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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太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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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偶尔也会换个打扮。”
苏温瑜憋着笑,故作镇定地跟黎承昱说道:“阿昱,我们还有事谈,先不跟你说了,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吧,我跟幼琪过几天去看你。”
黎承昱那边支支吾吾还想说些什么,苏温瑜很不地道地直接挂掉了。
结束通话,凌念瑶白皙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唇角微勾:“这张脸似乎有点用处。”
“你这话说的像是盗用了别人的人皮一样。”
“我的家庭情况比较复杂,为了在一群男人之间脱颖而出,不把自己逼得狠一点,根本不可能有出头之日,久而久之都快忘记自己的性别了。”
苏温瑜跟沈幼琪都被她的话有所触动,虽然没经历过她的生活,但是完全可以想象其中的艰辛。
怪不得她那天在医院说断了两根肋骨根本不疼。
凌念瑶语气淡淡的,似乎也不是很在意那段昏暗的过去,反正都熬过来了。
“会喝酒吗?”可爱的脸蛋上溢出一丝笑意,“到了这间酒坊,必须尝尝这里的招牌桃花酒,酒精度数很低的。”
苏温瑜想起傅柏业临出门前那戏谑的话,摇了摇头道:“我今天不喝。”
沈幼琪略微狐疑地看了一眼苏温瑜,调侃道:“该不会是跟傅先生准备下一代了吧?”
苏温瑜倒是坦荡:“本来是有这个计划,但是傅柏业惹我不高兴了,暂时被剥夺了资格。”
“你不是不喜欢小孩吗?”
苏温瑜因为自身家庭的关系,的确不喜欢小孩子,如果不是饱含着父母疼爱出生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只会遭罪。
“我在舒城看见了纪影帝的儿子,觉得有个小孩子也挺好玩的。”
“啥?纪家汶都有儿子了?”沈幼琪吃惊地问道,不仅是苏温瑜以前喜欢纪家汶,连沈幼琪也喜欢他。
“他说是的,长得也像,应该不至于对我撒谎吧,这种事情对他又没好处。”
凌念瑶淡淡地说道:“不是他儿子,是他外甥。”
苏温瑜跟沈幼琪同时望向凌念瑶,凌念瑶说道:“他妹妹的儿子。”
“他妹妹的儿子为什么要认作自己的儿子?”
“他妹妹在舒城上大学,不过很不幸,被人给侮辱了,孩子出生后就自杀了。”
苏温瑜面色微白:“你怎么会知道的?”
“跟我是同学。”凌念瑶可爱的脸上忽地凌厉起来。
氛围瞬间变得静谧。
这时候正好服务员过来上酒,小巧的酒壶上头飘着几片花瓣,淡雅的清香扑鼻而来。
凌念瑶葱白的双手接过酒壶,语气冷然:“不过恶有恶报,那个人渣如今也完蛋了。”
苏温瑜脑海里立刻浮现一个名字,脱口而出:“何明远?”
凌念瑶的手微顿,紧接着点了点头。
苏温瑜情不自禁地想起当时出席的杂志周年庆典时,纪家汶对她说的那些话。
怪不得他会那么了解何明远的事情,又像无意间地透露消息给她,恐怕也带了自己的私心,想透过傅柏业的手对付何明远吧。
沈幼琪见苏温瑜脸色不佳,担忧地开口:“小鱼儿,你怎么了?”
“没事。”
只是她一直觉得纪家汶坦荡得像个君子,没想到也会有利用她的一天,有些失望罢了。
“没事就别耷拉着脸,我跟你说,这酒味道真的不错,你不尝尝?”
酒香伴随着清雅的花香飘散在空气中,苏温瑜有些心动,浅酌了小口,惊讶到双眸睁圆,味道很特别,像是花蜜酿的酒,甜中带了酒味。
三个人喝上了瘾,到最后都有些微醺。
苏温瑜之前跟傅柏业约好,让他过来接,于是问沈幼琪:“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沈幼琪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让家里的司机过来接。”
第77章
傅柏业的电话如约而至,苏温瑜就率先离开,而凌念瑶则陪着沈幼琪等她家的司机。
沈幼琪白皙的脸上带着微醺的痕迹,双眸氤氲着水雾,看上去有些迷糊。
凌念瑶叫了一壶解酒茶,给自己跟沈幼琪都倒了一杯,有些担忧地问道:“意识还清醒吧?”
沈幼琪略显迟钝地点了点头:“你待会儿怎么回去?我让司机先送你吧?”
凌念瑶回道:“我歇在这里楼上就行了。”
“你的店?”
“嗯,平时放松用的。”
“我喜欢这里。”沈幼琪白嫩的脸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用手托着腮,慵懒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欢迎常来。”
苏温瑜离开了没一会儿,沈幼琪的电话也响了,司机说已经在桃花酒坊门口。
沈幼琪跟凌念瑶告了辞,刚一坐上车子,天空便下起磅礴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窗户上,发出一道道清脆声响。
司机庆幸道:“幸好小姐上车及时。”
沈幼琪淡淡地嗯了一声。
车子外面夜景璀璨,行走的人群被这场匆忙而至的雨打得措手不及,四处寻找躲避之所。
雨势越来越大,雨刷开到了最大档,刚刮过的下一秒挡风玻璃又是一片模糊。
“老王,开慢点。”沈幼琪嘱咐道。
“知道,我只开了四十码。”
就在他们讲完这句话的下一刻,车子猛地一晃,被后面的车子追尾了。
沈幼琪的身躯也随着这一晃而往前滑了几分,本就有些醉意的脑袋,因为这一撞,变得更加头晕眼花。
司机着急问道:“小姐,没事吧?”
沈幼琪缓冲了半晌,才蹙眉说道:“还好,你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她按了按胀痛的脑袋,有些心神恍惚。
沈幼琪并不喜欢下雨天,会让她莫名地烦躁,整个人情绪就很低。
她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冰凉的手背按着发烫的额头,稍稍减轻了一点沉重的感觉。
忽然旁边的车门被打开,她蓦地睁开眼睛,昏暗的环境让她看不清来者是人,但是她能一眼辩出并不是自己的司机。
他从来不会这么没礼貌地开后车门。
“你就是这车的主人是吧?你司机打人管不管?”一道尖锐的女声骤然响起,沈幼琪身躯一惊。
外面雨势强劲,一道车灯光打过来,照在车外那人的身上,发白的脸色像是鬼魅般,让本就恍惚的沈幼琪吓得瑟缩。
“开豪车了不起啊?!你给我下来!”那人不依不饶地继续尖声喊道。
沈幼琪这才慢慢回神,声音漠然且冷静:“我已经报警了,无论是事故还是说我司机打人的事情,你留着跟警察说吧。”
“你什么态度啊?这个社会是有王法的,不是你们有钱人主宰的,你给我下来。”
那人说话的同时就想伸手去拽沈幼琪,沈幼琪眉头蹙紧,闪身一躲,声线更冷:“你若是再靠近我半分,我绝对有理由怀疑你动机不纯。”
实际上沈幼琪并没有报警,刚才的说辞不过是用来威吓这人,这样的事故处理司机有经验,根本用不着她。
而现在她的司机下车多时,没有过来跟她禀告情况也就罢了,还由着这个人在外面叫嚣,她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人不由分说便想迈入车子去拽沈幼琪,她先一步开了身旁的车门,慌乱之下,脚踝扭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整个人栽倒在雨中。
冰凉的雨水砸在沈幼琪的身上,单薄的衣服很快被凶猛的雨势淋透,冷冷地贴在她的身上。
沈幼琪刚用手肘撑起身躯,漆黑的双眸猛地一怔,即使雨势模糊了视线,她依然清楚记得倒在血泊中的人是谁。
“老王!”沈幼琪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梗住了般,半晌才喊出司机的名字。
甚至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迅速地爬起来往前颠颠撞撞地跑去。
只见老王的旁边,一个半大的孩子手里拿着一把小刀,血迹早被雨水冲刷得干净。
沈幼琪面色骤然变得青白,因为那把小刀此刻正对准了她。
刚才还骂骂咧咧的女人过来时,看见这幕画面也是慌了,朝着那孩子喊道:“你干什么?快把小刀扔了!”
刚才还静默不语的孩子,听见女人的声音,整个人变得阴森恐怖,拿着小刀开始乱挥,嘴里开始乱吼乱叫。
因为这场突然而至的雨,路上的车子跟行人并不多,而雨势这么大,根本没什么人注意到这里发生的意外。
沈幼琪想回车子拿手机,她不清楚老王的情况如何,却很明白及早送医院,就多一份生存的机会。
只是她刚一动,那个小孩就挥着小刀刺过来,尖锐的疼痛又在她手臂上滑过。
沈幼琪的心猛地紧缩,后背冷汗涔涔,那女人又咋咋呼呼道:“快……快住手!”
沈幼琪冷声吼道:“你闭嘴,别刺激他!”
到这会儿沈幼琪还看不出这个小孩有精神问题就太迟钝了。
没想到简单的追尾事故会演变成这样的血腥事件,沈幼琪此刻也有些慌乱无措。
那小孩歪着脑袋,双手紧攥着小刀,忽然露出一丝笑容,然后喊道:“住手!住手!住手!”
边说边拿着小刀乱挥。
就在这时,沈幼琪瞧见了他身后缓缓靠近的人影。
黑沉的天空不断地落下磅礴雨势,整条街道都模糊不堪,但是沈幼琪还是一眼认出了那道颀长挺拔的身躯是谁。
就在顾之岑的手快扼住那小孩的手腕之时,小孩忽然转身,小刀在他的胸前掠过,好在顾之岑反应敏感,不过割破了衣服。
刚才那一幕让沈幼琪惊骇得捂住了双唇,心弦绷紧得几乎快断掉。
顾之岑的身手利落干净,没一会儿就夺过了他手里的小刀,顺势制服住了他。
暗沉的夜色湮没了顾之岑那张冷峻的脸庞,只是嗓音却柔和:“琪琪,你怎么样?”
看见那个小孩被制住,沈幼琪紧绷的心稍有缓解,随即而来的便是一阵阵疼痛,但是在顾之岑面前,她倔强地回道:“我没事,但是老王现在情况未明。”
“我叫了救护车跟警察,应该很快便到。”
果然不到一分钟,就听见了警笛声,沈幼琪一放松,整个人就昏厥了过去。
“琪琪!”
**
素净的白色病床上,沈幼琪眉头紧蹙,冷汗淋漓,她的指尖用力地拽紧,顾之岑的手背已经被抓破了几道血痕,只是俊逸的脸上未见丝毫波澜。
噩梦缠绕着昏睡的沈幼琪,她时而呼吸不畅,时而呼吸急促,一张漂亮的脸蛋被折腾得血色全无。
顾之岑并未叫醒她,这样的独处时光对于他来说几近奢侈,他想多停留一会儿。
沈幼琪是被惊醒的,她梦见顾之岑被那个小孩刺中了心脏,鲜血就像开了闸的堤坝,汹涌而出,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止不住,刺眼的血红染满了她的衣服。
素白的房间,透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气息,沈幼琪怔了怔,反应过来应该是医院。
刚转过脑袋,便看见了顾之岑。
气氛瞬间变得静谧,沈幼琪很快回想起了昏倒之前的情况。
干涩的嘴巴半晌才吐出两字:“谢谢。”
不管这次是他派人监视也好,恰好路过也罢,没有他的及时出现,可能她跟老王都性命堪忧。
“你的司机无大碍,在住院住几天便没事了。”
“嗯。”沈幼琪淡淡地应道。
“你的脚踝扭到了,这几天不能沾地,手臂被划伤了,已经包扎好了,不过每天都要换药,以免伤口发炎留下疤痕。”
“我手机呢?”沈幼琪冷静地说道。
她的病房只有顾之岑一个人,沈幼琪就能猜到他肯定没通知自己的父母,否则他们两个绝对不会让他留在这里。
顾之岑沉敛地说道:“不知道,我没看见。”
“那能麻烦顾总将你的手机借我一用吗?”
“雨势太大了,泡坏了,还没来得及买新的。”
今天怎么说也是多亏了他,沈幼琪不想对他恶言相向,只是这明显的推托之词她怎么会听不出,声线冷漠地开口:“顾之岑,我爸妈会担心我。”
“明早我帮你通知他们。”
“我没有夜不归宿的习惯……”
只是刚说出口便顿住了。
她并不是没有夜不归宿过,曾经就跟他待了一夜。
沈幼琪垂下眉眼,素净的脸上平淡无波。
顾之岑眸色漆黑,嗓音低沉地说道:“我用你的手机发了信息给你妈妈,说你会跟苏二小姐一起。”
“那你还说没看见我的手机。”
说了其实也是白说,顾之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她又不是没见识过,如今更是炉火纯真到真假难辨。
“就这一晚。”顾之岑喑哑的嗓音带了几分请求。
沈幼琪将脑袋撇开,正想将手臂收过来之时,猛地发现掌心的触感带着丝丝温热,并不是冷冰的床单。
她像是触电般微颤,倏然撤了回来,敏锐的视线一下子看见了指甲间掺杂的血色。
沈幼琪的喉间发紧,哑声说道:“顾之岑,我不像你那么铁石心肠,别用这种方式逼我心软,那样我只会讨厌自己。”
顾之岑薄唇轻抿,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探入口袋,轻轻地摩挲着那个质感很好的打火机。
偌大的VIP病房流淌着几许沉默,沈幼琪努力忽视顾之岑这个强大的存在,只是刚醒的身体没有一丝睡意。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冷漠开口:“小情人醒了,可以给你缝针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顾之岑:听说苦肉计有用,我试试。
各位元旦快乐!
第78章
沈幼琪原本在闭目假寐,听见这句话后,倏然睁开明眸。
不知道是因为那句“小情人”,还是因为那句“可以缝针了吗”。
顾之岑不疾不徐地说道:“我都说了不要紧。”
医生走近病床,大约五十来岁的模样,黑丝中掺杂着不少白发,那双眼睛敏锐犀利,只是在沈幼琪脸上巡视了一圈,就让她产生了一股不小的压力。
医生语调淡淡地说道:“醒了就没什么问题了,他呢?你管不管?”
沈幼琪余光瞥向身旁从容不迫的顾之岑,同样冷漠地说道:“我管不着。”
“为了救你,腰侧的伤口深有0。3毫米,坚持不缝针,你要是想看着他流血而亡,就由着他任性。”医生的语调平淡无波,却无形中将责任怪到她身上。
沈幼琪如鲠在喉,她清楚是顾之岑救了他,可是他现在的行为又像极了道德绑架。
顾之岑挺拔的身躯站了起来,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叫人辨不清他的情绪。
顾之岑转身面对医生,声线压沉:“干嘛为难她?我让你缝就是了。”
“我当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你的命给救回来,你既然这么不珍惜,我何必自讨没趣?”
“行啦行啦,去哪儿缝?”顾之岑不耐烦地催促道。
从这位医生一开始的态度,沈幼琪就清楚他跟顾之岑是旧识,只是没想到渊源还不浅。
就算她不开口,相信这位责任心颇重的医生也不会看着顾之岑死。
“跟我出来,从来不知道你还是个情种。”医生没好气地说道。
沈幼琪瞥过脑袋,当没听见医生意味深长的话。
如果顾之岑算是情种,这世上就没有负心汉了。
顾之岑俊逸的脸庞有几分淡薄,整了整稍显凌乱的衣服,微微俯身跟沈幼琪说道:“我去去就回,要是有需要,可以按铃。”
沈幼琪闭上双眸,尽量忽视他的存在。
顾之岑的手刚想触碰沈幼琪的脸颊,她就像能感知般,移了移脑袋,只有几缕秀发滑过他的指尖。
氛围一瞬间陷入僵冷。
暖色的灯光在沈幼琪的周围笼出淡淡的光圈,总算将她惨白的脸颊托得有点气色。
顾之岑收回自己的手,因为牵扯到伤口的缘故,他微微皱眉的同时,发出一道很低的嘶声。
病房里噤若寒蝉,所以他这道声音虽轻,却清晰地传入那个人的耳朵里。
沈幼琪的指尖骤然紧握,很想脱口而出让他别装可怜。
只是舌头僵硬得像一片木块,吐不出半点声响。
顾之岑没在病房停留多久,就迈开长腿,随着医生出了门。
等他们一离开,沈幼琪就直接按铃让护士过来,本想借护士的手机打电话给自己的父母,可是护士像是事先得了吩咐,推脱说不方便借手机,当她说要去护士台打固定电话时,又说固定电话只能拨打医院内部电话。
沈幼琪面色微沉,直接打发了护士走。
等顾之岑重新进入病房,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身上散发着一股清冽的气息。
他重新坐下后也不说话,只是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沈幼琪,英俊的脸部轮廓被光线渲染得有些模糊,神色看上去平静无起伏。
他虽是淡然地凝视着她,可是沈幼琪却觉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开口:“顾之岑,我现在腿脚不方便,所以就算你连一个打电话的机会也不给我,我也认了,但是麻烦你别盯着我,过了今晚,我们各走各的,互不干扰。”
“刚才医生给我缝针时,跟我说我这道伤口应该会留疤。”顾之岑不紧不慢地开口,淡淡的神色看不出他想表达什么。
沈幼琪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沈家就算不是富甲一方,出钱给顾总去整形医院祛疤还是有的。”
顾之岑薄唇微勾:“我身上的疤痕不少,唯一这道疤是我不想祛掉。”
“有病。”沈幼琪冷冷地骂道。
顾之岑俊逸的脸上透着几分慵懒,指尖又开始把玩着那枚打火机,听见骤然响起的声音,沈幼琪眉头微蹙,对于自己千挑万选送出去的礼物自然眼熟。
“上回你说不认得这打火机。”顾之岑声线略哑地开口,“其实你知不知道你送我这枚打火机的时候,我已经戒烟多时了。”
沈幼琪心弦像是被什么拨动了般微颤,精致的脸颊却是波澜不惊,淡然地说道:“可能我对顾总关注不多。”
“我为你戒的烟。”
沈幼琪冷淡一笑:“谢谢顾总抬爱,其实没必要。”
“琪琪,过去的事情我不想辩解,伤了你是我的错,我只是希望你能公平一点,可以给别人机会,为什么我不行?”
沈幼琪眸色寡淡地看着顾之岑:“你以前既然不喜欢我,现在何必装深情?我相信有不少傻姑娘愿意追在你屁股后面。”
“她们不是你。”
沈幼琪嘲弄地撇了撇嘴角:“顾之岑,你也对我公平一点吧,还想看我怎么落魄啊?”
“全温城的人都知道我顾之岑找你找得发疯,你想我怎么丢脸可以令你消气,我照做,我也没指望你原谅我,起码可以让我有追你的机会。”
沈幼琪抿着嘴唇,视线冰冷,顾之岑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她坚固的堡垒有了崩塌的趋势。
顾之岑是个博弈高手,他轻轻松松就能摸准对方的心理,只是沈幼琪跟他以往的谈判对象不同,不能太过激进,又不能太过放纵,其中的尺度把握很难掌控。
静默几许,沈幼琪幽幽开口:“顾之岑,如今全温城恐怕也没有一个人能制衡你,只是我的婚姻自由我能自己做主。”
顾之岑眸色冷冽,开口时的语气也没了一贯的沉敛:“你威胁我?”
“我从小就有一个公主梦,希望有一天能嫁给心仪的人,曾经这个心仪的人叫顾之岑。”
顾之岑幽深的双眸微微敛起,半明半昧地望着她,沈幼琪眼波无澜,只是那张脸灰白无血色。
顾之岑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哑声开口:“现在也可以。”
沈幼琪微微摇头:“顾之岑,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你有最大的机会,可是你轻易让它从指缝间溜走了。”
顾之岑眸色变了变,指尖更紧了几分,沈幼琪的手搭上去,温软的触感让他神色更加晦暗不明。
沈幼琪轻叹:“阿岑,我们彼此放过吧。”
一句“阿岑”让顾之岑猛地低头攫住沈幼琪的双唇,深邃的眸底满是阴暗的情绪,周遭迸发出暴戾乖张的气息,他从来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性格,既定的目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达到。
沈幼琪并未像之前那般做出反抗,纤长的睫毛即使沾着泪,依然平静地看着失了控的男人。
柔软的唇瓣被他的粗暴吻得红肿,沈幼琪也只是轻轻擦拭了下,微启嘴巴淡淡说道:“顾之岑,我曾经自取其辱到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你别告诉我,现在忽然对这副身体有兴趣了。”
顾之岑的身躯猛地一僵,宽厚的手掌盖住眼睛,只见他的薄唇忽然上扬,溢出一丝惨淡的笑意:“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那天。”
沈幼琪惨白的脸色骤然一红,冷声说道:“后悔也没用。”
顾之岑冰冷的指尖沿着她的脸颊慢慢往下,声线喑哑低沉:“你离开后,我用这只手纾解出来的,看着你的照片。”
沈幼琪的身躯顿时怔住,口气不善地吼道:“顾之岑,你这个变态,快把你的手拿开。”
他的手在她敏感的颈窝处徘徊停留了几秒,才低低地笑道:“琪琪,我现在又有了冲动。”
沈幼琪明眸睁圆,眼角红得厉害:“你敢当着我的面那么做,我就算脚瘸了也要爬出去。”
顾之岑的手指勾起她的一缕发丝,嘴角噙着一抹淡笑:“等你睡了。”
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顾之岑慢条斯理地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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