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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瘾,靳先生宠妻无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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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正那公司也挺大的。”
“那可以啊,你去试试呗。说不定也许就看上了捏”缘分这事真是说不准,也许老天就是安排你的hero以相亲的形式来到你身边呢。顾恩屹虽说自己的相亲之路很是坎坷,但是其实理论上看,这种经大人直接介绍的相亲还是很靠谱的。毕竟两人情况都直接摆在那,不会出现网上说的虚实不一。
“唉,人生啊。好歹我也是貌美如花,竟生生落到相亲的地步了。”
“…”
H大附院。
做完一台手术后,靳谦言正要跟着别人出手术室时,科主任却对靳谦言说道,“小靳啊,你下班了来趟我的办公室,我有点事说。”
“好。”
下班后的靳谦言换下衣服后,拿着大衣朝科主任的走去。
咚咚咚……
“请进。”
“梁主任。”靳谦言拿着大衣站的笔直地,活生生像部队里,下属给领导汇报时的样子。
“先坐这,别紧张。你说再危急的场面你都hold住,咋碰见上司就不行了呢。”梁涛也是对靳谦言这样很是无奈。明明自身特别优秀,偏偏却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完全没有架子,这也是他从医三十多年来,遇到的第一个清流啊。
见靳谦言渐渐放松了下来,梁涛才开始讲正事。“是这样的,咱们院不是前几天和美国研究所签了一个有关疟疾新型药物的研究吗,然后呢,院里让我们每个科室出一个人。我的想法呢,就是想让你去参加。你也知道,你是咱们科的担当,不管是学历还是医术方面,在咱们科甚至全院,你都是数一数二的,这一点,你不必谦虚。怎么样?愿意去吗?”其实当院里通知梁涛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一下子就浮现的就是靳谦言,除了他,还有谁有那个资格去参加研究。他就认定他了。
靳谦言还是有些犹豫的,毕竟他从事临床也好几年了,虽然也带着干科研,但肯定是赶不了以前读硕博时候的水平的。科研也是很复杂的事,事无巨细,每件事都很关键。而且很大一方面就是阮歆,这项目不就是阮歆那项目吗?要是他去了,那天天见面该多尴尬。
看见靳谦言犹豫了许久,梁涛心里也跟着着急啊,这让他去哪找一个有他这种能力的人推到上面去啊。“小靳,别犹豫了,这也是为人类医学事业做贡献嘛。再说,我真是找不到像你这样的人才了。咱们科里这几年的情况你也清楚。而且这个科研也是带着做。从事临床的同时做这个科研,和以往的没啥区别。”
“也是带着做?”他还以为会是退出临床,直接天天泡实验室呢。干医生这一行久了,会发现比起科研,自己更喜欢从事临床,那更能让自己有成就感,哪怕可能病人或者病人家属还对你冷眼相待。
“对。”
“那美方研究人员也留在这和我们一起?”这一点很重要。
“怎么可能?他们好像过几天就要走了吧。他们不和我们一起。他们那边的条件比我们这边好多了。干嘛还要和我们一起?”梁涛觉得靳谦言今天有些奇怪,平常做决定利落的很,今天怎么有些磕巴。
“行,那我去。”没有了和阮歆天天碰面尴尬的担忧,靳谦言就没啥犹豫的了。
“那我把名字报上去了啊,不能反悔了。”梁涛最后问着靳谦言。
“嗯”
“行,那你回去吧。等我的消息。”
“谢谢梁主任。”靳谦言给梁涛鞠了个躬,然后拿上大衣朝外走去。
回到阮家时,已经三点多了,阮歆没有拦到的士,然后就试着跟着地图坐了趟G市公交。公交沿着G市外环转了一圈,倒数第五站的时候才到她家那片小区。
时隔八年,阮歆对这城市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筒子楼满大街,街道两旁的行道树荫荫如盖,走在马路上都感受不到灼灼烈日的侵袭。如今,却不一样了。高楼林立,一到街上,到处都是高级写字楼,打着中央,高档,的旗号你争我赶,房价比她出国前不知高了多少倍。马路也宽了,可是树却矮了,一棵棵的小树接替那些成为城市扩大的牺牲品的老树承担起了行道树的使命。人也变了,在这座她成长的城市,她都不敢说方言。也不知道是时隔多年,她已经忘了,还是这地方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G市了。心里说不苦涩是假的,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变得如此陌生,那种被抛弃感特别严重。
“歆儿回来了。”
“嗯,我先上去了。”阮歆担心自己的眼睛暴露出自己先前的失控,便急着上楼。
“好,大早上的就走了,也累着了。”阮奶奶还是很心疼自己孙女的,虽然回来后也没和她说过几句话,但她明白这孩子的情感一向藏得深,难以表达出来。这性格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听奶奶说完后,阮歆便拿着包,低垂着头上了楼梯。
嗡嗡~
还没等阮歆走到房门口,包里的手机便支吾了起来。阮歆推开房门,才拿出手机。
第一卷 64:我去!
“喂,您好。我是阮歆”阮歆用的是中文,回来几天就被周遭的语言给同化了。
“Vanessa?”听筒那边的Johnny有些不懂阮歆的话。阮歆立马意识到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是中文,“抱歉,我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事吗?”阮歆用了英文后,Johnny才没再惊讶。他刚刚还以为他打错电话了。
“项目谈成功了?”这几天,Johnny在那边心里也着急,一直不见阮歆和Gee给他汇报情况。本来德国那个项目因为Gee的缺席,就已经很悬了,如果这个派去了两名大将的项目还崩了,他们研究所明年都没有资金来源了,只能靠着政府提供的那点撑着,这务必会影响到工作效率。
“谈成了,这两天事有点多,就忘给你说了。”这两天事的确多,纷纷扰扰,一点一点地攻击着她。
“好,那你们尽快收拾了回来吧。”自从Vanessa和Gee都走了之后,所里那几个小萝卜头天天都会把他气死,搞个实验乱七八糟的,真不知道他们之前是怎么通过重重筛选进来的。
“好,我待会给Gee说声。”
“好,就这样吧。回头见。”
“回头见。”
收拾东西回去?才回来没几天就要走了,她连G市都还没逛一遍,也没有陪她母亲,她爷爷奶奶做点什么。真是应了自己的初心,待几天就回那边。但是她却忽略了亲情对游子的羁绊。
“Gee,我是Vanessa。刚刚Johnny来电话了,让我们尽快回去。嗯。对。今天就把机票给订了去。后天上午?好。”
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她得跟她妈妈说一声了,还有爷爷奶奶,怎么解释也是件麻烦事。她奶奶那个性子,不知道家里又会掀起什么样的波浪。阮歆都已经不敢往下想了。当初她离家出走,她奶奶为了把她给接回来,可是拿起鸡毛掸子照着她爸一通乱打,最后急得高血压昏迷,最后她爸才妥协。她一直在想她爸怎么对她就这么冷血无情。她还没见过哪个父母看着自己的孩子离家出走,不作挽留就罢了,还不让进家门,大概这世上除了她爸做的出来,没哪个有如此“魄力”了。
“啊~”阮歆打了个哈欠,真是被她奶奶说中了,累着了。起那么早。阮歆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换上睡衣,便躺到床上睡着了,那些烦心事,醒了再说,现在她真的很累。
“现在为您播报最新消息。日前,我国派往F洲地区进行医疗救助的队伍由于感染新型疟疾,现已在被送回国的路途中。有关此事的后续报道,我们将继续追踪……”一则报道在G市CBD的屏幕上显示,引得不少路人驻足。“唉,又是不幸的人”
“是啊,你说这F洲,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谁去谁倒霉。这些救援队又有几个最后回来是平安无事的。”
“唉,最心痛的就是父母了。养那么大的孩子,都已经培养成才了,却说没就没了。”聚集在一起的路人抒发自己的感慨。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怜惜和遗憾。
此时引起轰动的不止是大街头,更准确的来说是慌乱,报社的新领导上任了。头一把火就是把业务扩大,扩展到国际。这让大厅里的记者和摄影工作人员心里极其担忧,甚至都有好几个都说出“辞职”了。
“你说好好的做市里的报道不好吗?跑什么国外啊,让我们这些打工的怎么办。家里父母孩子怎么办?”
“是啊,说的轻巧,他自己怎么不上呢。都是我们这些底层的在前线奔来赴去。冒着危险。他就坐等成果。”
“同志们,最新消息,我们国家派往F洲那边的医疗队全部回来了。全队全部感染上了疟疾,还是新型疟疾。基本上回来了也就是等死了。”这一消息让本来就已经陷入慌乱中的大厅又添进了恐慌。
“啊,天哪。”
“你们看,在国外多危险。记者又都是去的最危险最前线的地方。简直就是把我们往火坑里推。”一位栗色波浪卷的女人站起来愤慨地说道。
“对,就是把我们火坑里推。”一个女人也跟着站了起来应和着说道。
“那有人想进火坑吗?”
突然而来的陌生的男子声音让轰吵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咚~咚~咚~
响亮的皮鞋声渐渐向大厅靠近。跟在冯德操身旁的胡凌都要被身旁不断散发的寒气冻僵了。
“胡副编,你平常就是这么管员工的?”走到大厅中央的冯德操停了下来,转身问道身后低垂着头一语不发的胡凌。好像,自他进来后,她一句话都没说吧。
“啊…,不是,不是。”胡凌急着辩解,却发现完全没有辩解可言。今天这帮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大厅里的记者工作人员一个一个低着头坐在自己的位上不做声。
“刚刚的气势呢?不是谈论着我嘛?继续,我来了,正好听听。谁不想去进火坑,谁想进火坑,这样我好打算一些事情,你们说呢?”冯德操说完走到之前那个栗色卷发的女人桌前,低下身子,凑到那女人的耳旁“你觉得怎么样?”
卷发女人被冯德操这一说,吓得眼泪啪啪地往下掉。“对不起,我错了。”
“错了?你哪点错了?”冯德操故作迷糊地说道,两手交叉搭在胸前,一脸疑惑。
“错在,我不该说出国采访是火坑?也不该说不愿意去。”卷发女人一说一抽,结结巴巴的,冯德操听着,眉毛都挤在了一块。
“那这么说,你是愿意去国外采访?”
被逼到这一步,卷发女人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很好,还有人要去的吗?”冯德操直起身,扫视着格子间里的每个人,人的脑袋一个比一个低。正当众人感受到火山即将喷薄而出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欢快的声音。
“我去我去……”刚刚上完厕所的顾恩屹一开门就听到大厅里在说什么去哪,大概是在讨论去哪玩,这样的机会她可不能错过。吃喝玩乐,人生一大幸事啊。顾恩屹跑到大厅的时候,手上还沾着手。满怀憧憬地看着大家,结果却发现大家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自己。
顾恩屹好像稍稍察觉到了一丢丢气氛的不对劲。放眼望去,咦,大厅中央站着一个陌生人,这是在用怪异的眼光打量自己?
第一卷 65:有一种气氛叫默哀(阿门)
空气渐渐变得凝重,整个大厅顾恩屹都感受到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有点像“默哀”?她停下来,不敢再向前,大厅中央的那个陌生男人仍旧一直盯着她看。顾恩屹看见他身旁站着的胡凌。立马朝胡凌投去求救的眼神。胡凌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还有闲工夫帮顾恩屹。银行行长的千金,她就算不帮,也会有人帮的。现在,她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地位。其他的她不管,她需要这份工作来撑起那个家。
“要不?我不去了?”没有得到胡凌的帮助,顾恩屹也无所谓,在她意料之中。于是,她耸起肩膀,故作轻松地说道。
这一句话总算让那陌生男子有了反应。顾恩屹看着那男人阔步走到自己的身前。低下头,“不去?这么好的差事干嘛不去?”
“好差事?什么好差事?”顾恩屹立改先前的纠结郁闷,兴奋地直接把心里话脱口而出,完全忘了大厅里低沉的让人透不过气的气压。还站在原地的胡凌听到顾恩屹这番话后,简直目瞪口呆,何止是胡凌,大厅里的每个人听到后,都一种“绝了”的表情。之前的那个被迫答应进火坑的栗色卷发女人对顾恩屹投去的眼神是那种找到亲人,相依为命的喜悦,泪水再次决堤。
“出国采访?你说是不是好差事?”冯德操被顾恩屹的兴奋也感染到了些许,语气都带上了喜悦。这姑娘,真是神了,一句话就能左右他的情绪。
“出国采访?”顾恩屹抬起右手,摩挲着下巴,嘴里小声念叨着。
“这算是好差事,但是从某方面来看,这也不算。根据特定的人而言吧。”顾恩屹摩挲了会儿下巴后,抬起头对视着冯德操,一本正经地说道。
顾恩屹如此耿直,也是激起了冯德操多年隐匿在心中的童心。起了捉弄顾恩屹的心思,不过这也不算是捉弄吧。冯德操自我安慰道。
“具体说说。怎么个根据特定人而言呢?难道有机会出国采访不应该是很多人心中梦寐以求的吗?”冯德操甚至都用上了幼儿园大班小朋友的语气,一脸问题宝宝的模样看着顾恩屹。
顾恩屹也没有多想,面前这个男人是何方神圣,她脑子里觉得,冯德操应该是新开报道的同事。看衣着,还很有可能是走后门进来的。不过,顾恩屹一向不歧视任何一个人,哪怕是走后门来的。见冯德操如此地渴求她的回答。顾恩屹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嗯哼~”
“那我来跟你分析分析……”
大厅里的众人被这一幕幕地惊得都要跪地了。顾恩屹这丫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也不看看对方是谁,还用一副老大照顾小弟的样子对这位新来的领导。
胡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顾恩屹要拉着她一起玩玩了。“嗯哼……”胡凌冲着顾恩屹那边使劲使着颜色,奈何那丫正讲得正嗨,她只好出声提醒了。
顾恩屹听到胡凌的这一颇有暗示性的声音,扭头看向了胡凌的方向。冯德操见顾恩屹偏头,便移动身子,挡住顾恩屹看向胡凌的方向。顾恩屹左偏,右偏,冯德操都跟着晃动,搞得顾恩屹火了,一巴掌拍在了冯德操的胸前。
“干啥呢,干啥呢,没看见我偏头要和我副编说话吗?乳臭未干的小子,一点眼色都没有。”顾恩屹打完冯德操,还不忘教训教训他。
冯德操呢,则是沉浸在了那特实在的一巴掌的余痛中。woc,他这是多少年没挨过打了?这一回国,上班头一天,就被下属的小喽啰给打了?还当着全体工作人员的面。这种感觉,很复杂啊。冯德操沉浸其中愣住了,一动不动的。
全大厅再次出现先前的可以称之为“默哀”的气氛,顾恩屹有点懵,见面前这小子像是定住了一样,不会是她打到什么不该打的地方了吧。
“喂,你没事吧。”顾恩屹低下身子,仰头想要看清冯德操的脸色。
鸡尾酒?橙花?
冯德操感受到周遭的气味渐渐起了变化,不同以往他碰见的女人身上的香味,对面这姑娘的香味似乎很特别,芒果混杂着鸡尾酒,再渐渐地变化,这香味让冯德操有点迷醉,冯德操禁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
然而,正打量着冯德操的顾恩屹可就不会以为冯德操是在享受她身上的香水了。那深呼吸的一口气,让她炸毛。猛地起身,照着冯德操的皮鞋就是狠狠地一脚。
“啊…dawnit。”冯德操简直要跳墙了。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温柔啊。他可是听好多人都说南方姑娘温柔似水,听人说话都忍不住让男人起心思。这女的是外地来的吧。刚刚那一巴掌就够了,现在这一脚这是什么意思?
顾恩屹直起身,看着对面这男人,痛呼的样子,心想,这一招,果然屡试不爽啊,对靳谦言,对这男人,没一个招架得了。
冯德操已经不想说话了,忍住痛意,转头冲胡凌大呼“胡副编,到我办公室一趟,我们来谈一谈人生。”后面那句“人生”,冯德操是咬牙切齿地说的,他现在提刀杀人的冲动都有了。
“好的,马上。”胡凌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大冬天的,硬是把她给吓得出了一身汗。
“办公室?”顾恩屹有些疑惑,对冯德操问道。
冯德操才懒得理,直接拔腿走人,朝自己的办公室冲去。
“副编,他是?”顾恩屹瞧见胡凌急冲冲地走了过来,问道。
胡凌都要被顾恩屹气死了,用手指了指顾恩屹的脸,无奈中又放下,“唉,你真是闯大祸了。等着被收拾吧”
胡凌走了,留下顾恩屹与那些冷着脸盯着她的同事面面相觑。“有谁能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吗?”顾恩屹带着茫然不知所措的眼神望着众人,磕磕巴巴地问道。同事们听到顾恩屹这句话后,转过头,埋头干起了自己的事情。并没有人理她。
顾恩屹看见大家都如此漠视,心中的不满再次囤积。自从来了这家报社后,她很少感受到同事间的关怀,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大家好像故意疏远她似的。当然,除了萧然。萧然是她在报社唯一一个相处得不错的伙伴。只不过,这两天她到外地出差了,还没回来。顾恩屹这几天都是形单影只一个人。她也懒得想太多,天无绝人之路,到时候再说吧。现在的事情就是准备明天采访的资料。一名外国文学作品翻译学者,据传言,此人是个真真正正的才女。横贯古今,纵览中外。就在前不久才获得文学贡献奖。这次,报社花重金才预约上她的采访。
顾恩屹很幸运,揽上了这个重任,必须好好做做功课,不辜负副编对她的信任。
第一卷 66:爸,你真会自夸
靳谦言第二天刚进办公室,还没来得及换上衣服,梁涛便面带喜色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小靳,恭喜啊。通知已经下来了。你代表我们科参加这次与国外合作的科研项目。”梁涛说完,将夹在指间的白纸摆到了靳谦言的胸前。
靳谦言拿过那张纸,“现我院决定,授予心内科靳谦言担任疟疾研究工作小组组长职位。请靳谦言同志,发挥好领导带头作用,尽心,尽力,尽责……2017。1。20”
“怎么样?还是组长呢?这对你之后评职称作用可不容小觑啊。”梁涛昨晚上得到靳谦言的同意后,赶紧去了院长办公室,结果院长下班了,他又打电话,亲自跑到院长家里给靳谦言
报名。许院长一听是靳谦言,笑的脸上的皱纹都一道道地显露了出来。二话不说就同意了,还允诺要把靳谦言立为团队组长。梁涛其实昨晚上就想给靳谦言打电话说这个事情的,但是他妻子说他没有个上司的样子,好歹也是一科长,一点都沉不住气。他这才忍着兴奋没给靳谦言打电话。这不,一大早的按捺不住,跑到靳谦言的办公室。他梁涛这人,除了医术比人好那么一丢丢,就一优点,不袒私,爱惜人才。像靳谦言这样的精英,他恨不得招满整个科室,但是现实中这样的人太少太少。靳谦言参加这次科研,不仅给科室争光,也是给他长脸啊。
“挺好的。麻烦您了。您肯定花了不少心思吧。”靳谦言也挺高兴的,不为职称,就是单纯的高兴。他也好久没怎么进实验室好好地来场正儿八经的科研了,接下来就是检验他的时候了,但愿不会丢Andrew的脸,那个甚为高傲的老头。
“好好干就行了,煽情的话咱们男人间就别讲了。我就先走了。”梁涛拍了拍靳谦言的肩膀,转身开门朝外走去。
靳谦言将那张通知书的白纸放到桌上,脱下大衣,换上了医师服。今天又是一个充满挑战的日子。
阮家。
阮歆睡了一夜过后,人精神好多了。她是被楼下的动静给吵醒的,不然说不定她还可以继续睡,再睡一整天或许来个一天一夜也不错。长期巨大的工作压力让她每次睡觉都睡不安稳,她本来就浅眠,这几年在国外基本都是长期处于缺眠的状态。所以她才会养sweet,这样还能缓解下她的压力,日子过得轻松些。
楼下,阮家一大家子都坐在沙发上,和另外一家人有说有笑。
“志远,是要在G市定下来了吗?”阮妈妈手里削着苹果,问着对面坐的笔直的汪志远。
汪志远抬起右手,在鼻根处上推了推金丝眼,有些犹豫“额,这个我还没想好。”
“有什么好想的,美国的是月亮比咱们的圆?还是山比咱们的高?有什么好挂念的。赶紧给我把那边的事处理好了,回来帮你哥也好,重新开律所也好,我都支持。也三十多的人了,也不着急自己的人生大事,反正我话说这,汪家可不要洋鬼子。”汪荃这辈人亲眼见证了新中国一步一步的建设起来,最苦的日子里,父母天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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