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零年[女穿男]-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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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楼的工作人员这时候都过来了，三个人合力制住了情绪激动的王世民。毛丽娟抱着儿子躲在一旁，神情恍惚，他们家完了，她不知道王世民发了什么疯，连王总都敢打。
　　工作人员没有看到王立成起来，有人打电话，有人蹲下身子探王立成的鼻息。
　　他双眼紧闭，睡在地上一动不动，还好鼻子有出气。
　

☆、番外三

　　杨博到茶楼的时候人群已经散了；　他在茶楼里找了一圈没找到舅舅。问过服务员；　知道之前店里有人打架；　伤者昏迷被救护车拖走了；　而被打伤的那名中年男人很可能是他舅舅。他给舅舅打电话，是警察接的，他到医院的时候，舅舅已经在手术室了。
　　警察问他是不是伤者家属的时候他才想起给舅妈打电话。舅妈的电话没打通；　他又接着给母亲王夏梅打电话。
　　这时医生从手术室出来说脾脏严重破裂；　要马上做脾脏切除手术；　需要家属签字才能继续。医生知道杨博不是直系亲属后又回到了手术室内，病人已经等不起了，必须马上上报院里。
　　舅妈的手机关机了，姥姥肯定不能说；　他母亲正在路上，在征求了姨妈们的意见后他给在首都上学的表妹打了电话。
　　王兮假都来不及请，马上打电话订机票回江城，母亲的电话打不通，这时候她应该在来首都的飞机上。没办法只好给罗忠勇打电话。
　　“罗叔叔；　我爸出事了，在江城医院，我妈在飞机上，你能不能帮我去医院看看我爸的情况。”表哥说爸爸在手术室，其他情况也不肯告诉她，她都要急哭了。
　　“兮兮你别着急；　我马上去医院，你爸会没事的。”他挂了电话马上给江城医院的院长打电话。
　　“喂，是薛院长吗？我兴兴服装公司的罗忠勇，省人大副主任肖红嫣的爱人现在在你们医院，肖主任她人在飞机上。”这是他第一次拨打这个号码，上次他爸心脏搭桥他都没打这个电话。爸不让他打，爸说人走茶已凉。
　　他爸在肖红嫣调来江城的前一年就退休了，这些年他在外面能用的关系都是看肖红嫣的面子，所以他做什么项目都会拉王立成入股。
　　薛劲力沉默了两秒。
　　“叫什么名字，多少岁。”他听说过兴兴公司的董事长有亲戚在省人大，不管是不是真的，先去看看再说。
　　王兮坐在候机厅里一直在给肖红嫣打电话。母亲说中午去看她，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最可能是母亲坐的那个航班五分钟前应该就到了，为什么电话还打不通。
　　到十一点四十，母亲的电话才打通。电话接通的那一刻，眼泪也流出来了。
　　“妈，爸出事了，在做手术室，表哥不肯告诉我爸爸的情况。”爸爸肯定很严重了表哥才不肯告诉她。
　　“妈，妈你怎么不说话。”接着就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妈，妈，妈你怎么了。”爸已经出事了，妈不能再出事了。
　　肖红嫣听到王立成出事那刻，站不稳险些晕倒，还好秘书扶住了她，她缓了一会儿才觉得好一些。
　　“你马上买回程的机票，现在的，越快越好。把手机捡起来给我，把我扶到边上坐着。”
　　“主任你都这样了，不能再坐飞机了。”主任在飞机上就已经有些不舒服了。
　　“你快去，把手机给我。”
　　“兮兮，别哭，妈妈没事，你现在在哪？”
　　肖红嫣和王兮搭乘同一班飞机回江城，在飞机上肖红嫣一直在吐。
　　“妈你有没有好点，爸会没事的，你别担心。”
　　王立成会没事的，他不会丢下她们母女的。
　　候机的时候肖红嫣给杨博打电话问清了情况。她让女儿查了，没了脾脏也能正常生活，只要人还活着就好。
　　医院和公安局那边她都打了电话，王立成还在做手术，薛院长也和她说手术进行的很顺利，不会有生命危险。
　　她们到医院的时候王立成已经下手术台进了监护室观察，晚上确定他没事了才送进了病房。
　　知道王立成没事后她才开始查事情的始末。
　　肖红嫣在医院守了一晚，事情的始末和口供她都认真看了几遍，毛丽娟和王世民的资料她也知道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王立成是因为这种事被打。以前她还告诉自己，那对祖孙和他没关系。现在他们又扯上关系了，王立成还差点被打死了。
　　那个小孩确实是王世民的孩子，已经做过DNA，但这不能证明王立成和毛丽娟没什么。
　　她看过毛丽娟的照片，很平常的一位中年妇女，她不相信王立成会出轨于她。
　　早上王立成醒来，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看到肖红嫣，他取下了氧气罩。
　　“红嫣，王世民在哪？”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打他，他伤的这么严重，肖红嫣不会放过他的。他不能出事，弟弟还那么小。
　　“你别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她才看了一会儿手机，他连氧气罩都取了。
　　“王世民在哪？他有没有事。”他声音有些虚弱，但说话很连贯，感觉恢复的不错。
　　“他在派出所关着，你别说话了好不好。”她担心了一晚上，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打他的人有没有事。
　　“红嫣，你能不能把王世民给放了，别让他关在里面。”
　　“为什么要放他，你和他们家到底有什么关系，还是你和毛丽娟有什么关系。”她不想现在问的，她只想他好好养病。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毛丽娟老公，还这么担心他，难道他真做了对不起人家老公的事。
　　“昨天只是误会，我们并不认识…”他的话还没说完，病房外面出现了争吵声和小孩子的哭声。
　　肖红嫣出去看到是毛丽娟带着孩子过来了，她虽然很生气，还是把她们带进了病房。
　　他不是能自己取氧气罩，还能说话为别人求情吗？她到要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想干什么。
　　毛丽娟看到病床上的王立成，她不仅自己跪在了地上，还让她儿子也跪在了地上。
　　“王总对不起，他不是故意要打你的，他只是误会了，你能不能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告他。”她怎么也没想到王世民会误会她和王立成有什么，人家王总是什么人，她想见上一面都难的人。
　　“红嫣，快扶他们起来，快扶起来。”她怎么能跪他，她不能跪他。
　　肖红嫣不肯动，王立成挣扎着自己要起来。
　　“你别动，我扶就是了。你们还不起来，还嫌没害够他吗？”她真是弄不懂他们的关系了，还是他们在她面前故意演戏。
　　“你们回去！王世民不会有事的。”他也不会让王世民有事的。
　　肖红嫣等毛丽娟母子走了关上门就开始质问王立成。
　　“你凭什么说王世民会没事，就算没我，他也会坐牢。”把人打致伤残凭什么会没事，他就这么护着他们。
　　“如果你听我说完，你还想让他有事…”他没有继续说下去，都到这个地步了，他如果再隐瞒下去，王世民真的会坐牢了。
　　“你是不是也误会我和毛丽娟有什么。”他刚刚听到毛丽娟提都是误会的时候，他猜到王世民误会了什么，也知道肖红嫣会这么激动的原因了。
　　“你知道我和毛丽娟是什么关系吗？她是我的母亲，我前世的母亲，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开玩笑，我没有在说笑，她和王世民是我前世的父母，而那个我在你去金城任职的时候被我害死了，我不仅害死了自己，还害死了奶奶。知道我是谁吗？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王立成，你喜欢的那个王立成早就死了，他在90年的时候就死了。他死了，我来了。我是97年出生的那个王兮，我已经害死了自己和奶奶。你还想让王世民有事，让我做个不孝子吗？”
　　没有人会回答他了，肖红嫣在听到他说他是97年出生的那个王兮时就出去了。
　　她接受不了刚刚听到的一切，如果他说的是真的的，那和她生活这么多年的老公其实是个女人，比他们女儿还小的女人。
　　肖红嫣坐电梯离开的时候，在电梯里晕倒了。
　　王立成不知道这一切，他嘴里还在不停重复着他害死了自己，害死了奶奶的话。
　　接到母亲晕倒的电话时，王兮她差点崩溃了。赶到医院时医生说母亲怀孕了。她昨晚一夜没睡，今早累的晕倒了。
　　母亲怀孕了也不和她说，昨晚她自己在这里守夜不说，还把她赶回去了，要是父亲醒来知道了还不会骂死他。
　　她父母也太拼了，国家才允许生二胎，母亲就怀孕了。
　　王兮看母亲睡的熟，没有要醒的迹象，就先去了父亲的病房，也不知道父亲醒了没有。
　　“爸，你终于醒了，你吓坏我和妈了。”她都流了好多眼泪了。
　　“兮兮不哭，兮兮不哭。”
　　“爸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才没哭。”她只是眼睛红肿了一些。
　　“奶奶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奶奶在老家，姑姑们都不敢让奶奶知道你出了事。”她奶奶眼睛不好，还有点老年痴呆，告诉她了也是多一个人担心。
　　“红嫣。”
　　“妈照护了你一晚上，还不让妈休息会儿吗？”
　　爸今天有些奇怪，说话都是奇奇怪怪的，难道生病的人都这样，不过爸看起来特别没精神。
　　“爸，你乖乖的别说话，要好好休息养病。”
　　大姑和三姑说今天早上过来的，也不知道到哪了？
　　过了一会儿，她以为父亲睡着了，看到三姑发信息说到医院楼下了，她轻轻起身去楼下接大姑三姑。在电梯口还碰到了来看她父亲的罗叔叔和梁阿姨。
　　“兮兮你这是去哪？”
　　“我去接姑姑，爸爸房里没人，罗叔叔帮我看着点，我马上回来。”
　　罗忠勇推开王立成病房的时候王立成正在自杀。
　　“王立成你干嘛！丽雪快去叫医生。”针头已经划开了血管，血滴在了白色的被子上。


☆、番外四

　　肖红嫣才睡了三个小时就醒了；　在睡梦里都不安稳。梦里全是她和王立成相处的片段；　最后她梦到王立成变成女孩子走了；　她一下子就醒过来了。
　　如果他是女孩子；　其实他那么了解女人，很多事都有迹可循。如果他真是那个王兮，抗拒去金城，躲在家里不愿意出门；　对金城还了如指掌也就说的通了。
　　所以她爱了这么多年的丈夫；　其实是个女孩子。因为是女孩子；　所以才会被他那么包容那么宠爱吗？那她这些年吃的那些醋又算什么。
　　“你醒啦！下次可要注意了，你这个年纪怀孕本就很危险，还一夜未睡，幸好是在医院；　没出什么大问题。”现在的人为了生二胎也是够拼的，要不是早上看到她女儿，注意到她的病历，都不知道她已经46岁了。
　　“怀孕？”她怀孕了？不是停经吗？
　　“你不会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都快三个月了。”又不是没生过孩子，怎么会连自己怀没怀孕都不知道。
　　护士出去没多久；　王夏梅提着保温盒过来了。
　　“红嫣你醒了，先吃点东西。”王兮告诉她们肖红嫣怀孕的时候，她们姐妹高兴坏了。以前因为计划生育，不能生二胎，现在都开放二胎了，生孩子就不会影响到弟妹的工作了。
　　她本来高高兴兴在儿子那给肖红嫣做吃的；　哪知道接到大姐的电话，说小弟自杀了，还好被小弟的朋友发现了。小弟怎么就得了那种病。
　　“二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立成出事了。”二姐的眼睛都红了，肯定是出事了，她要去看他。
　　“你别起来，立成没事，你先吃点东西。”她一晚没睡，早上又没吃东西，现在还怀着孕，不能刺激到她。
　　“我不吃，我要去看立成。”她不管他是谁，只要他是和她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她爱了这么多年的那个人就行。
　　“你先吃，吃了我们一起去看小弟，你现在怀孕了，要好好养身体，你不吃东西，小弟知道了肯定会担心的。”
　　她不知道小弟为什么会得那种病，他们夫妻一直很恩爱，现在更是有了二胎，他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
　　“好，我吃。”他那么喜欢小孩子，知道她怀孕了一定很高兴。
　　等她吃完了，二姐磨磨蹭蹭的还是不让她去看王立成。
　　“二姐，立成是不是出事了，你告诉我好不好。”他肯定是出事了。
　　“他没事，只是精神上出了一些问题。你要有心理准备。”她过来的时候小弟刚打了镇定剂睡着了。医生说他昨天做手术的伤口都撕裂。
　　“小弟他患了抑郁症，上午自杀了，不过现在没事了，你别担心。”她看到肖红嫣听到自杀两个字眼泪流下来的时候很心酸。
　　小弟有着人人羡慕的家庭，为什么还会得这种病，这么想不开。
　　“二姐，我想去看看他。”她擦干了眼泪起来穿衣服，她要陪在他身边，有她在身边看着他就不会做傻事了。
　　“妈，你怎么过来了。”大家不是都说好了不告诉她母亲吗？
　　“红嫣，要不让兮兮送你回去，这里有我们看着，我们这几个人会轮流守着小弟的。”昨天晚上听兮兮说小弟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出来了，还以为小弟没事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她和三妹都打算留下来看着小弟等他好了再回蒲城。
　　“不用了，你们先回去，我一人守在这里就可以了。兮兮你替我送姑姑回家休息。”
　　“妈，你就听大姑的回家休息！”爸爸出事了，照护妈妈和弟弟妹妹就是她的责任。
　　“我说的话是不是没你爸的管用，送她们回去。”
　　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不容反驳的话冲口而出。
　　病房只剩下肖红嫣和罗忠勇的时候，罗忠勇起身给肖红嫣鞠躬致歉。
　　“嫂子，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不应该帮王哥瞒着你的。”他阻止王立成自杀的时候就发现他不太对劲，医生问病人有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时，他才想起王立成曾经看过心理医生。
　　“说。”她知道王立成患了抑郁症，想到可能和毛丽娟他们有关，没想到罗忠勇还是知情人。
　　“王哥05年的时候看过心理医生，还吃过安眠药，你从金城赶来江城那次，王哥就是因为吃了安眠药才睡了一天一夜，当时是我把床头柜上的安眠药藏起来的。”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罗忠勇脸上。
　　“出去。”
　　“十年了，你瞒了我十年。我是不是应该惩罚你。”她一只手牵着王立成的手指，尽量不碰到他手腕上的伤，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脸。手抚过他额前的发，看到藏在黑发下的银丝，她眼泪流了下来。
　　“你总是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都瞒着我，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担心。”
　　“你知不知道，让我喜欢的那个人一直是你，那个宠我，迁就我，支持我的你。”
　　“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我们又要有孩子了。你好好治病，我们一起把孩子扶养长大好不好。”
　　下午四点，王立成醒了，看到肖红嫣坐在病床旁，他笑了，他以为她再也不愿意见到他了。
　　肖红嫣看到王立成的笑容时，眼睛红了。
　　“为什么要做傻事。”
　　“我看到奶奶和她来接我了。”那时他以为肖红嫣不要他了，奶奶和她说她们太孤单，想让他下去做伴。
　　“那你就忍心丢下我们？”她不应该逼问他的，不逼问他就不会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也就不会做傻事了。
　　“你会介意我的身份吗？”
　　“不介意，不管你是谁，我爱的都是你。”从他们重遇，到后来二十多年的婚姻，让她觉得幸福的只有眼前这个人。
　　这么多年，他们有过争吵，她也动过离婚的念头，可直到今天，她才发现那些争吵就像是个笑话。他其实只是个披着男人皮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
　　“谢谢你，我也爱你。”
　　下午女儿送饭过来，肖红嫣让女儿陪着王立成说会儿话，她要出去打电话处理王世民的事。
　　怎么也想不到，王世民会是她公公，难怪毛丽娟向他下跪他那么激动。
　　等把王世民的案子处理好后，她打算辞去职务办理内部退休陪王立成养病，她也需要好好养胎。
　　她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错过了女儿的成长，忽视了王立成，她要把今后的时间都空出来，这次换她来陪他。
　　“爸爸，你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她刚出电梯接到罗叔叔的电话，吓的手机都掉了。
　　罗叔叔告诉医生爸爸有看过心理医生的经历，医生说爸爸可能患有抑郁症。
　　她怎么都不敢相信，爸爸平时都好好的，哪里像抑郁症患者了，可是爸爸自杀也是事实。
　　“是爸爸不好，害你担心了。”还好他没成功。他当时情绪很低落，肖红嫣离开后，他看到奶奶和她在向他招手，等女儿出去后，他拔了手上的针，用针尖划开手腕上的血管，还好被罗忠勇发现了。
　　“爸，妈今天凶我了，她听说你做了傻事，把我们所有人都赶走了，你要是出事了，妈肯定会受不了，妈现在肚子里还有弟弟妹妹，经不起刺激的。”爸现在看起来很好，她说话也没什么顾忌了。
　　爸如果出事了，妈可能也会出事的，只有爸爸好好的，他们家才会好。
　　“你妈肚子里有弟弟妹妹？”她怀孕了？怎么没告诉他。
　　“爸你不知道？医生说有十二周了。”也对，爸要是知道妈怀孕了就算真得病了也不会自杀的，他那么在乎妈。
　　妈怎么就没告诉爸，还是他们又闹别扭了。
　　“兮兮，去把你妈叫进来。”
　　她很少见到她爸这么严肃的说话，妈估计要挨批评了，她把妈叫进去后，她自己开溜了。
　　“立成，派出所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了，等结案了就会放了王世民，你别担心。”她昨天才打电话说要严惩打人者，今天又说要放人。不知道王世民有没有受苦，王立成会不会怪她。
　　“你是不是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听到王世民没事了，他也没有一丝动容。她马上就47岁了，怀孕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他。
　　“别生气，我也是上午才知道的，准备告诉你的时候兮兮就来了。你好好养病，我们一起陪着孩子长大好不好。”
　　看到肖红嫣渴望的眼神，他想劝她打掉孩子的话没有说出口。他只是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了。
　　王立成的伤口恢复的很好，没有感染发炎，第七天拆线，第十天他就出院了。
　　出院后肖红嫣陪他去了几个心理诊所，诊断结果都是他没有患抑郁症，只是有些神经衰弱。
　　“这下你该放心了，我们回蒲城！”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嗯。”他出事后肖红嫣一直陪在他身边，前些天看新闻，发现她的职位被人顶替了。前世她也只升到了副部级，今生同样如此。
　　“那我们回家。”就是他的这种波澜不惊的态度让她很安心。也不怕他会生气。
　　六个月的时候，肖红嫣偷偷做了性别鉴定，是个男孩，她没有告诉王立成，怕他失望。她知道王立成喜欢女儿，可是她们夫妻欠王家一个男孩。
　　晚上王立成从江城回来知道她今天出去过，紧张的不得了。
　　“我又不是没生过孩子。”
　　“那能一样，那年你几岁，现在你几岁。”
　　“好啦！还出不出去散步了。”
　　两人手牵着手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上，身后的影子拉的好长，如果忽略掉周围的环境，一切就像回到了二十三年前，他们还未变老。
　　大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到这里就结束了，后面还有一个肖红嫣前世的小番外，很短，不想看的不要买，千万不要买。
　　之前想过的另一个结局，王立成想救前世父亲，但没有告诉肖红嫣他的真实身份。肖红嫣误会王立成和毛丽娟有什么，把孩子打了。
　　王世民坐牢，肖红嫣打掉了孩子，奶奶和她又每晚来找他，最后他跳楼自杀了。
　

☆、肖红嫣前世番外

　　今天星期六休息；　她在家睡午觉。
　　“砰砰砰”的敲门声把她吵醒了。
　　“哥；　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来人是她三哥肖建党。
　　“你今晚能不能去我家里陪你嫂子一晚。”他老婆才出月子；　丈母娘刚走；　兄弟那边他又不能不去。
　　“可以，不过我不会带孩子，哥你今晚不回去吗？”　她嫂子才出月子，刚满月的小孩她不敢抱；　都不知道她去能帮上什么忙。
　　“我同学王立成你还记不记得；　他死了；　我要过去帮忙。”前两年他父亲出意外死了，现在他又出意外死了，他家连个男人都没有了。
　　“哥，你是说立成哥死了？”她鼻子有些发酸；　心里难受。
　　“死了，为了救两个小孩死了。你等下记着去我家，我先走了。”他这一走，让他母亲和姐姐怎么过。娘家没个男人，在婆家腰都挺不直。
　　第二天早上；　肖红嫣等三哥回来后，问清了王立成家地址，她要去给王立成上一柱香。
　　还没来得及开始的爱情，因为王立成的去世什么都没了。
　　她站在门口的时候就能听到里面女人的哭声，走进去看到王立成躺在地上的木板上。她烧了一些纸，上了三炷香就出去了。
　　她受不了里面的气氛；　让她也好想哭。
　　在门外，一位踌躇不前带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