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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瘾,靳先生宠妻无度-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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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纪安。待会儿,我,我让杨宇带你过去,你看顾恩屹,要不要过去一趟?”纪安将自己的警帽放在桌子上,手拿起座机的听筒,手里按着号码,按到一半,又停下来,僵着头看向座椅上的顾明玦,询问着他的意见。
顾恩屹,是不是也应该见见顾裕民?这样是不是会更好?
纪安则不懂这些。刚刚电话里靳谦言又没说清楚,就把电话给挂了,搞得他一头雾水。
“让她也去吧。”顾明玦犹豫了会儿,说道。
“行。”得到顾明玦的肯定回答,纪安就继续着手中的拨号。
……
“走吧。笔和纸那边都有。”纪安喝了口水,喊了声顾明玦,便风风火火地朝着外面去。
“把那边,躺椅子上的姑娘叫醒。然后带他们去拘留所那边。我跟那边已经说好了。”纪安手指着顾恩屹,小声地对着杨宇说着。对顾恩屹,如果靳谦言不在的情况下,他感觉不知道两人间如何搭话,总有种尴尬。后面的顾明玦对此并没有做声。
“好。”年轻的小警员很愉快地接受了这摊任务。正了正衣冠,精神奕奕的,眉目间还带着些小雀跃。朝着顾恩屹去了。
“诶~等等,回来。行了。我去吧。你在这等着。”名叫杨宇的小警员步子才迈出两步不到,就被纪安给叫了回来。纪安招着手,神色间带着不耐还夹杂着一点点无奈。
杨宇衣服都整理好了,结果又被叫回来,心里憋闷得很,纪安对此视而不见。甩着大步,气势汹涌地像是干啥大事的,朝背靠着座椅睡的顾恩屹走了过去。
说到底,他还是怕杨宇那小子心里惦记着顾恩屹了,瞧那满面春风,高兴地眼角的褶子都出来了,这要是出点啥了,他跟靳谦言也不好交代。
很快,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纪安亲自把顾氏兄妹给带到了拘留所。
“这边,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时间你们看着办吧。但最多不能超过半个小时。人言可畏,闲话出来了,对你们这事又不好搞·····”拘留所的工作人员待人很客气,在前面带着路,时而回头说两句注意的事。
人都带到了谈话室门前,纪安见任务完成了,对顾氏兄妹叮嘱了几句,又对那位工作人员说了后面的安排,便告辞先走了。他局里还有别的事。时间不能老耗在这上面。
工作人员见此,也先离开了,留给顾氏兄妹和顾裕民私下接触的时间。
推开门,顾恩屹便看见了坐在灰色方凳上,鬓发已经全白的顾裕民。面上也没有光泽,泛着岁月打磨下的痕迹。
“爸~”顾恩屹走进去,看了眼顾裕民后,便不敢再正眼看顾裕民,小声地喊了句他,便低头朝着同样灰色的方凳过去。后面的顾明玦则相对显得镇静,面色姿态都和平常无异。现在手中拿着纸笔的他,才是那个叱咤在法庭熊熊争辩的顾明玦,顾律师。早上的邋遢颓丧气息荡然无存。
哪怕他依旧还是胡子拉碴,头发一团糟,衣衫泛着酸臭味儿。
“跟我们说说吧。事情的前后。现在舆论全是一边倒,外面的形势你应该也了解的差不多。时间不多。速战速决。”顾明玦公事公办的仗势让坐在旁边正欲开口,询问顾裕民身体近况的顾恩屹,吞了吞口水,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这件事,我的责任无法推卸······”
“行。把这份授权书签一下。我会尽快提出上诉。”顾明玦将一张事先打印好的律师代理授权书从一沓纸的最底下抽了出来,转了个方向,推到了顾裕民的面前。笔也递了过去。
顾裕民很快就签字了,递给了顾明玦。还欲与他说些什么,顾明玦却站起身,一副冷漠,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拿着那沓纸拔腿就朝外走。
剩下顾恩屹一人心里郁郁的坐在顾裕民的对面。顾恩屹抬着头看着对面沧桑的顾裕民。顾裕民则带着歉惜和心疼地打量着顾恩屹。就这样,父女两互相打量,沉默了快将近一分钟。
“身体还受得住吗?”
“腿怎么回事?”
话在同时想起,又落下,留下回荡的声音。
顾恩屹低头收了收腿,手从桌上拿了下去,搭在羽绒服上。试图遮挡着受伤的那一块。刚刚,走进来时,她已经很小心了。步子也大了许多,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无异,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却不想,爸爸终究是爸爸,有些双火眼精金。凡事逃不过父母的那双盯在儿女身上的心。
“受伤了?去A国,人黑了,又瘦了。还伤了。以后这样的就不要去了。爸爸妈妈也都是五十多岁快六十的人了,心啊,受不了的。”顾裕民看着顾恩屹,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自言自语地感叹年岁的无情,又关心着顾恩屹的安危。
“靳谦言呢?他没有跟你一起吗?”顾裕民说着说着,始终不见顾恩屹提起性子来,又紧赶着转移话题。
对顾恩屹,顾明玦,他是心存歉意。内心很愧疚的。十几年前的一个错误,一时的心软,如今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越做越难。
何静。他知道她的苦。但,情感这东西有时候,如果能够控制得住,就无所谓“情”这个字了。
提到靳谦言,顾恩屹的心又沉了沉。先前,靳谦言离开的时候,看她都没有看一眼。那种冷漠就如她初次碰见他时,身上带着生人勿近的冷意。让周围的人不敢上前,说话。
他情绪的变化,她或许能够猜到几分,与林音悦身边的那个男子似乎有着很大的关系。
那时候,她是近视眼,却也能够感受到广场上的靳谦言周遭聚集的低气压云团。盛胜茗的行为也很不对。原本这两人都是在陌生人前,话少,沉闷的,在那一刻,盛胜茗却挥动了手,急切地争辩着什么。
“恩恩!怎么回事?是他欺负你了?”顾裕民拍了拍桌面,示意着呆愣着的顾恩屹。顾恩屹这一回忆,就陷进去了。人靠着椅背,一动不动的。看着,怪吓人的。
“啊!没有。没有。挺好的。他有点事。待会儿过来接我。您不用操心。”顾恩屹被桌子的拍打声,惊了惊,身子向上一抽。赶紧为中枪的靳谦言辩解。
“对了。您如果身体不舒服就给这边的工作人员说。本来身体就还没恢复好,被弄到这地方来了,也是挺不符情理的。不舒服,一定要说。这边的工作人员,我看人也挺好的。这是行政拘留,好像我们过来看您也会方便些,没太多阻拦。今天,时间也长了,我就先走了。我看看最近能不能时间能够过来。哥,应该会一直在这边。他负责你的案子。靳谦言那边,也会帮忙的。不用太担心……”
“好。没事的。没时间就不用过来。我身体最近也还好。你也说了,这边的工作人员挺好的。不用太担心。照顾好自己。”顾裕民轻叹了口气,又是挥了挥手,儿女啊。养儿养女,很庆幸,何静把这两个孩子都教的很好,成为了人上人。这辈子,对于这两个孩子的出生,他从未后悔。
“恩恩。快点。时间长了又不好说了。”顾明玦从外探出头过来,敲着门催促着顾恩屹。现在已经过了将近四十分钟了。比原先计划的已经超了。
“快走吧。你要说的我都懂。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另外,吴京梅那边,如果他们做的过分的话,我和你妈那个房间的衣柜上层放了一本书,里面有些东西,可以压制他们一点。好了,就这样了。快走吧。”顾裕民说完,挥手让顾恩屹快点离开,自己则偏过头,不再看这俩兄妹。
在这里面待了也有四天多了,四天里,他想了很多。吴京梅,吴为君。他们应该怎么办?总该是时候要做出了断了。吴京梅,这个人的心机很重,他一直很清楚。因此,这些年,他身居高位,最怕的就是家长里短,为了封住她的口,他只能依着她。但,人不是冷血无情的。时间长了,感情总是有的。这就多说了。
……
“好了吗?”顾明玦带着顾恩屹出来大厅,碰着先前那位工作人员,问着他们。
“嗯。麻烦您了。还需要您多多关照下了。”顾恩屹对工作人员微微点了点头,表达谢意。顾明玦也是同工作人员握了握手。
“没事。纪队带过来的。肯定会好好照顾的。你们放心吧。”
工作人员刚欲离开,突然想到什么,又返回来,指着顾恩屹,“对了。外面有自称是靳家人的。说过来接你。顾恩屹?对吧?”
眼神里带着疑惑。
靳家人?
“啊?对。我是顾恩屹。”顾恩屹听见那句“靳家人”,脑子乍地像团柳絮,飘呼呼的,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怎么就“靳家人”过来要“接”她了呢?
“快出去吧。我和靳谦言先前商量了的。你这些日子住靳家。估计是他临时有事,就通知家里人过来了。快出去,别让人等久了。”顾明玦推搡着顾恩屹的肩部,催促着顾恩屹。
“商量?商量我的事,你们都不问我的意见的?我去了,怎么~我~”顾恩屹想要转过头来质问,却被顾明玦推着,脚被迫地向前。又要看着路,腿不方便,顾恩屹只好收回头,看着前面的路。
刚走到大门,就听见了一阵轰乱的声音。
顾恩屹一抬头,放眼望去,拘留所门正对着的车边上,站了三个人。
严一楠。靳爷爷,靳奶奶。三个人站在那,靳爷爷背手挺着胸膛,头都快仰天了,站着。
靳奶奶则是小太婆似的小步子跑了过来。吓得顾恩屹站那不敢动,两眼紧盯着老人家的一前一后交叉着的腿,生怕老人家给摔着了。
靳谦言的母亲,严一楠则是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等着顾恩屹过来。他们三个人,在这等的功夫里,各自的分工早就明确了。爷爷负责气势,摆出壮体格,吓唬那些歹徒分子。奶奶是自己毛遂自荐的,要去接孙媳过来。她就清闲了。开车就好。这事,放两个老人身上也不行。
都怪她这臭儿子,忙着忙着,就不接电话,害他们在家等的心焦气燥的,看个电视,过一会儿就拿看下左下角的时间。
最后眼看着快五点了,还没来电话。厨房里都在催了,严一楠只好继续给靳谦言打电话。然后,就被儿子吩咐过来接儿媳了,亲自护送儿媳回家。
站在拘留所内注视着妹妹被那边的人珍宝似地捧着,心里甚是欣慰。这真的是再好不过的归宿了。
“恩恩。我们把你和谦言的房间都打扫得特别,干净。可,温馨了。看着,也特别浪漫。”靳奶奶拉着顾恩屹的手,说“特别干净”的时候,那语气中的加强的意味,顾恩屹听了脸就经不住红了起来。头现在特想用头发埋着。
“噗!咳咳~”前面坐着的严一楠听着这话,都憋不住气,给笑了出来,后又以咳嗽声掩盖。随后正儿八经地,回正脸色,开着车。
这老太太也真是直言直语,心里怎么想的,在车上就迫不及待地给说了出来。抱曾孙,心可以说是很急了。竟然公然说着两人同房。
相对之下,靳爷爷这次竟然没有出身阻断靳奶奶的话,也是蛮不寻常的。毕竟,这在靳伟业的心里,算是不正经系列了。
回到家时,头一件大事,就是拉着顾恩屹往厨房里跑。厨房里有好东西,那真是“可好”的东西了。靳奶奶为此,耗费了三个多小时,伤透了脑筋。
不过,这也只能趁靳谦言还没回来时,偷偷给顾恩屹了。原本,她还担心着怎么躲避孙子的视线,把这“好”东西给孙媳妇的。
现在,不用担心了。
靳奶奶把门给关好,反锁好,顾恩屹则暂时抛在了一边,自己蹲下身子,打开柜门,身子甚至脑袋都给一同伸进了柜子里。
顾恩屹看着老人家,身子都快整个缩进去了,不由得担心起了,老人家的腰。她一二十多岁的姑娘,现在腰病就严重,就更不用说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了。
大概过了三分钟,靳奶奶身子出来了,同时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小铁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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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17:送子观音驾到之公然入房
光铁罐子的外观就把一旁站着的顾恩屹唬得一板一眼的。上面竟然雕的是龙纹,粗粗一看,罐身好像是被四条龙缠绕。
莫不是皇家用的东西,上古文物吧。靳谦言这祖上来头,很吓人啊。
靳奶奶拍了拍罐子上的面粉,又吹了吹,弄好罐面后,抱着罐子,站起来转过身来。
突然的起身让顾恩屹往后退了好几步,怕撞着老人家。
“恩屹呀!来瞧瞧这个。这个可是奶奶跑了大老远的去城外那家庙里求的。我听好多人都说了很准的。特意去求了一个。”说着,靳奶奶从罐子拿出一块“雕像”。金塑身的。小心地一手捧着递到了顾恩屹的面前。
“啊?奶奶。这是?”顾恩屹看着伸在她面前的雕像,万分不想承认这个东西。一点都不想承认。
靳奶奶听着顾恩屹这话,就来劲儿了。把罐子用胳膊夹在腋下,双手把雕像给捧在手上。
手指着雕像,极为认真“你看啊。这,都好多胖娃娃嘛,送子观音啊。听说放家里拜一拜,很快就会有子孙运的。”说到“子孙运”,靳奶奶脸上全溢着笑,看着那塑像上的胖娃娃都下巴都要掉下去了。
顾恩屹看着那环着一圈的胖娃娃却,心里发麻,奶奶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可是,她和靳谦言,这才确定关系多久啊。这进展会不会太快?顾恩屹不禁有些惶恐焦躁。
“恩屹,怎么了?是不喜欢吗?不喜欢没关系,这个你肯定喜欢的。”靳奶奶把菩萨放到橱柜上,从腋下拿出那个铁罐。手伸进去,再里面转了转,呼噜噜地拿了个小东西出来,捏在手里,晃了晃。
“看,这个喜不喜欢。这个玉佩可是好多年了。还是爷爷很多年前去什么地方给带回来的。都说玉养人,特别适合女人戴。谦言是个男人,怕他戴了,变成娘里娘气的。啧啧,那就不好了。”靳奶奶说着,脸上一股嫌弃的意味。脸色都变了几变,像是想到了什么。
“嗯!这个你就戴着吧。保平安啊,养人,比戴什么都强。嗯?”靳奶奶哼了哼,将手里捏着的那块玉塞进了顾恩屹的手里。
顾恩屹的手心就这样被塞入了一块冰凉。玉佩颜色挺亮的,翠绿的,就跟她奶奶的一块翡翠颜色很像。颜色似在其中不停地晕染,变化。
就像是真的有生命一般,集聚着天地灵气。
“好了。这个送子观音,就先藏这。我自己平常拜一拜就好,让你拿出来又不知道要被说的多惨。”
“奶奶~顾恩屹?”
外面传来了靳谦言的声音。
“哎呀。快。快给藏进去。千万不能被发现。”靳奶奶冲到橱柜边,把观音菩萨像给一举抱在怀里,用衣服兜着,又跑回到先前的柜子边,蹲下身,把观音像给放进去后,柜门“啪”地一关,连忙站起来,收拾了自己的仪态,又看看地面上有没有残余证据。除了少许的面粉洒了点出来,别的倒没有。
用鞋底踩了几脚面粉,把面粉给沾鞋底上了,才作罢,开了厨房的门,放靳谦言进来。
“怎么了?奶奶,你厨房关门干嘛?什么事不能在外面说啊。要跑到厨房来?嗯?”靳谦言瞅见站在里面,动也不动,看都不看他一眼的顾恩屹。无视就站在自己面前的奶奶,随意说了几句就朝着里面的那位拿乔的姑娘去了。
里面靠着橱柜站的顾恩屹将头偏向窗户,对靳谦言的过来,直接不理。从头到尾,都在向外传达着抗拒。
靳奶奶眼睛偷偷瞄了几眼,便溜了出去,把门给带上,乐滋滋地朝着客厅过去了。
今晚上就会有好事了。靳奶奶都是过来人了,不怕小两口闹矛盾,就怕不闹。这一闹啊,事后关系何止是如胶似漆啊,根本下不了床。哈哈!
蛮有意思的。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啊。这些老操作,可懂了,只是心里知道不明说罢了。由着小年轻。
“那时候我是有别的原因。不是故意的就对你不理了。”
靳谦言走到顾恩屹身边,开口就是解释。
顾恩屹对此却似闻所未闻,手插在羽绒服口袋里,眼睛盯着地面,直击着刚刚靳奶奶留下来的蛛丝马迹,残留的点点面粉。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的见的。
靳谦言见顾恩屹还是不理他的,又瞧见她伸进口袋里的手,心里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靳谦言腿朝着顾恩屹走近了些,“咚咚”两声,他把脚放在了她的两腿外,用腿夹着顾恩屹,左右束缚着她的行动自由。
“喂!你干嘛?”靳谦言这样强迫的压近,让顾恩屹无法再忽视不理。脖子像后退了退,身子被柜子给截住,腰上部分借着腰的柔软性,朝后降了降。尝试着与逼近的靳谦言隔出安全距离。
然而,顾恩屹始终是处于劣势,腰弯了再厉害,靳谦言顺着身子向前倾确实轻而易举的。顾恩屹往后退一点,靳谦言就前进一大点。
最后顾恩屹的腰快要撑不住了,手都出来按着柜台了,上半身呈一个半圆弧形,悬在空中。好在及时,就在顾恩屹快要身子因为身体上下的失调,倒地上了,靳谦言两手往腰上一扣,将顾恩屹准确无误地接在了自己的怀里。
还带着她原地转了个圈。这一点,靳谦言自认为,很是浪漫。
却不想,接下来的几秒,他的后背就被顾恩屹捶了一顿。
“靳谦言。你脑子有病是不是。我腰本来就疼。你还这样玩?有意思啊?”话毕,顾恩屹又用手在靳谦言的后背上揪了揪他的“肥肉”。
“啊~”怎么这么狠心啊。顾恩屹这手下得真是重。无奈,靳谦言有错在先,疼也得忍着。咬着牙,把那阵痛给忍了过去。
等等!靳谦言刚刚好像听见了什么?她说她本来就腰疼。
“你腰疼?”靳谦言手摸着顾恩屹的后腰,眉尾因为突然间的严肃冲到了两鬓,神情间全是医生询问患者病情时的正经肃穆。气压彻底发生了反转的改变。
原本还搭在靳谦言后背衣衫上的手,顾恩屹都有些讪讪地放下来了。
靳谦言的表情,气场,凝重。让她不敢造次。先来拿乔的脾气被这时候的靳谦言给立马压了下去。
“额……我。我……”顾恩屹已经有些结巴了。话都说不清了。靳谦言强冽的气场,摄人心魄,这样说的过去。他现在眼睛瞪那么大,恶狠狠的。一点都不好相处。
“疼。对不对。为什么不说?”靳谦言手在顾恩屹的后腰那顺着椎骨摸了摸周遭的骨头,触诊着具体情况。但是明显,厚重的羽绒服让触诊效果很不好。靳谦言再好的技术也受羽绒服空气羽毛的流动的阻碍,施展不开。
因为靳谦言手的移动,顾恩屹显得有些不自在,注意力全搁在后腰那隔着羽绒服移动的手去了。如果,靳谦言现在身上穿着白大褂,她这种酥麻的感觉可能会没有,但偏偏靳谦言没有穿,就穿了件打底的针织衫,喉结滚动的声音她都能隔着下巴听见。他离她太近了,头压在她的脑袋上。气息都喷洒在她的发根。直达头皮。
“算了。先吃饭吧。吃完饭了把衣服给换了。我再给你看看。衣服我给你买好了,放在我的房间里。待会儿我带你过去。”最终,靳谦言放弃了。纪安买的这衣服又丑,又贵,还那么厚,他都无fuck可说。这衣服钱,他是绝对不会给他的。
衣服?放在他的房间?所以,这家子人都打算他俩今晚上一个房间,同床共枕?顾恩屹这心脏忽上忽下的,她略显保守的思维跟不上这家人。
“走啊?”靳谦言都走了几步了,结果手往后想拉住顾恩屹的手,却发现摸了个空。回头一望,那丫却还待在原地,痴愣的神态,盯着对面的窗户,看那样子,是不把窗户给盯破,她是不信邪的。
靳谦言也是无奈,又调过去,手把顾恩屹的手径直一拉,就往外走。步速控制地很好,不是很快,也不是很慢,不会让膝盖有些疼的顾恩屹感到为难。
刚坐上桌,靳俞霆就踏着点回来了。
“呀!老公回来了。”严一楠拿着筷子,冲着门口进来的靳俞霆喊了句。
顾恩屹听这声音,正欲站起来,和靳父道个礼的,刚起身,却硬生生地被靳谦言给拉了下来。
“你坐着别动。”
“对。恩屹。坐着被。没事的。爸爸性格很好的,不像某个人,天天冷若冰霜,板着脸。咱们家也没那么多规矩的。”
“嗯嗯~”严一楠这话引起了靳伟业的不满了,拿在手里的筷子眼看着就要搁在碗口上,开口训人了。
“诶!爸,您别误会。我说的是谦言呢。”严一楠赶紧解释着,这老爷子倒是自己给自己对号入座了。
“嗯~嗯~”靳伟业见这样,又佯装只是清嗓子,拿着筷子继续碗里的菜了。
额……真是分分钟打脸。
严一楠这时候都想打个洞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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