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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无价-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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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你感觉到了吗?”
  哄,何欢脑血都在泛滥了。
  说好的从容稳重呢,还她的深沉先生!!
  这夜,注意纠缠不断,难以安眠,特加对于分别在即,刚刚开荤的方天扬来说,在给予何欢足够的休息后,再一次让火热深埋……
  窗外隐隐挂在天边的月牙,羞跑了。
  零星做伴的星星,也因为他们羞羞的运动而灰溜溜跑了。
  清晨来临的时候,方宅发生了命案。
  刘雅死了,跳楼自杀了,留下了指责夏飞的遗书,头也不回的走了。
  早早的,在联系不上方天扬时候,老管家刘叔找来了乔尔,因为事情过于重大,很快暗隐在幕后的老首长也知道了。
  偏巧,方天扬就是失踪了。
  车子不见,手机关机,都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
  很快,夏飞又发现,她的小助理没了,而且从孤儿院的监控里发现,昨夜方天扬去过。
  哎哟,在这个节骨眼,老首长炸毛了。
  上来就把夏飞给好一通大骂,说什么又不是不了解方天扬性子,不经过他同意,乱动他什么人?自作主张,这下惹毛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何欢究竟是谁?
  要知道,自从方父牺牲后,方天扬就以叛逆的性子,混迹于黑道,给人的感觉就是严重憎恨军人,又有谁知道,他实际也是地道老军人?
  只不过,从事的,类似于卧底一类。
  二十年以来,无论多大的案子,从来都是从容淡定,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搞失踪?
  还是突然性的!
  哎,老首长叹气,眼看设好的局,马上就要进入最危险的境界,他怎么就不见了呢?
  “查到了吗?”
  “再等等!”几名技术员额头沾满了汗水,手指不停,飞快的忙碌着,“再等等很快就好!”
  砰,老首长拍案而起,“老子都等了两小时了!”
  嗳哟,夏飞站在一旁,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后只好悄悄的发信息,又拨打电话,终于到了中午12点的时候,是上天可怜她吗?
  居然打通了!!!
  夏飞激动的不行,“师,师哥!!”
  电话里,方天扬声音平淡,“叫首长听电话!”
  “啊,好好好!”不敢怠慢,夏飞连忙递过去。
  老首长涨红着脸,一手背于身后,一手握着手机,走到了窗台前,都不知道电话里方天扬说了什么,气得老首长直接低吼了,“你在作死!!”
  “生平,也就作死这一次了!”
  “方天扬!”刚要说话,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朝着夏飞摆了摆手,等人走光之后,老首长这才压着怒火,“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你有多危险,她又有多危险?”
  “…我知道,也想过了,我会处理好的!”
  “放屁,你给老子赶紧回来!你……”老首长话还没说完,通话就因为信号不好而中断。
  再打过去,居然是关机,然后收件箱里还多了条信息,说什么已经驶出百里,就算现在赶回去也会暴露,再者现在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时候?
  最最后来了句:辛苦首长了?
  砰!老首长拍桌,气得脸色青紫青紫。
  等到夏飞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想好对策,“去,赶紧去擦屁股,把该消除的记录全抹掉,还有放消息出去,就说……”老首长气极,直接来了句,“就说方天扬因为刘雅的死,喝酒昏迷,胃吐血不见客,把后事交给乔尔出理!”
  气死了,那死小子出去逍遥,他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还要跟在后面打掩护!
  想想真是窝火,不过……,老首长抬头看了看天:老方啊,你不用再担心天扬孤家寡人了,有机会我会替你们去见见那位姓何名欢的女子!
  看看她倒底有什么能耐!竟然勾得他最拿手的大将,如此的神魂颠倒!!
  夏飞办事能力很强,很快坊间便有了传言,还有人煞有其事的说,在哪哪见过喝醉的方天扬,又有医生说替方天扬看过病,目前人就养在方宅等等的。
  究竟养在方宅的人,是谁?那也只是几个亲信才知道!
  到了傍晚,乔尔更是以方天扬的名义,登报宣布:彻底解除和夏飞的婚约,以及夏氏的合作!
  自此,方天扬那已经陷入经济拮据的产业链,算是因为夏家的撤资和近日以来的打击,迅走下坡不说,到了无法支撑的地步。
  不过传言是假是真,自有人怀疑!但到了第二天,乔尔又开始抛销私产以及早已经形成大规模的孤儿院,这下算是做实了破产的传闻!
  有人说:方天扬痴情,为了个身世可怜的小三,不惜丢掉夏家乘龙快婿的名衔。
  又有人说:方天扬活该,活脱脱的渣男一枚,背叛了未婚妻,打了夏家的脸,付出全部的身家代价,都是咎由自取!
  芸芸众生,说什么的都有。
  以至于从前死心塌地跟他的兄弟,都开始纷纷另投良主,还有胆肥的人,挑唆着乔尔另立家门,就走方天扬以前的路子,一定不少赚钱!
  气得乔尔大骂,“你们是典型的树倒猢狲散!”
  “散就散,这样的怂包大哥,你们爱谁跟谁去!”有带头的开始收拾东西,嘴里还吆喝着良禽择木而息,很快家产败了,手下的几十号兄弟也快走光了。
  再到了第二天,海城各大媒体直接爆出:看红颜祸水,论烈士之子的堕落之路!
  这是一记贴铁拳,硬生生把烈士,把死者之大的前辈给扯了进来,自然又有各界对方天扬的行事作风进行批判,像是正邪两方的较量一样,各说各有理。
  仅仅两个小时,点击率破百万,又是仅仅半小时,所有关于方天扬的信息,一率全消。
  究竟是谁抹掉的,其实想都不用想,这样的风论有碍正方形象,自然是正方为维护先列的必要手法,却是方天扬也因此彻底和军部结下仇恨。
  对于这起没有硝烟的战火,最大的获利者,无非就是走私枭雄白占。
  在欣赏方天扬的时候,也曾想过他暗地里为军部卖命,如此以来,利用网络倒是把他推到舆论的刀尖,彻彻底底的毁了他的根基。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在人生中最穷困潦倒的时候,真心实意的接纳另方势力。
  却是不知道真正的方天扬,对于虚无的一切,根本就毫不在意,早在接受任务的开始,就已经设想过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唯独算漏了这个叫何欢的女人。
  车子是他新换的,很普通的大众以及普通的车牌。
  趁着晚色,他抱她上车,就这样不顾一切的离开了,赶在他将要进入虎穴之前,带着心疼的女人,一路离开海城,直往山里驶。
  太繁华的地方,方天扬敢,却怕她会暴露。
  最后,一辆小车,一顶淡蓝的帐篷,两人来到了佘山不远的小镇。
  许是到达的很早,当何欢睁开眼,本想着起来弄早餐给方天扬时,差点得没叫起来,看了看四周的绿意,她惊喜,“先,先生,我们这是…在哪啊!”
  长时间的驾驶,方天扬左腿有些受不了,摘了假肢,微微摩擦着截断处。
  没回头,低笑着说,“再往前十里地,就到了买你的人家,放心,他们很淳朴!”
  何欢怔了下,“好哇,多少钱?”她自帐篷里钻出来,缠着坐在石块上的男人,“赶紧的,说说看,你把我卖了多少?”
  方天扬还真想了想,“250!”
  “噗嗤!”何欢不由得笑了下,一根根把玩着方天扬的头发。
  等玩了好一会儿,才记起男人头发不能乱摸,小心肝儿有些怕怕的,并排着坐在方天扬身旁,望着不远处的山峰叠峦。
  “我们…怎么上来的?”
  山顶高度少说一千多米,有帐篷还有睡着的她,他是怎么办到的?
  却是何欢越问,方天扬越不悦,誓要急急她。
  对于新鲜的一切,何欢很开心,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和他出来,即使远离的都市,躲开了人群,那也是兴奋的不行,早就把心里的疑问,给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外出匆忙,根本就没多准备,午餐只有牛肉干和纯净水。
  干啃的时候,方天扬看了一眼身旁脸蛋红红,头顶还沾着草屑的女人。
  他说,“吃得惯吗?”
  何欢嚼得满嘴,鼓鼓的说,“吃不惯怎么办?”。
  方天扬看了看四周,“那就再想办法!”丛林生活,别说对于有食物的他们,就算没水没食物,他也能解决,只是心疼她会受苦。
  其实对于何欢来说,只要能陪在他身边,不管去哪都是幸福的。
  手指在他手心里画圈圈,“你是不是有事要忙了?”
  “……”方天扬微顿,很快嗯了一声,“是要离开一阵子!”
  “多久?”
  “……”他不知道!
  好吧,何欢吸气,“什么时候离开?”
  “就这两天!”拧上水瓶,他检查处理了下身后,将带来的毯子铺在草坪的树荫处,胳膊一伸,将她捞到怀里,低头吻了下唇瓣,刚张嘴这时一阵嗡嗡的声音。
  是何欢手机响了,罗斯两个字,闪亮亮的扎进方天扬的眼里。
  “不准接!”他近乎霸道的要求。
  何欢很享受这种感觉,越要老虎头上拔毛,不止当着方天扬面接了,还按了免提,跟着听筒里传出罗斯焦急的声音,“何欢你在哪?我很担心你!”
  罗斯站在郊区巷口,好不容易打听到地址,却被告之人走了,顿时他就急了,又因为方天扬的事,这两天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所以更加担心。
  一个劲的追问,“何欢,告诉我,你在哪里,他……”
  嘟嘟嘟,就在何欢张嘴的时候,方天扬无端的给关机了。
  不仅是如此,接来挑衅的何欢又受到了特别的惩罚,那是以天为被,以地作床的另类惩罚。
  何欢喘着气,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向来沉稳的男人,竟然在这方面如此的大胆。
  野…战是她从来都不敢想象的事,而他竟然作得这么自然,仿佛这种事,本该在野外,在这翠绿的林间,放肆的进行一般。
  挑着眉,眸色幽深的说,“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何欢简直被惩罚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顺从心意和身体反应的,揽着他,“别,你你…我是说安全期,没事的!”
  她红着脸,眼里带着莫名的渴望。
  方天扬又何尝不想,只是不能再伤害她,也就坚持退出……
  山间的两天,他们像偷窥幸福的小偷,遇到小河的时候,会调皮的找螃蟹,远远的听到教堂钟声,又以会像孩子一样许愿。
  寻找着野外的一切新鲜的事物。
  期间,罗斯自然又多次来过电话,却是何欢这次不敢了。
  说不准接,那就不接,乖乖的像五好学生似的,只希望那彻底放松的男人,可以绕过她两次,就这样该继续的还是一点都不少。
  不过,每每快要释放的时候,方天扬总会及时退出。
  这一点,让何欢很是郁闷,沉重的心就像返程时的天际,阴沉沉的,一点儿都不开心。
  方天扬摩擦着左腿,人有些无奈,“以后还有机会的!”
  “哦!”
  何欢答得明显心不在焉,扫了眼路两旁,已经渐渐开始枯萎的树叶,随着冽风卷起,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离别,伤感低落之余,她说,“能联系你吗?”
  “……”
  方天扬沉默了好一会,摇头。
  ‘不能’两个字,在接触到她眼里隐隐的泪水,有些不忍。
  好在何欢并没多纠缠,等两人再重新投入都市生活中,他依旧是传言中的渣男,而她依旧是将要登机返校的高美院学生。
  后来,何欢一直都记得,那一天的离开。
  海城雾霾有些重,期盼着航班改签,却还是无情的飞行。
  为避人耳目,她本想将亲手买的领带,系到他身上,好叮嘱着他,好好保存,就像她天天陪伴着一样,到了最后也只能通过乔尔转交。
  其实,何欢一直明白,和方天扬在一起就像行走在刀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跌落悬崖,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粹骨,却还是舍不得放开。
  这份思念,就像头来的糖果,在心底不知的角落,悄然发芽,又不断的暴涨。
  随着膨胀,早晚有一天都要受到舆论的惩罚,只是何欢从来没想到,流言蜚语竟然来得这么快。
  就在她身体痊愈,返校没几天,那从有色的眼神,到小范围的议论,再到最后闹到课堂,堂而皇之的被羞辱,排挤的原因,竟是匪夷所思的不自爱。
  呵呵,在以浪漫为命的名都,那么开放的个体里,竟然是这种罪名?
  何欢真是哭笑不得,“所以,就因为我宫外孕,有辱了学院的名声,不该再来上课吗?”当着导师,当着同学,她用低沉的语气,嘴角微微带着笑意说。
  一下子无意扯到道德和婚外情的导师,就住了嘴。
  但是把何欢标注成第三者的同学,并没因此放过她,就在新一轮炮轰开始时,教室的门板被人推开,进来的人竟然是风尘仆仆赶来的罗斯。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直言,“冲我来,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样的大包大揽,含糊其词的解释,不但没有制止流言,反而又有猜测,孩子是他的。
  那个时候,何欢想解释,想要说清楚,这件事和罗斯没有任何关系,却又因为搬出校区,收到了片区警所寄来的户口调查。
  那个时候,何欢才知道,分开以后,方天扬彻底的成了黑名单。
  不止是政府找他,就连曾经的仇家,也开始四处打听他的下落,而她户口的问题,也正是因此受到了牵连,引起有些人的注意。
  再见到乔尔,是一月底。
  那时从海城分别也仅仅只是半月多,对何欢来说,却有种隔世的错觉。
  记忆里的乔尔,烟灰色的碎发,长及额头,身形伟岸又有力,而站在她面前的乔尔,却是平头黑发,土得掉渣,像是刚从监狱里爬出来一样。
  “怎么,你这样?”
  其实她更担心方天扬。
  乔尔都这样了,那他的情况岂不是更糟?
  “我没事!”借着戴帽子的动作,乔尔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才低声说,“何欢,接下来的话,你不要激动,听我说……”
  ………………………………记记住扛。
  喀莎,地处祖国高原。
  位于沙漠和最高山脉以北,有羌河从境内穿流而过。
  是重要的丝绸之路驿站,又是偏远的极北之地,二月初的喀莎,不止温度极低,风沙也大得吓人,和潮湿温润的海城俨然无法相提并论。
  唯独,那成片的胡杨林,散发着过剩后的红,带着枯萎和新芽交替的错觉,让人不禁想到了死亡和新生命的轮回。
  接近的方式,有许多种,但方天扬选了一种最苦,最为可靠的法子,毕竟现在的他,不再是孤家寡人,他要为她,好好的保重自己才对。
  眨眼,从海城来到这里,已经两月,现在外面他的名声越臭了。
  几乎快要潦倒到温饱都成问题了,对于一个曾经的大佬来说,这样的落魄,太过于羞耻和掉价。
  却偏偏一路走来,他不得‘逃命’,又带着不甘的样子,混迹于此,走进喀莎最大赌场时,外人都知道他不但没钱,还拖欠房费,生活都成问题。
  小日子过得真是苦不堪言!
  为了逼真,他都把老首长私下交待的联络点,给丢了。
  这下更好,边逃亡边生存的凄惨,倒是把跟在身后偷窥的尾巴,给笑死了。
  有时放肆的时候,方天扬都能听到他的笑声,那么张扬和舒心,像是报了什么大仇似的,见他为了生活所迫,不得不来赌场碰碰运气时,牙齿都快要笑掉了。
  更倒霉的是,买大小胜,买小大胜!
  上天好像故意和他对着干一样,无论他买什么,必定是赔。
  很快,唯一的手表也当了,低头瞧了瞧全身,也就还剩下袖口的两枚钻石纽扣。
  像是输急了眼,解下来押上去的时候,他清晰的脑海中闪过何欢的影子。
  她的笑和红脸的羞涩,像是一道抹不掉的符咒,深深印在他脑海深处,有时候方天扬在想,他是不是太自私了,明知道未来是渺茫的,却还那样对她。
  突然耳畔一声,“穷鬼,输不起啊?给钱!”
  特高的嗓音,让方天扬猛地回过神,才意识到又输了,摊手,“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哟,个瘸子还挺本事啊,兄弟们,抄家伙,给我打!”一声令下,跟着五六个摸棍子带刀的人将他团团围住,个个看上去都不是善茬。
  二话不说,一阵噼里啪啦的打砸后,方天扬趴地上了,其实最开始他也象征性的还了两下,只是为了逼出二楼包间的走私集团二老板陈彪,他也是豁上了。
  噗!一口血水吐出来,赌场大乱,触了陈彪的霉头。
  很快就听到一声,“住手!”
  随着噔噔噔的一阵脚步声后,方天扬坐起来的同时,果然陈彪出现了。
  “哟,这…这不是天哥吗?怎么…”陈彪看了看,对下手的人责骂,“混蛋,不长眼的东西,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天哥?难道不知道他是谁?”
  很快有人摇头,又有人敷衍。
  陈彪更是挂着虚伪的笑,“天哥,楼上坐坐?”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就算是龙潭虎穴,方天扬也会毫不犹豫的进去,只是没想到,刚进包间就被押起来。
  “陈彪,你什么意思?”
  陈彪笑了笑,拿了支针管,“天哥,你来喀莎想做什么?”
  方天扬脸上有不自然的窘况闪过,看上去口是心非的说,“旅游!”
  “哈哈,真是好借口!”陈彪冷笑,“旅游?我看你是条子才对!”
  眸色一寒,随着凛冽的眼神,有人撸起方天扬的袖口,而陈彪走过去。
  他挤了掉针管里的空气,“如果你不是条子,那把这个扎进去!”
  “幼稚!”针管很细,里头透明的液体总共也就是两毫米,但方天扬知道这是特纯,只要注射了,想要戒掉,很难,就算有极强的意志力,也是很难!
  陈彪却缩了缩眸子,今天不管怎么样,是绝对不会让他活着走出去!
  哼,想和他争产业?门都没有!!
  老东西的所有,包括他的傻女儿,都是他的,是他的!!
  “按好了!”陈彪低吼,握紧针管就往方天扬胳膊上扎,却也在这个时候,原本紧闭的包房大门,突然被人踢开,那一声‘砰’的声音,还是激怒了陈彪。
  不管来人是谁,他想都不想的往方天扬胳膊上扎过去!先毁了再说!

  ☆、正文第281章 新娘不是她(1)

  针尖扎下去的一瞬,站在门口的白占明明来得及阻止,却就是任由陈彪当着他的面,如此打脸似的对他扬言想要得到的人,明目张胆的动手!
  其实推开门,看清里头状况的那一刻。白占已经有了自私的想法。
  相对于儿女来说,方天扬吸毒的确不是好事,但对于一个想要拿捏他的人来说,未尝是件坏事。
  这样的特纯,别说意志力坚持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一针下去,想要戒掉都难!
  再者,既然到了高原,走进喀莎地界,那么拥有特纯货源的他,无疑就是这里的霸主!
  一旦上瘾,想要控制这么一个穷困潦倒,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男人,太容易了!就算他曾经再怎么威震一方,现在不也成了丧家犬?阶下囚?
  就这样想着,白占只是清冷的扫一眼,坐到主位的沙发上。
  有人点烟,又有人捶腿,而他更是懒惰得不行,“怎么回事?”揉着身旁的女人。像是才看见,不经意的一撇,“哟,我说这么面熟。天哥?”
  一旁,陈彪忙点头,巧舌如簧的不停解释…
  “哦,是吗?”白占眯了眯眼,从他略胖的脸颊上,看不出信还是不信,只是有一下没有一下的盯着已经陷进虚境的方天扬。
  轻笑道 ,“天哥?特纯舒服吗?爽?”
  方天扬意识在涣散,“…爽!”
  像凌驾于虚空的奇妙世界,人靠着墙,那颀长的身影,随着被放开。咚的一声滑向地面。眼前、脑海里全部挤满了一个叫何欢的女人。
  想叫她的名字,又时刻提醒着自己,清醒,一定要清醒!!
  突然一声,“啊!”
  是白占怀里的女人,被咬疼,不等反抗一下子被丢到地上。
  那略短的黑发,像入侵者似的,就这样直直的闯入方天扬的幻境,悲切的哭喊着,“主人,主人我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杀我!”
  “……”
  声音不像,样子也不对,但‘主人’这两字,却挤进方天扬的脑海。
  只因为初遇何欢的时候,她是那样楚楚可怜的跪在地上,想要因为他的救助,去做些什么。
  张了张嘴,方天扬说,“…欢儿!”
  白占眸色一紧,“谁,你说谁?”
  方天扬又动了动嘴角,是声音轻,还是根本没发音,寂静的雅间里,白占根本就没听清,转头,他询问似的看向距离最近的陈彪。
  问他,“他说什么?”
  陈彪想了想,“好像是女人的名字?”说着,他往前走了两步,有杀气自眼底闪过时,一把抓起地上女人的头发,动作很是粗鲁的将她整个脸颊露出来。
  看了眼方天扬的反应,“天哥,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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