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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瘾,靳先生宠妻无度-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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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的顾恩屹脑子就已经空了,一片空白。

    这么快的~

    或许这是不是可以算的上是,逼婚?

    顾恩屹握着手机的手,抖了几抖,离试探才隔了两天,就又打电话了。她有点不敢想象,如果何静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这真的太快了啊。她和靳谦言这也才几个月啊~

    “喂?还在吗?恩屹啊~”迟迟没有听到对方传来的声音,靳奶奶都拿下电话看,是不是被挂掉了。

    深呼一口气,捏紧了手机,“靳奶奶,这,会不会太快了?”顾恩屹鼓着腮帮子,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啊?你说什么?哎呀,这好像,是不是手机坏了,我怎么听不见声音了。恩屹,你还听得见吗?算了算了,到时候你们春节,就是后天直接过来我们这,好吧~这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靳奶奶拿下听筒,握在手里,狠狠地几下拍了拍

    ,她用的是家里的座机,可能会平常没怎么用,线路老化了,或是这些天天气不好,受潮,估计都有些影响。

    “算了,你要谦言再跟她说吧。这本来就有些年头了。等会出去再买一个。”靳爷爷用遥控器换了一个台,抬眼望了望,说道。

    远方高楼中的顾恩屹,若不是听见手机里,传来两个老人的对话声,还有拍打声,她会非常非常怀疑,靳奶奶是不是故意卡在那个时候的。

    再后来,听筒里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放下手机,搁在桌上,顾恩屹望着电脑屏,密密麻麻的英文,手滑动着滚珠,上上下下的,很久之后,她都无法平复自己的内心。轰动的内心,叫嚣的内心……

    到最后,怎么都看不进去自己的稿子了,顾恩屹只好退后椅子,站了起来,在衣柜里拿了件羽绒服,又在鞋柜里找了双平底靴穿上,合上门,出去了。

    大街上人很多,平常就有些拥挤的街道,这时候,人都是擦着身子,挤来挤去的。天桥上,地下通道,这些地方,都布满了卖着年画,对联的小商贩。

    顾恩屹手塞在羽绒服的外口袋里,因为冷风,她的脸颊已经红得,由冷转向热了,还好,她耳朵从来都不会冻。

    不然,这几天,她就有的受了。

    何静被她忽悠着,去了菜市场办年货了,虽然家里就他们三个了,没有王叔阿姨的帮忙,现在什么事都得他们自己来。何静对这春节,本来没什么兴趣的,结果,她说,靳谦言会过来,她哥的女朋友会过来,马上,的,何静就提着包,跑出去了,就连门都急得没时间关上。

    是的。没有看错,是她哥的女朋友。就在早上,为了让靳谦言顺利逃出去,她跟何静说,顾明玦已经摆脱了沈澜那个冰窟,重回暖阳春日了。并且,那个女孩很好,很好,和她哥特别配,对她哥也特别好。

    然而,事实是,她也不知道。顾明玦,女朋友,应该不存在吧。到时候要是没有,那就推脱人家有事呗,来不了了。就这么简单。

    后面怎么应付,她已经都想好了。然而,顾恩屹却万万不该如此想。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万事皆有天意。天意,又是谁能猜透,琢磨透的呢?后面的事,那真是不好说的……

    今天她是有点事的,也算是件事吧。奶奶还在乡下养病,路上太颠簸,身子越来越受不起折磨了,春节回不过来,她做孙女的,总该关心关心的。就这么一个奶奶了,真心实意地对她好。

    她去了百货大楼。乡下,比城里是更冷些的。老人家,衣服虽然不缺,可正所谓,新年新气象,新衣裳总会让她开心开心的。

    可很不巧的,甚至是很烦躁的是,在那家店里,她遇到了同在选老人穿的衣服的,吴京梅。手腕上提着应景的红金色的皮包,脖子上还装模作样地戴了条湖蓝色的丝巾。她浑身的一切,看的顾恩屹都很扎眼。喉咙出现了呕吐感。

    生理反应,果然是,各种各样的表现形式,就连看见自己厌恶的人,都会产生不适感。

    她手臂上搭了件臂上大绣着梅花的棉袄,奶奶是很喜欢梅花的。也喜欢刺绣的。这件衣服,如果不放在这个人的手上,奶奶应该会很是欢喜的。只是,这买的人,不对。

    “来买衣服?给你奶奶?”吴京梅,将手上搭着的衣服,递给了导购,“这件,包起来。”随后,就递过去了一张信用卡。

    顾恩屹看着这熟悉的卡,喉咙的不适感更强了。说实话,她很好奇,这吴京梅到底是哪来的本事,能够摆平她父亲这件可以说很棘手的事。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一卷 256:那我准备准备?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些难堪的字眼就卡在了喉咙,出不来,也下不去。就那样盯着营业员将衣服装进包装袋,递给吴京梅。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总感觉,吴京梅是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这个词,平生地就那样从她脑海里蹦出来了,或许过于偏激,可,她是真的很难受。就跟被人抢了最心爱的东西一般。

    奶奶,陪伴她二十多年,要是再被这个女人……

    她越想脑子越乱,试衣镜中的灯光,刺得她眼睛生疼,一片空白,模糊。她用手遮住双眼,身子倒退了很多,撞到了不少衣服。

    耳边隐约听见,慌乱的叫声,“喂!小姐。还好吗?喂~”

    她醒来时,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儿。四周是绿色的。睁眼,入目的就是上空中悬挂着的药水。再偏头望了望,就看见了躺在边上椅子上坐着的靳谦言。她小心地移动了手,却意外地发现,自己手背并没有针头。这时,她才注意到了上空中悬掉着的吊瓶并不是她的,而且趴在床沿上小憩着的靳谦言。

    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后脑勺,从被子里爬起,坐了起来。这小小的动静惊动了易醒的靳谦言。

    “怎么了?”靳谦言一秒不到就瞬间进入状态,正着脸,询问着顾恩屹。

    谁知,顾恩屹却没有回答,而且一只手放到了他的额头上,捂了很久后,“你昨天压根就没有好转?”

    靳谦言默不作声。其实是好转了的,但是那厚被子,还有空调,把他又给捂回去了。湿着衣服,肯定好转不了啊。他昨天仓皇像只耗子出来后,身体反应还不是很重的。就是嗓子红肿,说话费劲。但中午再一觉醒过来的时候,人就站不稳了。出门拦了辆车后,就去了急诊。一查体温,竟然40℃,把他同事给吓得,立马通知护士把他给拽进了输液观察室。顺带着给了他一点员工年终福利,一张病床,躺着输液。一般医务人员这节骨眼上都消受不起的,应该是不愿意消受的,嫌弃的。天知道,临床工作的人有多厌恶医院,各种各样的高负荷。稍微一得空,沾着椅子就能睡着。

    现在手上这打的水,是他今天的量…

    他被下的医嘱,三天的药。不过,他打算就今天完了就算了。明天一过就春节了,来医院打针,额,他内心是万分抗议的。怕是他那些坚守在岗位上的同事也是抗拒的。

    顾恩屹见他不肯说话,便掀开了被子,下了床,穿上鞋,还有大衣,作势要出去。

    “你干嘛去?”靳谦言用那只打着针的手抓住了顾恩屹的胳膊,把她给拽了回来。被强力,突地一拉,顾恩屹的平底靴就着地一个旋转,人转到了靳谦言的怀里。

    她挣脱了几下,却被摁得更紧了。贴着他的胸膛,不准她动。她还要动的时候,因为靳谦言下面的一句话,没了动静,“再动,我的针就要掉了。”

    “……”顾恩屹立马怂得跟只受了惊的兔子窝在了靳谦言的怀里。而且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小部分。确切地说是,她蹲坐在他身上,她不敢把全身力量全部放到他身上,毕竟,他现在是病人。万一咋了,那就麻烦了。

    她就那样保持着姿势,手在靳谦言的后脖颈交叉抱着。姿势很难受,幸亏她身体柔韧性还不错,长久这样着,勉强能坚持一会儿。但身体难受是肯定的。两人就这样僵着,你不开口,我不说话。

    一直到顾恩屹这样半坐着,实在身子憋屈得受不住了,腿都麻了,她活动了下,想要从他怀里挣脱,手刚拿走,结果就被靳谦言用凌厉的眼神盯着了。

    “我腿麻了。腰酸。”顾恩屹没底气地说了句。也是这样,靳谦言才松开了箍在她腰后的大手。

    得了自由,顾恩屹赶紧地爬上了床。还是坐在床上舒服,哪怕是张病床。

    “喂!今天上午,你奶奶给我打电话过来了。”顾恩屹心里对这个还存有余悸。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表面上是在看着地面,可是,她眼神老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往靳谦言身上飘,偷偷注意着他的变化。

    “说什么了?”靳谦言上下滚了好几波喉结,才艰涩地说出了这句话。喉咙火辣辣的,炎症还没下去。这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比刚刚严重了些。

    “哦。就是……就是……就是”顾恩屹在这个“就是”打结了,一直“就是”,下句没个尽头。

    听得靳谦言,耐心告罄,身子往前突地一倾,一把抓住顾恩屹揪着指甲里的倒刺。她有个很不好的毛病就是,只要指甲里长倒刺了,就想要用指甲拔出来。而不是采取多数人选择指甲钳剪掉或者放任不管,过几天就消了。有时候,她可以和倒刺来个八百回合的大战。阻止都没用,就是下意识的小动作,只要手一闲,就和倒刺纠缠去了。

    “再揪,你就完了。”靳谦言看不过眼了,把那只揪着倒刺的手移开给控制在他的掌下。用着很严肃骇人的冷光瞪着顾恩屹。

    “……”(T_T)这就是她多年来不小心形成的一个习惯嘛。哪是她的意志所能控制的。指甲缝里一张这种东西,手就自动动了。

    瞧见顾恩屹泪汪汪的一双眼睛望着他,那样子,又是前所未有的撒娇委屈状。

    “好了。好了。我错了。”他无奈,只好认输。移开他覆在她那双一个劲小动作的手。这么一折腾,他头都不晕了的已经,现在,又晕了。

    “结婚!”

    突然一个词语的迸发,让混着浓重消毒水的空气凝结了一刹。

    …

    再瞧瞧,罪魁祸首正低垂着头,开始了与倒刺的新一轮的抗战。一切都好像没发生过。那个词,就好像是突然的幻觉。

    靳谦言不是个迷信的人,他不觉得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所以,他刚刚是清晰地听见了,“结婚”这个词。

    他拧了拧眉,沉默了许久,喉结也是滚了又滚,“你想好了?”

    “啊?”顾恩屹听了靳谦言的回答后,懵地手一使劲,倒刺整个被拔了出来,“啊!”

    晕死,同以往一样,很快指甲里就涌出了鲜血。反正是小血,放平常,她都懒得管。今天,也是不管。只是,靳谦言的回答为什么会是这个?她听着,怎么有种自己在逼婚的错觉。

    “你想好嫁给我没?”这一次,靳谦言换了个说法。

    “你求婚都没有,我怎么想好?”就在靳谦言话音刚落,顾恩屹几乎一秒不落的,就回了过去。

    欧欧~口直心快了。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气自己怎会吐出这样的字样。

    但,求婚,这个,确实是她心中存在横亘着的一根刺,等待着被拔。任何女孩,心中对此,应该都是向往的吧。很美好的东西。若干年后,回忆起,脸上都会泛着浅浅的笑。

    就似微光荡漾在心头,那会是分外温暖柔情的试剂。

    靳谦言没有想到顾恩屹会是这个回答,原本心中都臆想好了她如何推拒的措辞,可,果然,说的好,惊喜总会时刻准备着,发生。

    他心里是乐开了花的,一阵噼里啪啦,脑子里已经自动点燃了落地红(一种鞭炮。就是那种长鞭。)

    敲锣打鼓,喧嚣了起来。

    只是,面上肯定是,不能这样的。保持淡定,庄严性,纯洁性。平复好扑腾跳动着的心,靳谦言再次凑近了身子,可,这输液器,很碍事。于是,在顾恩屹的注视下,靳谦言手将别进血管里的针头,唰地一下(心跟着一抽),拔了出来。在桌上找了团棉花,放到了针口上。

    将顾恩屹的手拿过来,放到了棉球上,便将自己的手拿开。人凑近了顾恩屹很多。

    “求婚?那,我准备准备?”贴近了顾恩屹的耳畔,他缓缓地,清晰地将字吐了出来。忍住心跳过速带来的喘气,在噼里啪啦一阵响的脑海中榨尽脑汁,逼迫自己在贫窘的词语库中寻找着恰当的语句。语气中状似带着轻挑和漫不经心,可苍天知道,他是多么的心诚,用尽心机。

    后面那句话,他真是组织了好久,才觉得很恰当。准备,准备。得来的消息虽突然,但求婚这种事,怎能够突然?

    都是一辈子的事。

    说完话,靳谦言的嗓子再次变得艰涩难融。就好像,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那句话上。

    顾恩屹的手指一直按在靳谦言的伤口上,摁着棉球。尽管如此,因为针被剧烈粗暴的拉扯了出来,伤口较正常的来说,血流了多些,时间也长些。

    血透过棉球,渗了出来,沾染在她的指腹上。与此同时,那句“我准备准备”也沾染在了她的心上,蔓延,留下永不褪变的痕迹。

    她藏在大衣下的手在暗暗发抖,就跟她的心脏一般,颤动着。

    两人的沉默一直延续到护士轻步进来,准备换药。

    “呀?靳主任,你怎么把针给拔了?”护士看着地上还在继续渗出药水的针管,双手捂了捂手中的药袋。天气凉,有些液体输进去后,体质不好的病人都会出现一些反应。

    “哦。感觉打了不舒服。”靳谦言哑着嗓子,说了句。随后,便正了正身子。伸出手臂,等着护士再次注射。但,因为输液器被污染了,护士又没有拿新的过来,只好再次返回去拿。

    顾恩屹见护士离开了,便起身要走。她这样子,连吊瓶都用不着打,就这样躺在这,不用猜也知道情况一般了。

    这时,靳谦言也不再阻拦了,已经快到中午了,他这针不打完,估计春节时候,说不准真得上医院来,和他那些倒霉催的同事共同欢度佳节了。

    “以后三餐按时吃。别饥一餐饱一餐的。你今天就是体力不支,低血糖给晕了的。”趁着顾恩屹在穿鞋,靳谦言语重心长地像个老父亲,叮嘱着自己的女儿。顾恩屹那时被送过来的时候,正是他在急诊去提昨天买的药的时候,人被送进来之前,估计就已经差不多判定她是低血糖了。就直接送到了观察室吊上了葡萄糖。

    后来床位又短缺,来了新的危重病患,他就把顾恩屹给弄他那个作为员工福利的病床上去了。

    她就一瓶葡萄糖,吊起来也快,他的针还没到一半,她的就结束了。后来估计也是累着了,就躺在那睡着。

    “嗯”顾恩屹站起来,头还是耷拉着,不肯直视靳谦言。她还在为自己方才的口快,万分后悔兼羞涩中。那个“求婚”真的不是她想说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靳谦言一说完,自己口里就蹦出了那个词。

    (嗯嗯嗯。知道了。不是你的本意,是一场意外不用辩解了。斜眼笑~)

    靳谦言在她走之前,又站起来,给她理了理衣领。穿个衣服,那么急急匆匆的干嘛。搞得他像是瘟神,避之不及。他的靠近,让顾恩屹的耳根烧得更红了。脸颊上浮着诱人的红晕,看了就让人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靳谦言用脸颊轻轻地贴在了顾恩屹的脸上,感受了下她表皮上的温度。复又直起身子,握了握她已经被不少的细汗布满的双手。真是把她给紧张到了。他不由得叹笑着,嘴角上扬了许多。

    顾恩屹本来就心里一直咚咚咚的,靳谦言却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她,简直,不要太要脸……

    “我要走了~”顾恩屹抽出自己的手,低声却带着很重的力气。不满,怨念,双倍及n倍地上升中。

    “路上小心。”乍地,靳谦言就笑了出来。

    当然得来的是顾恩屹很用力的一个大白眼。

    靳谦言用内力,止住喷薄欲出的笑声,坐了下来,“好了。说正经的。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

    这才是人话,正常人的反应嘛。他刚刚突然一笑,搞得她气得肉痒痒的。什么时候,笑点这么低了。出门前,顾恩屹又用手浑身上下,前后,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头发,确定没有什么瑕疵后,才安心地打开门出去。这模样又让病房里的靳谦言咬着牙,憋住尽量撑到她出去前不笑。

第一卷 257:地板上躺着一件衬衫

    “呀!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护士回来时,靳谦言还在凸着腮帮子,自得其乐地笑。

    他摇了摇头,“没有。就是心情还不错。”将手伸了出来。

    顾恩屹出了医院,在附近又找了一家百货商场,进去给顾奶奶买了一些东西,衣服,吃的,都有买。提着一大袋东西,行走不是很方便。于是她打算拦辆车回家。

    只是大街上,车来车往是没错,却过去的每一辆都载着人。她在原地等了半个小时多,一辆空车都没有。眼看着春节就到了。全是拖家带口地,在街上各种采购。路上,车堵得比往常还要厉害3倍多。

    看着人山人海,顾恩屹特别心累。干脆把提着的袋子放到了地上,蹲着,等等,有没有合适的顺风车可以蹭。

    嘀嘀~

    顾恩屹等得都要睡着了,却被突然传来的车喇叭声,一声熟悉的叫唤声给叫回了神。

    “嘿!去哪儿?”苏倩倩降下车窗,隔着副驾驶冲着她挥手。

    顾恩屹认了出来。本来也没隔几天,以为她们之间不会再有交集的,却没成想,重逢来得如此快。

    顾恩屹还欲寒暄几句,客套下的,结果车后方已经传来了喇叭声,后面因为苏倩倩的车,已经堵住了。后面的人很不满。

    苏倩倩回头朝后瞪了瞪眼睛,又大声朝着顾恩屹招了招手,“快上来~”

    无奈,情况窘迫,又是应急,顾恩屹赶紧提起袋子,上了车。

    上来后,苏倩倩就发动了车,眼睛扫了眼顾恩屹脚旁的东西,“是给靳医生家里人买的?”

    “……”这话让顾恩屹一阵脸红。手拽着的包装袋的绳子提了又松,松了又紧,来回摩挲着,镇静心情。

    苏倩倩见她不说话,便当默认了,只是不好意思羞于出口罢了。

    开了好久,苏倩倩才想起来自己开到了去自己家的那条路,忘了问顾恩屹去哪儿了。看见眼前熟悉的倒木,苏倩倩有些不知该怎么措辞,心中私下纠结了许久,“那个恩屹啊,我好像不知道你住在哪儿?”说完,苏倩倩吐了吐舌头,掩饰着扑面而来的尴尬。

    砰地一声,顾恩屹被这句话再次搞得面红心跳,她竟然糊糊涂涂地跟着苏倩倩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却连自己要去哪儿都没说。

    “额,那个~我,我住在绿野庭。”说完,顾恩屹往窗外草草打量了下周围。很悲催地发现这好像离绿野庭有着不少的距离。

    心如刀绞般痛恨自己。剁剁剁的拿着小刀痛剜自己的心脏。

    “啊~”这下,苏倩倩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接了。她家似乎和顾恩屹的家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位于城中的一东一西。

    “要不,你把我放在这吧。我朋友公司离这挺近的。她可以过来接我。”顾恩屹偏头看着苏倩倩,直言着。她看样子也是刚下夜班。挺不容易的,正是补眠的要紧时候。要是再送她回去,自己再开车回来,折腾来折腾去,会出事的。

    “可是……哎!”还没说完,苏倩倩就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车

    牌,激动地拍了方向盘一下,惊动了喇叭。发出了刺耳的声音。随后手又收了起来,方才面部的波动也消失不见,有的只是隐忍。她这一声喇叭算是误打误撞地引起了那车的注意。让迎面而来的宝马速度减了下来,停在了车前。

    车停下来了,顾恩屹眯着眼睛,朝着车型,又是下面的车牌,似乎在印象中,她能够隐约搜寻到这车的记忆。

    车中的人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正是严东霆。严大公子。就在前几天,她还叫嚣着让他不要出现在她眼前的。汗颜!

    然而似乎有人比她更紧张。她看见,一旁的苏倩倩搁在腿上的手已经握了又握,骨骼清显,双手泛着不同常人的白。她想起,靳谦言的手也是这样,很白很白,摸起来却是粗糙干燥的。想来,是手术室长期硫磺皂的侵袭,消毒液的过度洗刷让皮肤细胞过度损伤……

    严东霆一路朝车走过来倒显得十分淡然,平常。走路自带镜头感的。明明很短的路,不知道摆了多少个pose。果然是,明骚一个。

    隔近了些,严东霆透过挡风玻璃看见了顾恩屹,这下一来,步子又小了些,动作也跟着收敛了些。他是畏惧她的。多因素影响。那天在医院,她那怒瞪着他的双眼,当天他睡觉,竟然做了噩梦,可想而知,顾恩屹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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