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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甜蜜蜜[穿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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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钱,余清蘅才不想回余家村。
  她每个星期天都会躲在家属院门口悄悄的跟踪齐郁杨,终于被她发现了齐郁杨的秘密。
  很好,现在借着余清芬的嘴来通知顾思齐,然后借顾思齐的手把齐郁杨、苏尚岩分开了。
  余清蘅做着美梦,幸福的趴到了树上。
  天冷,她长时间不动,手脚都麻木了,可她脑子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况,竟然没有发现身体上的不正常。
  那坐在长凳上的两个人一起吃完了冰糖葫芦,又开始剥糖炒栗子。
  你喂我一颗,我喂你一颗,吃得别提多香甜了。
  余清蘅看得火气大。
  一个有未婚夫的女人,和她未婚夫的表哥约会,可真好意思!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女人。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思齐哥我没骗你!”余清芬炸炸虎虎的声音。
  余清蘅精神一振。
  “我警告你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胡说。”顾思齐和声音和这冬天的天气一样冰冷无情。
  他此时此刻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余清蘅眼神暗了暗。
  顾思齐对齐郁杨始终是有情的。他说过,如果未婚妻还活着,他不会和别人结婚……
  “我没有乱说啊,我亲眼看见的!齐郁杨她就是不要脸,勾引别的男人!”余清芬叫道。
  “我不打女孩子,别逼我对你动手。”顾思齐这话杀气腾腾的。
  余清芬被吓住了,“我,我……你不要这样……”
  “你再说她一句坏话试试。”顾思齐威胁。
  余清芬要哭了,“我不是诬陷她,她真的在勾……真的在和别人约会……”
  顾思齐带着怒气哼了一声。
  “抢钱了,抢钱了。”一个女人震天的尖叫声。
  “快,有人抢钱。”在附近散步的群众都激动了。
  周围乱起来了。
  余清蘅急着要查看情况,但她手脚麻木了,一着急,跌坐在地上。
  她一边努力活动着手脚,一边往前边张望。
  一个穿灰色破棉袄的男子拼了老命的逃,身后一道颀长挺拔的人影在追。
  是苏尚岩。
  他连跑步追贼的姿势都那么帅。
  他快要追上那个抢钱包的贼了,贼狞笑着反身一记老拳,被他敏捷的伸臂架住。
  那个贼忽然掏刀短刀疯了一样乱抡乱砍,现场一片惊叫声。
  齐郁杨捧着糖炒栗子追上来,“他有刀,不能硬来!苏尚岩你不许硬冲!”
  见那个贼持刀霍霍,忙把栗子当成武器狠狠扔过去。她又没练过功夫,手头不准,栗子不是打到身上就是掉到地上,没啥威摄力,她自己也下气了,最后一个是随手扔出去的,谁知准准的砸到了那个贼的脸上,打得他一声痛嚎,短刀差点撒手。
  “姐姐,给你石子儿。”一个小男孩儿见齐郁杨的栗子这么管用,忙跑过来给她送石子儿,“姐姐,打坏蛋!”
  “孩子,这不是你待的地方,快跑。”齐郁杨急得要冒火,“你家大人呢?这么危险的地方小孩子凑什么热闹?”
  小男孩儿眨眨眼睛,“奶奶不见了。”
  他是由奶奶带着出来玩的,奶奶也是心大,不知道去哪儿了。他一个人在这儿玩了有一会儿了。
  齐郁杨什么都顾不得了,要拉孩子走,谁知这个抢包贼也看到孩子,狞笑着狂追过来,刀往孩子身上砍。
  齐郁杨脑子嗡的一声,把孩子推到一边,拿着手里剩下的竹签儿猛戳。
  贼发出了“啊,啊”两声惨叫。
  苏尚岩从背上猛追,一记重拳打在贼的右臂,贼手里的刀拿不稳,掉在地上,惨叫一声。
  齐郁杨手里的竹签儿有一根戳到了贼的手上,巨痛入心,这回他叫的更惨。
  贼手里没刀了,围观的群众都英勇起来了,过来七手八脚把贼扭住。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齐郁杨和苏尚岩同时急切的问道。
  两人都羞涩的笑了。
  小男孩儿呆呆的站在一边儿,哭也不会哭了,齐郁杨蹲下身子柔声哄他,“乖,不怕,坏蛋已经被抓住啦。”
  顾思齐急匆匆跑来时,看到的正是这样的情景。
  齐郁杨温柔哄着孩子,脸庞美丽又圣洁。
  苏尚岩活动着手腕,“思齐,你怎么来了。”
  顾思齐迟疑,“我……”
  余清芬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
  她本来是理直气壮来捉奸的,可到了现场,见到苏尚岩,她很害怕。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了。
  余清芬还不算最可怜的。
  余清蘅手脚还麻木着,还趴在地上起不来呢,她才是心情最焦急的那个人。


第43章 
  余清蘅心里有团焦燥的火在燃烧。
  偏偏她越急手脚越是动不了; 气得她又是咬牙; 又是瞪眼。
  四肢麻木的感觉难受极了; 她挣扎了不知多久,才算慢慢恢复了正常。
  等她狼狈万分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 贼已经抓住了。
  她远远的看见苏尚岩和顾思齐面对面站着; 虽然离得远看不清他们脸上的面情,但从身体语言上来看; 并没有剑拔弩张的意思。
  她心里一沉。
  这次捉奸行动失败了……
  她从树后慢慢走出来。
  离得越来越近; 她能看到顾思齐脸上的表情了,心情更如这冬天的天气一样阴冷。
  顾思齐脸色诚恳的在对苏尚岩解释着什么。
  多年夫妻; 她太了解顾思齐了。顾思齐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时; 一般是他做错事了,在道歉。
  余清蘅真是火大。
  顾思齐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会这样。
  “打死你这个坏蛋!”群众扭住那个抢包贼; 被抢包的一个瘦弱少女跑过来又哭又叫; 伸手抽贼的耳光; “这是我奶给我买菜的钱; 要是真被你抢走了; 回家我奶非打死我不可。打死你这个坏蛋!”
  “打,往死里打!”围观的群众本来就义愤填膺,这瘦弱的小姑娘一哭诉,群众更是怒火中烧; 你一拳我一脚往那个贼身上招呼。
  小男孩儿的奶奶一脸惊慌的跑来; 齐郁杨把孩子还给她; “您得看好孩子,万一再遇上坏人,您后悔都来不及了。”
  小男孩儿奶奶连连点头,抱着小男孩儿后怕的拍了又拍。
  群众越打越凶,那个贼已经鼻青脸肿了。
  “我知道大家这样打人是不对的。”齐郁杨冷眼旁观这一幕,“可我看着他被打心里有一点点爽怎么办?唉,我太没有法制精神了。”
  “要啥法制精神啊,坏蛋就得打,狠狠的打!”旁边一个小伙子大声喊。
  “狠狠的打!”群众们更来劲了。
  那个贼被打得实在受不了,大声吼,“别打了!我是神经病!我不是正常人!”
  群众们才不管他是不是神经病呢,一通猛揍,揍得他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等派出所的同志接到报案赶过来的时候,贼已经被得只剩半条命了。
  派出所的人把贼铐了,让相关人员跟着一起回派出所。
  “这两位抓的贼。”群众们纷纷道。
  派出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同志本来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到苏尚岩之后却愣了愣,谨慎的笑了笑,“请问您是……”
  苏尚岩取出证件递过去,“这是我的来往内地通行证。”
  老同志惊讶的接过回乡证看了看,“原来您是苏先生。苏先生,您看您有时间和我们回趟派出所吗?”
  “份内之事。”苏尚岩答得简短而有礼貌。
  “多谢,多谢。”老同志更热情了。
  不光老同志,其余两个年轻人也是,热情的过了火,“苏先生,我们所就在公园外面,离得很近,走路过去就行,不会耽误您太久的。”
  齐郁杨轻轻叹了口气。
  别说八十年代了,就算再过二十年、三十年,某些公职人员还是看得港台、外国人高人一等,普通群众的事普通对待,港台、外国人就特事特办了,这种情况真是一言难尽。
  齐郁杨和苏尚岩以及几位群众要到派出所,顾思齐道:“我陪你一起。”
  他是对齐郁杨说的。
  “你还是陪我吧。”苏尚岩把他拉过来。
  顾思齐拨开他的手,“不,我陪她。”
  两人四目相以,看似平静,实则火花四射。
  余清芬握拳,声音小得只有她自己能听见,“打呀,打呀。”
  余清蘅气急败坏的赶来,见此情景,气得头晕。
  她是要顾思齐鄙弃齐郁杨,不是要顾思齐和苏尚岩做情敌,为了齐顾杨兄弟俩反目成仇啊。
  在余清蘅看来,顾思齐和苏尚岩争得越厉害,齐郁杨的身价就越高,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你俩干什么?”齐郁杨不满皱眉,“快走啊,别耽误正事。赶紧忙完了正事,我得回家了。”
  说完,她径自走了。
  苏尚岩迈开修长双腿跟上。
  顾思齐跑了两步,“等等我。”
  也不知是让齐郁杨等等他,还是让苏尚岩等等他。
  这三个人挺文明的,没有一点要当众吵架、打架的意思。
  余清芬捂着肚子,“气死我了,气得我胃都是疼的。”
  余清蘅脸色青白的推推她,“你还不赶紧过去把实情告诉思齐哥,难道让他这样蒙在鼓里,被杨杨骗了?”
  余清芬少气无力的摇头,“我不敢。我看见那个苏家那位公子哥儿,我就害怕。”
  余清蘅咬牙。
  这个余清芬可真够没用的。
  她实在忍不了这口窝囊气,一把拉起余清芬,扯开嗓子喊道:“思齐哥,我替你委屈,你头上一片绿油油的茶园啊。”
  喊完,她把余清芬往前一推,自己迅速的跑到人群中,借着人群掩护,没影了。
  余清芬忽然被推出来,反应不过来,张大嘴巴在发呆。
  顾思齐蓦然回头,看到的就是一脸蠢相的余清芬。
  顾思齐拳头握得咯吱响,“我不打女孩子,可这个余清芬我真想把她痛揍她一顿。”
  齐郁杨很冷静,“算了吧,打她没用,刚才喊话的是余清蘅。别看着我了,我说的是对的,我能分清楚余清蘅和余清芬的声音,你不能。”
  “余家的人怎么都这样坏。”顾思齐愤怒。
  齐郁杨好心劝,“你离她们远点儿吧,余清蘅、余清芬两姐妹人品都不行。”
  顾思齐认真的道:“嗯,我听你的。”
  他这个样子,真像忠犬小男友。
  苏尚岩心里不舒服,大力将顾思齐拉到身边,“思齐,我要告诉你……”
  前面有尖锐的惊叫声,“跑了,贼跑了!”大家吃了一惊,忙顺着声音往前看,果然见那个戴着手铐的贼拼命的逃,后面警察和群众拼命的追。
  顾思齐大惊,“快追!”甩开胳膊加入追贼的队伍。
  苏尚岩看到路边有根长竹竿,顺手捡起来,右手持竹竿向前疾奔,绕小路过去截在抢包贼前面,竹竿猛扫,贼狼狈的摔在地上。
  群众再抓住这个贼的时候怒骂,“还有力气跑,看来是刚才打的不狠。”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警察从群众手里救了这个贼的命。
  到了派出所,说明情况,在情况记录上签了字,群众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齐郁杨等人正要走,有对老夫妻哭着喊着来了,“我儿子精神上有问题,他不是罪犯,他是犯病了。你们不能铐他,他是精神病……”那个老头儿还啰啰嗦嗦的掏口袋,“不信我给你们看医院的证明。”
  “呸,有精神病怎么了,有精神病就能抢钱了?有精神病就能拿刀砍人了?”群众纷纷质问这对老夫妻。
  “法律有规定,患精神病的人不负刑事责任……”这对老夫妻还挺懂法。
  群众怒了,“精神病人就应该关到精神病院去!你家有个精神病,你不往精神病院送,是让他害谁呢?”
  不知谁带头往这对老夫妻脸上吐了唾沫,后来不少人效仿,都吐了,老夫妻非常狼狈。
  “我有精神病,我有精神病……”那个抢包贼在傻笑。
  这一幕,让齐郁杨厌恶到了极处。
  她板着脸出来了。
  苏尚岩和顾思齐紧跟在身后,三人去了公园门口的国营饭店。
  现在不是饭点,饭店里没人。
  店员正趴在桌上正睡得香,都不知道有人进来了。
  “思齐,我有话要跟你说。”苏尚岩冷静的道。
  顾思齐坐得笔直,双手放在大腿上,异常严肃。
  齐郁杨关切的看苏尚岩,苏尚岩温柔的笑,示意她不要担心。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这眼神中不仅有爱恋,更有说不出的默契。
  顾思齐蓦然心惊。
  “思齐,有件事情我想……”苏尚岩神色诚恳。
  顾思齐不等苏尚岩说完就迅速的打断了他,“不,你不用说了。”
  他凝视齐郁杨,脸色发白,低声道:“你是自由的。”
  “什么?”齐郁杨一时之间没弄明白他的意思。
  顾思齐语气温柔又坚定,“你是自由的。我们的婚约不会约束你,你可以凭你的心意和你喜欢的人交往,我完全没有意见。”
  齐郁杨被他弄迷糊了。
  这个人什么意思,在展示他的大度吗。
  苏尚岩心情一阵轻松,“很好,思齐你也可以……”
  “不,我不会。”顾思齐再一次打断了他,“我是不自由的。自从和她定婚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打算和别的女孩儿约会。”
  店里有片刻寂静。
  齐郁杨迷糊了。
  这一瞬间她在顾思齐目光中看到的是什么?是爱慕、缠绵和眷恋?怎么回事,顾思齐不是余清蘅的丈夫吗……不对,那是原书里的剧情,现在顾思齐还没有爱上余清蘅,还和齐郁杨有婚约,听他的话意,他是把这个婚约当真了的……
  顾思齐很有风度,他把婚约当真,但并没有因此对齐郁杨横加指责,这个婚约,他约束的只是他自己。


第44章 
  “思齐; 你也是自由的。”齐郁杨诚恳的道:“咱们就当婚约从来没有过; 都按照自己的心意来生活、交朋友; 好吗?咱们都是高中生,人生不能被束缚。”
  顾思齐神情有些苦涩; “正是按照自己的心意; 我才是不自由的。”
  他眉宇间有了少年的烦恼。
  苏尚岩心中拉响警钟。
  “思齐,想开些; 你的未来还有无限可能性。”他拍拍顾思齐的肩。
  顾思齐摇摇头。
  哪里还有无限可能性。自从他和她定婚; 他就把以她的未婚夫自居,也以她的未婚夫来要求自己; 从没想过未来会有变化。
  顾思齐先走了。
  苏尚岩和齐郁杨坐了好一会儿; 也离开了国营饭店。
  门开了,门又关上了,那个看店的店员还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齐郁杨回头看那店员; 真怀疑今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她的幻觉……
  从这天开始; 余清芬和余清蘅彻底撕破脸皮; 哪怕是表面上的姐妹情也维持不了了。
  顾思齐并没有来和她们算账; 齐郁杨也没有搭理她们,可余清芬被余清蘅推出来挡炮眼,心里哪能不恨,来来回回痛骂了余清蘅好几回; 扬言要和她断绝关系。
  “断绝就断绝。”余清蘅没有一点解释挽留的意思。
  她并不在意余清芬这个蠢货; 失去这个堂姐一点也不可惜。
  她关心的是齐郁杨那边的消息。
  任何一个男人听到“头顶上一片绿油油的茶园”这样的话; 都会按捺不住的。以余清蘅对顾思齐的了解,他注重家庭,注重名誉,听到这句话就应该炸了。
  顾思齐当场没向苏尚岩、齐郁杨发难,余清蘅觉得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苏尚岩是顾思齐的表哥,家丑不可外扬。但余清蘅相信,顾思齐之后一定会有动作的,他忍不了头顶上那顶绿油油的帽子。
  齐郁杨一定会倒霉的。
  余清蘅等啊等啊,等到花儿都谢了,也没有等到齐郁杨那边的坏消息。
  “怎么可能,难道绿帽子他也能忍。”余清蘅不相信。
  坐在寝室简陋的床上,手里捧着个硬馒头啃着,余清蘅满心不是滋味。
  她嫌弃的盯着手里的馒头,唉,这算什么呀,这种东西能吃吗?
  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
  不能挑拨齐郁杨和苏尚岩分开,难道让她眼睁睁的看着齐郁杨嫁入豪门,享受上辈子她曾经享受过的一切?
  她心烦意乱,扔掉馒头,要出去转转。
  “哎,好好的馒头你怎么扔了。”寝室一个舍友在她身后大声问。
  她懒得解释,懒得敷衍,头也不回的走了。
  跟这些什么世面也没见过的黄毛丫头,有什么可说的。
  “什么人呢,公然浪费粮食。”舍友气愤的吵吵。
  余清蘅就当没听见,顶着凛冽寒风,去了机械厂家属院。
  家属院门口走出来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她穿一件粉色的中款羽绒服,头上戴的帽子和手上的手套也是粉色,衬得那张雪白细腻的脸蛋更是粉粉嫩嫩。
  “这衣裳可真好看。”她经过之处,认识或不认识的人都行注目礼。
  在这个年代,她这身行头确实够讲究的。
  余清蘅瞧瞧齐郁杨漂亮惹眼的羽绒服,再看看她自己身上那件臃肿的棉衣,觉得很扫兴。她怎么能穿得还比不上齐郁杨呢?上辈子她一直比齐郁杨强,任何时刻都没输过啊。
  “见鬼了。”余清蘅忿忿想着心事,尾随在齐郁杨后面。
  她离得挺远,齐郁杨偶尔回头的时候她躲到了树后,没有被发现。
  走过两条街,看到早就等在那里的苏尚岩迎上来,取下雪白的围巾围在齐郁杨脖颈上,替她取暖。
  余清蘅气极。都被“捉奸”了,顾思齐头上都绿了,齐郁杨还要和苏尚岩在一起,这攀龙附凤的心思也太强烈了吧。
  不知是不是她多心,她觉得苏尚岩好像注意到她这里了,转头往这边看。
  余清蘅忙低头装作买东西,“这糖炒栗子怎么卖啊。”
  “两毛一斤。”摊主很热情,“可甜了,姑娘你来点吧。”
  余清蘅买东西是装样子的,心不在焉,摊主的话她没听进去,胡乱点着头,其实心思全在苏尚岩那边。
  她以为也只是问价,谁知摊主是个急性子,已经麻利的拿起牛皮纸袋装栗子了,“姑娘你来多少?这栗子好吃,你多来点吧。”给她装了大半袋。
  余清蘅一直偷眼瞄着苏尚岩、齐郁杨那边,见他俩要走,就要跟着追过去,摊主急了,一把拉住她,“姑娘,你还没给钱呢。”
  “不要。”余清蘅不耐烦的拨开摊主的手。
  摊主一下子恼了,“我问你要不要,你只管点头,我装栗子也一直问你够不够,你还是一直点头。我这都给你装好了,也称好了,你说不要就不要啊?我看你穿得那么破,也不像是个能吃得起糖炒栗子的人,吃不起你别问价钱呀,别摸我的栗子呀,别瞎点头呀……”
  摊主正唠叨着,他手里的牛皮纸袋也不知是质量不行,还是装的栗子太多太热,漏了。
  “哎呀,我一个纸袋子毁了。”摊主不愿意了,大声吵吵,“我做的是小本买卖,姑娘你这样可不行,我会赔本儿的!不行,你非买不可,不买不能走!”
  摊主拉着余清蘅不让她走,嘴里一直吵吵着各种难听话,“买不起你别要啊,我都称好了你又说不要,成心砸摊子啊。”
  摊主这一吵吵,马上有过路的人来看热闹。
  余清蘅被这么多看着,羞燥得不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齐郁杨听到这边吵得厉害,拉着苏尚岩过来了,“我刚才看到炒栗子还说要买呢,谁知这一会儿功夫吵起来了。咱们过去瞅一眼,要是吵得不太厉害,我还想买栗子吃的。”
  “……你干嘛……你别拉拉扯扯的……”
  “谁拉拉扯扯了,你把钱给了,看我还拉不拉你?给钱,快给钱,不给钱别想走了!”
  天冷了,行人有的走路有的骑自行车,走路的操着手,骑自行车的戴着手套,伸长脖子往摊子上瞅。
  齐郁杨“咦”了一声,“这听声音怎么像是余清蘅啊。”
  她正在奇怪,就见一个姑娘尖叫着往这边跑,后面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追着打,“你把我的冰糖葫芦弄地上了,不赔就想跑?我非抓你去派出所不可!”
  那被追打的姑娘一脸眼泪,齐郁杨也能认出来是余清芬。
  如果只是余清蘅一个人遇到麻烦,那可能只是个意外;但现在余清蘅和余清芬都和小摊发生了争执,那应该是有人故意的了。
  齐郁杨斜睇身旁的小帅哥,“你的杰作吧。”
  苏尚岩低笑,“为什么这么说?”
  齐郁杨翻个白眼,“因为我不是傻子。”
  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一幕是有人操纵的好吗。
  苏尚岩不想承认,但也不愿向齐郁杨撒谎,微笑道:“你这两个表姐是故意来捣乱的。我是男人,和她们一般见识当然不好,但如果放纵不管呢,我又觉得憋气。还是教训她们一次比较好。”
  摊主、小贩的争吵声更大了,余清蘅被摊主扯着不放,余清芬被小贩追得气喘吁吁,两个人都够狼狈的。
  齐郁杨忍俊不禁,“这小贩你早就贿赂好了,如果她俩不来就算了,如果她俩没眼色,还要继续捣乱,你就要捉弄人了。嗯,这样也行,像她俩这样的人纵容不理,太便宜她们了;如果要惩罚呢,毕竟是两个女孩儿,不好太狠,捉弄吓唬一下正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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