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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瘾,靳先生宠妻无度-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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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只用了一刻钟,门铃就被按响了,顾恩屹想着是林音悦,开门也就没有迟疑。直接打开门,话还没说一句,人就在后颈处被劈了一刀。顾恩屹一下就晕了过去,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
十点多林音悦开车到的时候,大门打开着,她顺着小路走了进去,却在石板路上发现了一只女士拖鞋,再往前走,进门后又在门口的地毯上发现了与石板路上那只配对的另一只拖鞋。
林音悦捡起那只拖鞋,翻过来看了眼鞋码。
37!正是顾恩屹的鞋码。
林音悦想到这,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但愿,她的猜想是错的。
放下鞋,林音悦连鞋都没换,直接踩着高跟鞋就冲了进去,大声喊着顾恩屹的名字,翻找着各个角落。
楼下没有找着顾恩屹的人,她又不甘心地跑到了楼上,顺着走廊,挨个翻找着每个房间,连卫生间都没有放过。
最终,上下来回跑,她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能找到顾恩屹的身影。看着门口的那只鞋,林音悦的身子颤颤着发抖。这下算是遭了。顾恩屹连手机都没有。身上什么都没有。
找起来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找。现在顾家又成那样。警局里混乱着。
蹲在地板上,林音悦捂着头,着急地想着办法。头皮都要为此抠破了。
大衣里的手机在林音悦临近崩溃时,响了起来。
陌生号码。
林音悦犹豫都没有犹豫,她怕是顾恩屹的电话,毫不迟疑地接了。
“喂……”这简短的一个词,却已经夹带着她克制不住的哭意。
“音悦!我是高新。”
“嗯!”林音悦重重地朝着地板点了点头。眼泪此时已经啪啪地连珠似的往地上掉。
“你哭了?是出什么事了?”电话那边,高新有些急切地问着林音悦。
她的抽泣声,他在那边能够清楚地听见。
林音悦抬起手,用衣袖擦了把脸上的眼泪,抽了抽鼻子。调整好状态,将事情经过告诉了高新。
在高新的指引下,林音悦找到了六星区的警局里的纪安。高新好像和他很熟。林音悦也不太清楚,不管怎么样,病急乱投医,怎么也得试一把。
“您好。我找纪安警官。是西城通运的高总监要我过来找的。”
“西城通运?高新总监吗?”接待处的警察拿着笔,反问着林音悦。
“对。”
“好的。稍等。纪队现在有个电话。”
“好的。”
林音悦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等待着纪安结束电话。
高新。是她工作时认识的。源于一次设计方案。他是当时的负责人。她则是案子的设计师。那场案子后,两人又有很多后续的合作。只是,高新三个月前出国了。去了趟国外总部。两人的联系也就断了。
“黄磬。查一个人。于重洋。具体信息我不清楚。你先把同名的全部找出来,我再来逐个筛。”
“好的。对了。纪队。高新总监的朋友过来找您了。就在那坐着。找您有事。”名叫黄磬的警察指了指林音悦坐着的地方,对着纪安说道。
“高新介绍过来的?”纪安看着坐那手搭在腿上,神情恍惚的女人,有些疑惑地问着黄磬。
“嗯。那位女士说是高新总监要她过来找您的。”
高新要她过来找他?高新不是出国了还没回来吗?也没跟他们说什么时候回来。怎么就有人借着他的名号过来了?
带着疑惑,纪安朝林音悦的方向走去。
“请问你是高新介绍过来找我的吗?”纪安上前连名号都没报,就直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坐在椅子上一直垂头,腿因为不安都在发抖的林音悦被这突然而来的洪亮声音吓得人反射性地往后缩,结果背后是椅背,她重重地撞上了去。
“啊……”林音悦背被撞得生疼,手背过身,摸了摸后背。
一旁站着,目睹了全过程的纪安简直无语了。他是人民警察耶。这反应搞得他像是黑社会的老大一样,被吓得就差跌到椅子下,瘫坐在地上了。
“没事吧?”出于礼貌,纪安象征性地问了句。
林音悦抿紧嘴唇急忙摇了摇头,“没,没事。”
这摇头,说没事的样子,让纪安稍稍安了心。他以前没少碰见那些扯皮的人。不多说,世界太乱。警察见的也够多够多。
“我是纪安。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这时候,纪安才报上了自己的名号。介绍着自己。
“噢!我是林音悦。是高新让我过来找你的。他说你办事能力很强。”林音悦收起搁在后背的手,站了起来。对他解释着事情。
……
“顾恩屹?你说的是顾家。明朗银行行长的女儿。顾裕民的女儿?”听着林音悦说着失踪人的信息,提起名字,纪安不由得紧皱眉头,难以置信地问着。
“对。我去靳谦言家给恩屹送东西。靳谦言,就是附院的一个医生。额,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的身份。M集团靳董事长的儿子。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ok。我明白了。我马上处理。你就在这等着。我现在就去查。”
说完,纪安便急冲冲地冲到了外面,拿出手机给靳谦言打电话。
“喂。顾恩屹出事了。刚刚有个叫林音悦的女人来报案。而且说是在你家不见的。大门开着,拖鞋隔几步掉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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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06:不是我,会是谁?
电话那头的靳谦言刚进实验楼的走廊,就又接到了纪安的电话。
顾恩屹失踪了!靳谦言听到这,走着的大腿,怎么都动弹不了,定在了原地。手里僵硬地握着手机,挂在耳旁。
“顾恩屹。顾恩屹早上我出去还好好的。”靳谦言的嘴里机械地吐出了这句话。他早上出去,嘴唇都还感受到她额头上传来的热度了的,这才几个小时,人就失踪不见了。此刻,靳谦言的心咚咚咚地上下冲击着肉体。上下晃荡着。大脑里全是早上离开时的画面,他尽可能地回忆着所有,不放过一个细节。
“喂!靳谦言。你说话啊。别给懵了。现在是什么时候,赶紧想办法。找头绪啊。”那边,纪安明显对靳谦言这个反应很不满意。他找他是想法子的,更何况这顾恩屹是他的人,怎么办也得他来决定。现在,这一言不发的,让他在那干着急,也不管用啊。
纪安的这番话击醒了还陷在回忆里,挨个搜寻着不对劲的靳谦言。这话就似一棒槌,打醒了混沌中的他。
“这样,你赶紧联系你这方的人。监控啊,什么的。我也去找人。咱俩分别用两个不一样的路子,互补,结果重要。着重查何建国,吴京梅这两个人后面的动静。其他的我再去找胜茗。看他有没有办法。”靳谦言的理智总算沉淀了下来,快速之中,他想到了胜茗。盛胜茗。与其说他认识黑道上的人,倒不如说他家就是黑道势力,只不过五年前洗白了,转型为珠宝经营商了。
“行。胜茗那边有结果了告诉我一声。我再做调整。”
“嗯。”
挂完电话,靳谦言再无心思回实验室,直接奔向学校的停车场。上车后,戴上耳机。
“喂!”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还有些嗡嗡的,带着些鼻音。
“是我。”靳谦言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直视着前方的路,声音中含有些沙哑。体内巨大升起的火气让他的嗓子已经变得干涩。说话时,喉咙很干很痒。
“哦。谦言!怎么了?”
……
“ok!没问题。10分钟后给你一个准确的结果。”
电话挂断,靳谦言不再担心电话带来的注意力转移,开车分心问题,卯足了马力,全速朝着别墅开去。
马路上飞驰而过的揽胜让旁人目瞪口呆,站在斑马线等着绿灯的行人,因为揽胜的疾驰,脖子上围着的围巾被这风卷得老高老高,久久飘不下来。而大衣的衣角也是被掀起,拍打着裤腿。
速度。
这一次的靳谦言体会到了速度带来的力量。严东霆或许有些事,他曾经无法理解的,认为是中二病的,现在看起来似乎是有道理的。
飙车。狂野飙车,都有它诞生风行的一定道理。是他过于偏见了。
全速马力下,无疑,靳谦言引来了交警的追赶。但论车子的性能,真的是一分钱一分货。揽胜随便一个漂移,一个甩尾。就足以甩警车一公里。
靳谦言最终轻而易举地甩开了警车,将车开到了自家门前。
但眼前的景象似乎比纪安在电话里描述地更为疯狂激烈?
他的车库被撬开了,外面被泼了一层汽油。没错,就是汽油。一楼的窗户玻璃也被打碎了,门是敞开着的。
他走进去,果然,门口的地板上散落着顾恩屹的拖鞋。两只在一起。应该是林音悦捡过来放着的。他又爬上爬下查看情况,一间间房间挨个查看却发现里屋除了一楼的玻璃被利器打碎了,车库门前被泼了一层汽油,其他一点损伤,损害都没有。
这就很让人匪夷所思了。就只打碎几块玻璃,屋内的东西完好无损,泼汽油,却没有点火,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靳谦言找不到头绪,实在想不出这些举动到底是想搞什么?是单纯的警告?还是说别的……
靳谦言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在茶几上找到了一个杯子,杯底层残留的赤黑色的液体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印象中家里并没有这种东西啊。
他端起杯子,扬起来,先用眼睛打量了下底层的残渣,又将鼻子凑近了闻了闻。
带有些姜味儿,是红糖姜茶。所以这是顾恩屹喝的?
感受着杯身的冰凉,杯底凝结成块的液体。可以推测出时间,这至少是一个多小时前的事了。
这至少说明她喝这杯姜茶,是从容地喝下去的。那时候,她肯定还没有遭到威胁。
就在他还拿着杯子,沉浸在推测中,背后却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怎么样?靳先生,你还ok吗?”女人手里把玩着一把军用刀,嘴角泛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语气里也满带着讽刺。
“是你?”靳谦言捏紧了杯子,紧绷着脸,看向了门口穿着军绿色大衣的女人。
女人听到靳谦言这话,倒也没有太大的意外,她以往查过的资料显示,靳谦言可是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曾经在大学课堂上以完美背下SCI论文被医学院广为传扬。就连YL教授们都传扬的人。
关键不仅仅是医学院,法学院,商学院,YL整个学校,下至本科生,上至博士生以及博士后,就没有人不知道这个神话的。那篇SCI正是医学院里一位老教授发布的,老教授自己都背不出来,只记得大概的内容,这位学生却轻轻松松地只用2分钟,就把长达3万字的论文全篇不落的流利地用着正宗美式发音背了下来。就是在那位教授的课堂,用教授的这篇论文怼那位教授的。自此,一举成名。
他的资料记录上写着26岁时,一年之间发布的两篇论文全部选入ESI,这在当时可谓是个不小的成就。
“哦,对了。你的小娇妻呢。哦,不对,是娇女友呢?昨天晚上特意盯着你们一起回来了?”女人手指转着刀把,眼睛突地扫视起了四周,找着顾恩屹的身影。她昨天下机,虽然被带进了派出所,可天知道,她会是一个人单枪匹马吗?她要是那么弱,还敢一个人跑到A国混入尼肯派?区区一个派出所能框得住她?
开玩笑。她也是不打无准备的仗的。
“不是你?”靳谦言放下杯子,朝她走近,看着这女人打量着屋子,听语气,她是不知道的样子?所以顾恩屹?
“不是我?不是我,会是谁?就是我。”女人听靳谦言否定她,好胜的性子上来了。还有谁会比她6?
女人转过身,披散着的头发,用力地一甩,打在肩上,眼睛里透着不属于女人的狂躁,时不时泵射出杀意,嗓子也比先前粗了许多。
?靳谦言对女人这突然的转变,很无语。他倒不怕她会对他做出什么。比起她,他应该玩刀子玩得更6。
她手里那把刀,他几年前就不玩了,随便一个借力就足以让这把刀掉地。女人的胳膊,桡骨尺骨,应该说不定会来个内外大反转。
内尺外桡变成内桡外尺。他也不是没有那个力。
“顾恩屹不是你带走的?”靳谦言换了种问法。
“带走?我带走她干嘛?我的目标是你。我们做事很分明的。是谁就是谁。还没卑鄙到……”
“等等。你刚刚说。顾恩屹被带走了?”女人说着说着,脑子里意识到了什么,打住前面那段话,眼睛瞪得很大,脖子上的血管也暴露了出来。她似乎很紧张。
这女人的动作神态的改变,让靳谦言又多了一个捉摸不透。按昨晚上那个自称法医的人的话来讲,顾恩屹和她是有过一次交锋的。两人间的关系应该是很僵硬的,透露着敌意的,但现在她的神色却似乎夹杂着其他一些他有些看不懂的情绪。
“你不知道?那就不是你。你走吧。我有事,要寻仇也等我找到顾恩屹了再说。”靳谦言阔步朝着门外走去,把女人甩在后面。
“What?寻仇,以后?你是在搞笑吗?”女人收起手里的刀,揣进大衣的口袋里,话语里透露着些不自然。
挺直了背,朝着门口走去。门口处,靳谦言等在门外,玻璃破了,但门还是要关的。林伟也快过来了。待会儿这边就交给他。他现在只能去找胜茗了。
十分钟已经过去了,他却还没收到胜茗的消息,事情已经容不得他干坐着瞎等了。
“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就没这么好运气了。”女人经过靳谦言身旁时,斜了斜靳谦言,手还作势伸进口袋里拿出那把刀,语气恐吓性地冲着靳谦言说道。
靳谦言无奈地点了点头,算是对她的一种回应。Gee说的没错,看来,这段时间,他得罪了不少人啊。
靳谦言关上门,给林伟发了个短信,便开车离开,朝着胜茗的住宅开去。
盛胜茗住的房子,论风景来看,应该是他们四个人中,最好的。海景房。他这人,从小就喜欢海,不,应该是从十岁的时候突然就跟他们说他想要去海边。现在三十多的人了,对海还是有种特殊的情感。他们几个人问他,为什么,他就那么喜欢海,他总是笑了笑,便默不作声,用笑一带而过。
其中的缘由,至今他们三个人也不清楚。
盛胜茗他虽然出生时,家里还是黑道势力,龙头老大的那种。在G市的根可以说也是很深了。但盛家对这个儿子却并没有延续以往几代的教育方式。从他出生开始,就一直把他朝着玉面书生的方向培养的。他性子也是很温和儒雅的那种,这四个人中,就他和靳谦言的性子最像。
而所说的四个人,就是高新,靳谦言,纪安,再就是盛胜茗了。这也是他们的排行。靳谦言排行老二。
“二”这个字含义太多,而且不太适合他的真是智商,他们便都一直互叫着名字。排行倒不是很特殊。
滴滴滴~
靳谦言开到胜茗的别墅前,摁了摁喇叭。
门几乎是秒开。
盛胜茗穿着白T,外面随便套了件夹克。头上还戴了个黑色的棒球帽。他出来后便关上门,朝着靳谦言的车走了过来。
打开车门,直接坐了进去。
“在UR隧道附近。现在我已经叫人过去打探了,也派了点人手在那守着。人不多,你知道,人多了行动起来反而拖沓。”
盛胜茗理了理帽子。
靳谦言看了眼他这头上的帽子,心里有疑问,但碍着顾恩屹事情紧急的,便没多说,朝着UR隧道的方向开去。
“对了。你给纪安说一声。他要我知道具体后,给他说一声。他做调整。”靳谦言看着前面,突然脑子冒出了纪安给他说的话。不由得想起来。
“OK!”说完,盛胜茗便给纪安打电话。
……
“他说他马上联系当地的警察,调监控。要我们行事小心。”盛胜茗收起电话,对着靳谦言说道。
“行。”
……
顾恩屹醒来后,周围一片黑暗,嘴里想发出声音,却发现堵住了,她动了动手脚,发现全部都有被绳子给系上。手被回扣在背后。
顾恩屹颈部那还有些疼,那一刀劈得她够呛。劈她是个大胖子男人。面部,她没有看清,那人戴了口罩,很有意思的是,那人戴的还是医用一次性口罩,和电视剧中那些黑衣人不同。
当然,有意思,也只是开玩笑而已。
顾恩屹意识到自己这是劫持了,嘴被堵着,她也并没有呜呜呜地发出声音,而且膝盖跪在地上,感受着地面状况。
是土。泥土。还有很多石头。很光滑的那种,很像是湖边的鹅卵石。
顾恩屹的身下是泥土石头。那这里就不是废弃工厂,车库此类的。她是在野外。但为什么她的周围这么黑呢。难道,她已经昏睡了一天,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而且她有感受,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脸上在发烧。有种缺氧的感觉。
她继续用膝盖朝着四周摸索着。她身上穿着的还是靳谦言给她的那件樱粉色睡衣。膝盖跪地上,完全没有遮挡物,就是裸着膝盖在地上爬。
第一卷 207:2秒后,她突然消失
因为双脚被粗麻绳的束缚,她的脚动不了,移动膝盖时,也只能像毛毛虫那样,一步一步地“蠕动”,每朝前一步,整个身子都要使上力,朝前的一小步,她的膝盖骨都要撞击地面,有时还会磕在石头上。
她看不清自己的膝盖的情况,但每一步她都感受到了生疼。
疼,但是得忍着。她不敢发出声音,一直紧咬着牙关,吞没喉咙里传出来的所有声音。她怕惊动那群人。现在暂时那群人她还没听到动静。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一直这样朝前哼哼哈哈地移动,顾恩屹撞上了一块板子,似乎还有一个东西。她刚刚撞上后,那东西好像往后退了退。
顾恩屹停下动作,静心听了听周围的声音,发现没有余音,才继续动作。这次她把目标转向了那个刚刚退后的东西。
她刚刚胳膊稍稍碰到了点,有着扎皮肤。她现在就需要这样的东西。防身,或许,还可以借用这个逃脱。
顾恩屹凭着先前的记忆,朝着扎人的东西“蹦”去。这次,她无误地撞上了扎人东西。也感受到了这是个啥。
是个竹篓。农村乡下很常见的。顾恩屹以前去采访的时候,还帮人提过。有的很重,有的稍微轻点。是农村里弄来装东西的,好像是什么都可以装。作物之类的。都可以。可能装的最多的应该是猪草了。她以前帮人提的就是一篓子的猪草。
见是竹篓,顾恩屹很是兴奋。因为这里面,根据农村里的习惯,里面都会放着一把镰刀。这种刀,锋利程度和居家用的菜刀简直不可进行比较。镰刀都很锋利。田里农作,都需要锋利的利器,不同于一般家用切菜用的菜刀。
顾恩屹把身子放倒,躺在地上,在地上借助地面这个支撑点,转动自己的身子,将脚转到了对着竹篓。再用被绑着的脚,挣扎着用尽全力将竹篓给踢了一脚。
“哐当~”竹篓在顾恩屹的一脚下,顺势倒了下去。如顾恩屹想的那样,竹篓里果然有镰刀,还有别的东西,顾恩屹能够看见。镰刀在黑暗中发着微微的金属色泽。另外那个东西,被竹篓口给压住了,她看不清。但竹篓被踢翻后,金属撞击的声音,很响亮。
这是好事,但也是件坏事。用力大了,竹篓倒地,带着镰刀和另外的东西撞击的声音在这黑暗中无限放大,传到黑暗之外。
“有声音?”
“莫不是那个女的醒了吧。”
“没事,她都被绑得死死的,跑不了。”蹲坐在草垛上的男人,嘴里吐着白烟,言语间透着不耐,指尖的猩红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招人眼。
“不行。我得去看看。要是人跑了,我钱就拿不到。我儿子读书急着要钱呢!”体型有些胖的男人站了起来,神色不安地朝着屋子走去。
吱~嘎~
老化的木门被胖男人推开了。
月光跟随在胖男人的身后,晕染在他的周身,细细碎碎地洒进了屋子。
胖男人朝内走了进来。入门处竹篓的倒地他并没有发现,他所有的注意力,心思全在顾恩屹的身上。一心想着看顾恩屹还在不在。
人转过身,直奔着先前押顾恩屹的地方,没有注意到月光下,身后影像的改变移动。不是专业干这一行的,警惕心,注意点,真的是要比
专业的差很多。
月光下,一个颤巍着的身影,双手紧握着棒槌,举到头顶。
忽地,使劲全身力气,朝着身前站着的男人的后颈背部,狠狠地一挥。棒槌重重地打在前面男人的身上。
男人体型大,身上肉又厚重,这一棒槌对他的攻击力不是很强。胖男人被打了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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