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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瘾,靳先生宠妻无度-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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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看了会儿,耐不住风吹,浑身发颤,顾恩屹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顾恩屹的声音让盛胜茗从安抚哆咪中反应过来。他差点就忘了自己的任务。
放下哆咪,盛胜茗拿出裤子口袋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ok了。人自己跑出来了。嗯。没什么事。我看,好像就是膝盖上的皮外伤。没受什么。”说着,盛胜茗用眼睛扫视着顾恩屹上下。一米外捂着胳膊的顾恩屹听着通话内容,心中一惊,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她现在还不能确定男人的身份,要是他,也是那类人的同伙,那她又该怎么办?这样想着,顾恩屹从里而外,散发着无力。她以为向死而生的精神可以支撑她很久,可终究是有限度的。
“你跟着我手机的定位过来就行。嗯。和她说话?好。我给她。”盛胜茗说完,将手机朝着还在后退的顾恩屹递过去。
“喂!靳谦言要跟你讲话。二哥要和你说话。”盛胜茗突地后面那句加了个“二哥”,说着靳谦言,他看着顾恩屹,莫名就觉得她可能很适合“二嫂”这个称呼。她刚刚后退,捂着胳膊的举动,在他看来,挺“二”的。这样推导,喊靳谦言“二哥”就没有不符他真实智商了,为了和“二嫂”搭配成对嘛。这就很顺理成章了。
后退的顾恩屹听到“靳谦言”三个字,泥巴地里的脚停了下来。
“靳谦言?你是谁?”顾恩屹隔着几米问着手机朝着她方向的男人。
见顾恩屹这样问,盛胜茗懒得多说,说了也不见得她会相信,干脆把手机开了扬声器,音量开到最大。
“二哥,二嫂问我是谁呢。她不相信我。我开扩音了,你自己跟她说”盛胜茗故意特别大声音地对着手机的麦说了声。
“咳咳~”手机那边传来了靳谦言尴尬的咳嗽声。这二哥二嫂,称呼,他很不能言语其中的奥秘啊。来的突然了。
“顾恩屹。我是靳谦言。你身边的男人是胜茗。是我们那伙人里的。我要对付那队人,就让他过来救你的。咳咳~”说了说,那边又传来靳谦言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声。
靳谦言的声音在寒风的带动下,清晰无误地飘到了顾恩屹的耳畔。
“真的是你。靳谦言!”几米外的顾恩屹听着熟悉深沉的声音,血直往头部涌流。
第一卷 209:他现在很想拿刀子
顾恩屹说话声音很小,手捂着嘴,满脸的难以置信。
靳谦言。真的是他。
顾恩屹在原地愣了会儿,电话里靳谦言后来说了什么她都没听见,她从得知是靳谦言后就一直沉陷在那句“我是靳谦言”中。
那边拿着手机的盛胜茗都受不了靳谦言在电话那边一个人自言自语了,跑到顾恩屹的身前,将手机塞进了她的手里。
“怎么回事?是不是不舒服啊。刚刚靳谦言跟你说话,你都没有反应的,是哪里不舒服吗?”盛胜茗看着对面顾恩屹还是一副迷糊不清醒的样子,他跑到她面前,她都没有什么反应。而且脸上也是异常的红。面部,耳根,脖颈每一处都很泛着嫣红,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不好的征兆。
唉~刚刚就应该他留在那,拦截那群人的,让靳谦言过来,他和顾恩屹是情侣,做事没什么顾忌,而且他又是医生,这出了什么问题,他一眼就看的出来。
真不知道那时候他怎么就担此重任了。
“喂!顾恩屹?你能听见吗?应我一声啊。”靳谦言还在电话那边费劲地叫着,刚刚顾恩屹发愣的几分钟,靳谦言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喂!你听得见吗?喂?”
盛胜茗听得脑子里都自动重复播放了,耳朵都懒得工作,手被声筒震得手指都发麻了。
“哦!我能听见。”这时候,手机塞到了顾恩屹的手上,声筒对着她,不管是声音音量上,还是振动上,她都能够感受到靳谦言的声音。
“呼~行。那你和胜茗在原地等着,我们五分钟之内就能赶到。已经到村口了。”听筒里传来靳谦言松口气的吐气声,再然后,就……
“喵~喵~”
顾恩屹挂掉电话,刚把手机递到盛胜茗的手里,前面就传来了哆咪的叫声。它的叫声显得很急促。似乎带着某种警示。
“哆咪!”盛胜茗太了解哆咪,将手机随便往裤子口袋一扔,扔进去没有他也没有关注,急忙地转过身,在地上抓了一大把泥土块,用手捏成块,一个转身就是朝前一扔。
“噗~”零散成粒的泥土就像散沙一般,朝着一个方向归去。
刚站起来的纹身男人就这样被扔了满脸的土,睁开的眼睛还有嘴上全沾着一层。
“喵~”哆咪站在纹身男人身前,还用着之前的幽光眼神唬着纹身男人。声音力度也大了许多,这时哆咪更像是在示威。表达它的不满愤怒。
站在后面的顾恩屹看着眼前这惊人的景象,真的是,世上神人多,神物也多啊。这年头,猫狗的,都成精了,是吗?
哆咪简直就像只老虎一样,身上的毛都竖了起来,整个猫都像炸毛了,冲着纹身男人一阵乱叫,一声比一声凌厉。
“靠。臭婊子。我还说是……”后面那句话,纹身男人哽住了,最后咽了下去,没有说出来。
想来,其实还是存在诡异的,他刚刚的感受是对的。
阴风从身后飘过,人身子突然动不了。要说是他魔怔了,陷进去了,或者是被鬼附身了。他还是觉得是这方面原因的。
但眼前这只臭猫,都是它,罪魁祸首,就是它,才会发生刚刚那些事。
黑猫通灵,这事儿可能说不定是真的。只是现在此刻的它,却没有先前的一点影子,像是彻底变了一只猫。除了蹦出来的眼神没有变,其他的好像都变了。
“你们的人已经被截住了。现在你最好什么都不要做。到时候他们到的时候,你不至于被伤的很惨,罪也不至于被判得很重。一切还有余地。就看你怎么选了。”盛胜茗带着宣告某件事的语气说着,指关节互相活动,脚踝也跟着在扭曲活动。
盛胜茗摆出了格斗的阵势。
单打。1vs1。
“我呸!就你们这样的人口里说出来的话能信?一个个衣冠楚楚,穿的人模人样的,前一句,后一句的,把人唬得跟什么似的,到最后还不是照样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信你们的话就真是脑子进水,被猪拱了。”纹身男人怨气冲天,愤懑不平地说道。手指指得都快捅天上去了。恨不得把天王老子都给搬过来,评理。
他说这样的话,是有过真实的经历,才这样。说多了都是泪。吃一堑长一智。这个道理大家最先都不懂,但后来经历过了就明白了所谓的“吃亏是福”,长智了。
“那你想怎样。现在不是你占主动。你现在是被动。还有3分钟,我们的大部队就过来了。那么大部队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你会见到很多很多人。有穿警服的,嗯~”这时,盛胜茗停了下来。接下来,如果他说有穿黑衣服的,黑道的,会不会不好?把顾恩屹给吓着?
犹豫再三,盛胜茗决定黑道势力什么的打手还是别说了。“武警。把你包围一圈。你到时候想跑也跑不掉……”
盛胜茗还想接着继续说,再来几句唬住他的,结果就被纹身男人给打断了。
“别给我来那些。什么主动被动的,文绉绉的酸臭味,老子才不管主不主动的。我就一个目的。她,我必须在我手上。就这,武警来了我也不怕。看见没,这,这,这都是疤。刀疤,枪伤。别在这说了唬我。我什么没经历过啊。想当年,我在越南贩毒跟着混的时候,什么没见过啊。这就,你还真别吓我。”纹身男人卷起袖子,撩到上臂那,露出一个个伤疤。满目疮痍,但比顾恩屹先前见的手腕上的情况还是要好很多。
这个男人怕真是经历了很多。顾恩屹身上一阵战栗。
盛胜茗见到纹身男人上臂的枪伤,脑子里有些疑惑了。越南贩毒的几个国内团伙,他知道的,好像就五个,但留到今天还在的只剩下2个了。一个根定在R市,山清水秀却甚为贫穷的地方。一个就在G市,龙四手下的。如果这个男人是土生土长的G市人,他最有可能就在龙四手下。
而巧的是,今天他联系过来的黑衣服哥哥们就是龙四亲自批过来的。
到时候相见,一切就明了了。到底他所谓的见过世面,经历过,有多么艰难不堪。就还有倒数一分钟。他已经听见汽车轮胎在田里滚动的声音了。
纹身男人也听出了声音的不对劲,一个上前,拉着顾恩屹就要跑。可顾恩屹的耳朵没坏,她也听见了车胎的声音,知道这是靳谦言过来了。瞬间,浑身就像被注入了以吨为计量单位的真气。
拽进纹身的胳膊,小腿从后勾住纹身男人的腿,一个迅猛,头忽地往下,紧抓着男人的胳膊就是使劲地咬。
在一旁旁观着的盛胜茗都能切身感受到顾恩屹的用力。她的脖子那,血管处于爆满状态。软骨成竖地一条一条的凹凸分明。
盛胜茗的视角只看得见顾恩屹的脖子处的改变,但在结合纹身的面部表情,那就可以说是非常感同身受了。
男人的脸由红转白再转紫,颜色分分钟就改变。眉毛,眼睛,嘴全往鼻子那块集中缩。扭曲在一起。狰狞。扭曲。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纹身男人的腿很想动,却被顾恩屹的脚给用力地绊住。使再大的劲儿,他都动不了。手想甩开,把顾恩屹推走,但顾恩屹却抱着不放,他都要疼晕厥过去了。还没被一个女人这样虐成这样,这女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他竟然会推不开,挣脱不了。
盛胜茗抱着胳膊,在一旁看着女性杰出代表如何完爆刀疤汉,身子却被人从身后重重一推。
弄的他个措手不及。头刚转过来,一个人影就从身畔飞了过去。
“你小子很闲啊。”穿着警服的纪安手插在腰带上,揽着盛胜茗的肩,打趣着说道。纪安警服的一只袖子被划开了一条口子,里面露出受伤的胳膊。
他们刚刚可是经历了一场混战,对方在暗,他们在明,局势他们一直处于下风。
持续折腾了3个多小时,他把憋了这将近十多年的架今天一次性全给打了,他以后,再也不想干了。这种苦活累活,他服务人民就好。靳谦言,靳大爷的,还是算了。
真是各种高标准严要求。打个架,唉,都得陪着他玩策略。幸运的是,他那脑子是比他们这几个要强,最终把人给一锅端了,也算是让他在手下一群人面前正儿八经地威风了一把。
“那群人呢?”盛胜茗看着前面一脚就把纹身男人踢老远的靳谦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问着纪安结果。
“被我手下押回去了。你不是说你这OK了吗。然后就我和谦言两个过来了。还OK呢。前面那个被踢飞的男人又是谁?OK个毛线啊。”纪安“啧啧”地拍了拍盛胜茗的肩,感叹着他这忒弱的战斗力。
“你说你怎么就从一个黑道的世家里被养成了个玉面书生样了呢?这长得也挺结实的。拳脚功夫咋就没有呢。”纪安每每想到这个梗,就特别想笑。一大家子的都是能刀善枪的,结果盛胜茗学个跆拳道还是去正儿八经的武术馆学的。那比起他家里人的功夫,就是三脚猫了。
两人在边上打闹着,就看见靳谦言抱着顾恩屹青黑着脸过来了,那身上老远就散发出一种寒意,要拿刀子的寒意。
搞得纪安搭在盛胜茗肩上的手都不自觉地放了下来。两人立马止住了嬉皮笑脸,装作一副很同情惋惜的模样,尤其是盛胜茗,脸上带着歉意,实乃真情流露。
对顾恩屹,他确实做的不够好。没能保护好她。刚刚要不是她自己拼命挣扎,说不定就被那个纹身男人给拽走了,再可怕点,被带到无人的旮旯里,她这辈子就给毁了。
那群人是冲着顾恩屹来的,具体原因他们还不清楚,但确实是冲着顾恩屹。而不是由于靳谦言的缘故。
靳谦言不说话,冷着脸朝着田埂外没能开进来的车走去。
怀里的顾恩屹刚刚那一下,耗尽了所有力气,看到靳谦言,身体就跟气球泄了气,瘫在了地上,大口呼着气,她咬那么长时间,连换口气都不敢。生怕她停下来,那男人就会缓过来,再次把她给绑了。
被抱在怀里的顾恩屹,每走一步,靳谦言都能看见眼前血淋淋的膝盖,上面沾着一层泥土粒,血肉模糊。他的膝盖都像在抽痛的,跟着顾恩屹一块儿。
她这待会处理上课,又是一场罪受。表层这所有的都要被刮下来,用碘伏酒精反复消毒。又是膝关节,肌肉不容易愈合,皮肤多是二次修复,会留下很重的瘢痕。
现在女人都注重形象,社会逼得你必须注重,必须去疤。靳谦言有看见很多去美容科的,很有一部分人都是社会所迫,不去疤,关键显眼的地方,找工作,就是没有公司要。
顾恩屹这双膝,肯定还要去整形美容科,做去疤手术的,这过程,真的是很艰难,靳谦言见证过。
一路走着,靳谦言都肿着脸,不吭声,后面那俩也就默默跟着。至于那个纹身男人,纪安则没管那男人的,那男人现在还趴地上没爬起来。
黑衣人哥哥们会会留下来解决的。
还有一个胖男人。黑衣人哥哥也会找到,都给逮送到局子里,他坐办公室等着就好。
盛胜茗也就这点有用了。不愁没人。其他方面,唉。他和靳谦言都不想说太多,隔个几个月的,他身上就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比如他这头发。靳谦言最初还莫名其妙他怎么突然戴上了棒球帽,变潮了捏。结果他们赶到隧道去进一步打探的时候,突然枪声出现,子弹朝着靳谦言这车飞过来,直击驾驶座和副驾驶,盛胜茗低头躲子弹,帽子给掉了。靳谦言这才在慌乱中看清了他的头发。
后来也没时间问他原因。现在看着,想了想以前那些奇葩东西,也就不做声了。
对于奇葩东西,盛胜茗禁止对他提问。
靳谦言把顾恩屹抱到后座,躺睡在上面。自己则坐在了她的一旁,一直紧握着她的手不放。紧抿着唇看着已经睡过去的她。
后面的纪安和盛胜茗还准备坐后面的,结果打开车门,就自觉地又给默默关上,转身分别朝着驾驶座和副驾驶座走去。哆咪则跳进了副驾驶,歪在盛胜茗的怀里。
纪安伤着胳膊开车,带伤出阵。
第一卷 210:呕心沥血,疯狂飙血中
车上一直沉默无言,盛胜茗专注着自己的手机,纪安则只能安下心来开着车。后面那滋滋滋传来的冷气一直从开始就没断过。
纪安警服本来就破了,车里开着暖气,暖气片就对着他,都没啥用,他这以背为交界,前背热得发烧,后背,肩部都是冰冷的。
不过,好像就他一个有这种感受,旁边坐着的鸡窝头盛胜茗头歪在窗户上手里扣着手机,倒显得挺自在的。先前的歉疚消失不见。
这翻篇儿也忒快了点。
开到市中心了,纪安等红绿灯的空闲,眼睛看着后视镜,瞅着后座上的情况。
“谦言!是去警局看那些人还是去……”
“去附院。我带顾恩屹下去后,你再去商场买套女人的衣服。厚点的。”然后冲着后视镜对准了在偷看后座的纪安的眼睛,投以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轰~听到后面那句的纪安,脑子一炸,眼睛都要被靳谦言那个眼神给刺瞎了。
买…买女人的衣服?他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啊。这让他女朋友看见了,他怎么办?要是让认识的人知道了,他颜面何存?这确定不是在整他吗?
滴滴滴~
“绿灯了!后面在催呢。”旁边玩手机的盛胜茗打了纪安一下,催着他。后面那喇叭声,他抖听见了。
“哦!”
纪安回过神来,抓着方向盘,心里颤颤地,发动车。
后来的纪安开车都神神乎乎的,在八行车道上一时窜到这个车道,一时又是那个。搞得盛胜茗都不敢好好玩手机。他的心看着前面的路,跟着一上一下的。说了纪安好几遍,还是那样。
后面的靳谦言又一张冷漠脸。都不管的。搞得盛胜茗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受。只能心里憋着气,看着纪安瞎晃悠。不就买个女人的衣服嘛。他有必要这么夸张吗?这种事,他干的多了去了,这都不叫事儿。
最后还是歪歪扭扭地来到了附院门口。靳谦言打开车门,将顾恩屹用自己已经破烂不堪的大衣给裹住她,往大门走去。
“行了!别愣着了。快去买衣服。”盛胜茗从外把车门给一砰,对着车里还看着大门路上走着的靳谦言的身影的纪安说道。
说完,人就跑了。盛胜茗还得跟着去趟医院。靳谦言虽然没多说,但有些东西他懂,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么多年了,他们有时不需多说。
车里的纪安看着几人离开的身影,只好讪讪地调车朝着商场开去。
他就一个警察,哪会有秘书。这种事只能靠他自己亲手了。
靳谦言抱着顾恩屹进急诊科的时候,惊动了不少人。一路上,遇见的医生护士都停下手中的活儿,看着靳谦言从身边清风般地走过。
心内科靳谦言竟然回来了!
这条消息不过三分钟,立即在朋友圈里传开了。被疯狂点赞。评论。
没过到一刻钟,回到科室的梁人杰就知道了这个消息。马不停蹄地往急诊这边赶。
“谦言!要不嫂子这边,我先看着吧。现在天亮了都。实验室那边一天没你的消息,估计都急疯了。”盛胜茗看着拿着镊子用棉球给顾恩屹膝盖消毒的靳谦言,又瞥见帘子外看戏似的一群人,不由得开口说道。
这边顾恩屹也已经醒了,正咬着牙,忍着膝盖处传来的痛意。
靳谦言带着口罩,坐在凳子上的盛胜茗看不清他的表情,唯一能看见的就是他那双锋利且崩着寒意的鹰眼。
盛胜茗问了,却迟迟不见靳谦言回答他。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右眼皮一个劲儿地跳。他我们手摁着,都没啥用。还是跳。
咵擦!
门被猛地给推开了。
梁人杰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人跟踩着风火轮了似的,浑身带着怒意。脸都是通红的,被怒气充斥着。
“靳谦言。你怎么回事。昨天你怎么搞的,中途跑人。打电话也不接。联系你也联系不上。玩失踪?你知不知道,许院长都亲自找我这来问罪了。质问我怎么教手下人的。还说我上梁不正下梁歪。把我搞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被当着整个科室的人啊。”梁人杰说着,愈发激动,泡沫星子满天飞,喷得旁边椅子上的盛胜茗一脸,还不敢出声反驳。
但转眼看,手里拿镊子的靳谦言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淡定自若地处理着顾恩屹膝盖上的伤。顾恩屹都为靳谦言担心,给他递过去好几个眼神,他都不看,把顾恩屹给着急地腿乱晃,可靳谦言还是不理,用手定住她的腿,不让她动。给她按顺序的消毒,上药,再缠绷带。关节处的绷带又是另一个缠法。
浑身带火的梁人杰对着靳谦言说那么多,结果对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对比置之不理,把他搞得脸上又是一阵红,一阵白。
说到底,说再多,他除了说几句靳谦言,骂骂靳谦言,别无他法,毕竟靳谦言是他科里唯一一个扛把子的,撑得起台面的。他心内科往后的辉煌还是得靠他靳谦言。
对靳谦言,他现在真是又恨又爱。不过,那个许泰仁最近也不正常了,竟然会跑到科室里,对他那样一通乱七八糟的指责。还竟然找上了靳谦言的麻烦。
明明当初靳谦言可是他费了好大的劲才争取过来的。现在又这样。实在有些不合常理。他明明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很惜才的。但,最近一个月来,他已经听说了好几起医生护士出走的消息了。
“来了。衣服来了。”门外走廊里呼啦啦地传来“哒哒哒”的鞋声。还有那很带“壮”感的
声音。
纪安挤过人群,手里提着好几个大袋子,朝着门已经敞开了的处理室来了。
也就这一声,靳谦言站起来,放下镊子,给了纪安一个回应。
“给。都是大牌店里买的。我穿这身衣服,人家可没少给我异样的眼光。”纪安将袋子递给了靳谦言。他刚刚去商场,穿这身破了的警服,人家导购都不理他的,把他当骗子,还问他,他身上这身衣服是不是假的?把他给气的,当场把袖子往上一撩,露出自己浪琴的年度定制手表。钻石卡直接往桌子上一拍,让那瞧不起他的姑娘瞄了眼,把卡又给收回,对她不耐烦地说了句“东西我不要了”,转身走人,去了另外一家店里。那家狗眼看人低的店,被他彻底给拉进黑名单。以后谁在那买,谁就是孙子。呵~
靳谦言拉开袋子,把大衣拿出来,看了眼,然后被那款大衣看得笑得口水喷口罩上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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