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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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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傅寒声有公事急需离开,当时温月华已经回房午睡去了,萧潇站在院子里,那里垂挂着好几只笼中鸟,她正拿着鸟食,慢条斯理的喂小鸟用餐,傅寒声站在不远处看着妻子:“潇潇,我有公事要处理,晚上再过来。”
  萧潇置若罔闻欢。
  傅寒声笑着摇头,不跟他说话?啧,跟他没话说,跟老太太就有话说?罢了,下午事情多,他是真的忙,等回来再说。
  萧潇跟温月华确实是有话说,温月华午睡起床,是怎么跟萧潇开启话题,萧潇已经忘了,只记得那天下午阳光褪掉刺目色,变得愈发柔软,在那样一个下午时辰段,只需站在阳光下,便能随时触摸到那份温暖。
  傅宅大院里有一处大草坪,一块颜色素雅的粗布,上面摆放着几盘点心,一壶茶,两只茶杯,外加两个素色蒲扇坐垫,如此这般,已构成温月华和萧潇的整个下午段时光。
  两人相对安坐,不似婆媳,那样的感觉,倒像是熟知多年的忘年之交,偶时沉默饮茶,偶时浅言静好。
  萧潇跟长辈的相处记忆大部分是来自于外公唐奎仁和父亲萧靖轩,前者威严沉稳,后者温淡如水,但外公也好,父亲也罢,终究不如温月华心思细腻,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最本质的区别吧!
  从小到大,“母亲”两个字对于她来说是陌生的,每年假期去唐家,她只知道她也是有母亲的人,她的母亲叫唐瑛,至于母爱是什么,抱歉,她没感受过。
  唐家母女见面,唐瑛看她,宛如在看一个陌生人,身为一个孩子,那是怎样一种伤害?被母亲如此厌恶、漠视,久而久之她对“母亲”两个字早已丧失了所有的亲情想象力,也在她的生命里变得可有可无起来,因为这些年,她一直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温月华的出现,开始让萧潇产生错觉感:母爱该是这样的吧?
  萧潇的童年是负重童年,没有动画片,几乎没有任何玩具,她在南京嘴角时常带着微笑,话语温和,但在C市唐家,她被困守在固定的天地里,一日日下来,变成了一个静默的人,语言开始变得迟钝,越发简洁,到最后已是陌生。
  21岁,很年轻吗?
  对于萧潇来说,21岁的她经历过世间冷暖,尝遍了酸甜苦辣,看厌了生死无常,吃了太多的太多的孤苦和绝望,但却没有一个人会温情脉脉的问她一句:“潇潇,你快乐吗?”
  温月华问了。
  萧潇问自己是否快乐。她的性格里有着与生俱来的倔强和叛逆,经历过年少经商成功,也经历过惨败甘于平庸,不管是在C市,还是在南京,她吃足了苦头,也曾一度为了生活,妥协于现实,在金钱面前低过头。萧暮雨生病最初,她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午夜时分看着萧暮雨熟睡的脸,她真想嚎啕大哭一场。萧暮雨的病被判了死刑后,她走出医院,步伐是虚浮的,南京对于她来说是一座摇晃不止的城,她的脚步没有了方向感,她一日接一日的失眠,她在无数个深夜里坐在医院走廊或是萧暮雨的病床前苦等天明,只要他能撑过天明,就又是全新的一天。
  后来,她不想让他再那么痛苦的活着,她在萧暮雨面前表现的很快乐,很无谓,她终于松口让他永远的离开她。
  没有人问过她:“潇潇,你怕不怕?”
  她怕,她怕极了,她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该为谁活下去,给怎么孤苦的撑完余生。春末南京,她在南京邂逅傅寒声,一纸协议,他教她该怎么一步步走
  tang下去。
  她这一生获取的温情不多,所以但凡有人待她好,她总想加倍的报答给对方,生怕自己的漠然会在不经意间冷了这份情,这份暖。
  如今,温月华问萧潇是否快乐,萧潇嘴角扬起一抹笑,她眉眼认真的看着温月华:“快乐。”
  这一刻,因为温月华,所以她快乐。
  跟“母亲”坐在太阳下聊天,应该就是这样吧?温月华说:“人这一辈子,不可能一帆风顺,摔跤次数多了,有助于成长。”
  温月华讲话总会让萧潇想到“温情”这个词汇,就像她酿制的红酒,越喝越醇,纵使会醉,入喉瞬间也只觉得欢喜。
  这天晚上,傅寒声回来的晚,原以为萧潇已经睡了,谁知卧室一片漆黑,最后还是在温月华的房间里找到了萧潇。
  卧室门没关,傅寒声在门口站了几秒没进去,温月华和萧潇坐在被窝里,也不知道温月华说了什么,萧潇倾听之余,面容柔和,嘴角笑意温婉。
  难得两人聊得开心,他就不打扰了。
  是夜,若不是周曼文来敲门,提醒婆媳两人,傅寒声回来了,这天晚上温月华怕是会留宿萧潇和她一起睡,但听说儿子回来了,温月华只得放行,无奈笑道:“履善回来了,我可不敢得罪他,潇潇快上楼,明天我们接着说。”
  温月华都发话了,萧潇也不便继续赖着不走,于是上楼,回到卧室,傅寒声大概刚洗完澡,穿着黑色浴袍,正坐在床上擦头发,萧潇沉默着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浴室里热气尚未消散,蒸得萧潇脸庞淡淡的红。
  萧潇洗澡出来,傅寒声还未入睡,正靠着床头看文件,那文件散了一床,他看了萧潇一眼,大概知道她不情愿跟他说话,所以就没有自讨没趣,移开眸子,继续忙他的公事。
  他不理她最好。萧潇回到床上躺好,既然是冷战,入睡就万事OK了,但那人翻文件声音扰耳,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翻身了。
  “睡不着?”傅寒声开腔,声音淡淡的。
  萧潇背对着他,不吭声。
  过了一会儿,傅寒声似是把文件整理好放在一旁,然后掀被下床,再停片刻,那人重新回到床上,不过没有躺下,而是靠坐在床头,伴随着纸页翻动声,萧潇终于知道他在干什么了,这人……
  不是睡不着吗?傅先生干脆找了一本厚厚的英文童话小说,颇有耐心的念给萧潇听,傅寒声能说一口流利的牛津英语,模仿老人小孩说话时,语调转换,学的惟妙惟肖,白瞎了他那么好的上佳口语,到了萧潇这里,她一句也没听进心里去,反倒是被他多样化的口语给逗笑了,但她没笑出声,提起被子蒙着头,拒绝再听,她又不是小孩子,哪还需要睡前故事?
  终于,那人声音停了,稍等几秒,伴随关灯声,那人已在她身旁躺下,漆黑的被窝里,那人气息越来越近,然后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无奈的笑:“坏东西。”
  萧潇脸往枕头里面埋,是为了避开他,也是不屑。
  ——你才是坏东西。

☆、C市:喜悲无常,冷暖自知

  C市,庞大的南方大都市,若是白日高空俯览,华宇大厦高耸林立,纵横交错的高架桥上车流不息,主干金融街道上人潮不断,当然这是白日,若是到了夜间,这座城是繁华夜色城,在暗夜包裹下,藏匿着诸多难以控制的恩怨纠葛和欢喜无常,有人笑,有人哭,有人安睡,有人失眠,也许只有夜晚方能折射出浮华背后的迷茫和苍凉。
  周六晚上,傅寒声“指控”萧潇是坏东西,萧潇原本想回驳一句“你才是坏东西”却最终没有说出口,她躺在柔软的床上,双眼阖合,呼吸均匀,缓缓睡着了岑。
  这一晚,唐家几位女眷聚在一起看电视,上面正在插播一条广告,广告女主角是江安琪,长发飘飘,脸庞精致,她和C市电台另外三名主播合拍了一个公益广告,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道不尽的优雅。
  江安琪这样的名主播,素来被唐家大部分女眷瞧不起,有女眷看着屏幕里的江安琪,嗤笑道:“如果不是跟某人睡过,就凭她也配有这么大的知名度?”
  闻言,有女眷轻轻的笑,明知故问道:“那个某人是谁啊?”
  “就那谁谁谁。”
  有女眷没好气道:“直说傅寒声好了,还那谁谁谁,C市谁不知道江安琪是傅寒声的人,自家人在一起说话,用得着忌讳闭口吗?”
  “八卦传闻不可信,再说当事人也没召开记者会公开承认过,有些事不能乱说。”唐伊诺收拾书籍起身,女人堆还真是是非窝,远不如房间看书清净。
  唐家某位女眷笑了一下,显然是不认同唐伊诺的话,撇撇嘴道:“这种事情怎么公开承认?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横竖傅寒声也只是玩玩而已,做不得真。”
  唐伊诺不接话,也没必要接话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唐家人看似是名门大户,但人员纷杂,怎能苛求人人谈吐气质雅淡欢?
  强求了。
  还未走出媒体室,唐伊诺便在室外看到一人,微微皱眉:“妈——”母亲在外面站着,怎么不进去?
  唐瑛唇轻抿着,一句话也不说,转身离开了。傅寒声以前有多少女人,她不管,但阿妫现如今是他的妻子,他就不能再跟外面的女人胡来,唐家女儿什么委屈都可以忍受,唯独在“感情忠贞”问题上不能含糊迁就。
  ……
  这一晚,徐誉和唐婉有应酬脱不开身,觥筹交错间一片欢声笑语,酒过三巡,徐誉外出接电话,等他再回来,就在走廊里看到一位衣着讲究的男子跟唐婉纠缠不清。
  那男子,徐誉略有印象,似是之前还跟唐婉一起上过八卦周刊,被狗仔拍到两人夜会酒店……
  唐婉是去洗手间的时候被小开缠上的,对方满身酒气,欢喜的拉着唐婉,流里流气道:“唐总,要不我再订个房间,把上次我们未做完的事情给做完了?”
  唐婉挣脱不开,于是嘴角扬起一抹娇艳的笑,但眼神却是冷的,“垃圾一样的东西,也配跟我说这种话?”
  上次,唐婉跟此小开仅限亲吻,当时小开已经开好了房间,但唐婉离开了,午夜时分,她坐在车里,眼神迷茫,细数此生感情历程,却惊觉竟是一盘散沙。
  此刻,唐婉的话无疑惹恼了对方,“我是垃圾,你又是什么?贱女人一个。”对方高高扬起手,眼看就要落在唐婉的脸上,唐婉当时还在想:打吧,打吧,这一巴掌下来,等你酒醒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一巴掌没有落在唐婉的脸上,被徐誉拦住了,他禁锢住小开高高扬起的手腕,半笑不笑。
  唐婉忘了徐誉是怎么让人撵走那小开的,只记得徐誉说了这么一句话:“打狗也要看主人。”
  徐誉进包间去了,里面满堂喝彩,正是酒兴正浓时,不时有开怀大笑声传出来,唐婉站在外面,想起这句话,竟是身心恶寒。
  她和徐誉是夫妻,也是最貌合神离的夫妻,唐婉自嘲一笑:一场利益往来,她搭进去的,岂是只有自己的婚姻?
  ……
  婚姻是需要经营的。
  这一晚,纪薇薇接了一个婚姻纠纷案,夫妻双方在对财产分割进行谈判的时候,双方因意见不合,女方更因十几年蹉跎青春悲从中来,情绪有些失控了,挥舞着双手就去抓丈夫拼命,纪薇薇和另外一个律师连忙起身去拦,纠缠中,纪薇薇手背被抓伤了,三道比较清晰的长血痕,钻心的疼。
  这晚,纪薇薇开车离开,她把车开得很慢,沿途有一对情侣从车身旁走过,她转脸透过车窗看了一眼:这是一个疯狂的世界,同样是恋人或夫妻,有人是仇恨色,有人是幸福色,能活着已是不易,为什么不肯好好惜福呢?
  那对从纪薇薇车身旁经过的情侣,其实不是别人,女方是萧潇的舍友,名字叫谢雯,她身旁的男人则是她相恋多年的男朋友李清。
  所以说,C市很大,大到离开的人无法再相遇,但同时它也很小,也许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身旁经过的那个人正是熟识人的身边人。
  趁着谢雯过
  tang双休日,李清特意从天津赶了过来,陪女友呆个两天便又要再回去。李清搂着谢雯经过纪薇薇的车,又走了五分钟左右的路,然后两人进了某家快捷酒店。
  酒店里,谢雯洗完澡出来,李清拦腰把她抱起,直接扔在了床上,然后在谢雯的笑声里扑了上去。
  12月第一日深夜,C市月光如水,华灯闪烁,浮华的夜包裹着伤痛和笑语,傅宅是市郊遗落的桃花源,老宅沧桑温善,庭院只闻风声,就连卧室,也仅剩静默安然。
  床头灯光线柔和,傅寒声侧躺在她身边,单手撑着额,凝视着萧潇熟睡的颜:做梦了吗?如果做梦,梦里是否有一个我?
  萧潇在做梦,但梦里没有傅寒声,没有萧暮雨,也没有所有熟知的人和事,只有她自己,她在明媚温暖的阳光下行走,内心一片安然,因为空白,所以欢喜。
  很多人面对伤痛,下意识就会逃避,不想不念,看似无情……可是,真的有那么没心没肺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
  隔天早晨,萧潇跑步的时候,傅寒声还没起床,等萧潇再回来,那人已经起床了,惯常穿着黑色睡衣,外披黑色晨褛,腰带也不系,坐在隔间书房里,深幽的眸漫不经心的看着屏幕,萧潇站在门口见他抿了一下薄唇,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果然。
  傅寒声烟瘾犯了,捞起烟盒和打火机,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伴随一道细微的打火机点火声响,有火光在他的唇边跳跃,烟点燃了,他眯眼回复邮件,待回复成功,这才吸了两口烟,眸子微抬,望向了书房门口,那里无人。
  刚才好像听到卧室房门处有动静,萧潇跑步回来了吗?
  萧潇洗完澡,吹干头发这才从浴室出来,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时,镜子里出现一张英俊的脸,眼眸里散发出来的光时常会让萧潇想到“恶魔”两个字,深不可测。
  视线在镜中相遇,萧潇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傅寒声反倒是笑了,柔化了眉眼漠然,他凑近萧潇,与她鬓角想贴,慢声道:“你这么恼,我该怎么哄你?”
  其实萧潇哪里还生他的气?
  昨晚傅寒声给她念童话故事,当时逗笑了她,她那么一笑,哪还能再生他的气?他这人在哄人方面还是有些本事的,仅是说些让人气笑不得的话,总能让萧潇满腔怒火如沙散落。
  这人花招太多了。
  傅寒声可不觉得他的花招很高明,若是高明,眼前这位主儿怎么还没气消?他以前极其厌烦女人使性子,但妻子就另当别论了,她的怒火是来自于他,全都是他,任何人也插不进去,多好。
  卧室,傅寒声站在梳妆台前,把坐在椅子上的萧潇揽在怀里,萧潇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清甜的沐浴露味,那人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拍她的背,语气温和,仿佛长辈在哄闹别扭的小孩子:“中午我给潇潇带只毛绒玩具回来,不恼了,嗯。”
  最后那个“嗯”字,颇为耐心,是真把她当孩子来哄了。
  事实证明,傅寒声中午不到就赶了回来,只因傅宅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跟萧潇有关。

☆、他问:傅先生喜欢女儿?

  周日,商界熟人办孩童周岁宴,傅寒声是被邀请方,双方均有合作往来,这种场合难以推托。
  此番,周毅、华臻随行,每人递了一个大红包扔在了箩筐里,傅寒声和主人寒暄不过十几分钟,便起身要走,主人姓袁,姑且称之为袁总吧!袁总热情挽留:“傅董,既然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我儿子马上就要举行抓周仪式了,您一定要赏脸多待上一会儿。”
  袁总抱着儿子举行抓周仪式,围观众人莫不起哄诱导,傅寒声双手背后,站在旁边扫了一眼抓周物品:书、笔、尺、信用卡、人民币、印章、画、布料、乐器、地球仪、积木、计算器…岑…
  种类倒是挺多,袁总抱着爱子,有心诱哄孩子拿信用卡,口头语竟是:“儿子,拿信用卡和人民币,以后要像你傅叔叔一样做个金融家。”
  这话也算是某一程度恭维了傅寒声,周围人都在笑,傅寒声勾了唇,也算是笑了。像他有什么好?商人多是精于算计,活得累,不好。
  值得一说的是,桌面上摆放了那么多的抓周物品,但袁总儿子却唯独抓住了一串念珠,围观众人哈哈大笑,袁总哭笑不得,看着儿子道:“你小子,这么多东西你不抓,怎么就独独抓了一串念珠,你这是闹哪样?难道长大后还打算潜心修行?”
  按理说抓周这事做不得准,但亲者毕竟有些较真忌讳,于是先前念珠不算,袁总逗爱子另外再抓一次,这次袁总眉开眼笑了,满堂喝彩声里,傅寒声看去,只见周岁孩童左手抓着人民币,右手紧紧攥着一只小鞋子,小家伙在袁总怀里小身子一窜一窜的,咧着嘴大笑,笑得直流口水。
  人民币也代表着商人,富翁,至于鞋子,通常代表着旅行家和探险家,若是日后灵验,这孩子倒也活得潇洒自在,赚钱的同时,生活照样多姿多彩,也难怪袁总会那么高兴了。
  离开的时候,周毅笑着询问老板,若是将来博达皇太子出生了,老板希望孩子抓什么欢?
  傅寒声当时已上车,懒懒的瞥了一眼周毅,语调混在烟雾里,漫不经心道:“不能是女儿?”
  周毅笑:“傅董喜欢女儿?”
  华臻也在看傅寒声,他慢悠悠的吐着烟,没有接话的意愿。
  儿子,女儿都一样,只要是萧潇生的,怎么样都是好的,至于抓周?随便,就算抓的是一串念珠,也是好兆头,修身养性、吃斋念佛也很好。
  他这么想着,又摇摇头,颇有些无奈和隐忍。先不说他和萧潇存不存在正常的夫妻生活,就算存在,她怕是也不愿生。
  这事慢慢来,走一步算一步,时间长了,想法总会改变的,眼下还有烦心事,他娶回家的不也是一个孩子吗?那孩子正在傅宅闹别扭,需要他放下身段去哄。
  周毅坐在前座问老板:“傅先生,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
  “商场,玩具店。”一大早不是跟家里小孩许诺过吗?中午回去要送她一只毛绒玩具,若是忘了,那孩子的脸估计该成墨汁色了。
  玩具店?
  闻言,周毅和华臻相视一眼,周毅好奇道:“傅董要买玩具?”
  傅寒声“啧”了一声,周毅已有眼色的不吭声了,这点默契自觉周毅还是有的,老板这是嫌他废话太多了。
  不问了。
  ……
  傅宅,上午。
  造景庭院,这里有一处人工池塘,彩色锦鲤嬉游其中,阳光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就连锦鲤也是欢喜不已。
  这样的好天气,这样的池塘景观,萧潇若是坐在一旁看书,偶尔给锦鲤喂一些鱼食,倒也相安自在,但这日温月华和周曼文都在忙着葡萄酒酝酿,萧潇不宜袖手无视,于是温月华和周曼文去地下酒窖的时候,萧潇也跟了过去。
  傅家酒窖很深,据说台阶最下层整齐排行着很多葡萄酒,平时有计算机监控发酵桶里的酒温,温月华是酿酒师,自是对红酒颇为痴迷和讲究,下台阶的时候,一边提醒萧潇慢些走,一边在前面缓缓讲解,温月华说:“酒是有生命的。”
  萧潇听得心不在焉,这里的光线远比她想象中还要暗,在最上面还好,对于温月华她们来说还可视物,但对萧潇来说,她甚至看不清温月华的身影。
  越往下,光线越暗。
  萧潇扶着墙,走得很慢,为了克服心理障碍,她跟温月华说话,顺着话音问温月华:“酒怎么会有生命呢?”
  温月华轻轻笑了,声音在酒窖里温柔回荡,温月华说:“等下完台阶,我带你看一看葡萄酒发酵过程,发酵中的葡萄酒,会有小水珠在酒面上‘滋……滋……’的跳跃着,你想啊,葡萄酒能发出声音,不是有生命是什么?”
  那是一条漆黑的通道,对于萧潇来说,温月华的声音在某一程度上无疑缓解了黑暗来袭时,对她造成的无措和迷茫。
  那么黑,暗得吓人,萧潇什么也看不见,但耳力却被迫变得灵敏起来,她能听到温月华和周曼文越来越远的脚步声,一片
  tang漆黑中地下酒窖尽显空荡,萧潇暂时止了步,正在犹豫该不该往下继续走的时候,下面传来了温月华的声音:“潇潇,站在那里干什么,快下来啊!”
  “来了。”
  萧潇来不及多想,她扶墙迈步往下走,但那台阶是陡峭的,萧潇脚下踉跄,刹那间便滑坐在台阶上,那一摔可真是疼,但因为声音微弱,所以温月华也没有注意,萧潇空茫的看了一眼地下酒窖,扶着墙,又慢慢的站了起来。
  这一次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接近酒窖最下层,除了能够听到她自己的脚步声之外,还能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想这大概就是葡萄酒的发酵声,温月华说酒有生命,果不其然。
  温月华和周曼文的声音越来越近了,而萧潇似乎也快接近地下酒窖平地了,隐隐还能看到若有似无的光。只能说傅宅地下酒窖台阶,设计的太过迂回曲折,酒窖光线柔弱,温月华查看酒桶时,大概还未见萧潇下来,转眸望去,猛然间倒抽一口冷气。
  “潇潇,小心脚下——”
  台阶悬空好几层,直接从右边分设几层小台阶抵达地面,萧潇当时正站在悬空台阶最上层,温月华说话时,她已身体重心落在了踏出去的脚上,听了温月华的话,脑海中一片空白,她知道她踩空了,惊呼一声,伴随着温月华的受惊声,身体已朝地面跌去……
  ……
  傅寒声是被一通傅宅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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