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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瘾,靳先生宠妻无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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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也是为国家脱贫工程作出了巨大贡献。
“为君,谁叫你过来的?”顾裕民虎着脸问着吴为君。他刚刚看顾明玦那样子,像是早就知道了一切。
“我想着你不是受伤了吗?就想过来陪陪你。下午的时候,妈明明说带我来你这儿的,结果把我带去了奶奶那。然后就没见着你·······”
“等等~奶奶?你说的是哪个奶奶?”顾裕民的心被吴为君这一句话,彻底提上了嗓子眼。是所有的事,都被抖了出来?
“就是您的妈妈啊。我不是应该叫奶奶吗?难不成,我连声奶奶都叫不得。是不是刚刚也不该叫你爸,就应该装作不认识,是陌生人,是吧?”吴为君被顾裕民问得脾气上来了。辛苦跑一趟,一来就是各种质问冷脸。他又不欠他的。明明就是他欠他的。欠他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而不是被人讥讽地叫做“私生子”。他背着这个名号都过去了十几年了,他就应该这样被人瞧不起吗?又不是他愿意当他们的儿子的。
“你,你,你,算了,快回去吧。别让你妈担心。”顾裕民冲吴为君摆了摆手,闭上眼睛,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他现在头里面已经开始明显感到痛意了,再这样下去,他怕在吴为君面前会撑不住。
但是吴为君却认为顾裕民是在赶他走。私生子总归是要藏起来,见不得人的。这一认知,一直藏蓄在吴为君心中,伴着他整个成长史。吴为君本就处在叛逆时期,心里又一直伴有阴影。毫无疑问,顾裕民对他的这一举动,对他而言,于所有人中,是打击最大的。
“爸,你是不是心里一直对我的存在很后悔啊,不,应该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吧。打心眼里,你其实是瞧不起我和我妈的,平常过来也就是安抚我们,怕我们到处把你对家庭的背叛,抖出去,表面上标榜自己是好男人,其实呢,事实却完全相反,就出轨,私生子而言,你两样全占了。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呢,是吧?”吴为君瞪着躺在床上的顾裕民,手里拳头紧握,一字一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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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50:那就别怪我粗鲁了
顾裕民恼火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顾头疼,颤抖着手指着吴为君,“你个混账!你这么说我?你别忘了你和你妈现在住的房子,你上的那所学校,平常的吃穿都是谁供着的。就凭你这猪脑子,凭什么上那所学校,不都是我在后面打理关系。你身上穿的,哪个不是花的我的钱。我看你是反了。骂我渣男?我要是渣男,你觉得你和你妈会有今天吗?”顾裕民已经开始眩晕了,指着吴为君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突然,吴为君还在尽力发泄自己的不满时,顾裕民猛地朝后倒了下去,之后陷入昏迷。吴为君被这一幕吓得指着顾裕民的手,就那么滞在了空中。他不敢相信,顾裕民就那样倒了下去。
“爸~爸~醒醒啊。”吴为君回过神来,慌张地跑到顾裕民的床前,使劲摇着顾裕民的胳膊。顾裕民却丝毫没有反应。这让吴为君感到恐慌,嘴角因为紧张开始了不断的抽搐。
“医生,对。找医生。”慌乱中,吴为君恢复了些许理智。跌跌荡荡地朝门外跑去,一出门,就大喊着,“医生,救人,救人啊。”吴为君哭吼着的嗓子在夜晚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显得十分的刺耳。
待在护士站的护士,值班室的医生因为吴为君的哭喊纷纷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刚出来的医生碰上了出来查看的护士,系着扣子问道。
“1306吧,那边住的就那一个病人。”护士望了望。吴为君这时也看见了医生,找到救星般冲了过来,抓着还在整理衣服的医生的袖子。
“医生,我爸,我爸,刚刚晕过去了。”吴为君语气很快,含糊吐词地一带而去。
医生见惯了这种场面,并没有纠结在此,而是拿开吴为君的手,朝事发病房过去。跑到顾裕民的房间,拿笔帽灯翻看了顾裕民的左右瞳孔,又摸了摸脑部伤口的纱布,纱布上渗出了少量血。是颅内出血。
“小贾,快通知家属,要立刻做开颅。”
护士一听,立马跑了出去。去翻看入院登记,查看紧急联系人。
吴为君站在病房里,看着顾裕民被人推走,又一路跟在推车的后面。直到他被护士隔在了电梯门外。
吴为君出来得急,并没有带手机,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吴京梅说,是他,逼得顾裕民倒了过去。
“喂,您好,顾裕民的家属吗?现在,顾裕民需要紧急开颅手术,请您过来签字。”
“好的。我马上。”顾明玦这才走到停车场而已,短短几分钟,顾裕民就需要紧急做开颅手术,不用想也知道是谁造成的。
父子血缘,终究是斩不断的。对顾裕民再大的恨,还是做不到袖手旁观。顾明玦将手机握在手里,调头朝电梯跑去。
“13,13,快点啊。”电梯里的顾明玦看着电梯屏幕上变化着的数字,跺着脚,念道。
顾明玦赶到13层的时候,入眼的就是站在走廊里的眼神呆滞的吴为君。
“你回去吧。”顾明玦走到吴为君的身前,冷冷地看着他说道。狠话,恶心的话,他自身的修养让他做不出来。说到底,和孩子也没有多大关系。
“不。我要在这守着。是我把爸气得晕过去的。”吴为君坚决地否定道。现在他的心里全是愧疚,后悔,自责。都是因为他,因为他,才这样。他怎么着也要在这守着,直到顾裕民出来。
“顾先生,这边,同意书。”护士见顾明玦来了,便冲他招了招手。
顾明玦懒得再和吴为君多费口舌,签了字后,便自己去了七楼的手术室门口等着,吴为君?随便他,爱在哪待着就在哪待着。
“出来!”某小区外男人靠着车身,指间掐着点燃后的香烟,对电话那边的女人冷冷说道。
“我说了,咱俩以后别再联系了。咱俩现在就是陌路人了,懂吗?陌路人。”
“陌路人?又不是陌生人。见一面总是可以的吧。要是你还坚持不出来,那就别怪我粗鲁了,直接冲上门了。你应该清楚,我有这个能力。”
“丫的滚蛋!”沈澜气得将手机往地上一扔,大声骂道。
这一声巨响,惊得隔壁正在刺绣的沈母跑过来敲门,隔着门板,焦急地问道,“澜澜,你怎么了?谁惹着你了。”
“哦,没事,刚刚看见了只老鼠。”沈澜恢复了以往的细嗓音,对门外的沈母缓缓说着。
“老鼠?咱家进老鼠了!老沈。”沈母一听老鼠,惊慌得赶紧叫着客厅里看着抗日剧的沈父。
沈澜一听这样,赶紧下床,跑到地上去捡手机。心里担心着林清羽不折手段地冲上门来,拿了件外套,打开门。对着门外还在焦急地喊着沈父的沈母低着头说道,
“妈,你们打着老鼠。我出去买点东西。”不等沈母的下一句,沈澜便跑到了门口,连鞋都换,就那么穿着拖鞋出去了。
“喂,你拿钱包了吗?”沈母走到客厅里,喊道。
“别喊了,连鞋都没换。”沈父悠哉地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冲望着门口的沈母来了句。
“起来,有老鼠,喊那么多遍,你都听不到?”沈母虎着脸冲躺着安如山的沈父吼道。
“吼什么吼,我看电视呢,打什么老鼠。烦人。”
沈父头一偏,不再看沈母的,继续拿着遥控看电视。
沈澜刚出楼,就被站在外面的林清羽给吓得半死。这混蛋竟然进来了。
“走,出去外面说。”沈澜上手拉着林清羽的膀子朝外走。林清羽却反握住沈澜的手,把沈澜压在墙上,“这不是外面吗?还要多外?外到顾家去?”林清羽凑近沈澜的鼻尖,缓缓地说着。
“你干嘛,松开。这随时都会有人来。”沈澜慌张地看着周围,用膝盖抵着林清羽的腿,试图挣脱林清羽的挣梏。
“你慌什么。让人看见了怎么了,你还怕被人看见?”林清羽看着沈澜的眼睛,一只手抚上她的耳朵。浅浅地说道。
这一抚,沈澜的耳朵,脸,脖颈处就开始渐渐被镀上红晕,对此,林清书深谙沈澜的敏感处。
“哟,已经起反应了呢。”林清羽感受到手指上灼热的温度,松开压着沈澜的腿,站直了身子,戏谑地看着沈澜。
“林清羽,你这样有意思吗?我自认还高尚不到值得您林总来亲自纠缠,你妹妹说的挺好的,我配不上你。所以,我已经离你很远了,你也离我远点。听你妹妹的话。就这样,我上去了。”沈澜侧身从空隙里走了出来,转身就要朝楼上走。
林清羽却上前,抓住了沈澜的手,
“你干嘛?都说清楚了啊。还想怎样?”沈澜现在就想是被困在笼子里的老鼠,谁都希望她走,她自己也想走,可是这笼子的主人却始终不开门,不肯放手。
“沈澜,和顾明玦分开。跟我在一起。”林清羽盯着沈澜的双眼,迷幻般脱口而出。他今晚的目的就是这个。在家里辗转了这几天,他发现他嫉妒得要命,他一想到沈澜和顾明玦在一起的画面,他就烦躁。干什么都集中不了神,没几分钟就想到那去了。
“林清羽,你脑子烧坏了吧。瞎说什么话呢。我和顾明玦早就有婚约了,我们过不了多久就要结婚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exm?”沈澜甩开林清羽紧箍着的手,满脸的难以置信。
“我走了。”沈澜转过身,朝电梯走去。
这次,林清羽没有追上去。看着被甩的那只手,林清羽突地笑了出来。遂罢,放下装作无事,转身朝外面走去。两人就这样背身离开。
沈澜回到家的时候,沈父沈母还在客厅里。她进去的时候,默不作声地直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喂,澜澜你不是去买东西了吗?”沈母瞧着沈澜从身后经过的时候,转头问道。
“哦,东西啊,店子关门了。”沈澜结巴地说道,语毕,便进了自己的房门,锁好门。
“怎么怪怪的啊。”沈母皱了皱眉,碰了碰身旁的沈父。
“怪什么怪,成天疑心这个,疑心那个。”沈父斜了斜沈母,下了沙发,朝卧室走去。
林伟的手机这天一直是坏的,屏幕失灵。陪着靳俞霆加班到十点才收东西回去。这时候,手机店早就关门了。所幸明天不用再加班,明天可以去修手机。
晚上靳谦言到家后给林伟打电话时,林伟也没办法接电话,用电脑给靳谦言回了微信,可是靳谦言也没有回过来,到最后,他也不知道靳谦言找他什么事。
靳谦言看着始终无人接听的手机,他都怀疑林伟是不是被人绑架了。难道特助不是24h超长待机,随时在线吗。
心里暗自不安,犹豫再三,靳谦言给靳俞霆打了个电话,
已经在床上躺着的靳俞霆突然接到靳谦言的电话,兴奋地眼睛都亮了,困意什么的,全跟着冷气被空调带走了。
“喂,小祖宗,干啥?”
正在护肤的严一楠听到靳俞霆这般不正经,转过头,瞪了靳俞霆一眼,吼道,“好好说话。”
小祖宗,除了靳谦言,就没谁能当得上靳俞霆的小祖宗了。一般,靳俞霆很高兴的时候,就这样叫靳谦言。虽然每次都被严一楠怼。
这边,听到这个称呼的靳谦言,又是满头黑线。
第一卷 151:冷儿子
“爸,林伟怎么回事?给他打电话发消息,他都不接啊。”
“这,这怎么跟我打回电话开口就谈的是别人呢。你就不能问问我和你妈怎么样吗?”
“他说谁啊?”严一楠听到老公这般抱怨道,走到床边,问着皱着脸的靳俞霆。
“林伟。这,一上来就问我林伟。把我们俩放在心上了吗?”靳俞霆也不怕靳谦言听到,拿着手机,对严一楠抱怨着。
听到这话的靳谦言,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挂电话了。他就不该大晚上的跟他这俩不怎么着调的父母打电话。人都说,这么逗,这么热的父母,为什么生出了他这么冷的儿子。
怕是谁生在这个家里,都会变得“冷”。天天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爸,你再这样,我挂电话了。”
“说林伟就林伟呗,反正你是他爹,这是改变不了的真相,他又不能不认。”严一楠忽略了靳谦言出来的那句话,化身高冷范,对着靳俞霆手机故意地说道。
靳谦言简直已经要被这俩搞吐血了,什么叫他改变不了的真相?他有说什么吗?
最后,靳俞霆刚拿到耳旁,准备给靳谦言说林伟手机坏的事时,却发现那边靳谦言已经挂了电话。
“怎么了?”严一楠看着老公呆滞的脸,拍着脸上的精华,问道。
“挂了。”靳俞霆说着这话,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拍,转身,趴到枕头上怄气去。
“就给挂了。没事,我明天去找他。他不关心我们,我们去关心他。”说完,严一楠将床头灯一关,也上了床。
这个夜晚,平静中夹着急促。
林音悦赶完策划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了,看着电脑上已经成形的广告样片,心里大大的满足。反正策划也是她做,到后来,设计也是她做,她干脆一块儿给赶了出来。窗外,天还黑着。林音悦起身关灯,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现在,她的晚上才真正开始。
而差不多也是这个点,顾裕民才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
坐在椅子上的顾明玦早已经睡了过去。六个小时的奋战,这个点,换做谁,都会扛不住的,当然除了一线拼命的各类职业的劳动人民。
“顾先生,醒醒~”一位护士走上前拍了拍顾明玦的肩膀。
顾明玦睁开双眼,看着身前穿着手术服的人员,用手用力捏了下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清醒。
“哦,我爸怎么样?情况还好吗。”
医生见顾明玦醒了过来,走了过来,“是硬脑膜下血肿,内部出血有点多,抽吸了一部分出来了,剩下的靠组织吸收。但是我看病程记录,上次手术是江医生。江医生应该是处理得可以的,他应该跟你们强调了病人情绪现在受不了刺激。今天这事情本来照病情恢复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但是受了刺激是吧。情绪啊,控制情绪啊。怎么就不听呢。”
医生对此颇带怨言,这一抢救这这么长时间,明明是可以规避的,偏要来走一遭。就没一个安生的夜班。
“会注意的,今天我不在场。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之后,一定会注意的。”顾明玦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
,实在有些冤,但是和一未成年计较,又显得他太那啥了,怂,不man。
“行了,还是先在ICU观察,可以安下心了。”医生说完,便朝更衣室走去。又一个糟心的夜班。
顾明玦回到了顾裕民的病房里,这病房还是留着,这时候,离天亮也没多久时间,回去也不行,ICU病人必须要有一位家属在院。干脆就睡在了沙发上。等他走到沙发旁,正打算一屁股坐下去的时候,却瞥见一个头。
“我天~”顾明玦被吓得魂都要掉了。本来就昏昏沉沉的,只想睡,也就没开灯,结果沙发上竟然有人。
令他气愤的是,凑近了看,那人就是罪魁祸首,害他刚刚被医生唾弃一遭的人,吴为君。
关键是,他还得忍住脾气,保持自己的修养,对此选择包容,装作大度的样子。
吴为君在沙发上睡得很沉,没办法,顾明玦只好走到了另一边的单座沙发上,凄凉地选择葛优躺。
轮到这时了,这一大群人才真正陷入平静中。
这一睡,就是鸦雀争恐觅食的时候了。
叮~叮~
严一诺还在床上窝着的时候,门外响起了门铃声。严一诺还没睡醒,不愿意起来,外面那么冷,还得穿一遭衣服了出去,便用脚踢了踢身旁睡得跟头猪一样的秦慷。
“嗯~干嘛?”秦慷转过身来,对着同样还闭着眼睛的严一诺,气闷闷地说道。
“外面有人来了。去开门。”严一诺感受到秦慷喷洒到她脸上的呼吸,吐了吐气,转过身子,背朝着秦慷。
“难道是我妈过来了?她前几天好像有说她弄到了一个药方,送子的,还说给你抓了点药,要给你送过来来着。”秦慷从被子爬起来,挠了挠头,迷糊地对躺在床上的严一诺说道。
“你妈?你怎么不早说啊。”严一诺一听这个,赶紧把被子一掀,从床上跳了下去,冲向卫生间。
“哇,看来还是我妈有用啊。一说她,你就这样了。”秦慷望着卫生间,水声已经从里面传了出来。
秦慷穿上拖鞋,出去,去开门。
门外等候多时的两人早就已经要冻成冰雕了,头发上都要结冰碴子了。要不是先前有给打电话问这两人在不在家,他们早就走了。
一开门,不得了。
秦慷吓得都呆在门口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哎呦,瞧这样子。是不欢迎我们?”话是这么说,严一楠和靳俞霆还是推开呆在那的秦慷,自己走了进去,在鞋柜里找鞋,换上。一切就好像进出自己家那般自然。
“诺诺~”严一楠放下手中提着的东西,在屋子里喊着严一诺的小名。这严一楠和严一诺之间年龄差得有些大,严一楠是家里的老大,严一程是老二,也就是严东霆的父亲,再就是严一诺了。严一诺的父亲本来在他们父亲那一辈里面就是最小的,这么下来,严一楠就是亲眼看着严一诺出生的,当着自己的大女儿养的。
“哎~”严一诺快速地洗漱好,跑了出来,房间在楼上,隔得有些远,她也没听清,还以为秦慷的母亲在喊她。连件外套都来得及披就跑了下来。
一直到楼梯间的时候,严一诺才看清楼下站着的是自己的姐姐,姐夫。
“姐~姐夫~你们怎么来了?”严一诺咽了下喉咙,舒缓着紧张,看着严一楠和靳俞霆说道。眉心已经微微颦蹙。
严一楠听这话,指了指已经放在茶几上的东西,“喏,你婆婆给你挑的药材,前几天她给了我一个药方,要我去帮她抓一副,给你送过来。我昨天去中药房找了老熟人,特意给你挑的最好的,还在那熬了一部分,都装成药包了,用热水烫一下就能喝。其余剩下的那些药材,就靠你自己熬了。”
严一诺听着严一楠这话,一脸惊恐地朝着那一大袋子东西移动。天哪,真的是满满的一大袋子,熬好的装在一个大袋子里,药材又装在另外一个袋子里。那棕黄色的液体,她看着就想吐。中药味已经渐渐填满整个一楼了。
走过来的秦慷被这阵势也给吓住了。刚刚一打开门,他就知道没有好事发生。这对夫妻的到来在他看来比他爸妈来都还恐怖。这俩每次一来,就特能来事儿。上次给他带来一堆壮阳药。还非要看着他亲口吞下,才离开。还不定期的过来检查。把他给折磨得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他一正值壮年的男人,灭不尽的火,哪还需要什么壮阳药。严一诺又不让他碰她,他泄火的地方都没有,全靠拇指姑娘。
这次,倒是换人了,改换成严一诺,他也不知道是该拍手鼓掌,还是为她默哀三秒。这为他们操心的人,真是多的数不过来。天天不操心他们自己孩子的事,一门心思全放在他们身上,合着他爸妈,隔三差五地搞一个药方过来。就连饭店都没放过。饭店里屋那个柜子里全部是藏起来没喝的药包。垃圾车来了,就跟着垃圾一块儿扔出去。
“姐,你们别弄这些药来。我,不想喝。喝了没用。喝了孩子也不会来。你还是多操心谦言的事吧。他女朋友家里好像出事了。你们也不问问。老是操心我和秦慷。那我们都结婚了,还有什么好操心的。我又不会跑。”严一诺急得往沙发上重重地坐了下去。她都要烦死了。老是逼她。她已经很用心地像他们证明她会好好走完这段婚姻了,但是他们就是老是不信,非要用一个孩子来困住她。
“恩屹家里出事了?怎么没听谦言说啊?”严一楠坐到严一诺的旁边,着急地问道。
靳俞霆听到这,皱了皱眉头。这小子,怎么有事也不跟他们讲。
“那你们天天自己不关注,把心思全放这边,能知道吗?昨天谦言女朋友跟着我以前一同事的女儿去店里吃饭了。听同事那女儿说,那姑娘家里最近好像出了很多事。反正你们自个儿去问问。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严一诺肿着脸不客气地对严一楠说道。她今天着实被气着了。一大早地就又送过来一堆药。她年纪轻轻的,还没多老呢,天天捧着药袋子,像回事吗?
第一卷 152:他很想来个奉子成婚
“哎,那我们不是为你着想吗?你婆婆那边也催我们啊。问我们说你怎么回事,结婚都快三年了,至今没听到怀孕的音信。是不是还想着那······”严一楠情急之下,差点把多年前的事说了出来。幸亏靳俞霆在后面扯住了她的衣服,让她及时刹住了车。但是严一诺还是听了出来。
“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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