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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有毒(青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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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才深切地意识到,距离死亡是那么的近,这不是拍电影,这是真实的刀光剑影了。
噗噗……
餐桌上忽然破了两个洞。
端木白将她押着啪低了点,随即抬头朝着子弹射来的方向放了一枪。
远远地有一声闷哼传来,是麦格,已经中枪了。
楚堃在不远处轻轻咳嗽了两声,随即只听又有两声枪响在不远处响起。
端木白突然起身,朝那方位放了两枪。
麦格又是一声惨呼,看来他这两枪没有放空。
端木白又从腰间取出另外一把枪,递给她,眸光坚定地问:“保护好自己!”
她立即点头,打开了枪膛上的保险。
“三哥,小心!不准受伤!”
他点点头,忽然起身,一个跳跃,从餐桌后站起来,顺着麦格的方位杀了过去。
楚堃刚才用咳嗽声引得麦格暴露了方位,端木白果然立即放了冷枪,麦格身上现在至少有两个洞。
他听到端木白的动静,也立即一翻身从被炸得开了花的沙发后飞身跑出来,和端木白一起,前后夹击麦格。
小楼外,麦格的随从也听到动静朝小楼里冲来。
宋倾看到这些人,忍不住心跳加速起来,手中的枪抖了抖,随即朝着第一个冲进来的人腿上打了一枪……
宋倾先是躲在餐桌后放冷枪,把两个男人的腿伤了之后,她立即转移阵地,躲在了门边的墙后。
战斗持续了十几分钟,端木白终于一枪放倒了麦格,
他胸膛和右臂都中了枪,胸膛上最后中的那一枪贯穿了心肺,他恶狠狠地捂着伤口吐血,瞪着端木白:“你!你想过杀死我的后果吗?”
他的手下有三四万人,虽然这一次没有带出来,可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怎么会放过端木白甚至三山会?
端木白手中枪口指着他的脑门,冷冷一笑:“后果?哦……当然想过!你死了,你的弟弟接手你的所有势力,以后,他会在柬埔寨乖乖做他的白粉生意,这片海域,就当做他回报我们帮忙干掉你的酬劳了。”
麦格一愣,随即瞪圆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
他弟弟明明这些人都被他逼得躲在山里不敢出来了,怎么敢和三山会勾结?
“你在想,为什么你弟弟躲在山里,身边全都是你的人,怎么能和我们联系上?”
麦格呜呜吐了两口血,气息越来越微弱,却还是瞪着眼睛看他。
没错,他在奇怪!
“去地狱里慢慢查清楚吧!”
他一枪崩裂了麦格的脑门,脑浆迸射,一地血腥。
宋倾远远地看见这一幕,忽然捂住嘴巴,冲出去吐了起来,这个场景,虽然在无数的电影里看过,可这一次,是真的脑浆,比道具更加血腥可怖,也更加恶心!
她吐得天昏地暗,恶心得想要死去。
身体忽然落进一个微凉的怀抱里,端木白抱着她的腰,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小楼已经被那颗手雷炸出了一个大大的缺口,大半个楼层都渐渐坍塌,瓦片和砖头粉末轰隆隆落下,很快,就把麦格的尸体掩盖在了废墟里。
楚堃剧烈地咳嗽着,捂着嘴巴咳得肺都开始疼了,在小楼倒塌之前逃了出来,顺手又往小楼里扔了一颗手雷。
轰隆一声,整个小楼都被夷为平地了。
宋倾吐得只剩下一口口的黄水了,才停下来,倚在端木白的怀里,看着不远处带人冲过来的阮将军。
他满身浴血,却显得精神很好,朝端木白远远地挥手,大喝一声:“搞定,都弄沉了。”
端木白点点头。
楚堃走到他身后,听到这句话,立即转头问麦格:“你做了什么?”
“麦格带来的四艘船,都炸碎弄沉了!”
楚堃顿时一脸黑线,气得险些吐血:“什?么?”
船上有他要的货啊!
他瞪着阮将军,眼神凶狠:“你难道不知道那些船上的货,是我要的吗?”
端木白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行啦,你反正也没有损失!再找个新的买家就行了!”
楚堃看着身后坍塌的小楼,朝端木白翻了个白眼:“你还是滚去你的小木屋吧,好走不送!”
端木白笑着拉住宋倾的手,却并不打算就这么走了。
“五弟,这一次你绑了我的女人,我很生气!”围系东圾。
楚堃嘟嘟嘴,终于不咳嗽了,捂着嘴巴忽闪着大眼看他们:“三哥真是冤枉我了,我是想念嫂子了,请她来这海岛上做客而已!”
端木白冷冷地看他:“这种鬼话,你觉得合理吗?”
楚堃耸耸肩:“你看,三哥,人一旦有了弱点,智商就会受影响!你看,这解释明明还是很合理的,只是三哥不肯相信而已!”
端木白淡淡地看着他,随即低笑着拉住了自己的“弱点”,转身就要朝小木屋走去。
楚堃本来打着激怒他的主意,可是看他丝毫不动怒,忍不住自己就动了怒。
他看着端木白和宋倾紧紧相握的手,忍不住冷笑着扬声问:“三哥,还记得你当年是怎么教育我的吗?要成为一个成功的男人,不能有自己的弱点!当年你为了教我,逼着我亲手结果了自己的亲姐姐!你如今自己又是在做什么?”
☆、112 飞机上更刺激
【上一章结尾加了一千字,么么哒】
回到木屋的时候,站在木屋门前看海面,还能看到海上的火光尚未散去,隐隐的,像是有人在呼救。
她站在那株桂花树下。看着远处喧闹的海面,久久不语。
端木白叫人从军营抬了洗漱用的热水过来,出来找她的时候,就看到她坐在沙滩上看着海面的火光发呆。
“Afra,在想什么?”
她头也没回,只是有些感慨地说:“只是在想。生活太艰难了。”
端木白失笑,在她身边坐下,也跟着她一起看着月下的海面,感叹地说:“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无论是哪个阶层,都有自己的无奈。外人看着你我活得光鲜,我们却也有旁人不能见的无奈!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就是这个道理了!”
她轻轻靠在了他的肩头:“我居然在可怜这些被炸死的人,是不是有些矫情?”
他张开手臂半抱着她。低头将她散乱的发丝理了理,轻声说:“只能说明,你还没有冷酷到底!”
她沉默许久,才轻声说:“三哥,我想七七了!”
“嗯,我也想她了。明天就带你回家。”
“三哥,毕畅以前告诉我,说楚堃其实是个很善良的孩子,你们当年是怎么把一个善良的孩子,变成了性格古怪的汉子的?”
他轻笑一声,拉着她一点点站起来,不愿意解释:“这些往事。你还是不要知道最好!”
她哦了一声,只是想着前五年的时间了。Bill是怎么残酷训练她的,大概也能想象的出来,楚堃曾经过的是什么日子。
可无论如何,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
第二天,宋倾在端木白的臂弯里醒来,外面其实还早,不过是海边天亮的早,光线刺眼,她睡觉的时候对光线太敏感,早早地醒了。
端木白长手长脚地半边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她睡着了还不觉得,醒了之后顿时觉得被压得难受,轻轻挪了出来。
他睁开了眼睛,只是神情还有些朦胧,立即又拖着她的手臂瓮声瓮气地说了句:“醒了?再睡一会儿吧。”
“不了,有点热。我出去走走。”
“嗯,别走远了。”
他蒙着头又呼呼大睡起来,昨夜里是真的累坏他了。
宋倾穿好衣服走出去,外面阳光炽烈,只不过有海风吹着,倒也不算难受,她在木屋外的棕榈树荫下站了一会儿,正打算回屋,身边忽然递过来一个礼品盒,扎着粉红色的蝴蝶结,杵到了她眼前。
她被吓得一跳。
“给你的赔礼。”楚堃一脸郁闷地朝她嘟嘴,“以后再也不会不打招呼绑了你了!”
宋倾黑线:“打了招呼也不行!”
楚堃穿着休闲的一身花T恤和大裤衩,看上去像极了在海边度假的花花公子,朝宋倾无辜地眨眨眼:“那我要是想嫂子了,可怎么办啊?”围土尽扛。
宋倾转头瞪了他一眼:“楚堃,我真的很好奇,你原本的样子是什么!”
不卖萌,不耍狠的楚堃,一定更讨喜!
楚堃靠在棕榈树的树干上,顺手揪过一片树叶子叼在嘴里,吊儿郎当地看着海面,良久,才嗤笑一声:“啧啧,可惜,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宋倾看着他,掂了掂手里的礼盒:“我能拆开看看吗?”
“不能!”
宋倾无语地看他。
罢了罢了,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惹恼这个魔王了。
“等你在飞机上了,再打开也不迟。”
宋倾半真半假地问:“不会是什么定时炸弹之类的吧?”
楚堃:“那样不就更好了?哈哈……”
她看着他那恶作剧的笑容,无奈地摇摇头:“你一大早等在这里就是为了送我礼物?”
楚堃撇撇嘴:“那倒不是,我就是出来晨练,顺道送你个礼物就当是赔罪了!飞机已经准备好了,岛上粮食不多,你们就别在这里吃早饭了,早点滚蛋吧!”
宋倾已经习惯了他这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性格了,再也不会因为这样的话语而生气,闻言也只是撇撇嘴:“他还在睡着呢。”
楚堃忽然就觉得心情不怎么好了。
端木白的体力有多好他是知道的,当年带着他跑完五十公里都没有倒下,居然这么一大早的不出来晨练,只有一个解释,昨晚“锻炼”得比较充分啊。
“哼,那就把他叫醒!”
身后的木屋门忽然嘎吱一声响了,端木白一身清爽地站在门口朝楚堃说:“老五,一起走走?”
楚堃上一刻还暴怒跋扈,下一刻却立即撇撇嘴点头:“好!”
端木白带着他在海边的沙滩上晒着太阳闲聊起来,宋倾在木屋门边坐下,远远地看着这两个男人在海边谈心,忽然不知怎地,脑海里就开始腐了起来。
这么两个大帅哥,要是搞基了,多可惜啊!
在飞机上的时候,宋倾就忍不住慎重地跟端木白说:“老白,你答应我,以后千万不能和男人搞基!”
端木白本来正在翻看公司的报表,听到这句话,惊得愣了一下:“什么?”
她再次重申:“就算我们最后没有在一起,你也不准搞基!”
他这回是真的听清楚了,被气得笑起来,笑着笑着,忽然觉出不对来:“什么叫就算我们最后没有在一起?你还想和谁在一起?”
宋倾顿时后悔得想咬舌头:“没……没谁!”
端木白把报表放下,拉过了她躲闪的脑袋,郑重其事地问:“Afra,我上次跟你说我爱你,不是在开玩笑!你还在犹豫什么?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她忍不住就叹了口气:“老白,别这样!”
她之前一直避着不谈这个问题,就是因为,她也没想好。
端木白还有事情瞒着她,这是肯定的,可是这事儿是什么,会不会伤害到她对他的信任,这都很难说,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爱了就爱了的傻瓜女孩子了,她如今是一个心智成熟的女人,实在不会随随便便就把心整个交出去,那样不理智,更加不科学。
“我需要时间!”
端木白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半晌,点了点头:“好!我给你时间!”
宋倾见他没有痴缠,也松了口气,转而问他:“咱们这次是直接飞回去吗?”
“不,飞机的储备支撑不了那么久,再说直接回去也无法顺利入境,我们先去一趟老挝。”
她点点头,随即奇了:“那里有你的人?”
他神秘兮兮地摇摇头:“并没有!那里是董娇的势力范围。”
她顿时皱眉了:“咱们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冯楚楚现在和我是死敌,你确定董娇不会弄死咱们?”
端木白回身朝杨新铸和小七打了个眼色。
杨新铸立即从自家老板脸上看到了一个词:春心荡漾。
随即拉着还一脸懵懂的小七转身去了驾驶舱。
宋倾还在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冷不防地被他拉着手,扑到了他的怀里。
“哎哎……你!死人,这里可是飞机上!”
他的大手不由分说地顺着她纤长美妙的腿一点点上移,一边吻住她的包子,一边含含糊糊地安慰她:“放心,董娇还奈何不了咱们!另外,飞机上咱们还是头一回,更加有感觉!”
宋倾果然被他调弄得渐渐有了感觉。
她的身体,早已经熟悉了这个男人,再加上他刻意逗弄,很快地,她只有轻=吟着趴在他身上任君采撷的份了!
端木白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扶着她的纤腰带着她一点点的动作起来,好像只有这样,才觉得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爱情里啊,谁先动了心,谁就失去了主控权。
这个女人,一开始毫无威胁,直到他警觉过来的时候,他的整颗心已经落在了她身上!
可恶的妖精!
他狠狠地一下一下贯穿了她,直到她低喃着喊出自己的名字:端木白……端木白……“他才肯放过了她。
一场情事一直持续到宋倾几乎支撑不住的时候,他才闷哼一声,在她体内最深处释放了自己!
在海岛上,还有这一次,他都没有戴东西。
虽然实在是条件不允许,可是他暗暗地想,如果她就这么怀了孕,也挺好的。
宋倾浑身酸软地被他抱在怀里一点点地清理了身体,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反正有老白同志在,她万事都不用操心的,索性扑在他怀里赖着不肯起来了:“我睡一会儿,到了也不要叫我!”
他又拿起报表看起来,这一回,再也不是心不在焉了。
他通体舒畅着呢,精神都比平常集中了好几倍。
“嗯,睡吧!”
他一下下无意识地拍着她的后背。
宋倾果然迅速地睡着了,实在太累了。
真不知道端木白这个家伙的身体是什么材料做的,好像都不知道累的。
杨新铸在驾驶舱里算计着时间约莫差不多了,小心翼翼地透过窗口朝后看了一眼,随即放心地打开舱门走过来,问端木白:“机场那边已经回信了,准许降落,只是三哥,娇姐那边想必这段时间也知道冯楚楚的消息了,她会不会铤而走险?”
端木白一手仍旧拍着宋倾的背,她靠再他肩头,小声地打着呼噜,嗯,真像一只猫咪!
他眉眼轻柔,说出来的话却是残酷无情的。
“董娇这些年害了多少无辜的孩子?该让国际刑警那边破两件大案了。你传信给那边,近期可以动她了!还有,把泰国那边‘屠宰场’的位置透露给他们,光是那一个‘屠宰场’,就够她董娇死几百回的了!”
杨新铸一愣:“可是二爷那里,不打声招呼吗?”
☆、113 你可以死了
端木白嗤笑着:“你以为二爷做了大当家,就不想着把前任大当家的势力瓜分打散重排吗?只不过嘛,就算咱们打了招呼,他明面上也不会当真答应。咱们自行干掉了董娇,算是帮他的忙,放心!他到时候一定是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
杨新铸想了想。觉得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还有多久能到?”
“大概一个小时。”
“嗯,叫那边把住的地方准备好,尤其是睡觉的地方要舒服。”
杨新铸眉角一抖,看了一眼被他抱在怀里的女人,假装什么都没看到,默默地点头。然后默默地离开了。
飞机在老挝降落的时候,宋倾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她一路沉睡,直到被端木白抱着放在了舒适的大床上,她才咕囔了两句含糊不清的梦话,随即一翻身,继续睡了。
…………
而就在宋倾和他在老挝停留的时候。
邺城监狱里,靳南突然捂着肚子倒地不起,顿时让他的“恋人”亮爷吓得黑脸都白了。急忙疏通了监狱里里外外的关系,把靳南送出了邺城监狱。
他很快就被查出,是患了胃癌,而且是晚期了。
靳南因为是初犯,再加上当时认罪很配合,又有被黑社会胁迫了的原因在,他保外就医的申请很快得到了批准。
只是按照规定,他不得离开邺城市。
可是这样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被警察押送着回了靳家别墅的时候,家里空荡荡的,别说是人,就是连一只蚊子都没有。整座别墅散发着缺少活人入住的气息。
“靳先生,请问你的太太不在家是吗?那么您治病的这段时间。谁来照顾您呢?”
身边的女警官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靳南坐在客厅落满灰尘的沙发上,神情有些失落,半晌,朝那问话的警官虚弱地笑了笑:“我的妈妈在国外,我会联系她回来照顾我的。我也希望在我死之前,能见到我的母亲!”
“需要我们帮忙联络吗?”
女警官这话其实有些逾越了。
可是没办法,靳南看上去苍白可怜,偏偏又是个大帅哥,她忍不住就心软了啊。
靳南笑着道了谢,却还是拒绝了:“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实在不好意思,我身体虚弱,就不留二位警官在家里吃饭了,你们还要忙别的事情吧?”
女警官心底里不大愿意就这么走了。
把一个癌症晚期的大帅哥扔在没有人的大房子里,好像不太人道啊。
另外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男警官还算有些控制力。立即拉了那女警官一把,转身告别:“那我们就不多留了,靳先生不能离开邺城市的,您知道的吧?”
靳南苦笑着看他:“你觉得就算是我想走,又哪有力气出走呢?”
他看上去随时随地都会倒地死去的虚弱样子,的确很能打消两位警官的疑虑。
那女警官立即笑着摆手:“老周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例行公事,靳先生被介意。”
靳南摇摇头,随即目送着他们转身离开了别墅。
他一身虚弱无力地躺倒在沙发上,直到听着警车呼啸着离开别墅,他原本暗沉无神的眼眸瞬间布满精光,哪里还有前一刻那种濒死病人的可怜样?
靳南当然没有得胃癌。
更不可能是晚期胃癌。
他在监狱里委身给亮爷这么久,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借助亮爷的势力逃出邺城监狱,而事实证明,他的确押对宝了!
亮爷手下的一个小喽啰,母亲居然是邺城市立医院的肿瘤科主任,那小喽啰虽然坐了牢,他的妈妈却仍然对他有求必应,一听说要给靳南做一个检查,而且检查结果都给想好了,一开始虽然是拒绝的,可到最后,这位肿瘤科主任仍然拗不过自己溺爱了小半辈子的宝贝儿子,答应给靳南做了“有病”的检查。
市立医院长期都和邺城监狱有合作,监狱里许多病人的病情诊断和治疗,都是在市立医院做的,并没有人会怀疑,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靳南如愿地保外就医,得到了半自由的权利。
不能离开邺城市吗?
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就是扑到沙发边的电话机上,试了试,电话果然还是能用的,他立即给小林打了个电话。
小林自打他入狱之后,就无事可做,被侯阿姨求着宋倾,给他在顶尖食品的一个下属仓库里寻了个仓管员的差使。
仓管员平常工作也没什么大事,无非是对着单子入货出货,没什么挑战性,也没什么大的油水,工资不高也不低,他做得渐渐没了热情。
正在抱怨工作枯燥的时候,居然接到了靳南的电话。
可想而知他有多兴奋。
靳南交给他的任务,虽然让他有些惊讶,可是一想到靳南在电话里允诺他的好处,他顿时把那些疑惑和踟蹰都扔到了脑后,屁颠屁颠地去辞了职,专心帮靳南办事去了!
…………
端木白对于靳南这种人,说实话是有些看不上眼,所以并没有过多的关注。
他在老挝停留了一夜,第二天从老挝乘车到了西双版纳,用Bill那边传来的假身份,不动声色地入了国境线。
宋倾一直对云南的风光很向往,只是以前和靳南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忙忙忙,没空陪着她来云南旅游,她只和冯楚楚一起去国外游玩过,云南还是第一次来!
“我想去西双版纳,想去大理,想去丽江,还想去香格里拉!”
端木白眼见着她兴致实在太好,当然不忍心拒绝,立即让Bill那边把两人的出行信息合法化之后,到达西双版纳的当天,两人就光明正大地走在了西双版纳的植物园里!
端木白这才知道,她是很喜欢植物花草的,看见新奇的花草两眼都放光的那种。
她还喜欢小动物。
宋倾在植物园里撒欢,前一晚在她的强烈要求下,端木白还特意去买了个单反相机,跟在她的身边,记录她的每一个Pose。
他的拍照技术,其实不敢恭维的。
无奈宋倾长得漂亮啊,除了从下巴之下的角度去拍,其他任何角度都无压力。
倒也拍到了不少很美的照片。
所以,一切还是看脸的!
整个植物园还没逛完的时候,宋倾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有些奇怪地拿了手机看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只不过来电显示是邺城,只有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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