。
    “小沫,你还太天真了一点。”蓝卓微微闭眼,不知在想什么,过了数秒又说:“在‘沫园’等着我,不许离开。”
    说完便挂断手机。
    听着‘嘟嘟’声,沈沫确实觉得自己太天真了,一听到郭斯洋因为自己而感染了艾滋病,想也没有想清楚,就提着行李箱走人。
    这里可是卢森堡,可是阿登高原,可是‘沫园’,到处都是蓝卓的人,更何况身无分文,护照都不在自己身上,她能走到哪里去?就算有钱有护照,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家,还不是被蓝卓轻而举易地找到。
    其实她并不是想离开,她真是想去看看郭斯洋,然后马上回来。可他为什么就不同意呢?
    想着想着,她竟然睡着了。
    她做噩梦了,她梦到郭斯洋满身是血,张着血盆大口向自己索命,而后便是凄凉的哭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浑身是血的郭斯洋不见了,呈现在眼前的是一间奢华的卧室。
    屋顶是粉色的,窗纱也是粉色的,卧室就像白雪公主的房间一样,暖色调装饰,再配以明贵的家俱,看似温馨浪漫,其实就是一个金笼,而金笼的主人就是蓝卓。
    去浴室洗脸,镜子里的自己气色不错,可只有她知道自己的烦闷。
    她也想要像瑞丽那样每天露着会心的笑容,做着自己喜欢的设计工作,交上几个好朋友,可这样的生活她恐怕是享受不到了。
    埋下头,冲洗脸,她就想将自己的脸洗干净,可就是觉得怎么洗都不干净。
    一道阴影笼罩在头顶,猛然抬头,从镜子里看到蓝卓那张骇人的面孔,她想绕过他出去,却被他单手给锢在洗手台前。
    “小沫,忘记郭斯洋好吗?”蓝卓的眸子是忧郁的,语气是恳求的,唯独那股气势有增无减。
    沈沫的脸上沾着水珠,“我无法忘记他,因为他所遭受的罪是我害的,我就是个罪人。”眼眶里涌出泪水,流了出来。
    “他感染了艾滋病,与你无关的。”蓝卓不喜欢她哭,尽管她哭的时候梨花带雨般动人,可在他眼里讨厌泪水。
    “是我让他陪我与表弟上山的,间接导致他被沈拓的血感染了。”沈沫脸上,早已分不清哪是水滴,哪是泪水。
    “一切都是意外。”蓝卓身体前倾,将她整个人圈锢在怀里。
    “蓝卓,我求你,让我去看看郭斯洋,我保证马上回来,我们的婚礼照旧,这样还不行吗?”沈沫偿试再一次说服他。
    蓝卓骨子里是守诺言的人,他偏执地认为她答应自己不再见郭斯洋,现在哪怕是发生了天大的事,她也不能去见。
    “小沫,我不会同意的,你还是安安心心留在‘沫园’等着做我的新娘子吧。”他心底是有怨气的,他也想冲着她骂,可是还是心疼她。
    沈沫不再说话,只看到他那一张脸不断放大,唇慢慢贴着自己的脸颊,没有一会儿,脸上的皮肤滚烫起来,原来他正用着舌头舔自己的泪水。
    面颊,到鼻子上,再到眼睛,最后到额角,脸上的每一处都被他舔过,很快,泪水消失了,而脸上却留下了他舔吸过的液体。
    是苦还是甜,她自己都分不清。

☆、第069章

恍恍不安地过了数日,沈沫打了几次电话回家,从父母口中听到郭斯洋家里出事的时候,她的心也咯噔跳着。
    父母与郭家也算是世交,虽然最后没有做成亲家,怎么也相识一场,听闻郭家的变故与郭斯洋得病,心情也不怎么好,现在再说给女儿听,更添了一份愁绪。
    沈青松也认为女儿婚礼前可以回国,但女儿在电波里欲言又止,也明白女儿可能有苦衷,也不便再说什么。
    作为慈父,他更担心女儿的幸福,聊了郭家的事后他问沈沫:“小沫,和蓝先生一起你觉得幸福吗?”
    沈沫一怔,却对‘幸福’一词有些不理解。
    什么是幸福?
    嫁给一个很爱自己的男人,而后为他生儿育女,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难道这就是幸福吗?
    她默不作声,沈青松又问:“小沫,怎么不说话?”
    他对女儿突然投向蓝卓的怀抱原本就抱着质疑的态度,现在又听不到她的答案,他更是担心了。
    “小沫,你与蓝先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管,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只要你幸福就好,明白吗?”
    “爸,我明白的。”沈沫为了不让父亲替自己担忧想了想还是说:“蓝卓对我很好,只是他不让我回国看郭斯洋。”
    原来如此,沈青松站在蓝卓的立场上想,不让她回国好像也是正常的,郭斯洋落到现在的地步也只能怪他病不好,叹了叹气说:“不回来就不回来吧,既然你们没有夫妻缘份,见面了也无济于是,更会增加郭斯洋的痛苦。”
    这么一听,好像父亲说得也再理,既然注定这辈子做不了夫妻,不看也罢。
    “我听爸的。”她方才还在自责不能去看郭斯洋,现在倒也开怀了。
    “后天,我和你妈还有你姑妈就去卢森堡了,蓝先生派了秦光来接我们,我们一家很快就会见面的。”沈青松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女儿。
    林小英也很思念女儿,在一旁一直催促着让她跟女儿讲话,沈青松无奈地将电话递给妻子。
    母女俩隔着电波寒喧了好一会儿,林小英妇人之仁,最怕女儿在卢森堡那边受苦,问得都是吃穿用度方面的,直到聊了很久才问女儿:“小沫,你真心是想嫁给蓝卓吗?”
    父亲问好和蓝卓在一起幸福吗?她没有直接回答,就说他对自己很好。现在母亲问她是真心想嫁给蓝卓吗?这又让她迷茫了。
    和郭斯洋在一起的时候,她绝对是真心想嫁给他的,可后来蓝卓突然冒了出来,在他的强硬攻势下与温柔迷情中,她好像渐渐迷失了方向,说真心想嫁又有点勉强,说不是真心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想想都觉得困惑,在母亲的反复追问下她也只好回答:“我和蓝卓结婚证都领了,算是真心吧。”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林小英不像沈青松那般洒脱,又唠唠叨叨地在电话里对女儿说了好多话,什么女人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找男人还是要找爱自己的,当然也带着运气成份,最后又转到自己与沈青松的感情上,一说就是大半个钟头。
    如果换平日沈沫肯定会嫌母亲罗嗦,但现在自己身处异国他乡,她听着母亲关切温和的声音,她又觉得还是在父母身边好。
    与母亲的聊天直到管家来敲开卧室的门才结束。
    她挂断手机,见管家的手中端着碗,还冒着热气,立马让管家进来。
    管家一边走一边说:“夫人,这是蓝先生让我特别为您熬的红糖粥,趁热喝吧。”
    沈沫这才想起,昨天夜里大姨妈提前到来,让她小腹坠胀,疼痛不已。躺在身旁的蓝卓紧紧的搂着她,并用温热的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心疼地说:“小沫,还难受吗?”
    她有痛经,虽然不像有的女孩那般疼得死去活来,但这隐隐作痛感还是让她难受的。
    那一夜,蓝卓的手掌一直没有离开她的小腹,她痛得睡不着觉,同时也看到蓝卓那么在乎自己,她又有一点感动。
    后来她睡着了,睡得还很香。
    醒来时,她就听到蓝卓对她说会让人熬红糖粥给自己喝,还说什么女人来了大姨妈就得喝这粥。
    看着碗里热腾腾的粥,她吃了几口,味道很甜,多吃几口有一点烦腻,可她还是慢慢地给吃完了。
    ——
    沈沫一直期盼着父母来卢森堡,两天后终于让她给盼来了。
    寂静的‘沫园’因为南江市来的父母,突然变得有生气起来。这一天,沈沫挑了一件枣红色的缩腰风衣,在蓝卓的陪同下等来了思念已久的双亲。
    一个多月未见,两个老人好像苍老了许多。
    蓝卓这男主人当得十分得体,让人准备的茶点都是上好的。
    四人转坐在一起,竟然聊得出奇的投机。
    沈青松与林小英见生米已煮成熟饭,倒也不再纠结蓝卓抢婚的事,更何况郭斯洋得了那种病,尽管是被沈拓传染的,可他们还得感激他,不然真嫁给郭斯洋,连女儿都会被传染。
    想想都觉得太惊险了。
    沈青松与蓝卓下起了围棋,沈沫泡起了茶,一边品着茶一边与母亲畅聊。
    她很疑惑为什么姑妈不来?林小英的回答是沈君瑶去看沈拓了。
    这时,沈沫才想起沈拓戒毒也有一个多月了,不知道戒了没有。
    小英只觉得话题有一点沉重,看着四周景致不错,提议到园子里走走。沈沫在得到蓝卓的许肯后,扶着母亲出了大厅。
    深秋的‘沫园’虽然落叶飘零,但整体的景象还是迷人,漫山的树叶一片金黄,颇有中国农村丰收的味道。
    林小英就沈拓的事聊了起来。
    “小沫,沈拓就算戒了毒,但毕竟感染了艾滋,最终也是死路一条。”她平日里看那小子机灵样,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沈沫知道母亲心疼沈拓,人老了,多多少少有点犯糊涂了。她牵着母亲的手漫步在林中,“妈,不要歧视艾滋病人,更何是沈拓,他可是姑妈的心头肉,以后见了姑妈少提沈拓患病这事。”
    林小英连连点头,“我老人,老糊涂了,还是女儿说得再理。”
    聊起了沈拓的病,肯定也会聊到郭斯洋,林小英只觉得这孩子运气也太不好了,好端端地陪女儿上山祭拜婆婆,就被沈拓给传染了,可谓老天造化弄人。
    晚餐也是在‘沫园’吃的,正宗的中国菜,但选料上绝对考究。蓝卓也学会了用筷子,时常给两个老人家还有沈沫夹菜。
    林小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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