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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影帝私生女之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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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祁昱根本没想那么深远。
  在他的意识中,做朋友当然是以彼此都舒服的模式相处。就像宋拾和唐一鸣,他们关系很好,可因为亲子节目后有太多的cp粉,他们也可以不同校,平常都私底下一起玩。
  祁昱没想过钟杳会立刻思考起,他们在学校里的相处方式。
  此时此刻,他只是单纯的认为,自己一个男的,不至于总被女生压制吧?
  节奏不能总被钟杳握在手中,他也得给她出点难题!
  女孩为难的样子,祁昱感到很满意。
  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从凳子上懒懒起身道:“那我等着你的花咯。”
  ——
  沈青青的心情今天久违地不错,确切的说,是从昨晚听说钟杳的黑板报被毁了就很好。
  虽然很多人都猜测是她做的,而事实并非如此,可她依旧很开心。
  因为她讨厌钟杳,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有人替她教训敌人何乐而不为?
  是以,沈青青一大早就来到学校,她打算跟随老师和同学们去到九班教室看热闹。
  进入校门时,她就已经在想象,当年级组宣布九班黑板报为零分时,钟杳的精彩表情。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她就要忍不住笑出声。
  刚到教室门口,朋友刘萌踩着粉皮鞋激动跑来:“卧槽!青青,九班的黑板报——”
  “好了好了,我早就知道了,不用你说。”沈青青打断朋友,昂着头进教室签到。
  刘萌一愣,以为朋友还没到学校就知道钟杳重绘的事,转而佩服道:“青青你家不愧是开娱乐公司的,这消息掌握度,绝了!”
  沈青青掏出小镜子,一边检查表演妆容一边说:“那当然,马上年级组就要评比黑板报了,你和我一起去九班观赏吧。”
  “啊?”刘萌惊讶,“青青你居然要去欣赏么?”
  沈青青合上镜子,眼睛一挑:“这样的大好事,我当然得去亲眼见证,你不去就算了。”
  说罢,她拍拍刘萌的肩自己先往楼上九班走去。
  事实上,不少学生和沈青青一样,不知道钟杳已经化腐朽为神奇,都抱着同样的看戏心理打算去初二九班看钟杳出糗。
  毕竟她先前靠近祁昱的事,很多人都不知道内情,仍对她抱有敌意。
  结果——
  他们暗戳戳来到九班时,都和沈青青一眼,先听见了不少夸赞钟杳的惊叹声:
  “我靠?她是神仙吗,一个晚上重新画了新的黑板报???”
  “关键这颜色比之前更好看了吧?!她不会是哪吒转世,三头六臂,把混天绫直接扔黑板上了吧?!”
  “哈哈哈逗逼,那是因为没灰尘了,当然更好看!而且她原本就画得超好!”
  “这谁看了不说一句钟杳牛逼?!”
  ……
  太多人夸钟杳,沈青青狐疑探头一看,只见昨夜疯传的“大杂色花黑板”此刻居然焕然一新,被崭新鲜活的新作品给替代了。
  “这怎么可能?!”沈青青也不管九班班主任在,直接从后门冲了进去,她面色难堪地站在黑板前说,“昨天晚上这黑板报明明都成那个样子了,怎么可能一夜复原?!”
  “这绝对不可能!”沈青青怀疑他们打印了图片充数,想要上手去扯。
  “沈青青你干嘛?!”
  贺伶俐第一个冲出来拉住她,并义愤填膺的说,“难道你毁了一次还想毁第二次?我们蒋老师和全班同学可都看着呢!”
  她一语激起千层浪,九班学生纷纷挺身而出,护住黑板报道:
  “就是,沈青青你休想破坏我们的集体荣誉!”
  “你这样很没劲哎,私人恩怨私人解决不知道吗?动别人班的黑板报算什么事儿?”
  “就算私人恩怨,这样破坏别人劳动成果也太过分了吧?”
  “马上年级组就来了,沈青青你来得正好,我们正打算找年级主任和你对质呢,破坏我们班黑板报的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沈青青怎么也料不到,她上来不仅没看到钟杳出糗,反而还把自己折进去了。
  “你们闭嘴!”她心里怄得要死,“昨天的黑板报根本就不是我弄的,少血口喷人!”
  贺伶俐被她气得翻白眼,也顾不得她是年级的大姐头,反驳说:“不是你是谁?大家都知道你最讨厌钟杳了,而且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激动的冲进我们班?”
  全校和钟杳矛盾最大的,就属沈青青了,否则大家也不会在事发之时第一个把帽子扣给她。
  沈青青也是嚣张惯了的人,听大家这样诬陷自己,她气得放话:“我沈青青要动钟杳用得着使这样的阴招?我连堵她我都亲自去好吗!要对质本小姐奉陪,反正学校走廊和教室都有,等会年级组来了查监控不就行了哼。”
  她过于理直气壮的样子,还真令人一时无法反驳。
  倒是一直沉默的九班班主任蒋科学,这时忽然咳嗽一声走了过来:“沈青青同学,黑板报的事暂且不提,你刚才说的‘堵人’是怎么回事?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不应该进行校园暴力,等会到办公室来和老师解释一下。”
  沈青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霎时噎住了。
  就连钟杳都愣住。
  起初,她也以为是沈青青做的,毕竟上次她堵自己失败还被威胁,她们也算结过怨。
  但刚才她那样信誓旦旦,不惜承认堵人都说没做过,钟杳就有些不确信了。
  两个女孩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沈青青完全落败。
  她气得眼晕,别开脸尴尬又倔强地说:“蒋老师,现在最重要的是黑板报的事,我认为这次的事件更恶劣!”
  同样都是违反校规校纪的事,蒋科学并不认为堵人就不恶劣,但眼下的确是解决“黑板报事件”的最佳时机。
  “不管哪件事都恶劣!”他义正辞严的说,“公然校暴和公然破坏他人劳动成果,试图恶意竞争都是在犯错,都得严惩!黑板报的事老师会和年级组严肃处理,看来有些人还是没搞明白‘70周年庆’的意义所在,学校庆祝建国70周年,正是为了传承……”
  蒋科学一如既往,只要开口讲道理,就非得把人催眠得昏昏欲睡才行。
  前来围观的外班学生们霎时作鸟兽散,唯余九班学生和要讨清白的沈青青,苦哈哈的等待着年级组的评审团过来。
  这应该是沈青青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她不仅没能看情敌出糗,反而眼睁睁见证情敌的黑板报拿了全校第一!
  不仅如此,她还顶着口大黑锅,不得不和钟杳以及整个年级组评审的人一起来到监控室讨个清白。
  终于——
  走廊的摄像头拍到了那个罪魁祸首:穿着最大号校服,头上叠着卫衣和鸭舌帽两层帽子,裹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脸。
  可显而易见,毁掉黑板报的是个男生。
  ——
  当庆典拉开帷幕,“九班黑板报得第一”和“搞破坏的其实是个男生”的消息已经在学生中传开。
  教务处在进一步调查中,各年级学生也开始根据听来的“体态特征”,开始锁定怀疑目标。
  校领导演讲致辞时,半个操场都在窃窃私语,直到各类节目开始后才消停下来。
  而钟杳这个事件受害者的注意力,却已经暂时转移到汇演之上。
  她一心想着祁昱表演的事,她在纠结等会到底要不要上台,如果真的要去,自己又该从哪买花呢?
  她甚至怀疑,祁昱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和自己交朋友,才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诗歌朗诵,群体舞蹈,《我和我的祖国》大合唱……伴随着节目的推进,距离祁昱的表演越来越近了。
  突然——
  班主任蒋科学捧着一束花走到了钟杳的身边,他一本正经地说:“钟杳同学,你赢得了给祁昱献花的奖励,先去第一排候场吧。”
  旁边一群女孩子,或激动尖叫,或遗憾叹气,唯独钟杳这个被选中的人一脸迷茫。
  “啊?”她愣愣反问,“蒋老师,什么叫‘给祁昱献花’的奖励?”
  “嗷嗷嗷!”
  贺伶俐蹬着腿儿告诉她:“是这样的!祁昱第一次在学校表演,献花的女同学把礼堂的楼梯都给踩坏了,后来学校就想了个主意,用这个来鼓励大家。男神再登台,就固定一个献花的人,男女都可以,从那段时间的荣誉班级选,选择权交给班主任。”
  旁边,蒋科学笑得和蔼:“贺伶俐同学说得没错,我们班这次的黑板报办得非常出色,下个月的荣誉班级已经定下是我们。”
  班主任把花递到她手中,还拍了拍她的肩膀:“钟杳同学,再接再厉,老师很看好你。”
  于是,钟杳就在惊讶之中,被贺伶俐推着来到了第一排的位置。
  身着迷彩服的祁昱恰好从旁边登台,他侧首望见少年和她怀里的话,勾起得逞的笑意。
  刹那,钟杳明白了,他早就猜到鲜花的名额会落到自己头上。
  他就是故意的!
  钟杳对祁昱的幼稚有了新的认知,怒目瞪向他。
  而少年浑然不觉,穿迷彩和一群男同学在台上打起军体拳,惹得台下的女孩子们尖叫喝彩不断。
  他自信夺目,所以才敢肆无忌惮。
  祁昱在舞台上时,钟杳永远可以理解他的嚣张,但她还是有些气呼呼。
  她哼一声,伸手拉过附近的唐一鸣:“唐一鸣同学,麻烦你帮我上个台,顺便给祁昱带句话。”
  “啊?”唐一鸣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可少女同他耳语之后,迅速转身走了,倒是周围的女同学们敏锐的感知到些什么,纷纷用一种激动期待的目光看向他。
  唐一鸣唯恐被这群女生吃掉,仓皇而逃。
  几分钟后。
  唐一鸣于万众瞩目中,捧着鲜花走到祁昱面前说:“昱哥,没想到吧,今年给你鲜花的人是我颗颗。”
  满场爆笑。
  祁昱面无表情的接过花,下台的时候差点没把唐一鸣给绊倒。
  “我靠,昱哥我特冤。”唐一鸣这才告诉他,“这不是小美女非让我上来的吗?哦对了,他还让我告诉你一句话。”
  祁昱这才驻足,愿意看他一眼。
  唐一鸣神秘兮兮的凑近他道:“她说,其实就这样也挺好。”
  “昱哥,小美女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就这样也挺好?”他不解的问,“你,你该不是想早恋吧?但这会不会过早了点儿?”
  祁昱白他,冷冷说:“她叫钟杳,不叫小美女。”
  唐一鸣:……?
  当少年不着痕迹寻找钟杳时,钟杳本人已经乘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熬了一个通宵,今早又看了大半天表演,她实在撑不住提前和班主任请了假。
  蒋科学本来还想追究小姑娘留宿学校的事,可见她顶着两个黑眼圈,半点精神也没有的样子,就心软先放她回家了。
  等钟杳终于到家,她连抬下眼皮都累,耷拉着脑袋想着要不就在沙发上睡算了。
  女孩刚走到沙发边,竟冷不丁看见靳川正端坐其上,她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
  闭眼再睁眼,男人依旧坐在那里。
  不是梦。
  钟杳还在发呆。
  而靳川回家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质问:“我才刚走了十天,就学会夜不归宿了?”


第20章 
  靳川也没料到他这一走就是十天。
  其实满世界赶通告在娱乐圈是常态,更何况他拿了戛纳影帝,又刚好撞上电影上映期。按理说他只会更忙,不过家里突然多了个小姑娘,就总得多权衡一下。
  先前在北京的半个月,靳川已经主动推掉很多通告,毕竟钟杳刚过来,他得陪着她先适应环境。
  这次飞上海是和《大山》的导演梁好一起,本来活动结束他就打算回北京,没想到梁好又给他推了一个电影剧本。耽搁一天后又临时接了个人情商演,一来二去便越留越久。
  靳川可以感受到小孩的情绪。
  后面几天钟杳每天最多回个“嗯”字报平安,隔这么远他又忙得昏天黑地,根本不晓得怎么哄,只能加快进程。
  第十天,靳川说什么也要走,连晚饭都没吃就要去机场,谁都没拦住。
  他觉得要再不回,这小姑娘是哄不好了。
  但靳川怎么也没料到——
  紧赶慢赶的回到家,钟杳居然会不在。
  周六晚上十一点,一个初来乍到的十四岁小姑娘竟不在家,谁不得吓一跳?!
  靳川还算冷静,他第一反应是钟杳或许从谁那知道了他今晚回来,这是在故意跟自己置气。
  所以他先拨打了小孩的手机,粉色房间传来突兀的铃声,告知男人小孩连手机也没拿。
  事情可能比他想的要糟。
  靳川蹙眉,一边拿车钥匙一边给佘芮打电话。
  急匆匆回来,又急匆匆出门,但直到车子发动,他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要上哪找人。
  学校?商场?车站?
  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连日的工作加上舟车劳顿本就劳心劳力,靳川握着方向盘,心底烦躁不断往上涌。
  “你到了?”
  正是这时,佘芮终于接听了电话,“发个信息就行了,干嘛打电话这么隆重?”
  “阿佘,”靳川声音些许疲惫,“钟杳不见了,你替我问问几个小孩是什么情况。”
  那端,佘芮一愣,紧接着她听起来比他更着急:“你先别轻举妄动!等我电话!”
  叮嘱一句便匆匆挂断。
  靳川又将车熄火,仰面往后重重一靠。
  似乎适应娱乐圈的强度后,他已经很久都没像此刻这般觉得累过了。
  也不知道佘芮辗转问了多少人,再来电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
  靳川心烦意乱,正开着车在附近乱找。
  “别担心了,几个小兔崽子都在学校呢。”佘芮的语气如同劫后余生般,“说是你家小姑娘的什么黑板报被人给恶意擦了,现在几个人偷偷跑去学校补救了,我给唐一鸣弹视频确认过了,没说谎。”
  微微停顿,她的声音终于轻松几分,试探着问:“你要现在去学校逮人吗?”
  靳川没有立刻回答。
  他先把车靠路边停下,摸出一支烟点燃,边抽似边在思考。
  那端,佘芮一句话都没再多说,也没催,就沉默等着。
  灰暗夜色里,明明灭灭的星火将烟卷烧了一半。
  男人微叹,终于开了口:“算了,明天再和她算账。”
  “这样最好。”佘芮松了一口气,轻笑,“你家小姑娘魅力还挺大,连祁昱那小子都去了。”
  散漫惯了的靳川这次却没跟着笑,他沉默半瞬,只是久违地认真地对佘芮道了句:“谢了。”
  ——
  靳川也没问小孩们估计得在学校等多久,他放了点老电影的DVD,就坐在沙发上等。
  没想到小姑娘挺能熬,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他才等到她回家。
  钟杳随她妈妈,生得白,此刻眼底的黑眼圈,看着和他这个熬了十天的人差别也不大了。
  小孩耷拉着脑袋,走路似在飘,深一脚的浅一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喝醉了。
  看起来挺可怜兮兮的,但靳川还是板着脸问:“我才刚走了十天,就学会夜不归宿了?”
  钟杳冷不丁看见归来的靳川,还被他抓了个正着,瞌睡登时清醒了泰半,一股莫名的心虚油然而生。
  面对家长的质问,她明明可以解释,可她困倦之下也有些心浮气躁。
  钟杳想起男人一走这么久,食言了道歉也不肯,只知道转钱,她便口是心非地回:“都是谁先夜不归宿的,你这么多天不回家,凭什么要说我?”
  经过一夜的缓冲,靳川本打算随便说她两句,让她知道有多危险就算了。
  见她不认错,语气更严肃几分:“我今年35岁,完全可以自保,你有15岁了吗,不仅夜不归宿还学会强词夺理了?”
  钟杳第一次被他用凶巴巴的语气质疑,满腹委屈,可又不想和他吵架。
  咬了咬唇干脆不和靳川继续掰扯,转身上楼:“随便你怎么说我,我去睡觉了!”
  “站住。”
  靳川终于还是起身叫住了小孩,按照预想那般严厉教育:“钟杳,你不和我讲礼貌就算了。但你今天必须保证,成年之前无论和谁,无论是因为什么,都不能够随便夜不归宿。”
  他连原因都不问就凶她。
  钟杳身形一顿,脾气也上来了。
  她回头,一字一句道:“夜不归宿是我错了,但你是最没有资格指责我没有礼貌的人!”
  女孩怒气冲冲说完便快步跑上楼,关房门的声音比以往都更重。
  靳川立在原地,怔了一怔,然后他摁着太阳穴,坐回了沙发里。
  虽然一开始,他的确计划要严肃教育小孩,却并不是像刚才那样。他也曾有过学生时代,理解那些幼稚却珍贵的执着,但他认为也有必要告诉小姑娘,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夜不归宿究竟有多危险和不对。
  一切都预想得很好,先教训一通再给颗糖,可真正施行起来似乎却困难重重。
  靳川想过小孩感到委屈后该怎么和好,可他独独没想到,她会对他说“你是最没有资格指责我没礼貌的人”。
  显然,小姑娘在控诉他缺席的十四年,在怪他,对他心存怨气。
  靳川突然发现自己忽视了一些事。
  譬如,无论他和钟晚之间发生了些什么,在小孩的眼中,他都是那个缺席多年,不负责任的父亲。
  也不怪她不喜欢他。
  靳川闭眼,突然在想:过去这么多年,钟晚那样和风细雨的性格,又是怎么应对小孩各种状况的?
  ——
  钟杳再醒来,外面天际烧成了一片红,和今早教室窗外嫣红朝霞如出一辙,令她有些分不清时间。
  直到看了眼时间,她才发现已经是傍晚。
  钟杳坐在公主床上,陷入了短暂的迷惘。
  她想起了睡前和靳川的争吵,突然有些后悔。
  其实妈妈也曾教过自己不能太晚回家,虽然黑板报真的很重要,但她好像是真的做错了,可早上怎么就倔强地没认错呢?
  而且,钟杳内心深处也清楚,虽然靳川是个负心爸爸,但他看起来也不像是不能理解她去抢救黑板报的人。
  可她不仅没认错,还矢口说出了隐藏心底的秘密,责怪靳川的缺席。
  她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靳川了。
  钟杳赤脚走到飘窗上,探着脑袋往下边花园看了看,结果没有看到靳川。
  其实她根本不想和靳川吵架,葬礼那天是,今天也是,可不知怎么却总事与愿违。
  她感觉这样很不好,而且每次吵完架还要道歉都挺丢脸的。
  钟杳十分想逃避,简直想假装还在睡,今晚也不出去吃饭了,拖到明天再想办法。
  可她又想起妈妈说,知错不改的人最不可取,就又没办法心安理得。
  磨磨蹭蹭到天都暗了,钟杳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下了楼。
  结果靳川没在客厅,她在小茶几上发现了一个小蛋糕,层层叠叠的,最上面是一圈小草莓。和她上回买给靳川的红丝绒蛋糕有点像,但要更大更精致一些。
  而蛋糕旁边还摆着四个洋娃娃,一只星黛露,两只米奇和一只唐老鸭。
  钟杳愣了愣。
  她想起靳川出差的目的地是上海,所以这是他给自己带的迪士尼礼物吗?
  那蛋糕呢?是学自己上一次道歉吗?
  可是错的人是她,他为什么要道歉,是为了上次食言的事吗?
  钟杳有一大堆的疑问,可同时,她也冒出一大堆的内疚。
  她感到自己昨天好像挺对不起靳川。
  她抿唇盯着茶几上的蛋糕和洋娃娃,最终蹬蹬又跑上了二楼。
  书房、健身室、影音室……包括靳川的卧室,钟杳都偷偷看了,没有找到人。
  她又跑到花园逛了一圈,还是没有。
  钟杳无法,就只能摸出手机给靳川发了条消息:
  【对不起,是我错了。】
  后面具体的话,她还没想好,却听身后忽然传来关门的声音。
  钟杳走进客厅,正好看见靳川拎着塑料袋回家,与此同时,他兜里手里叮咚一声。
  下一秒,男人扬眉问她:“错哪儿了?”
  钟杳垂目,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回:“就,不该知错不认,还,不该和你吵架。”
  靳川走到他跟前,抱手盯着她:“再想。”
  ?
  钟杳茫然:“应该没了吧?”
  “啧,”靳川似乎已经忘了她早晨说的那些话,悠悠道,“你最不应该做的是夜不归宿。”
  钟杳现在才想起要解释:“其实我不是故意的。你记得吧,你煎牛排那天我说参加了学校的70周年活动。”
  “嗯。”靳川淡淡应一声。
  钟杳继续交代:“其实我没表演,是报名办了黑板报,可是考核前一晚我的黑板报被别人弄花了。”
  “所以你就夜不归宿,跑去学校补黑板报?”靳川反问。
  钟杳点点头。
  靳川又问:“你晚上跑出去,出事了怎么办?你自己的安全和黑板报哪个重要?”
  钟杳很想说,她这不也没事么,但抬眸对上男人认真的眼睛她又咽了回去。
  “我错了。”她又小声认错。
  靳川还没完:“以后还犯吗?”
  她乖乖摇头。
  “行。”靳川忽然伸手揉揉她脑袋,“那就去洗手,今晚煎牛排。”
  钟杳一呆。
  原来他刚才不是生她的气才跑出去,而是去买牛排了。
  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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