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零年[女穿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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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大行没想到今天会下雨，出门的时候没带伞，在半路上淋了点雨，想着反正离家近，回来换身衣服带把伞再出去。
　　他换完衣服从房间出来时看到幺女和王立成那小子在客厅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咳咳。”
　　“爸，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下雨了回来换身衣服。”
　　他和颜悦色跟幺女说完，马上板着脸对王立成说，“你跟我来房间。”
　　肖大行看着王立成跟着进来，拦住了跟在身后的幺女，还把门给关上了，脸色好了不少。
　　“立成啊！虽然你们办了结婚证，可始终没有办酒，在外人眼里红嫣还是黄花大闺女，你还是要注意点，不能让她受委屈，知道吗？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爸你放心，我会注意的。我会对红嫣好，不让她受委屈。”
　　他们中午还是在家里吃饭，不过是肖大行掌勺。吃饭的时候王立成陪着肖大行喝了一点酒。饭还没吃完，王立成就醉的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肖红嫣看着肖大行，肖大行马上解释，“我没灌他酒，是他自己酒量小。”这锅他不背。
　　“爸，你想什么了，我的意思是你帮我把他扶进我房里。”她又没有怪爸的意思。爸每次都能喝一满杯，立成哥才喝了小半杯就醉了。
　　王立成睡了一下午还没怎么酒醒，两人走着去民政局拿了结婚证，然后才去饭店。
　　“立成哥，等下我哥他们敬酒你别喝了。”她那两个哥哥都随爸，能喝。
　　“嗯嗯，不喝，谁敬都不喝。”
　　结果到桌上，肖红嫣的大哥肖建军才敬第一杯，王立成就趴下了。
　　这顿饭的主角王立成全程是睡过去的，肖红嫣做为女孩子，又是肖家的宝贝，到是没人劝酒。
　　饭吃的热热闹闹，亲戚间也都互相认识了，这顿饭的目的也达到了。
　　美中不足的就是肖家大哥还想灌醉王立成后套套话的，结果才一小杯他就醉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领证了，撒花……
　

☆、第二十一章、建房子

　　一天喝了两餐酒，王立成醉的厉害，是三姐夫把他背回家的。
　　一晚上他做了很多梦，全是他还是王兮时的梦，他在梦里看到了肖红嫣小学时的那张照片。
　　早上醒来头痛欲裂，他第一时间找昨天穿的裤子。
　　“妈，我昨天的裤子呢？”那张照片还在裤子口袋里。
　　“洗了，你是不是找红嫣的照片，搁你书桌上了。”
　　刘凤珍想不明白儿子为什么不带儿媳回家住，结婚证都拿了。女儿说结婚证拿了他们就是合法夫妻了，办不办酒都是夫妻。
　　现在他们都不住在一起，她的孙子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不过儿媳有了，算是有了个盼头。为了孙子，房子要赶紧建。
　　王立成拿着照片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想找出这张照片与梦里那张的不同，证明不是同一张照片。
　　可除了手上这张更加清晰外，没有哪一处不同。
　　肖红嫣不是小学老师吗？怎么会…
　　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今天在锅炉厂门口等肖红嫣，昨天他们说好了，今后他骑车载肖红嫣上下班。
　　王立成骑着自行车，肖红嫣坐在车后座，单手环在王立成的肚子上，头靠着他的背。
　　遇到一个上坡，他蹬的很费劲，却怎么也抵不过王立成内心的复杂。
　　肖红嫣前世也是嫁给了王立成吗？王立成何德何能能得到肖红嫣的主动求爱。
　　他觉得王立成走了狗屎运，现在是他走了狗屎运。还好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
　　王立成家十月十日开始动工，老家和仓库一起动工，大姐二姐三姐和姐夫们下班了都会过来帮忙。
　　因为建房，肖红嫣跟王立成相处的时间更少了，以前上下班都是推着自行车走，现在王立成骑着自行车载她，每天也只有上下班的那几分钟相处的时间。
　　下班了她想跟王立成一起过去帮忙，每次都被他送回了家。
　　周末休息，王立成没时间，肖红嫣穿了一身旧衣服找去了店子。王立成说过，重建的仓库就在店子后面。
　　今天店里只有陈狗剩一个人，王立成在老家那边，刘凤珍在后面仓库帮忙。
　　这是陈狗剩第一次见到肖红嫣，也是第一次仔细看这么漂亮的女人。
　　“姑娘你要什么，我们店里的副食是蒲城最齐全的，应有尽有。”
　　“我找王立成，他不在店里吗？”
　　“你是嫂子！王哥在家里，婶子在后面仓库。”他和麻子听说王哥结婚了，一直没见过嫂子，只听婶子说嫂子很漂亮。
　　“仓库就在后面吗？”
　　“对，就在后面，嫂子帮我看会儿店，我去叫婶子过来，很快。”
　　真的很快，才两分钟，刘凤珍跟着陈狗剩过来了。
　　“红嫣，你怎么过来了，立成在家那边，我带你过去。”
　　她这边还有事，把儿媳妇带去儿子那边了还要马上赶回仓库。
　　“不是说了不让你来吗？”昨天红嫣说要来帮忙，他拒绝了，建房子都是些粗活，在不知道她的身份前他都不想让她做这些粗重活，更何况他知道肖红嫣的将来。
　　这媳妇他要富养，免得将来她发达了把自己蹬掉。
　　“你越不让我来我偏要来，我们都领证了，你难道还想把我当外人。”爸都说了让她过来帮忙，何况这建的也是她将来的家。
　　“这里确实没有你能做的，要不你去店里看看。”他们现在都忙，店里周末只有一个人，没人送货，晚上八点不到就关门。
　　王立成要把她送去店子，肖红嫣没让，他们都在忙，她也不好意思让王立成送。
　　晚上回家，肖红嫣跟父亲促膝长谈了一次。她想下班后跟王立成一起回店里。她可以帮着刘凤珍做晚饭，晚上还可以看店，太晚了王立成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家，这样她也可以多一些与王立成相处的时间。
　　想法是美好的，爸和王立成都同意了，只是下班多了个吴玲算怎么回事。
　　大姐每天下班接了女儿回婆家再回娘家帮忙，现在肖红嫣下班了和王立成一起过来，接吴玲的任务就交给了王立成，他接了外甥回来，外甥晚上再和大姐一起回家，外甥在店里做作业，肖红嫣还能在一旁辅导。
　　每天放晚学，肖红嫣带着吴玲在校门口等王立成，吴玲坐前面，肖红嫣坐后面。当着小孩子的面他们不能做亲密举动，说些亲密的话。晚上，已经累了一天的王立成还要送她回家。
　　十一月的第一天，王立成还在厂里上班，刘凤珍打电话过来。
　　“立成，家里房子不让建了，有人过来把我们请的泥瓦匠都赶走了，说是土地局的人。”
　　“妈，你先别慌，仓库那边有没有停工。”
　　“没有，只有家里的房子停了。”
　　“妈，让停工的泥瓦匠都去仓库那边，家里的房子先不建。”
　　难道建房子还需要办手续，不论是以前的王立成，还是他过来后，没听谁说过建房子需要办手续的，都是自己请了泥瓦匠，亲戚朋友帮着一起建。建好了再请国土局的人量房□□。
　　王立成下午回来先去了国土局，人家说没去过他家，他才知道管房子建设的是土地规划局。
　　他又去了一趟土地规划局，他们说王立成家的房子违建了，重新建房只能做两层，建三层需要规划局批准了才能建。
　　他的两所房子都要建三层，这是他之前就规划好的，家里房子占地面积太小，只能建高点才能加大住房面积。
　　第二天星期六，王立成提着两瓶酒带着一条烟找到土地规划局的家属大院，他递了一支烟给门卫，问清楚了局长家的位置。
　　王立成敲响局长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位中年男人。
　　“你是？”李局长看到门外人手里提着烟酒，先让王立成进了房子。
　　“局长你好，我是王立成，家里在建房子。”
　　“哦！是小王啊！家里是个什么情况。”
　　王立成用来装烟酒的是透明塑料袋，李局长一眼能看的到里面的烟酒。这人还算上道，问题不大能帮就帮。
　　“家里在建房子，以前是二层的，现在想建成三层的。之前不知道，没有报备，局里来人不让建，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王立成有把包了500元的红包塞进了局长的手里。
　　“有两间房子要建成三层的，面积都不大，我等着房子建好了娶媳妇，希望局长能帮帮忙。”
　　李局长偷偷把红包拿到一边，看清了里面的钱数。
　　“你这是两间房，有点难度，要是一间房还好。”
　　李局长一句话分了几次说，一分钟才说完，中间停顿时间长，还故意做出为难状。
　　“局长就当帮帮忙，薛志勇是我薛哥，下次我让薛哥请局长出来一起吃饭。”
　　“你真认识薛秘书？”认识薛志勇还需要找他。
　　王立成没准备把薛志勇搬出来的，以为花点钱就能解决的事。“认识，薛哥让我有事找他，我想这是件小事不想事事都麻烦他。”
　　“小王你也真是的，怎么不早说，东西你都拿回去，这事就当李哥跟你交个朋友。”这人应该不敢骗他，他要申报建房，局里会留他的档案，量他也没这个胆量。如果能通过他搭上薛志勇，他的位置说不定还能挪一挪。
　　“好，东西我都带回去，李哥这个朋友我交了。”用了薛志勇的关系还送礼，他才不做这种亏本买卖，顺坡下这事他怎么也要做一次。
　　李局长听到王立成真要把东西都带回去，心里有些不高兴，但没表现出来。
　　这小子还敢把送出去的东西拿回去，认识薛志勇的事八成是真的。
　　“这就对了嘛！星期一你把材料交给我，我尽快跟你办下来。”
　　王立成走的时候把烟酒带走了，红包李局长没有还给他。
　　一次进局子，一次建房子，让王立成知道了权力的重要性。
　　王立成回到店里，只有肖红嫣一个人在。给局长送礼的事还是肖红嫣的大哥告诉他的。
　　昨晚肖红嫣回家跟肖大行说了这事，肖大行让她打电话给她大哥肖建军。肖建军从小不爱学习，喜欢在外面混，不过也因此朋友多，路子广，说不定能有什么办法。
　　肖红嫣给肖建军打了电话后，肖建军直接打了电话给王立成，教他怎么问地址送礼给红包。
　　他在机床厂做销售，送礼打通关系的路数门清。
　　当年肖建军因为他对象跟人打架见了红，被朋友送去医院，认识了现在的媳妇陈宝珠。
　　他对象因为打架的事跟他吹了，后来几次机缘巧合总遇上陈宝珠，这样几次三番，他就看上陈宝珠了。
　　肖建军为了追求陈宝珠花费了很多心思，连岳父都是投其所好攻克了半年才拿下的。
　　“立成哥，事办成了没有。”
　　“成了，你要不要上楼休息，我在这看会儿。”最近这段时间他们都累，也没时间好好陪陪肖红嫣。
　　“不用了，大嫂等会儿要过来。”
　　“大嫂过来？你们要出去玩吗？”肖红嫣跟大嫂关系好，两个人经常约着出去玩。
　　“不是，大嫂现在在妇产科，我把卫生巾介绍给她了，她说可以引进给科里，想过来拿些样品回医院。”大嫂说卫生巾适合刚分娩完的女人使用，比月经带方便卫生干净。她自己也觉得卫生巾挺好用。
　　“这些事你自己拿主意，订货电话都在小本子上，但有一点，别累着自己了。”
　　自从肖红嫣来到店里后，店里的事他没有再插手了。肖红嫣有能力，还有陈狗剩和麻子在一旁帮着，他完全放心，可以一心一意忙建房子的事。
　　“一点都不累，我上班轻松，能帮上忙我也很开心。”天天有事做，她觉得很很充实，比以前下班无所事事在家里好多了。
　　肖红嫣来店里后，不仅分担了王立成身上的担子，还帮陈狗剩和麻子把名字给改了。
　　没来店里前，王立成曾多次在她面前提前陈狗剩和麻子，她觉得狗剩这个名字不好，后来在店里一段时间，跟他们都熟了，向陈狗剩提起名字的事情，陈狗剩让肖红嫣这位语文老师给他改名字，肖红嫣给他改名叫陈德荣。
　　麻子听说了，也让肖红嫣给他改名字，肖红嫣把他名字后面的“财”字去掉了，改名叫肖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后陈狗剩改名陈德荣，麻子还是叫麻子，全名改成肖旺

☆、第二十二章、留宿

　　王立成周一才交的材料，周二就批准动工了，还是李局长亲自打电话通知他的。
　　建房子是个又苦又累的活，房子建了一个月，王立成瘦了十斤。他不仅要帮忙搬上提下，还要买这买那。
　　还有一个好消息，大嫂那边卫生巾有结果了，医院一口气要了十箱卫生巾，肖红嫣八折给的医院，利润虽小，但有医院做宣传，总比他张贴小广告有效果。
　　半个月后，医院再次进货二十箱。听大嫂说医院之前联系了卫生巾厂家，厂家那边说蒲城有总经销，他们只供货给蒲城总经销王立成。
　　医院采购还去了江城，江城要一次性拿100箱货才能给到八折的折扣，还不包括送货的费用。
　　“红嫣，你老公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就想到卖女人用的东西，还拿到了蒲城的独家经营权。”
　　她刚把卫生巾带到医院的时候，有人背着她说风凉话，说她拿了回扣往医院塞东西。妇产科的主任也是顶着压力拿的十箱货，好在产妇的反馈都很好。
　　医院再次让陈宝珠牵线的时候，采购部突然跳出来，说他们要自己找货源，结果找到的货源比她介绍的还要贵。她算是出了口恶气，这次在医院也露脸了。
　　“你还说他，他之前进的卫生巾都没销出去，这东西还是要靠大嫂这样的女人销，一销一个准。”她都听陈德荣说了之前卫生巾的销量。一开始销不动，贴广告后销得慢，现在不仅有医院进货，其他的店子也在陆续订货。
　　昨天她给公司打电话进了200箱货，她要让全蒲城的女人都用上卫生巾。
　　“你就偷笑！我就跑跑腿，钱最后还不是都进了你们家。”
　　“好啦！知道你幸苦，你的卫生巾我们包了，我让陈德荣给你送一箱回家。”
　　“这还差不多，还是你对我好，不像你哥，天天在外面东搞搞西搞搞。”成天在外面忙，比她这个护士回家都晚。
　　“要不我帮你教训他，你可不准心疼。”
　　“算了，你不会又想向爸告状！”她知道肖建军在外面忙是为了赚钱，她也就抱怨抱怨，可不敢惊动爸。建军这么大了还要被爸打。
　　十一月底，规划局的李局长给王立成打电话，让他到蒲城宾馆吃饭。
　　今天薛秘书过来局里检查工作，中午要吃饭陪酒，李局长想到了王立成，是骡子是马出来溜一圈就知道了。
　　电话是打到厂里的，王立成没有推脱，请了假直接去了宾馆。
　　他刚锁好自行车，规划局的小轿车停在了他身边。李局长先下车，接着出来的是薛志勇。王立成看到这阵势，知道李局长叫他来的用意。
　　王立成也不怯场，直接上前给薛志勇打招呼。
　　“薛哥。”
　　“立成？你怎么在这？走走走，跟薛哥一起吃饭去。”混官场的哪个不是人精，看李局长那个表情就知道王立成是他叫来的。
　　饭桌上一共五个人，规划局一正两副局长，加上薛志勇和王立成。
　　薛志勇跟规划局的领导打完太极，把话头转到了王立成身上。
　　“立成，你跟李局长认识怎么没早点告诉我。”他调查过王立成，家里亲戚都是工人，跟李局长沾亲带故的可能性很小。
　　“薛哥你误会我了，家里正在建房子，这才有机会认识李局长的。”李局长让他叫李哥是个客套话，他也就叫过那一次，后来都是叫他局长，他也没多说什么。
　　建个房子还能认识规划局局长？这里面的门道他清楚。
　　“怎么突然建房子，是不是你要办喜事了。”薛志勇故意打趣王立成，没想到真猜对了。
　　“嗯，等房子建好了办酒。”他也没不好意思，大方的承认。
　　“到时候一定要通知我。”范业成也想认识他，觉得这小子有意思。
　　范业成是当初王立成救起的两个小孩中其中一个的父亲。
　　“一定一定。”这次背着薛志勇用了他的关系，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好在他没追究，能继续维持这段关系他很高兴。
　　饭到最后，王立成再次喝趴了，薛志勇打电话叫人把他送回了店里。
　　王立成睡到下午四点醒来去接肖红嫣下班。今天去的早，他找到低年级办公室，在走廊撞到了一个女人。
　　“对不起。”酒劲还在，他扶着墙才稳住身子。
　　“不好意思。”梁丽雪赶着回办公室，没想到这个时候走廊会有人，走的有些急。
　　两人同时抬头，梁丽雪看到对面的男人盯着她，眼都不眨，还一身的酒气，不满的皱着眉头绕过他走了。
　　“罗雪，难道你也穿来了？”王立成小声的嘀咕着。
　　“立成哥，你怎么这时候来了。”她在办公室备课，听到走廊里好像是王立成的声音。
　　“中午陪规划局李局长吃饭，喝了一点酒，下午没去上班。”
　　肖红嫣用自己的杯子给王立成倒了一杯热水，两人靠在走廊尽头的栏杆上说话。
　　“你不能喝就少喝点。”估计中午又喝醉了，他本来就不能喝，喝多了还伤身。
　　“已经喝的很少了，每次都只喝了一小口。”白酒很难喝，味道不好还辣嗓子，他也不想喝。
　　不让他喝又不实际，她身边没有不喝酒的男人。哥还说不会喝酒的男人不像个男人。
　　肖红嫣等语文组的老师都走了，拉着王立成一起进了办公室。
　　她把王立成推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自己去搬了张椅子过来，挨在他身边坐着。王立成把她揽进怀里，闭上眼没有说话。
　　自从他成为王立成后，心每天都是吊着的。他越是享受这种家庭的温暖，越是害怕被发现。他努力赚钱，一方面担心被下岗，另一方面也是想在这个家里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不会无足轻重被随意抛弃。
　　他以为赚到钱后心落地了，人也会轻松。后来，不论是卖烟还是开店，他感觉自己越来越累，压力越来越大。有时候他也想停下来歇歇，又怕身边的亲人担心。
　　“你，是不是累了。”她听着王立成平稳的呼吸声，一度以为他睡着了，眼底的暗黑也时刻提示着他的疲惫。
　　这一个月，他瘦了很多。
　　“还好，酒有点没醒。”喝过酒后人会感觉更累。
　　“要不要靠着我再睡会儿。”妈说每次他送自己回家后还要回去帮忙，每晚十二点才睡，早上还要接她上班。
　　“不用，红嫣，你将来会不会后悔嫁给我。”将来你做官了，会不会瞧不上我这个只会做点小生意，曾经还是女人的假男人。
　　“王立成，我们一起努力，努力不让自己后悔，努力经营好我们的小家，好好的过一辈子好不好？”
　　肖红嫣不知道王立成为何情绪如此低落，她能感觉到他的心里藏着事不肯对她说。她以为他们结婚了，已经是一家人，他会把心里的事告诉她，可真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他们之间还跟以前一样，两人之间还隔着什么。是不是非要等到办酒了他才会跟自己说。
　　“好，我们一起努力。”不管将来你站的有多高，走的有多远，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你不离我不弃。
　　当天晚上肖红嫣留宿在了店里，两个人忙到十一点才休息。
　　肖红嫣先洗了澡，穿着王立成的旧衬衣躺在床上。本来王立成要把新买的白色衬衫给她穿的，她非自己找了件旧旧的已经泛黄的衬衣，与他在电视里看到过的画面千差万别，意境全被旧衬衣给毁了。
　　王立成洗完澡穿着白色背心和短裤上床。肖红嫣感觉到床往下陷，有些紧张，身子也绷得紧紧的。
　　王立成侧身把手搭在肖红嫣的肚子上，抱着她很快就睡着了。他最近都缺眠，上床只想睡觉，也没心思想别的。
　　肖红嫣听着他轻微的呼噜声也很快睡着了。她从小怕黑，小时候有二姐陪着睡还好，二姐出嫁后她晚上必须点灯才能睡着。
　　有次爸起夜发现她房里还有灯光，知道原因后给她做了一个小台灯，她打算办酒后把小台灯也带过来。
　　她觉得怕黑很丢脸，也没对王立成说过。今晚她紧张更多的是怕关灯后自己出洋相。她与王立成已经是夫妻了，就算发生什么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他们什么也没发生，还这么快的睡着了。
　　肖大行接到幺女电话说要留宿王立成那的时候，他心里很不是滋味。王立成答应他办酒前幺女住家里，结果结婚后幺女只回家睡觉，整天都在王立成那。
　　现在到好，幺女连回来睡觉都不肯了。
　　肖大行每晚都会坐在客厅等幺女回家，只有等幺女回来了，他才会安心睡。
　　幺女不回，他更担心，万一她怀孕了怎么办？
　　肖红嫣挂掉电话后，肖大行又让副食店老板给王立成打电话，听到是王立成的声音，肖大行马上接过电话。
　　“王立成，是我，你要记得答应我的事，你们还没办酒。”肖大行说完挂了电话，有些气闷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