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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缠绵-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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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定泽放下杯子,“我平时很开心吗?”
秦嫣继续为他倒酒,“我希望你一直都能开心。”
沈定泽再次拿起酒杯,几乎有些残忍的笑了笑,有讽刺,有伤痛,甚至还有两分狠戾,秦嫣看不懂他此刻的情绪,只能看到他一杯一杯的喝着酒,于是她也为自己也倒酒,和他干杯,一同喝酒。这种感觉真好,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了什么事失常为了谁失态,可在他最难过的时刻,是自己陪伴在他的身边,她竟然生出了几分幸福的感觉。
这种幸福的感觉很快就被破坏了。
孟若妤和沈长金沈长木一同回来,她看到大厅中的沈长火沈长水,没有犹豫的走到沈长水身边,“他在哪里?”
沈长水慢慢抬起头,非常诡异的看了她几秒,没有出声,甚至他很警惕的看了看自己衣服,他和沈长火同时都在,为何她如此确定自己知道沈定泽在哪里?很快,当孟若妤又问向沈长火时,沈长水立即不再纠结。
沈长金沈长木一直观察沈长水对孟若妤的态度,见他没有过多关注她,甚至没有理会,于是放下心来。
孟若妤先是看了沈长火几秒,随即又看了看沈长水,然后笑了,直接走向酒屋的方向。以沈长水的性格,如果沈定泽已经回了他所在的房间,他不会故意沉默不语,如果仅仅是在处理什么重要的事,那么沈长水更是会慎重起来,加上沈长火的态度,沈定泽肯定不在房间不在书房,而他们都没有跟着,自然就在附近了,并且沈定泽还不是一个人。
沈长木摸摸鼻子,她是如何判断沈定泽在那里?当沈长火走过去拦住她时,沈长木就清楚,她竟然猜对了。
孟若妤看了眼拦住自己的手,不屑的笑了笑,不理会。
“别动,否则我不客气。”沈长火说得很认真。
“不客气?”孟若妤干脆笑了起来,“你不敢。”
沈长火的手握紧,却僵直了身体,她如今身份特殊,他们的确不会对她如何,可由她说出来,心里很不是滋味。
孟若妤上前,推开并未锁住的酒屋,她一步一步走进去,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打扰了别人。她走近,看到秦嫣眼眶微红,眼中的泪水似落非落,让她想笑,这般景象,连她作为女人也觉得很动人。
她走过去,站在沈定泽身边,轻轻推了他一把,“你自己跑了,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现在竟然还和美女单独喝酒,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手里的液体被她推得摇晃了一下,他没有理她,眼神却因此阴沉下来。
孟若妤恍若未觉,“怎么,我打扰你和美女单独相处,生我的气?”
秦嫣只恨自己为何没有完全醉,这样就不用在意她说的话了,这样随心所欲的话,就好像自己只是空气,这样的话自己有机会说吗?没有,正因为知道没有,于是满心都是苦涩。
沈定泽放下酒杯,侧过脸看她,他坐着,她站着,可就是生不出她在居高临下看他的感觉,“说够了?”
“没有。”孟若妤看了秦嫣一眼,“我不喜欢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尤其是单独在一起。”
秦嫣慢慢看着孟若妤,眼睛里有着不可置信,不知道是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种话,还是为这话背后包含着的深意。
沈定泽的表情有些古怪和阴狠,“就像我不喜欢你一样?”
孟若妤却冲他笑着,然后端起他放下的杯子,放在嘴边,把剩余的液体全都喝光,她还故意舔了舔嘴唇,动作妩媚且诱人,仿若绚丽夺目且带着香气的鲜花,吸引人一步步靠近,并随着心意将它折下,她拿着酒杯,弯着身体,在他耳边开口,“你会喜欢的。”
随着她话音落下,她在他嘴唇处很快的啄了一下,然后笑容增大,像是得逞的小狐狸,灵气逼人。
沈定泽伸出手,捏住她拿着酒杯的手腕,好像某种对峙,直到她无法承受疼痛,手里的杯子掉落在地,砸得粉碎。
酒杯落下,沈长金等人立即走了进来,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也不知道应该立即退出去还是继续留下来。
孟若妤因为手腕传来的痛楚,脸色微微变了,可她还是看着他,仍旧对他笑,“是对刚才的吻不满意?我可以继续。”
沈定泽冰冷的眼神射向她,让人怀疑,他几乎想将她撕碎。当然,他没有,他只是捏着她的手腕,将她拖出了这间屋子,拖进了电梯里。
秦嫣只觉得浑身冰凉,不清楚是身体感觉到冷还是起了一层冷汗,但她在发抖,她突然痛恨自己,为何她连那个女人的十分之一都做不到?不管沈定泽真实想法是什么,可刚才那一幕,刺痛了她的眼睛,她输得一败涂地。
进了电梯的二人,沈定泽把孟若妤压在电梯壁上,他手捏着她的下巴,让他手周围的皮肤瞬间泛青,他阴恻恻的目光盯着她不放,“你就是想要这样?”
他吻着她,不对,应该算是撕咬,牙齿在她唇瓣上纠缠,直到血丝流出,然后是鲜血,他的嘴唇和牙齿上已经染上了红色,如此夺目,就好像他是一个英俊的吸血鬼,正用残忍的手段一点点侵蚀她,“你是不是想要这样?”
嘴唇的痛,让她几乎麻木,她迎上他的目光,“是啊,我想这样。”她舔了舔自己嘴唇上的痕迹,有她自己的血还有他的唾液,“别的女人都没有的待遇。”
电梯门已经打开,可他没有走出去的打算,“你究竟是谁?”
“继续,我就告诉你。”
沈定泽没有动。
孟若妤主动上前一步,双手套在他的脖子上,嘴唇贴在他的嘴唇上,纠缠吮吸,动作温柔而缠绵,她说,“这才是吻。你刚才那个是撕咬,你是想将我咬了然后吞下去?”
他还是没有动。
孟若妤和他对峙了几秒,“你希望我是谁,我就是谁。”她用手戳戳他心脏的位置,“我是因为你而存在的。”
“我希望你是谁你就是谁?”沈定泽轻轻的重复她的话,“我希望你是一个死人。”
“死人多不好,不能陪你说话,还不能陪你上床。”她抓起他的手,从自己脖颈处伸进去,在胸部位置停下,然后身体贴紧他,“这样的温度很舒服,不是吗?”
第二十一章
沈定泽抽出自己的手,后退两步,站在电梯门中间,用行动做出了拒绝的态度。孟若妤看到了他眼中的决绝,不是冷漠,而是从心底深深的排斥,不是排斥她身体,也不是排斥她靠近,而是要将她彻底在他的世界之外,即使她靠他靠得再近,离他心的距离从未近过。
他转身离开,她站在电梯里,直到门快自动关闭时,她才冲了出去,跟在他身后。她看着那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孤冷的背影,咬着嘴唇,血流得更肆无忌惮,她就像失去痛觉一般,完全不管不顾,任由血从唇瓣上流了下来。
他按下指纹,站在门口,“我给你一个机会,离开这里。”
她站在他身后不远的位置,“我能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他还是没有回过头看她。
“我只想去你的心里。”
他哼了一声,“我最后说一次,你可以离开,过自由平静的生活。”
“我也最后说一次,我只想去你心里,成为你心中的那个独一无二。”
他慢慢的转过身,“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
“我自己选……”的……
他把她扯过来,抵在门框上,嘴角讥诮,“既然这是你要的,那我成全你。”
他俯下头,吻上她,唇瓣相贴,血液交缠,有一种濒临死寂的喧嚣,她睁大眼睛,看着这张在自己眼前的脸,突然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明明如此亲密的行为,却好像是毁灭的祭奠,她闭上眼睛,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与他紧紧交缠在一起。
孟若妤没有体验到传说中关于性|爱的丝毫美好,只有身体被撕碎的痛,仿佛被切割成两片,她只能死死咬住牙齿,到处都痛,然后麻木的体验可怕的无力感,就好像被淹没在海水中,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狂风卷进海水中。到处都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嘴唇也痛,尤其是当他反复撕咬的时候。
当一切结束时,她都怀疑自己死了一次又一次,然后怀疑这可怕的男欢女爱为何有那么多人热烈追求。
她闭上眼睛,蜷缩在床上,看上去可怜兮兮。
床上有各种斑驳的痕迹,最多的却是血的红色。沈定泽赤|裸的站在床边,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女人,明明已经睡着了,似乎也能够从她脸上看出她在忍受着痛楚。他心里竟然有一种奇异的满足,他的痛苦明明没有少一丝一毫,但却用这种卑劣的方式让另一个人也跟着痛苦,让她难受的同时,他得到了诡异的平衡,他给了她机会让她离开,她偏偏自己要求留下,于是他连愧疚都不需要有。
沈定泽,你终于变成了你最讨厌最恶心的那种人了。
他对自己冷冷一笑,转身,随便拿着衣服套在自己身上,走到外面的阳台上,他直接坐在地上,上半身靠着墙,拿出烟一支一支抽着,直到周围都是烟雾缭绕,直到地面上都是烟蒂,直到嘴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他就这么重复着这一个行为。
他不知道自己在耿耿于怀什么,但知道血样和骸骨的dna能够匹配的瞬间,他才终于肯承认,他是如此希望它们无法匹配,可那样的期待,让他厌恶自己。
孟若妤醒来的时候,只有一个感觉,疼,很疼,只是这种疼又提醒她自己还活着,身体稍微动一下,就是撕扯的痛,尤其是下体传来的感知提醒她经历了什么。这种附加折磨的*关系,让她清楚的明白,她和沈定泽仅此而已,不可能再有近一步的可能,他需要一个人分享他生活中的不满,而她需要一个在他身边的机会,谁也没有亏欠谁,像是很公平的交易,虽然没有交易的筹码。
她慢慢的坐起来,很痛,可她还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哪怕入目之范围并没有看到旁人,习惯了,反正是否痛,也不会有谁来关心。
空气里隐隐约约传来烟的味道,她努力嗅了嗅,揭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点一点移动身体,终于得以坐在床边,站起来的瞬间,浑身的痛汇聚在一起,让她几乎摔倒在地,她的双手撑着床,慢慢站稳,然后拿起一件浴袍,套在自己身上。套的时候,看到自己的身体,各种痕迹交错在一起,像被家暴的女人,惨不忍睹。
她一点一点移向阳台,短短的距离,她走得格外艰难,随着空气里烟味的浓郁,她知道沈定泽一定就在那里。手撑在滑动的玻璃门上,她看到了坐在地上的男人,不知道算不算幸运,这样的沈定泽应该很少有人能看见吧?像一个叛逆少年,背着自己父母偷偷躲在角落抽着烟。
她几乎把全身重量都靠在玻璃门上,“是因为你心里住的那个人,才让你如此反常?”
他抬起头,轻描淡写的看着她。
她做不出多大的动作,甚至也做不出什么夸长的表情,就连说话嘴也疼,“你不是说你心里住的是一个死人吗?怎么看你的样子,她似乎又在你心里死过一次?”
“你知道什么?”沈定泽终于搭理了她。
她虚弱的笑了笑,有点像被风吹雨打过的脆弱花朵,剩下残留的花瓣,比枯萎更惨烈。可她就是想笑,因为他们的对话和行为,实在不像是身体紧密交缠过的男女,不过也很正常,原本他们就没有丝毫缠绵。
“我猜的,你昨天离开回来后就不太对,如果是关于长生堂的事,你不会是这种反应,那一定就是你的私事。而你的私事,也只有那个传说中的女生了,大概也只有她能够引起你情绪的起伏了。”她笑得略显讽刺,“得不到的才最是珍贵,大概你失去了她,于是她才在你心中占据了重要位置,如果她还活着,一样会变得现实世俗,和别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她运气好,在最合适的时间遇见了你,成为你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这种话?”
“为什么没有资格?沈定泽,她已经成为了过去,不属于你的生活了,而你是活生生的人,你总会淡忘她。而我也是活生生的人,活着就有希望达成想做的任何事。”
沈定泽又点了一支烟,“或许你说得对,大概是她为我而死,所以我才会对她念念不忘。所以我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学她那么做,或许我就也对你特别了。”
“可真狠心,我才没有那么傻,活着就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她看着远方,可是前面只是一栋建筑,于是看着天空,“你看,你再对她特殊,她也得不到你,只能眼睁睁让你拥有别的女人,不顾一切为一个男人付出的女人,尤其是还付出生命的女人,全都是傻子。”
沈定泽把点燃的烟在地上轻轻划着,“那你一定是聪明人。”
“因为你身边需要的是聪明人而不是傻子。”
……
沈定泽起身,从她身边经过,找出衣服,他套上裤子后,见她还站在那里不动,嗤笑一声,“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等你扶我啊!”
“矫情。”
孟若妤笑笑,还是没有动,靠在玻璃门上看他。
沈定泽拿起衣服穿上,这时屋子里的紧急设备里传出了沈长金的声音,“哥,出事了……”
沈定泽立即转身快步离开,孟若妤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屋子里,这才慢吞吞的走过去,找出自己的衣服,准备去洗澡,走到浴室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走了回来,把衣服穿上。
沈定泽刚出现,就看到沈长金他们微妙的目光,因为这还是第一次有警察来长生堂带人走,而且要带走的人还是沈定泽。沈长金眯着眼睛,自然是不会允许有人带沈定泽离开,就几个警察,他们还不放在眼里,沈定泽却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他很配合的跟着几个警察离开。
几个被派来的警察也是冷汗直冒,“沈少爷,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只得委屈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走吧!”沈定泽并未露出什么不快。
警方给的理由是怀疑一桩谋杀案与沈定泽有关,请他回去协助调查,如果与他无关,自然会很快放他回来。
沈定泽到了警察局,直接被丢在一间审讯室,只有两个人盯着他,然后就不再理会他了。
沈定泽悠闲的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这个邵嘉明终于出手了,一来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真不知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不明白盛洲城的格局,或许也有可能是故意的。
半个小时过去,终于有人进来,“传言中沈家当家人性格狠戾,为人猖狂,看来传言并不符其实。”
沈定泽睁开眼睛,看到邵嘉明坐到了自己对面,正慵懒的打量自己,“邵局长却是和传言中一样年轻有为,这是盛洲城人民的福分。”
邵嘉明笑了起来,“能让沈少爷关注我,真是我的荣幸,不过掌管长生堂就那么悠闲,悠闲到还有时间知道我?”
“没有办法,谁让邵局长解决了那么多大案子,让人不想知道也难。”
“既然你知道我解决了不少案子,就该知道但凡犯罪的人,我就绝对不可能饶恕。”邵嘉明收敛神色,打开面前的资料,“周仁,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一天有那么多事需要处理,怎么可能认识这个人?不过邵局长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沈定泽做出非常疑惑的模样。
邵嘉明冷冷一笑,“我怎么听说这个人和你有很深的仇怨?在你还未回到长生堂时,遭遇过暗杀,这个周仁似乎和那次暗杀有关。”
沈定泽有了几分兴趣,“邵局长的意思是这个人曾想杀我?太好了,邵局长应该抓到了他,这样我就不用担心我的生命被随时威胁了。”
“两天前的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周仁被人在城西一家娱乐场所的停车场杀害,请问你在这个时间段都在做什么?”
“邵局长这是什么意思?”
“回答我,那个时间段你都在做什么?”
沈定泽笑了起来,“邵局长真的处理过那么多大案子?你觉得我会去犯这种罪?这是我活到现在听过的最大笑话。”
邵嘉明把资料夹往桌子上重重一拍,“沈少爷倒是提醒我了,哪里轮得到你动手,毕竟你手下有那么多的人,随便吩咐一个人就可以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似乎已经把我当做一个犯人对待了,需要我提醒你什么是对一个公民应该有的态度?”
邵嘉明坐下来,“两天前的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你都在做什么?”
“在家,我的房间里待着。”
“有人能证明吗?”
“有。”
“谁?”
“一个女人。”
“在做什么?”
“孤男寡女待在一个房间能做什么?”
第二十二章
沈长金等人也很快被人带到了警察局,全都是关于周仁一案让他们协助调查,翻来覆去问他们各种问题,在二十四小时后,又继续带人回来,进行反复询问调查。长生堂高层全都被带到了警察局,不仅仅是长生堂内部产生了一定的恐慌,外界也对此有了不同想法,一时间各种声音钻了出来,都说这个新来的局长不是个软弱的主,和过去的几个完全不同。
孟若妤也被带来,因为她就是那个为沈定泽做不在场证明的女人,她的态度比沈定泽更让人窝火,盘问她的警察,被她气得直接跳了起来。
孟若妤没有丝毫害怕的模样,“做什么,一男一女在房间能做什么?难道你们是想听细节?好吧,谁让你们是警察,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呢,想要听我们房事的细节,我也只能听从了……”
“你给我老实些。”
她眨眨眼睛,“我很老实啊,好吧,你是嫌弃我讲的速度太慢了?你怎么对沈定泽做那事如此感兴趣,难不成你暗恋他?”
警察:“……”
孟若妤:“还是说你想知道他在这方面是不是很厉害?你不早说,如果是打算和他比一比,我劝你收了这个心思,因为他很厉害的,不信的话,你看看我现在的身体……”
她说着就准备脱衣服来证明,让她对面的警察拿着资料就走了出去。
邵嘉明站在监控前,神色明显严肃起来,让站在他身边的罗振忍不住后退一步,“老大,这个女人不是个好下手的,不过能成为沈定泽的女人,自然有她的厉害之处。她和沈定泽的证词一致,我们之前突然带走沈定泽,他们之间不存在合谋做假。”
“我知道了。”邵嘉明直接转身,向沈定泽所待的审讯室走去。
罗振看着邵嘉明,突然浑身都是干劲儿,他们这些警察在这座城市简直憋屈得厉害,不管是长生堂还是永恒堂的人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即使是带回警局,一会儿就有人来带他们离开,于是他们这些警察反而被当成了小喽啰。以前那些被调到这里的领导,一开始或许还有几分干劲儿,当知晓这里的特殊情况后,很快就认命,每天都是混日子,把沈周两家的事慎重又慎重,绝对不会与之为难,因为有领导曾被暗杀,虽然没有找到凶手,可是大家都认为是因为这个领导管了不该管的事,被人给教训了。
罗振曾带人出去处理一件案子,结果被人指着鼻子骂——你们这些看人下菜的东西,不过欺负我后台不够强,敢这么对长生堂和永恒堂的人?
罗振是希望邵嘉明能够改变这种现状,虽然很难,但总得抱希望,而邵嘉明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决心。
邵嘉明走进审讯室,沈定泽已经被带到这里两次,然而却没有丝毫的愠怒,这让邵嘉明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人了,“沈少爷如何解释周仁死亡现场留有你的物品?”
沈定泽气定神闲的笑着,“既然邵局长真的这么无知,那我就提个醒好了,大概是因为我的仇家太多,有太多人都想嫁祸于我。不过至于是谁如此算计我,就得邵局长去好好查一查了。”
邵嘉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沈少爷被嫁祸似乎很开心?”
“你不是说死了的这个人曾暗杀我?他死了我自然很开心。当然,如果邵局长相信我是被嫁祸,我会更开心。”
邵嘉明双手抱胸,“你是笃定我不敢把你怎么着?”
“我是相信邵局长不会冤枉了我这个好人,所以努力配合你调查。我又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自然笃定你不会把我怎么着。”
不敢和不会,一个字的区别,却又是天壤之别。
“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沈少爷最好记住你自己说的话。”
沈定泽离开警察局,沈长金等人就在外面等着他,与此同时,孟若妤也被人带了出来。沈定泽看了她一眼,孟若妤主动走向他,距离很近,不过并未挽着他的手臂,“我就知道一定会没事。”
“这也得你没有乱说话才行。”沈定泽声音轻飘飘的。
孟若妤跟上他,坐进车里,她有些好奇,“如果我乱说话,你就会有事?”
沈定泽看着她,似笑非笑,“你可以去试试。”
她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哪里需要试,他一定不会怎么样,他自己心里明白,邵嘉明肯定也清楚,邵嘉明故意把人带来,更多的只是给他们一个警告,只是这警告有没有效果,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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